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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无度:王爷悠着点-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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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景目光更深了,“还有更下流的……”他又舒锦走了过来。

    舒锦急忙推他,“秦淮景打住!真的,别闹了,我有正事要和你说。”

    舒锦正了神色,看起来确是有正事的模样。秦淮景一时便也收起了玩心,正经地问:“什么事?”他一边说一边拉着舒锦的手,到茶桌前坐下。

    舒锦盯着两人相牵的手,心中有些惆怅,“眼看还有几日就是月圆之夜,流素必来找我要线索,咱们可怎么对付呀?”

    秦淮景这几日也在想这个事情,他抬手摸了摸舒锦的脑袋,安慰她放心,“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似真似假的线索,你拿回去交差。不过,这种假消息给多了,他们也就不会再信了,所以,我们得想办法早些将你体内的毒解了,日后才不再受制于人。”

    舒锦担忧地问:“有得解吗?”

    “这世上没有不能解的毒,只是时间的问题。我已经在召集天下名医,不日便会陆续抵达荆州,届时咱们再想办法。”

    舒锦听着,心内一片感动。她目光几抹深情,盯着秦淮景的眼睛,“秦淮景,谢谢你。”没有他,她现在还在苦苦煎熬。有了他,终于有种被保护的感觉,满心都被幸福紧紧地包裹了。甚至觉得,只要有秦淮景在她身边,即便是毒发,她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过了几日,流素果然照例来找她。

    舒锦一见到她,就直接将她和秦淮景商量的结果给了他们。

    “这次又是地图?”流素唇边挂着一抹冷笑,笑得舒锦的心都有些慌。

    “是不是你自己不实字吗?”舒锦看她不顺眼,语气也有些横。

    流素哼了一声,打开那张白纸看了一眼,目光中微带了抹惊讶,“东虞山?”

    “嗯,冒着生命危险好不容易偷听来的,至于有没有龙脉我就不敢保证了。”

    流素盯着那张写了东虞山几个字的白纸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从怀里掏出装着一粒解药的盒子,扔到桌上。

    “记住,你只有一年的时间,现在还只剩下十个月,如果在这剩下的日子里,你不能找到真正的龙脉,最后也仍然逃不过毒发的下场!舒锦,我言尽于此,好自为之。”流素丟下这句警告,身形一闪,人就消失在了屋里。

    舒锦盯着那桌上的解药,想着流素最后说的那句,眉心深深地蹙了起来。

    如果最后她依然交不出真正的龙脉所在,便还是逃不过毒发的命运吗?

    心不由得往下沉了,对未来又多了一份忐忑不安。

    秦淮景回来的时候,舒锦将流素来找她的事情告诉他了,也把她心里的担心说给他了。

    秦淮景将她搂在怀里,温柔安慰,“舒锦,别怕,我一定会在十个月内找到解毒的办法,一定会的。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嗯,我相信你。”舒锦倚在秦淮景的怀里,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她忽然不想想得那般长远,珍惜眼前,珍惜当下就好。何苦想着不确定的以后,而忽视掉当下的幸福呢。

    接下来的日子,舒锦就忙了两件事情,一件是紫鹃的婚事,另一件就是着手准备开餐馆的事情。

    自从婚事定下来后,紫鹃的身体和心情都渐好起来,成天又变得和以前一般开朗了。

    这天,紫鹃兴高采烈地跑来找舒锦。

    舒锦正在喝茶,抬头见她满面红霞,不由和边上的采薇笑道:“你看这要嫁人了的姑娘就是不一样,神清气爽的,气色都好了很多呢。”

    采薇嘻嘻笑道:“可不是嘛,瞧得我都羡慕了。”

    舒锦摇头晃脑地笑,“你也别羡慕,改明儿我就将你给嫁出去。”

    ……

第92章 醋意汹汹() 
“娘娘……”采薇被舒锦这一打趣,小脸立刻红了,垂着脸嘟囔。

    舒锦笑眯眯的。这年头女儿家十几岁就嫁人了,提到嫁人都会害羞,哪儿像她那会儿,十几岁的时候,还在初中天天抢同学的作业抄……

    想到那时,舒锦有些羞愧。她打小学习不好,感觉压根没有读书的天赋。

    紫鹃被舒锦笑话得都有不敢进屋了。好不容易进来,便在那儿跺跺脚,“小姐您再笑话奴婢,奴婢可就不把好消息告诉你了!”

    舒锦听着有好消息,眼睛一亮,“怎么?你有喜了?”

    “小姐!”紫鹃急得跺脚,脸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一般。

    舒锦忍不住笑出了声音来,“你这丫头,别藏着掖着了,什么好消息,快说给我听听。”

    紫鹃这才转过脸来,道:“娘娘您之前让我找的什么辣椒,我可找到了。”

    “在哪儿?”舒锦一听,果然是好消息!她激动地站起来。

    “就在荆州城里,西巷街尾有间卖米粮的铺子,他们家有得卖。”

    舒锦激动立刻就拉着紫鹃的手往外走,“快走快走,快些带我去看看。”

    采薇也赶紧跟上。主仆三人风风火火地就往府外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遇到从外头回来的慕白。

    慕白还是讨厌舒锦,没准备跟她打招呼。可眼睛却不由得朝紫鹃那儿瞥了一眼。他其实还没有仔细看过这个丫头。

    紫鹃感觉到他的视线,头垂得很低,不敢与他对视,跟着舒锦,匆匆忙忙地就往前走。

    很快就到了紫鹃嘴里说的那个米粮店。

    舒锦正准备走进去,就看见店铺里有几个伙计抬着一大麻袋东西出来。

    她定睛一看,那大麻袋东西赫然就是她找了许久的红辣椒。

    舒锦眼睛一亮,立刻跑上前,“小兄弟,你们这是要将这东西搬到哪里去?”

    “搬出去扔了啊。”站在舒锦旁边的小伙计随口答道。

    舒锦吓得眼睛都瞪大了,“等等……你们要把这东西扔了?”

    “可不是吗,扔了怪可惜的,这东西在蜀地一块儿卖得好,咱们老板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可惜咱们荆州人都吃不惯这东西,根本就没人买,这不,这么多新鲜的红籽坏了一小半了,再放下去,全都得坏,咱们老板看着心烦,就让咱们搬出来扔了,眼不见心不烦。”

    我的乖乖。舒锦大惊。原来在古代不是没有辣椒,只是分地域的,就像京城和荆州都没有,人们也不爱吃,但是蜀地一块儿吃的人就很多了。

    舒锦心想,其实不是不好吃,而是这些人不会吃,大概都不知道这玩意儿拿来应该怎么入烹饪。

    可是她懂啊!

    舒锦心里瞬间就乐开花了,物以稀为贵,等她烹饪出这里的人都没有吃过的美食,她可就完全不担心她餐馆里的生意了。

    舒锦想着,立刻就对那小伙计道:“你们老板呢,在哪儿?我有生意想和他谈谈。”

    ……

    舒锦很快就和店里的老板买下了他们原本要扔了的红籽,也就是辣椒。然后又让老板继续进货,和他谈好价格。

    那老板一听有钱可赚,立刻就将这笔生意买卖定下了。但舒锦也有一个要求,这红籽除了她,店铺不得擅自再卖给其他人。

    那老板心想,这荆州城,除了她,怕也没有人愿意花大价钱来买这红籽了。没有问题,连连应下。

    这桩事成,舒锦心头的一块儿大石头也终于落了地儿。

    从米粮出来,舒锦心情格外地好。正准备带紫鹃和采薇去吃李记的烤乳鸽。从桥上下来,远远的看见一个人的身影很面熟。

    她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拉着采薇问:“你看和那个女人手牵手的人,是不是王爷?”

    “啊?”采薇惊讶地顺着舒锦手指的方向看去。

    那个身姿挺拔,潇洒倜傥的男人可不就是王爷吗?

    “回娘娘……那个人,好像……好像真的是王爷……”采薇一边说一边拿眼睛偷瞄着舒锦。

    舒锦原本的好心情立刻消失殆尽,拳头捏得紧紧的,盯着秦淮景的身影,目光凶狠的,好似要将秦淮景吞了似的。

    采薇和紫鹃对视一眼,心里都忍不住为秦淮景祈祷………王爷,您这回就自求多福吧。

    ……

    晚上,秦淮景回家的时候,舒锦已经躺在床上睡了。

    秦淮景心头有些惊讶,忍不住抬头往窗外看了一眼。天色也是很晚啊,今儿怎的睡得这般早?

    想着,便走到床边,“娘子,睡了吗?”

    舒锦没睡,但她背对着他,没睁眼睛,也没动。

    “娘子……”

    秦淮景以为舒锦睡着了,喊了两人便不再扰她。径自洗漱了,然后才脱了衣服上床。

    秦淮景一上床,就将舒锦搂在怀里。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然而,哪里睡得着。自从和舒锦好了以后,每天晚上软玉温香在怀,不弄上几番便全然没有困意。此刻,亦是如此。

    他心头有些闷闷的,心说,今日怎的这般早就睡了?以往可都会等他回家了,跟他一起洗漱,然后在一起上床睡觉的。

    想了许久,心头还是热热的,身体上的那股火怎么也下不去。手底便控制不住地不老实起来。

    舒锦哪准他碰,他手钻进她衣裳里的时候,她就不再装睡了,伸手就将他手拿开。

    秦淮景见她醒了,倾身压了过去,“娘子,今日怎的这般早就睡了?”

    他压在舒锦身上,重死了,推也推不开。舒锦气恼地瞪他一眼,“你给我起开。”

    秦淮景嬉皮笑脸的,“不起。”身子压得更紧了一点。他没看出舒锦生气了,以为还在跟玩欲拒还迎那一套,心头不由更热了几分,眼睛也红了起来。

    舒锦真的快被他气死了。看见他,就想起今天下午在外面看见他和别的女人手牵手的。

    秦淮景作恶的手不停,还想往她裙子底下钻。

    舒锦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秦淮景,你别弄,我乏得很。”

    秦淮景终于顿了下来,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失落的情绪,有几分委屈,”可我睡不着……”

    舒锦瞧着他这副模样特无奈。自从他俩好了以后,秦淮景就从以前的那匹狠辣的野狼变成一条摇着尾巴的小狗。她稍微对他厉害些,他就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叫他气也不是,恨也不是。

    可是想到今天下午看见的,舒锦心里就气不平,生气地瞪他,“秦淮景,你今天下午在哪儿?”

    “在军营啊。”秦淮景条件反射地一回道。

    舒锦瞪他瞪得更狠了。撒谎!

    “怎么了?”秦淮景看着舒锦这模样,心头终于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

    舒锦推着他,“秦淮景你给起开,讨厌死了!”

第93章 战事起() 
秦淮景被舒锦闹得莫名其妙,心里的热度也渐渐消散了一些。只是仍伏在舒锦的身上,柔声安抚,“怎么了?娘子,怎么生气了?”大概是真的喜欢到了骨子里,他有点害怕舒锦生气。

    “娘子,你要是,要是真的不想要,我不会勉强你的。我……我就抱抱你。”

    秦淮景身体的热度消了下去,舒锦感受得到。她再推他一下,语气不大好,“你先起开再说。”她的表情也不大好。

    秦淮景深深地看她一眼,终究还是将身子起开了。他翻开身,舒锦便从床上坐了起来,只着了中衣,穿着鞋从床上走了下来。

    走到茶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她此刻需要一杯清茶降降火。

    秦淮景见状,也跟着下了床。

    走到舒锦跟前,开口唤了一声“娘子……”

    舒锦瞪了他一眼,将茶杯放下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拉起了他的手,“秦淮景,请你诚实地回答我,你今天下午究竟在哪里?和什么人在一起?”

    舒锦不是个矫情的人,她生过了气,就要把事情问清楚,是误会最好,如果不是误会,那她……她就真不要理他了!

    秦淮景微微一怔,脑子里转了好几圈,才终于想明白了来。

    “今天下午,你看见我了?”他仔细观察着舒锦的表情。

    舒锦蹙着眉,真想朝他翻个白眼。

    “舒锦,你是在吃醋吗?”秦淮景不仅没有忏悔的意思,面上反而露出抹笑意来。

    舒锦眉心蹙得更紧了,正欲开口骂他,秦淮景忽然就搂住了她的腰。他搂得很紧,一点都不让她扭动。

    “秦淮景……”舒锦蹙眉叫。

    “舒锦,你是因为看见我牵了别的女人手,所以吃醋了吗?”

    舒锦瞪着他。明知故问!

    “可是怎么办呢,那是我妹妹啊。”秦淮景说着,忍不住笑了出来。

    舒锦脑子一懵,脑袋里突然像炸开了一道炸雷一般,轰的一声,将她的脑袋都炸成了浆糊。

    “妹……妹妹?你妹妹?”她难以置信地盯着秦淮景的眼睛。如果真的是他妹妹,而她居然因为他的妹妹生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气……

    天啊!好丢人!

    秦淮景很肯定地点了下头,“没错,我的妹妹,同父异母的亲妹妹。榆妃的女儿。”

    秦淮景盯着舒锦,眼睛里带着几分笑意,仿佛在期待着舒锦接下来的反应。

    舒锦懵懵地看着他,好半晌都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因为觉得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会很丢脸。对,没错,她是吃醋了!而且还是跟秦淮景的妹妹吃醋……

    可是,她不想让秦淮景知道她在吃醋啊。她不想让他觉得她是一个小心眼的女人。

    而且……而且秦淮景都没有吃过她的醋,她先吃醋了,她岂不是很丢脸?

    舒锦脑袋里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大堆,最后却是伸出手突然搂住了秦淮景的脖子,笑嘻嘻道:“我说嘛,我就说那个女孩子和你长得很像,采薇还偏说不像。”她想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想假装她并没有因为那个女孩子和秦淮景生气。

    然而,秦淮景却只是深深地看着她。脸上,笑意更深。

    舒锦被他笑得再也装不下去了。她紧紧地捏着他的衣襟,撅着嘴巴:“秦淮景,你不许笑!”

    然而,秦淮景却笑得更开怀。他深目看她,问道:“舒锦,你刚才是吃醋了吗?”他不死心地继续问。

    舒锦瞪他一眼,微微垂下了头,耳根悄悄地红了。

    “真的吃醋?”秦淮景又问了一次,这一次,语气中竟带着些欢快。

    “秦淮景!我吃醋了,你是不是特别得意啊?”舒锦觉得这人真是坏死了,既然都知道了,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一点面子也不给人留。

    她想着,忽然抬起头,拉着秦淮景的手,盯着他的眼睛道:“秦淮景,我告诉你吧,我就是吃醋,我就是你这么小气的女人!你以后不许牵别的女人的手,你这双手只能牵我一个人,就算是你亲妹妹也不许牵!”舒锦索性就将自己心中的想法都说了出来。她喜欢一个人,就是想要占有他,完完全全地占有他。她就是不喜欢他去牵别的女人的手。

    她也有点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当然,这点只会在自己喜欢的人身上表现出来。

    她说完,忽然有点沮丧。她想,秦淮景一定觉得不可理喻。

    可是,秦淮景却忽然低垂下头,贴近她的耳朵,吃吃地笑出了声音,“娘子,虽然你是一个很不讲道理的醋坛子,但是……嗯,我很喜欢。谢谢你愿意为我吃醋。嗯……我答应你,以后再不牵别的女人的手,包括我妹妹。”

    舒锦听着秦淮景的话,心扑通扑通地跳起来。高兴的,激动的,感动的……秦淮景喜欢她吃醋,他喜欢她。

    心里,忽然像吃了棉花糖一般,又黏又喜欢。

    她终于也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脑袋埋在秦淮景的怀里,难得地安静。

    这一夜漫长,满室的春光旖旎。

    ……

    次日,舒锦和秦淮景正在吃早饭。

    慕白突然从前面急匆匆地赶来。一进屋,人便单膝跪到地上,“王爷!圣旨到!陈国进犯,陛下命您即刻率大军出征!”

    秦淮景立刻站了起来,“圣旨呢?”

    “在前院。”

    慕白话音一落,秦淮景立刻大步往前院走了去。

    舒锦听见慕白说的话,心就紧张得跳了起来,赶紧小跑着跟在后面。

    打仗了……秦淮景要出征了。她好害怕。

    到了前面,秦淮景看着圣旨微微愣了下神。时隔两年,陈国再次来犯。这一次,他定要一雪前耻,报当年白野之战之仇!

    他收了圣旨,转身便对慕白吩咐,“通知各部做好准备,我今晚便启程回京!”

    慕白深深一鞠躬,“属下遵命!”说着就转身往府外走去。

    秦淮景侧过头,才看见舒锦站在不远处,安静地看着她。

    他走过去。还未说话,舒锦便紧紧地抱住了他。她身子有些颤抖。

    “秦淮景,可以不打仗吗?我……我害怕。”舒锦的声音都含了一丝哭腔。她生在和平年代,不敢想象打仗究竟意味着什么。但她再傻也懂得,有战争就会有灾难。她没有那么伟大的心却怜悯众人,可她担心秦淮景会有危险。她怕他有事。

    秦淮景温柔地摸着她的脑袋,“别担心,我身经百战,十几岁就开始征战沙场,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这一次,也会平安回来的。”

    “可是我怕啊。”舒锦有些委屈,有些想哭。

    “别怕,乖,我会给你写信的,每个月都会给你写信报平安。”

    “一个月太久了,十天吧,好不好?”

    “好,十天,十天给你写一封信。”

    ……可是,舒锦心里还是担心。

    事实上,这一次,她真的差点再也见不到秦淮景。

第94章 激烈又绝望() 
秦淮景接到圣旨,今晚就要连夜回京。

    舒锦舍不得他走。夫妻俩,牵着手回到房里。

    一进屋,舒锦就紧紧的搂住了秦淮景的脖子。

    她的脑袋埋在秦淮景的胸膛里,难过地闷声道:“秦淮景我舍不得你走。”她顿了一下,又抬头盯住他的眼睛,“秦淮景,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

    舒锦最近和秦淮景好得如胶似漆的,正是热恋之中,如今秦淮景却忽然要去打仗,叫她怎么舍得。

    这时候,舒锦终于感受到,古时候,一声号令,全家送行的悲伤。

    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丈夫送上战场,没有人愿意承受这样的担心害怕。谁都不知道战场上面会发生什么,但是谁都知道刀剑无眼。尤其是在战场上,每天都有血流成河,每天都有尸骨成山。谁能保证下一个倒下的是不是你的家人?

    谁又能保证秦淮景就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回来。

    若是以前,她或许巴不得秦淮景去打仗,巴不得他永远不要回来。

    可是,现在她已经无可自拔的爱上了他,还想跟他白头偕老,共度一生。

    她突然很恨他是一个王爷,是一个将军。

    如果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一个书生,一个秀才,或者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贩夫走卒。或许他们就能收获这世间最平凡的爱情。

    可惜,命运是不能选择的。他在了帝王之家,身上肩负着这样的责任和重担。

    舒锦其实是有些英雄情结的。以前无论看历史看电视剧还是看小说,她都特别喜欢那些威风凛凛保家卫国的大将军。她甚至觉得只有上过战场的男人,只有身披铠甲手握长枪的男人才是当之无愧的大英雄。

    可是当她自己的丈夫成为她心目中的英雄的时候,当秦淮景披着一身铠甲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不觉得有多伟岸有多威风凛凛,她脑子能够想到的只有战场的残忍,血流成河和尸骨成山。

    她忽然有些崩溃。她扑到秦淮景的身上,想把他身上的铠甲脱下来,她一边哭,一边哭,“秦淮景,你可不可以不要去打仗?我不想你去,我一点也不想让你去当这个什么劳什子的将军。我不想你是什么王爷,我也不想不想做什么王妃。我们不打仗,我们隐居山林,做一对平凡的夫妻好不好?”她哭得极伤心,身子瑟瑟地发抖。

    秦淮景心疼地望住她,紧紧地握住她抓着他衣襟的小手,“舒锦,你别这样,你太紧张了。我不会有事,真的不会有事。我们说好了要要白头偕老,共此一生的,我怎么舍得抛下你一个人。”

    可是任由他怎么安慰,舒锦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她哭得更加厉害。她就是怕啊,就是担心啊。

    秦淮景看着她,心也跟着一痛。他忽然也很恨自己,为何要生在帝王之家。他也想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贩夫走卒,可以跟这世上所有普通的男人一样,过最平淡的夫妻生活。有如花美眷儿女绕膝,如此就足够了。

    可惜,他的肩膀上压着他不能不承担的责任,朝廷一声号令,他就必须去冲锋陷阵。

    其实他并不能保证他一定能回来,战场之上,谁又知道会发生什么。

    忽然就想,如果他这次真的不能回来,如果他真的死在战场之上。该怎么办?他还没有来得及和舒锦白头偕老,相守一生,他甚至还没有给她一个孩子。

    想着,心就狠狠地痛了起来。他忽然低下头,捧着舒锦的脸,重重地吻了下去。

    他的唇贴得很紧很深,好像要将她嵌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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