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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妃子的绝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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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出手,木槿撇了撇嘴,真怀疑这个自负的男人钱来的地道不地道……    “公子,我们这请的洗脚师傅,个个都技巧熟练。”为毛非得她不可?她开洗脚坊,是方便享受,不是做小蜜蜂的!
    “我只要你……”他折扇一合,便指向木槿。那凤眸折扇的邪光,有些熟悉。木槿听了愣一下,转过身看向花云泽,只见他们也同时惊住。旋即摇摇头,某人的嗓音极悦耳耐听,况且也不这般自负狂妄欠踹的模样!    木槿压了压气,凑近前,盯着他那黑色长靴问:“公子是自个脱?还是我替你脱?”    “你替我脱!”    “好……”还真不闲了她!木槿怨气横生地替他脱掉,再拨掉袜子,然后将他饶是好看的大脚小心放入池中,“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进来洗脚戴个面具的,公子是不想叫熟人见到,还是……”    “我喜欢神秘感。”他漫不经心地回道。    “是吗?”    “不觉得我这般很是好看吗?”    “咳……”木槿不虚伪赞扬,也不抨击他。偷偷翻起白眼,心念,好看个鬼,很白痴的好不好?爹播种,娘十月怀胎生的那张皮囊,就算再见不得人,不到万不得已,也不该这样遮遮掩掩……    木槿边替他洗脚,边觉得诡异。总觉得他那双凤眸,总很灼热地盯着她。好似要将她拨层皮一般,从内而外。    倒不是淫亵的眼神,而是灼热,热烫,火辣,如一簇三月隆火,在瞬间便点燃所有隆冬沉睡的激情。折扇煽起小清风,却越煽越热。许是洗脚池的温暖过高,木槿额上滚下了汗珠,口干舌躁。    总觉得颈子上那视线烧灼她,抬起眼时,却逮不到他凝视她的证据。再低头,又是被偷窥的感觉。”公子,你的脚洗好了。”木槿用毛巾擦了擦手,刚打算起身,那男人却一把钳住她手腕,将她的身子带入怀。    “啊……”木槿惊呼一声,斥问:“你做什么?”    “别急,别急,先别喷火,我可不是想轻薄你。”    “那你要干嘛?”木槿狠狠剜向他,看他这副德行,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敢调戏老娘,老娘还没调戏你。她的好耐心,几乎在刹那间被磨光,只差没动嘴轰炸他。    “况且我轻薄人,是很有讲究的,像老板这般身材一般般,脾气又差的女子,我是断然不会碰的。”    “……”木槿狠狠咬住嘴唇,她忍!这个面具男,满嘴的话真不中听,“不碰最好,把你的手从我腰上松开。”    “老板不觉得保持这个姿势,你能更好听我说话吗?”    “滚……”    “瞧瞧喷火喷的真凶啊,你这般谁还敢娶你?”他立刻松开臂膀,退到一边,耸了耸肩故作一副很无辜,也很绅士的模样。待花云泽转过头来看时,只是木讷地问了句宝宝,“她怎么了?”    “我也不知,好象和那位公子发生了争执。”    “她被欺负了?”花云泽冷冷地凝视前方。    “怎么看都像是槿儿在欺负人家。”    “她这个惹祸精!”    宝宝吹了吹那薄薄的面纱,笑道:“不惹祸,那便不是槿儿了。便是她这个性子,敢说敢做敢喊敢骂不姑息,才讨我们的喜。”    两个人在一边讨论木槿的性子,而木槿这边很是气愤。看着那面具男,有种熟悉的吃鳖感,火气上涌,许久没有这样想揍谁的。这扮猪吃老虎的性子,和他还真像,可惜他这个公鸭嗓子真不咋样……    “公子,我的脚洗好了。”木槿压着脾气,和他好声好气地讲,“你是不是该付那2两银子走呢?”    “老板这是赶我吗?生意可不是这样做的,来者是客,哪有赶的道理?”    “不是赶,是请,是请你付帐,请你离开!”请不动,那就动脚,就冲他那戏谑调情的眼眸,木槿便看不爽。    “可我的脚还没洗好……”    “哪没洗好?”    “你看,这儿,还有这儿,分明洗的很粗糙。”    “有吗?”木槿狠狠盯着他那只脚,只想一脚踩下去,将其变成猪蹄。半响,男人‘哎哟‘一声,捂住脚直呼,“抽筋,抽筋了,我的脚抽筋了……”    “怎么可能?”木槿忙蹲下身,捧住他的脚推拿。好好的脚怎么能抽筋,可看他满头冷汗,痛苦不堪的模样,便踉跄蹲下身。小腿的伤未好,伤势被牵扯,嘴角痛的一抽一抽,生怕被花云泽和宝宝见了又嚷嚷,她硬是忍了住。    “你脚好没好点?”木槿说话带了点颤音。    男人忽然顿住,扶住木槿的身子,眼眸灼热地盯向她痉挛的小腿,“老板的腿,是不是受伤了?”他故意放低了音调,只有他们两个听的到。    “没有……”    他猝然将手轻按下,木槿一下咬住舌根,恨恨揍他一拳,“你想死吖?好了就付帐,然后给我滚。”额头斗大的汗珠,滑向脸颊,小腿的伤被牵扯的浑身颤抖,浑身的蛮劲儿被逐渐抽空……    “敷上这个!”男人忽然扔下来一个黑色小瓶,眸色猛然加深,辗转犀利。    “什么东西?”    “能止痛,如果不想你的朋友知道你的伤,就带上药膏带内堂涂好。”男人状似威胁地在木槿耳边命令,那口吻令木槿一怔。公鸭嗓音那般难听,听的刺耳荼毒,却不知为何,渐渐变成天籁了。    “抵你的2两银子了。”木槿将小瓶揣入怀中,忍着邤骨的痛走向内堂……背后那抹灼热的视线,转而冰冷,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惆怅伤情……    到了内堂,木槿随性涂了涂药膏,止住那阵疼痛,倚在床边深深喘息。伤倒要不了命,但痛起真该死的要命。    “槿儿……”宝宝担忧地走进来,看见木槿斜倚着榻,满面苍白。”脸色怎么那么差?昨晚没睡好吗?”    “恩。”木槿有气无力地应。    “我看刚刚那个公子很眼熟,不知你有没有觉得?”    “是有点眼熟……”    “不过眼熟归眼熟,也不太像。总之,槿儿你得小心留意着,他一旦再来,便好好查查他的底细。我总觉得,那公子定不简单,不是单纯来洗脚的,可千万勿被他骗了。”    “知道!”    “咳咳……”宝宝狠咳两下,用手帕一试,又是一摊的血,“槿儿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感觉很累的样子,咳……”一汪血淌在洁白的丝帕上,宝宝脸色惨白,那灵俏的模样染上了倦色。    “我没事,你快过来歇着!”    “不怕,我咳着咳便习惯了。”    “你过来……”木槿忙忍着痛爬下床,将宝宝扶上来,身子撑着地,腿一直颤抖着。见宝宝咳血咳的甚,生怕她一口血上不来,便那般香消玉陨。”见鬼,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别给我咳了!”    “呵呵,你的性子啊,还真的可爱。”宝宝擦拭嘴角的血,倒是对凡尘看透。一双明眸,比什么都清晰,“别急,我不碍的。反歈的时日也不多了,早晚有一日,得是去地下见爷爷的。待帮主上猜透这图样的谜,我便可以开心的撒手了。”    “该死的,闭上你的乌鸦嘴!”    “槿儿别气,我也是说实话。我的时日恐怕真不多,熬个几月算是天赐。在有生之年,能交到你这样的好姐妹,我知足了。”她闭了闭眼眸,任血从嘴角淌向下颌,病怏怏的模样,叫木槿心疼的眼圈通红。    “我不准你死,你就不准死。我会帮你找到解药……”    宝宝忽然抓住木槿的手,不肯她干傻事,“别为我牺牲任何,我真的不值得!我能感觉到,该来的都来的,即使主上不赐毒,我也是逃不过被逮的命,自己服毒不也是一样?”她笑颜如花,灿烂如虹,“不是你教我要笑着面对生活,就算眼泪倒流,也要憋回去?放心,我会陪你到我生命的尽头!”    “该死的!”木槿的眼泪忍不住的滑落,“别说的要死要活的!”    “呵呵,别哭,见你掉眼泪比沙漠中找水还难。”宝宝替他擦了擦眼泪,猛咳两声,便平静下来,“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你也去休息,脸色那么差,别变成丑姑娘了。”宝宝渐渐阂上眼尖睡着,木槿替她擦掉下颌的血,心一点点跟着抽痛……    她,是她来古代的第一个朋友。    即使从不承认,但她要死的珍惜这份友情。不为同样的容貌,只为她对她从不曾利用,一直视她为知己。    迷茫时,有她的提点。伤心时,有她的安慰。粗俗时,有她的教导。无助时,有她的一双臂支持。便是这般复杂的环境下,结交了她,叫木槿视之如瑰宝。眼泪酥酥从眼角掉落,看满手的血色心疼……    如果她死了,就没有谁再教她琴,棋,书,画。没有谁和她对对联,没有谁帮她对付蔷薇,没有谁替她指点迷津,更没有谁逗她说,槿儿,你在吃醋!眼圈红了又红,眼泪掉了又掉,踏出门槛,蹲下身按住小腿,将头扎入双腿间。    “你还好吧?”忽然,头顶传来那独特的公鸭嗓音。    木槿没有抬头,强忍着冷声问,“你怎么还没走?”    “我走了,谁帮你擦眼泪?”他渐渐蹲下身,抚着木槿的头,极尽温柔的凝视这孤单萎缩在角落中的身体。    “我没有眼泪!”木槿依旧趴着身子,声调沙哑。    他静静看着她,很是心疼。    看她颤抖着肩,忍不住想将脆弱的她纳入怀中。用那仅剩的一点点温暖,去告诉她,她的哭声有一个人能听到……    她,总习惯,受了伤孤独躲在角落中,学那狮子,偷偷舔伤口。就算再痛,也不会喊痛。就算哭了,也会倔强地说邘沙子迷了眼。就算撑不住了,也要冲这天大喊,她行的,她没问题!    明明腿伤痛的是她,可令她掉眼泪的,却是她姐妹的痛。有时,她很大咧咧,但有时她重感情的叫外人看了心疼。    她的小腿肚在颤抖,撩开一看,伤的那么深,一个深深的十字花型剑伤。她却只字片语不喊,就冷漠一咬牙,挺着!”你别碰我!”木槿狠打了他一下,“我不认识你,你别和我凑近乎,闪开!”    “再踢我,你的腿就流血了。”    “我叫你闪开!”她用脚一踢,他却顺势握住她的脚,将药膏瓶打开,温柔地她上药,“我不是叫你涂上药膏。那药膏是止痛的,要每隔半个时辰上一次,而且要上在伤口中,不要太浅,也不要太深。女人的腿是比名画更贵的瑰宝,落下伤疤,便嫁不出了。”    “你到底是谁?”木槿咬住嘴唇问。    “我?你不是给在下起了个外号,叫公鸭嗓?”他顿了顿,将木槿的裙摆松下,故作轻松地调侃道:“我真怀疑你这个女人有没有痛觉神经?腿上被刺一个大窟窿,难道你都不会痛的吗?”在人前强颜欢笑,背后却痛的死去活来。自个道都走不了的,还得装成很强壮的样子……她不心疼,可却有人替她心疼着……    这一次一次的疼,都给记在帐上。哪一日疼的痉挛了,她便知道,她这个木槿花,到底有多罪孽深重?
    “公子,有没有人觉得你很鸡婆?”    “就算老板你狗咬吕洞滨,我也认了,谁叫我这个人天生没别的优点,就是一个鸡婆天下无敌?”他将木槿揽入怀中,拍了拍肩膀,说:“来吧,想哭我借你个宽阔有力,舒服不怕脏的肩膀。”    “我说了,我没哭!”    “哟,还跟我装假,你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在下可都看着呢。要不,你抬起头,叫我瞧瞧你哭没?”这个男人还真够无赖的,跟花昊月还真有一拼。算是脸皮比城墙厚,再吼再骂不撤退的主儿。    木槿鼻尖一抽,忍了住,“我不趴别人的肩。”    “那你想趴谁的肩,便将我当成谁好了。”他嘴角微微上翘,抚着木槿的头,像哄着小宝宝。再倔强的人,一旦沾了眼泪,也是易碎的陶瓷娃娃……”回头,老板记得付我2两银子的洗衣费。”    “你趁火打劫呀?”    “劫是要劫的,劫不了色,总得劫劫财。”看她温顺躺在他的肩上,他的邪笑变的温柔的渗出水来。轻拍她脊背,看她在他怀中颤抖。打不死的小强,别扭的小刺猬,哭都和常人不一样……    木槿也不知道,为什么趴在他怀中,枕着他的肩就忍不住倾闸?只知道,这副肩膀,很熟悉,很舒坦,像某个人的。    或许是那种熟悉的无赖和不懈,叫她放弃了挣扎。平日都是抱颗树,抱着枕头,今儿只想找个肩膀来依靠!虽然这肩膀2两银子那么贵,她认了,好好的发泄一下……为宝宝哭,为她哭,哭过了,泪干了,就要继续坚强勇敢的活着……    不知何时,累了,倦了,便躺在他怀中睡着了。浑浑噩噩醒来时,她是躺在床铺上,身上是盖好被子的。那个莫名其妙的面具男,倒是很识相的离开了。枕边,剩下那瓶药膏,贴了个小条:记得每半个时辰涂抹一次药膏!
    门外,传来一阵吵闹,抻脖去探,好似是宝宝和花云泽。听那声响,鸭霸太子又开始欺负宝宝了……    “你嘴角没有点点!”花云泽忽然扳住宝宝的肩,凛冽的冷眸,盯的她从头到脚冷飕飕。刚咳过劲,被他一摇,又有些不适。    “刚刚不是戴了面纱,是忘了点嘛!”宝宝努嘴,楚楚可怜。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    宝宝忙捂住嘴,吓的神经错乱,平日的镇定全抛了脑后,就剩一片混沌。”下次我一定不敢了。”她在求饶,大眼睛骨碌骨碌的求饶,那楚楚动人的模样,任谁都心软。可惜,花云泽却仅是拧眉,勾了勾长指,“过来……”    “太子爷,您不要这样嘛!我刚刚是摘了面纱,忘了点那个点了!民女发誓,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下次您见到我,若是没有点,砍我的头都可以的。”宝宝竭力的谦让,若是平时,早唇枪舌剑,几句诗词噎住了他。可惜,被那个所谓的“吻”,惊的慌了神。论才艺,论调教她都擅长,但论亲临上阵,她可真怕了……怕他那个吻,更怕为了那个吻她的一颗心真的飞了……    “我叫你过来!”花云泽冷冰冰地站那勾手指,好似没得商量。不教训教训这个可恨的女人,她不知道欺骗太子爷的眼睛,是要诛九族的。花云泽的想法很简单,砍头不管用,打又打不起,干脆用最狠的一招。上一次,他那个什么槿儿时,她好象很怕的样子。果然,这个宝宝也很怕。    “太子爷,就原谅我一次吧!”宝宝双手交搓,好似在撒娇。    “不行!”    “我真的怕你的惩罚。”    “你过不过来?”花云泽眉微蹙,那俊俏的脸顿时转而冰霜,只见那冰箭,一把把‘咻‘射过来。”你不过来,本太子过去!”    “啊,不要……”    “我说到做到,让你长的教训!”花云泽逮住她肩胛,刚欲低头,宝宝却一脚狠踩住他长靴,倒退两步,不满地斥道:“你只知道欺负民女,我和槿儿长一样,也情非我愿。为何你只叫我改,却不叫槿儿改?这岂不是不公平,为何要我们为你改,太子爷那略拙的眼睛,为何不改改?”    “我欺负你?”花云泽脸色铁青,伸手来个老鹰抓小鸡,“好,我欺负给你看看,让你知道民女二字如何写!”    “啊,槿儿救命啊,他要非礼我!”    “花云泽……”木槿透过门板,瞪圆眼勾了勾手指,“要欺负进来欺负我,别专挑软柿子来捏。”    “是呀,太子爷你未免太过权大压人腰?叫民女点点本便是无礼,又定这般变态的惩罚?难道,太子爷是对民女有意,特地想借机轻薄我?”宝宝故意逗他,脚下摆好姿势,他敢来扑,她便逃进房。有槿儿护她,十个太子爷,也只是徒劳……    只见花云泽眼眶凸出,很是骇人。冷冰冰的俏脸,抽成了团,攥去了铁铮铮的拳,他厉斥,“宝宝……”    “槿儿救命啊!”    木槿倚在床边,翘起二郎腿,将受伤的腿叠在另一只腿上。见花云泽和宝宝相互追逐,忽然罕见地起了坏心。嘴角坏坏地勾起,握着那药瓶,懒洋洋地勾了勾中指,“宝宝,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讲。”    “啊,好……”    “花云泽……你门外候着!”堂堂太子爷被‘砰‘拒之门外,脸色要多难看,便有多难看。见那道碍眼的门,恨不得拆成碎片。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两个女人要搞什么把戏?还神秘兮兮的……
第六十七章第六十七章    木槿在榻边翘着腿,吊儿锒铛吹着口哨,见宝宝进来,顺势向下坐两寸。刚睡醒,两眼惺忪,卷发乱蓬蓬,也不顾那形象东倒西斜。    宝宝刚进房,将门板阂严,便嗅到一种奇怪的药味儿。眼睛瞄向木槿手中那个药瓶,好奇地问:“槿儿你手中那瓶药膏,是刚刚那位青面具的公子送你的吧?”    “你快赶我大哥神了。”木槿懒洋洋的回一句,没太上心,眼皮带睁不睁,将药膏揣入怀中斜睨。    “我嗅到了那公子浑身带的松树味儿。槿儿你可要小心,分不清是敌是友前,别大咧咧的和他交心,否则惹了麻烦,我可保不齐能不能帮你收的!”宝宝暗淡下眼眸,认真地叮嘱着。她这个身子也不知何时垮下,不能像从前一般在她身边两只眼睛紧紧盯着……”这个世上,对你我虎视眈眈的太多。”    “宝,罗嗦!”    “你要听,别左耳进,右耳出了。”    木槿撇了撇嘴,状似马大哈,但心中却听了八九成。谁对她好,谁对她赖,她心中可是有一秆秤砣秤着呢!”罗嗦,罗嗦,好罗嗦!过来,我教你一个反欺负花云泽那鸭霸小子的方法……”    “你?教我?”    “你不相信我?”    宝宝确有些将信将疑,不知木槿葫芦里卖什么药?不过,当真能反欺负回太子爷,倒不妨一试。木槿趴在宝宝的耳边,嘟嘟哝哝半响,才和她视线相对,双双坏坏的勾起了一抹捉弄人的笑……    翌日天刚放亮,洗脚坊还没客,花云泽牵一匹青头骏马在门外候着。等的不耐烦,便冷冷地喊:“木槿……”    门‘咯吱‘被推开,两个一样扮相,一样头饰,一样艳笑的女子从坊中出来。区别是一个嘴角有黑点,而一个没有。花云泽从昨晚便嚷嚷着木槿清早陪他打猎,四更便爬起来收拾牵马在门外当门神。    见两个一起,花云泽冷哼:“我叫木槿,你跟出来做什么?”他冲那个有黑点的人,冷冽地斥问。    木槿听了,慢慢走近他,‘啪‘一脚踩中他长靴,狠狠捻了一周才狠心松开。敢跟她凶,这小子不要命了!花云泽总欺负宝宝,木槿看不惯!便想了个新游戏,两个身份调换,她来替宝宝点那黑点……    “该死的,你也这么暴力?”    木槿冷哼,翻了个白眼,“说话小心点!”    “你最好等着!等着我回来再和你好好算帐!别以为你听话点点,本太子便能饶了你的大不敬!”    ‘啪‘木槿一脚踢了下他膝盖,看花云泽目瞪口呆的模样,憋住了笑。正色,颔首,撩了撩绾起的发丝,故作一副淑女端庄样,“请太子殿下说话小心,不要随便踩到地雷。民女实在、实在不想对你暴力,可你只好这口,我有何办法?”    “你……”    “你不是找我的吗?”一边扮木槿的宝宝,故作凶相剜了他一眼,“怎么又开始和我家宝宝打情骂俏了?”    花云泽冰冷犀利的视线,倏地射向宝宝。纵身跳上青头骏马,一把揽住宝宝的纤腰,将她霸道带上了马背。    “啊……你要做什么?”宝宝被吓一跳,忙拍着胸脯向木槿求救。只说好骗一骗他,可不包括替她谈情,这个纯情冷冰的太子爷,她可应付不来。不待宝宝反对,花云泽一勒缰绳,便将宝宝带的很远,“跟本太子去打猎!”他霸道宣称!    “可,不行……”    “你最好老实点!”他箍紧她的腰,迅速离开洗脚坊,只剩下木槿贼贼地弯下腰提了提绣花鞋。早说,他们俩是天生一对,有缘有份有夫妻相。那小子那么能欺负宝宝,就叫他欺负个够!”哈,哈哈……”木槿一边得意地笑,擦掉黑点坐上木椅,用药膏涂抹伤口……    青色骏马长棕飞踏,马蹄奔的快,辗转经过闹市,进入了杭州知县以上官员才准骑马打猎的猎场。    猎场是高山围绕,只有一个正门!高山陡峭,时而滚落碎石,石缝中长满青苔,好似许久没有谁进来打猎。花云泽一身黑缎子,搭配紫色狼皮腰带,胸前是两条纵横交错的龙,象征天生龙命。脚下的长靴,是四四方方的靴头,穿起来不臃肿反而很大气,这又象征踏遍四面八方,统筹万里江山!    黑丝半绑向脑后,他俊俏的脸似掩不掩,眉宇间的冷酷随情绪而深浅不一。菱角分明,五官雕凿,有十足的霸气。尤其纵横于猎场中,弯起弓射向猎物时,叫宝宝彻底见识到了他那遨人的魅力……    传闻中冷酷的单细胞动物,真正凶起来,认真起来,还真是令山河万物随之动摇,天塌地陷也不为过!骏马奔的飞快,吓的她心惊胆战,牢牢搂住花云泽的精腰惊呼,“啊,你快撞树了。”    “你何时胆子那么小了?”花云泽骤然勒紧缰绳,瞥向脸色苍白的宝宝,嘴角衔起一抹嘲弄的笑。”干嘛?你还晕马了?”    “你真不要命了!”宝宝抚住胸脯大口大口喘气,胃中一阵干呕。跟他一起还真倒霉,打猎好比拼命,难道他不知九五至尊,未来的天子,首先该做的,便是小心,谨慎,以御体周全为先?
    “你怕了?”花云泽冷冷地问。    “我不怕,只是气,你以为你是九命怪猫,不会死的?刚刚那黑熊,差点把我们两个吞了,幸好你的马蹄子快。”    “你怕什么?有我在,你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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