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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命-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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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山间的小路上。
此外,此地也成为电影或电视剧的取景处。前不久,就有一支摄制组来过。事后,他听说摄制组就在对面山谷的溪泉一带拍摄一组镜头,拍摄的影片叫那一年的冬天。他在网上搜索,网上只有几篇有关此部影片的新闻报道;至于影片的剧情,也是一笔带过。
张大勇之所以关注这部影片,那是因为在他看来,这普通不过的山水怎么可能成为影片的背景呢?像外省的九赛沟、黄山、黄果山瀑布等地的风景,那才是影片首选的取景地。这穷山僻壤,怎么看也弄不出个名堂来。
此次来茶场,也许是让他们给他出些主意吧。张大勇认为,智者就是智者,会在关键时刻给他指点迷津。智者也有光芒黯淡的时候——见到他们时,他发现他们已无心画画,只是呆呆地坐在院子前的椅子上,出神地望着那棵大树。
惨淡的雾气围绕在山顶上,像一团浓得化不开的心事,让人觉得异常压抑。
张大勇知道这对夫妇姓名,男的姓黎名尘兮,号明山居士;女的姓成名若兰,号云卷云舒。他们居住的房子本来就不是很宽广,客厅里既放着一台声音已经有些失真的黑白电视机,还堆放着一捆捆的书籍,让人进出之时,有一种钻进了故纸堆里的感觉。就在这方寸之地,他们特意僻出了一个书房,用于读书、画画,书房的上方写着“明山斋”三个字。
张大勇那次与客户躲雨时,曾走进“明山斋”,看到里面摆放着许多书画作品,那些山水国画,让简陋的书室顿时铄铄生辉。这富有的精神世界,让尘世凡人瞬间渺小起来,金钱、权利、争斗在此空间原形毕露,无处可去——正因如此,处于困境的张大勇才决定来求智者帮忙。
黎尘兮说:“你的事我听说了。”
张大勇有点意外,说:“你也听说了?”
黎尘兮说:“前两天,有一个人到山里来采药,顺路到我这儿歇脚,他跟我聊起你的事。我们不是神仙也不是高僧,只是一个普通的山民,每天都吃人间烟火,因此无法给你指明一条去路。我一直认为,冥冥之中是不会有神灵保佑的,如果真有神灵,我们也许就不会痛失儿子了。我劝你还是到一些庙宇去跪祷吧,也许那样做真的能够帮助你。”
张大勇说:“我知道你们不是神仙,但你们对生活的洞察,对世故的冼练,让我的心灵得到了净化。”
成若兰说:“那只是你个人的理解。境由心生,所谓的看透世事并不能真正的看透。小树走失后,我们把所有的悲痛都隐藏起来,并想尽一切办法忘记它。每天画画、练习书法,最终,伤痛仍是无法淡忘也许,这是老天对我们的惩罚。人的一生,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有所得必有所失——这道理看起来很简单,很多人都会明白个中的道理,但它有时候却简单得让人无法理解。如果我们不浸心于书画,也许儿子不会这样莫名走失;如果我们换一种居住环境,终日不与山林为伍,也许我们功成名就,名满天下人生没有太多的如果,世事谁也难以预料就算我们能把儿子找回来,谁又能保证他有健全的人格。如果他是个强盗,如果他是一个小偷,如果他是一个蠢材,如果他是个一无所成而又行尸走肉的怪物,如果他是个祸害于世的恶棍,你说他活着又有什么意思,而我们天天这么盼着他又有何意义?”
黎尘兮也说:“你面临的苦恼与郁闷,不算得什么,对于我们甚或对于那些尚在伤痛线上挣扎的人而言,只不过是一些皮毛。以你个人的能力,目前确实难以摆脱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网。”
张大勇说:“我是来散心的。”
成若兰说:“山上的青松挺拔于岩石之上,风吹雨打,它始终岿然不动。你永远不会知道它为了傲骨而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你见过我们画的一幅青松图,但你可能没有见到青松有几个枝干断裂的惨状,那是风雨淫威之下的结果。”
张大勇说:“那画我是看了,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我没有看得那么仔细。”
黎尘兮说:“你也许经常被山雨淋过。山雨到来之时,总是有一阵前奏的,乌云压住山顶,狂风吹着树木,接着飞沙走石,天昏地暗。山雨过后,乌云就会消失得无踪无影。你目前所面临的困境就是属于这种情况,乌云看起来确实很厉害,压得你透不过气来,可你要相信总会有一场山雨出现的。一场山雨之后,山谷之间仍然一片晴朗,空气仍然清新如初。”
张大勇说:“谢谢你们的指点。”
临下山时,张大勇像想起了什么,回头对黎尘兮夫妇说:“我把小树的相片加晒后已散发了一些出去了,同时我还托人到处寻找他。如有必要,我可能还会在报纸等媒体上刊登寻人启事。”
黎尘兮摇头道:“算了,这么多年,我们没有抱任何希望了我们心中已有答案,只是我们不敢面对现实。谢谢你啦。”说着,他又习惯地看了看那棵大树,目光之中多是酸楚与失落。张大勇再看成若兰,见也是如此神情。他们浸泡在深深的忧伤与哀恸之中。
张大勇说:“这么说,你们知道小树的下落了?”
黎尘兮叹息道:“我们也不敢肯定,只是我们有些不敢相信,小树他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唉,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这话我信奉不已。如果小树他当年一直跟着我们,在这种单纯而宁静的环境下生活,也许他不会喧嚣的都市,纷扰的尘世,如潮的贪欲,让每个人无法摆脱欲海那掀起的淊天恶浪。”
张大勇怔了怔,还想往下问个明白,忽而见到黎尘兮夫妇转过脸,不太愿意往下说。他弄不明白,他们明明知道小树的下落,为何托着他要寻找儿子呢?也许,当他们看到昔日的儿子变成另一个模样,变得让他们不敢相信,于是他们心生幻想:他们所找到的那个人绝对不是小树,他绝对不会是那样的,于是他们继续打听着,希望在茫茫人海中找出那个属于他们的真正的儿子。
下山的途中,张大勇见到前几天在粉店吃早餐的一男一女行走在一条山路上。他一愣,这两个人难道是来旅游的?他再看不远的树木里,发现那个孕妇鬼鬼祟祟的躲在一个岩石背后。这两女一男到这儿来干什么?这大明山每天也没少市里来的驴友,像他们这样神秘的游客倒是少见。
想起那天见到的追杀场面,张大勇至今仍心有余悸:那几个手持凶器的男子为何要追杀他们?难道他们欠了人家的钱?
第112章 落叶枯黄如血色 骨气人生若磐石(1)(shukeba)
1。
这一男一女就是冬瓜和笨笨,那躲在岩石背后的孕妇则是胡静蕙。
胡静蕙到了梨花县城后,一直躲在那间小旅馆里,几乎足不出户,她一直等待着冬瓜和笨笨前来汇合。等了几天,还未见到他们出现,她不免着急,甚至怀疑他们被人杀掉了。就在她准备离开县城前往其他地方躲藏时,他们却与她联系上了,声称有些事情耽误了。
冬瓜与笨笨是坐着一辆货车来到县城的。下车之后,他们便在车站附近的粮店吃早餐。当时见张大勇老是盯着他们,以为张大勇是个警察或杀手,异常紧张。得知他只不过是想看看那份报纸,他们便又匆匆离开,并与前来和他们碰头的胡静蕙的会合。谁知刚与胡静蕙说上几句话,就见几个杀手从对面街道冲了过来。他们吓得魂飞魄散,惊慌地逃跑。事后,他们才知道那几个男子是杀手,早已躲在对面的街道观察着他们了。
胡静蕙等人逃脱县城后,往西燕镇方向的公路毫无目的地行走着。走到山脚下时,他们看到山顶上有一间房子,便想躲到那儿去另谋出路。刚走到半山腰,眼尖的胡静蕙便远远见到张大勇从山上下来。她在养殖场见过张大勇的相片,一见到张大勇,她躲在一块岩石后面。冬瓜和笨笨见一时躲避不开,便也装作没有看到张大勇一样继续往山上爬去。
从岩石背后走了出来后,胡静蕙便跟在冬瓜和笨笨继续往山上走去。
胡静蕙说:“这人是个老板,开有一家养殖场,前些天我到过他那儿,是他老婆招待我的。”
冬瓜问:“这老板有钱吗?”
胡静蕙说:“你想搞一票?”
冬瓜说:“躲藏这么多天,我们身上没有多少钱了。如果他家有钱,抢他一单。”
胡静蕙说:“我看他没什么钱。前些天,我碰到他老婆和一个货主前往县林业局讨说法。听说林业局扣了他们的货物,当时我劝她们花钱行贿,她们死活不肯。由此可见,这个老板没什么钱。”
冬瓜说:“山脚下那辆面包车肯定是他的。你说他没有钱我不相信。在农村,有钱的老板都是开面包车的。”
胡静蕙不想冬瓜去抢劫张大勇,因为她觉得张大勇的老婆房姻莲对她很不错,她不想恩将仇报。因此,她又说:“他那养殖场规模不大,就那么几个工人,我看他连养那几个工人都成问题。算了吧,我们还是赶紧找个机会把罗达弄到手,兴许还能弄到一些钱。我待在县城这几天,经过了解得知,这个罗达在当地算得上个富人、大老板。他所开的房产公司就在县委办公楼左侧。他经常不在县城,他的公司现在由他的妻子打理。他的妻子叫任婷婷,每天按时上班下班,极少有应酬活动;他的女儿叫小秂,在县城重点中学读高三,是外宿生,经常一人上学,一人回家;他家住在霞客路,那儿有他们建的一幢别墅楼,远远一看,非常气魄。他家附近,还有几幢居民楼,但离他的别墅楼很远。他家的围墙很高,想进入别墅楼不容易,别墅四周均安装红外光线防盗系统,还豢养两三只大狼狗。我听说,罗达经常到县林业局宿舍楼去赌钱。所以说,我们只有把他钓出来才能下手。我听说,这两天他要从市里回县城,这对我来说是个好时机,我们得加紧行动。”
笨笨说:“那些杀手整天这么追着,我们哪里有机会下手?要钓他出来,难上加难。”
冬瓜说:“想办法把他钓出来。”
笨笨说:“这个大老板精如猴子,他岂会相信我们的鬼话。”
胡静蕙说:“好色的男人,总是会自投罗网的。笨笨,你给他打电话,就说你以前跟他喝过酒、唱过歌,现在想请他出来唱歌,暗示有可能要跟他快活。只要你嗲声嗲气的,他是不会起疑的。”
冬瓜说:“我们得找一家宾馆开间房。”
胡静蕙说:“现在再回县城也太冒险了。前些天,我还看到那个送我到江岭医院的瘦猴,他开着一辆面包车,到处打听我的去处。我猜他是个警察,一直尾随着我。怎么看,他都不像个警察,瘦得只有猪排骨,风一吹就倒。现在,不仅有杀手追着我们,甚至连警察也在盯着我们,这县城确实不能再待下去了。”
冬瓜说:“我们现在往山上跑也不是个办法。我们干脆回县城去,找个宾馆安排好房间。”
主意敲定后,他们又匆匆下山了。下山时,他们见有一辆农用车开到公路上,便招手请司机把他们载到了县城。
2。
他们不敢在县城中心寻找宾馆开房,而是在靠近县郊的一个看起来还算得上有档次的宾馆入住。这个宾馆叫“明山酒楼”,档次很高,装修得有点像四星级酒店的规格。像罗达这样的大老板,你说在xx根本不入流的宾馆开房等他,他绝对不会相信你的话。
这个宾馆还有一个ktv和茶庄。ktv不算得上十分豪华,但在县城众多ktv中倒还算得上入流。入住当天,他们就预订了一个包厢。当一切准备就绪时,笨笨给罗达打了一个电话。一切都还正常,罗达没有起疑,答应前来应约。在冬瓜看来,罗达可能认为笨笨就是他玩弄过的某一个风尘女子,念念不忘昔日的缠绵之后便又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请他来给她埋单,酒足“歌饱”之后,他便可以拥着她到宾馆的房间去共度良宵了。
胡静蕙却不是这样认为:这么轻易“约”到罗达,不合常理。换个角度想,一个自称认识你的年轻女子突然约你到包厢去唱歌,并暗示唱歌之后就可以上床,如此好事你会相信么?就算一个好色到连命也不顾的男人,也绝对不会相信无缘无故从天下掉下一个林妹妹。正因如此,胡静蕙要求冬瓜和笨笨做好退路的准备。笨笨却说,我太了解男人了,想干那事儿时,你就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冒死一试。放心,他会如约而至的。
虽说如此,一股不详之兆仍是袭上胡静蕙的心头:像罗达这样能捅掉危多利的场子的人,绝对不能小觑。以他们三个人之力对付罗达这个大胖子,相对来说,是不成问题的。如果他带来了上一次那个色迷迷的家伙或其他人,恐怕他们就难以对付了。冬瓜在黑道上混,既然心狠也手辣,可以搞定罗达,但她们两个女流之辈,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对付得另外一个精瘦如柴的男人?上次在桃花歌舞厅,她就见那个老是对笨笨动手动脚的男人,眼里不时掠过阴戾之色和杀气。
按计划,笨笨把罗达约到ktv包厢唱歌后,就把罗达带到宾馆客房。当他们准备进行露水之欢时,冬瓜突然现身,把罗达绑了起来。此时,胡静蕙也上来配合,一起将罗达塞进租来的面包车;在前往市里的道路上,他们再与危多利联系,把罗达交给危多利。
按计划,胡静蕙负责坐在租来的面包车上,观察外面的动静。停车场就在宾馆的后院,ktv刚好位于后院的左侧,而他们所开的房间也在后院二幢三楼。坐在车子里,随时可以查看到包厢和房间外面的情况,稍有个风吹草动,她就可以用手机通知包厢或房间里面的人。
罗达确实前来应约了,他是一个人来的。他一走进包厢,见到笨笨,便吃惊不小,随即他便又镇定起来,说:“是你啊,怎么从市里跑到县里来了。”
笨笨倒也没有想到罗达会认出她,那次与他喝酒,相隔也就是个把月时间,他的记性仍然那么好。她不禁后悔起来,后悔他们的计划没有周详,没有把这点考虑进去。实际上,胡静蕙早已想到了这点了,而且在让笨笨进入包厢“试演”之前,她就对笨笨说:“罗达肯定会认得出你的。如果你见到他,就主动说你们在桃花歌舞厅喝过酒,他当时主动给过你的电话,现在到县城来玩,无聊之际,便约你出来玩了。在桃花歌舞厅陪酒当时,罗达是没有给过我们任何联系电话,像他这样的大老板,因业务或应酬需要,是会经常派发名片的,他绝对不会怀疑给过你联系电话。你只管主动献媚,并暗示等下还会‘献身’。他若放松警惕,就会迫不及待地与你唱歌、喝酒。”
见到罗达时,笨笨本想按胡静蕙的要求去做的,不知为何,她一听得他主动打招呼,她就紧张了。稍为放松后,笨笨胡乱回答着,迅速像妖精一样扑到他的怀里,极尽风情万种之能事。
看起来,罗达倒也没有起疑,而是漫不经心地问:“上次跟你一起来陪酒的那个友女呢,她是不是也跟你在一起?要不,叫她一起出来玩。”
笨笨说:“她没有跟我一起来县城,来此之前,我一直劝着她,说大明山是个旅游区,很多人在节假日来探胜,希望她跟着我一起来攀登,但她说有事来不了。”
罗达若有所思地点头道:“啊啊,是这样子的啊。也好,她不在,我友仔也不在,那我们两人就好好玩一玩啰。现在是我们两个人的世界,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笨笨说:“罗总,我们先来喝酒。”
罗达说:“就我们两人喝酒,没多大意思了。要不,我打电话把朋友也叫来?气氛热闹了,才显得有些人气。”
笨笨心生寒气,颤声说:“不用了,人多了,等下你也不方便摸我的咪咪。上次你在歌厅跟我们喝酒时,一直想看看我的咪咪”她故意用胸部顶住罗达的手肘。
罗达突然兴奋起来,用手从她上衣的下摆方向往上朝她的胸部摸去,见里面隔着文胸,他抽出手来,要把她的上衣脱掉,顺便把文胸也解下。过一会儿,他像回想起什么一样,自言说:“当时陪我的是你的友女,她叫什么来着?想起来了,她叫胡静蕙,描着蓝色眼影,两个耳垂吊着硕大的银环,还披着一件貂皮大衣,高贵而典雅,像个贵夫人。”
笨笨说:“罗总记性这么好。”
罗达说:“胡静蕙给我的印象很好,所以我记住她。当时我只想摸摸她。对你嘛,我也想揩油,可陪着你的是我的朋友,那个老是被你们骂为色狼的瘦鬼。朋友看上的女人,我岂敢横刀夺爱。好在瘦鬼不在这里,现在我可以背着他肆无忌惮地跟你欢爱一场了。不过,等下他还要来找我,要见见你。他对我说,不知道笨笨那对咪咪是真的还是假的,这回他一定要看个清楚,上你不让他碰咪咪,他很扫兴”
笨笨一凛,问道:“他要来?”
罗达说:“是啊。不仅他,还有我很多朋友。”
笨笨脸色一变,不安道:“别叫他们来,我们两人的空间多好呀。人多了就不好玩了。我还在宾馆里开了一间房,等下我们喝多了,唱累了,就到客房那儿去休息。你那个朋友色色的,老流口水,我不想看到他。”
罗达说:“那行啊,那我就打电话叫他们不用来了。”他拨打了一个号码,如此这般说了一下,之后便对笨笨说:“他们都不来了,到另外的地方去玩了。县城的小姐很多,她们来自全国各地,在各个娱乐、健身、休闲等场所出没,一点儿也不比市里的少。他们老二都缩了几天了。”
笨笨嗤嗤地笑着:“她们也是人啊,也要穿衣吃饭的嘛。”
罗达说:“是是是。不过有些小姐一点儿也不讲职业道德,陪酒就陪酒嘛,只要陪得客人高兴,小费到手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偏偏她们异想天开,想从客人身上得到某些利益。唉,真是痴人做梦”
笨笨气虚如线,说:“一粒米养百样人,这世界什么人都有。”
罗达说:“我一直在想着一个问题,这个世界也真太小了,事隔一个多月后,我在歌厅所认识的一个年轻女子居然还记得我。更令我意料不到的是,她还从市里跑到县里来找我。”
笨笨噘着小嘴巴,撒娇道:“人家想你嘛。你不让我想你,那我就”作离开包厢状。
罗达把她揽到怀里,摸了摸她的脸蛋,涎着脸道:“那也是,如果你不对我有意思,怎么会给我电话呢。茫茫人海,相逢相知相识很多朋友,但总觉得能对自己有意思的朋友倒是不多,特别是红颜知己,你是一个例外。”
笨笨乖巧地靠到罗达的胸前,举起了酒杯,说:“你真会说话,真会哄女孩子。”罗达喘着粗气,摸着她的头发、后背,又往她胸前摸去
罗达说:“在我印象中,陪酒女只会撒娇哄取客人的小费,心机不怎么高,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笨笨一惊,猛地从罗达的胸前挣脱出来,惊悸道:“你想干什么?”
罗达嘿嘿笑道:“能干什么?你不是约我出来去共度良宵么?走呀,到你的房间去快活一番,我早已按捺不住了,恨不得立即把你剥光。”
笨笨窃喜道:“你挺急色的。行吧,我们去房间”
他们走出了包厢。转到过道那儿,就与一个男子相遇。那男人像是来k歌的,匆匆而过后又走开了。笨笨不安地朝停车场望去一眼,此时,她早已那辆面包车不知去向。她想,胡静蕙一直坐在车上等他们的,现在车子不见了,不知道她跑到哪儿去了。难道说出事了?
走进房间后,笨笨才镇定下来。因为冬瓜藏在房间里,只要她轻咳一声,冬瓜就会跳出来保护她。她借上厕所之机,给胡静蕙发了一条短信,却没见对方回复。她意识不妙了,急忙从厕所里走出来。此时,她见罗达正悠然地坐在沙发上抽烟,鬼鬼怪怪地盯着她。突然,从衣柜里扑通一声掉出一团东西,她仔细一看,那团东西是个麻袋,里面装着一个人。她尖叫起来,差点倒在地上。
罗达冷冷地说:“我很佩服你们的勇气,居然跑到这儿来找我。每天,找我的人都很多。因为我是个老板嘛。不过,当一个自称认识我的年轻女子突然打电话给我,要请我出来唱歌喝酒还暗示可以做爱,换上谁都会在心里打个问号。”
笨笨见麻袋里的人挣扎着,发出哼哼哈哈的响声。原来,在她与罗达仍未进入房间之前,冬瓜已被人绑住并塞进原先他们准备用来装罗达的麻袋里了。
第113章 落叶枯黄如血色 骨气人生若磐石(2)(shukeba)
罗达继续说道:“这些年来,没少有人想绑架我。唉,有钱人也不好过,经常被一些麻烦事纠缠,总担心有人对自己图谋不轨。这样也好,居安思危,让我经常想着如何自我保护。这不,你一给我打电话,我就留了个心眼,并叫人来这家宾馆打听情况了。一打听,我大吃一惊,居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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