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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丘天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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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不爱江山爱美人()
我是不清楚这淤泥下面到底还有什么,当然,反正这里也不需要我去做什么和说什么,白文柳和小渠他们有时问我什么决策我也就附和一下,具体的操作,至少现在还是得听他们的。
机器和人力很快就被集中到了这里开始进行淤泥的清理,尤其是在开挖了一阵之后,老白就直接叫停了机器施工,自己拿着一把铲子开始下去挖掘,旁边的工人们以及一杆从成都或者从西安过来的考古人员也只能跟着一起拿着铲子开始挖掘。
老白是担心继续机械挖掘很可能会破坏里面或许会存在的物品,当然了,在这个寒冬腊月里于山沟谷底之下拿着铲子手动挖掘绝对不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但这就是工作,或者也可以被称之为权威。哪怕是那些看起来年纪不小了,也应该混着很高职称的考古学者,在老白面前也不敢拿捏什么架子。
我没下去拿铲子干,就在旁边蹲着看着,如果不是环境不允许我都想拿根烟叼在嘴里抽着。
大概挖掘了半个小时,一名施工员举起手喊道:“下面有东西。”
众人都看向那里,果然,在那名施工员脚下出现了一个尖尖的东西,这个构造让人不禁联想到了钻石。
但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这么大的钻石。
老白走过去,和小渠两个人一前一后看着这个,然后示意周围人后退一下,他和小渠二人负责进一步的清理。
我这时候也凑过去看着,很快,那个尖尖的东西正在被逐步清理出来,像是玻璃,却又比玻璃浑浊得太多太多。
“沿着这条线路进行挖掘,细心一点。”老白清理出轮廓后才让其他人过来帮忙。
既然下面是有东西的,大家的干劲儿也就起来了,考古这一行其实就是吃的一个好奇心,能赚钱能混编制的岗位多了,考古真的不具备太大的优势,又累又脏,而且还有极大的危险。有不少人当初真的是因为自己的好奇心所以才入行的。
逐步清理出来之后,整个东西开始明朗起来了,这是一口“棺木”,却不是正儿八经的棺木,在我看来,更像是一个巨大的琥珀。
琥珀中躺着一个年轻男子,是的,里面的尸体并没有出现明显的腐烂迹象,被保存得很好,但似乎是琥珀的东西渗透进去了,总之,尸体的肤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紫,而且一些位置也有些肿大和扭曲。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当然,这个时候我也没好意思凑上去问,毕竟我刚刚就蹲在这儿一直在偷懒。
“这不是陈道人吧。”小渠开口道。
太年轻了,而且之前小渠和老白弄出的猜测是陈道人很大可能私自跑去和杨贵妃合葬去了,怎么可能再葬在这里?
“不像是他,搬山道人又不是真的修仙的,做不到返老还童。”老白仔细凑近了面前类似玻璃的物质观察着。
“这是特殊的树胶,再加上密料融合而成。”小渠手掌在这“玻璃”上面不停地抚摸着,继续道:“这条尖尖的部位,应该是烘烤成型后,树胶内残余的气泡浮出往上窜膨胀出来的凸起。
但这个时间比较漫长,至少需要百年的时间,所以当初下葬时,是无法处理这个的。
之前云南有一座古墓也是这种墓葬方式,是一位在史料中记载不详的大贵族,和他一起躺进树胶里被烘烤成棺木状态的还有他的几个侍妾。
但这个方式一来造价昂贵,二来工艺难度大,最重要的是,这种方式并不符合古代传统的入土为安的文化氛围,放在当代,也就是有些非主流的意思。”
“但也没比这个更好的防腐措施了。”白文柳说道,“搬山道人,他们虽然不是真正的道士,但却也有着那种不切实际的梦想。
他们觉得自己盗墓,窃取的是墓主人,也就是那一代代王侯将相的气运,所以他们终究有一日会得道升天,羽化飞升,对尸体的处理上更显得细腻和复杂一些。”
盗墓行当里其实有着一些约定俗成的规矩,比如大家都是盗墓的,若是发现一座墓,是发丘天官的或者是摸金校尉以及是其他门派的先人墓穴,基本都不会选择去进入。
当然,你可以说这是行业操守,也可以说是一种避免“互相伤害”的方式,你盗了人家祖师爷的墓,事情做得隐蔽一些还好,若是做得不隐蔽消息传出去了,那人家的徒子徒孙为了面子为了师门荣辱,也会不惜一切地去专门找你家师门祖上的墓去报复回来。
况且,大家都是同行,知根知底,盗墓人自己的墓穴,有那么容易上手么?
所以,老白刚刚的分析,也只是一种猜测,毕竟,他也不是很清楚搬山道人的墓室到底是何种具体的思想。
我这个时候终于从人群里出来,凑近了看了看,道:
“这会不会是陈道人的儿子?”
“有可能。”小渠点点头,“九龙拉棺的格局,很可能就是陈道人给自己儿子的报仇,拿杀死他儿子的昆仑蛛做局。”
我觉得自己这个时候想象力挺丰富的,又道:“或者陈道人觉得自己儿子被他安葬在他亲自选择的极佳风水宝地,终有一日会羽化飞升,而这九龙拉棺的格局,意思就是让这昆仑蛛当作他儿子成仙之后的护法神兽?
而陈道人把自己儿子安葬在本属于自己的墓葬中,也是一种责任的交接,目的是让自己死去的儿子代替他完成师门的使命,他不愿意去飞升,也不知道他是看透了还是没看透,如果没看透的话,意思就很简单了。
他让儿子代替他躺在本该属于他的墓室里,然后陈道人本人抛弃飞升的希望,跑去找杨贵妃合葬去了。
古代皇帝,有不爱江山爱美人的,陈道人这个更夸张,宁愿不要成仙,也要去和死去的杨贵妃同穴而眠。”
我一口气说了很多,都是我刚刚躺在旁边瞎想的,
但我没想到,
在我说完之后,
小渠和老白都很是吃惊地看着我,
这目光像是看家里一个本来只能全班倒数的傻孩子忽然有一天考及格了一样,满满地不敢置信。
第五十九章 陈道人留下的讯息()
“小爷也是在成长。”小渠笑了笑,看起来挺欣慰的样子,但他这个表情在我看来有些讨打。
其实,我自己也清楚,他们对我到底是什么感觉,有点像是刚民国那会儿满清的遗老遗少对溥仪的感觉吧。
反正,没抱什么希望,毕竟盗墓这一行,首先你得有系统的理论知识,其余的不谈,你总归历史得好点吧?
我呢,历史一般,而且因为长期在国外留学的原因,可能比普通人更差一些,大部分的底子其实还是来自于小时候爷爷在我小时候给我讲的一些故事。
所以,我这个小爷,可能他们也没抱太大的希望,小渠第一次见面就说了,我是一个吉祥物,我也认可了这个称谓。
当然,是个人都是有野心的,或许这也不叫野心的,只是一种渴望证明自己的态度,我还年轻,年迈如孙德功尚且有着喜极而泣证明自己所学有用的激动泪水,更别说是我了。
我知道自己的劣势在那里,系统理论可能任何一个考古学者带的学生都能秒杀我,其余的具体方面的操作,比如小渠的药剂学以及老白的观星定穴的本事,我暂时也学不来,也很难学到手。
不过我这人感觉好,进墓室时,就觉得像是在和墓主人交流,慢慢地,你会通过墓主人的墓室对墓主人本人产生一种渐进的了解,然后你会发现自己似乎开始越来越熟悉他,当你可以站在他的角度去思考的时候,一些很难理解和很难发现的问题,也就能够迎刃而解了。
当然,上述是我自己冠冕堂皇的解释,其实还有一个更直接也是更简单的解释,那就是……撞大运。
“不是陈道人的墓室,是他儿子。”老白咬了咬牙,将手中的铁锹丢在了地上,然后在旁边蹲了下来,他的掌心位置已经擦伤了,但他之前一点都没注意。
杨贵妃墓的吸引力对于老白来说超出一切,但现在,有些悬了。
因为大家的思路似乎产生了偏差,这个墓室从明面上以及在懂行的人眼中,它确实是陈道人的墓室,但实际上却是陈道人给自己儿子设计的墓穴。
陈道人逍遥去了,众人也就歇菜了。
小渠在旁边示意周围的工人和学者继续开始新的清理,其他地方的淤泥也不能用机械去挖掘,因为可以想见,作为正主的墓室里,肯定有其他的陪葬品,对于小渠和老白来说,是有些意兴阑珊提不起兴趣,但不能抹杀它们的价值。
我也下来了,但我还是偷懒没干活,在老白身边一蹲,道:“说真的,很少看见你颓废的样子。”
是的,在我眼里,老白一直是那种深井冰一类的人,做什么事情都充满着自信。
“让小爷你见笑了。”老白回应道。
“找不到就找不到呗,别给自己太多的执念,还有,我倒是想说说下次有关部门召唤时,我们也得尽量做好准备。”
老白闻言,知道我还在为昨天侏儒的那件事耿耿于怀,当即苦涩道:“我们也是身不由己。”
“去他妈的身不由己。”我当即骂了一声,“谁的命不是命啊,我们又不偷又不抢,也是在帮国家做事儿,就不能…………”
小渠马上捂住我的嘴,歉然道:“小爷,这个话不能说。”
我有些悻悻地点点头,
我就是有点心里不爽,不舒服。
“我们能保持着自己门派的架构,又能拥有官面上的身份,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老白安慰我道:“小爷,这话以后不要说了。”
“你说,摸金和搬山那边,真的没传人了么?”我问道。
“不清楚,但他们已经很久不活动了。”老白回忆道:“上次见到自称是摸金传人的时候,还是我刚入行时。”
“那也不久远啊?”老白现在也就三十岁吧,甚至可能还不到。
“是在疗养院见到他的,那时他就已经五十多了,瘫痪了二十年了已经。”老白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地吐了出来,“前年终于死了。”
我砸吧砸吧嘴,这或许就是这个门当的悲哀了吧,可能当年那位带整个发丘一门洗白的爷也是预知到了格局变化,所以才选择走这一步的吧。
正如那些落草为寇的匪,他们自由自在,挺好,而作为一个江湖门派,当然也是不受拘束最好玩,但在如今这个时代,真的难了。
尤其网络这么发达各项技术这么先进的时候,你想找个荒无人烟的墓穴在不惊动任何人的前提下去盗墓成功,然后再悄无声息进行销赃不被国家有关部门发现,
那你干嘛去盗墓啊?
有这个本事,去做其他的,不是更赚钱?
或许,这也正是摸金、搬山、卸岭这几个门派逐渐消失的根本原因吧。
我知道我有什么责任,我能其他什么事都不做,但至少得在秦老他们真的退下去之后,还得把这个门派的根基和凝聚力给留住。
这或许就是我的使命吧。
“等下!”我忽然想到了什么。
“小爷,还有什么想不开么?”小渠还以为我仍在较真。
“不是,我忽然想到了一点,这里,这块区域,肯定有杨贵妃墓的确切位置!”我低呼道,同时我的气息也在开始变化,因为我太激动了,真的太激动了。
“什么?”老白问我。
“你们想想,陈道人是去和杨贵妃合葬了,这里也只有他的衣冠冢,对不对?
那么,他儿子葬在这里,这个九龙拉棺的格局,是不是他遵从着搬山道人的风俗,幻想着自己儿子以后也能羽化飞升?
那么,
作为一个父亲,
他会做什么选择呢?
我不管陈道人是真迷信还是假迷信,至少,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他是希望自己横死的儿子有朝一日能够借助着他选定的风水宝地得以尸解飞升。
然后,
然后,
然后就是…………
他儿子会醒对吧?
他总得告诉他儿子,他这个当老子的,在哪个地方了吧?
否则万一他儿子醒来,找不到他怎么办?”
我目光再度看向那个半透明的棺材,
“那么,哪里能够让他儿子一醒来,一睁开眼,就能看见讯息的呢?”
第六十章 卸岭力士!()
“在棺木里面。”白文柳开口回答道。
是的,
只有在棺木里面,当自己儿子有朝一日苏醒时,睁开眼就能看见讯息。
“棺材是要运回去的,等到了实验室再开棺吧。”
树脂的棺木,也不好随便开。
白文柳拍了拍手,他这个时候也想开了。
我们又在这里停留了大概半小时,周围又出土了一些瓷器之类的其他陪葬品,这些东西也确实具备不错的考古价值,但还不能够刺激到我和老白以及小渠的神经。
我们仨后来就上去了,我原本以为自己还需要在这里逗留不少时间,但留在这里的只有小渠一个人,老白则是带着我直接回了西安。
西安是一座古城,这里也有着许多博物馆,这块区域曾经孕育过很恢宏的文明,最有名的当然是兵马俑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这里的考古科研力量有多么强大,事实上这在任何一个国家其实都是一个相似的局面,文物的挖掘和保护往往伴随着极大的动荡和混乱,白文柳提前回到西安也是为了组织人手做好接收文物的准备。
对这批文物,白文柳是没什么兴趣,他感兴趣的只有可能存在的讯息。
老白在忙,我就清闲了,挖掘工作那边反正有小渠看着,这边的接收事宜又有老白在打理,我就待在房间里看书。
哦,对了,那件事出了之后,我跟老白回到西安时就不是住在招待所了,而是住进了一个军队的疗养院。
我倒是挺满意这里环境的,据说这里也有一些大人物喜欢在这里疗养,我也没那个兴趣出去结交和认识人,而且我也觉得他们可能也不愿意认识我。
但这一点是我想错了,我住进去的第二天,就开始有人来要请我吃晚餐,说是想和我聊聊天交交朋友什么的,面对出面前来邀请我的疗养院工作人员,我都选择了拒绝。
我没那个心情去给这些大佬讲故事,虽然我也不算是什么新雏儿了,根据我自己的几次下墓经验再加上秦老老白他们和我说的一些事情,糊弄糊弄外行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我就是兴致缺缺。
我爷爷一辈子就住在那个山沟沟里的县城里,也没到处跑什么关系,我也懒得到处去结交弄个八面玲珑啥的。或者也是因为我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吧,也确实排斥一些国内的人情关系打理,不是看不起这些关系,而是纯粹因为我很懒。
这几天我一直在看的一本书,没有封页,属于考古界的内部刊物,是秦老当时组织编写的,里面记载着各个年代的墓葬形式和风格以及所可能遇到的危险,挺详细的。
读了一部分之后我才清楚为什么这个不能出版流传出去,若是被有心人看到这本书,基本就可以当作“盗墓贼”的初学培训书了。
那边的挖掘工作因为下雨和其他天气原因耽搁了两天,但问题并不大,小渠的坐镇其实更重要的原因还是看护着那里的安全,以防止再出现人为因素的变故。
老白这几天都没回疗养院,所以基本都是我一个人在这里。
在我待在疗养院的第四天,下午,我的房间里走进来一个人,是一个老者。
老者一看就气度不凡,这不是吹牛逼,事实上人确实有“气场”这种东西,正常的那种从没和警察打过交道也没进过局子的人,一进审讯室看着警察身上的警服以及帽子上的国徽很可能直接就自己坦白交代了,也差不多是这个道理吧。
我在这个老者身上感知到了一种压力。
“别紧张,别紧张,小伙子,我姓赵,你叫我老赵就好了,或者叫我赵哥,罢了,还是叫我赵哥吧,我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我们就以平辈相称。”
老者进了我的房间后很自然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看了一眼门外,门外站着两个疗养院的护士,她们在老者的示意下关了门。
“你好。”
我坐在床边,看着面前的老者,有些局促。
不过这种局促只是出于一开始的不熟悉,渐渐地也就放开了,毕竟我也是经历过生死下过墓的人了。
“我看过一些关于摸金校尉的书,也知道这个行当里,还有发丘天官、搬山道人卸岭力士这种门派,但我以前真的不知道,发丘天官,居然还存在至今,而且现在在西南地区,有着这么大的影响力。”
“赵…………哥,你过奖了。”我回答道。
“别客气,就当我是个老头子,前几天请你,你没来……”
“是我…………”我准备解释。
“是我唐突了。”老者先自我批评道,“是我的错,所以,今天我亲自来找你,有些事儿,憋在我心底有些年头了,但一直没什么人可以值得去倾诉。
你说巧不巧,你刚住进来的那一天,正好是我一个老战友的祭日。”
“我…………”这我该怎么回答?
“我那天一个人和我那位牺牲的老战友聊了很久的天,然后出来时,听见其他几位闲聊,说咱这里住进了特殊的客人,就是你。”
“您有什么事,说吧,我能帮就帮,真的。”
“好,人老了,话就有点多了,你别介意。我想说的,就是我那位老战友的事,当时,还是在越南,我是营长,他是我的政委,但其实我们可以反过来一下,他的身手比我好,而且比我好太多。
而且,他曾告诉过我,他祖上是卸岭一脉的,我当时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以为是民国那会儿的什么江湖门派。
一直到那一次突围战,我们营跟大部队被打散了,突围的过程中我们也迷失了方向,钻入了一个山沟里。
然后在那里,
我们发现了那个地方。
那时候后面有越南鬼子在追着,我们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一行人,当时其实身边的战士也不多,加上我们俩也就二十来个。”
“那个地方?”我疑惑道,“是…………”
“对,是一座墓,一座大墓。”老者深吸一口气,目光中透露出追思之色,“那一次,我才真正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专门的盗墓门派,没有我那位政委,我根本活不到现在,也不可能再坐在这里和你说话了。”
我亲自去倒了杯茶,端给了老者,然后在老者面前坐下,
“您继续说。”
第六十一章 纸人()
我知道这个老者找我绝对不是仅仅为了讲故事的,肯定有其他的目的,但这并不妨碍我听这个故事,至于他之后还有什么事,那之后再说吧。
“我记得那时候是下午,我们准备突围时和大部队走散了,我身边也就二十几个战士,大家也都迷失了方向,本想着固守原地等待大部队打回来救援的,但是那时候越南鬼子有一个团正好摸到我们这里来。
是有一个团,呵呵,人不少,其实,他们的战术和打法,真的和我们很像,而且那帮人,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打。
对越自卫反击战,我们是打赢了,教训了他们,但实际上,这帮越南鬼子打了这么多年仗了,跟法国人干过,跟美国人干过,自己窝里也干过,战斗力真的不差。
我当时也是为了对我手下兄弟们负责才带队转移,毕竟最开始接到的其实就是转移的命令。
后来,我们被越南鬼子一个营给追上了,那个地方,我们这边叫鬼龙坡,越南人叫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那里寺庙很多。
当然,我们去的时候,那里的僧人早就不见了,当地是有居民的,但这些居民,呵呵,我们也不敢去和他们接触。
这就和当年我们抗战时那样,全民皆兵,越南人哪怕是下面的百姓,其实也和当兵的差不多,早些时候,因为宣传问题导致一些战士想当然地把当地越南人当作自己的老乡,结果吃过不少亏。
我们也没向导,只知道后面有人在追,那我们只能暂时往前跑,进了那个地方之后,前面是河,两面是山,其实相当于一个死胡同了,只是这个死胡同比较大一些。
我们不可能再绕山去爬了,否则就是给后面的追兵当靶子了,过河也不可能,那里没船,而且河对岸什么情况也不清楚。
当时,我的政委就站在高处,看了一会儿,然后示意我们跟着他往里面走了一段距离,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是一处乱石堆,石头上都长着草了,证明石头滚落下来有些年头了。
政委让几个战士用手榴弹捆绑在一起炸了一下,然后里面出现了一个地缝,政委就让我们下去,说在这里面可以躲躲。
我当时还问他,这下面是个什么地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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