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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master喂你吃灵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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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丸立香问他:“那怎么还不和大家一起汇合去?飞艇马上就要落地了,可以准备收拾下下去了。”
“这么快?”
罗玛尼露出了十分受打击的表情:“可是——我还什么都没有看到啊……”
“别提了,我也是啊。”
刚刚已经悲伤过一次了,藤丸立香就没有陪着罗玛尼一起难过了,她安抚似得拍了拍青年的肩膀,说道:“你稍微过会儿,也出来汇合吧。”
想到还有两个从者倒是完全的尽兴了,藤丸立香也算是宽慰了不少,至少这一次没有白来不是吗?
而当她走到达芬奇那里的时候,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
她看了眼一脸呆滞的江户川柯南,瞥了眼微笑的达芬奇,便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达芬奇?”
“等等,立香姐姐——你喊她……达芬奇?”
“是啊,怎么了吗?”
江户川柯南:“……夏洛克·福尔摩斯,莱昂纳多·达芬奇,你们真的不是故意改成这样的名字吗?而且我记得没错的话,达芬奇是男人啊!”
39。华丽的游轮行()
作为迦勒底的48号master; 藤丸立香毫无疑问是不合格的; 如果实在是没有合适的人选的话; 肯定轮不到她拯救人理。而偏偏就只剩下了她; 而且她还成功拯救了人理,因此她在迦勒底的人眼中是非常强大的。
即便如此; 她对于人名和历史依旧十分茫然,每次都是通过玛修给她临时补习,她才能够理清其中的前后关系。
所以她对于江户川柯南露出了十分绝望的神情; 相当的不理解。
就在这个节骨眼; 飞艇成功降落,由于体型巨大; 驾驶员又十分专业; 直至落地都没人有多少实际感。
在铃木园子的领导下,一行人跟着她直接走到了旁边的码头,看着那巨大的游轮,藤丸立香忍不住想到了曾经当着马里斯比利吐槽的几个字。
万恶的资本家; 都是吸血鬼。
这种豪华游轮; 藤丸立香真的是从来没有见过,更别说乘坐游轮出去玩。一边登上游轮的时候,铃木园子一边介绍道:“这首游轮是我妈妈特意买下; 来招待那些特殊人群的,所以我也是第一次乘坐。”
站在船边; 铃木园子双手叉腰; 笑容轻快。
“怎么样; 是不是很棒?”
藤丸立香眼睛亮亮的,一脸期待道:“真的非常棒的游轮啊,园子。十分感谢你邀请我们来玩,不然的话我一辈子都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会登陆上这种游轮。”
听到立香如此郑重其事的语气,铃木园子被逗乐了,笑着摆了摆手:“你够了啊立香,不要这样恭维我。只是带你们一起来坐游轮而已,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不至于啦。”
游轮看起来很巨大,实际上内部也是很宽广。
藤丸立香光是站在第二层,就看只能够看到海边的人密密麻麻的,可见游轮的高度也是十分惊人的。
上了游轮,铃木园子先是将房卡给到了每个人,考虑到每个人的需求,她十分阔气的一人分配了一个房间。如果遇上要求合住的,她也会另外做安排,完全不会让人感到不适。
对于这样的安排,藤丸立香自然是极为赞同。
虽说她习惯了合租,不过一个房间和一栋房子里,区别还是很大的。而且,她偶尔也有想要静一静的时候,独自一人并没有什么不好。
将手伸到西服的口袋里,藤丸立香摸出了一张照片,然后将之给捂在胸口,侧过了头。
另一个房间内,莱昂纳多·达芬奇和夏洛克·福尔摩斯则是一左一右站在窗边。
福尔摩斯的手中端着一杯红酒,虽说从者是不需要进食的,不过既然融入了普通人的生活里,那么就像一个人一样的去生活好了。
他轻轻摇晃着手中的杯子,看着旁边的女性拿出了望远镜,不由得好奇道:“莱昂纳多,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这种兴趣?”
达芬奇没有理会福尔摩斯的调侃,眼神认真道:“我怀疑立香知道了什么,她的表现有些奇怪。”
“她毕竟也是跨越了七个特异点,四个亚种特异点的迦勒底master,对于感应异常的事情,她往往比我们还要敏锐。”
“福尔摩斯,你的意思是——”
“嘘。这种事情只是我的猜测,毕竟我们现在没有明确的证据可以佐证这个。立香不想让我们担心,我们就当做不知道这件事好了。”
“有的时候,知道得太多反而不是好事,莱昂纳多。”
好歹也是搭档了一段时间,莱昂纳多·达芬奇对于夏洛克·福尔摩斯的话并没有不认同,只是对于立香的担忧很深。
夏洛克·福尔摩斯拿着烟斗,没有抽。
“不用担心,在立香真的有事的时候,‘那个’不被赋予名字和职阶的存在会出现,及时保护好立香的。”
“福尔摩斯,你真的觉得那是分灵?”
夏洛克·福尔摩斯笑了笑:“关键不是我们是否这么认为,而在于他希望让人这么觉得。”
听了这话,莱昂纳多皱眉,看向窗外,目光穿越了大海,投向了另一边天地。
“如果玛修也在的话就好了。”
铃木园子准备就绪后,就让人一间一间的房间去敲门,而唯有到了藤丸立香这边,怎么都没有反应。
和身边的毛利兰对视了一眼,铃木园子找到船上的负责人,问他拿了一张万能卡,打开了藤丸立香的房门。
她们找到少女的时候,对方正抱着一张照片沉沉睡着,就算有人已经近在身边了,她也仿若未闻,睡得很死。
“立香这是有多久没有好好睡觉了?”
毛利兰解释道:“听说她搬来米花以来,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之前好不容易的购物遇到了那种事情,应该是过于疲倦了。”
提及那一场事件,毛利兰知道得并不清楚,就只能引发爆炸的犯人,与凶手是不同的人。至于那个本应该死去的安野翔太为什么会复活,她只是隐约听到毛利小五郎和目暮十三的对话中知道个大概。
“超常现象?”
“是的,那并不是应该发生的事情。之前遇到这种案件的时候,已经是几十年前了。这一次的死者身份我们已经调查过了,所有的资料都是假的。”
毛利小五郎瞪大了眼睛:“那也就是说——”
目暮十三露出了凝重的神情:“也许,这将成为一切的开端,就像几十年前那次一样。”
不是很明白两人的对话,毛利兰也不打算过多的干涉其中,只是将两人需要的茶给端上,就离开了房间。
“兰?”
见好友话说到一半突然间没了反应,就用手推了推她,看到对方一脸茫然,无奈的开口道:“那么我现在要怎么办才好呢?”
毛利兰一脸不解道:“园子,你不是来喊立香的吗?”
“可是我看她难得睡这么香,真是不忍心。”
少女跪在地板上,趴在床边的位置上,细长的睫毛上还带着几颗水珠,看起来是梦到了什么悲伤的事情。
“立香,起来了哦,不然要错过PARTY了。”
毛利兰通过与罗玛尼·阿基曼的谈话,知道了藤丸立香非常期待这场游轮行,觉得就这么睡过去了实在是可惜。
藤丸立香其实睡得并不是很沉,只是就算听到了声音,也懒得动弹一下。这就好比一个人做梦一样,神智是清楚的,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一样。
而且,对于没有危险的事情,藤丸立香的感知也会遭到阻碍。
被人给推醒,藤丸立香睁开眼睛,眼中却完全没有睡醒时候应有的样子。她的眸色偏橙色,和张扬的发色相近,此刻在夕阳的渲染下,带着些许冷意,让毛利兰有些不适应。
将头从床上挪开,藤丸立香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揉了揉眼睛,歪头询问一边的铃木园子:“晚上的PARTY已经开始了?”
“快了。等下会先有基德大人登场,然后才是晚会。这么一想,其实你可以多睡会儿?我是不是太早喊醒你了?”
藤丸立香动了动胳膊,声音中带着几分困意:“不,反正也睡不好,干脆起来也不错。我有点饿了,飞艇上结果什么都没吃。”
铃木园子自知有错,也不含糊,直接带着藤丸立香到了大厅。反正嘛,怪盗基德又不是坏人,不会伤害她的朋友,那么现场多一个人还是少一个人其实也没区别。
而藤丸立香却敏锐的觉得毛利兰好像有点不对劲,被她的视线给紧锁,少女微微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藤丸立香移开了视线,眼中却依然有着探究。
是她的错觉吗?总觉得站在旁边的这个毛利兰,和之前喊醒她的那个……有微妙的不同?
看到少女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着自己,“毛利兰”只能转过头避开对方的视线,着实捏了一把冷汗。
天啊,这位小姐的感觉也太强了点吧?这可是连铃木园子都没有发现的装扮啊?
在大量警察涌入大厅的时候,铃木园子的母亲开始讲解了她对于基德的看法,还有给他准备的“礼物”。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睡好,藤丸立香总觉得空气有些闷,就这么离开还是不太好,她和铃木园子打了个手势,就从正门离开了。
来到甲板上,藤丸立香正好遇到了出来乘凉的罗玛尼·阿基曼。
藤丸立香:“……”
罗玛尼·阿基曼:“……”
猝不及防遇到,两人都有一些反应不过来。
藤丸立香的发型,早就在喝醉的时候已经散乱了开来,海风吹起了少女橙色的及肩长发,让她的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摇晃了下略有迟缓的大脑,藤丸立香走上前。
一声咔擦声,让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只不过这一次,对象却变成了她对面的那个青年。
“这是——?”
两人之间的甲板上,有着一道巨大的裂缝,从身处的位置可以看得见,下面便是深海。
而那道裂口,出现在青年的脚下。
“咚”的一声,藤丸立香眼睁睁看着青年落入海中。
“我果然无法饶恕你,所罗门。”
藤丸立香抬眸,看到的是整个人被黑气环绕的从者。
“你是他的master吧,藤丸立香?”
“既然如此的话,你为什么没有救下那些孩子?!”
40。似曾相识的你()
战斗; 受伤; 昏睡……如此反复来个几次; 加上一整天什么东西都没有吃上一口; 藤丸立香又站在甲板上吹了很久的海风。而在她的脚下面,翻滚着的海水映入她略显呆滞的眼中; 那本该灿烂如同朝阳一般的金色眼眸,此刻黯然无光。
站在原地呆愣了很久,藤丸立香才慢慢抬起头; 看向那个被黑雾给缠绕着的……明显发生了变化的从者。
通过声音和那隐隐约约的轮廓; 藤丸立香可以知晓的,无非也就是动手的从者是女的这件事。模样被黑雾所掩盖起来; 就连手中握着的宝具; 她都看不清到底是什么。那看起来似乎是一把弓,但是又不完全是。
“救那些孩子?”
直到现在,藤丸立香都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罗玛尼莫名其妙被人给戳进了海里; 而她不但没有办法下去救人; 还要面对着这个从者的质问。
嗯,这倒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不过,话说回来——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完全没有听懂。”
藤丸立香认为她始终记忆连贯; 也不存在记忆偏差的问题,也因此她对于眼前这位的说法; 实在是一脸懵逼。
什么孩子?
她来到这个时代; 有伤害过什么无辜的人吗?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了?
“之前那个叫做杰克的从者; 还有她周围那些孩子的幻影,所罗门既然是你的从者的话,那么你一定有办法可以拯救她们!可是——你和那个从者什么都没有做!”
不知怎么的,藤丸立香隐约听到了女性从者话语中的恨意。
“为…什…么…不…救——啊啊啊啊啊!”
“……杰克?”
听到了关键的名字,藤丸立香总算是明白发生了什么。她虽然醒来的时候,杰克已经不在了,不过她在意识被拽出的时候,曾经在那里看到很多孩子。眼前的从者提到了孩子,那么也就是说,在最后的时候,那些孩子也是跟着杰克一起消失了。
就算被黑雾缠绕,藤丸立香却可以看见女性从者原本稳稳拿着宝具的手……微微的颤抖着。
“……啊,是啊。你终于想起来了吗,迦勒底的master?”
“如果是他们的话,我是不可能救下来的。”
“为什么!?”
女性从者磨着牙齿,犹如受伤的野兽一般,竖起的瞳孔狰狞而充满了恨意。
“你明明有能力救,为什么不救?”
藤丸立香沉默了下,反问道:“你既然问我为什么不救的话,就代表你在现场不是吗?那么——你明明在那里,你却没有出手拯救那些孩子?”
“也许是我的问题没有问清楚,可是这并不是你反驳的理由,迦勒底的master!”
话音落下的同时,女性从者冲到了藤丸立香的眼前,后者始料未及,硬生生吃了一击。
“唔……”
藤丸立香吃痛的闷哼出声,却没有完全被影从者给控制住,她一手捂住被击中的腹部,一只手飞快的启动了贴在身上的魔术式。
之前为了不将重要的魔术式贴纸给搞丢,她干脆在身上空着的地方零零散散的贴了一堆。当然了,对于她的这种行为,达芬奇非常的鄙视。
“你到底有多懒?”
而现在,藤丸立香非常庆幸她看起来十分荒唐的行为,因为看似无厘头的做法,却恰巧将她一次次的从危险中救出来。
藤丸立香利用着魔术式的力量,在影从者身边窜来窜去,每每在对方能够抓住她的时候,她就如同蚯蚓一样的滑开了。
“看起来,已经不需要回答了。”
藤丸立香的心中其实早就已经有答案,只是面对着这个被黑暗吞噬的从者,她就算给出了那个答案……又能如何?
为什么不救?
不是不救,而是不能救,是无法救。
不只是因为从者代表着过去,更因为杰克做错了事情,错了就要赎罪,更何况她所犯下的错是无法弥补的?
使用魔术式想要逃跑的话,对于立香来说并不算难,但是——这是在船上,而她不能够将普通人给卷进来。她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感激罗玛尼了,至少在掉下海之前还记得丢一个结界。
这么看来的话,那么真的掉下海应该也没有什么事情才对。毕竟还记得使用魔术式,那就不至于会做出“淹死自己”这样的蠢事了。
不过她忘记了,罗玛尼只是为了保住神秘丢的结界,如果他记得给他自己用魔术式的话,也就不会有掉进海里这件事了。
不同于与源赖光战斗的那一次,那个时候她被困在异时空中,除了死战没有其他路可以选择。这一次虽说她还有退路……不过那是海吧?
虽说身上也有可以浮着的魔术式,不过藤丸立香无法保证失去了目标的情况下,这个影从者会不会无差别攻击。如果因为她导致其他人陷入危险的话,她是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可是找不到突破口一个劲的只是回避影从者的攻击的话,她就算魔术式还可以支撑很久,体力一旦耗尽,那么等着她的结果也只有一个。
“这样一来,不是和时间神殿一样了?”
只顾得上一次次避开影从者每一次的致命攻击,从对方那毫不留情的力道来看,她可以肯定对方想置她于死地。
她的心中有委屈,可是又没有能够说的人,一时间几乎被无形的东西扼住了喉咙,痛苦得无法喘过气。
而就是这个节骨眼,影从者的攻击到了眼前!
那一瞬间,藤丸立香以为她真的到此为止了,所有的疲倦全部涌现,她甚至放弃了抵抗,眸中的光消失殆尽。
……真的好累。
一次次的修复特异点,奔赴于各个时代,一次次的被伤得体无完肤,就算再痛苦也不能哭,因为他们的身后空无一物。
作为最后的人类,也作为最后的救世主,她不得不背负所有人的生命,战斗在前线。
就算将所有人的未来和希望承担下来,藤丸立香也从来不觉得她是救世主那种充满光辉的存在。
说到底,她都只是为了活下去而战斗。
而现在,这个愿望似乎已经离她很遥远了。
“现在放弃的话,还太早。”
有一个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她看到了一双戴着指环布满了纹路的手,自她的身后穿过,直直的从侧面抵挡住了影从者的攻击。
眼泪,止不住的流出,顷刻间染湿了领口。
“是医生吗?”
将影从者的攻击轻而易举的给抹去,银发金瞳的王者面容冷漠,声音也没有任何感情。
“是所罗门,迦勒底的master。”
藤丸立香没有说话,沉默的望着自她的身后出现的所罗门王,眨眼间的功夫就已经挡在了她的眼前。
眼前的一幕让她感到了时间错乱,在那个名为终局特异点的神殿中,也是这么一个背影替她挡去了来自于敌人的全部攻击。
只是那句“我去去就来”的承诺,却从未兑现过。
没有人知道,时间神殿回来后,藤丸立香的心就像是缺损了很重要的一块,无法治愈,也不会继续腐烂。
那个缺口就在那里,这么的清晰,明显。
影从者被出现的所罗门轻而易举的制住,再也无法有所动弹。
“哈哈哈哈哈哈——迦勒底的master,你刚刚是不是问我‘为什么你在场没有出手’?是这样吗?”
也许是力量用尽,黑雾从影从者的身上退散开,露出了其应有的模样。
藤丸立香记得每一个迦勒底的从者,也清楚他们的性格,她毕竟是与他们结了缘的,就算达芬奇没有将那个装置给制造出来,她也不会忘记她们。
“阿塔兰忒……竟然是你。”
腹部的一击,让藤丸立香原本放弃思考的大脑又渐渐的运转起来,正常情况下听到关于孩子的话题的时候,她就应该明白从者的身份。
在迦勒底的时候,阿塔兰忒可从来没有隐瞒过,她是多么喜爱孩子,也是为了拯救所有的孩子,曾经参加了一次她忘记得差不多的圣杯战争。
对于那一次圣杯战争的结果,由于作为当事人的记忆不完全,没有人知道结局。
“是我啊,迦勒底的master。我现在就来回答你刚刚的问题好了。我的力量有限,是不可能拯救那些孩子的,可是这位所罗门王不一样啊,作为全知全能的王……你怎么可能做不到拯救他人的事情?”
对于阿塔兰忒过于直白的话语,藤丸立香一下子失了言语。
“迦勒底的master,你不就是为了拯救人类而踏上旅途的吗?那么——明明有需要拯救的孩子在眼前,你为什么不救呢?还是说……你的眼中只有那种伟业,对于普通人的疾苦视若无睹?”
“一味的将自己的愿望寄托在他人身上,自己却毫无作为,你这样又何尝不是一种狂妄?……迦勒底的救世主才不是那么伟大的人,她只是为了自己活下去而战斗。尽管愚蠢,可是并没有哪里不对。Archer,反倒是你,被女神所看中的人,偏偏选择了坠入魔道,实在是愚不可及。”
阻止了这场闹剧的,是身披白色披风的黑发少年,他出现的无声无息,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借着月光,他摘去了一只手的手套,露出了手背上鲜艳刺目的红色符咒。
那犹如蛛丝一样交缠在一起的,正是令咒。
“以令咒之名,命令你自裁,Archer。”
少年眼睛不眨一下的,一口气用完了三条令咒,而所下的命令都是相同的。
带着无可置信的神情,被强制褪去的阿塔兰忒,渐渐的化为了金光。
“我救不了的啊……”
月光下,藤丸立香喃喃自语道:“救不了,什么都救不了,我连我自己都……”
盖迪亚一手提着喝了好几口海水的罗玛尼·阿基曼,一手负于身后,沉默的望着跪倒在地上的少女。
就在他打算走上前的时候,一只布满符文的手制止了他。
“罗曼,你这是做什么?”
在确认了藤丸立香不会有危险的那刻起,罗曼早就已经退出了原本的战场,距离少女已经有好一段距离了。
“她现在需要好好发泄一下,盖迪亚。”
“哪怕背负了‘救世主’、‘迦勒底的master’,可是藤丸立香始终是个普通人,这是不会改变的。”
“是啊,作为一个普通人的我已经这么可怜了,要修复人理,要拯救各种从者,所以医生你还不来安慰我一下吗?”
罗曼:“……”
就算是罗曼,也怎么都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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