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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命-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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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砖外层的混凝土也已剥落,随处可见里面的红砖。
一看楼房的户型及阳台,就知道它们是建于七八十年代。因为阳台上使用的由水泥、河沙和钢筋做成的梅花状护栏,就留有那个年代的特征。楼房的墙壁上早已不堪风吹雨淋,早已隐现出污黑的斑点。
此行,袁非多一家都没有带着保镖,只带来很多礼品。在一幢居民楼二楼,他们敲了敲一户人家的门口。门开了,一个小女孩站在门边,清澈而秀美的眼眸稚气地凝视着三个不速之客。
小女孩五六岁的模样,很有礼貌,声音甜甜嫩嫩,见到陌生来客,她毫不怕生。她回头对着里屋大喊:“老妈,我们家有客人来了。”里屋传来一声“嗯,等一下我就来”,接着便听到拖鞋的声音慢慢传了过来。不久,袁非多便见一名年轻妇女走了出来。年轻妇女打扮得极其普通,但浑身上下却透着一股精明的干劲,特别是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带有某种让人不敢直视的神色。
年轻妇女就是花红。花红见家门口突然站着三个素不相识的人,他们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看起来也很贵重,似乎是来走亲戚的,她觉得异常纳闷,不解道:“你们这是”
邬筱筠堆起笑脸道:“你是花红吧,我是你的表姐。”
花红愕然之极:“表姐?”已三十有一的她,居住在市里也有十多年了,没听说过有个表姐。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自称邬筱筠的中年妇女,莫非认错人了。
邬筱筠说:“对,我是你表姐呀。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哩。你家门前不是有一棵大榕树么,那大榕树一年四季枝繁叶茂,就像一把张开的大伞,那时候,我们经常在那儿玩。我记得自己那时经常爬到树上去摘果子,那果子又甜又酸又涩完了,我还跑到你家院子的石凳、石椅上去玩。那些石头的玩艺术,也不知道从什么朝代开始就摆设着。夏天爬在上面,凉爽爽的”
弄了半天,花红终于弄明白这门突如其来的亲戚了:花红的母亲和邬筱筠的母亲是一对堂姐妹,邬筱筠的母亲是堂姐,花红的母亲是堂妹。邬筱筠长到十岁时,花红的母亲才开始嫁人。这对堂姐妹常有往来,虽说年龄相差很大,但她们经常结伴出去玩。就算各自嫁人了,逢年过节什么的,她们还互相串门。
花红出生后,邬筱筠的母亲经常带着邬筱筠来看望花红的母亲。直至邬筱筠考上了大学,两家才少有往来,因为邬筱筠的母亲老了,腿脚不方便了,再也无法走村过寨串门了。跟随母亲到花红家玩时,十一二岁的邬筱筠有时也抱着只有两三岁的花红到大榕树下玩,还把花红放到石凳、石桌上,逗着她乐。只是当时太小了,花红没有印象。如今再说起这些细节,花红自然也就想起来了。
把邬筱筠一家三口迎进里屋时,花红一面端上茶水,一面问:“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邬筱筠说:“都什么年代了,把一个人找出来太容易了。凭你表姐夫的关系,把你找出来小意思啰。”
花红笑着说:“表姐夫在什么单位工作。”
袁非多见邬筱筠准备要把他的身份抬出来渲染一番的时候,急忙抢在妻子说话前介绍说:“地产公司。算起来,你表姐住在市里也有二十年了,听说你从工作到现在,也有十几年了。你们表姐妹同住在这个城市里,居然互相都不知道。”
邬筱筠说:“前两天,你表姐夫突然问我是不是还有一个表妹,我才想起我们二三十年没见面了。于是,我就叫你表姐夫打听你的下落。你表姐夫还真行,立即托林上县一个朋友去办此事,才得知你从警官学校毕业后,就留在市公安局工作。于是,我们就冒昩而来了。”
花红说:“花儿,过来跟表姨、表姨父、表哥见见面。”
花儿放下手上的玩具,乖巧地走到袁非多等人面前,一一打了招呼。邬筱筠把花儿抱到怀里,问:“乖,你多少岁啦?”
花儿说:“今年六岁啦,上学前班。”
邬筱筠说:“成绩还不错吧。”
花儿说:“不算得太好,也不算得太差,湿湿地啦。”这句“湿湿地啦”的白话,让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
花红说:“花儿,你带表哥到你的书房去玩。”
第124章 面目狞狰如怪兽 开口勒索两亿元(2)(shukeba)
花儿带着袁枚去玩了。客厅里,花红与邬筱筠拉着家常,好像把小时候的种种经历在一刻间全都说出来。见自己一时插不上话,袁非多走到阳台上观看这个居民区。听到花红谈起离婚的事情,他又走进客厅,坐到邬筱筠身边。
花红怨恨地说:“我们离婚四年了,他一直没有来看过花儿。”邬筱筠说:“男人就这德行,见一个爱一个。你表姐夫年轻时也犯过同样的错误,现在终于老实了。不然,像他这样有几个臭钱的男人,早已是三妻四妾了,儿女成群了。”
袁非多尴尬地一笑,说:“你又来了。”
邬筱筠说:“难道我说错了不成?”
袁非多苦笑道:“以前的事情还提它干什么?”他这一表情,似乎是在配合着妻子演戏。
邬筱筠说:“表妹,你刚才说他在市规划局上班,他是不是叫蓝晓知?”
花红说:“嗯。这人没骨气,白活了,也白做领导了!”
袁非多说:“蓝晓知处长?”
花红问:“你认识他?”
袁非多说:“我跟他关系也还算不错,要不我跟他说说。”
花红说:“你劝说他也没用了,我对他早已绝望了。女儿两岁那年,他就跟我闹僵了,之后我们离了婚。当初,我是原谅他的过错的,也给他一个改正的机会,但是他没有悔改,一意孤行。跟他结婚后,很多人都很羡慕我,说我嫁到一个好老公,老公既是规划局一个处长,也是个实权派人物。他们哪里知道我那针扎般的感受。”
袁非多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红说:“婚后,他经常很晚才归家。我问他忙什么去,他说单位有应酬活动。应酬的事,哪个单位都有。他是一个处长,公务应酬少不了,因此我对他的话信以为真。后来,我发现他的口袋里塞满了钱,问他这钱从哪里来的,他说是炒股得来的。”
袁非多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他把脸别到一边。
花红说:“他是炒了股,也赚了钱,可这些钱多得有些异常,不像是炒股得来。后来,我一了解得知,他不仅跟一些包工头在一起赌钱,还跟一个女人好上了。那女人我见过,长得虽有三分姿色,可怎么看,那女人都像个在工地上帮人做饭做菜的煮饭婆。我诧异了,吃醋了,愤怒了,这样的女人也只有包工头之类的角色才看得上的,他怎么舍得这样抛下娇妻爱女而跟那种女人纠缠在一起呢。我跟他大吵大闹,一气之下,他就再也没有回家后来,我们分居了,不久我们就离了婚,各过各的,倒落得个清净。”
邬筱筠说:“他一直没有回来过?”
花红眼睛红红的,她摇摇头,声音越变越大了:“没有,他走得那么决绝,怎么会回来呢。哼,他就算回来哀求我,我也不会同意复婚的。像他这样的人,没有什么可以值得我留恋的!”
邬筱筠说:“他跟那女人结婚了?”
花红说:“没有,但我听说那女人给他生了一个孩子。”
袁非多见花红艾艾怨怨的,本想安慰几句,可却又无从说起。这等家庭恩怨与纠纷,怎么说得清。他确实认识蓝晓知,并跟对方有过往来,但他从来没有知道对方娶了表妹花红为妻,而且也没有告诉他一些家事。
确实,蓝晓知是嗜赌如命,经常跟包工头在一起赌钱。袁非多是这么理解的,男人总有一些不良的嗜好,也总有些缺点,有人嗜烟,有人嗜烟,也有人嗜酒,但只要不影响到事业也不影响到家庭,一些缺点是可以原谅的。是男人,总会犯些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这些年,袁非多清心寡欲,行善积德,对其他老板或机关干部出现的道德堕落之事,他看得惯也看不惯。年轻时,他也犯过错误,只不过现时的他在以另一种方式赎罪罢了。据他所知,现时赌钱的男人当中,不乏一些单位的领导、机关干部、大老板,因为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免不了寻求一些乐趣。小注小赌地刺激一下平淡无奇的生活,似乎也无不妥,只要不是大注大赌,也可以说得过去。
初时得知蓝晓知嗜赌,袁非多就想,作为一个国家公务员,作为一个单位的部门领导,整天跟包工头在一起赌钱,这意味着什么?蓝晓知所负责的那个处室,工程规划什么的,少不了他的签字。袁非多没跟蓝晓知深交,他听一些包工头说,蓝晓知的麻将、扑克之类的水平很低,但他很贪赌,有事没事总拉上包工头来陪他玩上一两局。处长给电话,能不去么?就算牌技很好,也不能让处长输了。处长高兴了,日后做工程少不了得到照顾。所以,他们故意输钱给蓝晓知。有人不识时务,老是赢蓝晓知的钱,还嘻嘻哈哈的,说蓝晓知不堪一赌,逢赌必是“陪太子读书”、“下酒的菜”。蓝晓知拉长了脸,闷闷不乐。结果可想而知,老是赢蓝处长的钱的包工头施工项目在审批时,总是难以过关。
至于蓝晓知是否包养女人的事,袁非多不是很清楚。因为有些包工头并没有跟他提及此事,只说蓝晓知此人嗜赌。袁非多是这样想的,贪婪与腐败是一对孪生姐妹,既然贪婪无比,自然孳生出腐败的温床;既然有腐败的温床,道德坠落与生活作风烂糜就在所难免了。像蓝晓知这样的官员,若不包养情妇什么的,也就怪了,只不过他没有像其他官员或老板一样那么招摇罢了。如今听得花红说蓝晓知包养女人,他就觉得没什么可以奇怪的了。
邬筱筠安慰着花红:“那样的男人不要也罢,像表妹这样的人才,还怕找不到好的男人?”
花红还在哽哽咽咽的啜泣,低头抹着眼泪。袁非多想,表面上来看,花红是个坚强的女人,可她的内心却异常脆弱。跟蓝晓知离婚后,她不知多少个晚上哭肿了眼眶。次日醒来,她又收住眼泪,若无其事地继续着每天的生活。在这个无亲无戚的城市,她一个离异的女人带着一个小孩这么熬着,说起来也确实悽凉。
袁非多见过很多离婚的女人,她们因接受不了残酷的现实,整日披头散发歇斯底里呼天抢地地怨天尤人,甚至动辄与抛弃她们的男人决战到底——不是整理男人贪污受贿的材料送往相关部门,就是跟踪男人所包养的女人,跟那些破坏她们幸福家庭的女人肉搏,弄得满街的人都在诧异而惶然地观看。
据花红讲,她没有跟蓝晓知较劲,要检举揭发他。她是一名警察,若要整理他的材料,他就永世不得翻身。她只想平静地生活着——蓝晓知的腐败生活与她何干,自从离婚那一天起,他不再属于她,她也不再属于他,多年的感情已如死水,永远不会再泛起一圈圈的涟漪了。她所怨恨的就是,四年了,他们离婚已有四年了,他居然都没来看过女儿一眼。她沉积多年的如酸水般的苦楚,一直没有人愿意倾听。那无边无际的凄惶与痛楚,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便那如汹涌而来的潮水一般浸漫上她的心头,她黯然伤神,潸然泪下,伤怨的泪水打湿了枕巾。如今见表姐在静静地倾听,她那积压已久的东西,便像缺口的洪水泛滥而来。
未登门拜访之前,袁非多知道花红离婚后带着女儿独居于几十平方米的陋室里,但他们不知道她是这样的况景。他们此次来的目的,既不是来听她诉说自己破灭的婚姻,也不是来揭她内心的伤痛,而是借串门攀亲戚的机会接触她,主要的还是接触她的领导苑长军。得知她最近跟苑长军的关系,他们就想,如果能接触苑长军,若天叔对他们进行设施勒索,到时请苑长军出马,也许他能帮得上他们的忙。
想到这样的主意的是袁非多。记得有一回,他听邬筱筠说起她有一个表妹是当警察的,好像在市里工作,几十年未联系。当时他一点儿也不在意,几十年没有联系,早已生疏了,哪里还算什么亲戚。亲戚嘛,要经常串门才行;若没往来,亲戚也会变成陌路。
意识到欧阳天白要对他们采取意料不到的手段,他想起邬筱筠说过的话,如果她有个表妹是个警察,他们也可以请求她帮忙。有个警察撑着,天叔就算心狠手毒,也得给几分面子。于是,他与邬筱筠商量,决定寻找这个表妹。一了解才知道,表妹确实是个警察,早已离婚,现正与她的上司谈着恋爱,热乎着呢。好了,有一棵大树撑着那是最好不过的了,如果跟他慢慢往来,这比请五六个保镖还实惠。
在商界打拼多年,袁非多与政界的关系如鱼得水,若有什么,他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问题,但他知道,此事与别的事情不同,他不可能请政界要人帮助,也不可能大张声势地去做。请苑长军暗中出手,天塌下来也没什么可怕的。
3。
花红当然知道袁非多和邬筱筠的“曲线救家”目的,但她没有吭声。两天后,她应袁非多一家之约,带着女儿和苑长军一起到离市区几十公里的花之花大世界玩乐。
苑长军一见袁非多,就大吃一惊。袁非多只是笑而不语,有些责怪苑长军了——看得出,苑长军准备要把他的身份告诉花红了。
花红不解地问苑长军:“你们认识啊?”
苑长军当然认识袁非多了,在出席很多重要的会议上,他们没少在一起。袁非多是个知名人物,每次在会场出现,都会成为一道独特的风景,说话与行事都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苑长军诧异地问:“花红,你真的不知道你这个表姐夫是做什么的啊?他是莫忘本公司的大老板,也是这个休闲庄园的投资者。”
“啊——”花红故意表现出惊诧状。事实上,她早就知道袁非多的身份。
袁非多说:“苑局,你也不要这样大惊小怪嘛,我这个老板算个啥呀,口袋里没几个钱”
苑长军说:“大老板都不需要把钱放在口袋里了,用金卡消费即可。钱对于你来说,只不过是个数字罢了。”
袁非多说:“苑局也把我说得太有钱了,哪一天我若穷得债台高筑了,我会厚着脸皮去找你讨口饭吃的,到时你千万别嫌弃我的手哆嗦得像根木头一样抖着啊。”
苑长军说:“袁总说的是哪里话啊,再怎么着,你也会穷得只剩下钱了,哈哈”
袁非多说:“难说啊,若是全球发生了金融风暴了,我们这些企业可就没得混了。几年前,全球出现经济危机,很多响当当的国际企业也倒闭了。前几年,国内也出现过经济泡沫现象,我们开发出来的房子贱得住进了民工,有些贩卖鸡鸭的摊贩甚至住在一幢别墅里,那情景多悲惨啊,有些老板还因负债累累不得不跳楼自杀,含怨溘世。世事难料,别看我现时有些风光,这都只是表面的现象。若遇上什么困难,还得找苑局您帮忙。”
他们就这样闲聊着。花红跟在身后,在静静地观赏着路树、鲜花的同时,也有意或无意地听着他们说话。此时,袁非多见苑长军不时活动着右手肩膀,活动关节,便问:“苑局,你的右手怎么啦?”
苑长军说:“受了点伤。”
花红说:“前段时间办案,被歹徒开枪弄伤了,差点儿就没命了。”说着,她上前帮他轻捏着关节。
袁非多说:“啊,这么严重。”
苑长军说:“只是一点皮肉伤,不碍事,那事不提也罢。做我们这一行的,承担的风险比你们老板还高。天天跟不法分子接触,稍有不慎,那些亡命之徒就刀枪相对,防不胜防。”
袁非多往远处看去,邬筱筠、袁枚和花儿正行走在绿树和鲜花之间;再往前看,那是一片桃树林,满树的绯红异常夺目。起伏在山脉之间的那一树树的桃花争奇斗艳,吸引着无数的游客。来的旅客特别多,几条曲径幽静的水泥路面上已挤满了人,而开进休闲山庄的小车,一辆挤着一辆,在似雨非雨的雾气中,如蜗牛般移动。
袁非多想,当初投资此地时,有人认为他把两亿元钱投进去,不会那么快就升值的。他没有犹豫,认为这是一座绿色银行,天长日久,它终有一天会产生出源源不断的利息。当初,他真的一点儿也没有预料到它今天会有如此效果,之所以把它当建成市区的后花园,那是因为他想到市区的几个公园早已不胜负荷。市区那些景点、游乐处越来越简陋,早被市民看腻、玩残了,若有一个离市区不算得太远且让有车一族在节假日带着一家人去放松之处,那么只要假以时日,就会让无数市民蜂涌而来——基于此点,他投资了花之花大世界。
当时他就想,如此大的游乐场所,若要收回成本,估计也得五六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谁知建成两年后,人气超旺,烧烤、度假、泡温泉、观赏动物者,每天都络绎不绝,甚至还成了很多单位开会、培训、学习、娱乐的基地。第四年的时候,投资成本居然全被收了回来。
花之花大世界坐落在无数的山岭之间,或者说就在鸣武县一个乡镇。此地的农民无论怎么想,也不会想到这儿成为一个旅游圣地,投资者把几千亩的山岭围了起来,再把里面的道路进行平整,建起各种现代化的建筑物,配以各种凉亭、楼榭,再种上奇花异草,细分为花卉园、苗圃园、桃花园、烧烧园、度假园、动物园、温泉园、住宿区与办公区等,便成了乐不思蜀的休闲之所了。
袁非多每次带着家人来到此地,都没有惊动下属,悄悄地来,悄悄地回。如果让下属知道他到园里,少不了又是一番热情的接待、应酬。每次前来,他都像其他旅游者一样细细观看着各种花卉、树木、动物、苗圃,更多的是满足地观看着那流连忘返的游客。
此次,他也没有例外,只是电话预订了一个烧烧位置。他先是预约了半只驼鸟用于烧烧,然后交代下属不要张扬也不要铺张。至于中午休息的地方,他则预订了几个房间。
当然,在前往花之花大世界之前,他已安排保镖提前进入园林,暗中保护他们一家。所以,他才放心地与苑长军、花红慢慢朝烧烧区走去。他通过其他渠道得知,天叔已起了歹念,随时都有可能伤害他一家。
苑长军饶有兴趣地观赏着路旁的名贵树种,说:“这些树都是从国外引进回来的?”
第125章 面目狞狰如怪兽 开口勒索两亿元(3)(shukeba)
袁非多说:“小部分是引进的,大部分不是在庄园里最值得去看的,还是花卉园与苗圃园,里面的花草植物千奇百怪,数不胜数。据园林工人统计,约有上千种花卉、盆景,每天都有很多旅客购买自己喜爱的花卉。花卉的价钱公道、合理,自然大受欢迎。”
苑长军说:“袁总在做广告呀,把这儿的广告词也随口念了出来了。”
袁非多往右侧一看,只见一个巨大的广告牌醒目地打出“品种齐全价钱公道”两行大字,不禁失声一笑,道:“那广告词可不是我的创意啊,歪打正着。正如这花之花大世界,也是我歪打正着的结果。”
花红说:“表姐夫,听说你还在沙井矿区开发一个休闲山庄?”
袁非多说:“那个休闲山庄正在立项之中,不久就会成为市民休闲的新去处了。你看,这儿早已人满为患了。这也说明,市民有往市外行走的欲望。”
苑长军说:“你的想法跟我们车局的想法不谋而合。车局曾提出,如果相关部门能把沙井那儿废弃的矿区开发成旅游景区什么的,那儿的丑恶社会现象就会绝迹。青山路发廊一条街,经过他的一系列设想后,以其他商店代替发廊,如今那儿的发廊已然不见了。”
袁非多说:“那条街的事情我早已听说,不瞒你说,我认为过于武断。”
苑长军诧异道:“啊,这么说,群众在背后咒骂我们了?”
袁非多说:“我认为,假如用行政手段干涉市场行为,这是不可取的。一句话,不是每个人都是坏人的,反之,不是每家发廊都会提供小姐的。你们这样限制发廊在青山路一带出现,恰恰地暴露出你们的管理缺陷,说明你们的监管工作并未到位。我甚至这么认为,工商、税务、公安凭什么要禁止发廊在青山路一带出现呢?为何不引进高档、时尚的美容、美发企业进驻当地,让人们接受先进的消费观念呢?只有这样,那里的臭名声才会消失,发廊一条街才名符其实,老百姓才会额手相庆。”
花红吃惊了,没想到袁非多有此惊人的观点,真不愧是商界高人。
苑长军也惊愣了:“是的,初时我们也担心采取如此措施,群众可能认为我们的工作太过于简单。诚如你所说的,不是每个发廊都藏污纳垢,如此剑走偏锋,可能会招致群众诟病。问题是,施行这一手段后,群众没有提出异议,最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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