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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誓不为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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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雪一听,双眸瞬间沉下,手中十指银针骤现,冷不防扬手,宁洛唇畔泛起一丝冷笑,身影一掠,却是到了林若雪身后。
林若雪冷冷一笑,双脚一震,两肩各三枚毒镖亦是冷不防朝后射出,只是,依旧落空,宁洛高高跃起,犹如惊鸿一般。
林若雪亦是跃起,直追而上。
只见,空山一白一青两道身影纠缠,底下众人皆是心急。
“皇上,这可怎么办,这万一林姑娘伤着了,王爷那边不好交待啊!”惜若急了,宁亲王把林姑娘交给她伺候的,出了差池,他可是不管原因,只问结果的,这么日子相处下来,宁亲王似乎很有意撮合世子和林姑娘。
“急什么,宁洛下不了手的。”凤舞眯眼望着上空打斗的二人,林若雪那三脚猫功夫根本不可能撑那么久的,显然是宁洛一直让着。
然而,很快,凤舞便知道她猜错了,因为就在她话语方落之时,那青色身影早已急急坠落。
“若雪!”欧阳晴明和百里醉皆是大喊。
“宁洛你居然打女人!”凤舞大怒,正要动手。
然而,却有人比她还要快。
只见一个紫色身影掠过,待众人缓过神来,便见一个男子将林若雪拦腰抱着,缓缓落了下来,身姿挺拔,五官轮廓深邃而俊美,一身华服,佩饰皆是玉石,英气逼人,鹰一般犀利的双眸里尽是冷邪,不是别人,正是玉邪。
宁洛此时亦是落了下来,一贯平静的双眸终于有了异样。
玉邪冷眼将眼前之人一一扫过,最终回到了林若雪身上,唇畔泛起一丝邪惑的笑来,道:“女人,谁欺负你了?”
林若雪整个人都愣了,红彤彤的双眸直直看着他,竟是不知所措了。
他醒了?
玉邪醒了!
“说吧,你欺负你了?”玉邪贴近,高挺的鼻子在她小脸上蹭了蹭,忍不住在那娇红的双唇上允了一吻。
宁洛眸中掠过一丝复杂,转过身,不声不响,缓缓朝府上走了去。
凤舞缓过神来,便是急急追了过去,厉声呵到,“宁洛!是你救他的?!”
“终究是会醒的,不过早晚罢了。”宁洛的脚步依旧平静,不慌不忙。
“那不一样!”凤舞一把拽住了他,玉邪虽心智不灭,清清楚楚知道周遭的一切,只是,要真正醒来,至少也要十年!除非是用了续命丹。
“一样的。”宁洛淡淡说到。
“不一样!你有机会的,十年呀!表哥,十年里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人要变成什么样子亦谁都无法预料,何况人心呢!”凤舞倔强了起来,知道宁洛一直都盼着太子归来,盼着重任卸下,盼着能去找这个女子,一同浪迹天涯,可谁知玉邪来了,这个女子却跟着来了!
“凤舞,你要记住,什么都会变,这是人力无法控制的,唯有一样,可以不变,那便是人心。”宁洛说着推开了凤舞的手。
“那你呢!你的心会变吗?”凤舞却是紧追不放。
“可以不变,可以变。”宁洛却是笑了。
他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变,只是清楚知道,这个时候,玉邪应该醒了,他若再不醒,狄胡大权便真要落入他人之手了。
凤舞没在追上前,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仍是慢步而前的宁洛,这个旷世之才,这个心怀雄才伟略的男子,总是那么平静,鲜少能见脸上有任何一丝波澜,一切都借着宁亲王之名,却都是他在背后一手策划,什么都掌控手中,却掌控不了自己,入了魔,寻不到救赎之人,出路唯有一条,便是死,不死,便是成魔屠世。
看样子,林若雪也不是能救他的人呀!
凤舞正转身,却见百里醉、欧阳清明还有惜若皆远远而来,远处那一紫一青的身影早已紧拥在一起了。
“就是你欺负我,你这个混蛋,疼死了我!”林若雪狠狠捶打着玉邪,根本顾不上他刚醒,身子骨怎么样了。
“哪里疼了,怎么了?”玉邪蹙眉,一脸心疼。
“这里疼,那里疼,哪里都疼!”林若雪却是在他身上到处指指点点。
“这而呢?”玉邪那修长的手中轻轻抚在她锁骨见的菱形玉石上,柔声问到。
“最疼!”林若雪说着眼泪终于是忍不住掉了下来,却是血泪,同眼睛的眼色一样,红地骇人。
“不许哭,答应我,不许再哭了!”玉邪急了,手忙脚乱地拭去她的眼泪,一脸恐慌。
林若雪却是直直地看着他,眼泪一直掉。
这么活生生的表情,这么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么站在她面前,仍是见不得她流泪。
“林若雪!我警告你,不许哭,以后都不许哭!”玉邪却是怒吼,虽是病了那么久,外界的一切他都听得到的,这个傻女人,再哭下去会瞎掉的!
“你干嘛凶我!你这个笨蛋,你干嘛要护着我,你以为第二次摔下去还会遇到第二个林若雪那么笨来救你吗?!你干嘛那么贪睡……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担心你就一直睡着不醒来了,那我怎么办啊……”一直怒斥着他的种种不是,眼泪却是掉地更凶。
玉邪不知如何是好,索性一把将她拥紧,覆下双唇,锁去她一切的不满,抛开一切,只想感受这真真切切的拥有,那么多日,就在身旁,夜夜拥着他,只是,他却动弹不得,甚至连看都看不着。
吻得真,吻得深。
他醒了,从此以后,他不会再让这个爱笑的女人掉一滴眼泪的!
……分割线……
落霞镇。
马车缓缓朝出了镇子,往北不远便是落霞庄了。
一个恶名满武林,却无人敢轻易招惹的山庄,皆传说庄主是个妖娆的女人,喜好囚禁男宠,因这谣言,好些俊美的男子路过此地皆是绕道而行,以保清誉。
车内。
唐梦懒懒地依偎在凌司夜怀中,张口接过他喂过来的药,一脸的闲适慵懒。
凌司夜一脸认真,又舀起一汤匙药汤来,送到她嘴边。
“太烫了。”唐梦娇声。
凌司夜蹙眉,轻轻吹了吹,自己试了试,这才又送到她嘴边,道:“不烫了。”
唐梦静静喝下,又是娇声,“太苦了。”
凌司夜又是蹙眉,自己尝了一大口,便是传了桂嬷嬷来。
“重新熬一碗过来,多放些干草。”
“殿下,要不一会到落霞庄再熬吧,要不老奴会赶不上你们的。”桂嬷嬷一脸为难,这一路上已经下车两趟了,眼看就要到落霞庄了。
凌司夜没有说话,却是沉眸。
“老奴马上就去!”桂嬷嬷不敢再多讨教还价,急急退了出去,跃下马车。
唐梦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这家伙倒好,她折腾他,他就折腾下人。
凌司夜早就知道她是胡闹,却没有一丝动怒,轻轻在她发上落了一吻,眸中仍是心疼着,如何弥补都弥补不了那夜的缺席吧?
唐梦翻过身来,搂住他的脖颈,仰头看他,笑着道:“太子殿下,原来你也很会照顾人呀。”
凌司夜睥睨了她一眼,还是地下头来,同她鼻目相对,唇畔泛起一丝邪惑,道:“唐大人,你现在才有那么一点女人的样子。”
唐梦骤然蹙眉,撅嘴,而凌司夜就这么顺势吻了下来,很温柔的吻,从未有过的怜香惜玉。
不是以前那样的霸道求索,淡淡地,温柔地流连而下。
直到唐梦小手轻轻一推,凌司夜才放开她,眸中沉色满满,却仍是替她整理好了衣襟。
“喂,你该解释了吧。”唐梦却仍是有些气息不稳,方才就说要解释,到现在却还提起丝毫。
“你不是已经相信了吗?”凌司夜反问,有些不懂这个女人,明明怒着要他解释,却是先同他和好了,这才反过来向他要解释。
唐梦一愣,这才反映过来,正常程序她不是应该让他解释清楚了才考虑要不要原谅他的吗?怎么就先又让他攻城略地,吃干抹净了?!
“云容比我大几岁吧,是李公公的收养的义女,母后过世后,父王就把她遣到我身边来了。”凌司夜终于开了口。
“嗯。”唐梦点头,这些她都知晓,翻过身子,仍是懒懒依偎在他怀里,心中却没有先前的不安,或者说是那股连自己都不肯承认的醋意,而是莫名的平平静静。
“小时候……父王……”凌司夜似乎一直迟疑,抑或说不知如何说下去。
“那天晚上在凤仪宫究竟发生了什么?”唐梦问到,明显感觉到他的一样,就想那夜一样,他的手竟会有冷汗!
凌司夜却是笑了起来,带着些自嘲,道:“父王喜欢听琴,让我抚了一整夜。”
“一整夜!?”唐梦骤然起身,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嗯,你喜欢听吗?以后就只为你抚琴。”凌司夜淡淡笑着,仍是将她压入怀中。
唐梦心中却是不安了起来,小时候,天帧帝倒是是如何对待他的?!
突然不敢问,突然什么都不想知道!突然觉得自己是任性地而固执地逼着他解开伤口!
“我的眼睛同母后长得极像,父王很喜欢罢了。”凌司夜却没有停止的打算。
唐梦急急捂住了他的嘴,有些慌,眸中尽是心疼,听过许多这样的故事,爱妻心切,恨意便都加注在孩子身上。
一直以来就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痛恨天帧帝,为何身为太子皇位无人争夺,却要步步算计,这二十多年来,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令他有如此恨意?!
“夜,是云容一直陪着你吗?”淡淡问到,泪却忍不住滑落,她的心眼怎么就这么小,怎么就这么斤斤计较呢!
凌司夜唇畔仍是噙着淡淡地笑意,拭去她眼角的泪,笑着道:“不完全是。”
云容,一个得力助手,一个贴心婢女,一个知晓他一切的心腹,这二十多年来,确是陪他最久的。
却是进了不了心里,然而,遇上眼前这个女人,却是莫名地想对她掏心掏肺。
或者,这就是缘吧。
“我呢?”唐梦突然慌了,突然怕了,是不是也住不进他心里去,是不是她不闹,不问,他就永远都不会让她知道?
凌司夜不语,却是缓缓伸出手来,手心里静静地躺着一个发饰,做工精致,手艺考究,流光溢彩,稀世罕见,正是那跟被丢了两回的金步摇。
唐梦脸一红,顿时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自己戴上。”凌司夜甚是认真,盯着她看。
“哦。”唐梦终有一回是乖乖听话的了,取过那金步摇来,轻轻插入发鬟,流苏摇曳着,美极了。
这时,马儿缓缓停了下来。
落霞庄到了。
236落霞庄()
落霞庄。
门前并无人等候,大门却是敞开着的。
唐梦刚想下车却被凌司夜拦住,不由分说地拦腰将她抱起,大步朝庄内而去。
“喂,好歹是客,你放我下来。”唐梦低声劝说,这家伙竟然要在庄里住上一个月调养她的身子,别说一个月了,即便是半个月她也等不及,何况,狄胡的新王更是等不及的。
凌司夜不语,看了她一眼,眸中掠过一丝狭促的笑意。
“这山庄不会真藏有什么秘密吧?”唐梦一脸狐疑了起来,一路走进来,整个院落里都空无一人,偌大的山庄怎么连个迎接的人都没有呢?即便这山庄是这家伙的,至少也该有下人出来了吧。
凌司夜依旧不答,抱着她右拐,从一旁石拱门进入,门内是一座小院落,很是雅致,奇花异草争奇斗艳,好些皆是罕见的品种,唐梦骤然蹙眉,这些花花草草很多都在东宫的花园里见过的,即便是寒冬,依旧开得灿烂无比。
突然,一个低沉地很好听的声音传来,“凌公子?”
只见屋内走出来的是一个翩翩公子,相貌清俊,有些清瘦,一袭白袍,手持一把折扇,双眸如静水一般沉静,仿佛什么都打扰不了。
“庄主呢?”凌司夜蹙眉问到。
“庄主的白玉池,令属下被凌夫人备了香精。”男子淡淡答到,不谦不卑。
“传他过来。”凌司夜说罢便抱着唐梦进屋去,不经意地瞥了那男子一眼,眸中掠过一丝诧异,这公子并不是庄内的人呀!
唐梦满腹的疑惑,直直盯着凌司夜看,等着他解释。
凌司夜却将她放在床榻上,一屋子转了一圈,似乎在检查什么似乎的,十分慎重。
“喂!”唐梦终于是忍不住,大叫出声。
“嗯。”凌司夜转了一圈,甚是满意地回到她跟前。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庄主真是个女魔头?”唐梦急急问到。
“是个男的,老淫贼一个,这庄内的任何花花草草很多是迷药,不许你轻易碰。”凌司夜甚是认真说到。
“老淫贼?你认识?”唐梦一脸不可思议,庄主确是个淫贼,不是女的,而是男的,传说也并不完全假嘛!
“不算认识。”凌司夜如实答到。
唐梦更是不解,怒怒地看着他,这家伙卖关子卖够了吧!
凌司夜却是笑了起来,道:“我幼时有一回受伤,躲到这里来了,就靠着这庄内的奇花异草疗伤,藏了三日才被庄主发现……”
“被抓了!”唐梦急急打断。
凌司夜不悦地睨了她一眼,道:“本太子有那么不济吗?”
“那然后呢?”唐梦这才放下心来,这家伙幼时定也是漂亮的娃吧,落入个淫贼手中,后果真不肯设想!
“后来每回受重伤就都躲到这里来了,谁都不知道!”凌司夜笑着说到,即便是心腹亦不知道他曾经受过多重的伤。
“然后就同那老淫贼相熟了?”唐梦依旧是一脸不可思议,这家伙经历了多少她不知道的事啊!
“老夫可不认识这么个臭小子!”突然,传来了一个低沉地有些诡异的声音。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华服老者锊着白须慢慢走了进来,身材甚是臃肿,一身华服色彩显眼,绣着花丛图样,同一头白发极其不搭调,脸上一双色迷迷小眼睛,更是不像个老者该有的。
“就是他。”唐梦低声,条件反射地往凌司夜身后躲,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老家伙确是淫贼!
“嗯。”凌司夜低声,却不似她这么戒备,这老家伙已经多次同他交手过了,皆是三招内便出胜负。
“臭小子,这正初春呢,本庄主可没有多少药材供你浪费,无论如何,住一个月是不可能的!”老者虽是怒声,眼睛却不离唐梦。
“再看本公子就挖了你的双眼。”凌司夜却是沉下声音,并非同他开玩笑。
“得,我不看!”老者一下子转过身去,却还是怒声,“你住上一个月我庄内的药材怕是连幼苗都活不了了,总之不可以!”
凌司夜冷冷道:“也不是非得一个月,只要我夫人身子骨恢复了就成,若需住上一年,也成。”
听了这上半句,老者还大喜着呢,听了后半句,险些气结,骤然转身过来,只是刚要开口,便见两把小金刀冷不防地飞射而来,慌得他又是连忙转身身去。
两两把小金刀分毫不差擦过他的太阳穴,插入门上,一点儿都不留情。
如此狠绝老者早见识过多回了,终是无奈叹息,道,“爱怎么样你就怎么样吧!”说罢便推门而出。
唐梦这才缓缓回过神来,看着凌司夜道:“太子殿下,原来你不是客,你是强盗。”
凌司夜这明显是不请自入,而且主人拿他没办法。
凌司夜却是大笑了起来,道:“正是。”
“有什么好药材值得你堂堂天朝太子落草为寇?”唐梦一脸认真问到。
“好东西多着呢,本只是想带你来尝尝……”凌司夜迟疑了须臾,又道:“不过现在也好,把身子调好了,免得日后落下个什么病灶。”
唐梦见他眸中那一丝黯然,便是依偎了过去,笑着道:“你不会就是第一回来疗伤后就看上这山庄了,隔三岔五地就来抢他一回?东宫花园里那些奇花异草也是这里的吧?”
“不是,是西界里买来的,先前庄里没这么花草的。”凌司夜方才亦是发现了院落里那几丛花草了,心中疑惑着。
而方才那个白衣男子又是什么人,落霞庄可从来不会有家丁的。
这时,叩门声传来了,桂嬷嬷好不容易熬了药,终于是赶了过来。
唐梦和凌司夜却相视一眼,眸中皆透出了一丝算计的笑意。
凌司夜亲自过去开门,交待了几味药草令桂嬷嬷去采,桂嬷嬷也没有多想,一一认真记下,又重复了一遍,见凌司夜点头后才退下。
而这时,屋内却突然传来了唐梦疼痛的叫声。
凌司夜大急一下子便到了塌前,而桂嬷嬷亦是急急进来了,只见唐梦身下再次出血,疼痛地额上皆是冷汗。
“疼……”唐梦吃痛地在凌司夜怀中挣扎。
“如何是好?”凌司夜慌得不知所措,冲着桂嬷嬷怒吼。
唐梦一脸苍白,捂着小腹,声声喊疼。
桂嬷嬷亦是慌了起来,怎么会恶化成这样!顾不上什么连忙出门,在院子里采了几夜紫色叶子,捣碎了让唐梦含在嘴里,这正是迷幻草,有止痛麻醉之效。
果是奇药,不一会人,唐梦便是昏迷了过去,不省人事。
“殿下,你是不是欺负娘娘了!这刚小产呢,断然是不可行房的!”桂嬷嬷一脸担忧,替唐梦把了脉,便是大惊,这脉象大乱。
“下去准备,明日就回宫,让父王另派使者。”凌司夜沉着双眸,眉头紧锁。
“殿下,你别急,老奴马上就寻药去,这园子里有的是奇药,娘娘只要好生调养几日一定会没事的!”桂嬷嬷自己却是急了,说罢便急急出了门。
人走后,凌司夜亲自关上了门,端过隔在一旁的汤药来,唇畔泛起了一丝冷笑。
而唐梦早已将嘴中迷幻草吐出,漱了口,懒懒在榻上倚了下来,这一出戏真真是夫唱妇随了。
“我就说这老嬷嬷有问题吧!”唐梦先开了口,自己小产的事都败露了,怎么可能不揭穿这桂嬷嬷呢!
“不苦也不烫了,赶紧喝了。”凌司夜把药送到她面前来了,逼着她先喝药。
“你喂。”唐梦得寸进尺,命令到。
“嗯。”凌司夜竟是照做。
“这么听话,真不像你。”唐梦唇畔泛起一丝无奈的笑意,心口处却是暖着,端过那药来,一口喝完,真就没舍得再刁难他了。
凌司夜看了她一眼,眸中掠过一丝复杂,却是小心翼翼地替她包扎大腿上的伤口,方才的血就是这么给流出来的,这女人还真对自己下得了手。
“我猜她武功也不差。”唐梦说到。
“桂嬷嬷是母后的陪嫁婢女,母后本就是山寨里出来的,奴婢会些武功也不算稀奇。”凌司夜淡淡道,从方才在车上差桂嬷嬷熬药到现在,减去熬药的时间,这嬷嬷的轻功算是不错。
“她没那么简单,否认岂会同我约定,要我替她隐瞒身份。”唐梦蹙眉,一脸认真,小产之后,就一直对这嬷嬷戒备着了,答应她一路同行,定是有所提防的。
凌司夜亦是蹙眉,方才说了那么多奇珍异草的名字,这嬷嬷竟也能一一记下,纵使医术再高,见识再广,这么多罕见药材也不一定能全认识的!
而且,他可是很好奇她能在这满是机关的园子里摘到什么药草回来!
“她在皇上那伺候了那么多年,你当初怎么那么肯定她不出卖你?”唐梦再次提出疑问。
“自是试探过多回,若要出卖也不会至今按兵不定。”凌司夜笑了起来,转过身锊起唐梦额上的发丝,柔声道,“静待其变,你呀,这脑袋歇歇,把身子养好了好紧。”
唐梦一怔,仍是一脸狐疑地盯着他看。
凌司夜蹙眉,道:“看什么呢!”
“殿下,原来你也挺温柔的。”唐梦甚是认真地答到,小手抚上他的俊脸。
凌司夜手一僵,只觉得脸似乎有些烫,尴尬地急急起身,朝屏风后而去,替她准备沐浴的衣物。
而唐梦却是乐得控制不住地大笑了起来,这家伙居然会脸红!
这个一贯强取豪夺,霸道放肆的家伙竟然也会脸红!
凌司夜回过头,远远地看她那笑地花枝乱颤的模样,唇畔亦是不由得泛起一丝笑意……
整座山庄其实是一座大花园。
仅有几件雅致的屋子,其余的便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院落,而最大的花园便是后花园了。
园中深处,桂嬷嬷却是着急着,凌妃那脉象大乱,若是不慎小命都难保了。
“等等!”
正要对一株紫叶茱萸的嫩芽下手呢,便是急急呵住了。
抬头一看,却是方才那个白衣公子。
“你是何人?”桂嬷嬷蹙眉问到,俨然一副主人模样。
“庄主请来的园丁,楚隐。”男子淡淡说到。
“园丁!?”桂嬷嬷心中大惊,那银老头竟也会请园丁?!
“正是。”诡异而低沉的声音从丛中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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