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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丘天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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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委让几个战士用手榴弹捆绑在一起炸了一下,然后里面出现了一个地缝,政委就让我们下去,说在这里面可以躲躲。
我当时还问他,这下面是个什么地方,他说,这是墓,他找到的墓。
我们当时其实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只能进去,后面的追兵真的太近了。
等我们下去之后,发现里面是完全是镂空的,下面到处都是溶洞,我当时整个人就懵了,还和政委吵了一架。
我说还不如出去跟越南鬼子拼了,跑到这里万一迷路了死得更憋屈。
政委当时把我劝住了,让我相信他,还说他祖上就是干盗墓一行的,他心里有数。
我当时半信半疑,但最后还是决定为了兄弟们的命赌一把。
下去后,我安排了两个战士守着入口位置,我担心越南人也追着进来。
然后我们其余人跟着政委向深处走。
这个墓,是依靠着山里镂空的位置建立起来的,根本没见过这么大的墓,以为全天下的墓也就跟小时候看村里的坟头一样,帝王将相,无非是坟头更大一点而已。
但在那里,我看见了城墙;
那个山里面,
居然有一座城。
我们一行人进了城,城门很窄,也就两米宽的样子,也是石头做的门,是固定在那里的,不能开关和闭合。
政委让我们在这里先休息,然后他去找水源,他找到了,在城中心有一口井,井里有水。
有水心里就不慌了,哪怕没吃的,有水也能熬很长一段时间了。
我当时心里就估摸着大部队打回来,估计也用不了几天,哪怕当时我身边战士不多,但依托这里的地形,跟越南鬼子干一架也不怵。
那时候,其实我没太在意这个城其实就是一座墓,呵呵,你也清楚那是什么年代,而且那个年代的军人,敢于走出国门打仗的军人,其实心里都是有一团火的,那团火,不要说是面对越南鬼子了,就是真的鬼出来,我们也敢扛着红旗冲过去。
大概到了晚上的时候吧,溶洞里的缝隙里看不见漏下来的光了,我安排在那里的两个战士也回来了,告诉我他们看见一支越南人军队进来了,但是他们走的方向和我们不一样。
我本来打算带着战士过去打个伏击,这溶洞下面,又是黑夜,我们也休息了这么久,如果能伏击成功,我们就不缺物资和给养了。
但政委劝阻了我,说这里是他带路才能走过来的,那帮越南人除了队伍里也有精通此道的人,否则只能在外围瞎转转。
事实上,那帮越南人里如果真的有看得清楚的人,他们肯定早就直奔我们这个位置来了。
我半信半疑,心想着这里面还有这么多门道。
那一晚,我安排了岗哨负责警戒,
然后我去找政委。
我们没敢深入城区,那个城其实不是很大,但也有民居,都是很破旧的民居,我们是依托着城墙驻扎的。
记得那时候我找了几圈没找到政委,
然后我就想着政委会不会去提水了,我就一个人向城中心走,走到那边,看见了那口老井。
我看见政委坐在井边,一个人发着呆。
我以为他是有些心理压力了,正打算走过去安慰安慰他时,忽然看见自井里冒出了一道白烟,然后白烟里飘出了一张纸人。
纸人就这样贴在了政委的后背上。
我当时整个人都吓傻了,直接掏出了枪,
如果不是因为那是我的政委的话,那时候我可能直接紧张之下开枪了。
等过了一会儿,白烟消失了,我看见政委也站起身,向我这里看来。
他看到了我,对我笑笑,
我觉得政委的脸色很苍白,
白得,
跟一个纸人一样…………”
第六十二章 死人()
我当时就问政委有什么问题么?
政委反而问我是不是越南人摸过来了。
但我这个人就是认死理,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自信吧,我不信是我眼花了,所以我就直截了当地说我看见一个纸人贴你背上了。
然后我还特意绕道政委身后去看,发现他后背那里没有纸。
政委说我是压力太大了疑神疑鬼,但我生在红旗下,说实话,我真的不信那些东西也不怕那些东西,而且也参加过战争,打过仗,杀过人,见过血,哪怕是真的那种玩意儿在我面前我都不怵,更别提是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只是我当时确实看不到什么痕迹,只能陪着政委一起回去。
我们在城墙那边守了一晚上,哨兵说越南人是也跟着进来的,但这一晚上,我们过得很平静,没有发现越南人摸过来。
等到第二天时,政委说我们出去找找那帮越南人。
我当时还奇怪,昨天政委还不是这么说的,他昨天是不同意的。
我当然答应了,在这个环境里,说实话,打突然袭击,真的优势很大,谁先发现谁,谁的优势就非常巨大。
当时我身边就二十几个战士,也就没留人留守,全部出动了。
那会儿,其实大家身上也都没干粮和补给了,就靠那井水里的水填了肚子,但战争时期,一切都是可以克服的,士气这个东西,真的不需要太担心。
我们大概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那帮进来的越南人,这个溶洞区域其实挺大的,而且在里面很容易迷路,我当时记得自己很用心地去记一些特殊标志,也留下了一些标记,但走着走着,还是晕乎了。
好在我们政委对这里看起来很熟的样子,他能通过他的方式辨别方向,找了半天,战士们也累了,当然,饿是肯定饿的,但没人喊饿。
我安排了五个战士去外围警戒,其余人先在原地休息。
刚休息没一会儿就有一个战士跑过来汇报说有发现。
我们马上起身向那边过去。
那里,算是沼泽地吧,但其实真的不深,我亲自下去试过,最深的位置也就到腰部位置,与其说是沼泽,倒不如说是烂泥潭。
那个去外围警戒的战士是发现了沼泽上漂着的一个背包,那是越南军队的制式背包,说心底里话,还真的和我们的很像。
他们什么都是学我们的,甚至包括他们的训练和战术以及其他的各种细节。
这就是国家和国家之间的可笑关系吧,世事无常,只能这么说,所以早期我们的伤亡很大,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大家都知根知底,打起来谁都不好受。
好,继续言归正传吧,当时我们就围绕着沼泽去观察,然后我和另外一个战士一起下去了,到了那个背包漂浮的位置后,我发现不对了,因为我从沼泽下面摸出了一把枪。
我当时差点以为这帮越南人在烂泥里憋气等着伏击我们,当时那个环境,又是战争时期,作为一名士兵,肯定是草木皆兵的。
然后我发现这里不光有枪,还有尸体。
之后又有几个战士下来,我们一起摸索,在这里发现了整整三十多具越南人的尸体。
一个小小的泥潭,
居然死了三十多个越南士兵,
他们几乎密密麻麻地躺在沼泽下面。
把他们尸体捞出来时,眼耳口鼻包括体内,都被烂泥充填得满满地,像是被人硬生生地塞进去的一样。
这是我至今都想不通的一个地方,沼泽地也就到普通人腰部位置,这三十多个越南人怎么可能会在这里以这种方式“溺死”?
是的,溺死。
除非是越南人自己起内讧,但这也没道理可讲,他们进来是想来追击我们的,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在这里起内讧?
不过好在越南人的包里还有一些罐头,哈哈,那时候我高兴坏了,因为有罐头意味着大家有吃的了,这里又有水,可以在这里撑好长一段时间。
苏联罐头,实际上真的不好吃,没美国罐头好吃,但那个时候是真的饿得很了,所以大家也都吃得有滋有味。
我和政委商量了一下,我们是否现在出去,最后我们还是选择稳妥起见,带着队伍又回到了那个“城镇”里去。
还在原本的地方,还是昨晚安排的警戒方式。
因为我们当时估摸着大部队打回来也就两三天的功夫,我们再熬一天,等再上去时,大部队肯定打回来了。
晚上的时候,我巡逻好了哨卡位置,然后再次去找政委。
这次我是故意的,
然后我果然发现政委又不在我们驻扎的区域。
我顺着昨晚的方向走到了城镇中心位置,那口井还是孤零零地在那里,政委不在那边。
我当时就纳闷了,政委到底在干什么。
他之前跟我说他祖上是盗墓的,我还想着他是不是想着趁着这个机会发一笔财?
说真的,他如果有那种心思和打算,我还真不会拦着,那个时候大家都淳朴,而且脑子里想的就是你越南人的工厂、粮食都是我们支援过去的,既然你们要当白眼狼,那我们就要你把吃下去全都吐回来。
所以当时大战役结束撤退时,我们部队也是把当时能拆的工厂能拉走的粮食都拉走了,很多工厂零件上面还有我们东北重工企业的标志呢,都是我们自己的东西啊。
所以,哪怕是这个大墓里,越南人祖宗的东西,我觉得拿了也无所谓。
我和政委是过命的交情,他就算最后私藏一些想着战争结束后去卖,我都不会干涉。
但我真的就找不到他了,也不知道他去那里了。
我就站在那里抽了一根烟,
过一会儿,
我忽然听到自己身后传来了什么声音,
我转过身看过去,
我身后就是那口井,
然后我看见我的政委正好从井里面爬出来,
他的脸上像是结了一层霜一样,整个人冻得直打哆嗦,而且我又看见在他的后背上不断飘浮起来的纸人了。
这一次,
我举起了枪…………”
第六十三章 亡者之城()
我开枪了,其实那时候我脑子根本就没多想,只是觉得自己必须开枪。
你体会到过那种全身毛发都在一瞬间绷直的感觉么?
对,我当时就是那种感觉。
好像全身毛孔都被刺激了起来,然后一大堆冰棱子往里面在死命地钻,这种感觉,我第一次上战场时有过,而眼下,我体会到了第一次上战场时的感觉。
我甚至不知道我当时是为了‘救’政委还是本能地抗拒反应。
枪响了,
然后我看见政委背后的纸人被打飞了出去,纸人在空中开始燃烧。
这就像是小时候赶集时看那些人变戏法一样,纸人在烧,烧出来的光是蓝色的。
随后,我看见政委倒在了地上。
我赶忙跑过去将政委搀扶起来,政委的脸色比之前几次都要白,我甚至能够从他的脸上看见清晰的血管。
我见过死人,我也杀过很多人,也曾在死人堆里打过滚儿,那些死去好几天的人,他们的脸就是这个样子的。
政委双手抓住了我的肩膀,对我大喊:跑,赶紧跑!
我当时整个人不明所以,
跑什么?
但很快,我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原本静悄悄地城在此时忽然‘热闹’了起来,这种热闹不同往常,因为没有声音传出来,但是城里那一个个小房子里面忽然都亮起了灯。
这里,根本不可能有人居住的,我刚进城时打开过一间屋子查看过,里面都是石头做的家具,但绝对不可能有人。
况且我们都待在这里两天的时间了,城里有人的话我们怎么可能没发现?
不过我没耽搁,而是伸手将政委给背起来,不管这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我都觉得应该可以走了。
背起政委时,我觉得政委真的好轻,轻得让我有些诧异。
政委的体格其实和我差不多的,山东汉子,哪怕几天我们躲藏在下面,伙食不好,大家伙精神也紧张,确实也累了,但也不至于忽然瘦到这种地步。
我背起他时几乎没感觉到用力,他太轻了,我当时就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我背的不是人,而是一张纸。
我也没时间去做他想,直接跑到城墙边部队驻扎的地方让大家集合,然后我们直接出了城向进来的方向过去。
队伍里有两个营里最好的侦查员,之前也是他们负责去盯入口位置的,这次出去自然也是他们带路,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带路之后我们就是在溶洞里不停地转悠着,怎么都转不出去。
两个侦察兵一起迷路了?
这不可能。
我信任他们,非常信任他们,他们的专业素质也是没得说,而且侦察兵,放在现在,其实就是特种兵的称谓,普通人根本就当不上。
但我们真的迷路了,我们在这里转悠了三个多小时都没找到出去的路,甚至,我们连城墙所在的位置都找不到了。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我当时脑子里忽然想起了那批被根本淹不死人的烂泥地给坑死的那帮越南人。
似乎,他们的结局很快就会落到我们头上。
这是我的一种预感,或者可以称之为危机感。
溶洞的温度开始变得低了起来,而且居然还有了风,我不知道这里哪来的这么大的风,但有风就意味着有出口,我们尝试去寻找风的方向然后出去,但最后不得不放弃了,因为这风来自四面八方,好像目的就是我们似地。
其实,那会儿大家也没多慌乱,毕竟是战争时期,大家都是见过血的军人,心理素质还是可以的,不过再这样消耗下去,肯定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那种迷茫感,那种彷徨感,那种迷失感,
真的很折磨人。
哪怕越南人出现在你面前你都没那么慌张,大不了就是干,死了就是光荣的烈士,回家也不丢人,怕什么?
但就是这种莫名其妙地氛围,让你有力气用不出来,哪怕手里拿着枪你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打。
而且,空气中好像出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有点香,但不是很明显,我以为是花香,却又有点奇怪和刺鼻。
这时候,一直被我背在身上的政委忽然醒了,他的脸上好像恢复了一些血色,甚至有一种异样的潮红,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我想到了回光返照。
政委费力地用手指着方向,我毫不犹豫地跟着政委指的方向跑,身边的战士也都跟着我一起泡。
我们跑了大概半个小时,终于看见来时的出口了。
大家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虽然我们在里面没有面对直接的危险,但迷路的结局真的不好,尤其你还不是在林子里迷路,那样子的话至少你吃喝不成问题,你在溶洞里迷路的话,难道要啃石头么?
我们出来时,外面没有越南人了,后来我才知道,就在半天前,大部队反攻回来,把那些企图趁着我们撤退来骚扰我们的越南部队又收拾了一顿。
出来后,我们准备去找部队,但很快,我们就发现了不对劲,那就是大家都觉得身上好痒,有的人开始挠,但这皮忽然变得很脆,直接挠出了血。
我马上对大家喊不准挠,不准乱动。
我去看我的政委,但发现政委已经没了气息。
他就这样牺牲了。”
说到这里,老者忽然长叹一口气,“我一直觉得,是我害死了政委,如果不是我开枪把那个纸人打掉的话,政委,不会死。”
我犹豫了一下,准备说一些话,但老者直接在我面前将上衣脱掉了,然后背对着我转身,将其背部堆在了我的面前。
我整个人愣住了。
老者的后背上,
密密麻麻的都是小坑,像是一只只虫洞一样。
“我们没去细细检查那些越南人的尸体,但之后我们终于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溺死在烂泥地里,他们,应该遭遇了我们后来所遭遇的相同的东西,但我们出去得及时。”
老者重新将衣服捡了起来,然后很郑重地看着我,
“我们差点全部死在那个地方,一直到后来,我才慢慢地体会到,我们所进的那个墓,那座城,到底有多么的恐怖!”
第六十四章 牺牲()
老者身后的伤势让我咂舌,这个画面也足以让密集恐惧症患者疯狂,好消息其实是老者的伤势虽然很多很密集,但都不深,只是在皮肉上面,并没有深入到下面。
但如果当时那位政委没有及时醒来或者回光返照,让老者在那个地方多待个十分钟二十分钟,很可能就真的回天无力了。
这可能是一种毒素也有可能是虫子之类的东西,
我在陈道人墓室和那位明朝王爷墓室里,见过了不少以前听都没听说过的奇异生物,比如火蛇,比如人脸蜘蛛等等,按照小渠的说法,这类生物饲养难度非常之大,代价也极为高昂,同时并不具备什么有效的使用手段。
意思就是这类东西为什么你在平时见不到也不认识?
因为这东西根本没办法在自然界里去生存和繁衍,必须得依托墓室在地下特有的百年不变不与外界交流通递的特殊格局才能营造出适合它们繁衍存活下来的必要条件。
也因此,这类生物的运用价值很低很低,也就只有那些古代贵人们才舍得在自家墓室里弄出这些东西当“看门狗”,而且中国人墓葬思维其实很特别,虽然口头上讲着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但实际上自己死后巴不得把活着的时候大部分财富都带到墓葬里去好让自己在冥间继续逍遥享受。
大到秦始皇,小到小地主的墓,其实都是一个道理,历代朝廷的皇帝甚至为这件事不止下过一次诏令,明确规定了丧葬的标准,因为大家都太喜欢把金银珠宝之类的东西送入地底当陪葬品了,这甚至一度导致了整个国家的通货紧缩,也就是金银铜这类的贵金属不够用了,全都埋在地下陪死人,阳间的活人自己都没得使。
说完这些话,老者重新穿上了衣服,坐了下来,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故事讲完,那么下面也就该是进入正题了。
我不认为老者找我只是为了单纯地讲个故事,也算是一把年纪了,该想开的也早就想开了,想不开的也应该懒得去想了才是。
“小兄弟,你有什么看法?”老者问我。
这算是第一步试探吧,有点考究我的意思。
这年头,各行各业也都鱼龙混杂,哪怕是考古行业,也是一样,俗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同理,有人的地方也就有着滥竽充数。
他是知道我的身份的,或许应该打听过,以他的人脉,打听一些事情,本就不难。
可能是看我太年轻了吧,所以还是有些不信任。
老实说,如果此时坐在这里的秦老,不,如果我的灵魂是秦老,估计也就一笑了之,你认为我年轻,好吧,我就年轻吧,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但我不一样,我还年轻,
年轻人有一个通病,那就是爱装逼。
在这个时候,老者的神情以及老者的问题,刺激到了我的神经,
我控制不住想要装逼了。
也亏我前些日子长了一些见识,有了实际经验,还有秦老编纂的这本内部刊物,也拓宽了我的思路。
“那个纸人,应该不是鬼。”我开口道,“也并不是想要害人的东西。”
我双手交叉,做出一副思索状,实际上与其说我是在思考这件事,倒不如说我是在思考如何以我远远比不上白文柳的水平组织一下措辞好让我的话听起来更“不明觉厉”一些。
“不是害人的东西?”老者有些意外。
“是的,不是害人的东西,应该是卸岭力士的一种手法。”我尽量说得比较慢一些,因为这其中得有我自己的胡诌在里头,“盗墓主流分四大门派,其实盗墓这个行当,远远不止这么多的分支,之所以分出这四大门派,原因仅仅是因为这相当于四个最主流的盗墓手段,或者称为方法,就像是各大菜系的区分一样。
摸金校尉,喜欢单打独斗,有时一个人至多三三两两就可以去盗墓活动,不喜欢去惊扰到别人,也最擅长隐藏自己,这是一个盗墓方式。
我们发丘天官,有点类似于精英的合作,发丘分九门,每一门掌握一个技能,其实,摸金的寻龙定穴我们发丘也会,他们不会的,我们也会,所以,发丘天官下墓往往十人朝上,做到最专业也是最完美,同时,也是一种最大程度地保存自己。当然,这也因此避免不了得和外界产生些许的联系,不过,比起另外两家,发丘天官虽然没摸金那么孤僻,但总归是低调的。当然,现在我们身份洗白了,已经是国家部门的一份子,这是后话。
至于搬山道人基本以江湖力量为主,擅长呼朋唤友,到一个地界发现古墓后就马上合纵周围其他的地头蛇势力一起来挖掘,然后再找下一个地方。
至于卸岭力士,也就是您的政委,传承自古代农民起义,往往就是呼啦啦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开挖开干。卸岭力士其实有一个风俗,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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