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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誓不为妃-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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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不是你,你也不是她!”魅離白了她一眼,又继续道:“当初你不也赖过你主子,结果怎样?”
蝶依撇撇嘴,叹息道:“险些被他盗了幻术……”
魅離不由得一笑,亦是叹息,道:“也不知道两个主子倒哪里了。”
“我倒是好奇白素在哪里。”蝶依说道。
“指不定就在外面,被困住了。”魅離猜测着。
而此时,涟俏已经进了药房。
“这丫头居然在这个时候自个往药房去?”蝶依一脸的不可思议,说着便从阁楼里落了下来。
就在她落地的瞬间,前面好几人也早就先她落地了,正是云容他们。
谁都不惊诧于谁的出现,皆是小心翼翼往药房旁挨近。
而屋内,宁洛并没有喝那碗药,正和司徒忍谈事。
烈焰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时不时朝案几上的汤药瞥了过来。
而涟俏一进屋,众人便都看了过来,连宁洛都没想到她会来,惊了。
“药凉了,我帮你热热。”涟俏却端起那药来,很是自然,并不理睬他们差异的目光。
这丫头又怎么了?
宁洛缓缓拢起了那俊朗的眉头,心下又复杂了起来。
真真是剪不断理更乱!
“要俏俏热药,那我就先走了。”烈焰笑着说到,心下大喜着,又朝一边火房里喊了一声,“俏俏,记得用文火,这药金贵地紧,别洒了!”
正要走出门,司徒忍连忙喊住,道:“烈焰,今晚不是你同我守夜吗?”
“就是啊!你也趁早出来,老大该休息了!”烈焰说道,明白司徒忍的意思,十分配合,说着朝宁洛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我看这灵阶的路是不会出现了,我们连心魔阶都入不了,更别说是上灵阶了,只能等下去了,只盼我们这几个人不要出现执念了。”宁洛淡淡说道,满心都在寻出口,没注意到司徒忍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离去了。
“那是当然,玉邪都熬得过去,咱这几个人里也没有谁能有什么大牵挂的,一定不会出事的。”司徒忍说道。
宁洛点了点头,正又要开口,司徒忍却急急道:“也不早了,你也早点歇息吧,我先出去了。”
说罢放要走,宁洛却急急拉住了他。
司徒忍终于是忍不住笑了出来,道:“老大,你不会真紧张了吧,也不过就同那丫头共处一室一会儿,你不会是以前姑娘调戏多了,落下什么毛病不成?”
“够了够了,走。”宁洛挥了挥都,可不想司徒忍再说下去了。
人走后,突然一屋子寂静了下来,老大夫睡在最后面的小屋子,而左侧那大房间便留给了宁洛。
一室寂静,宁洛站了起来,却犹豫着要不要往火房走了。
迟疑了好一会儿,终于决定继续把决定权交给涟俏,自己不再主动了。
火房里,涟俏早已经将那汤药热好了。
而此时却是盯着那黑乎乎的药看,在昏暗的火房里,眸光特亮,骨碌转着,一脸的不可思议,心下十分复杂。
这药显然是混了另一味药,这味药她十分熟悉,就如果对蒙汗药这种下三滥的药一样的熟悉,曾经也是使过好几回的!
若不是又热了一次,还真真嗅不出这里头的猫腻来!
好一个玉邪!!
居然用上了这药!
沉着双眸,想也不想,断起那汤药来便往大厅里走了,原本粉嫩的腮帮子似乎是因为心下的怒气,更是红扑扑的了。
493我是无辜的……()
寂静的大厅里,宁洛安静地坐在案几旁,低着头,似乎小憩着。
身子骨根本就经不起太多劳累,苍白的脸色代表了一切,而在众人面前,他不过是逞能罢了。
这一世,不得好死,下一世,没有他的位置。
这便是当年破了所有的咒诅,通晓魔道所有历史的代价。
只是,谁知这历书亦是有假。
奴宫魔塔到底为何刻意被遗忘,这段历史的原本面目又是什么,太虚又是何人?
明明有这能耐阻止今日一切厄难的反生,却偏偏袖手旁观。
这塔外那一股势力却又不似他的。
若他早有预谋,当初何必救他,又何必给大伙那活地图?
显然这老家伙有什么难言之隐!
费尽一生,不,是永恒的代价,终究是挽救不了什么,反倒是触了天谴,启了封印,造成了一排生灵涂炭。
或许,这才是他真正要为之付出的代价吧!
涟俏已经走到了他身后,他这才发觉,急急转过身。
只见这丫头红着脸,手中小心翼翼端着满满的一碗药。
“累了吧,瞧你这一头大汗。”他说着,急急接过那汤药,隔在桌上。
“火房太热了,闷得脸都烫了。”涟俏淡淡说道,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迟疑了很久了,终于决定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个大姑娘家竟然可以分辨出春药来,这成何体统。
若是把这事儿捅破了,还不知道大伙会以什么样的目光看她呢!定是会引来七魔七煞的耻笑的,这群家伙最会落井下石了,这万一玉邪来过死不承认,把事情推她身后,她敢肯定七魔七煞没有人会站在她这边的。
尤其是那蝶依和魅離,一定会煽风点火,添油加醋的!
肯定、确定,以及一定!
如是想着,更是坚定了信念,当作什么都没发现,咬着牙,决意勇敢地当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了!
“辛苦你了。”宁洛淡淡说道,却也不开口让涟俏回去休息,主动权交给她,留与走,留多久,何时走,亦是由着她了。
“还好,趁热喝了吧,这药容易凉。”涟俏劝道。
宁洛点了点头,端起那汤药来,刚刚挨近嘴巴,原本温软的双眸一丝凌厉随即闪过,轻易便察觉出了异样。
这样药根本瞒过他!
好一个玉邪!!
竟是用上了这下三滥的手段!
竟是一点下药的常识也没有,这类药物可是经不起一再煎熬,热过一回,味道便全出来了!
接触过这类药物的人可是一闻便知道!
幸好,幸好,涟俏是姑娘家,鲜少有机会能接触这类药物!否则还不一下穿帮了!
他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吗?
似乎,太过自私了……
正迟疑着,涟俏却又催促了,道:“赶紧趁热喝了吧,要不一会儿可没人给你热了。”
“想休息了吗?累了吧?”宁洛淡淡问道。
“还好,你趁早喝了,我顺便把这碗洗了。”涟俏低声说道,仍旧躲避着宁洛的眼睛。
“俏俏,先回去吧。”宁洛终于还是开了口。
“等你喝了药,我便走。”涟俏说道。
“还太烫了,一会儿再喝,你别侯着了,我可不是你主子,不需要伺候。”宁洛说道。
“怎么,急着赶我走?”涟俏问道,终于直视宁洛了。
她其实很喜欢看他的眼睛的,平日都是静敛着,笑起来却特好看,很是灿烂,而坏笑起来,更是另人移不开眼。
有时候会觉得他同血影有些相似,只是,血影的笑是温柔的,而他的笑却是明亮的。
“不是不是!”宁洛急急答道,对上涟俏那有些娇怒的双眸,竟是愣了起来,好久没这么正视她的眼睛了。
“那快把药喝了。”涟俏睨了他一眼。
“嗯。”宁洛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端起那碗药来,想都没想就这么喝了下去。
只是,这汤药还未见底,却是冷不防一口喷了出来,惊得涟俏不知措施。
这是怎么了?他发生什么了吗?!
门外,七魔七煞们急了,各个恨不得捶胸顿足。
“这到底是有没有喝下去啊!”魅離说道。
“铁定也喝了几口吧!”蝶依连忙答道。
“这药性强不强,是不是沾了就算中毒了?”玉邪问道,跟着林若雪许久,最毒药倒是了解颇多,只是对这种药,在他眼中可是下三滥,向来不屑去多了解。
“笨蛋,这不是毒药!”蝶依瞪了他一眼,话音落下,这才发觉自己说太大声了。
迎着众人警告的目光,连忙低下头去,很低很低,知道众人根本顾不上指责她,早又朝屋内看下去。
是的,是看下去,众人此时都趴在屋顶上。
屋内,涟俏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玉邪看。
“怎么了?这药……太烫了?”她似乎只能这么问了,脑海里不由得浮出一个问题来,这家伙竟也能识辨出这种药来。
“嗯,太烫了。”宁洛似乎也只能这么回答了。
“早上休息吧,我却把碗筷洗了。”涟俏说着,急急转身就往火房走。
宁洛站在原地,俊朗的眉头缓缓拢了起来,而按在案几上一手早就握成了拳。
不一会儿,额上便渗出了汗。
眸中沉色,冷得骇人!
看着半敞的大门却怎么都迈不出步子。
火房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涟俏再捣鼓着碗筷,还伴随着隐隐约约的水声。
燥热感控制不住往上窜了起来。
那清凉的水声似乎有了极强的魔力,吸引着他。
屋顶上,淡淡的月光之下,这一群人都没有说话,径自看着,专心致志。
良久,终于有人抬起头来,小脸红扑扑的,不是别人,正是无情!
云容亦是抬起头来,这才发现了无情也跟来了,顿时蹙眉,厉声道:“你这孩子,还不赶紧回去!”
无情低着头,一句话没敢回答,转身就跃了下去。
“那个,咱们是不是该撤了?”云容淡淡问道。
众人这才缓过神来,纷纷抬起头来。
“成了成了,撤吧!”
“明日可得早起,还是趁早睡吧!”
哭笑兄弟二人皆是笑着。
“明日若是宁洛发起火来,你们可别太不讲义气!那家伙虽然病着,要杀我可还是易如反掌的!”烈焰很是夸张地说道。
只是,没人理睬他,皆纷纷跃了下来。
也不再小心翼翼地,动作很大。
屋内的人早就失去意识,幔帐内,涟俏一声吃痛的惊叫并没有惊醒宁洛,而暧昧渐渐浓了……
众人离去,只留司徒忍和烈焰在门外守着。
烈焰小心翼翼地就将大门关上,在台阶上坐了下来,却依旧忐忑不安着。
“忍,你说我这样做会不会太对不起涟俏了。”烈焰低声说道。
司徒忍却是大笑了起来,道:“你还真就把这事全揽在自己身上了?”
“毕竟是我下的药,俏俏这丫头多好,日后的路还长着呢。”烈焰淡淡说道。
“是宁洛一直推开她,涟俏她有自己的判断能力。”司徒忍说道。
“小丫头,哪里懂得那么多,一时的爱慕,怎么能想象如何日子多苦?”烈焰又说道。
司徒忍沉默了良久,最后只是淡淡道:“那就算我们为宁洛不道德一回,自私一回吧。日后若真是一笔帐,那就都算我们头上吧!”
语罢,两人都沉默了。
而屋内,并不大的房间里,一地凌乱的衣裳,青色的幔帐遮掩了一切。
男子早已沉沉睡了过去,赤裸的胸膛,纹理分明,被褥半遮半掩。
女子就蜷缩在他臂弯里,睁着程亮的双眸,却是一动都不敢动。
耳朵就贴在他心口上,听着他的心跳,一声一声,这么清晰。
也不知道为何,眸中竟是噙着泪,眼角的泪迹亦很是明显。
就这么把自己交出去了,明明知道,还不走。
是不是太过不知廉耻了呢?
她是受不住秘密的人,有什么事藏着心里没说出来就会难受,尤其日后怕是要日日面对他了。
怎么办呢?
今日的事,她都不知道自己能守多久。
他若知道真相,是不是该瞧不起她了,心里忐忑着,不安着。
竟是希望这男人能现在就醒来,现在就同她说说话。
只是,怎么可能?!
想着想着,却是不由自己地笑了起来,或许,她也没有机会守着这秘密太久,面对他太久。
一年,两年,其实过得很快的。
小心翼翼地翻了身,趴在他胸膛上,这是第二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了吧。
宁洛宁洛啊,我们上辈子是不是见过呢?
要不怎么就见了你,我就这么确定不想放手了呢?
难不成上辈子我欠了你,这辈子来还债的?
如果是,那就当今日的事,是我这辈子欠你的,下辈子,你再来找我讨回去吧!
低声,自言自语地,忍不住凑近,轻轻在他唇上落了一吻,随即又笑了起来,笑自己的恬不知耻,笑得泪又盈了眶。
好吧,宁洛,我承认,我尽力不了,也量力不了,就只能借力了。
原谅我吧!
自言自语着,枕在宁洛胳膊上就这么沉沉睡了过去。
方才犹豫的那些,统统不过是自己给自己的借口罢了,她怎么可能会猜不到这药是那群人故意下的,怎么会猜不到明日那群人会如何来捉奸在床。
只是,她怎么都想不到,明日来会是那个人!
494玄铁面具()
苍苍天,茫茫地,寒风呼啸而来,卷起了一地枯草。
出了玄铁灵城,才真正感觉到寒冬的萧条荒凉,玄铁灵城里到处都是玄铁铸成,根本难见一树一花,寒冬的迹象,只有周遭冰凉凉的气息。
血影一路慢行而来,也不知道自己在这片空旷的草原上走了多久,之前和白素来的时候,似乎是两日就到底玄铁灵城门口了。
而这一回,再也不用担心白素会心急,不用再没日没夜地赶路了。
似乎真的没有什么事情是值得他心急着去做得,他的一辈子便是永恒,永远都有大把大把的时间。
是不是可以就在这草原上走个四五十年呢?
再远的路终究是有尽头的,不似他的人生。
终于回到了原点,眼前,凭空出现了一条路,正是那条不回头之路。
一旦踏上去,身后的路便会消失,只能往前走,如果想再回来,亦要到底原点,再从新来过。
魔塔,他能抵达最高的地方便是这里了吧!
驻足了良久,沉敛着双眸,也不知道兀自在想着些什么,好一会儿才戴起了那一顶蝶形面具,
这是他在玄铁灵城里寻人打造的,玄色,冰凉凉,很沉很沉。
终于,还是没有回头看了。
踏上了那不回头之路,脚步便快了起来,身后的路随着他的脚步接连消失。
这条路往下,回到了当初的入口。
入口处,那把守的女子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
一见血影走出来,连忙快步上前,然而,看着血影脸上那面具,却是顿时愣住了。
“这……你这面具……”
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这玄色面具太过于沉重了,一眼见了知道是玄铁铸成的,这男子怎么就往脸上戴了呢?
血影没说话,知道朝她点了点头,便要离去。
“等等,才刚出来怎么就急着走了,我也算帮了你不少,你就不能留下了陪我说说话吗?”女子质问道。
血影这才止步,转过身来,淡淡道:“多谢姑娘相助。”
女子顿时气消,也不知道为何,竟是不敢看他的眼睛了,这温软的双眸里藏着一股她说不出来的感觉,比他脸上这玄铁面具还要沉!
无奈只得笑了笑,道:“还以为你在哪里出什么事了,回不来了!”
“没事。”血影说着,在台阶上坐了下来,并不善言辞,亦是不太习惯同陌生的女子说话,只是,这相助的恩要报,他不想欠任何人人情。
女子见他坐下,心下一喜,连忙也坐了过去,道:“其他两个应该会到幻界去吧?”
“嗯。”血影点了点头。
“那女子不是你亲妹子吧?”女子支支吾吾了起来,对白素可纳闷了许久。
“不是。”血影答道。
“他们是夫妻?你成全了他们?”女子又问道。
“本是夫妻,何来成全?”血影反问,语气仍旧是那么淡淡的,甚至有些冷清。
“你确实很像她哥哥。”女子感慨道。
血影一怔,没说什么,却低下了头。
“怎么就戴这玄铁面具,多沉啊!”女子又寻话了,就想跟他多说说话,或许,这一次走了,就真的不会回来了吧,他就是这么安静的人,她可得费劲脑汁多想些话题了。
总觉得这男子身上藏着太多太多的故事了,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就想这玄铁面具一样沉。
“习惯了就好。”血影淡淡答道。
“你有什么打算呢?”女子又问道。
“寻我徒儿去。”血影说道,为夕儿立个灵位,或许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吧。
“你还有徒儿,她也在这里吗?多大了呀?你怎么把他丢了?”女子急急问道。
血影手一僵,仿佛被触到了痛楚,低声:“六岁了。”
杀夕儿,谁都不知道他有多无奈!
只是,不得不杀!
“才六岁就当你徒儿了,那一定很厉害,是男孩还是女孩?”女子又问道。
“女孩,她学得很快的。”血影淡淡说道。
“怎么就收了这么小的徒儿,我都还想要不拜你为师呢!”女子打趣地说道。
“缘分吧。”血影也感慨了起来,似乎渐渐的愿意多说点了,关于夕儿。
或许,有事情,有些感受,只能同陌生人分享的,毕竟是陌生人。
“咱遇到了也是缘分嘛。”女子仍旧是开着玩笑。
“我在草原上遇到那孩子的,她同梦儿小时候很像……”血影仍旧是那淡淡的语气,只是头低地更低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脸上的玄铁面具太沉了。
“梦儿?”女子一惊,梦儿又是谁?
“真的太像了,只是她比梦儿勤快多了,乖多了,也许是我不宠她吧,梦儿小时候就是被我宠坏了,什么祸都敢闯,都要我瞒着她娘替她收拾烂摊子。”血影说道。
“梦儿是谁呀?是之前那个女子吗?”女子一脸纳闷了起来。
然而,血影却早已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了,根本没有听到她的问话,径自低着头,淡淡说着。
“她睡觉的是同梦儿最像,喜欢蜷缩在他怀里,还不容易醒,其实梦儿也很乖的,就只会在我面前闹腾,在她娘面前总是安安分分的,就算在空山受了委屈,她都瞒着我,怕我闹事,自己闯的那么祸事,她都知道我能收拾得了的才敢闹的。”
似乎没有说这么那么长的话,竟是说得有些笨拙,不知道如何表达。
“还有,她同梦儿一样,都特喜欢千丝纸鸢,还有……”
“影,梦儿到底是什么呀?”女子大喊打断,明显感觉到了血影的异样,似乎并不清醒。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一定是那个女子伤了他,竟是把他伤成这样子。
同他第一次坐在这台阶上一样,整个散发出了一股绝望的气息,无可奈何的无力感。
血影这才缓过神来,看向女子,自己都愣了。
“是你带来的那个女子吗?梦儿?”女子又问道。
血影却是笑了,无奈摇了摇头,起身来,道:“我得走了。”
“好好好,我不问,你多坐一会儿嘛!”女子连忙拦住了血影。
“我得走了,我徒儿还在等我呢。”血影并不多留了,转身便往心魔阶的入口而去。
女子急急转身,道:“影,那女子就是梦儿吧?既然如此喜欢,既然放不下,怎么不去追呢?即便她嫁人了又怎么样?你不起尽力试试怎么知道自己得不到?”
血影没有止步,头也没回地迈入了又一条不回头之路。
怎么不去尽力?
没有人知道,即便是白素也不知道他尽过多少力。
有些事情,并不是尽力就可以的,并不是尽力得到了就能心安的。
唐梦就是唐梦,他这绝望生命里的一个意外,在这个意外里,他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人,有爱恨情仇,也有生老病死,唐梦,亦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同他相依为命,同他安宁静好。
脚后的路,渐渐消失,沉重的玄铁面具遮挡了他所有的情绪。
风渐渐大了,吹着这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翻飞,三千墨发飘扬。
那淡淡的声音,亦是淹没在了风声里,“唐梦,谁都替代不了她……”
……
不回头路终于于心魔阶的无尽溪上空。
路尽,血影凌空而下,缓缓朝无忧城飞来。
正是撞见了无忧城里的街灯渐渐熄灭,这是无忧的清晨了。
在城门口落下,一下子便看到无尽溪边立着的一座墓碑了。
是一块巨大的大理石,上面的落款显然是出自烈焰之手,这是洛水姬的墓碑。
修长而温润的手小心翼翼地抚过墓碑上的烈火灼烧出的字迹,玄铁面具之下,只能见那哀伤的双眸里掠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歉疚。
错,一切都因他而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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