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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誓不为妃-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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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眸中猩红渐渐退去,利爪渐渐消失,还是那么温润如玉的一双修长的手,只是染了血迹,还是那么温软如水的双眸,却是如梦初醒一般,不知所措。

    背上的痛一点一滴在扩散,直逼心肺。

    白素,这就是让你相信的代价吗?

    也好,上穷碧落下黄泉,还是可以陪着你。

    “素儿,可惜啊……影哥哥今日才真正认识你……”淡淡说得,话语渐弱,而后便是一阵轰然之声,从此再见不到那颀长而落寞的背影了。

    这么一声巨响,司夜终于缓过神来了,一口鲜血顿时喷口而出,快步上前将白素抱起,厉声:“白素,你这个骗子,谁准你推开我的?!你这个疯子!”

    白素很想牵他的手,替她揉揉小腹,安抚一下他们的孩子,只是根本就没有任何力气,只能微睁眼,看着他,满满的无奈,对自己无奈。

    让血影杀了他,一切不就都过去了吗?

    她还是尊上,血影成了魔刹,一切不都可以风平浪静了吗?

    “走……趁这乌云还未散去……走……血族……你敌不过……”话说得断断续续,只要他走。

    “不走!”司夜厉声,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影哥哥走了……我也要走了……你还赖在龙脉做什么呢?”白素渐渐展开了笑颜,苦笑。

    “等你,等你回来,下一辈子什么事情都告诉你,什么事都不瞒你,下辈子你信我一回。”司夜紧紧握着她的手,生怕一松开她就消失一般。

    “我可不想再回来,你们全是骗子,都骗我。”白素仍是想将他的手牵到小腹来,只是却被紧紧握得生疼。

    “白素,你听着,只准你离开一会儿,就一会儿,你若不回来,我便杀尽所有记得你的人,只当你不曾出现过。”司夜厉声警告,手抖着很厉害,他看得清楚,她累了,累得双眸都无力了。

    白素无奈,这家伙怎么老喜欢这么强人所难,淡淡一笑,笑颜还未来及收拢,双眸却早已缓缓闭上了。

    “白素……乖,不玩了哦……我们不玩了……”

    “白素,我带你走,离开这里……”

    “白素,你什么时候才能安安分分乖乖听话呢?”

    ……

    司夜喃喃自语,满是血迹的俊脸贴了下来,就贴着白素那渐渐冰冷的脸颊,却怎么都温暖她的脸。

    整个龙脉顶都乌云笼罩,谁都寻不到上来的路,谁都看不清顶上的情况究竟如何。

    血族长老带着众将士很快便平息了这场战乱,完全控制了形势,龙脉之内,人人依旧不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而龙脉之外,朴素迷离传言种种版本皆有。

    乌云不散,血族长老携众士兵恭敬等待,他们的王彻底觉醒了,或许,这一战,预示着血族将兴也未必!

    太后在别宫内,仅剩的近卫军守护着,她就端着在垂帘内,胸口上的伤不过是苦肉计罢了,岂能真正要了她的命?

    众人皆在带着那会聚的乌云散去,然而,却是突然狂风大作,四方乌云再次汇聚而来,风起云涌,仿佛是天怒了一般。

    龙脉顶,究竟又发生了什么?

337情断龙脉顶(13)() 
乌云密布,整个龙脉顶似乎被云团包围了起来。

    血族长老先后差遣上去,皆是无人返回,而两位长老按耐不住亲自飞冲上去,亦是有去无回。

    已经七日七夜了。

    太后寝宫亦是无人可达,下方与议事大殿相隔,上方同龙脉顶相隔,完全的被孤独了七天七夜没有婢女上得去,三餐都没着落,更别说是药材了,胸口上的箭伤虽不致命,却急需换用药材。

    再等下去,无疑是离死亡更近一步。

    残留的近卫兵一半探路而去,至今无回,另一半在大殿外苟延残喘,根本就没有力气伺候,即便这太后千般命令百般威胁也一动不动都瘫坐在大殿外,任由太后伤势越来越重。

    这是她自找的,结果近卫军已经开始议论了起来,甚是有一两位壮大的胆子要捅破这幕后真相,奈何,根本有话无处说。

    眼前除了乌云还是乌云,根本不知晓此时天亮了,还是暗了。

    “来人啊……”

    “谁给我寻口水喝,我便封谁为下一任右使!”

    “有没有人啊……”

    低低的无力哀嚎再次从垂着厚厚珠帘的大殿内传了出来,从声音里便轻易可以听出这太后的苍老了。

    只是,没有任何人理睬。

    任何权势,再高的王权,在生死关头,一切都化为零了,不是吗?

    低嚎声渐渐弱去,很快,这一方大殿便又归于平静了。

    而下方,一大群人都守着议事大殿,各种传言皆有,甚至关于右使叛乱,还是左使造反的争论亦有。

    七魔七煞已经都回来了,一个一个都异常地沉默不语了许久,也不知道是争累了,还是各自有自己的掂量。

    不管真相如何,龙脉顶定是双方相拼着的,要有输赢,要结束这场战乱,必定是一方败一方笑。

    “宁洛呢?”蝶依突然开了口。

    然而,没有人回答,大家都是面面相觑。

    “那玉邪和若雪呢?”魅離亦是开了口。

    “应还在宫里吧。”云奴淡淡说到。

    “以若雪那性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她怎么可能安分地住?”魅離蹙眉问到,即便平日里不喜欢,心下还是担心着的,毕竟若雪是七魔里最小的丫头。

    “玉邪看着吧。”一直只是旁观者的楚隐难道开口了,七魔就只剩下他和魅離在了。

    “可不是,以那丫头同尊上的关系,还不莽莽撞撞冲上去。”蝶依瞥了魅離一眼,没好气说到。

    魅離也没多搭理她,前方还几个血族长老在,行不行动不是他们说得算的。

    如今只能等。

    若雪和玉邪确实在宫内。

    也不知道闹了多久了,玉邪亲自守着宫门口,死活不让若雪出来,婢女侍卫早把外头的情况尽数都报了来,这丫头怎么能不慌呢?

    玉邪可是被她扰得不得已才到这宫门口来涂个清净。

    宫内,主殿里,若雪仍旧是一脸焦急地来来回回走,任由婢女如何劝说都无用。

    这时,夕儿从外头快步走了过来,一样是一脸的焦急担忧。

    若雪连忙迎了上来,厉声道:“你这丫头这几日都到哪里去了,你主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怎么都那么久了还不下来,那乌云还不散去!”

    “雪小姐您别急,长老们都上不去,婢女怎么能知道情况。”夕儿劝说到,有些胆怯。

    她也急着,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整个宫殿的都逃的逃,死的死,剩下的都聚集在议事大殿上,她只能到这里来了。

    “他们都说你主子魔性彻底醒了,他是血族千年难道一见的首领,这不会是真的吧?”若雪又急急问到,血影本就是她的主子,被她这么一心急,倒是说成了别人的了。

    “婢女不知。”夕儿依旧是恭敬,小心翼翼回答。

    这些个主子,她只知道影主子好,其他的都是高高在上,鲜少会把一个不起眼的卑微婢女看在眼中的。

    若雪一听,蹙眉驻足,方又要开口,却突然惊了。

    只听外头一阵诡异的声音越来越近,像极了冰封的声音。

    “怎么回事?!”大惊问出声来,莫名的不安,这诡异的声音里透着一股股阴森恐怖。

    “雪小姐别急,婢女去看看!”夕儿说罢连忙小跑了出去,屋内两个看守的婢女亦是跟在跑了出去。

    若雪却似乎想到了什么似得突然缓过神来,心下顿惊,“玉邪”二字脱口喊出。

    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

    就这么瞬间,她才朝外要迈出步子的瞬间,只见门外所有的摆设屋舍依次被凝固成了石雕,就如同被瞬间被冰封了一半,排山倒海朝她这边蔓延而来,速度极快,根本没有给她任何缓过神来的机会。

    待再想喊玉邪之时,自己的双腿已经并凝固了,毫不留情毫无商量的余地就这么蔓延了她全身,而是千钧一发之间,一枚菱形玉石飞射而至,正中她脖颈锁骨之间。

    扣玉为奴,只为下一世,茫茫人海之中还能相遇,还能有所牵连。

    所有冰封一般的声音渐渐消失了,一切都结束了,整个宫殿皆成了石雕,一切都被石封。

    栩栩如生,巧夺天工,然后千百年后,若是有人经过,有人侥幸看到这一切,如何会知晓这里的一砖一瓦,一树一花皆真真实实存在过的。

    若是沿着这宫殿走出去,到院子里去,再也见不到天了,顶上都被密封了,原本的长廊变成了甬道,走到长廊尽头,原本的石拱门成了一个小洞口,出了小洞口便可撞见一座石雕,是一个男子,英俊高大,鼻梁很挺,五官轮廓深邃不已,就这么站在,永远地站着,也不知道多少年后,这么一副好相貌会被风化了,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再也认不出来了。

    龙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再往前,便到了龙脉宫的主干道,原本亦是露天的大道,而此时却是暗无天日,只能看到远处,在断崖瀑布那儿远远透过来一丝丝光亮。

    原本亮堂的大道竟是成了山洞!而两次原本七魔七煞的殿宇尽数被石封,成了这山洞主干道两侧的分支山洞,还有其他一些建筑,无一幸免!

    若是顺着光的方向走去,便可到断崖之处,然而,已经听不到原本那轰隆隆的水声了,亦是看不到原本那犹如九天银河倾泄而下的壮观之景了,什么都看不到。

    仰头,只看得到议事大殿,被石封了的议事大殿,不再是悬空的了,因为从议事大殿到下方主干道上,两侧都凝出了一睹石壁,仿佛是瞬间就铸成了一般,形成了一个甬道,通往议事大殿,只是,没有路,没有石阶,只能飞身而上,保持了原本的距离,很高很高。

    看不到了左右二使那悬空的殿宇了,也看不到魔尊的殿宇了。

    龙脉顶亦是无处可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似乎永远会成为谜,因为所有的人都消失了,所有的物都被石封了。

    这样,是不是记忆也会消失,连历史也会消失?

    你若不回来,我便杀尽所有记得你的人,只当你不曾出现过!

    这样是不是就不曾出现过了,只是,自己还在啊!

    只留自己一人还在啊,一切都记得那么清楚!

    有句是这么说的,沿着光的方向走,就可以回家。

    沿着光走,龙脉仅存的一抹光线,漫天乌云透出来的一米阳光,就一定可以找到龙脉顶!

    这里,亦是幸免不了,所有的一切都被凝固成了石雕。

    低下是一群兵俑,有站立的,有横躺的,若是细看便可看到好几尊兵俑脸上的神情,那么惊恐,那么畏惧。

    他们目睹了一切,却再开不了口,而张着口的,已经说不出话了。

    乌云退到了最顶,仍旧是黑压压的,仿佛站在高台上就可以触碰到这些云朵了,给人一种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高台上,一切都是那么整齐,完全不同于下方的凌乱,一切都是那么和谐,仿佛先前那场恩怨未曾发生过一般。

    主座上,是一尊坐着的女子石雕,一身凤冠霞披,整理地很好,面容姣好,只可惜双眸是闭着的,然,一手支着脑袋,一手随意搭在放着数把利箭的案几上,这幅姿态轻易便显出了性情来,生前定是个慵懒而精明的女子吧。

    女子左侧,站在一尊男子雕像,负手而立,身姿颀长,五官清俊,气质温文尔雅,独独是闭了双眸,唇畔隐隐噙着一丝无奈的笑。

    只是,身上的场景却是同这一副俊雅温文的相貌这么的不相协调。

    已经被凝成了石雕,分不清是什么颜色的衣裳了,只是血迹却是很明显,湿热整个胸膛,数把利箭就这么从背后穿堂而过,那箭头是那么尖锐,即便已经被凝成了石雕,亦是可以伤人。

    密布的乌云里透出的那一米阳光就照射在女子头顶上,她就这么高高地慵懒坐着,恍然天神一般。

    如果她那灵动的双眸是睁开的,她定会寻找一个人吧,寻那个让她明白什么是爱,什么是恨,什么又是痛的人吧。

    整个龙脉,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消失,都保留着,只有一人不见了,右使司夜。

    他去哪里了?

    “他去哪里了?我主子去哪里了?你说啊,我主子去哪里了!”蝶依猛地推开了宁洛,双眸湿湿的,一脸的悲愤。

    故事讲到这里,还没有结束。

    已经是五百年后,该回来的人都回来了,所有人的原身都在,都石封在龙脉里,右使司夜的呢?!

    楚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没有开口,只是,一贯没有什么情绪波澜的双眸里亦隐隐有些沉色,还有太多的疑点了。

    宁洛又如何会知晓这一切,为何他们的记忆会消失,似乎被封印了起来,只有魔性强大了一定的程度才有机会冲破。

    而太后呢?太后又在哪里?除了若雪和玉邪的原身石雕在玉邪宫里,其他人的呢?

    当时的魔刹帝国又是怎么覆灭的,怎么让人族统治了这片大陆?

    “难不成你当时真攻上了龙脉顶?”楚隐终于主动开了口。

    “嗯,就留着最后一口气,最后是躲到了太后宫里,听了太后和贵公公的谈话才知晓一切的,可以已经来不及了。”宁洛笑着说到。

    “那你又如何能轻易记起一切来?”楚隐再次问到,论实力他同宁洛并不相上下。

    “秘密!呵呵。”宁洛笑了,他付出的代价是一点一滴付出的,即便是现在亦是时刻在付出着,从最早知晓唐影的身份开始,一直到现在将龙脉宫的一切都想起来,他的寿命亦是一点一滴在流失,流失了,便不会再有下一世了,不入轮回,灰飞烟灭。

    就盼这最后一世能再遇见她,那个人族的女子,唯一一个让他拿不起也放不下的女子。

    说来也奇,就只是偶遇过几次,说的话根本不达十句,就这么让他这个游戏花海不沾滴水的浪子记住了,偶尔会想起。

    “你先告诉我右使去哪了?他现在又在哪里!”蝶依怒吼着,最关心的是此事。

    “蝶依姑娘不是都记当年的恩恩怨怨得吗?”宁洛打趣地问到,甚有讽刺意味。

    蝶依白了他一眼,道:“我哪里知道那么多,我能记起的就是那么多事了,我们七煞能记起的也就那么多吧,谁知道后头还有真相!”

    蝶依却是知晓什么多,议事大殿上同魅離的争论都记得清清楚楚,同属一系,魔煞的封印力量对他们七煞来说自然相对弱了,何况,真的过了太多太多年了。

    “你以为你真可以封住唐影的记忆和魔性吗?”楚隐问到,这才是整件事的关键吧!

    唐影的魔性若真正彻底觉醒,当年可以连白素都唤不醒他了的呀!

    到那时,怕是这天下会是血族的天下,那可是最可怕的事。

    蝶依却是想不明白宁洛的做法缘由,蹙眉问到:“事情都告知大家便可,你为何冒充魔煞,又要尊魔煞为魔尊呢?”

    “便是要借唐影之力,打开西界下的封印,待黑勾玉,凝红珠和血狐皆寻到了,七魔七煞相聚方能合力开启封印寻到魔煞的两魂。”宁洛淡淡说到,必须在唐影醒来之前把魔煞的三魂都聚齐,让他的魔性彻底觉醒才能对抗得了血族之首吧!

    “你凭什么要辅助魔煞为尊?血影才是你真正的主子,血族来统治天下,有何不可?”楚隐问到,没有动怒,亦没有好奇,就像是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罢了。

    “一个以血为食的天下多无趣,还是人族好啊,难不成你也像入血族成为血怒?”宁洛笑着反问到。

    “他是人族出身,你能保证他的魔性彻底觉醒之后可以对抗地了血族之首?”楚隐再次问到。

    “不得不搏一搏,”宁洛认真答到。

    “尊上呢?你算计了那么多,怎么独独落下了尊上和太后?”楚隐说着伸出了手来。

    “所以赶在今年,不能再拖了,八月十五也近了。”宁洛叹了口气,再他弄清楚了一切之后,事情只能尽早,越早越好。

    楚隐看了他一眼,亦是淡淡笑了笑,指尖开出了一朵小小的向阳花来,道:“花开人间也不错。”

    说罢转身就走,宁洛想要西界,早就把很多事情都告诉他了。

    而蝶依却似乎这才缓过神来,痴愣着问到:“你方才说了什么三魂?”

    “三魂……”宁洛隐隐叹息了一声,继续道:“右使当年以魂之契约为咒,石封整个魔刹帝国,散了三魂,如今只寻到一魂。只有打开封印,借助魔眼才能找得到其他两魂了。”

    蝶依心下一紧,手不由得攥紧了,道:“那一魂在哪里?”

    宁洛看了她一眼,道:“天朝太子,白狄王室最后的血脉,凌司夜。”

    “凌司夜……凌司夜……”蝶依喃喃自语,始终是明白不了,双手抓着宁洛急急道:“你买什么关子啊,龙脉顶那七天七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其他人的原身都在议事大殿上吗?司夜的呢?他真的可以回来吗?他是人族啊,散了三魂他真的可以回来吗?!”

    宁洛被蝶依摇晃着,怒吼着,脑袋都疼,无奈推开了她,笑着道:“不是我不说,是你打断我的,所有人都在议事大殿上,太后坐在侧殿里,并不是死于石封,而是饿死的,我也只看到右使以魂之契约下咒,根本来不及再多看到什么就被石封了。”

    “是什么约?他到底做什么什么?!”蝶依急急问到,脑海里尽是当年主子的那个梦境,他只知道梦里尊上笑着很美,却不知道梦里,自己亦是笑着很好看,那也是她的美梦啊!

    宁洛在一旁石凳上坐了下来,看着蝶依这一脸的焦急和不知所措,唇畔噙着无奈的笑,当年的蝶依何曾会在任何人面前流落出对主子这般在意的神情呢?

    就如果魅離,两个同是放浪形骸的女子,心里却只有各自的主子,或许就应了那句话,若是缘,再苦味也是甜,若无缘,只能藏爱在心间,世间万事万物都离不开情,有情,与无情。

    也不多再试探她了,又回忆起了那日躲在龙脉顶所见的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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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8以命起誓,以魂为契() 
再整个魔刹被石封之前,龙脉顶究竟发生了什么?

    偌大的高台只剩下他一人,高台之下是密布的乌云,将下方的一切隔离,还有什么能发生呢?

    司夜抱着白素坐会了那高高在上的主座上,唇畔噙着笑,小心翼翼地替她整理好一身华丽的衣裳,细致地检查每一处之手,将她那染满血迹的双手,还有小脸都擦得干干净净,最后才替她戴上了那掉落已久的凤冠。

    前方,血影瘫倒在地,背部数箭穿心而过,双眸闭着,唇畔却是带笑的,清浅而温雅的笑,透着一丝无奈。

    司夜发现自己至今依旧是羡慕着这个男子,连死都只会死在素儿手上,素儿走了,都不忘带他走。

    他一样是小心翼翼地将血影扶起,搀扶到了白素身旁来,支撑着他站立着。

    四周都是寂静的,只有隐隐的风声,还有下方依稀可听见的嘈杂。

    他已经等了七天七夜了,白素还不回来,是不是要他地老天荒地等待下去呢?

    他就站在血影旁边,左使专属的位置,从来没有站在这个位置上看过她。

    看着她一脸安静,仿佛就在那高位上小憩,慵懒不已,他突然笑了,笑声越来越大,似一种醍醐灌顶,似一种恍然大悟。

    原来,白素真的走了。

    七日七夜都一直接受不了的事实,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

    “白素,我说过你若不回来,我便杀尽所有记得你之人,只当你不曾出现过。”喃喃自语,缓缓拔起了长剑,直指九天。

    “我魔煞以命起誓,以魂为契,三魂各散,生生相错,永不相遇,要这魔刹帝国永生永世封印石下,过往一切烟消云散,无人可忆!”

    话音一落,顿时,下方四面八方一阵一阵类似冰封的声音传来,窸窸窣窣,速度极快,千万里之外,整个帝国,就这么被瞬间石封了,四方朝龙脉宫蔓延而来,只窜龙脉顶。

    宁洛负着重伤,就趴在太后所在的侧殿之上,他正要喊出口,刹那之间罢了,亦是瞬间便封住了,凝成了一尊石雕。

    幸好,幸好,致死都没有渎职,身为魔刹史官他必须知晓一切!

    当一切都安静了下来,顿时,轰然一声,天雷直直朝司夜劈下,冷冷的蓝色火焰顿气,只是他浴于火中,看着白素的石雕,欲笑却哭,眸中一滴泪缓缓滑下,一落火中,火焰顿时大烈,将他整个人席卷。

    什么都看不见了,只剩下一团熊熊燃烧的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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