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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誓不为妃-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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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梦扫视了一圈,估计着一批大军的数量,将一切尽收眼底,这才飞身而下。
然而,还未落地,却被身后飞来之人一把拥入了怀中。
这熟悉的霸道,除了凌司夜还会有谁呢?
“去哪里了?”凌司夜低声问到。
“没去哪。”唐梦淡淡答到。
“明日陪母后回宫,代我照顾母后。”凌司夜又说到。
唐梦却是假装没听到,别过头去,道:“放开我。”
“带你回去休息一会儿吧?”凌司夜问到。
唐梦却是无视他的话,看向跟在后头的宁洛,道:“前面带路,本宫要巡军!”
“乖,听话。”凌司夜依旧好声好气。
唐梦没有回答,却是冷不防一把推开了他,急速朝坝下而去。
凌司夜紧追,正要动手,唐梦却是侧身,淡淡道:“肚子不太舒服,你离我远点。”
凌司夜无奈,只得紧跟其后。
落了地,宁洛已经久候多时了,看得出这两主子闹别捏了,倒是想看看两人动起手来谁能占了便宜,只是,一贯心狠手辣的的凌某人这次可是小心翼翼,而一贯动口不动手的唐梦,这次却连说话都少了。
“殿下,娘娘,这边请。”宁洛赶紧开了口,只觉得他再不说话,气氛就要冷到极点了,引这凌司夜和唐梦往前走,继续道:“从西往东,这支大军分别由水陆两师构成,这一侧为水军,为数不多,主司护送一职,其余的皆是陆军,一共三十五万,分由五位大将军统领,到西界后,从帝都兵分四路而散,留一支主力主攻帝都。”
“西界出口岂不是要打破?”唐梦蹙眉问到,同宁洛并肩而行。
“是,待凝红珠动用,洪泽涌来,西界或许就不再是西界了。”宁洛解释到。
凌司夜亦是走了上来,却是在宁洛的另一侧,亦是并肩而行,却是取出了那金步摇来,道:“凝红珠已碎,效用可会受影响?”
唐梦冷冷扫了那把已经火红了金步摇一眼,看都看不凌司夜,这定是方才他取走的。
宁洛却是好奇不已,接过那金步摇打量着,一脸不可思地问到:“太子殿下,这钗子的主人是谁?”
“回答我的问题!”凌司夜厉声,满满的不悦。
宁洛却是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忍着笑,煞是认真道:“只要不残缺,无论碎成多少分都是一样的。”
凌司夜点了点头,又不说话了。
而唐梦却是看向另一侧的士兵,一样沉默。
宁洛夹在中间,心下百般的无奈,只得滔滔不绝地同这两主子交待清楚不军事宜了。
385今日说好不离弃()
两人一整日走耗费在了大坝下的军营里。
唐梦再也没有看凌司夜一眼,亦是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而凌司夜亦是没有主动,宁洛尴尬到最后都不觉尴尬了。
是夜,凌司夜拔下酒宴犒劳将士,唐梦以身子不舒服为由独自先回来了。
一个人在榻上翻来覆去,如何都睡不着。
索性出门来,这么晚了不忍心打扰淑太后,却发现找不到一个可以聊聊话的人。
习惯了一般往那最高的屋顶飞了去,就这么又冷不防地想起了唐影来。
他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呢?
静静地坐在屋顶上,可以将孤城的一切尽收眼底,坝下中央的篝火正旺盛,凌司夜怕是没那么快回来了。
索性就仰躺了下来,望着漫天灿烂的星辰,原本思绪万千,五味杂陈,而此时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
掰手指算算,到这个世界来已经有六年了吧,过去的五年都是那么顺顺利利平平静静的,就今年而已,却是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仿佛一下子就天翻地覆了一般。
当初,她如何会想到唐影有着那样的过去,如何会想到一颗小小的凝红珠竟会开启这么一场动荡?
在这里六年,那么现代又是过了几年了呢?时光是一样的吗?
历史因她的到来而改变了,现代的那群伙伴最后会寻到什么财宝,听到什么故事呢?
想着想着,双眸便缓缓地闭上了,倦了。
稍稍小憩,知道有人靠近,却还是懒得睁开眼来。
“凌妃娘娘,还是回屋里去吧,这人风大,小心着凉了。”
是宁洛的声音,唐梦立马睁开双眸来,蹙眉问到:“太子呢?”
“殿下还在坝下,将士们很热情,怕是没那么快能回来了。”宁洛如实说到。
唐梦点了点头,坐了起来,道:“有件事一直想问你都找不到机会。”
“娘娘有什么事情尽管问。”宁洛答到,心下却有些纳闷,找不到机会问,难不成要瞒着太子殿下?
“龙脉顶你去过了吧。”唐梦淡淡道。
“娘娘想问龙脉之事?”宁洛心下有些惊。
“嗯,那一身凤冠霞披的女子是什么人?他身旁的男子又是何人?”唐梦认真问到。
“娘娘,属下解释过了,那是尊上大婚,女子便是娘娘你了,男子是血影。”宁洛这算是说了一半的实话了吧。
这个问题,凌司夜早就私下问过他了。
“我又是魔道什么人?尊上的雕像为何不在?”唐梦继续问到。
“娘娘,属下无能,当年尊上封印魔道,亦是封印了所有的记忆,属下已经尽力了,还是无法知晓真相。”宁洛说到,一样的借口搪塞过凌司夜的。
而唐梦亦是同凌司夜一样,“魔刹”二字始终没有质问出口。
时间这么紧迫,为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只要宁洛的初衷是可信的便可,血族屠戮,不论如何定是要避免的。
“殿下有说明日何时启程吗?”唐梦又问到。
“明日午时……”宁洛迟疑了须臾,还是说了出来,“太子殿下准备亲自送太后和娘娘离城后再走。”
唐梦却是冷哼,这家伙倒是真安排好了。
“娘娘殿下似乎心意已决。”宁洛试探地问到。
“这宴请将士也该结束了吧?”唐梦却是站了起来,转移了话题。
“怕是没那么快结束吧,方才属下过来的时候,殿下已经大醉了,几个婢女伺候着,娘娘可以放心。”宁洛认真说到,他定是故意的。
绝对是故意的,这话音一落,唐梦早就没影了。
大坝下,重重军营的正中央,篝火冲天而上,熊熊燃烧,一干将士围坐在一起,皆是举杯豪饮,等了许久,盼了许久,终于是盼来了真正的主子!
舞女歌姬围着烈焰舞动着曼妙的舞姿,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而凌司夜懒懒倚躺在主座上,竟真的是醉得神志不清,张开接过歌女喂过来的酒,一口而尽,十分干脆。
“殿下,今夜就留在大营吧。”那歌女依偎过来,玉手轻轻抚在凌司夜胸膛上,娇声说到。
凌司夜醉得不醒人事,一把攫取那歌女的下颌来,道:“为什么要留这里,你喜欢这里?”
“喜欢殿下……”歌女娇羞不已,说罢双臂搂上了凌司夜的脖颈。
“你有心吗?”凌司夜问到,亦是将歌女拥紧。
“当然有。”歌女说着拉起凌司夜的手按在心口处,一脸的幸福,从来没有想过能离这真正的主子那么近。
“我也有,这里!”凌司夜说着狠狠怕了怕心口,道:“伤还留着呢,一辈子都留着。”
“什么伤呀?”歌女没听明白凌司夜再说些什么。
“好啊,你忘记了!”凌司夜眯起了双眸,冷不防翻身将她欺在身下,迷离而依旧深邃不已的双眸逼视地她无处遁逃。
“殿下,你醉了。”歌女喃喃说到,就这么瞬间沉沦了,连呼吸骤然紧蹙了起来,这一双眸子凌厉得可以杀人,亦是深邃得一样可以杀人。
“饿了吗?我给你煮夜宵去,想吃什么?”凌司夜柔声问到。
歌女只是点了点头,完全沉浸在他的温柔里,根本没听清楚他在问什么。
“要不……”凌司夜却是蹙眉思索了起来。
歌女不敢出声,就这么看着他,却是没有发现,一旁那一群醉得凌乱的人群里,一个高挑的女子远远地看着他们。
“要不,咱到山里去,我给你找野味?”凌司夜终于想起了自己要做什么了。
歌女依旧只是点了点头,笑地温柔。
凌司夜二话不说便将歌女揽起,一个旋身边飞了起来,朝坝上而去。
唐梦依旧离得很远,跟着飞了过去,见凌司夜揽在那歌女往山林中去,原本阴沉的双眸此时早已骇人不已。
醉也该有醉的操守,不是吗?
终于是忍不住,凌空止住,犀眸一眯,手中那准备已久的两把金色小飞刀却手冷不防骤然射出,直直朝女婢女手臂上射去。
拿捏地恰到好处,正中她的双腕,歌女疼得大叫一声,一下子松开了搂着凌司夜脖颈上的手,只是凌司夜依旧是揽在她不放。
凌司夜顿时察觉,立马转过身来,似乎这才稍稍有些清醒,见唐梦那一脸沉色,瞬间便松了手,依旧有些懵,神志不清,就看着唐梦,一动不动,任何那婢女落水溅起了一阵水花。
良久,才开了口,有些痴愣,问到:“唐梦,你饿了吗?我给你打野味去。”
“不饿。”唐梦淡淡说到。
“那累了吗?我们回家休息?”凌司夜又问到,缓缓靠近她。
“有点。”唐梦仍旧是淡淡地答到,第一次见他醉成这样子。
“上来,我背你。”凌司夜说着弯下了身子。
“嗯。”唐梦点了点头,双臂缓缓搂住了他,小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只觉得眼睛好酸好酸。
“沉吗?”唐梦又问到。
“不沉,你瘦了好多。”凌司夜如实答到。
“笨蛋!”唐梦撅了撅嘴,道:“你能不能浪漫点这样回答,整个世界都在我背上,你说沉不沉?”
“刚才……你怎么都不跟我说话?”凌司夜问到,根本没听明白唐梦再说什么,竟是将方才那歌女同唐梦混淆了,混乱不已。
“因为我累了。”唐梦淡淡答到。
“你一整日都不跟我说话。”凌司夜认真说到,在湖泊落了下来,脚步有些颠。
“因为你不要我了。”唐梦说得很是无辜,心疼着这个男人,然而,一计却又上了心头。
“胡说八道,怎么会不要你,一日见不到心里就不安。”凌司夜认真说到,这些话更是证明了他此时已经完全醉得只认得老婆一人了,这样的话平日里他怎么会说出口呢?
“那你立了字据,要不我可不相信你。”唐梦试探地说到。
“可以!”凌司夜答应得十分爽快。
唐梦终于是笑了,一整日都不见任何笑颜,这下子终于是笑了。
回到屋内,立马便是备好了纸墨笔砚让凌司夜立个字据。
“怎么写?”凌司夜一手撑在案几上,一手提着笔,站都站不稳了。
“我凌司夜有生之年,绝不丢在唐梦一人,嗯……还有……”唐梦思索着,然而,凌司夜动作却极快,就连那一尾音,那“还有”二字都给下了下去。
唐梦无奈摇了摇头,继续道:“无论荣华富贵,还是贫困穷苦,无论安稳静好,还是艰难危险,都不离不弃。”
“嗯,不离不弃。”凌司夜边说着边落笔,很快便写好了。
唐梦拉起他的手押了手印,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凌司夜终于是累得再也站不住了,倾身朝她身上倒了来。
“叫你喝那么多,叫你任由歌女这么灌!”唐梦嘀咕了几句,唇畔却泛起了笑意。
“唐梦……原来你不理我是这么可怕……”凌司夜喃喃自语,声音很低很低。
一整日唐梦都没同他说句话,都没再看他一眼,纵使先前大吵大闹过无数次,甚是大打出手,却没有一次比得上这一回让他难受。
唐梦没听到他的话,小手在他身上四处乱找,那金步摇他还没还给她呢!
386太虚啊太虚()
帝都西郊。
天帧帝那日在紫阁外停留了甚久,却不知为何没有进来便又掉头急急离去了。
今夜亦是来得有些匆忙和突然。
定如师太才刚睡下便不得不亲自起来开门。
来得却只有天帧帝一人,李公公没有陪同。
“皇上,怎么来得这么晚?”定如师太问到。
“太虚道长睡下了吧?”天帧帝问到,本没打算来的,最近都忙于部署大军,根本无暇到紫阁来静修内观,今夜不过是路过想就在这里过夜罢了。
“还没呢,正同涟俏谈事呢!”定如师太答到。
“呦,俏俏也在?”天帧帝很是欢喜,还蛮喜欢俏俏这丫头的。是他牵头让涟俏和太虚道长相识的,亦是下了特令准许涟俏任意出入紫阁,只是,他哪里会知道涟俏本就是太虚的徒弟呢?
“这几日她经常往紫阁来,同太虚道长论道,贫尼修为不足,总是参悟不明白。”定如师太笑着说到。
“这好这好呀,待朕闲了定也参与进来。”天帧帝说着快步上了二楼。身上的丹药已经剩下不多了,还得问太子道长要呢。
丹炉前,涟俏和太虚道长早就装模作样盘坐在蒲团上,闭眼静修。
天帧帝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也不多话,亦是双手合十,闭眼静默。
良久,太虚道长终于开了口,声音低沉却有穿透力,道:“皇上,这么晚了打算留宿紫阁吗?”
“正是。”天帧帝答到。
“正好正好。”太虚道长故意拉长了尾音,十分的淡定,道:“明日这批丹药便可炼制而成,皇上正好可以带走,这批丹药便需要每日服用了。”
天帧帝点了点头。
而这时,涟俏这不慌不忙地睁开了眼睛,她可是睡了一大觉了,心下就怨着这师父不快点开口好让她回榻上安安稳稳睡去。
“皇上,这丹药服用了几个月了吧?”笑着问到,站了起来伸展伸展筋骨,她可装不来师父那一身道骨仙风。
“甚久了。”天帧帝答到。
“若不是遇到太虚道长,我怕这辈子都见不到这不老丹药了。”涟俏说到,心下可是满满的讽刺,她一闻便知道这炼丹炉里有几味药物,几味毒物。
“朕亦是三生有幸。”天帧帝完全就被不死丹药迷得神魂颠倒,哪里听得出来涟俏话里的话。
而太虚道长却是瞪了涟俏一眼,警告她该闭嘴了。
“皇上,这血族一事可有进展?”涟俏还真是不敢再多谈那丹药的事儿。
“寻不到血族,就寻放出这消息的人!”天帧帝唇畔泛起了一丝冷笑,只要是在天朝内,他有的是办法把人揪出来。
涟俏一惊,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这放出消息的是何人,为何要放出这消息来呢?
是恰巧的骗局,还是另有目的?!
太虚道长眸中掠过一丝复杂,亦是疑惑了,这背后之人若真是故意把消息放给天帧帝的,这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皇上可有怀疑之人?”涟俏问到。
“李公公还在查找,总之这血族的存在是肯定的,朕已经暗中招揽各路驱魔师,到时候一同商讨如何收服这一群蛮子!”天帧帝认真说到。
蛮子?
涟俏心下又开始冷笑了起来,在她眼中这皇帝才是个彻彻底底的蛮子,什么都不知道,竟然还想收服了血族!
“属下定当尽全力!”
心下虽不屑,脸上依旧是认真。
“皇上打算何时动手?可有计划?”太虚道长终于开了口,这眼看八月十五就要到了,天帧帝最近似乎对西界没了什么动作,难不成就因寻不到那三样东西而放弃了?那频繁调兵又是为何?收服血族究竟何时用,用在哪一刀刃上?
“这事不急,还没摸清楚底细,万万不可动手。”天帧帝说到,在太虚道长面前也算是难得没有多少隐瞒的了。
“皇上,太子殿下究竟是生是死,属下今日在茶楼里还听到传言说殿下被玉邪所杀?”涟俏再次试探。
“玉邪?”天帧帝骤然蹙眉,他现在确确实实是没有司夜的任何消息,龙脉那边的侍卫一如龙脉山便在也出不来,根本什么都差不到。
“嗯,有人说玉邪没死,会狄胡去了,还带着敕封印章。”这话还真是涟俏从客栈里听来的,想必在狄胡早传遍了。
“传言怎么可信?”天帧帝似乎不太愿意谈这事儿,说着便往窗台走了去。
玉邪没死他当然知道,而狄胡二皇子前几日早就私自登位,脱离天朝,他现在没有闲暇收拾那耶律耀光,待八月十五之后定不会轻易放过狄胡的!
涟俏可是困着,先行告退了,留太虚道长伺候天帧帝。
只是,她一会的屋里便慌了,突然发现自己的匕首不见了!
那匕首师父送给她后她就从来没有离身过的呀!
怎么回事?!
急急往二楼走,却在门口止步了,听得门外一阵打斗声音,心下顿时大惊,不敢闯入,只得绕道窗前,偷偷看着。
她还以为是师父老糊涂露馅了,却原来是天帧帝独自一人在舞剑,而太虚道长在一旁静观,气定神闲地锊着白花花的长须。
“呵呵,皇上近来的气色越发的好了啊!”太虚道长感慨到。
天帧帝收起了长剑来,道:“朕这身子骨多亏了道长的丹药,朕已经同大臣们商议过了,待这阵子的急务处理完后就立道长为国师,光扬这道家学问。”
“多谢皇上厚爱,老道闲散管了,入了朝廷便是束缚。”太虚道长不是从何时起同天帧帝说话便不再客气了。
“朕也不是非要束缚道长于朝廷,就尊道长为国师,以道教为国教,令百姓建庙宇奉三清,道长闲云野鹤,走往天朝何处皆有落脚之地!”天帧帝越说越是兴奋。
如果他相信这世上有神,那无疑太虚便是他的神了。
“我若是给你长生不老丹药,估计你也把我但神敬奉了。”涟俏嘀咕了一句。
等了许久,听了许久,无法都是天帧帝的一些可笑话,等得她眼皮子都快合上了,天帧帝才肯离去。
这人一走,她便是破窗而入了。
“你这丫头做什么呢?三更半夜的,这么大动静!”太虚道长显然很不满意。
“匕首还给我。”涟俏很是直接,方才就看到太虚手中的匕首了,难怪他那一手一直负在身后。
“怎么,现在知道这东西掉了?方才若不是我动作快,早被天帧帝拾了去了。”太虚道长责备到。
“拾了去他也会还给我。”涟俏立马反驳,接过那匕首来,细细检查了一番这才收了起来。
“要万一他看上了,不还呢?”太虚道长很是认真地问到。
“这东西真那么重要吗?”这才是涟俏真正想问的。
太虚一怔,随即怒声,道:“为师送给你的,能不重要吗?”这说着胡子都险些竖起了。
“看样子真的很重要!”涟俏一脸狐疑地看着太虚道长。
“看什么看呢。还不回去睡觉,明日给我早起练功!”太虚道长又是怒吼,哪里有什么道有什么骨仙风了,连淡定都称不上。
“师父,淡定,我也就是怀疑怀疑,你激动什么呢?”涟俏一脸无害的笑,这话听得太虚道长更是不淡定了,伸出手来,道:“东西还给我。”
“送了那么多年还能还?”涟俏连忙退了好几步。
“不还你好好保管着,没了这东西,你这小命也难保!”太虚道长冷哼。
“什么意思?师父你瞒着我什么对不对!这匕首你哪里来的?那吸血魔鬼好像很怕它!”涟俏终于是直接问出了口。
太虚道长白了她一眼,道:“这是你师父的师父的师父的师父一代一代传下来的!”
涟俏挑眉看了他一眼,还是那一脸不相信,却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就要走。
“等等!”太虚却是叫住了她。
涟俏一喜,就知道这师父其实藏不住话的,经不起她这么一折腾。
“你记住了,若是再遇到血族的人,见一个杀一个,就用这匕首!”太虚认真交待到。
“师父,你有点严肃……”涟俏怯怯说到。
“没同你开玩笑!”太虚确是认真了。
“可有这匕首杀不了的?”涟俏问到,她最近可是一直在了解血族。
“但愿别让你遇上了。”太虚说着隐隐叹了口气。
“那就是有喽?”涟俏好奇了起来。
“不知道,总之你自己小心点便是。”太虚说着挥了挥手便转身,而涟俏却是不走,追了上来,道:“师父,你以前见过血族吗?”
“没见过。”太虚边说边往里走了。
涟俏紧跟,又问到:“那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你的师父见过?”
“我不知道。”太虚回答到。
“师父,白狄魔道和奴宫第十九层你也知道吧?我怀疑这血族就是白狄皇室,天帧帝却还在痴心妄想。”涟俏低声说到。
“你这小丫头又玩没有,再问下去,你明日索性也不用练功了。”太虚道长这是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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