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之妃子的绝宠-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哼,一脚踹过去。再一个狠辣的过肩摔,将他们个个摔成肉饼,伸手摸向绣球。 “敢和本帮主抢?”那恶霸飞身下来,开始和木槿对打。古代人都懂得套路,运用熟练,而木槿只懂一些基本应战,自然不抵他。过一阵,她微眯起桃眸,一伸腿狠踢向他下体,踢的那恶霸阎,顿时倒退出场外。 伸手抢过绣球,木槿向城楼上大喊,“绣球在这里!” 一群人再过来抢,她转身狠一剜,“谁再敢来得瑟,我阉了谁!”太可恨了,这模样,还敢来争抢?
半响,敲响了鼓,老员外笑嘻嘻地说:“请那位公子上来!” 木槿跟着上了城楼,见那小姐似乎很冷清,一直坐在那,没有正眼瞧着她。像小冰山,冷淡的很。木槿站在城楼上,那老员外便问:“请问公子你姓甚名谁?原籍在哪?今年贵庚?” “我叫段槿,原籍在苏州!今年,25了。” 老员外满意地点点头,赞叹道:“公子确实长的相貌堂堂,仪表不凡。赶问公子是否娶过亲?是否领取过功名?” “全没有!” “那公子如今……” “做买卖的!”木槿冷回一句,心烦他查户口。卖女儿,还得看身价,咋不看看她女儿爱不爱?看那小姐坐那,一动不动,一声不吭,正脸都不赏一个,铁定是被逼婚逼到七情六欲全断的!
“哈哈,那好,那好,那便将小女许配给贤婿,择日成亲吧!” 城楼下顿时喧闹起来,邁霸阎势力庞大,得不到娇妾自然不甘心。在城下闹腾起来,而且愈发给老员外施压。”不算数,不算数!那个小子使诈,再来一次!” “你滚……” “他满口粗俗,也不是什么好身份,老员外再来一次!”恶霸阎眼眸凛冽,跟她对峙,老员外刚要松口,木槿纵身跳下城楼,将枪骤然对准他,“恶霸阎,你再罗嗦,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你……” “你家里一百来个女人,还过来抢?” 恶霸阎并不是一般的泛泛之辈,忽然伸手将木槿的帽子给打了掉。”哦,原来你是那个什么黑什么会的老大,叫木……”他敲敲脑袋,冲城楼喊:“你看你看,她分明是那个女的,敢女扮男装来抢绣球,不能算!” “这……” “一个女人来抢绣球,哈哈哈,真是笑人。” “笑你个头!”木槿挥拳过去,却被他钳制住。反手一遏,臂膀要被卸下来,痛的木槿狠咬住嘴唇。”你丫的松开……” “哈哈哈,我认得你那西洋玩意!原来你就是那个处处和我作对的贱女人,我不听说你以前是那个、那个什么调教房事的?” “呸……”木槿用脚来踩,他躲开,改钳住她下颌,审视她的模样。”看这俏模样,FS的肯定会服侍男人。你可比那小姐美呀,干脆不要她了,我来要你!” “你想死吖?”要她,世上敢称要她的,还真没有几个!这个姓阎的,禀性恶劣,还死无耻的男人,真是没事找死型!枪上了子弹,对准他的头,等待一枪爆他头…… “帮主,她是萧王府七王妃。” “不可能!七王爷我认识,邘罩着我的!你别听谣言,七王爷和郡主才是一对。” “可小的听说……” “我是国舅爷的表弟,难道还动不得她?”话落,邁霸阎便打算对木槿下爪,“来吧,你来替我调教房事,我听说你很有那个本事。” “你有远滚多远!” “我请你这种调教房事的大师,听都请不到。今儿被我碰到了,晚上我们洞房,你好好调教调教我。” “不用等到晚上,你现在就该死了。”这分明就是个好色揩油的!想占她便宜,把她弄进他肮脏的后院中。 “急什么,你不是就专司调教房事的?” “你可以死了。”木槿扣下扳机,刚打算喀嚓了他。城楼上,那小姐纵然跳下。凤冠摘落,霞帔半系,面纱从半空中脱落。一张精致小巧,美若天仙的脸暴露眼前,尤其那樱红的唇真是愈加诱人。 她是个美人,一个下凡的美人。小巧,精致,美的脱俗的女子。带着几许的清冷,还有几许的尊贵。像是不染凡尘的小龙女,清冷却是无比迷人。天生丽质难自弃,雪山峰顶雪莲蹄,一挥起白绸子,将恶霸阎那群人撩向一边瘫倒…… “啊……” 一阵阵尖叫闷哼声响起,只见她如游凤般穿梭,半响,白绸裹于腰间,她顺手将木槿扶起身,一声不语。 “你、你是……” “你走吧!”那仙子清冷说一句,恶霸阎便乖乖地率人离开。她转过身,状似公式化地问:“你还好吧?” 木槿呆楞半响,才缓过神来哇,这个仙子武功高,出神入化的,比小龙女的玉女神剑还厉害!仔细一观,她真有几成那种气质,清冷孤傲,不染凡尘,不任人靠近,也似乎没有朋友的那种…… “我没事,你功夫真高!”除了花昊月和她妖精大哥,还没有见谁,赶她这种武功,简直绝了!不刚不烈,几下就解决。一根长长的白绸,就如龙凤在天,羡煞个人! “这家的小姐已经逃了。” “你不是?” “恩,我代她拖延罢了。”话落,那仙子便转身过去,“和你一样,只是个无足轻重的过路人而已。” “那个谁……” “叫我凤仙!”她慢慢转过身,满眸的清冷。好似天山居住的仙人,圣洁却也娇弱,看一眼便叫木槿稀罕。 “既然我们俩一样是过路人,不如一起走啊!”木槿热情地凑上前邀请,对她莫名其妙的很有好感。可惜凤仙仅是将那嫁衣脱了,里面是件如雪的白衣,和她气质很相衬的孤傲,安静和清冷。”不必了,你我不同道!” “我可以顺道送你啊,谢谢你救了我。” “我不是为帮你,而是顺手而已。”凤仙一直维持很疏远的姿态,不让人靠近,一个人走在前面,脚步如风,木槿鲜些跟不上。 “凤仙……” “你可以走了!”凤仙转过身,眸底是拒绝。她不喜欢人接近,不喜欢陌生人,不喜欢与人相处,她唯一喜欢的便是纵横在山水间,谷地中,远离令她厌恶的奢华和糜烂,看看鸟儿,养养蜜蜂,种了花草,栖息于山涧。 “你不需要朋友吗?”木槿跟她身后问。 “不需要!” “难道你都没有朋友吗?” “没有,也不需要!”凤仙的话都很简洁,也很疏远,令木槿打了个冷战。真没见过比她更难搞的丫头,拒绝任何人的窥探。”那你收不收徒弟?你武功那么高,收个闭门弟子,可以不?”她的现代功底,都是小菜一蝶,要潇洒闯荡,也不能只靠那点拳法和所剩不多的枪子…… “不收!” “凤仙……” “需要我让蜜蜂送你吗?”凤仙并无厌烦,仅是劝她,别再靠近她的谷半步,否则那带毒的蜜蜂会毒的她无人收尸。 “呃,你这丫头可真不近人情!” “我向来如此。” “你这样很不讨喜。”就像她一样,不咋地的性子,一向都被人嫌弃。除了黏她教武功,她也好奇这个小龙女第二。 “我从不要别人喜欢,姑娘,我劝你快停下步子吧。除了我,还有我未来的夫君,蜜蜂谁都不会放过。”凤仙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瞥向木槿,仿佛对她的执著很是无奈。她知道,那丫头也是个好人。只不过,好人不代表朋友。她不希望清幽,被旁人打破。 “没事,我也不讨喜,我们俩凑一对吧!” “我是不会教你武功的!” “凤仙,你等等我……” “你走吧!”话落,凤仙纵然飞起,踩着花木,进入一辆马车中。那马车迅速消逝,辗转离开了那一处清泉。马车帘撩开,似乎有一个男人向她看。木槿眉一皱,站在原处骤然惊呆住,“那不是花昊影吗?” 马车中那小子,不是花昊影吗?那眉目,那脸颊,那背影,她都熟悉的很。只不过那干净单纯没了,换了很邪恶的笑。风度翩翩依旧,摇起折扇却风流的不像样子。只粗略扫一眼,便被震惊。那简直是大相径庭,天上人间!
那小子,那小子怎么回事? 想追上去看个究竟,马车却不见了踪影。木槿无奈地渐渐向回返,脑海中一直思忖宝宝的话,难道,他真的变了?
傍晚,一匹马始入郡主府,一身紧束,风尘仆仆的花云泽纵身下马。焦急地推门而入,开口便问:“她呢?” 花昊月庸懒坐一边的椅上,双腿交叠,抬眸,轻啄两口茶,“你问我,我去问谁?” “我要见她!”花云泽抢过那茶杯,抓住花昊月的手腕。深邃冷酷的眸,凝视着他,似几许罕见的不满,“我知道,你随时随地都能找的到她!所以,带我去见她。”内堂内,飘出诡异的茶香……
第六十四章第六十四章 花昊月庸懒倚着檀香木,又端起青瓷绣花,杯底绘彩的茶杯,轻嗅两下其中的茶香,再抿起唇瓣,以舌尖将残余的茶液给卷回口中。一件雪白的衣衫,如天山雪松,颀长纤瘦而有型的存在。衣襟口半敞开,胸前留有狭长的缝隙,令人遐想万千。 泰然坐于椅上,品茶,啄茶,闻茶,微闭丹凤眸养神,嘴角悄悄上翘。内堂中,一片静谧,面对花云泽的斥令,花昊月并没诚惶诚恐,仅是淡淡一笑,勾起眉梢笑迎,“看你急的满头大汗,来擦一擦。”他走近前,用手帕替花云泽擦了擦额上的汗…… “月,她呢?” “堂堂的太子爷,凡事要稳重,不能再急噪。来人,再替太子爷沏杯上好的龙井茶,替他润润喉。” “我问你她呢?” 花昊月故意闭口不提,假装那糊涂,对花云泽遮遮掩掩无一句的正面回答。”杭州的龙井茶,可谓是一绝。” “月……” “恩?茶沏的不好?” “我在问你槿儿呢?你把她丢哪去了?”花云泽那犀利冰冷的眸底,尽是浓烈的火焰。急匆匆从江南赶来,只为听闻她闯荡什么江湖?好好的王府不呆,出去遭什么罪?不等他回来,那丫头便不见了踪影? “咳咳,喝茶,喝茶……” “不要和我装蒜,月!你把槿儿丢哪去了?早知,我便把她接走,不必叫她遭你这个家伙的欺负。” “你还是第一次对我这样认真的凶!”花昊月倒是开始寒心,一切皆为他,而他却为了女人和他有决裂倾向。真难预料,这个单纯的云泽,一旦和他正式成为情敌,那将来的前路或是难以预料。”我好伤心哪……”他捂了捂胸口,一副受伤的楚楚表情,“可不是我丢了宝宝,而是她抛弃了我!” “什么?” “我被抛弃了。”他边喝茶,边一副怨夫模样,红唇扁的很恶劣,眼角飞翘的邪恶,却清澈诡异掩盖。”我被无良宝抛弃了,她连回来见我一眼都不肯,我还千里迢迢来追她。可她,哎,避我不见,我有何办法?” “真的?” “自然是真,真金都无这般真。” 花云泽有些不信,将茶杯放一边,瞥向一侧怨夫小戚的花昊月。皱了皱眉,抚着他肩胛安慰他,“别伤心了月,等我见到她,好好教训那个破槿儿。死丫头趁本太子不在,敢私逃,我找谁打架去?” “你还是不要见到她的好,她想要的自由,我们给不起!” “什么自由?她要什么自由?她就够自由的了!”比起他,比起月,比起这深宫大苑,王府南厢的一个个,她这野麻雀比谁飞的都自由…… “除非你能给她想要的东西,否则别去招惹她!” “我……” “招惹来,也是伤人伤己。”花昊月忽然暗下神色,眉宇中有罕见的惆怅和忧郁。他和花云泽不同,没有那般的单纯简单。他想的,永远比花云泽复杂。他背负的,是为天下人所不耻,却必须坚持到底的东西。他走的路,注定是一条孤独路。这条路没有走到尽头时,他什么都给不起。 既然给不起,那又何必过早去招惹?即使舍不得,却也得暂时割断!权势,财富,这些东西她并不爱。她爱的,是嬉笑怒骂,潇洒闯江湖,一树一藤一双人!而这些,或许此时,他全部给不起…… “该死的!” “该死的+1,呵呵,云泽便好好做你的太子爷吧!” 花云泽一挑眉,冷哼:“伤了再说!我想见那丫头,想见的要命,我要见见那个粗俗的笨女人!” “呃……” “月,带我去见!” “我不能见她!”他若见了她,她必逃的比谁都快。他不能一直在追逐中度日,他需要和谐的等待。 “那你告诉我她在哪,我自己去见!” “你也不准见!”花昊月骤然锐利斥之,吓了花云泽一跳。那凤眸的锐利,那俊脸的森冷,叫人不寒而栗。花云泽顿了顿,冷冷反问:“为什么?”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门被推开,蔷薇端了一精致小盘的桂花糕,敛步微移,小心翼翼的踏入,满脸笑如花,很是清雅得体。 一身浅绿的衣裙,发鬓朱钗,金簪入云锦。珍珠串亮晶晶,将那张美丽的脸烘托的更是尊贵迷人。一颦一笑,皆不失礼半分。”听闻近来宝宝姑娘忙着开什么洗脚坊,倒是和青楼性质相似。云泽你和月一个是太子,一个是王爷,都不好去和市井的下流场所为盟。还是不见的好,免得被朝廷中那些个支持其他皇子的大臣逮到把柄,到时却是好说不好听了。” “她才不下流!”花云泽冷冷地辩一句,剜向蔷薇,有些不满。不知为何,从小到大,他便是不喜欢这个女人。即便她是人人称赞的第一郡主,全络盐女子的榜样,他那个老巫婆母后的侄女,他便是觉得她很做作!做作的得体,倒不如那个粗俗的丫头好,和这种人相处,确实无聊!
他斜睨向花昊月,冷色鄙夷。不懂,月为何选择和她交往过密?”那丫头根本是典型的古道热肠。” “呵呵,我只是建议云泽别去见而已,毕竟小心谨慎为上!月,吃桂花糕,我刚叫厨子做的,香喷喷的。” “谢谢你蔷儿。”花昊月顺手接过塞入嘴中,深眯起眸看不清情绪。蔷薇端详有一会儿,挫败地低眉,实在猜不透他的想法。比雾隐藏的还深,“云泽,你也吃一块嘛!” “懒得吃,我怕胭脂味!” “哪有胭脂味儿?” “你满身都是!”一身庸俗的胭脂味,见她打官腔阻挡,花云泽便很不满,冷冰冰的脸比冰霜寒,冻人三尺,叫人浑身骨头缝都冻结。 “那喝茶也好……” “不想喝,怕噎到!”花云泽将茶杯一挡,茶液‘噗‘溅了她一脸,花了刚刚精心化好的妆。”啊……” “我先走了!”花云泽起身便走,“月,我们谁先找到她,算谁的!既然你和她一起,邈不会让你!”‘砰‘门被甩了上,花昊月返回檀香木边,似笑而非笑…… “月……”蔷薇边擦拭,边轻唤。 “蔷儿?” “云泽他真任性!” “云泽向来都是这般任性的,但却很可爱。”他也纵容他,宠溺他!只是那个宝贝,他也不想让!只不过,再没有拉拢到蔷薇的父亲前,他占不稳和戏风的棋局,无法去扭转乾坤只顾儿女私情。 “可爱?”蔷薇狠狠握起手帕,眉目阴狠。茶烫的脸痛的很,这一笔帐,同之前的一切,她真的该讨了…… 凭借大内锦衣卫独特的侦察网,花云泽打探到了洗脚坊。可到了,才发现木槿根本不在。经多方打探,才找到了一个和洗脚坊联盟的客栈。 那客栈并非古色古香,而有些侠客味,像龙门客栈那般。老板领路,花云泽一把推开那道门,黑色长靴铿锵踏入其中…… 案边,宝宝正执手做画。画卷微抻,笔墨挥洒,眉黛间皆是那难得的才气。宛如秋季的风,令人身心清幽。 “槿儿!”花云泽一把钳住宝宝的手腕,将她从案边刹那拽入怀中。那闪电般的动作,叫宝宝天旋地转,还来不及反映,便跌入了一副精壮的胸膛。接踵,那习习的冷气,叫她不必抬头,也知来者是哪位? “槿儿……”他喃喃地唤之,满眸的思念。在赈灾时,他时时刻刻不想着和她打闹,和她闹笑话的时日。那段令他身心放松,觉得温暖的回忆,成为他生命中最亮的灯盏。在离别中,才深深的体味到,原本,他的心中,是真的空了她的一角位置…… “我不是槿儿。” “想不认我,门都没有!” “我真不是槿儿。”宝宝眼皮上翻,俏皮地伸伸粉舌。世间有个双胞胎,也真是件极品麻烦事。 “你可以不认月,不能不认我!”花云泽忽然低下眉,审视向她。只见宝宝伸手抓起他手腕,抬到嘴边,张开小嘴,露出那晶莹如贝的牙齿,狠狠地咬了下去…… “我是宝宝!”宝宝很无奈地松开手,见花云泽脸憋的铁青。 “你……你不是槿儿?” “是啊,我不是槿儿。槿儿哪有这无聊来作画。我清早叫她多作一副画再闪,她都不肯的。太子爷,你呀,眼拙了。”一而再,再而三认错,这若是在洞房花烛夜,他再认错,那便有好看的了。想到此,宝宝不由一身的冷汗。这般乌龙的事,可千万勿发生,否则三个人一起抱成团跳江吧!
“你是那个咬我,踢我的宝宝?” “对!” “你不是那个死丫头木槿?” “槿儿她早晨出门还没回来……”宝宝走向案边,将画卷起来。做到一半,被他给毁了,好好的江山秋色图,真是……哎!对待这个太子爷,她也不知是欠了他还是怎么招?明明不关她的事,却一再被纠结其中,好好的她,变成别人的替身,还得面对他一双冰冷到极限的鹰眸。 “该死的,你怎么和她住在一起?” “有何?我们俩本便不分你我的。呵呵,莫非太子爷是怕我吃了槿儿不成?也对,我爱慕槿儿很久了。”宝宝眨了眨大眼睛,故意逗趣。本没有多少幽默细胞,但见花云泽,仿佛话特别多。明知他们是两条敌对路的人,却忍不住被他的单纯霸道所吸引。很有趣的冰山男,像个活宝…… “见鬼,你快搬出去!”听了,花云泽嘴角抽筋,浑身的不自在。女的,和女的,也能玩的来?
“咳咳,你真有趣!放心,我和槿儿可是清清白白的姐妹关系!不像你,一上来便抱人家,意图不轨。” “我意图不轨?”花云泽眸子冷的冰箭穿过,宝宝不怕,早练成铁布衫。”难道刚刚抱我的是小耗子?” “你……” “太子爷对我们槿儿图谋不轨是公认的,不必不敢承认,呵呵。” “你闭嘴!”花云泽瞥了瞥她调侃的笑颜,再看了看被咬的手腕。这已经是第二次,这女人跟谁学的,也暴力起来?”槿儿在哪?” “回太子爷,民女不知!” “你敢说不知,我砍了你的头!” “抱歉,邰女也不知。不知,不知,还是不知。头只有一颗,太子爷打算砍民女几次呢?”宝宝笑着卷起画卷挂在墙上,收拾好案上的书籍,走向花云泽跟前。双手背身后,倾着身子观察他的表情。这太子,果真越看越可爱。冷是够冷,但不够阴,于是看着看着便习惯的想笑…… “见鬼的,你为何和槿儿长一个模样?” “那得问老天爷,其实民女也想重新回娘胎生一次。太子爷若准,我不如再试试?” “你,给我改!” “如何改?”宝宝倒好奇,她如何改?整容吗?可以,但不过维持一天半载药水便很快过期了。 花云泽皱了皱眉,拣起眉笔凑到宝宝身前。弯下腰,在宝宝嘴角点了一个小黑痣,“以后你便这样!”他霸道命令! “好丑……”宝宝对着铜镜,努嘴晕厥。 “不丑,本太子能认出你们谁是谁?” “可洗了还要是掉的。” “那便一天点一次!”花云泽很是霸道地勾过宝宝,在铜镜前命令,“以后见你不点一次,我便罚你一次。” “那好,我认罚!”宝宝松垮下肩,向下擦拭。 “不行,我砍你的头。” “太子爷,这个威胁的词已过时了。呵呵,像我们槿儿一样动拳好了。只怕你呀,没有把女人的习惯。” 花云泽狠咬住嘴唇片刻,拎起她衣领,将她的身子正对着他。戳着她嫣红的嘴唇,眯起狭长冷眸,一字一句地提醒,“以后你再违规一次,本太子便咬你一次。直到,你认为你知羞为止。” “啊……”宝宝连忙后退,不敢再怠慢。捂住小嘴,惊讶地看向花云泽,彻底地认输了。还真亏他讲的出来,这种威胁也敢用。不过很好,她怕了,怕了这个只知霸道,却不知后果的笨太子爷……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花云泽骄傲地抬起眸,对着宝宝施压。 宝宝颔首,认败,“是,民女知道太子爷的厉害了。从今儿开始,我定不会再叫您有机会认错。”不只是一个黑点,她点了点了,省得日后这个家伙,不是对她强抱,便是对她强吻。这误解的越深,恐怕她想的越是复杂。对于一个随时会毒发的女子来说,复杂想法,是最不该有的东西! “把黑点点到鼻子尖吧!”花云泽得寸进尺,戏谑地恶作剧。 看那冷冰冰的人,忽然调皮起来,笑的竟比山花更烂漫。宝宝先是一愣神,旋即脸红了一下,将笔墨点向花云泽的笔尖,“想扮小丑,还是太子爷您先来吧。看在槿儿的面子上,谁也别亏待了谁?” 荒野中,山泉外,马车是越驶越远,而其中那双狭长诱惑的眼眸,才缓缓探回其中。花昊影依旧是俊秀美丽,带着江南气息的长相。依旧是尊贵翩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