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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丘天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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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柳戴着手套将棺材钉拿过来看了一下,然后道:
“最近刚被重新钉过。”
白文柳是这一行的行家,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在发丘一门里似乎说话的地位仅次于秦老,他这个论断让在场所有人都心中一凛。
因为如果真的按照我说的话秦子萱在里头,
那么,
又是谁帮忙在外面将棺材钉给钉上去的?
难道,这墓室里还有人?
秦老接过钉子也看了一下,点点头,道:“确实最近刚重新钉过,铁锈有新摩擦的痕迹,继续开棺。”
猛子他们先将八枚棺材钉给取出,然后开始切盘口,等一切料理结束后,猛子看了看秦老又看了看白文柳,最后又看向了我,问道:
“小爷,点灯么?”
不要以为只有摸金校尉才知道“鬼吹灯”,事实上这是盗墓行当里很通俗的习惯,类似汉族人过春节一样,点个蜡烛一来可以观察墓室内的空气质量,二则是给自己一种心灵寄托。
“救人要紧。”我给出了答复。
猛子笑了笑,示意身边几个人一起用力,然后拿着之前我用过的那种类似军刺的锥子开始起棺。
“吱呀………………”
棺材开启的声音有些刺耳,却又没有想象中的那种酸腐气息。
这意味着这口棺材最近才刚刚开启过,里面的气已经被放过了,就像是一瓶可乐,早就开过了,过几天你再开,里面的气早就跑得差不多了。
棺材盖没全部掀开,只开了一半,旁边就有人打着探照灯过去,秦老冲上前,第一个看向棺材里,秦子萱是他的孙女,自然紧张得很,但他之前一直都很克制。
“子萱!子萱!”
秦老当即呼喊起来。
真的在里面?
猛子跟白文柳以及其他几个人都看向了我。
我没有丝毫地沾沾自喜,因为我发现秦子萱躺在棺材里一动不动。
小渠这时候主动上前,伸手探了一下,道:“呼吸微弱,但生命体征正常,只是在昏迷着。”
然后,小渠亲自下棺,将秦子萱托举了出来,因为秦子萱现在身体很虚弱,稍微一点点的碰撞和刺激都可能导致可怕的后果,所以小渠也不得不慎重。
至于他是否踩坏了或者破坏了棺材里的什么陪葬品,
至少在这个以发丘天官一门为主的考古队里,
没人会去在意这个,
人命最重要,比这些死人的玩意儿重要得多。
“叫上面来担架。”小渠一边给秦子萱喂着药丸一边对身边人喊道。
秦老就蹲在秦子萱身边,轻轻地握着自己孙女的手。
可以看出来,秦子萱现在很虚弱,脸色苍白,额头上还有一缕暗黑色,我不是在看面相,我也没那个本事,因为这个确实是可以清楚地看见的。
“奇怪了。”
白文柳和猛子两个人一直在观察着这口棺材。
我听到声音转过身去,特意看了一下棺材里面,
棺材内是以黄绢铺垫的,显得很是雍容,但只有一个枕头,没其他的陪葬品,之前秦子萱就是头枕着枕头昏迷在里面。
猛子这个时候忽然指着尾端一个位置,
“这儿有块凹陷,应该是鞋印。”
我看过去,确实是鞋印,
尸体存放在干燥之处,很容易变成干尸,一般来说,身体都会缩水,但也有特定的情况,那就是尸体可能会拉长,再加上棺材因为是木质的也会发生一些形体变化,很可能就出现这种凹印。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在秦子萱躺进棺材前,
棺材里是有一具尸体的!
现在那具尸体不见了,
换成秦子萱躺在这里头,
而棺材又是被人重新封过,
难道是…………
第二十六章 纠结()
“外面又下雨了。”白文柳收到了外面传来的消息,一脸凝重地说道。
最近正逢四川多雨的季节,前几日的连日降雨导致四川境内多处地方受到了泥石流的侵袭,这块地方也不例外,再加上这次勘探和打洞对墓室上方的地表也就是所谓的墓室保护层进行了进一步的破坏,所以一旦这里再发生泥石流或者其他自然灾害,这墓室很可能也就毁了。
“抓紧时间,先将子萱送上去,直接送最近的医院,另外通知所有人进行保护性抢救,拍照,记录,搬运,保护,封存,全都给我抓紧时间!”
所有人都开始忙碌了起来,这个时候,没人会磨洋工,倒不是每个人都带着对文物极大的尊重,而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外面又下雨了,早点把墓室收拾干净大家也能早点结束这次危险的工作,否则一旦真出现什么意外,很可能是连人一起留下来跟这个墓室永久陪葬。
文物和人命到底哪个重要?
我说不上来,有些文物的价值很大,再加上二次大战之后世界格局总体趋于稳定,国内情况也是一天比一天好,正所谓乱世黄金盛世古董,一件精美的文物拍出几千万甚至上亿的价格并不罕见,而一条人命,有时候可能只值一个几十万。
当然,这个时候不是去思考这种哲学问题的时候,我被秦老要求陪同秦子萱一起去医院,因为我的身体也是刚刚恢复,这里的事儿,交给他们也可以了。
我默默地觉得是不是秦老他们觉得我的脾气越来越不好控制,万一再来个脾气扯一下小爷的身份压迫一下他们他们还没办法反抗,所以早早地把我打发走。
当然,这只是我的玩笑。
我倒是乐意陪同秦子萱一起先离开这里的,说实话,我身体确实还很虚弱,毕竟刚刚从昏迷中醒来,也没得到什么好的调养,之前是一直关心着秦子萱的生死状况所以不觉得有什么,当秦子萱被发现后,我感觉自己的双脚有点发软。
发丘一门其他人继续在这个墓室里忙活着,秦子萱被医护人员抬进了救护车,我坐在旁边,看着躺在我面前正挂着水的女孩。
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地吐出,外面的乌云黑压压的,我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继续面对“小爷”的这个身份,不是我矫情,而是因为我似乎真的有些改变一开始我对这件事对这个行当的态度了。
不是因为我对考古对历史有多么的沉迷,而是那种这么多有能力量有本事的人都喊你小爷,当你认真起来发威时他们也都听你的话按照你的意思做事儿,
这种感觉,
真的很爽,
是那种让人毛孔舒畅的爽。
无怪乎这个世界总缺不了官迷了,权力这个东西平时看不见摸不着,但却真的可以像是海。。洛。。因一样一旦沾染上去,就很难脱离。
雨开始越来越大,我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如果这时候再来一次泥石流,
还在地洞下面整理搬运文物的秦老他们会不会被一锅端?
那样的话发丘一门算不算是基本完蛋了?
就剩我一个光杆的小爷?
我知道这个念头和想法很不好,但人就是这样,心里的念头因为别人无法得知总是喜欢往罪恶的方面yy一下。
“她大概会什么时候醒来?”我问身边的一个中年男医生。
“不清楚,她的身体太虚弱了,但是其他的问题好像没有,具体的还得等送到医院后做进一步的检查。”男医生很认真地回答我。
“哦。”
我点点头。
我很感兴趣秦子萱在鬼打墙那里和我分开后,她为什么没出现在朱门那里,而是躺进了这口棺材中,她是回来找我了?然后我自己瞎瘠薄乱跑结果没和她碰到?
当然,我最好奇的还是棺材里原本躺着的是谁,还有,到底是谁把棺材钉重新钉回去了?
很明显,秦子萱自己一个人是不可能做到这件事的。
我就带着这些心思,依靠在救护车车窗边,慢慢地,我就睡了过去。
我确实太累了。
等我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还是躺在病床上,我身边还是那位第一次醒来时的护士,我看了一下,自己正在打着生理盐水。
“你醒了啊。”小护士笑着问道,“你是太累了。”
“外面有人么?”我问道,我迫切地想知道秦老他们到底出来了没有,那边的事情是否顺利。
“有的,我去帮你喊一下。”小护士出去了一下,不一会儿,孙德功走了进来。
“小爷。”孙德功在我病床旁坐了下来。
“那边事儿怎么样了?”
我看了一下窗外,还在下着雨,这该死的雨,不知道得掩藏掉多少的秘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生出这种没来由地感叹,但我清楚,那个墓室有着很深层次的秘密,比如那批太平军为什么会选择去那里,以及主墓室带着锁链的棺椁所发出的奇怪震荡。
如果那个墓室能够完好的话,兴许能够从那里发现出真相,但现在,因为这一场大雨,一切似乎又变成了未知数。
“小爷,那边已经结束了,大家都安全出来了,老秦和阿白他们正在处理运输出来的文物,那边现在很危险,抢救工作已经暂停了,因为已经出现渗水现象,而且四川一个地方发生了小地震,但很可能对那里造成一些影响。”
我长舒一口气,人安全着就好。
“秦子萱怎么样了?”我问道。
“还没醒,但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孙德功笑了笑,伸手帮我掖了掖被角。
没生命危险就好。
我侧过头,发现我的发丘印就放在我的枕头边,
整件事似乎已经落下帷幕了,
但这时候,当我继续看着这枚发丘印时,
我发现自己内心有些复杂,谈不上抗拒,也谈不上多喜爱,总之很难以描述。
“小爷,它是你的。”孙德功很诚恳地对我说道,“我相信四爷不会看错人的,我们不是搞封建迷信的组织,但有些东西,你不能不承认,确实难以用科学去解释。
就比如,
你在沙盘上看到的画面。”
第二十七章 阿奶()
我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本来不用躺那么久,因为我自己觉得没什么事情了,但因为进一步检查时医生说可能有脑震荡,我不得不继续留院观察了几天,然后观察来观察去又没再发现什么,这之后才算是终于出院了。
我爸我妈都给我来过电话,我说我去九寨沟旅游了,他们也都没说什么,毕竟他们都知道自己儿子养成了喜欢一个人出去旅游的习惯。
其实,我真的是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不告诉爹妈真相,没必要让他们跟着我一起担心,当然,其实我心里还有一点其他的心思,每到夜里时,看着手中的这枚发丘印,我的心情真的很是复杂。
是留恋?是不舍?还是彷徨又或者犹豫?
或者都有吧。
秦子萱还是没有醒来,医生只是说她身体没有大碍,但是人却一直醒不来,这个需要进一步地观察,我真的有点担心秦子萱会变成一个植物人,这就真的太可悲了,一个青春年华的女孩就得这样一直躺在那里不能动?
我每天都会去秦子萱病房那里看一下,我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她没醒来,谁都不知道,她这次沉睡,是带着一件很大的秘密沉睡着的。
其实,还有一点,那就是我到底是如何从墓室里出来的?
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
这是我最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我只记得棺椁里出现了黑烟,然后我就不省人事了,我觉得这里有很大的问题,却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求答案。
至于从墓室里抢救出来的文物,暂时被安置在成都文物局的一间仓库里,按照秦老的说法,这间存放文物的仓库除了面积比不过故宫博物院的,其他方面无论是硬件设施还是软件设施,都比那边的强,因为近几十年来,四川是发丘天官一门的主要活动区域。
每天都有人来看我,孙德功、白文柳包括秦老他们,大家也算是通过这件事混了个眼熟,我们都很默契地没有再提我交出发丘印退让“小爷”身份的事情。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出院那天,来接我的车上,居然坐着阿奶。
见到阿奶后,我整个人抑制不住眼睛里的泪水,直接趴在阿奶的怀里哭了。
本来是猛子开车的,他见这个情况当下也只能下车去抽根烟。
“乖,我的琏娃受委屈了,受委屈了。”
阿奶抚摸着我的头劝慰着,她是我唯一知道真相的亲人,或许,此时只有在她怀里我才能释放出自己的一些情绪。
“发丘印呢?”阿奶问道。
“在我包里。”我回答道。
阿奶点了点头,“我也不晓得你阿爷为什么要把它传给你,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是阿奶唯一的孙儿,你要真不想继续掌印,阿奶给你说话,咱就交托出去。”
我迟疑了,
我不知道阿奶以前算不算是发丘一门的人,但我曾看见阿奶直接一巴掌抽猛子脸上的画面,所以我清楚,阿奶的地位哪怕是秦老都不得不给面子,她如果帮我说话,我就真的能脱离发丘天官的束缚了。
阿奶看出了我的迟疑,然后摇摇头,后来,我再见到阿奶时,阿奶说当初在车上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见年轻时的阿爷一样。
当初我的爷爷也是对这枚铜印又爱又恨,想抛弃,又不舍得,就这样纠纠结结地被这枚铜印羁绊了一生。
和阿奶说了一些话,猛子开车送我们去了一家饭店,孙德功白文柳他们已经在了,大家吃饭很安静,没有碰杯拼酒,我能看出来,是因为我阿奶在,所以大家都有点放不开。
我知道我爷爷也就是他们口中的“四爷”在这几十年来积威很重,但我奶奶显然也有一点点“太皇太后”的意思。
饭毕结束时,
阿奶放下筷子,
很郑重地对在场人说道:
“老太婆我有些话想说。”
我原本以为阿奶会对大家说“请大家多多关照我的孙子,他还年轻,他还不懂事”云云,但我想错了,我阿奶没说这样子的话,她直接道:
“这次的事儿,我知道了。
大家也都清楚,发丘一门能维系这么久,存在两千年,靠的是什么,是一股绳,是大家聚在一起的心。
爷,就是爷,谁掌印,谁就是爷;
老太婆我老了,管不动你们了,也不想管了,说不定我哪天也就追着四爷一起走了。
但有件事,老太婆我必须要说,
下次,
我不希望爷说话得靠吼你们才能听进去,
别忘了你们入门前自己发的誓言,
人在做,天在看,
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其他人可以拿誓言当屁放,但咱们不行,你们自个儿心里也都清楚,发丘中郎将,哪怕不再下墓,但你如果违背了誓言,会遭什么样的报应,你们自己也晓得。
爷哪怕让你们跳火坑,你们也得跳!”
阿奶这些话说得很重,老实说,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在座的所有人都正襟危坐,包括秦老。
“最后提醒一句,别以为这几十年来咱们洗白了,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往前数几百年上千年,王侯将相的墓咱这一门掘了多少,人家的祖坟龙庭咱们也挖了多少,这些孽,这些债,这些因果,你们以为都一笔勾销了?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前任造孽,后人还债!
没有掌印的爷帮你们扛,
你们就等着遗祸自己的子孙吧!”
阿奶说完,将筷子向桌中心一丢,
“四爷走了,但掌印的爷还在,你们一个个别心底不服气,觉得认一个毛头孩子当爷心里腻歪,
他是在替你们扛灾!
一个个心眼儿被狗吃了的玩意儿,这些年一个个混得人模狗样的就自以为是人上人了?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一入发丘深似海,
你们自己心里掂量掂量,合计合计,谁都想过好日子,四爷当初也没反对洗白咱们,但一些传统,一个规矩,谁敢丢…………
谁就第一个遭报应。”
阿奶的眼睛在饭桌上所有人身上转了一遍,
“四爷,在天上看着你们呢。”
最后一句话,说得很阴森,
我不知道我爷爷到底有多少手段,但我能看出来在座所有人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身体都略微地颤抖了一下。
我知道阿奶是在给我铺路,虽然我还在犹豫,但路已经铺好了,
我只能继续走下去,
哪怕是暂时的。
第二十八章 吐了()
饭后,奶奶就回去了,她说还有纸人要扎,人家急着要。
爷爷走了,我知道奶奶很伤心,但奶奶又格外地坚强,在这个时候还出来给她孙子铺路,我有些感慨,也有些无话可说。
因为在不知不觉间,我似乎被彻底推上了这条路,不管如何,至少眼下我是没理由再提退出这件事了。
我不知道我现在需要做什么,他们似乎也没准备去让我做什么,只有白文柳过来问了我一下要不要去他研究所看看资料,我知道白文柳是什么意思,发丘一门的掌印的爷,不至于一定要求当文物鉴赏家,但也不应该对文物这些东西两眼一抹黑。
但我还是拒绝了,我想躺酒店里休息休息,想去上上网,想随便找个游戏玩玩,想荒废一下生命,白文柳没说什么,点点头离开了。
然后我下午就在网吧里泡着,
我扫了一眼游戏栏目,发现没找到自己想玩的,扫了一个视频网站,也没发现自己想看的,干脆就点开了桌面上音乐播放器,点了个随机播放就戴着耳机斜坐在那里。
网吧里很喧嚣,有开黑谩骂的也有大吵大闹吹牛逼的,抽烟的,喝饮料的,很是杂乱,但我却看得很入迷,这种杂乱,这种所谓的人气,正是我前些日子在墓室里时最渴望遇见的也是最想念的。
我觉得我像是一个二傻子一样斜靠在椅子上观察四周,我旁边原本坐着的那位兄弟似乎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干脆换了一个机。
当然,我如果在这里跟别人聊我下墓的事儿,他们估计会认为我是被盗墓小说荼毒的一个中二青年。
或许,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神奇,你不经意间就能走到一个人生的分岔路口,一下子,你的人生轨迹就发生了改变。
我知道我现在有些无病呻吟了,但没办法,我本来就是这样子的一种人,我属驴的,没人拿皮鞭在后面抽我我就不想走。
其实我也清楚,这会儿跟在白文柳或者秦老哪怕是猛子他们身后多学一点东西才是最重要的,我这次运气好,莫名其妙地能够从墓室里出来,但下一次,天知道还有没有这种狗屎运?
但我就是什么都不想做,这不叫自暴自弃,这叫本性难移。
内下有急,我去了网吧的厕所,厕所有点乱,我方便完去洗手,洗手池上有一面镜子,我看了看我自己,似乎是瘦削了一些,但看起来比以前更有一种男子汉的感觉。
我沉迷在这短暂的自恋情绪之中,
直到从镜子里看见一个白发老头慢慢地向我走来,
他不是来上厕所的,
他是来找我的,
因为我能看见这老头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
我心下一愣,转过身。
“小爷?”
白发老头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道。
“你是谁?”我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那就是了。”
白发老头上前一步,伸手抓住了我的脖子,我下意识地去反抗,但是这老头的力道真的是大得可怕,他一只手掐着我的后颈位置,另一只手掐住我腋下。
我当即发不出力气了,甚至连喊话都喊不出来。
“叫你不好好上学,叫你天天上网,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白发老头一边控制着我往外走一边骂骂咧咧的,我今年19岁,还正是沉迷上网忽视学习的年纪,全网吧的人包括网管都只是笑笑当个热闹看,没人过来管什么。
我这真的是有苦说不出了。
老头力气太大了,而且还掐住了我的穴道,下楼梯时我真的想反抗,但还是没能成功,网吧门口停着一辆奥迪,我们下来时有人打开了车门,然后我就直接被推了进去。
进去之后,老头就坐我身边,然后司机直接开车了。
我冷静了一下,没急着推开车门出去,因为刚才的接触我知道,这老头是会功夫的,而且是那种真功夫,我这个年轻人在他面前简直就相当于一只小鸡。
“呵呵,崔老四的孙子,居然这么没用。”白发老头在旁边打量着我感叹着,仿佛是在唏嘘这个江湖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没什么意思,我们老板想见见你,所以我来请您过去。”白发老头说道。
我没说什么“这可不是请人的态度”这种废话,我选择了沉默。
白发老头也不再说话,但是眼睛一直盯着我,我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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