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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命-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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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透摸不清。”
斤木说:“没有吧,我什么时候把自己介绍得像个骗子一样了?我记得第一次认识你时,只说自己是做皮条客的,小心我会把你介绍到桑拿中心做高级技师。你还笑嗤嗤地说,好呀,我倒想做做技师,赚些小费养家糊口呢。反正,我也想瞧一瞧那些技师是怎么服侍客人的,像某个摄影家一样,在体验生活的同时,一面用镜头记录人生,记录历史,记录妓女的辛酸苦辣,扬名立万。”
秀秀笑骂道:“贫嘴,明是贬自己却是损别人,借此抬高自己。去!你这陈词烂调说来说去,也翻不出什么新意来。”
此时,一个服务员走到秀秀面前,问是否可以上菜了。秀秀取出一支烟,优雅地点了后,漫不经心地说:“等一会儿吧,我们还有两个客人没到呢。客人到后,我会叫你们上菜的。”
服务员走后,秀秀取出手机,编发了一条短信——“还来不来?不来我们开工啰!”不久,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听了之后,第一句就说:“我点了2000多元的菜,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只要能吃的,我都一网打尽。你要是不来,请尽快告诉我们,我们吃不完就打包拿回家。第二天再吃不完,我们就拿来喂狗。”
斤木看了看摆放在桌子上的菜单,发现也就四五样普通的菜,就算把酒水加起来,也不到三五百元。这秀秀呀,鬼怪精灵,经常搞些让你摸不着头脑的事。
秀秀继续说:“别把我表哥带来了,他一来,天下大乱了。这儿已有一个对手了,我担心他醋意大发,跟人家打起来你不来,我可没钱埋单啵。快点来呀,不然到了最后没有人埋单,我就会被酒店老板扣押下来做他的小情人。到时,你们那些促销计划就会泡汤了。”
斤木听得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行了行了,我会赶来的,保证不把你表哥带来”话未说完,便见包厢的门口打开了,走进一个拿着手机的中年男子,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秀秀说:“喂,你在玩我呀。”
拿手机的中年男子笑笑道:“有竞争才有活力,没有竞争世界就会风平浪静,就会如同一潭死水般没有生机。我把你表哥带来了,就是想看看谁能把秀秀的芳心俘获了,让你表哥口服心服。”
秀秀说:“你在出我的丑啵。”
中年男子还是一脸憨厚的笑容:“不碍事,不碍事,我倒是看看谁帅过你表哥。”他边说边扫视在座的斤木与董大桥,最后目光落在了斤木的身上。
中年男子就是张大勇,跟在张大勇身后的是黄富强。黄富强一进包厢,也仇视着斤木,见斤木其貌不扬,也就心安理得地坐了下来,坦然喝起茶。
张大勇说:“既然让我做东请客,也得让我一一认识在座的各个老板吧。”
秀秀一一介绍之后,便说:“今晚这餐饭的赞助商是张大勇老板,作为一个农民企业家,他的钱也多得堆得像山峰一样。不过,他现在最大的困惑就是,产品没有销路,所以要请我兼职做他的销售顾问。当然,作为回报,他要请我吃饭。既然要请客嘛,人多了吃起来也自然就有味道,所以就把我的老板、我的表哥、我的男朋友全都叫上了。既然大家都来,算是给我一个面子了。菜点得合不合适,请大家仔细看看。如不合适,大家再点,反正请客的人也不在乎那点钱。哎,大家喝什么酒,要不来一支长城干红葡萄酒,听说葡萄酒可以养颜美容,有益健康。不过,我劝大家不要为了我而斗酒,酒多伤身,色多伤神。”
黄富强不快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呀,把自己搞得像个修女一样刀枪不入。”
秀秀说:“你这是什么话嘛。饭菜还没有入口,红酒也没有开瓶,你就来火了。哎,心态要好,我是你的最终是你的,我不是你的怎么争怎么抢也不属于你的。”
黄富强说:“我问你,谁跟你最久了。”
秀秀眉毛一扬,说:“哎,你有完没完。情场难道也像官场一样要论资排辈了?有能力就上,在这一点上,我们老板最开明,谁有本事谁就做领导谁就做部门经理。你没本事,就不要来追我,免得浑身是伤。”
董大桥酸溜溜道:“我首先声明:我不参与这事,我主动放弃竞争。”口是心非。他的话虽然这么说,然而他的眼睛总是在有意或无意之间瞟着秀秀,看样子若是其他人不在场,只要他是与秀秀单独相处,他肯定会扑上去亲她。偶尔见到斤木或黄富强狠狠地盯着他,他便把目光收了回来。
张大勇早就见到董大桥这奇异的细微动作了,心想,董大桥是秀秀的老板,对秀色可餐的秀秀有好感并伴有馋涎欲滴的肤浅神态也很正常。张大勇认为有那么多的男人向秀秀展开竞争,那真是太热闹了,他插科打诨地说:“我也来竞争吧。”
斤木说:“哎,秀秀,你把自己当作什么啦,是公车还是私家车。若是私家车,你就不要在这儿丢人现眼,就好好把它停在阴凉的地方;若是公车,那行,大家一起上,一起挤,烂掉了再行报废手续吧。”
秀秀说:“哎,又有一个心高气傲的男人受伤了。好啊,看来只有张老板一人心态平和了。”
张大勇笑眯眯道:“我这餐饭请得抵值。”说罢,他暗示黄富强向表妹敬酒。
黄富强哪里有心思吃饭、喝酒。见表妹这么“妖妖怪怪”的,他的心里早已升起一股无名怒火:你是新新人类没错,可也不能把自己的感情当儿戏吧。这样朝三暮四,随随便便,也太对自己对别人不负责了。一夜情之所以泛滥成灾,就是因为由于你们这种随意的女孩造成的。
斤木一副无所谓的神色,看样子,他早已适应秀秀这种城市小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小姐脾气了。他一面故作神情失落,一面故作艾怨,也一面戏谑说:“既然秀秀把自己当作是一辆公交车,我也来挤一挤。哎,公交车不好坐,不仅经常急刹车,而且满车都是赶着去买青菜的老年人,小偷又多,经常挤得一身臭汗。我若有本事,自己买私家车算了,专车专用,多舒服多爽快”
秀秀笑骂道:“梁斤木,你安什么心呀。竟然敢说我是公车,你说一次也就够了,没人当你没水平,而你却像个碎嘴女人一样,啰里啰嗦说个不停。我要是公车,你连马车也不如。看你这德行,跟小偷有什么区别”
斤木说:“我要是小偷,不仅偷你的心还偷你的身子呢。”
秀秀怒目道:“你敢?我叉死你!”她举起一个钢叉。
黄富强幽幽道:“你们打情骂俏也不要这样嘛,当我是废人呀。我受不了了,你们再这样,我把饭桌掀了!”
董大桥低声地劝着黄富强:“小兄弟,别着急,身上有钱还怕没有女人。像我,哼,手一抖,票子撒满一地,屁股后面就是一大串的女人,有的连姓名我都记不起来呢”
黄富强说:“你不会理解我的感受的。”
突然,斤木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说“对不起,我接个电话”,便走出包厢。没过多久,他折了回来对秀秀等人说:“不好意思,失陪了,我要退出这场角逐了。”
张大勇说:“饭还没有吃两口,酒也没有喝一口就离开了。哎呀,别那么忙嘛。要不,一起把友仔或友女叫到这儿来聚会嘛,你看这儿多热闹,少了你,恐怕就没有这种气氛了。”
斤木说:“有急事,真的失陪了。”
秀秀说:“你什么时候不是这样。算了算了,你赶紧滚开吧,让我与我表哥好好聊一会儿,慢慢培养感情。”
斤木耸耸肩膀,摊着双手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接着,他迅速离开了包厢。也没过多久,董大桥也在接到一个电话后离开了。包厢里只剩下三个人了。
张大勇问秀秀:“你到底搞定暴牙妹了没有?”
秀秀说:“那么容易呀?要是容易了,你们就不请我去牺牲自己的色相了。别说暴牙妹了,一说起她,等下我吃下去的美味全都要呕吐出来。”
黄富强问:“刚才那个叫斤木的人,你对他有多了解?”他的话说得让人有点牙酸。
秀秀说:“你吃醋了?”
黄富强说:“我心理不平衡,恨不得要打他一顿。”
秀秀说:“我认识他才一两个月,哪里够得上你跟我在一起的时间长呢。屈指算来,你我在一起已有八年了。这八年来,我始终认为你永远长不大。”
黄富强说:“我都快40岁了,还长不大?”
秀秀说:“行了,不跟你说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你的智商就是不够人家的高。你看人家,幽默得很,心态好得很,表面上他很失落,事实上他的内心很自信,十分懂得调情的火候。你呢,木头人一个,还神经兮兮的,患得患失,像什么话呀!”
张大勇说:“对,拿出男人的勇气来,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连姑娘的手既不敢摸也不敢捏,还想跟人家谈恋爱。都什么时候了,还那么保守,喜欢了就冲上去抱着亲一口咬一口,管她是打是骂呢。如果她打了,说明她爱你;如果她骂你了,说明她亲你。”
秀秀漫不经心地说:“勇哥还真了解现代女孩的恋爱心理呢。”她把一杯红酒端在手上,并不急于要喝下去。
黄富强似乎得到某种启示一样,把板凳挪了过来,慢慢靠近秀秀。秀秀瞪着黄富强:“你要干什么?要活学活用呀?别凑过来,再凑过来,我就把酒泼到你的头顶上!”
黄富强踌躇了。张大勇说:“富强呀富强,你就没这个胆量,人家威胁你两下你就退却了。真是笨蛋一个,她越是这样凶,越是心虚。你此时若冲了上去,管保她没话可说。”
秀秀瞪着张大勇,责怪他“点破”她的心思了。就在这会儿,黄富强猛地扑上来,抱着表妹要亲了一口。秀秀尖叫起来,顺手把酒淋到黄富强的头顶上。黄富强不顾一切,又要亲一口。张大勇大笑着,借故出去埋单了。回到包厢时,他见黄富强倒在地上,浑身是酒水,狼狈不堪。
秀秀横眉怒目,怒骂道:“我从小就学过防狼术,就凭你这点狗啃泥的本事,还想占我的便宜?如果不是看你是我的表哥,我早用酒瓶把你的头打爆了!”
张大勇觉得好笑,把黄富强扶了起来,说:“你呀,真的像你表妹所说的那样永远长不大。我刚才的话,只不过是开玩笑的,你居然当真了。如果谈恋爱都像你这么谈,还不把人家姑娘吓跑了。”
第85章 镇长欠债遭绑架 大鱼浮头线索明(4)(shukeba)
5。
打电话给斤木的人是瘦三。见了瘦三时,斤木才明白他们为何要把他急急叫来的目的——把受伤住在省中医学院瑞康医院的姜锋掳走。
原来,姜锋得知瘦三等人躲在碉楼的消息后,便带人闯进碉楼,不料踩中了一个定时炸弹。轰隆一声,碉楼被炸平了。走在前面的几个打手一下子被炸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跟在打手后面的姜锋,也被炸得飞上了半空再摔了下来,严重受伤,气息奄奄。
按原计划,瘦三只想让鬼手帮与庞得成之间互相残杀,趁机除掉姜锋和庞得成。他知道,姜锋既然受了重伤,鬼手帮肯定会找庞得成的麻烦的——毕竟是花哥通知姜锋去碉楼的,花哥与庞得成一直在给姜锋提供瘦三等人去向的消息。姜锋等人在碉楼死的死、伤的伤,肯定跟庞得成有关。只要不出一两天,鬼手帮就会向庞得成寻仇。
在鬼手帮除掉庞得成之前,瘦三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把姜锋抢走的几十万元假币拿回来。这也是他把斤木招来的主要目的,多一个人就多一个帮手。
当他们偷偷来到医院时,却发现到处布满了警察。若想从医院病房把姜锋带走,逼他交出那几十万元假钞,简直比爬上平滑陡峭的万仞山峰还难。发生这样的恶性案件,警方在紧张之余,更加要控制活着的人了。只有通过活着的人,才可以了解到案件的真相:这几个男子带着刀枪到那个碉楼去干什么,为何有人在碉楼里设置定时炸弹把他们炸死。死者被炸得东一块西一块,根本就无法分辨面貌;而受伤的人也血肉模糊,气若游丝,是生是死也难以保证。因此,警方要求医院尽力抢救姜锋,以便通过他打开案件的突破口。
瘦三等人悻悻地从医院溜了出来,商定在次日凌晨4时再下手。回到住处附近时,斤木见两个男子有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他一时半刻也想不起他们是谁。此时,他见友爱医院的老板郝珊珊从医院办公楼的二楼走过来,便把她拉到一旁,远远地指着那两个男子问:“他们是谁,来医院干什么?”
郝珊珊说:“前几天,他们把一个发高烧的小伙子送来医院治疗,一直看护在身边。他们怪怪的,不像病人的家属。病人病得那么严重,他们居然不闻不问,只是守着他,一点儿也不着急。”
斤木说:“这几天,没什么人来骚扰吧?”
郝珊珊说:“暂时还没有。不过,我总觉得要有事情发生。唉,同行之间的竞争太惨烈了,不能不防。你们也别到处乱跑,如果真有事情发生了,我可是抵挡不住的。”
哀叹愁苦的女人,倒也有一种妩媚的姿色。斤木一时被她的美艳转移了视线。难怪狗仔抛弃十三妹而喜欢上她。这样的女人,有着别样的神韵,别样的美丽,让男人着迷。他不明白她拥有一门医术,为何受到狗仔的操纵?为钱为财?抑或为一院之长的位置?她明明知道狗仔的底细,也知道医院在坑骗患者,为何还助纣为虐?也许,她身不由己
斤木说:“知道哪个医院搞的鬼了没有?”
郝珊珊说:“知道就好办了。民营医院那么多,小诊所也数不胜数,个个都是对手,防不胜防。据拉客仔说,要对我们搞古搞怪的可能是曙光医院,听说他们要派出人来扮成患者搞臭我们。见到那些不是病人的‘病人’,你们就把他赶走。若是他使横,就给往死里打,找死了再说。”
斤木说:“有我们在这儿,没人敢来闹事的。”
郝珊珊说:“但愿如此。”
斤木说:“带我去看看那个小伙子,我总觉在哪里见过那两个男人。”
郝珊珊把斤木带到了住院部四楼。行走在走廊时,斤木就想,与瑞康医院相比,友爱医院简直不堪一提。瑞康是一家省级公营医院,医疗条件较为先进,病房装修得像宾馆一样。而友爱医院的病房,虽说也用心进行修饰,可怎么也掩饰不了斑驳的痕迹——年代已久,让人一看至少认为这幢房子已在十多年前就建了,房子质量不错,由于缺乏必要的装修,如同乡镇一级的卫生院。
友爱医院是市郊城中村一个集体医疗诊所,几经转手承包,才有了一点儿的规模。较大的一次承包是从三年前开始的,当时从事药品推销业务的郝珊珊与别人合股拿下了医院的承包权,他们对进行简单的装修,把诊所的牌子摘掉,挂上“桃源市友爱医院”的牌子。同时,还挂上了“解放军xxx医院定点合作医疗单位”等牌子。合作医疗单位的牌子有些别扭。姑且不说有“挂羊头卖狗肉”的嫌疑,就说一个小小的民营医院,就技术、设备、人才而言,也远远不如公立大医院的雄厚。
斤木想,老板之所以挂上那块牌子,无非就是让患者觉得,解放军医院是为人民的,不存在坑蒙拐骗的宰人行为。类似合作挂牌的民营医院倒也不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花钱买“军牌”的真正目的。
病房内,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躺在病床上输着点滴。本来是英俊的帅小伙,却因病得严重,变得憔悴不堪,神思恍惚。斤木想,小伙子的相貌很像他见过的一个老板。对了,那个大老板就是袁非多。袁非多的脸型与神色,跟眼前这个小伙子没什么区别呀。
斤木瞧了瞧挂在床头上的病号单,见小伙子叫“李小明”。小伙子见斤木怔怔地盯着他,便转动着眼珠,欲言又止。他病得不轻,根本就不能说话。郝珊珊说,李小明住院以来,一直都是昏迷不醒,医生下了很多功夫,还是不行。当时,他们建议这两个男子转院,而对方却说,就在这里治疗吧,治到什么程度就什么程度,是生是死,那要看他的造化了。她从医多年,从未见过这样的家属。
斤木问:“他叫李小明?”
郝珊珊说:“他们把他送来时,就填写这个名字,说他从外地来市里旅游,突然得了伤风感冒发起高烧。他父母又不在身边,我们这些朋友只好把他送来抢救了。我们也跟他父母联系了,但他的父母工作太忙了,所以叫我们暂时照顾,他们过段时间再赶来看望。”
斤木说:“他们的话你也相信?”
郝珊珊说:“管他呢,我们医院既不是非盈利机构,也不是公安机关,干吗要查实人家的姓名。他住得越久越好,只要他们不拖欠医药费就可以了。唉,像我这种医院本来就是在夹缝中生存,处处受人牵制,无路可去,能弄得一点钱就算一点钱了。”
斤木一怔,心想:“你们同行之间弄得举步维艰,风声鹤唳,还不是你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在此处“看场”也有多天了,对于医院内部操作的事情他知道不少。比如套用解放军牌子的事情,也就是郝珊珊的无奈之举。摆平解放军xxx医院领导之后,便与该医院某个科室挂靠合作,名曰有什么难疑杂症解决不少的,可以向合作科室送去病人,救死扶伤,让他们在临床实践中总结经验,进行科学研究,实质上是托与托之间的协议关系。毕竟该医院某个科室也已承包出去了,给对方转送病人,对方也会按一定的比例返还折扣。当然,郝珊珊每年还得为这个牌子交一定的管理费。费用倒是不多,但她认为值得——没有人不信赖自己的子弟兵。事实也证明,群众对部队医院的信任,让承包者赚得可以用钱来当枕头,笑得牙齿快都没有了。
按理说,有了这个牌子,郝珊珊很开心。实际上,她却郁闷。同行是冤家。许多同行恨不得在一天半日之内就把她给灭掉。做起独家生意。同是做民营医院的老板,各人的心理也尽然不同。在她附近,就有长江医院、安吉医院(武警部队的,已被承包出去了)、玛莉亚医院和康民医院等民营医院,周边的居民就这么多,市场蛋糕也就这么大,人人都想分得最大的那块蛋糕,所以各种手段自然也就施展出来。
最让郝珊珊头疼的是江岭医院的暗箭。江岭医院尽管离她这儿少说也有几十公里,一个在城市的南面,一个在城市的北面,客源成分构成也不同,井水不犯河水。但因她多年前与江岭医院的老板有过矛盾,且双方都把医托放到人流量最集中的省医科大一附院,各为争抢客源闹过矛盾,所以双方的关系多次紧张。
多年前,她与一个老板合股承包了江岭医院。到了年终的时候,老板却说有一个分红要给卫生局一个官员。老板解释的事由是,过去的一年,是该官员尽力罩着他们,他们才免遭各个相关部门的查处。她坚决不同意。因为这在合作协议里根本就没有的;年前,也没见他提起此事,为何到了年终分红的时候却把官员加了进来?
她也知道,开办私人医院有时候确实需要给官员或其他要害人物入个干股,请他们做顾问什么的,逢年过节要给他们一些过节费,名曰人情往来。可给一个从未见过面且不劳而获的“官员”酬劳,她倒是第一回听说——这不免让人怀疑他心术不正,想要多吃一份钱。
从那以后,她和老板关系开始交恶,最终她绝望地退出江岭医院。之后,她应聘到友爱医院,成为掌门人,成为狗仔的帮凶。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江岭医院的老板不时给她出难题,不仅抢了她的客源,还找人暗算她。她只有自卫了。既然你做得出初一,我也做得出十五。从此,两家医院恩恩怨怨地纠缠着,明争暗斗,各不相让。也就在这时候,其他民营医院也制造各种障碍,要把真友爱医院整垮。近期,还有人对她说,曙光医院要“报仇雪恨”。她不能不防备。
一直以来,郝珊珊与曙光医院都没有任何怨结。各做各的,各捞各的。作为一个综合性的医院,他们也开有男性专科,也请有医托。医托确实给医院搞了不少的创收,可医托多了,各种问题也就来了。有时候为了抢到客人,各民营医院的医托难免要发生冲突。他们的拉客仔先得罪了曙光医院的医托,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曙光医院却不依不饶要往死整他们——见他们的医托拉到客人后,就给记者报料。患者刚拿到一大堆中草药准备离开,记者就出现了。第二天,友爱医院雇请医托坑骗患者钱财的报道,就铺天盖地而来。他们因此受到主管部门的重罚。为了报复对方,她也请记者偷偷跟踪曙光医院的医托,以牙还牙。从此,两家医院结仇了。得知曙光医院请打手看场,她也到处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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