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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誓不为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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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没走。”凌司夜低声,将唐梦护到身后。

    果然,一个黑色身影顿时闪现,是个妇人,鬓发苍白,相貌普普通通,满是皱纹,竟是如此的大胆,蒙面都不戴。

218心思各异() 
同这妇人相隔甚远,唐梦却明显感觉到凌司夜的戒备。

    “你是何人?”蹙眉厉声,心中隐隐纳闷,映象中唐夫人的手下并没有如此高手,更别说是如此上了年纪之人了。

    妇人只是冷冷一笑,老眸一沉,手中细长的银针骤然射出,凌司夜侧身躲过,然而,唐梦却是急急将他拉开,离得远远的。

    不过是多了一层警惕,竟是真被她给撞上了,这细长的银针同林若雪经常使的很像似,不论是落地或是被打碎了,真正的毒才会挥散出来,银针好躲,毒却难防!

    妇人看了唐梦一眼,似乎想到什么似乎,便是不再使毒了,不过随手摘来一旁盆栽的几片叶子,仍是沉着双眸,犀光掠过,随即出手,根本看不清她的动作。

    凌司夜根本来不及躲,手臂被那叶子掠过,衣裳裂开且是小事,内里却是皮开肉绽。

    唐梦骤然蹙眉,这家伙是故意的,凭借他的武功躲过这伎俩应该并不难的。

    “你小子底子倒是不错,还没有人能这般躲过呢。”妇人阴冷地笑了起来,然而手中藏着的叶子并不留情,再一次冷不防射出,直直朝唐梦腹部而去。

    凌司夜再次躲过,却是另一臂被伤了,一样是瞬间皮开肉绽。

    “你瞧瞧你这又是得罪了什么人?”凌司夜并没有在意伤口,打趣地对唐梦说到。

    “你确定是我得罪的,不是你得罪的?”唐梦白了他一眼,这家伙怎么还不出手。

    凌司夜这才正眼看那妇人,冷冷一笑,却是拦住唐梦,足尖一点,瞬间朝来路退了去。

    妇人随即追了上去,蹙着眉头,既试探不出这太子殿下的身手,那便是要速战速决,把梦儿腹中那孩子解决掉。

    眸光一闪,顿时急速朝前方二人而去,凌司夜却是算得刚刚好,一个拐弯,绕过侧门,从前门进了大厅,带着唐梦落在唐夫人身后。

    此时的大厅才刚刚安静下来,府上大多侍卫早在几名少爷的带领追着那批刺客而去了,甚至连帝都巡捕都及时赶到相助了。

    大厅里,唐夫人是动了气,一脸越发的苍白,坐在一旁,见了凌司夜和唐梦,顿时骤然,连忙起身,道:“殿下,娘娘,没事吧?”

    话语刚落,门外的人便追了进来,唐夫人一见来者,顿时双眸尽是警告,如果易容禁术是她最拿手把戏,殷娘这初级的把戏,她一眼便能识破了。

    “来人啊!”唐夫人将唐梦和凌司夜护在身后,大喊了出声,她早就说过,家务事不容殷娘插手的。

    殷娘眸中明显掠过不悦,身后竟是一群黑衣佩剑婢女围了上来。

    “刺杀殿下,罪该万死!该我拿下!”唐夫人一身的戒备,大喊了起来。

    凌司夜和唐梦皆在唐夫人身后静观其变,进来的黑衣婢女越来越多,各个皆是伸手不凡,而依稀可听见阵阵脚步声从这边而来,定是援兵到了。

    唐梦没想到唐府内埋伏了这么多佩剑婢女,只觉得自己这五六年来真是白在唐府待了,心思都花在宫外经营生意,大敛钱财,对这个娘亲真的怀疑地太迟太迟了。

    而凌司夜心中亦是惊诧,本只是想试试唐夫人和殷娘的身手,却没想到殷娘竟有这般能耐易容,方才是从她的脚步移动上看出她的功夫底子的,自是注意到了她的鞋,虽能短时间内换了容颜,改了衣裳,却偏偏忽视了脚下这双布鞋,否则他岂会有所保留,岂会偏偏往唐夫人这儿来求救。

    他倒是很有兴趣看看唐夫人这下子如何做戏,先是一个唐影,后是一个殷娘,武功皆在她之上,却似乎都是她的手下,着实有趣!

    如果他没有猜错,使毒她定是高于这二人的,而空山掌门十有八九便是她了!

    凌司夜竟一切都算计在内,却偏偏不知晓唐夫人和殷娘之间的恩怨。

    这一回,唐夫人并没有打算放过殷娘。

    很清楚方才的刺客并非殷娘指使,她不过是趁乱为之罢了,只是,难得的诬陷机会,怎么能这么错过了。

    明明知道奈何不了她,只是,还是忍不住想试试,殷娘若死了,空山戒律堂长老换了人,或许梦儿能逃过这一劫,唐府亦能逃过这一劫,血狐至今没有消息,半年内,她根本就没有完全的把握!

    当初违背师命,违背门规,救了误入空山的唐文,知道后来因唐文而丢失了血狐,再过半年,血狐若寻不到,新掌门若不继位,以当年的约定,殷娘不会放过唐府任何人的,空山的门规向来是不许掌门有任何儿女私情的!

    殷娘根本不把蜂拥而来的佩剑奴婢放在眼里,冷冷地看唐夫人一眼,轻易便明白了她的意思,笑着道,“你以为这样就困得住我吗?”

    唐夫人根本就不认她,只当她是刺客,厉声,道:“大胆刺客,殿下面前,岂容你放肆!来人,还不快拿下!”

    话语一落,婢女举剑齐齐而上,只是根本就挨不到殷娘之身,谁都看不清她的身手,唯见一道黑影如骤风般扫过,待众人定神,早已死伤一片。

    唐梦忍不住惊叹,“好快的速度!”

    凌司夜眸中掠过一丝复杂,拉着她随唐夫人追了出去,门外,帝都都尉早已带着一大批侍卫将整个院子围地水泄不通,而整座唐府亦是被团团围住,他只收到唐大少爷的消息,太子殿下在唐府遇刺便赶了过来了。

    只是,根本就相信不了,所谓的刺客竟是眼前这上了年纪的妇人。

    唐夫人先走了出来,凌司夜亦随即走了出来,唐梦却隐在门后,她若出先,要么被认出来了,要么明日整个帝,什么太子殿下金窝藏娇,什么太子殿下宫里哪位妃子怀了孕即将飞上枝头之类的话便会四起了吧。甚至推测这为女子是出身唐府的婢女都是很有可能的。

    都尉急急到了凌司夜面前,单膝下跪低头,道:“属下救驾来迟,殿下息怒!”

    唐夫人见了院子里这般形势,心中顿时有了些许的希望,连忙开口,对凌司夜道,“让殿下受惊了,是唐府招待不周!望殿下……”

    凌司夜挥了挥手,打断了唐夫人,看着被团团包围的的殷娘,心中冷笑,对都尉道,“拿下,要死的!”

    冷冷说罢便转身进了门去了,身后顿时传来了咻咻咻的射箭之声,顿时一旁嘈杂。

    要死的?

    果然是他的风格,这妇人若要活抓根本没那么容易吧。

    “你方才怎么不下手?”唐梦不解的问到,缓缓从门外走了出来,整理着那假肚子,还好捆得紧,要不真会露馅的。

    “你没看出来吗?”凌司夜挑眉问到,这女人似乎越来越大意了,若是以她最初算计他那会儿的缜密的心思,早应该发现了吧。

    “她是谁?”唐梦蹙眉,听出了他话里的话来,只猜出这人亦是空山之人。

    “殷娘。”凌司夜淡淡说到,在一旁坐了下来,今夜的收获看样子不会少。

    “你如何看出来的!”唐梦不解的问到。

    “她的鞋子和脚步。”凌司夜答到。

    唐梦骤然蹙眉,自己竟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似乎同他在一起后,越发的犯懒了,这算不算是种依赖呢?

    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真真可怕,自己不知不觉变了都没发觉。

    “她也是空山之人吧,究竟是何人?”凌司夜认真了起来。

    “有本事抓她来拷问拷问呗”唐梦亦是坐了下来,撇了撇嘴,刚都解释过了,她不会再说第二遍的,信不信由他。

    凌司夜瞥了她一眼,也没再多问,却只认真思量起那日在那小村庄里她说的话。

    她来自千年后,不过是俯身唐梦身上,记忆并不完整,也不敢过问那残缺的记忆丝毫。

    她的话,本就不能轻信,何况是这样荒唐的解释。

    两人皆是沉默了,离着断距离独自坐着,各自思索真自己的事情。

    这时,侧门处,惜爱端着热茶而来。

    “殿下,娘娘,喝口热茶压压惊吧。”恭敬地奉上茶,唇畔噙着温婉浅笑,却是多看了唐梦一眼。

    在太子殿下的调教下,这幅娇美模样,真真是个女人了,顽皮而狡黠的小姐似乎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印象了。

    不知道唐影再见到她时,会不会也会险些认不出来呢?

    影少爷,你现在到了哪里了呢?

    “惜爱,有看到殷娘吗?”唐梦试探地问到,如今看来,殷娘行刺她,似乎不是娘的意思了。

    “刚见到跟着大少爷出去了,娘娘放心,殷娘同夫人一样,会些手脚的。”惜爱浅笑地答到。

    “她什么时候来的,好歹也是个姨娘,也不到宫里来同我说声。”唐梦再次试探,既然殷娘借用了姨娘这称呼,她也就借用下吧,反正在凌司夜面前惜爱亦知道话该有所隐瞒的。

    “娘娘,你这姨娘小时候对你不好,怕是归罪吧,你也别放在心上,夫人把你交给她,定是交待她要如何对待你的。”惜爱并不知道唐梦对殷娘早已没了记忆,然而,这话明显是话中有话了。

    唐梦一惊,惜爱这话难不成是说小时候唐夫人送她去空山都是交由殷娘教导的,这殷娘怎么对她不好了呢?到底为何只会隐约记得空山是个可怕的地方呢?

    既怕问下去露馅,却又是好奇地很想知道,先前要惜爱谈起以往,可没那么容易的。

    正犹豫地如何问下去,一旁,凌司夜地先开了口,语气甚是严厉,道:“你倒是说说,这唐夫人是如何交待的?殷娘又是如何为难梦儿的。”

    “殿下恕罪,惜爱多嘴了,娘娘小时候就是常到夫人边境的娘家去,娘娘当时顽皮都是殷娘教养着的。”惜爱惶恐地跪了下来,心中却是欢喜,恨不得直接说了当年的事来,却是千万说不得,唯有这话中藏话,说给殿下听了,引得他去怀疑。

    又是急急朝唐梦那便挪了过去,使着唐梦看不懂的眼色,道:“娘娘,都是以前的事了,奴婢不该多嘴的。”

    唐梦仍是一脸和善地看着她,灵动的双眸却是忍不住又骨碌转了转,惜爱这眼神是什么意思,让她瞒着凌司夜,别问下去了吗?

    还一会儿挣扎,瞥了凌司夜一眼,终于是开了口,没好气道:“我小时候顽劣还不是爹娘都把我当男孩来养了。”

    凌司夜眸中掠过一丝复杂并没有多再过问,端起茶来慢条斯理地饮着,本还多怀疑,见唐梦方才那反应,突然有种直觉,她的话是真的,她似乎真忘记了很多事情。

    “娘娘也不算太过顽劣了,是夫人期望太高了吧。”惜爱终究是忍不住低声说到,带着些怨,小姐小时候虽是顽皮了些,却再懂事不过了。

    “不碍事,都过去了,起来吧。”唐梦亲自将惜爱扶了起来,眸中亦是复杂了起来,这话显然不对劲了,并不是惜爱会说的话,她是唐夫人最贴身的婢女,一向是向着唐夫人的,怎么会反过来指责唐夫人期望太高?

    小时候,这失去的记忆,越来越值得探究了。

    三人各怀心思,皆各自思索着如何谈下去。

    惜爱盼着太子殿下能起疑,为唐影查出当年的事来,亦是忍不住试探了唐梦是否对当年一点记忆也没有了,

    而唐梦,失去的记忆却比当年忘情毒吞噬的更多,隐隐怀疑这自己失去的这些记忆里有很不好很不好的经历,更是莫名地笃定,唐夫人和唐影,定是有意瞒了她什么事!

    凌司夜亦是满腹狐疑,却更在意的是她那日的话,灵魂的穿越,千年之后的世界,世间真有这等神奇之事吗?那么她何时会回去呢?

    良久,依旧是一室寂静,惜若静静地侯到了一旁。

    唐梦缓缓回过头,恰巧触碰到了凌司夜投过来的目光,两人相视,皆是意味深远。

    唐梦知道,这家伙某个信念动摇了,他在查空山,或者正是个机会,解开她这勉强算是身世之谜的身世之谜吧!

    而此时,门外的打斗声便渐歇了。

219孤城?() 
前方,光线越来越亮。

    这里,也不知道该不该还称作暗河。

    大年三十夜至今,也有一个多月了。

    本是急速行驶着的高大楼船早已减慢了速度,河道依旧宽敞和平坦,根本就没有什么源头,行到了这里,越发地觉得这暗河是条运河,人工开凿的痕迹处处可见。

    运河?

    林若雪心中骤然大惊,终于明白了过来。

    宁亲王定是回白狄的,而这运河毫无疑问通往白狄!

    刻意开凿的地下大运河,直通到了天朝帝都的西郊,宁亲王究竟想做什么!?

    朝前方眺望而去,已经隐隐可以看得清楚前面那高大的闸门了,比这路途里经过的那闸门还有高不可及,逆着强烈的阳光,有股肃穆且威不可及的感觉。

    他们这是到了哪里了?

    远处,船头,宁亲王独自一人负手而立,他已经站了很久很久了,似乎谁都不敢去打扰。

    林若雪迟疑了须臾,还是缓缓朝船头走了过去,虽然这一路来,没少同这王爷顶嘴,耍赖,甚至大打出手,至今他身上的毒,她都没有打算为他彻底解了,然而,她自己心里清楚,这个老者其实很疼爱她的,不自觉总会想起小时候抚养她的那个老嬷嬷来,戒备之心,已经不是那么强了。

    听着身后脚步声,宁亲王并没有转身,仍是一动不动,直视着前面的出口。

    其实,半个月前经过的那大闸门便是西界的尽头了,过了闸门便是他白狄的地盘,这一切都是二十多年苦心开凿而出的。

    “我们快到了吧?”林若雪难得有如此好的语气,低声问到。

    “嗯,去准备准备吧,过会儿就下船了。”宁亲王淡淡答到。

    “到了白狄了吗?”林若雪试探地问到。

    “昨晚应该就过了天朝西疆了。”宁亲王抬起头看了看顶上的岩石,刚毅的唇畔浮起一丝冷笑。

    “那这里是?”林若雪心中虽有猜测,如今证实了,却依旧是惊讶不已,真真是如此了。

    “听说过白狄的孤城吗?”宁亲王并不打算瞒着她,这事唐影亦是不知,多次想告知,他似乎都没兴趣。

    “孤城!?”林若雪骤然蹙眉,她十几岁起便是四方流浪,白狄的孤城那么有名,她岂会不知道?

    那是一座极其神秘的城池,位于白狄东北边,占地极广,八面高墙,三方城门,另一方背后却是万重大山,该城东靠天朝,北边紧挨万重大山,似乎是独立与白狄的统治,城内城外不相往来,有传说城主是武林中人,武艺极高,连朝廷都奈何不了他,又有传说城主其实是白狄王族之人,因宗族纷争而圈地称王,众说纷纭,却谁都不成入过那孤城,亦谁都不知晓孤城主究竟是何许人也。

    “正是。”宁亲王转过身来,见林若雪那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不由得笑了起来。

    “你就是孤城主?”林若雪紧锁眉头问到。

    “不是。”宁亲王摇了摇头,一脸神秘。

    “那是何人?”林若雪满腹的疑惑不解,还有一点可以肯定,宁亲王既然进得了,孤城定是王族所有!白狄王族人丁没落,除了女王凤舞,辅政亲自宁亲王便再无他人了!

    西界暗河同往白狄孤城,难不成这孤城是特意为这地下通道而建的?

    不让出入,谣言漫天,更是有鬼怪灵异之说,如今看来皆是有人故意散布了谣言,而这座城池里究竟藏了什么秘密?!

    “一会到了你便知道了,城主可是等了我们多时了。”宁亲王一脸神秘地笑了笑便转身离去了。

    林若雪那兔子一般红彤彤的双眼尽是狐疑,难不成是她认识的人?

    正转身要走,却见百里醉和欧阳晴明走了过来,这些日子来,唐梦和唐影的行踪他们都会同她说的。

    “丫头,怎么不陪玉邪去了?”百里醉打趣地问到,如今,已经可以这般同这丫头开玩笑了,谁都不会再去过问玉邪到底会不会醒来。

    “一会就回去陪他,唐影到哪里了啊?”林若雪问到,情绪很平静,似乎和以前一样跳皮,只是,眸中少了些什么。

    百里醉和欧阳晴明皆能感觉地到,却是道不清、说不明。

    “已经入狄胡境内了,希望真的能寻到血狐吧。”欧阳晴明叹息到。

    “那唐梦呢,那太子有怀疑吧,他能找到空山吧!”林若雪急急问到。

    “惜爱只说他们这几日会回躺唐府,依我这事,没谱!”欧阳晴明答到。

    “我看不一定,殿下亦正急着找血狐,若是能撞上更好!”虽很清楚,凌司夜是未来的主子,百里醉心中却更偏向了唐影。

    “你们找血狐到底为了什么,还有那黑勾玉!”林若雪蹙眉,认真问到,她亦知道真正的黑勾玉遗失了,那是玉邪的东西,她定是要替他寻回来的!

    “林姑娘,过来收拾东西吧,快到了。”惜若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林若雪看了她一眼,便又回过头来,等着百里醉和欧阳晴明的回答。

    “先过去收拾东西吧,一会下了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百里醉说着便走开了,她所问的问题,不是他们能随便回答的。

    “你说。”林若雪看向欧阳晴明。

    “怎么现在急着好奇了?一会你自己看便知道了。”欧阳晴明亦是不答,转身离去。

    “惜若,宁亲王那老家伙向对天朝做什么?”林若雪直接问出了口。

    “林姑娘,我们都是下人,奉命行事,你若想问清楚,不妨一会见到城主了,自己问个明白,这孤城城主可是林姑娘的老朋友了。”惜若笑了笑。

    林若雪心中顿时一惊,蹙着眉头始终没有松开过,径自朝船舱内而去,白狄的老朋友只有一人,是因唐梦而认识的,他是幼时的好友,而她到白狄来曾身无分文地投靠过他几回。

    也是好些年没见了吧。

    那个双腿瘫痪的男人,怎么可能孤城城主呢?!

    船的速度越来越慢了,而阳光越老越清晰,并没有什么出口,抬头高高望去,只见前方那闸高大门上出现的一道裂痕,那么高的距离,在下方看来,同一线天一样,似乎是山体裂开的一道缝隙,很长很长。

    待下人们打点好了行礼,高大的楼船早在那高大的闸门前停了下来,玉邪被小心翼翼地抬下了船,仍是静静地躺着,一脸安静无比,唇畔似乎噙着一丝温暖的笑意,俊美的五官轮廓却是因清瘦而显得更是菱角分明,那么久了,这双眸子就从来未曾睁开过一次,哪怕是一次。

    林若雪在一旁紧随,知道顺利上了河岸,这才分心注意到眼前的场景了,方才远远见的大闸门原来不过是冰山一角。

    而眼前,这是一座大水坝,不宽几许,看不到两端的尽头,上方高耸入云霄,根本很难看得请顶端,头上阳光直射而下,坝上隔着不愿便有一道宽大的石阶,层层而上,如果西界里那直通地面的石阶一般,延绵而上,似乎这就是出口必经之路了。

    “到了吗?”林若雪仰头眯眼望着顶端,愣愣地问到,这般浩大的工程究竟是何时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世间了的?

    “和西界一样高,上了这阶梯便能达地面上去了。”欧阳晴明亦是仰着头,好久好久没回到地上了,连阳光的味道都那么珍贵,这个时候,应该是清晨吧。

    这时,一旁等候的小厮抬着轿子缓缓而来,皆是恭恭敬敬,领头的一老者一身管家打扮,一脸喜笑颜开地快步到了宁亲王面前。

    “王爷,世子可是等了许久了,怎么比计划的日子晚了几日了呀?”

    “那臭小子怎么不下来?”宁亲王没好气到,全然没有先前的严肃。

    “因为女王来了,正陪着呢。”老者低声。

    “凤舞?本王交待地清楚,不准她离开帝都的!”宁亲王骤然蹙眉。

    “就昨夜刚到,说是来巡视这河道的进展情况,还问起了黑勾玉的事。”老者如实说到。

    林若雪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凤舞女王竟要来了,还有世子,宁洛?

    白十三呢?她认识的就只有白十三了,难道不是他?

    “先上去吧。”宁亲王蹙了蹙眉,朝林若雪这般看了一眼却什么都没交待便上了轿子。

    倒是欧阳晴明和百里醉亲自安顿了玉邪,同林若雪同称一秤轿子。

    一行人被一群侍卫和随从拥护着缓缓上了石阶,这石阶比西界出口的还要宽大一些,纵身是马匹都能经过,然而林若雪却没有心思多去留心了。

    轿子里,很是宽敞,她拥着玉邪,倚靠着,小手牵着他的大手,缓缓抚上自己颈脖上那黑色菱形玉石,仍是暗淡着的玉石,冰凉凉的,一直都有着疼痛的感觉,不会太重,也不会太轻,只是,那么久了,似乎成了一种习惯,几乎可以忽视了。

    “臭石头,我们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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