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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命-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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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让姘妇先头下去“测探”,而他则躲进厕所。他想,倘若女人没有意外,他稍后也就跟着溜下去。姘妇刚刚拿起行李,就有人来敲门。门外的人声称是物管员,可他一听,暗叫不妙,急忙取出手枪
车荣福下令把套间搜查,但把房子翻了个遍,没有找出什么东西。他想,李石伦长年贩枪,枪不离身,在此套间,他肯定藏匿有待售的枪支。他走进厕所,东瞧西看,见便池旁边有一块松动的瓷砖。看起来,瓷砖因使用时间太久了,所以出现松动的裂缝。他用脚踩上去,传来空鼓的响声。莫非这瓷砖下方大有乾坤?
车荣福找来工具,把这块瓷砖撬了出来。不撬不知道,一撬,老天,下面居然有一个凿好的坑洞,洞面放着一个黑色塑料袋。把塑料袋撕破,三支手枪赫然在目。
跟随前来采访的金茵茵见喜获战功,喜不自胜,忙问车荣福要不要请媒体记者前来报道。她知道车荣福跟别的领导不一样,每破获一起重大案件,他都请媒体现场报道,一是有利于信息渠道畅通,以免以讹传讹;二是告知群众,警方在提高办案的透明度。
车荣福没有回答,有些犹豫了,但金茵茵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跟随车荣福这几个月,金茵茵认为对方有很多优点,也有很多缺点。跟很多领导一样,车荣福也有好大喜功的习性,但他并没有完全像某些单位领导一样没做出什么事情,也没有什么惠民措施,就通过媒体拼命吹嘘自己的功劳。有些单位领导为了捞取政治资本,既以公款刊登专版文章,介绍自己在任期间的政绩,还又花钱邀请记者不时采访报道他们树起来的典型人物、典型事件,全方面给自己树碑立传。至于他们当初构想的“惠民政策”,不管实现与否,只要晋升离任了,他们就拍拍屁股把烂摊子扔给下一任。
不过,车荣福是个办实事的人,每次邀请记者前来报道,公心多于私心;当然,在他的私心深处,还是希望获得百姓的肯定,上级部门的赞赏。所以,每次出来办案,他总是交代金茵茵带好摄影器材,事后并要求她把相关案情发到省厅主办的公开刊物警界及网站,还有市局主办的内部交流资料警情资讯及内部网站。同时,他还要求她请来媒体记者“助阵”,扩大宣传报道面。
前一段时间,他还要求政治处负责筹备“警察博客”,每天往上面发点东西,搭建与百姓沟通的桥梁。这一次抓捕李石伦,他本想也请记者前往的,但考虑到安全系数,因此他没有把记者请来。
如今,听得金茵茵提醒他,且见战场已经打扫干净,他认为可以请记者来拍点镜头或写些报道了。他不在乎有人说他这样做会打草惊蛇,让其他犯罪嫌疑人惊逃。在这个信息网络异常发达、开放的时代,犯罪根本用不着去看什么报道,他们也会通过其他渠道获得他们想知道的东西。
车荣福问:“记者还来得及吗?”
金茵茵说:“来得及,现在的记者扑料比消防队救火还快。三五分钟左右,他们就会赶到这里,呼啦啦把什么东西都掏个底朝天。”
车荣福说:“嗯。在通知其他媒体的记者时,你别忘了叫上都市报那个丁记者。”
金茵茵说:“他不是跑政法口的。”
车荣福说:“他一直在跟着这个案子。”
金茵茵说:“前两天的血案他就没有报道。”
车荣福说:“你按我的去通知准保没错。他在等候时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整个事件的过程。”
第185章 央求记者写内参 持枪恶徒起杀机(1)(shukeba)
1。
胡静蕙躺在床上反复看着桃源江都市报上的一篇文章,那文章的标题为警方布下天网擒获“枪王”李石伦,标题下方署名为“本报记者丁后锋文图”。
一会儿,她给张大勇打了一个电话,约他见面,说有事要找他谈谈,事情比较急。张大勇说:“那你过来一起吃个午餐吧,我们边吃边聊。”她问明地点后,表示会赶过来。
接到胡静蕙的电话时,张大勇、房姻莲、黄富强、邝美丽等人正从省医科大一附院出来,步行至附近一个叫医苑的餐厅。此时已是中午时分,他们准备吃个午饭再回家。原来,他们是去医院看望秀秀、暴牙妹的。
见到她们那惨状,他们心酸落泪。秀秀的两只玉指已呈粉碎状骨折,而暴牙妹的头部也有不同程度的伤。治疗外伤与内伤是不会费太长的时间的,因为她们的体质都不错。倘若要治疗精神上的创伤,恐怕一年半载也难以痊愈。
挂断胡静蕙的电话后,张大勇就一直郁郁不乐。房姻莲说:“田鸡王店不是还欠着秀秀的提成吗?她现在需要钱治疗,那我们干脆筹些钱送给她,也算了一桩心事。唉,她一个年轻姑娘,两个手指断了,这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董大桥这恶棍,会受到惩罚的!”
黄富强说:“那天跟董大桥吃饭,我一看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好鸟!”
张大勇说:“我当时也有这种感觉,但没往心里去。这家伙也太善于伪装了,就像那个胡静蕙一样。”
房姻莲说:“有一种动物叫什么来着,它的皮肤能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只要有猎物出现,它就会扑上去。事实上,人类伪装的本领比任何动物都高明。有些人深藏不露,笑里藏刀;有些人阳奉阴违,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有些人老实厚道,但暗地里却男盗女娼我看董大桥就属于这种人。”
邝美丽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偎在黄富强的身边,说:“胡静蕙不是说要来吗,怎么还没见到她?她来找勇哥做什么?那么复杂的人,我担心她也会把我们卷进去。我想不通,她怎么会是那种人呢?”
黄富强劝着说:“勇哥,你回她电话,就说我们不在这儿了,她有什么事就让她在电话里说吧。这种人,少跟她接触,省得惹来麻烦。知人知面不知心!她跟黑社会的人物有关系,被人追杀,到处躲藏。假若我们帮了她的忙,我们岂不是自讨苦吃?你就是好打抱不平,所以把自己的养殖场搞没了。”
张大勇的心里顿然涌过一阵苦涩的滋味。这种感觉,早在接了胡静蕙的电话后就有了,但他无法驱赶心海中掀起的厌恶的波浪,他想:老朋友的请求,他能拒绝么?前些天,黎尘兮、成若兰夫妇就给他打来电话,说有一个叫胡静蕙的女人来到茶场,自称山马县人,为了躲避赌棍的老公殴打,她到处逃跑。黎氏夫妇说,胡静蕙是危多利的女人,在躲避江十伯等人的追杀。
张大勇当然不知道危多利是谁了,当他听得黎氏夫妇将所有经过说完后,他吃惊不小。危多利就是开娱乐场所的大老板,其所经营的桃花歌舞厅连锁机构无人不知,但因歌厅涉嫌贩毒等事,被记者曝光了。“准确来说,危多利就是小树,跑到茶场里来的胡静蕙就他的女人。两年前,我们见过她。”黎尘兮肯定地说。
两年前,黎氏夫妇听说桃花歌舞厅老板很像他们的儿子,欣喜若狂之后,便下了大明山赶到市里。与危多利见面时,他们见对方的长相、神态极像小时候的小树,并试探地问他的屁股是不是有一个三角形伤疤。
危多利一愣,而后勃然大怒,把他们哄赶走了,还辱骂他们是乡巴佬,没饭吃了就胡乱来认亲戚了,“你们没钱花,也不至于无聊无耻到这种地步吧?乡巴佬,赶紧走吧,别来影响我们的生意。客人看到你们,还以为我欠你们的钱呢”。
黎氏夫妇既心寒又气愤:儿子不认他们也就罢了,但他不能用这种口气对父母说话啊!
更令黎氏妇寒心的是,当年小树在县城被人拐走后,被卖到源宁县一个无子无女的人家。那对中年夫妇脑子有点毛病,在一家福利厂上班。花高价钱买下小树后,中年夫妇确实把他当亲生孩子一样抚养。十多岁那年,小树得知自己不是中年夫妇所生,便逃离镇上,胡乱闯到市里。在街头坑蒙拐骗多年后,他开起了桃花歌舞厅,并搞起了几家连锁店,暗中做起贩卖毒品的勾当。
哀莫过于心死。黎氏夫妇不敢相信这一切。在心里,他们幻想小树早不在人世,危多利只不过跟他们的儿子相貌相似而已,他们只不过是认错人罢了。当年的小树何等纯洁、聪明,怎么会去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呢。
他们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希望小树不在人世了,一方面又期望小树还活着,当年的他现在已变成一个很有爱心并且十分正直的男子,就生活在某个他们不知道的角落里,已经结婚生子,过着极其平常的正常人生活。
尽管如此,他们仍是不敢面对危多利就是小树、小树就是危多利这个现实。从市里回到茶场后,他们整日以书画为乐,忘却曾经所见过的所知道的危多利。他们能忘却得了吗?没有。他们的内心无时不翻腾而起一股苦楚的思绪。
胡乱闯进茶场的胡静蕙,更加增添他们的苦痛。他们知道她就是危多利的女人——在与危多利相见时,他们就见过她,虽说时间已经过去两年了,但她的容貌并没有改变多少,只不过怀孕之后她的身子稍微发胖一点儿而已。
黎氏夫妇很困惑,既然胡静蕙就是危多利的女人,他为何要追杀她。他们想,儿子愈加走进罪恶的深潭了。百思不解之时,他们和张大勇联系,希望他帮他们打探其中的事由。他们知道张大勇跟车荣福的关系,只要张大勇稍作打听了,心中的谜底就会揭开。
听得黎氏夫妇如此一说,张大勇震惊了。危多利的女人胡静蕙他也认识。至此,他才知道那次胡静蕙为何胡乱闯进养殖场、她及一对男女在县城车站小粉店附近为何被一大帮人撵着的原因了:啊,这女人原来是毒贩的情妇,复杂得如同诡变多端的云朵。别看她也就二十几岁的女人,而她却有着五十多岁老男人的城府与圆滑,无人看透她的神秘心事。
当下,张大勇立即把从媒体的报道上获知桃花歌舞厅被查封之事告诉了黎尘兮夫妇。他甚至猜测歌舞厅被查封可能与胡静蕙有关,不然躲避警方追缉的危多利不会叫人去收拾她的。黎氏夫妇也如此认为,他们要求张大勇赶快跟“八哥”联系,想办法阻止危多利追杀胡静蕙。危多利所做的坏事已经够多的了,如果再行凶杀人,他们更于心不安了。
老朋友的心情张大勇能理解。他随即跟车荣福联系。车荣福只说,“危多利是个毒枭,已经逃跑了”。其余的,他没再多说一句。至于张大勇再三提及提到胡静蕙被危多利手下追杀的事,他仅仅“嗯”了一声,说了一句“我们也在追捕她”。那样子,他似乎早就知道她的下落了,她的一举一动全在警方的掌控之下。
张大勇颇为困惑,作为警察,车荣福咋如此冷如冰霜。得知如此重要线索,他咋不立即索要黎尘兮的电话,详细了解具体的过程呢?他为何还这样冷漠地听任坏人要追杀一个孕妇呢?
张大勇有所不知,由省公安厅派出的卧底梁斤木,一直配合着车荣福的侦查工作,一直跟踪着胡静蕙。斤木经常跟车荣福保持联系,胡静蕙所到之处,被何人所追,他无不清楚。车荣福掌握的这些情况,当然不会告诉张大勇了。警方自有他们的办案纪律,就算是最亲密的人,他们也不会轻易说出半句与案情有关的话。
张大勇对车荣福满不在乎的态度异常不快。不快归不快,一件令他意料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秀秀、暴牙妹却被董大桥和黄巴打伤住院了。
张大勇与董大桥见过一次面。那次他在一家餐厅包厢请客,秀秀不仅把斤木带来了,还把她的老板董大桥也捎上了。席间,董大桥只是附和着与黄富强、斤木“争”秀秀,并摆出一副有钱人蔑视穷人的神态。当时,张大勇除了见董大桥的目光对秀秀有些浅薄之外,并没有见到对方像个穷凶极恶或从事违法犯罪的迹象。也许,当晚董大桥待的时间不太长吧。不然,张大勇可以通过自己的观察与判断,看出董大桥是个什么样货色。
在医院见到秀秀、暴牙妹伤痕累累的样子,张大勇就想:人啊,真是不可貌相。肥肥胖胖的董大桥,居然是一个贩卖假币并把秀秀、暴牙妹打伤的大坏蛋,如果不是斤木及时赶到,恐怕她们就没命了。斤木瘦得跟一根修长的毛南竹一样,风一吹恐怕也会被卷到半空中,谁料到他居然是个卧底警察。他跟秀秀“谈恋爱”是有的目的。
这也不由得让张大勇感慨起来,普通人的平凡生活中,居然也会潜藏着危险。像秀秀这种在市区随处可见的普通女孩子,虽给人嘴尖牙利的感觉,但与人素无宿怨,居然也卷进这是非黑白之中;暴牙妹虽说是个富婆,可她一直以来都在做正当生意,也与人无冤无仇,何至于受此劫难。危险与安全有多远,也许并不太远。就好似张大勇一样,个性是刚强且正义点,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危险也会降临到头上,设在大明山山脚下的养殖场也被“夷为平地”,不复存在了。
是谁让他们这些普通百姓的命运在短短时间内发生改变了呢?张大勇似乎可以说出一百个理由,但又觉得这一百个理由都不怎么成立。反复思量之后,他归结于一个“钱”字。许多人因钱而欲壑难填,毁了正常生活。贪欲,让人的心膨胀,并无以复加地恶化成邪恶的毒瘤,道义、亲情等在他们眼里已经不再重要了。
胡静蕙会是这样的人吗?张大勇跟她仅仅见过两次面,对她的了解并不多,不过他认为她也会跟很多怀有邪念的人一样危害同类,也是不可饶恕的。
接到胡静蕙的来电时,张大勇本想拒绝她的求助,也不想让她来找他,但是一想起黎尘兮夫妇的嘱咐,而且也想了解她因何而被人追杀,他决定让她到餐厅来见面了。
见各人均怪异地审视着她,跟提防着一个从另外一个星球飘然而至的怪物一样,胡静蕙就想:“难道他们已经知道我的事情了?”她慢慢坐下来,忐忑不安。
空气凝结了,谁也没有说话。困惑、愤怨、敌对等情绪,在张大勇等人的脸上隐现,一道沟壑在他们与胡静蕙之间横亘着,一时无法逾越。特别是房姻莲,不再像以往一样一见到胡静蕙就亲切地喊她大妹子了,她一副戒备之心。
胡静蕙猜测着,难道张大勇等人已经知道她此来的目的了?此次来找张大勇,她只想通过他找到丁后锋。因为丁后锋曾几次报道过张大勇的遭遇,关系非同一般,她决定把自己的苦水向记者反映。奔逃的日子着实不好过,东藏西躲,且还担心背后不知何时被人射来黑枪,死于非命。经过反复考虑,她认为就算一死也要捅破惊天黑幕。
为何要找丁后锋,胡静蕙的理由是,她宁愿相信这个素未谋面的记者,也不会去找警察。一是丁后锋执言仗义为张大勇打抱不平,二是丁后锋所曝光的桃花歌舞厅等事,就让危多利所构建的“毒品王国”毁于一夜之间。再看今天桃源江都市报所刊登的枪贩李石伦落网的报道,她认为他既然敢署名发表文章,肯定是个敢说真话的记者。
早在前几天,胡静蕙就与桃源江都市报报料热线联系,要求接线员给她提供与丁后锋的电话,接线员拒绝了她的要求,称这是他们的内部规定,并请她留下电话,他们会让丁后锋跟她联系。她留下了电话。谁知一连多天,没有人跟她联系。
她也想再找其他媒体的记者帮忙,想想其他人有可能信不过,她便作罢了。一大早,当她看到丁后锋报道有关李石伦被警方抓获的文章,她认为找对方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了。那一次跟张大勇等人在“有情天地”餐厅就餐,席间,她就听到张大勇等人夸丁后锋是个够义气的朋友,找他揭黑,会达到要求的。
本来,她打通张大勇的电话后,很想随便编个理由从他那儿索取丁后锋的联系方式,转念一想,她认为不妥。张氏夫妻对她那么好,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他们帮助过她,将心比心,她没有必要再对他们隐瞒什么了。当面向他们赎罪,良心也会有些许的安宁。
当服务员端上饭菜的时候,胡静蕙把所有的事情全说了出来,并向张大勇等人表示歉意。她说:“我是个有罪之人,没有必要再缄默下去了。我伤害了很多人,我给车荣福泼了脏水,罪该万死。今天来这儿,只想请张大哥你把丁记者的电话告诉我,我想让他把这些事情发表到报纸上。”
这话,让张大勇等人惊诧,因为她所说的事情,比他们所知道的还要惊栗。
胡静蕙泣不成声道:“危多利就是黎尘兮夫妇的儿子小树。那一回逃到大明山茶场,我见到他小时候的相片。他的屁股下面还有一个三角形伤疤。老人问起我跟危多利的一些情况,出于其他考虑,我没有告诉他们真相。躲藏的日子,让我的良心备受折磨。我曾反复问着自己,为何欺骗了父母,为何欺骗黎氏夫妇?明明知道危多利的很多事情,我为何不敢把这一切全部说出来呢?我很悲痛,当年那个纯朴善良的姑娘,为何变成一个负案在逃的罪犯了呢?”
听胡静蕙讲,张大勇的手心全是汗。这样的事情,岂是一个新闻记者所能报道得了的?纵使丁后锋来了,他也不会轻易把这种惊天的黑幕捅到报纸上的。张大勇想到了车荣福,因为他是个警察,只有警察才能处理此事。
不仅张大勇,就是黄富强等人,也被胡静蕙的话吓得手足无措。有几次,邝美丽都想拉着黄富强离开餐厅。胡静蕙跟邝美丽年龄相仿,但胡静蕙所经历的,却是邝美丽所没有的。
第186章 央求记者写内参 持枪恶徒起杀机(2)(shukeba)
张大勇问:“你报案了吗?”
胡静蕙说:“我不会相信警察的。我亲眼见到警察跟危多利他们往来你把丁记者叫来吧,我只想跟他聊聊。如果他不能写个公开报道,我也希望他以内参方式发表。我听人说,类似的事情,可以写个内参发往中央那儿,领导看了内参,就会好办。”
张大勇说:“不是每个警察都是坏人,车荣福值得信任”
胡静蕙说:“他是个刚正不阿的好人,可是涉黑势力错综复杂,他扳不动的”
张大勇心想,假若警察都处理不了,难道记者又有通天本事?她说出这等绝望的话,想来也是有原因的。
胡静蕙又说:“你想想,授意我去诬陷车荣福后,牛顾伟也不堪压力自杀了。我知道自己会面临怎么样的下场。危多利不会放过我,巴爷也不会放过我,罗达、曾子强等人也不会放过我的,有些警察更加不会让我活着有几次,我都想像牛大一样一死了之,或逃往境外。”看着隆起来的腹部,她凄怨地说:“我能逃到哪里?也许我仍未走到边境那儿,早就被人杀掉了。”
张大勇发呆了,张大了嘴巴。罗达?罗达也在追杀胡静蕙?胡静蕙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原来,罗达是策划曝光桃花歌舞厅存在的事,而“捉刀”之人就是丁后锋。张大勇想不通,丁后锋为何受命于罗达呢?对,在我仍未认识丁后锋之前,罗达等人就请他去暗访桃花歌舞厅的事。当时的丁后锋肯定也不会知道罗达是那种人。做记者的,只要有新闻报料他们都会前往报道,当然也就不会知道这报料的背后会如此复杂。
房姻莲也惊呆了,她想:这么一个秀美的孕妇,绝对不是“复杂”二字所能说得过去的。她身上隐藏着的东西跟一枚洲际导弹一样可怕,随时会把许多有关联的人炸得粉身碎骨。房姻莲警惕地扫视着餐厅周围,直觉告诉她,在胡静蕙到此餐厅来之前,已有杀手尾随而来了。
房姻莲见餐厅有些冷落。进出此处的人,都是病号的家属。家属简单将就午饭之后,再弄些饭菜装进盒子送去给病人。此时,她见两个男子走进餐厅,坐到一个角落。怎么看,他们都不像病人的家属,因为他们手上既没有拎着饭盒,也没有急着就餐。他们只管抽烟,没有点菜,只是不时盯着胡静蕙等人。
房姻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上了,她暗示着张大勇等人。张大勇等人只顾听着胡静蕙说话,并没有注意到她在打着手势。
过了一会儿,张大勇打了一个电话,对胡静蕙说:“丁记者说他十多分钟后就到。我刚刚跟他通了电话。他答应你不会请警察跟着来的”胡静蕙点头表示感谢。
房姻莲用脚轻踢着张大勇,张大勇顺着她所暗示的方向望去,见两个男子正在东张西望。张大勇明白妻子的意思,说:“没事,他们是食客。”虽是这么安慰妻子,他还是有些不安。在这两个男人的周围,是一些埋头吃饭或站在窗户旁等着服务员打包饭菜的客人。除了这两个男人有些特别之外,其余的都没注意他们和胡静蕙说话。
张大勇还注意到,那两个男子均留着一小撮胡子,留着一个爆炸头,很像经常在迪吧里出没的古惑仔。看得出,他们留着这小撮胡子,以显示他们已经很成熟了。而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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