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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妃子的绝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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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话中之意,只可惜出身不够好,即使再有姿色,也无法入住后宫……    “太后说的是……”    “帝王不似平常百姓家,凡事都过计较。我生怕,宝宝姑娘你为了泽儿的任性,而过的不能自在。”言下之意,未来若真入住后宫,也绝过不自在。凭她的身份,三流的出身,调教房事的不清白,即使再有荣耀,那不过是男人们的梦想。在她眼中,不过和青楼女子,没多大的区别,即使从她眉眼中,能看到一丝不俗,也仅是一丝丝而已……    “民女至今还未觉得不自在,若有一日,定向太后禀明出宫。”宝宝回的亦圆滑,不卑不亢,不拗着她,也不顺着她……给母仪天下的太后于面子,却亦不是那卑微的点头哈腰……她浅笑,和太后对视。半响,太后才拍了拍手掌,心中暗叹这丫头,确实不一般……    “来人啊,把我要送给宝宝姑娘的画递来……”    有嬷嬷将那画卷递到宝宝面前,平铺开来,只听太后在一边补说:“这画,是我拖最好的画师画的,打算送给泽儿未来的皇后。宝宝姑娘瞧瞧,有没有不妥处?”    宝宝一见,抿唇笑了。    这画,作的可真有水准。    不愧是第一画师做的,树有树样,凤凰有凤凰样,只是这树下仰望的麻雀,可怜了些,这是暗指她这只麻雀,只有树下张望的份儿。根本无福,飞上邞头,学作凤凰……    很好的画功,加之寓意很深。一般的人,恐怕只懂画技,却忽略这画中的深意。只可惜,她打眼一瞧,便懂得太后对她的驱逐令……    这摆明,是叫她知难而退。如是聪明人,便该学这麻雀,乖乖的做麻雀,别妄图攀高枝。”哎!”宝宝叹了叹,抬起眸,瞥向太后……    看那自信的光芒,她懂,身为太后,逼她离宫也是情理之中。她也从未想过,要从花云泽身上得到什么荣华富贵。只是,想找回过往的记忆,将那美好的爱情,画上一个残缺或者句点罢了……    不顾性子使然,即使不图,却不想这般没志气的灰溜溜离开。宝宝浅笑,黝黑的眼眸俏皮的转了转,“可以给民女一只笔吗?”    “给她笔……”    “民女觉得,这画该改一改才好。”接过笔,宝宝在平铺的画上改了两笔,再辗转递到太后的手中……    画卷依旧,树仍是树,只是这树上的凤凰却被笔墨给染盖了。剩下的,是雪花般状态的东西飘然树枝上。    太后皱了皱眉,抬眼时,见宝宝已从椅上起身,对她大行了个礼。翘起唇角,呢喃开口解释道:“高处不胜寒,或许这只麻雀,并不想飞上枝条做凤凰,怕如凤凰般冻断了枝,反而摔下来。民女觉得这画儿,做的很好,不过有些俗了。如若有说错,还请太后恕罪……”    太后蹙紧了眉梢,哑口无语!    她那有礼的举止,却透着份傲气。好似,并不稀罕这皇后的宝座,只不过,是她自作多情罢了。如此胆大的行为,她却无话可说,只有任凭这丫头在她眼前占足了理,心中却也加深了气愤……    “宝宝!!!”花云泽急匆匆赶来,一把抓住宝宝手腕,生怕太后对她不利。”你……有没有怎么样?”寻摸了她身子,好似没有受伤,大概没上私刑……    “我不过是和太后娘娘谈谈那画而已,太子爷你别紧张。”宝宝顿了顿,过花云泽衣袖,不叫他来胡闹,加深太后对她的恨。见宝宝有些委屈,花云泽转过身,临走前对太后落下一句:“倘若母后不接受宝宝,那儿臣,情愿放弃太子的头衔!!!”    “泽儿……”    “儿臣真希望,有个人能取仈。我真怀疑,我不是托生错在帝王家!”因为,他根本便没有做帝王的气势,也不是那块料。如今,连选个女人都受限制,这般束手束脚的日子,他真是过够了,够够、够够的……    从碧波山庄出来,木槿步伐轻快,愈走愈远。心底嘀咕,这下完了,她敢保证小七那小子猜出是她了,否则他绝不会露出邗赖邪魅样。看样子,纸包不住火,该时候跟爷爷告别带宝宝跑路了……    真想着,赶到集市,迎面一辆马车疯狂奔腾。马蹄飞溅,踏起尘土,扰了满街的乱,根本控亦控不住。只见路上有个老爷爷还拎着榴莲纹丝不动,照情况,被踢死是必然……    情急之下,顾不得太多,她挺个大肚子匆忙扑上前,一把将那老头推开,“小心……”老天爷保佑,脚站稳了,宝宝还算是争气,没绊她个好歹。扶了扶那老头,木槿问道:“爷爷,你没咋样吧?”    老头儿转过身,瞥了她一眼。非但不感谢,还瞪了她,“我的榴莲,都给你推掉了,你这丫头,长没长眼睛?”    木槿傻了眼,不解还有这狼心狗肺的。她个孕妇,冒危险救下他,他不感恩,反而在那嘟嘟哝哝……    “喂,我在救你好不好?”    “用你救?”那老头狠翻白眼,对木槿大斥特斥,弯下腰去拣起被踏碎的榴莲,“你看,我好好的榴莲,你不推,就不能碎成这样……”    “我不推,你就碎成这样了!!!”木槿恨恨咬住嘴唇,好,好,好,算她狗咬吕洞滨,不识好人心。算她吃饱撑的,酱油打太多,闲的做活雷锋……瞟了一眼这老头儿,不是白胡须,反而是金色的。脾气怪怪的,像个原始人,穿着打扮也不像中原,眉目不和善,长相不显老,总之怪里怪气,很刁钻古怪,没法与之相处那一型……    “你这丫头,讲不讲理?”    “我说爷爷!!!你讲不讲理?好,算我倒霉,我神经病,我脑子进水了,我被门栓子给夹的小脑萎缩了。我赔你,赔你这个臭榴莲!”木槿气的满脸铁青,恨不得将这老头的脑壳给敲碎,真是留着浪费空间……不知他的脑子,是何构造,和正常人想的完全不一样,基本癫痫了……    “你赔?你怎么赔?”    “我给你银子!!!”木槿从怀中掏出二两银子,‘啪‘递入他手心,狠剜老头儿一眼。”给你,别跟我唠叨了,赔你的臭榴莲!!!”    “你说我的臭榴莲?”    “怎样?”木槿咬住牙,忍住脾气,不想和老人家一般见识。可她走了,却被他从背后给拽住,非要和她说道说道。天底下竟然有这种老头儿,她果真开了眼界。不见不知道,一见真想揍,若不是一把老骨头,她便要大开杀界了……    “我的榴莲是香的!!!”    木槿一翻白眼,撇了撇嘴,“你家榴莲,是香蕉吖,还香?”冷笑一声,抚了抚肚皮,压抑着怒火,为了宝宝,她学作淑女,做善事积德,不和人打架……结果……”老爷爷,请、请你适可而止!”    “你……”    木槿不理,转身便欲走。这金胡子老头,真是个怪人,有理和他讲不清,便是那胡搅蛮缠,绝不讲理的性子……    “丫头……”    “我不欠你的!”    “那个胡搅蛮缠的丫头……”    木槿嘴角抽筋,嘴快气歪了……谁胡搅蛮缠,这不是毜脑艉白皆簦俊盨HIT,你有完没完了?”    “我的榴莲,是全天下独一无二的榴莲!!!”    “那你想我怎么办?”木槿瞧着眼前,那老头儿腿脚甚快,一眨眼如一溜烟般截住她,递给她一个小卡片……    “到这里来!”    “什么?”    “赔我榴莲!”    “我不是给你银子了,你到底讲不讲理?”木槿脸快气走形了,造了哪门孽,被小七识破,没等跑路便被这怪老头儿给缠了住……    “我不要银子,我要你!”    “啊?”    “来这里,做我的实验品,补偿我的榴莲。”那金胡子老头特地瞄了一眼木槿的脸,眯起眼眸,依旧刁钻,却露出精芒。好似能看穿,木槿脸上那块伤疤,而且犹为注目。”明天看不到,丫头,你就惨了!”    他很少这般大发慈悲,不过见这丫头挺个大肚子,却来救他,一副暴脾气样,却还挺尊老的,免为其难,打算替她瞧一瞧,那黑纱下的脸……来不来,可就看她!他金胡子神医,向来不拣回头客……
第一百零二章
第一百零二章
    “丫的……”木槿掐住那薄木雕刻成的下卡片,仔细盯了两下,不解那什么鸟地方?趁怪老头离开,木槿将卡片向地上一扔,转身逃之夭夭。可刚行两步,那老头便眉眼铁青,狠将卡片塞进她手心,气道:“倘若再扔,你就彻底没机会了!!!”    “啊……”    “有空来找我,听到没?”    木槿愣在当场,眼睁睁见那老头儿捋着金胡须,边踢榴莲边离开。掐着卡片,顺手一扔,却又觉得不对劲。倒退两步,蹲下身拣了起来。不去归不去,至少卡片和她有缘,当邮票收了吧!    沿着大街漫步,抚着肚皮,大腹便便亦没个身形。如圆滚的鼓,行走不便,身子也臃肿如棉,横亘于街头,总挤占双人的位。肚子日渐的圆,才半年不到七个月,便大成这模样,木槿也纳闷,这莫不是双胞胎?    “哎!”街上,人来人往,如梭般穿,如往昔的热闹。惟独是她,路走偏径,心思全然飘忽其外……如今落秋时节,该适合搬家,趁肚子没有更大,临盆不能动前,必须得找个地儿挪窝了。    恐怕小七和爷爷串通,非得逼她走投无路不可。她太了解小七,太了解那个邪男花昊月,他绝不会甘心放开她。惟一的法子,便是……逃。带个球球,有多远逃多远,逃到个深山僻壤,找个几户人家,把宝宝生下来再说……    正值思忖时,忽然脑门一痛,撞上个硬物。本以为是墙,伸手一摸,却发现有温度,好似硬邦邦的骨架……    “你摸够了吗?”忽然,头顶传来那好听的话音,宛如清风来细,沙滚绸缎透过耳膜听的细致。木槿一听,便知是戏风。东南西北四处有路,偏偏和他们两个“冤家“路窄,愈不想碰,愈是机缘巧合……    维持低头姿势,将身子一侧,灰溜溜的欲逃。戏风蹙蹙眉,凝视眼前的木槿,认出她便是墓场撞倒他两次墓碑的笨女人……    蹙起好看的眉,嘴角翘的很高。揶揄的讥讽,自面颊扑打而来。那桃花争色,不抵他倾城的容貌,顿时招徕满街女子的眷顾。尤以他耐听的话音,一下便蛊惑了人心。早知,戏风这个妖精招人,上次和他逛街满胭脂水粉时,便被围个水泄不通……”四只脚的猪常见,两条腿的才是第二次见。”戏风忽然开口,木槿反应半响,才忽闻这话中涵义。他讽刺她,是两条腿的猪!!!    想开口,却发现不行。上一次扮哑巴,不能穿帮。她大哥精的很,一开口,即便声音不对劲,听口吻还能辩七分……    她抬眸,狠剜他一眼,伸手抬起他手,在他手心写下“你才是猪“四个字。论从前,戏风宠她宠上了天,对她柔情以对,无赖外加揩油。如今,不认不识的,才惊觉差距……果真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狱,无的可比……    木槿不知该笑,亦或是该哭,同样是她,差距咋便这样大呢?见戏风近前,凝视她黑纱,木槿便紧张,下意识用手去捂……    “你怕我摘了你的黑纱?”戏风忽然好笑地问,那份儿从骨子中漾出的妖气,令人不寒而栗。他犹如桃妖,美艳动人,桃花眼勾魂。实如罂粟,不自觉令人上瘾。尤以那眸底,妖冶精锐的目光,令人节节败退……    见木槿倒退,戏风咄咄逼近。透那黑纱,目光迷离,饶是精锐的透视着,仿佛下一刻,便能将给你从头到脚的揭穿。    见之,木槿眨了眨大眼,在他手心写三个字:“看什么?”    “我总觉得你的黑纱中有什么值得我窥探的东西……”戏风深深凝视她,也不知为何,意外地为她驻了足。像冥冥中有根线,牵扯着他,不论远近,总能不期而遇……她身上,有种熟悉的味道,越靠近,越嗅的出其中的韵味……    木槿一惊,慌忙低头。这个妖精,话不到三句,准保被他看穿。他的桃花眼不止能勾魂放电,而且似X光片,刹那间剖析了你……    “公子……”身边聚来一群黑衣的隐者。”他离开碧波山庄了。”    碧波山庄?    木槿一蹙眉,那不是小七的山庄吗?他不是打算和小七正式交锋吧?半响,听到那侍从补一句,“好象刚刚和一个戴着面纱,大肚子的女人相亲过……”    “哦?”戏风挑眉,嘴角微微上翘……    戴面纱?挺大肚子?木槿一捂脸,鸟悄悄转过身,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这不开溜还等着被当成刀俎上鱼肉?    “有秘密哦?”戏风的脸,忽然在她眼前放大,那妖冶亮丽的容颜,褶褶的光芒,折射入黑瞳……    “我……”木槿下意识开口辩解……    “而且还骗人哟!”戏风伸出手,撩开她凌乱的发丝。听那粗嘎开口的声音,不由得好奇,她为何明明能说话,却闭口装哑巴???    他记得上次在坟长,他恨不得将给掐死,那般情急之下,她都不开口讲话。聪明如他,定不会认为,这仅是巧合……    “我……”    “是他的新结识的女人吗?”他邪恶一笑,勾起木槿下颌,很不给面子地摇了摇头,嘴角笑出一朵桃花来。”只可惜看不清模样,不如摘了这黑纱,让我见见有谁能取仈宝贝槿儿的地位……”    “不要!”木槿狠狠捂住脸,不准戏风扒开。戏风愈来愈上瘾,抓住她手腕,跟她来一场拉锯战……    “乖,松开让我看,你究竟是谁?”戏风嘟着红唇诱哄着,木槿死活不肯松,指甲挠的他两条红檩子。    “你放开我……”    “除非,你让我瞧瞧他相亲的女人,究竟是谁???”能令花昊月费劲周折,到处追寻的女人,世上,只有一个!!!他的槿儿,若没有死在那场大火中,即使残缺了,也要叫她大哥见不是???
    一切的错,皆归于他。就算叫他如何弥补,都可以。哪怕是要他的肉,他也割给她。要他的命,他也舍……只是,不能这般折磨他,令他午夜梦回,百般沉醉在那一段美好中,醒来却发现眼角疼下的泪痕……    “救命啊……”木槿拼命叫喊……    “乖,把面纱摘下来,或者,乖乖告诉我你是谁?”见木槿按的这般凶,戏风愈怀疑她的身份。槿儿,是你!最好是你!倘若是你,让他一年,十年,一辈子不吃肉,但吃素来还菩萨的愿也好……戏风的心底,满是期待,扒着她的手,又怕伤到她,这般执拗不休,脸颊微红胜似华贵牡丹……    长街上,排成人龙。看热闹的观客,仍是络绎不绝。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见孕妇被骚扰,却无人出来相助。木槿也只有哀叹,古代的王法便是没有现代的法律值钱,一个个白眼郎,出来帮一把能死啊???    “主上,我们还有要事……”一边侍从善心提醒,可惜戏风置若罔闻。那侍从,被他吓坏了,从认识他初,跟随他至今,从未见到他如此的不顾政事……明明找到龙脉了,取都不取,在这和女人调情……    一边的侍从,个个都瞠目结舌。见那边激战,谁也不敢再插嘴,任由事态发展。戏风抓住木槿的纤指,笑道:“这手指,细嫩的真像……”    “非礼呀!!!”木槿忽然惊呼,“有人当街非礼孕妇啦!”    叫了半响,没人理她……    戏风在一边偷笑,抓住她手指,挪向嘴角,轻柔亲吻一下。耸了耸肩回道:“倘若我喊非礼,会有人来打你。可你喊,哎,真可怜……”    见戏风在边幸灾乐祸,木槿腿微提,踢向他下体虚晃一招,再双手一推将他推开。大喊一句,“你那块玉掉了……”    闻言,戏风低下眉找玉,木槿趁机溜的比兔子飞快。戏风抬眸时,她早不见踪影,只剩下狂卷的尘土……    “真没见过,孕妇可以跑成这样的。”戏风抚着下颌,凝视她背影。不敢再追,他真怕追急了,她不小心再摔倒,那可是一失两命。眯起桃眸,荡漾的春波,萦满眉黛。如月般挑起,整张脸容光焕发。    “主上,我们该去找龙脉了……”    戏风点了点头,留恋一眼,便转身离去。木槿躲在拐角,大喘着气,扶住墙壁才发现,手上不知不觉挂了一个红线系成的钥匙……八成是刚刚她推他时,给扯下来的,见这钥匙有个小孔,形状怪怪的,木槿很纳闷,这是什么东西?
    怕是很重要的钥匙,便直接揣入怀中,瞥向街角,见他已走远才溜达奔回家。收拾好行囊,已过了傍晚,天色渐晚,门外有些朦胧不清……    见床上的花爷爷已被沉睡,才收拾好餐桌上的馒头,塞进包裹中几个。抚着肚皮叮嘱,“宝宝,不准调皮,我们要连夜跑路。”    再不跑,她估计明个早晨,那马车便得临门。别说想逃,就是想找地洞,都得现挖个十年八年。背好行囊,咬了一口馒头,临走还喝了一叱。走到硬邦邦的床铺边,敛起被子替花爷爷盖好,生怕他着凉了。”人年龄大了,不服老不行。晚上睡觉,记得盖被子。早晨记得多吃清粥,不要总大鱼大肉,容易得糖尿病。还有,我走了,记得回去和小七一起住,也好有个照应。这段时间……”木槿顿了顿,有些苦涩道:“谢谢你,爷爷。”相处了半年有余,真爱上了这个顽皮邪恶的爷爷,即使听闻从前不咋地,至少她看到的是个老顽童,真的很可爱……    背着包袱,刚打算离开,花老太爷忽然伸出手,抓住了她手腕。”丫头,不准走吖,不要乱跑。”    木槿嘴角抽了抽,狠狠抽出了手腕,转身踏出房门。哎,真舍不得离开这块儿地,穷归穷,却也是新生地。从穿越来,王府,苏州,杭州,临安,各个镇的漂泊,也不知,何处才是她真正的落脚地?    趁着夜刚黑,还看的清路,小心翼翼的跨着包袱离开了茅屋。刚走出村口,那片小树林便传来飒飒冷风……    抬起一瞧,一只镖‘咻‘从她头顶飞过,镖上扎的一片枯黄树叶。接着,一抹黑色人影,降到她身前……    “桔梗?”木槿一翻白眼,向左转转,桔梗也向左。她向右转,桔梗堵在右,铁定的不肯放她走。木槿无奈抬眸,“丫的,你们速度还真快!!!”    桔梗不语,在那酷酷的摆弄飞镖。她一动,桔梗便射飞镖,精准的擦边沿角,叫木槿进无可进……    “桔梗……”    “你不能走!”她只冷冷抛下一句。    “我们不是好姐妹?”    “谁和你是?”桔梗一句话怼的木槿两里地,热脸贴人冷屁股,大概便是这般的滋味。见眼前酷的跟个冰似的桔梗,木槿也不含糊,舒展腿脚打算和她对打。”既然不让开,那就讲不起了。”    “你打的过我?”桔梗忽然冷笑询问。    “打不过也得打,你叫我等着被逮?”    “你只能被逮!”那傲慢霸道的口吻,道尽了坚决。不是她不可一世,而是本事确实超群,木槿瞪了瞪黝黑的眼珠子,咬住嘴唇,和她讨好,“你不是喜欢小七,我走了,你正好弥补他受伤的心灵……”    “闭嘴……”一个飞镖抛过来,擦过她发簪,掉落时大波浪卷发披肩而下。木槿一扎舌,狠剜她一眼,“飞镖不长眼,你不是跟我动真的吧?”    “我从不玩假!!!”    “我要非走不可呢?”木槿也横起眉目,和她对视。那飞沙走石,浓郁的硝烟味刚燃起,桔梗便冷冷嘲讽一句,“你走的了吗?”    “你……”    “就算你有点本事,别忘了,你还大着肚子!”她瞟向木槿那大肚皮,走路都成瓢形,如何还打仗?”不怕流产,不想当娘,那随便你闯!!!”    她一语中的,木槿还真不敢打架。为了宝宝,她耐着性子,变的温和,凡事皆忍,不随便暴躁。不能打一架,把和小七的结晶给打掉了……”好,我惹不起,我躲的起。你在这呆着,我回去成吧?”    话落,木槿转身返回,时不时瞄向身后桔梗一直堵那练飞镖……打了个冷战,大路不给走,她从小路溜,茅房外有个小溪,溪边有个小碎石路,从小路顺利通过。再过了个小断桥,淌几步的水,便从捷径走到了镇上……    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包袱扛上肩,拖个未出生的小拖油瓶累的里倒歪斜。”呼……”粗喘了喘气,木槿揉了肚皮嘟哝,“小子,你生下来一定是个大胖子,可累死老娘了!”平日身轻如燕,这会儿可好鞋飞了,脚拔不出去……    眼瞧着到镇上,偏向北,镇北不算集市中心,却亦不荒凉。掂了掂行囊,回头瞟一眼,发现桔梗未追上来,这才松了口气。”爷爷,再见了。”向着身手,挥手告别,“小七……”呢喃半响,从喉中挤出一句,“要保重!”    没有她,要坚强的活。每一日,都要活的双倍好,将她那一份儿也带上。即使离的再远,她的心,都不曾从他身上带走,只是一副空壳,便叫她保留最后的自尊,不要伤痕累累的再上阵……    刚走了两步,忽然觉得周遭热闹起来。刚还冷清,一会儿便聚集不少的商贩叫卖,像排戏过场子的。木槿纳闷蹙起眉,疑归疑,不过懒得过问。拎着包袱先赶路要紧,否则过了半夜怕路上有抢匪不安全……    “姑娘,买点胭脂水粉吧!”有商贩拉住她,热心地介绍。    木槿摇摇头,礼貌回道:“不用了。”那张脸,如今只配涂白灰,基本和胭脂水粉,便SAY拜拜了。    “姑娘,买对儿镯子吧,这镯子是纯绿翡翠……”    “不用,我怕碎。”关键盘缠有限,买了镯子,馒头都啃不起。    “姑娘……”    “不用,我忙着赶路。”木槿左推右推,才挤出那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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