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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妃子的绝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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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再继续,不忍再见她的手摩擦过剑,淌下那刺目的血。花昊月一把抽回,右手狠狠地抓了住。 右手抓住剑,刺入肉中,划破了肌肤。那血,如玫瑰撵成了液体染红了衣袖。如墨的发丝张扬披散,冷风拂满暗室,血香扑鼻…… “你干什么?”木槿忙扑上前,去扒他自虐的手。那手心,全被剑刺烂,好触目惊心。”你快松开……” 身后的侍卫将宝宝抬了出去包扎,而花昊月一直低着眉,攥着那剑,没命的攥。刺的越深,心便越矛盾。 “花昊月,你造什么孽?”木槿吓坏了,狠狠抱住他,惊慌大喊,“神经病,你想截断那只手呀?” 他骤然起身,凤眸悲戚,牢牢按住她双肩,他问:“为什么要和我作对?” “我……” 他摇晃她,狠狠地摇晃。”为什么连你也和我作对?” 木槿一时语塞,看清他眸底那浓不见底的苦楚。他用那带血的手,抚上她脸颊,“我为什么却不想杀你?” 暗室传来一阵轻响,隔着那道门,传来诡异的风动。”你为何关了我15年?是怕我出去,毁了你吗?”沙哑的笑声,连绵始终。金门耀眼,华而森飕,谁知,这其中有何原委?只知,血一般的暗室中,个个都是孤独人!
第四十六章第四十六章 那一夜,木槿和宝宝被隔离囚禁。花昊月默默地转过身,抛却眸底的痛楚,依旧是那般邪佞森冷。翌日饷午,和煦的暖风吹拂,淌着香汗被绑于牢狱中,宝宝浑身被绳索勒住,动亦动不得。 ‘咯吱……‘门敞开,花昊月端着一杯冰水,挑起眉走近宝宝身边。抬起她下颌,滴一滴冰水在她嘴角。”热吗?”他邪邪地开口。 “热了,你便帮我解开吗?” “你若向我交代你背上这个图样的涵义,我便替你解开。”花昊月庸懒放下杯,眉梢微蹙,牵动右手。尊贵如他,却连包扎亦不肯,任伤口自然愈合,残余那难看的疤。他似乎在警示自己,该记住什么?
“七王爷那么聪明,可自行猜呀。” “宝宝的嘴可真撬不开?本王若在你这细皮嫩肉上,烙下几个囚字,不知你肯不肯讲?”花昊月修长的指,抚上她的L背,月般眉微翘。宛如画一般,洁白如雪,如沐清风,脱俗落霞的美。 “那倒也算艺术品一样,可以。” “我若不小心将你美丽的脸刮花……” “那便省了凡世羁绊,可以。” “那我若是叫你陪我那几日的房事调教?”他修长的指,挪向她白皙的颈子,却忽然惹来一声娇笑,细嫩而嘲弄。”有了槿儿调教,你还需要我吗?若是需要我,你又何必有那一幕的自残?” “宝宝……” “既然那么矛盾,不如将槿儿放了,那丫头无辜的很,跟我们不是一个沼泽池的。单纯,直率,讲义气,讨人喜,你舍得关她禁闭?将生生自由的鸟儿,关成了金丝雀,老死,病死于笼中?” “宝宝若听话,我自然会放了她还有你……” 宝宝憋了憋,‘噗嗤‘便笑了,“堂堂的七王爷,拿这种威胁,还真有趣!就算我叫你杀她,你能杀她吗?” “真想将你的头脑埋葬!”花昊月眯起眸,森冷如鹰,邪佞如魔。笑似朝霞,凤眸中却是阴韵漫天。 “不必威胁我,除了主上,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这个秘密!而你……怕是爱上槿儿了吧?” “爱?”什么叫爱?花昊月勾唇笑了,爱字会写,会读,却不会品。这世上,有那风花雪月的“爱“吗? “对,你爱上她了!” “本王为何不觉得?”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真有趣,狩猎的爱上猎物,不知你是放下猎具沉沦缠绵,还是将猎物杀了孤老终生?” 那一刻,花昊月心底最柔软的刺,被一根根拔出。她看似云淡风清的话,却掀起了波澜?瞥向那五根长指的不堪,他低下眉,暗下凤眸,狭长中折射幽光。发丝撩过睫毛,心中有个声音在问:“那是爱吗?” 有时好酸,有时好甜。酸的像桃,甜像棉花糖。见不到时想,见到想拥想抱想亲想彻彻底底的占有。苦时想她,累时想她,想开心时也想她。有时柔情以待,有时却想暴戾。情绪,越来越不稳,不似那睿智的七王爷!
有时,会莫名其妙想发疯!对,像昨夜那般发疯!这,算爱吗?不是占有,不是利用,不是玩弄吗?
闺房中,木槿翘起二郎腿,吊儿锒铛地捧着西瓜啃。被关禁闭一天,烦躁不堪,只有啃西瓜发泄。天热了,穿这衣裙总不自在。偶尔想起昨夜,脑子一团乱。他为什么用那种崩溃的话问她,“为什么连你也和我作对?” 好象,她是他的!
她本来便是自个的,有些偏向弱小,邘理所当然。因为同病相怜拜把子,帮戏风,也是理所当然。可、可心中真丫的不是个滋味,想起他自虐的模样,总觉得自个手也跟着疼似的?难道,真有和他呆久了,有了心电感应?
斜个身子,边啃西瓜,边纳闷,这王府到底有多少谜底。条子办案子,估计也没这种朦胧隐秘劲儿。 “宝宝……”一抹人影悄然而至,吓了木槿一跳。定神一瞧,身边落个金衫翩公子,邘正阴柔花昊影。 “我带你离开!”花昊影一把拽住木槿的手,便要带她逃离。木槿眼一眯,嘴一撇,‘啪‘一个西瓜皮扣他那俊秀的脸上。 “我扣你个西瓜皮!逃什么逃?”能逃早逃了,逛街邬就逃之夭夭,那不是有算命的话,而且有未完成的羁绊?
花昊影将西瓜皮拿下,皱眉看向木槿,不可思议开口,“西瓜剩个皮,我怎么吃?”话落,便掏出手帕擦拭掉,再摇起折扇煽煽风…… “你滚来干屁?”对他,真忍不住道脏。 “来救你……” “听你的话我心真毛,忘了我对你说的,见我,就绕道?”这小子最近不规矩,又开始有犯贱征兆。 似猜透她心中的嘟哝,花昊月无奈收古扇,“你便当我犯贱吧!是我对你不住,才想带你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牢笼。” “谢谢哦,不用,你可以滚了。” “对本王真冷淡。” “没对你上脚算你便宜,还不滚?”木槿见他,气便不消。那一笔笔的帐,可记的清。为了蔷薇,他没少伤她。这回好了,铜墙铁壁,心成钢坯了,谁也伤不了,打不透,锤不进,看谁狠?
“你的手怎么样?”见木槿手伤,花昊影忙用手帕替她轻柔包扎。皱了皱眉,有些心疼,“何必为了别人,苦了自己?” “喂……” “别动,女孩子家手上有伤疤,便愁嫁了。” 见他那般小心翼翼,木槿心一软,便遂了他。该死的,这个马后炮,“你的蔷薇表姐见到,又得对我动刀了。” 他沉默半响,不语。 风涌动着,他心乱如麻。半响,木槿抽回手,喃喃问一句,“那小子的手怎么样?没有废掉吧?” “月不会有事。” “啊?” “从没听过月有病有伤有痛,他从小便是我萧王府的骄傲。不像我,不问凡世,他背负的东西太多了。其实月5岁前,也很无忧,但从那一场意外开始……” “什么意外?”木槿开始想八一下,好奇什么叫他背负那样多? “其实我们有个八弟,叫花昊天。和月同岁,只小6个月。当时月并不出众,和我一样是逃奶娃,反而是八弟生来神童。读书,识字,礼法,预测比我们懂的早的多,而且他能神奇听风。能听风向断人,父王宠他如宝,成为萧王府的支柱。他和月关系好,时常去后山玩,但有一次,下漂泊大雨,为了救月,八弟掉了寒潭一去没有踪影。月从那次彻底有了阴影,后来努力去学,想弥补八弟离开对府中的打击。再后来,爷爷去世前,将月叫进去。从此,月变了,不再和我们一起疯闹,比我们成熟早。什么事都能出谋划策,而且勤于练武,撑起了一片天地。没谁知道他心中藏着什么,只知道月是个谜,很多很多谜,没有谁能解的开的谜……” 天,被刺激的!”可怜的娃!”木槿叹了口气,半响,忽而想起听风,那八王爷是15年前失踪的?而且会听风?是个神童?怎么跟某个人那么像呢?好象……好象她大哥……戏风!
第四十七章第四十七章 倘若戏风便是八王爷花昊天,那为何亲兄弟却相互囚禁?为何花昊月野心勃勃,却对太子一千一万个好?为何胳膊肘向外拐,偏偏牲口似欺负自个家?弄不清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木槿揉了揉太阳穴撇开忽略。 脑子简单,咱不理阴谋。 容量过小,这些杂事一律不问。 活的洒脱,咋潇洒咋办,其他的阴谋阳谋明说暗夺,全部归他们玩。切块西瓜,边啃边故意吧嗒,瞥向花昊影那柄中绣花鸟,上有龙凤,中走乾坤的折扇,散发浓郁的檀香味,不由打了个喷嚏。 折扇如他,香喷喷的,金灿灿的,好比飞翔麒麟,却也俗世不问。闲情逸致,逗逗鸟,抚抚琴,偶尔谈谈小恋爱。除了被骗,他活的可比花昊月轻松的多。‘阿嚏……‘木槿冷不防打个喷嚏,将西瓜皮一把扣上折扇。 “你……” “别煽了,刺鼻的味儿。” “宝宝不爱这檀香味?”花昊影将折扇抛了,用手煽着,刘海扑打清秀眉目,那唇红齿白的少爷,耐着性子陪她解闷…… “不爱香,太香的东西反而刺鼻。我爱本色的东西,不化妆,不喷粉,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别带伪装的!还有,你不陪你那小妖孽蔷薇,来我这垦什么?” 花昊影抿唇,淡然一笑。如清风般拂过面,“花自漂流,水自流。花欲飘香,水欲逐流,花水何相干?” “你不是爱她爱的死去活来?” “发现,陌生了。” “才发现?”你还没发现她根本不爱你呢!木槿咬咬嘴唇,很想告他,但却犹豫了。怕他刺激过头,变成疯犬乱咬人。罢了,麻烦不老少,不自个添砖加瓦,“我也发现了,你很缠人,和那太子一个德行,烦之。” “冷落美人,是君子之所不为。” “热情过头,就是猪头行为!” 见她翻白眼,花昊影‘噗嗤‘便笑开花,比那清秀小佳人愈美。”果真和宝宝一起,才有开心。这几日,过的好累,心累,身也累。好似一日,胜比千年,为何儿时和她的情,变成这样沉甸?” “别这唠叨了,算了,算了吧!行不行了,男子汉大丈夫,拿的起,放的下。我要是你,我就狠狠雷她一耳光,再彻底忘了她,太不要脸了。”木槿拍了拍他肩膀,有点烦躁,又有点同情。他是活该呀,但也不该呀!”近来有点想那个贱皮子的太子爷了,他一不来,没人打架了。” “不如我陪宝宝打架?” ‘啪‘木槿给他一个当头暴栗。这暴,也非和什么人都暴的起来的。得有天时,地利,还有那人和。对待这个斯文俊秀的家伙,她没有暴的兴趣。”一边去,有多远离我多远,我们的帐,一时半会儿算不清!” 话刚落,门‘咯吱‘被推了开,携风带来扑鼻的酒气。浓烈的女儿红,醉人的兰陵……花昊月跌跌撞撞撞进门中,身子不稳,凤眸迷离。眉梢紧蹙,脚下的靴似踏船,踉跄的如风中残竹。 一件白衫被褪了一半,长靴甩开半只,眸子通红,嘴滴衔在嘴角,薄薄的唇瓣嫣红的诱惑。两根发丝沾在唇上,吹拂一台,飘一飘,很是邪气。七王爷这酩酊大醉的模样,可谓吓坏了全府。从是形象如一的他,难得喝成这副哭天抢地,不分东南西北的模样。 “小王爷,小王爷你小心呀……” “你有两个头?”花昊月伸出两根手指细数,“来人呀,替他砍掉一颗。”侍从是哭笑不得,只向木槿那房中推。 “六王爷,小王爷刚刚独自喝闷酒,喝的醉醺醺……” “月,你怎么喝成这样?”花昊影忙上前搀扶,花昊月却一把推开,直扑进木槿的怀中,抱住她蹭啊蹭,好似一只未吃饱的懒猫。”要她扶,不要你扶!”花昊月有些任性地将黏着木槿不放。 “七弟,你真叫我……算了,为兄扶你回房。真是天塌了,地陷了,还是日不落了。从来知分寸的七弟,竟也变成酒鬼。” “还耍酒风……”木槿补了一句,想推他,他却霸道蹦一句,“大胆,竟敢推本王?你,不准推。” “呃……” “这枕头好软,跟宝宝一样软。”花昊月开始耍无赖,在木槿身上摸呀摸,也不知他摸什么,过一会儿,便那般昏昏欲睡了。实在拗不过,木槿叫花昊影走,自个把他抬上榻,嘴角一个劲抽筋。 “你是抽什么邪风?喝成这死德行?”木槿边埋怨,边替他盖锦被。刚欲转身离开,一双铁臂便将她手腕逮住。继尔,一个天旋地转,她被反压倒。那具纤瘦却精壮的身体,牢牢压着她,难能透气。‘啵‘他嘟唇偷了个香,醉眼迷离,梦里朦胧,似是而非地笑嘻嘻说:“我知道你是宝宝……我的宝宝……” “花昊月,你……” “我亲了你,你很生气哦!”他低眉,凝视她艳眸,从邽滟容颜上鲜红的色泽中断定,她的血气在聚集。醉了,不必再顾及,不必再算计,不必再周全,不必再忍耐。他甚至,什么都不必,只想好好醉一场。醉的糊里糊涂,醉的抛弃一切,来好好和这个女人耍耍无赖,撒撒娇。 即便他并不清醒,却有八成的真。醉了,才看的清,原本,他笑的可以如此的清澈亮眼,绚丽迷人。木槿咬了咬下唇,忍了。”我不生气,你给我乖乖下来睡觉,我就不生你的气。” ‘啵……‘他又长亲了一口,吸吮的木槿嘴快破了。想挥手扁他,他却识相退开,邪气娇纵道:“生气就回亲我啊!我亲你,你再亲我,我们一起玩亲亲。宝宝……”他有开始倾轧下来,一副色咪咪的德行。 木槿怔住神,不懂他这份无忧的涵义。被他轻薄,被他亲吻,被他放肆的对待,她只有满脸黑线地感叹,“醉鬼真要命!喂,花昊月,别以为你醉了就可以胡来,我一样会狠狠揍你一顿的!” “我摸宝宝不开心吗?”他邪邪地问。 “开心才犯贱!快睡了,别耍酒风了。” “不耍明天就没有机会了。”醉的人才能最放肆,最无赖!真宝宝的话,一席惊醒了他。恍惚间,有种东西深深嵌入心底。很想、很想这般和她轻松相处,就像儿时和她去抓鱼,他逗她,被她揍。然后她哄他,然后再揍他!不痛不痒的一拳,成就此刻的温柔。笑眯了丹凤眸,耍无赖地‘啵‘长长亲吻,持续了很久……很久……
第四十八章第四十八章 轩窗外竹凉风沁,徐徐卷珠帘。柳荫树青,荷花塘中飘香依旧。几只鸟儿从窗前飞过,一片盎然之景。房中,酒气扑鼻。小风不经意拂过,卷起发稍,瘙的鼻尖痒痒,还有他邷淡的体香…… 珠帘晃荡着,榻上亦是动荡,花昊月折腾了许久,耍了好几阵酒风,才沉沉地睡去。木槿将他推开,用棉被掖好,嘴角抽搐不止。 “宝宝……”花昊月梦中呢喃,双腿箍住她纤腰,费好大劲才抬开。那身子像猫儿般摩挲,努嘴像撒娇,却又霸道任性的样,给予她的,是往常看不到的干净纯真。那是纯粹的,不夹杂阴险的自然,却某一刻揪人心。 “宝宝,我亲亲哦。”梦中他还在色!
用手指戳了戳他XG薄唇,木槿撇起嘴,“你小子就一色鬼!” “宝宝,你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就是我一个人的!”他蹙蹙眉,霸道的呓语!贝齿还一个劲咬呀咬,一口咬住木槿的手指,衔了半响才满意作妖。木槿看他,眼眶上的黑线是一条接一条。 “臭流氓……”木槿用被子一下裹住了他,又气又好笑。无聊时,摸了摸怀中,发现一个硬物。掏出来一瞧,那不歘她的手机?原来,这小子刚刚和她亲昵时,将这个东西偷偷塞给了她。 手机的走马灯早不亮了,电也没了,不过握着屏幕,心却有一阵的异样。原来,其实他也并不那么讨厌,起码他改正了那个威胁人的坏毛病。对这个扮猪吃老虎的腹黑邪男,有了一点点改观。 “把手机给我,不怕我逃了?”木槿抿抿嘴唇,迎着他嘴中吹出的小风嘟哝一句,“你也不坏嘛!” 趁他睡熟时,木槿偷偷潜入软禁宝宝的地牢。隔着那铁榔头,瞥向那阴暗潮湿的地方,瞥向她满身的枷锁镣铐,还有淡淡的伤痕,不由得皱紧了眉。 “你怎么样?”她开口询问。 “还好,暂时死不了。” “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必了,我知你的难处。夹在中间的滋味不好受,他那么爱你,你也不忍心伤他。你便中立吧,做个潇洒的槿儿便好。看到你,我才能看到希望,才能觉得世上还有温情。”宝宝叹了叹气,不许她继续插手,仅是拧眉思忖一会儿,“倘若你能再见到主上,记得替我捎他一句话。” “什么话?” “子游九天,太然若虚,是如飓风,乃成天归。风是风,沙是沙,终有一日辩的清风何归,沙何去?” 木槿听了,眼一瘸,这文绉绉的短句是什么东西?掐了十根手指,二十字都超了,幸好她有念书,否则背诵都成难题。”你再念一遍!” “……” “真是高深,我一定帮你带到。” “谢谢槿儿了,不该将你卷入其中。不必再左右为难,我们不值得!”宝宝深深凝视木槿。笑的很清新亮眼,带着几许俏皮。她们的相似处,或许便是这种坚强。无论有才的,没才的,温雅的,火暴的,都有一颗坚定的心。认定的,绝不动摇!
离开地牢,木槿一直念叨那几句。不懂,真是不懂,这些古代人有文化的是真有文化,动辄叫人听不懂。闲逛在荷花塘边,已是傍晚。带着邉机,正为没有电苦恼。忽然,阴云密布,开始打去了雷,闪电交鸣,很是震撼人心。 忽然想到,似乎看到某本狗血的穿越小说中,有提及引雷连电法!即使这法子蠢到极限,可总得死马当成活马医。雷打的一声比一声大,轰隆隆震天响。吞了吞台,胆大地奔到山坡上。用一根略干的棒子栓住手机链举高,大喊一声:“雷来劈它吧!” “轰“一声雷劈下,顿时棍子脱落。”KAO,这都能劈歪!”老天爷长不长眼睛呀,劈手机,不是劈她!可惜歪了那么一寸,好死不死将她卷卷的大波浪炸成倭瓜头,一身的电放肆地出溜。 “啊……”一声大喊,震破天地。萧王府傍晚开始喧闹起来,一群侍从冲过去,看着山坡上被劈的木槿,吓的目瞪口呆。第一次见五雷轰顶,原来是炸成锅底色,谁敢上前陪她一起触电?
“不好了,不好了,宝宝姑娘被雷劈了。” “不好了,宝宝姑娘被劈坏了。” “不好了,宝宝姑娘被雷劈死了……” 萧王府传的沸沸扬扬,几日的平静,骤然被打破。为了一个破手机,她被劈可恨,最可恨的是那群人不仅没有友爱,还诅咒她被劈死。咬牙切齿浑身颤抖,抖不开电的洗礼,木槿有气无力说:“我还没死呢!” “宝宝……”刚酒醒的花昊月看到那一幕,当即飞身一跃跳上山坡。眯起丹凤眸,决绝伸出手。 “别碰我!”木槿被电的头晕眼花。”你会一起被电!” “我不怕……”就那么一句,没有第二句罗嗦。他一把搂住木槿的腰,飞下山坡,躲开了下一道雷的劈下。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木槿盯着被电的胳膊有些麻痹的花昊月,‘啪‘给了他一拳,“你丫的傻呀,我是带电体,电死你!” “那不是正好?” “……” “大不了,一起被电死。”他唇瓣微启,勾起邪邪的笑,揉了揉木槿被几乎烧焦的头发。”哈哈哈“地大笑起来。如彩虹破云,那般的绚丽。木槿抬头,满面滑稽,此时的她可比非洲难民黑多了。看花昊月笑成那模样,木槿拍了拍他俊美的脸颊,冷不防道了一句,“发现你也挺可爱的。” “恩?” “我有点不太讨厌你了。” “只有不讨厌?”花昊月将头一偏,不满地咬住她手指,像个贪吃的小鬼,邪气逗趣地强调,“我可和你一起被雷劈过,雷公做证,你是我的!” 这酸气的话,不是第一次听。却忽然觉得,这一次尤其好听,尤其真诚。那黑糊糊脸上的两颗窟窿眼,忽然眯起,木槿大笑说:“除了不讨厌,还有点喜欢。就一点点,一点点,芝麻绿豆大点。”
第四十九章第四十九章 “喜欢?”花昊月斜睨向木槿,丹凤眸漾满诱惑光彩,即使外表无波,内心却炸开了花。明知此“喜欢“非彼“爱”,却忍不住幻想,那未来的种种,隔世的情缘。弯了月眉,翘了薄唇,艳了俊颜,一朵桃花胜海棠。 “小王爷,王爷请您和宝宝姑娘过去一趟。” “父王?” “是的,小王爷。”看来者通报的口吻,花昊月似能预测些什么。刚刚轻松的表情刹那变成邪魅神秘,起身牵起木槿的手直奔萧王爷厢房。进房,萧王爷和萧王妃早正座,左有蔷薇,右有花昊影,很像堂口的批斗大会,木槿在心中一个劲的模拟情景。 从前老大时常开这种批斗大会,谁业绩不好,被条子常逮。就得被烧头发,捅刀子,甚至挨枪子。看萧王爷那架势,很像老大,再瞧蔷薇一副清雅无争的德行,准是她告状跑不了…… ‘噗嗤‘见木槿黑头土脸,花昊影当即笑破功。摇了摇折扇,翩翩笑问:“你这是刚钻炉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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