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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誓不为妃-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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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去想办法替她寻一些衣裳和鞋袜来。”唐影交待到。

    “是。”黑衣人点头,迟疑了须臾又开了口,问到:“影少主可有遇到玉邪和若雪姑娘,王女似乎交待了什么东西要给你。”

    这是凤舞女王的交待,亦是试探,玉邪和林若雪入了龙脉之后便是杳无音信,宁洛让这二人走万重大山入龙脉岂是那么简单。

    “没有。”唐影淡淡答到,看到了前方的溪流上的船了。

    也不多说什么,身影一掠便朝那船只而去,日日夜夜无法入睡,并不代表他不累,心一旦累了,人便更容易疲了。

    入这万重大山已经几个月了。

    人人皆是疲惫着。

    凌司夜和唐梦亦是急需休息,只是,此时两人却正在游戏中。

    唐梦从来就不知道自己苦中作乐的本事那么大。

    何谓苦。

    怕是先前的一切,包括那夜在自作自受东宫的小产都不及如今的苦吧!

    两人就站在龙脉顶上。

    早已经将这龙脉顶的一切都细细察看了个遍,依旧存在着无数的疑惑,却是隐隐可以推测出当年的魔道定是因这龙脉顶发生了什么事而引发了帝国的覆灭。

    这龙脉顶就是现场,所有的石雕似乎努力诉说的这一切。

    这一切就是山魅这几百年一事守着的秘密。

    两人此时正身处凌乱的兵俑中,凌司夜眼睛上蒙着唐梦丝帕,正同她玩捉迷藏呢。

    这么无聊的游戏,若不是唐梦一再要求他可不会玩的,小时候就不屑的。

    一身疲惫不已,也不知道这女人突然发什么疯呢!

    “这边,笨死了,这边!”唐梦从一尊高大石像后探出头来,笑着大喊。

    凌司夜转身,俊朗的眉头明显蹙起,心里急着,却知道前方搁着好多凌乱瘫倒的石像,待他走过去,她早不知道又躲哪里去了,只是,还是得追过去。

    “唐梦,你究竟想做什么!?”怒声问到,真真有些莫名其妙,却终究是没有扯下她亲自替他蒙上的轻纱。

    “就无聊,玩玩,今儿个夜里就在龙脉顶过夜了,不急着下去!”唐梦说着,人早已又到了他身后。

    凌司夜急急转身,只是,根本就来不及抓到她。

    “寻点乐趣啦,哈哈,你若抓住我,我就……我就给你讲个故事!”唐梦说着又变动了位置,她笑得可开心了。

    “呵呵,若是抓到了你,你就为本太子生个孩子。”凌司夜大声说到,听她那笑声,亦是乐了。

    虽然幼稚了点,只要她开心便好,亦不去多想什么了。

    “成!只要你有本事抓到我!”唐梦倒是答应地爽快无比,始终是乐呵呵地笑着。

    凌司夜驻足,听得出她就在四周不停地变化着位置,似乎就围着她打转。

    唇畔泛起了一丝冷邪的笑意,身影骤然朝右侧一掠,亦顾不上挡道的石雕,他本以为可以撞碎这些石雕的,只是,狠狠撞了上去,却是疼得他肝胆都要裂了。

    “不许耍赖,撞疼了可是你自找的!”唐梦不悦地说到,见他一脸疼痛,不由得心疼了起来。

    凌司夜又是急急转身,听得声音就在身后,只是再一次扑了个空。

    “嘿嘿,我不出声了,你规规矩矩慢慢找吧,抓到了我就真替你生个孩子!”唐梦心疼着,却依旧是笑着。

    很久很久以后,凌司夜才发现了她这个习惯,越是疼越是痛,便是笑得越开心,便是会莫名其妙地拉着他玩一些无聊而有幼稚的游戏。

    唐梦小心翼翼地退到了高台前,转过身,仰头看那慵懒斜倚着的女子,看她那一身凤冠霞披,看她那一副尊贵慵懒,看她那紧闭的凤眸,清秀却有大气不已的容颜。

    这不就是她吗?

    不就是她白素吗!?

    终究是同魔道脱不了干系!

    方才的笑颜完全还未退去,泪却是控制不住默默地滑了下来。

    一旁那个男子是谁?

    五百年究竟发生过什么,为何她一身凤冠霞披,为何他胸膛上至今残留着利箭?为何这高台上那么整齐,就只有他们两人,高台之下这片凌乱又是为何?

    五百年后,五百年后,她所听过的传说,一个个凄凉的传说,哪一个的主角是司夜?

    缓缓转过身来,早已泪流满面,身后,凌乱的石雕群里,那个男人正紧抿着双唇,一脸认真,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寻她。

    索性越上高台,坐了下来,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凌司夜认认真真的傻样,想笑,却哭。

    努力地抹泪,偷偷地吸着鼻子,生怕他发现。

    这个秘密,她不会说。

    不管前世是谁,来世又会是谁,全部知晓了又如何,还不如就好好陪他走完这一世!

    她也不知道自己花了多长的时间才让自己彻底平静下来。

    待凌司夜终于是忍不住一把狠狠扯下脸上的丝帕时,天已经黑了。

    唐梦就举着火把在高台上,高高在上地看他,突然爆笑出声,“哈哈,我还以为他早会怒了呢!”

    “耍我!”凌司夜说罢,根本不等唐梦看清楚,人已经到了她面前。

    “你还玩真的啊!”唐梦笑得顽劣,就凭凌司夜的武艺修为,只需稍稍定神便可以觉察到她在哪里的。

    凌司夜白了她一眼,随意将丝帕丢给她,整个人便都靠到她身上去了,累呀!

    “你就不怕我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偷偷跑了?”唐梦仰着头,淡淡说到。

    “跑了记得回来就成。”凌司夜答得很随意,几乎是躺到她身上去了,仰着头,看见了漫天的星辰。

    “跑了就不回来了,回来干嘛还跑。”唐梦索性让他枕在自己腿上,把玩着他的头发,这家伙一身上下真真每一处都保养地比她还好,这三千发丝都那么柔软。

    凌司夜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星辰,不知道想着什么。

    “喂,我要是真走了,你会怎么样啊?”唐梦问到,暗笑自己无聊,这问题她那红楼里可不少姑娘爱问,总被她笑话问地俗气。

    “忘了你。”凌司夜依旧答得随意,他不是再想别的,而是想睡觉了。

    “你敢!”唐梦脱口而出,亦不得不承认自己俗气了。

    “那就忘了我自己吧。”凌司夜这才看向她,宠溺地笑了笑,又道,“我先歇会,一会给你守夜。”

    唐梦亦是没有多纠结这问题了,点了点头,伺候着,轻轻替他揉捏着手臂。

    四周静谧不已,依旧是有终年不断的风,唐梦又回头看了那石雕一眼,想着若是死后能同凌司夜也化成石雕永远凝着,那也挺好的。

    静静看着他安静的睡颜,想着想着,唇畔不由得泛起一丝自嘲的浅笑。

    漫天星辰之下,整个龙脉都是安安静静,一片漆黑,唯有这顶上被风吹着奄奄一息的火。

    然而,就在通往龙脉顶的那数千阶石阶上,渐渐出现了一丝光亮。

    是一只巨大的妖兽,像黑熊一样,却长着一双尖尖的长耳朵,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握着一块尖的石头在石壁上一下一下地捶打。

    竟是捶打地无声无息,它的身影若隐若现,它转身,仰望龙脉顶,缓缓咧嘴笑了,白森森的牙露了出来,那么丑,那么凶,笑起来却可爱极了。

    一阶一阶,从石壁里捶打出一条通往龙脉顶的路,在孤单的岁月里,就是敲敲打打了上百年。

    很快,这一切便都消失了,连同这憨笑。

    这不过是残象罢了。

    山魅留在龙脉里的残象。

347太后?() 
夜了。

    月如钩就挂在山头,为大地披上了一层静谧的轻纱。

    偶尔的风过,摇曳了半山腰的树枝,沙沙作响。

    站在这山头,远远可以看见紫阁的灯光,每一层都是不同的眼色,这是这荒郊唯一一处人家了。

    荒原百里就是寂静而荒凉。

    过了不远处的一片小树林便可到山头了,山的另一侧是陡崖,此时却是驻守这一只精兵。

    先前到紫阁给菩萨上过香的那神秘妇人便是从这山头跌落下去的。

    “唉,你说这个人会不会就是唐夫人啊?”

    “天晓得,皇上要拿的人,不是你我可以过问的。”

    “我也就是问问而已,唐府灭地可神秘了,我一兄弟现在还在唐府外守着,他几次夜里偷偷爬墙进去,本来想捞点东西出来卖,你猜看到什么!”

    说话的是两个士兵,就守在这山崖最外的一块巨石旁,天帧帝已经差人下山崖寻了好几日了,仍旧是没有上崖来的人。

    也不知道这崖顶数百将士,谁会是下一个下这断崖的。

    “看到什么了?”那士兵狐疑了起来,自从唐府灭门之后,自是听过不少关于唐府的灵异之事。

    “你猜猜,你准猜不到!”另一个士兵一脸的神秘。

    “你这不是废话吗?猜不到还问我猜!”士兵终于是急了。

    “十两。”另一个士兵亦是终于伸出了手。

    “呵呵,没门儿,若是有好事,也不会等到你现在来告诉我!”士兵冷哼着便站了起来。

    “奇花异草!那守着唐府的好些士兵可都惦记着,若是能偷移植了出来,到时候定太子殿下回来,定能够买个好价钱的。”士兵低声,太子殿下的东宫每年都差人出来收集奇花异草,而且都是天价,这可是一条一夜致富的捷径。

    另一个士兵显然是心动了,道:“最近有殿下的消息没,不是说了殿下没死,就一直不肯回来吗?”

    “那是传言,我宫里头有人,皇上已经有殿下的下落了,正差人去请呢!”那士兵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亦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谈论太子殿下成了禁忌。

    “无风不起浪,先前我还听说殿下要叛乱呢,就联合狄胡,他把册封印章给了四王子耶律耀月了!”

    这时,一旁的一个老兵亦是凑了过来,低声,“不可能,耶律耀月不是死了吗?就在另一边的悬崖上,我亲眼看见他和一个女子掉下去的。”

    这两个士兵相视一眼却都不再说话了。

    帝都里的传言太多太多了,若是唐梦还在帝都里,此时定是在茶楼里旁听,只可惜她或许再也回不来了。

    风突然大了起来,夜里的山风本就阴凉,这一阵却有些诡异,似乎透着一丝丝阴森,惹得这三个士兵皆一身哆嗦。

    三人相视一眼,皆要起身往前面营帐去。

    然而,就在这瞬间,只能看得见是一道红影,再定神之后,便是什么都没有了,连那三个士兵都不见了。

    风依旧吹着,却隐隐透出了血腥味来。

    万丈悬崖之下,早已经是躁动了。

    这峭壁上有大大小小数十个洞窟,无数的蝙蝠就栖息在洞口外,仿佛是畏惧一般,不敢太靠近洞口。

    一个红衣女子落了下来,一袭火红的劲装,披着宽大的玄色披风,更称出那苍白得毫无血色的面容,唯有唇畔噙着一丝红,是鲜血的痕迹。

    脚下正是刚被扔下的两个年轻士兵,而那老士兵已经被她丢下深渊了。

    女子冷眼看着昏迷过去的两个士兵,翘舌一绕,舔去了唇畔残存的血迹,一醒来就饿了,哥哥一直不让她轻举妄动,白白浪费了一整个山头的美味!

    “小姐,主子让你过去。”一道红影凭空落在她身后,恭敬禀到。

    “我哥什么时候醒的?”女子眸中显然有些怯色,正是趁着哥哥睡觉时候偷偷溜了出去。

    “羲雨,还不过来。”一个低沉却有慵懒的声音从洞内传了出来。

    女子蹙了蹙眉,便大步朝洞内而去了。

    洞内,昏昏暗暗,如同外头的夜色一样。

    一个男子慵懒地倚在石榻上,亦是一身红衣劲装,宽大的血色披风,尊贵无比,同这女子一样苍白的脸,血色的唇,一脸慵懒越发的高贵,笑着看着羲雨。

    “我承认,我是偷吃了!”

    还不待羲风开口,羲雨便主动招供了。

    “我让你看着那个妇人,你倒好天天偷溜出寻夜宵。”男子仍是那么慵懒,话里没有多少怒气,羲雨却是听得出来,这是责罚了。

    这两兄妹掌管着这一片山林的血族,从来都是直呼名字。

    只是尊卑仍旧分明,羲风才是主子。

    “我知错了,这就回去。”羲雨低头说到,上一次带回来的那个妇人,本以为是准备给哥哥当醒来的第一道美味的,谁知哥哥还未下手便被一道黑气弹开了,而那妇人依旧昏迷不醒。

    “寸步不离,人一醒来马上来报。”羲风依旧是那么无关痛痒的语气,若说他的性子,便是一个懒字,连动怒都懒,然而,什么时候怒了,下人们多是清楚的。

    “她倒是是什么人,竟能伤了你?”羲雨还是忍不住问了,除了血族的主子血影,原来这世上还有可以伤到哥哥的人。

    “待她醒了便知道了。”羲风说着便懒懒侧过身。

    然而就在这时,重重的脚步声却一声声传了过来。

    两兄妹皆惊,就连隐着的所有红衣侍卫亦都陆陆续续现身。

    “怎么,不认得我是谁了?”

    这是一个带着刻薄的尖锐声音,趾高气扬,人未到声先到,满满盛气凌人。

    羲风缓缓站了起来,将羲雨护在身后,直接告诉他,这个人不简单!

    黑暗处的人影终于渐渐清晰了,不是别人,正是唐夫人。

    或许,已经不能称她为唐夫人了吧!

    一袭黑衣,仍旧是黑纱蒙面,然而,眉心处那一滴血红却是鲜艳欲滴!

    凤眸冷光紫光掠过,凌厉而有残忍!

    “太后娘娘!”羲风脱口而出,一脸的惊愕!

    他怎么会不记得这个女人!当年血影惟命是从的主子!魔道真正的统治者!

    “她……”羲雨亦是一脸不可思议,她没有多少记忆,那时候还小,根本就不明白当年魔道那场动乱是怎么回事。

    “属下参见太后娘娘!”羲风连忙拉着羲雨跪了下来,没了一贯慵懒的神情,然而,眸中却掠过了一抹精光。

    撞见了太后,寻到血影便容易多了,不论上一世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一世血族可不会在轻易错失了良机!

    “起来吧,呵呵,没想到第一个遇到的会是你。”太后冷冷说着朝那石榻上走了过去。

    “疼……”

    突然,羲雨大叫了起来,又头疼了,这几日就一直时不时一阵头痛,来得很是突然。

    “怎么了?”太后挑眉问到,没有一丝关切。

    “禀太后娘娘,舍妹最近怕是染上风寒,时不时便会头疼不止。”羲风如实答到,这头痛自己亦偶尔会有,只是不如羲雨这般严重罢了,他亦是无法解释。

    “我好像想起什么来了……哥……”羲雨也顾不得太后在场了,死死地抓住了羲风的手,好不容易喊了一声哥。

    “这孩子魔性还未完全冲破吧,呵呵,想起魔道的什么事?”太后走了过来,轻轻拉过羲雨的手。

    自己亦是疼了好几日,终于睁开了眼,终于记起了自己是谁。

    然而,当年龙脉顶究竟发什么什么事,她也不知道,魔道究竟如何灭的,她也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我看不到了……疼……哥哥……头好疼!”羲雨放肆地甩开了太后的手,双手捧着脑袋。

    “太后见谅!”羲风恭敬说到,心下自是急着的。

    “罢了罢了,先下去吧,本宫歇息几日就该寻你家主子去了!”太后冷笑着在石榻上倚躺了下来,凤眸冷敛。

    她以为她占尽了先机,以为先寻到血族,以为整个魔道仍旧都在沉睡之中,然而,她却不知道,她太过大意了。

    山魅一死,当年的封印便弱了一层!

    此时,头痛欲裂的不仅仅是羲雨一人。

    淑妃陵。

    除了定时来送食物的两名黑衣死士外,便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进入了。

    云容和苦笑二人已经被困了很久很久了。

    日子无法就这么平平静静的过着,哭笑二人只要再一起,即便在哪里都不会举得无聊,而云容却是在淑妃原本的石屋里住了下来。

    或许,待殿下回来了,她可以告诉他一切,淑妃娘娘这些年在陵里苦住的一切。

    若是平日里,哭笑二人定是在寒潭旁边烤着野味边给云容说笑话呢,单飞误入这峡谷的,或许经过这峡谷的,他俩从来就不会错过。

    然而,此时三人却是皆瘫在地上,根本谁都顾不上谁,皆是抱着头,一脸的疼痛,苦哭甚至是翻滚了起来。

    从来就没有体验过如此的疼痛,仿佛有股什么东西要在脑袋里裂开一样。

    怎么会这样?

    云容蜷缩着,咬着牙,眼睁睁地看着哭笑二人,却怎么都喊不出声来。

    脑海里有很多很多模模糊糊的映象一闪而过,接二连三,只是根本来不及看清楚便随即消失。

    到底是什么?!

    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传了过来。

    “云姨……”

    是无情的声音!

    “云姨……”

    她听得清楚,第一声便认得出来了,是无情那孩子。

    心下顿时一紧,难不成那孩子也被关进来了,外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殿下何时才会回来?!

    “云姨!”

    真的是无情,身后跟着几个贴身的侍卫,一出洞口,见了蜷缩在地上的云容便立马扑了过来。

    几名侍卫不敢怠慢连忙上前来帮忙搀扶。

    “云姨,你怎么了,无情来带你出去了!”无情说着泪一下子就滑落了下来。

    日日盼着,小心翼翼地求这天帧帝,想尽办法讨他欢心,终于是得了天帧帝首肯,亲自来带云容和哭笑二人回去。

    “不许……不许哭……殿下……”云容话未说完,整个便晕迷了过去,而一旁被搀扶起的哭笑二人早已不醒人事!

    “你俩两个去把太医带来!”无情冷冷下来命令。

    “是。”侍卫丝毫不敢怠慢,完全就把这皇长孙当作太子殿下来对待了,天帧帝不明说,但是令了这孩子为王,一切便都再显而易见的了。

    动用了不少侍卫终于是把这昏迷不醒的三人安全带到悬崖顶。

    上头,夜色正浓。

    无情是连夜出宫的,一得到天帧帝的首肯便是等不到天明了。

    马车急急前行着,哭笑二人在后头,而云容就在无情的马车上。

    这车,华丽而宽敞,并不输给太子殿下的,这一切都是天帧帝钦赐的,甚至有人都猜测,太子殿下永远也回不来了。

    无情静静地看着云容,小脸上的泪迹未干,如果说他至今身为皇长孙仍旧还会死衷于太子殿下,那便皆是因为云姨。

    要是生母那个多好啊,亦或者说,凌妃娘娘的位置是不是唐梦,那该多好啊!

    “水……”

    云容终于动了,被无情拉着的手动了。

    “好!”无情一紧张,小手都抖了,连忙将云容扶起来,水喂到了嘴边。

    “这……这是……”云容一眼便看出了马车的装饰,恍然之间,误当成了凌司夜的马车,“是殿下……殿上回来了吗?”

    无情摇了摇头,道:“云姨,你先别说话,先喝水。”

    “不碍事的,这是怎么回事?”云容支起了身子来,一下子便是清醒了。

    “云姨,无情问您一件事,您可别瞒着我。”无情认真说到,这阵子宫里下人们的诸多传言他都听过的。

    “怎么回事呢?皇上让你来带我回宫?哭笑两兄弟呢?”云容仍旧是疑惑着,并没有注意到无情的认真。

    “云姨,我真的是殿下的儿子吗?”无情终于是问出了口,徐公公不说,他也不问,他只会问云姨一人!

    云容瞬间怔住,随即却是无奈笑了起来。

    她明白了,明白为何这辆马车会如此的奢华,明白了身为人质,天帧帝竟还会允许侍卫给他们送饭菜的原因了!

348魔道封印() 
正值深夜,乱坟岗里偶尔飘过了几朵鬼火,映出了这一派瘫倒颓败的荒凉,不知的虫鸣叫此起彼伏着,夜很深很深了。

    而此时,这乱坟岗之下,千百万丈之下的西界却是最热闹的时候。

    能看得到一个黑影在巨大而端正的墓碑前驻足,走近一看便可见这是个女子,生得眉清目秀,杏眸伶俐,背着一柄木剑,腰上还挂上这一些甚是诡异的铃铛。

    然而,这女子却并不敲扣墓碑,只是细细的抚摸着上面的碑文,娇容展笑,很是单纯的笑,驻足了一会儿便转身隐入了黑暗中,朝乱坟岗深处走了去,似乎是闲逛一般,脚步甚慢,时不时打量着四方。

    好一个胆大的小姑娘,竟是敢独自一人在这一片墓地里闲逛!

    “看样子是个女道士了。”低沉的声音传来,随即从黑暗里走了出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是微服的天帧帝。

    “皇上,进去吧,不早。”李公公对那女子可不感兴趣,劝说到,时不时会陪天帧帝到西界来走走,却每每都是深夜,天帧帝这越来越病弱的身体可是受不了的。

    天帧帝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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