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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誓不为妃-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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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林若雪正在院落里吃着小点,太虚道长这隐居生活可闲适了,林若雪来后,他亦是尽心照顾,将她的身子骨养得可好。

    奈何林若雪的心情却是好不了,总是绷着一张脸。

    太虚知道,除了他说了实话,否则这丫头不会对他笑。

    忙了大半日,大冬日里都能出一身汗,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热呼呼的野生莲子羹出来,就为这野生莲子羹,他可是漫山遍野地跑了一趟。

    “丫头,来来来,趁热尝尝,新鲜东西。”太虚乐呵呵说中,把那莲子羹往石桌上一搁,便在林若雪对面重重坐了下来。

    林若雪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那莲子羹一眼,也不说话,当然,不会不吃,她可是铁定心好好地养身子,肚子里的孩子可七个多月了,再过一个月就出生了。

    身子骨定要顾着,才有气力等玉邪回来。

    小心翼翼端着那汤羹来,径自吃着,十分的理所当然,看都不看一眼对面那太虚道长正吹胡子瞪眼睛呢。

    “丫头,味道不错吧?”太虚问道。

    “还成。”林若雪冷冷答道。

    “你愿意跟我说话了?”太虚乐呵呵说道。

    “有事吗?”林若雪反问。

    “没事,就同你说说话,你说吧,这深山老林里,就咱两个人,不多说说话,这哪天出去了,人话都忘记怎么说了。”太虚说道。

    “原来你还会说人话?”林若雪故作惊诧,问道。

    “你什么话?”太虚怒声,又一次忍不住拍案而起。

    “就是人话吗?听不懂吗?”林若雪再次反问。

    “臭丫头,想找茬是不?”太虚果真是被气着了,锊着花白的长胡子,脸都红了。

    “不是,要同我说话,就请道长您说几句真话!”林若雪亦是站了起来。

    太虚道:“真话不都跟你说了嘛,是你自己不信,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

    林若雪道:“那闲话不多说。”说罢转身就走。

    似乎次次都是这样子,从来就没有谁先妥协过。

    “丫头,站住,带你去奴宫魔塔,去不?”太虚终于是开了口。

    “去!”林若雪脱口而出,立马止步转身。

    “去了回来,你可别不理睬我了!”太虚提了条件。

    林若雪看了他一眼,秀眉微微一簇,挺着大肚子,缓缓走了过来,道:“太虚道长,我也才多久没理睬你,你就受不了了,您可不是适合隐居的人,更不像是胆小之人,这一直躲着藏着,究竟是有什么缘由?还有按照你所说的,上一回,你一会儿承认自己是左使,一会儿又说左使死于那把匕首之下,我可一直等着您来解释这矛盾。”

    林若雪在太虚面前止步,顿了顿,也不给太虚说话的机会,继续道:“还有一点,那青铜匕首又是怎么落在你手上的?”

    “这个嘛……哎呀,我也是道听途说的,真假跟我也没关系啊,都是听来的!”太虚开始狡辩了。

    林若雪也先不反驳他,又继续说道:“还有一点,你说当年左使心智全无,屠戮众生,那为何这羲风入了堕魔之地,意识却还清晰?”

    这话问罢,疑惑全都抛出了,林若雪这才眯眼看着太虚,等着他回答。

    良久,见太虚仍旧没多大反映,索性又道:“太虚道长,难不成你同这堕魔之地有关系?!”

    太虚的目光显然是闪躲了起来,急急转身,道:“你不走就留着看屋子,我自己去!”

    “怎么,被我说中了?”林若雪继续逼问,心下亦是惊了,她方才不过是随便说说的,难不成真被她说中了!

    太虚没回答,身影一掠便消失不见了。

    林若雪一急,想追上去,然而,却是骤然止步,冷不防惊了!

    是胎动!

    这孩子又踢她了!

    早该频频胎动了,只是,这孩子似乎很安分,鲜少会打扰她。

    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亦是知道自己追不上太虚道长的,只能等下去了。

    凌司夜和血影,这二人一定要争气啊!

    值得肚子里宝贝安静了下来,她这才放松了,低垂着眸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小心翼翼地解开了领口,那扣在锁骨之间的菱形玉石仍旧完好着,温润不已。

    不知道玉邪现在在做什么,但是知道他好好的……

    玉邪此时正在药方里替宁洛熬药呢。

    几个人轮流伺候着,即便宁洛推辞了好几回,他们都不让宁洛亲自动手。

    昨日哥儿几个又到出口去试探了一次,这一回没有破那七重山便感觉到了血腥的气息,只是,依旧想不到外头的会是谁。

    “俏俏,我还是觉得你师父最可疑了,要不寻不出第二人来啊!”魅離很是直接地说到。

    几个女人正坐在茶店里喝茶,宁洛和司徒忍他们一大早出去了,还未回来。

    “我也觉得他可疑,可是我也没办法。”涟俏低着头,连着好几日都不见笑颜了。

    蝶依凑了过来,低声,道:“今日又是玉邪在熬药了?”

    “嗯。”魅離点了点头。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他了,若是他入了心魔阶,这万一走不出来,那可怎么办?”蝶依的声音更低了。

    “若真是血族占了天下,以外头那人的修为,林若雪怕是早出事了。”涟俏脱口而出,这件事,之前她就问过玉邪了。

    “就是怕这事!”蝶依说道。

    “你别胡思乱想了,总之我们几个谁都不许出事,血影和白素也去了那么久了,只不准早出魔塔了!”魅離说道。

    涟俏隐隐一声叹息,转头去,却见宁洛和司徒忍朝这边走了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仿佛条件反射一般,一见是他,她便想躲。

491有缘还无缘?() 
客店里热闹,大街上却是冷冷清清,空空荡荡,没有任何行人。

    涟俏迈出门槛,径自离开,也不理睬司徒忍和宁洛,甚至连同蝶依和魅離打个招呼都没有。

    宁洛和司徒忍已经落在了,店小二殷勤地送来了茶水和糕点。

    魅離和蝶依看着涟俏远去的背影皆是一脸不可思议,这丫头今儿个是怎么了,平日里见到宁洛顶多就低头,或者不说话,或者找借口离开。

    今儿个倒好,一句话不多说,连借口都省了,就这么头也不回地走了。

    “怎么,同你俩闹矛盾了?”司徒忍打趣地说道。

    “俏俏是个会闹矛盾耍性子的……姑娘吗?”魅離故意拉长了尾音,不看司徒忍,而是看着宁洛,显然是刻意说给宁洛听的。

    “呵呵,是个姑娘,总会闹闹矛盾,耍耍性子。”司徒忍又说到,明显是替宁洛解围。

    “闹也不是同我俩闹腾,我们姐妹仨从来就不吵架的!”蝶依说道,语气亦是怪异地很,亦是看着宁洛,根本无视司徒忍。

    “哎呦,这什么时候成了姐妹了,你俩之前可没少找涟俏的麻烦,还鸡蛋里挑骨头呢!就在我们逃亡路上。”司徒忍笑着说道。

    “是啊,以前不了解嘛,相处久了就喜欢她了,这人啊,总是要相处久了,了解多了,光看表面一下子喜欢上,往往都会是始乱终弃的!”蝶依冷笑着说道,这话里的话在场的可是任何人都听得懂,更别说是宁洛了。

    宁洛始终都是一言不发,静静地品着茶点。

    司徒忍听了这话,亦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只得闭嘴,不再当宁洛代言人了。

    “宁洛,你倒是说说话!”魅離终于是忍不住,点名道姓了。

    宁洛这才抬起头来,唇畔噙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道:“嗯,有什么事吗?”

    “涟俏走了,她见你就生气了。”蝶依急急说道,手上一杯茶狠狠地搁下,惊得整个店的客人都看了过来。

    司徒忍轻咳了几声,起身来,道:“我找玉邪商量点事去,你们慢慢聊。”说罢转身就走,留下了宁洛一个人,面对这魅離和蝶依两对审视的眸中,似乎要开始一番严刑拷打。

    宁洛却是一脸认真了起来,缓缓起身,挨近蝶依,打量了良久。

    蝶依连忙后退,一脸狐疑而戒备,道:“我警告你,别打我的主意,这利用第三者逼退涟俏的事儿,太狗血了,我可不做!”

    宁洛笑了笑,道:“蝶依,你这鱼尾纹都出来了,这几日怎么不着妆了?”

    蝶依一愣,随即缓过神来,啊地一声,便一溜烟不见人影了,乐得宁洛大笑了起来。

    然而,魅離却没有走,冷冷地看着宁洛这一脸嬉笑,眸中尽是复杂。

    宁洛回头看了她一眼,正要开口,魅離却抢了先,道:“难道人家姑娘不嫌弃你这身子骨没多少日子了,愿意伺候你,你好歹别伤人家的心。”

    宁洛这才收起了一脸玩笑,坐了下来,淡淡道:“她以后的日子还长着,世事无常,缘分亦无常,人心更是无常,总要给她留着点机会,一头栽我身上,多不值得。”

    “你没听过一句话叫做珍惜当下吗?当下的不争取,不珍惜,有何资格多言以后?”魅離反问,一脸异常的认真。

    宁洛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是问道:“那丫头怎么了,真同你俩闹脾气了?”

    “明知故问!”魅離没好气地说到。

    “既然都问了,你不妨说说。”宁洛笑着问道,只是笑里的苦涩,何人能看得到?

    “明明关心,还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你俗气不俗气?”魅離仍旧没好奇。

    “罢了罢了,你不说,我自个儿去问。”宁洛说着也不等魅離回答,起身便朝门外走了出。

    魅離却是愣着,宁洛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可是很久很久没有主动找过俏俏了!

    难不成,有戏了?!

    正要追出去,蝶依早已落在她前面了。

    “你不是走了吗?”魅離纳闷地问道。

    蝶依白了她一眼,道:“还不是配合着他演戏,这家伙也不容易,你说咱这样是不是逼他太甚了?”

    “不逼不成!若是可以,还想逼着他生米煮成熟饭呢!”魅離低声,狠狠地说道。

    然而,这话却是引起了蝶依一阵沉思。

    良久,她才缓缓抬起头来,一脸奸笑地看着魅離。

    “当真?”魅離问道,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不假!”蝶依答道。

    “再多寻几个人来?”魅離又问到。

    “最好是所有的人都同意了!”蝶依说着,渐渐眯起了那狐狸眸子。

    二人也忘记了追宁洛去了,竟是第一个携手,乐呵呵往药铺里去,这大计定要大伙一起商量的,最后是能寻司徒忍或者是楚隐拿头。

    这样似乎宁洛发怒,也好有人能挡着。

    而整条空荡荡的大街上,就只有涟俏和宁洛二人,一前一后走着,离得可远了,涟俏根本就没有发现宁洛就跟在她后面。

    不知不知便往无尽溪这边来,这边的城门早不知所踪了,只留着高高的石门槛。

    涟俏坐了下来,望着远远蔓延而去的无尽溪,手臂撑着粉嫩粉嫩腮帮子,清秀的眉头紧紧蹙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知道宁洛已经靠近了,她这才急急转过身来,条件反射一般拔起了那匕首,一脸戒备。

    宁洛一愣,随即笑了笑,道:“这忘忧城里还有谁能让你这么戒备?”

    说得那么自然,笑得那么自然,仿佛之前的好几日的刻意回避和冷落,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忘忧城里,人人都能让我戒备!你们都是魔者体质,随时随刻都可能入心魔,就我一个人危险!”涟俏认真说道,亦是这么自然而然,仿佛眼前的是楚隐,是玉邪,是司徒忍,是苦哭二人,是烈焰,就偏偏不是宁洛!

    “怎么,不相信我们?”宁洛说着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不是我不相信你们,而是你们不能让我完全放心。”涟俏淡淡说道,很现实,没有多少情绪。

    “刚刚同蝶依他俩闹矛盾了?”宁洛问道,似乎是刻意的。

    “没有。”涟俏依旧是淡淡答道,心下却是惊了,纳闷了,这家伙想干什么?

    “那是同司徒忍闹矛盾了,不想见他?”宁洛又问道。

    “才不是,我又跟他没什么话说!”涟俏急急解释,一脸狐疑了起来,只是,没敢看他。

    他就坐在身旁,她可以自然而然地同他对话,却不知道为何,终究是没用勇气直视他。

    “那可是那客店里的其他人?”宁洛继续问道,唇畔噙着玩味和戏虐的坏笑,这一副花花公子痞子样,涟俏并没有看到。

    “那客店里的其他人是人吗?不过都是幻化出的人,能闹出什么矛盾?”涟俏不耐烦地回答,说着起身就要走,不知道这家伙想做什么,但是很明显,他是有心找茬的!

    “难不成我也不是人,还说,你躲的是我?气的是我?”宁洛问道,一把拉住了涟俏,冰凉凉的大手就握着她细瘦的胳膊上。

    那股凉意,顿时让涟俏浑身都凉了起来。

    这温度,是死亡的温度,那么那么近。

    明明知道,明明喜欢,明明害怕。

    明明看着日子一日一日过去,看着忘忧城的街灯一次一次灭了又亮起。

    只是,又能有什么办法。

    很小的时候,师父就同她说过。

    “俏俏啊,日后你长大了,喜欢的人就要去追,但可得掂量着,量力而行,凡事皆不可强求。

    强扭的瓜可就不甜了。”

    “不是,你有什么可气的,也没什么大事情,能闹什么矛盾,不过是店了太闷,出了散散心罢了。”淡淡说着,不着痕迹地推开了他那冰冷的大手。

    既然不可奈何,那么不如自己放手,总比卑微地求,而后还是被人推开地好。

    这便是她的性子。

    求,量力而求!

    宁洛却就这么愣了,考虑了好几日,反反复复思量了好几日。

    这一个决定,可比他策划了一场八月十五还费心思。

    只是,想说的话,想许的承诺,却还来不及说出口,就这么被她这么轻轻一推,拦住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

    放弃了吗?

    这样,也好!

    “这儿风大,早点回去吧。”淡淡说道,手缓缓放了下来。

    “嗯,你先回去吧,玉邪该把药熬好了,我在多坐一会儿。”涟俏亦是淡淡说道,又坐了下来,不再看他。

    方才至今,其实都没看他一眼。

    求,可以量力而求。

    那放弃呢,却是要尽力去放弃。

    多看一眼,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尽力。

    也罢,总会过去的!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终于是明明白白地生气了,却始终发不火来,另一个,终于下了彻彻底底地决心,却道不出来。

    有缘,无缘。

    其实也不过是一句话,一个瞬间,一个转念罢了。

    涟俏还径自坐着,宁洛却已经走远了。

    忘忧城里的街道有接连亮了起来,夜晚有道了。

    药方里,玉邪早备好了一碗汤药,而一群人却围着桌旁,七嘴八舌,连最不爱管闲事的楚隐也加入其中。

    这给宁洛下药容易,给涟俏下药似乎没有什么机会!

492成还是败?() 
药方里一片嘈杂。

    老大夫在一旁听着,不发表任何意见,也不进行任何干涉,当然知道这帮人想干什么了。

    药可是魅離亲自向他讨的,属于蒙汗药类,细分下去,应该算是春药了。

    “还是司徒忍你来吧。”魅離将手中的药扔到司徒忍面前。

    纠结,争论最久的不是如何给涟俏下药,而是谁来给宁洛下这药。

    司徒忍没动,看了楚隐一眼,笑了笑,没说话。

    “笑什么,这事我可不管,就凑个热闹!”楚隐说着看向了一旁的玉邪。

    “药是我熬的,我已经得负一半的责任了,你们忍心把这大功劳全部送给我?我可受不起。”玉邪亦是笑着,一脸无害,转头看向了身旁的苦哭。

    苦哭却是眼泪一直掉,哭得可伤心了,情绪都险些感染了众人,“我从来不做这种事,若是让主子知道了,他非得废了我这双手。”

    哭着哭着,看向了身旁的肖笑,肖笑却是一脸乐呵呵大笑着,道:“就你会装孙子,有事没事就把主子搬出来当挡箭牌,我看还是云容姐来吧,主子知道了,也不会太责备她的。”

    说着,看向了旁边的云容,还是那灿烂开心的笑。

    “先前在东宫,我可向来都是阻止这种事的,从未干过,也不懂,要不,蝶依你来吧?”云容推辞着,看向了她身旁的蝶依。

    “主意是我出的,你们好歹也帮帮忙!”蝶依一脸认真,一本正经,拿起那包药散来,扔给了旁边的烈焰。

    烈焰连忙又把药散拨到圆桌中央去,急急道:“本大爷向来不对姑娘做这种事情,这回也不能破例!没得商量!”

    说罢,同前面的所有人一样,别过头,看向了身旁。

    第一眼却不见任何人,连忙回过头来,扫了众人一眼。

    众人皆是眯眼笑着,似乎这任务传到他这儿,只能就这么定了。

    烈焰却是低头,看向了还不到他腰上的无情,乐呵呵笑着蹲了下来,好声好气道:“小子,现在可是立功的时候,敢不敢做?”

    “不敢。”无情很无情地回答,随即一个翻身,落在云容身后了。

    烈焰撇了撇嘴,缓缓站了起来,却是看向了一旁的老大夫。

    然而,正要开口,那老大夫就掉头而走,理睬都不理睬他。

    “就这么定了吧!”司徒忍先开了口。

    “好!”众人竟是齐声,十分默契。

    “你们也……”

    烈焰根本没有机会辩驳,楚隐淡淡开了口,道:“大丈夫敢答应就得敢担当。”

    “我哪里答应了啊?”烈焰大声问道,愤愤不平了起来。

    “老规矩,要不你寻个人接下去?”蝶依懒懒说道,将那包药散又仍给了烈焰。

    “烈焰,这也算是种缘分,谁叫你偏偏就站哪里了,动手吧,大伙都等着呢!”楚隐笑着说道。

    烈焰依旧愤愤不平,只是无奈,他们的规矩就是这样子的,随意开始,按照大家随意的位子,一个一个传下去,最后到谁便是谁,除非中央有人愿意终止。

    传了一圈,可是没有谁愿意接下这活儿。

    “罢了罢了!”烈焰无奈摇了摇头,终于是打开了那药散,小心翼翼地嗅了嗅,眉头随即紧紧蹙了起来,道:“好家伙,一点儿味道都没有!”

    然而,众人早已都转过身去,只当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不一会儿,烈焰便把事儿办完了,仍旧将那碗汤药放了回去。

    这才轻咳了几声,道:“这么晚了,宁洛怎么还没回来?”

    众人这才回过身来,还真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来。

    “刚刚看他追涟俏而去了,指不定两人正聊着呢!”蝶依说道。

    “累了一日了,我先歇息去了。”玉邪说着便走,手里把玩着一枚菱形玉石。

    “我也累了,先走了。”楚隐亦是寻了借口离开。

    “有人想同我换换吗,我今儿个也累了。”司徒忍也开了口,今夜轮到他守夜。

    “没有,先走了哈,你可得好好守着!”魅離说着拉着蝶依便走。

    云容没说话,带着无情离开,哭笑兄弟二人也跟在走。

    这屋子里便剩下烈焰和司徒忍了。

    烈焰亦是要守夜的,两个大男人相视一眼,心里都清楚,这把涟俏骗到宁洛房里去一事就落在他俩头上了。

    围着那一碗汤药,相互对视着,心里都没底,涟俏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呀!

    空荡荡的大街上,宁洛的身影缓缓出现。

    从城门口到这里的路并不长,他却足足走了一整个晚上。

    身后,涟俏已经离他不远了。

    突然止步,想回头,只是,好一番迟疑,终究还是迈开了步子,快步朝药房而来了。

    涟俏却是跟着他止步,愣愣地站着,也不知道想着什么。

    这大街两侧,可都藏着人呢!

    正是七魔七煞们,谁会那么轻易去睡觉而错过今夜呢?

    蝶依和魅離躲在一起,两人前所未有的友好。

    “蝶依,你说这两人不会又怎么了吧?”魅離低声问道。

    “我看是没出什么事,才能这么平静。”蝶依回答道。

    “这宁洛好歹也主动点,我还以为他追上去了就一定有戏了!”魅離无奈地摇了摇头。

    “真是急死了,我要是涟俏一定赖着宁洛不放了,管他那么多,这男人啊,就是经不起女人的软磨硬泡!”蝶依的声音大了起来。

    魅離按在她肩膀上的手骤然一紧,低声,“你小声点,那丫头的耳朵可灵了!”

    “她脑袋瓜也灵,就是太好面子了,若是我死定赖着宁洛,说不放就不放,给他生个娃娃,看他还认不认!”蝶依恨恨说道。

    “可惜她不是你,你也不是她!”魅離白了她一眼,又继续道:“当初你不也赖过你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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