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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童养夫黑化之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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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抬头,正碰上齐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神虽然不甚狠厉,但却让人毛骨悚然,他僵僵的走着,直到将人送到了地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刚才齐汀那目光,阴柔的像他小时候听鬼故事时,抑或是过村尾那片坟地时,幻想出来的鬼怪眼神。
这哪里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啊,简直就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鬼魂啊。
他吓出一身汗,正要往回走呢,却发现汝南郡王往这边走了过来。
…………
齐汀进了屋,略等了几分钟,果然见白鸣急冲冲的进来了。
此时天色尚早,靖安王妃又是专门请人挑了一个好天,窗外的阳光细细碎碎的漏进屋里,然后在齐汀脸上晃来晃去。
白鸣眼睛都直了。
他刚追的急,脑门上还有一些汗,见此情景,汗也顾不上擦了,不正经的笑道:“齐兄真乃绝色,今日若不能一亲佳泽,怕是晚上也得寤寐思服。”
按理来说,白鸣的胆子不该这么大,但他最近刚尝了小倌的鲜,又见齐汀是沈橙的未婚夫,不知怎的的,心里痒的不行。
且仗着自己的身份,丝毫没有顾忌齐汀的感受,在他看来,外面传言齐汀利用美色勾住沈三,定然也不是什么好鸟。
最重要的是,他清清楚楚的看见,齐汀刚刚走之前,朝他举了举杯,还轻轻笑了笑。
白鸣当时便有种偷偷摸摸的刺激感,心情激动——也许沈三这辈子可能都没想到,她的未婚夫先被自己收用了!
想想就兴奋,他搓搓手,淫/笑道:“来吧,让爷好好疼你!”
齐汀朝左一偏,白鸣抱了个空,他理理袖子,淡淡道:“郡王爷,还请自重,这里随时有人来,外面也有小厮候着,你就不怕传出去丢人吗?”
白鸣嘿嘿一笑,漏出两颗大门牙:“我不怕,除了宫里的那位,这天下还没有谁能奈何我的。”——他常年跟他爹汝南王作战在第一线,父子两人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打,互相看不顺眼。
一个骂老不死的端着干什么,人活一辈子得及时行乐,整日里端着个脸苛刻自己,下辈子进了阎王殿也不知道会投个什么胎,还不如有花堪折直须折,享乐人生。
一个骂小兔崽子,干啥啥不成,文不能在朝堂替陛下分忧,武不能在边疆驻守家国。
这么多年名声也早就垮了,对于齐汀的威胁,丝毫不以为意:“我是跳蚤多了不怕骚,你却不一样了,读书人要脸面,何况,你还要跟沈三成婚呢。”
更何况在这种静谧的场地里,外面随时有人推门而进才更有刺激感。
白鸣摩拳擦掌,准备今日就将齐汀给办了。
………………
另一边,白安发现齐汀和白鸣同时不见了,而刚刚领着齐汀去出恭的小厮,则在一边一脸复杂啧嘴。
这小厮本是他的贴身书童,因计划着今日要好好整整齐汀,这才让他穿成下等奴仆的衣服,以便随时听候指令。谁知道出了白鸣这个岔子,只得让他一直跟着齐汀,免得出错,当然了,最好能抓到一些把柄。
现下看他回来,却一副“我有一肚子八卦,但是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的表情,但最兴奋道:“可有什么新发现?”
小厮为难了一会儿,终于吞吞吐吐的出口道“郡王爷,刚刚齐公子刚进恭房,奴才就见汝南郡王也跟着进去了,那时奴才便觉得不太对劲,想着您之前的吩咐,于是鼓起勇气往门边凑了凑——”
他语含不可思议的语气:“竟然断断续续的听见汝南郡王似乎跟齐公子有断袖之情!而且奴才瞧着,汝南郡王在里面对齐公子动手动脚,但齐公子却不发一言,且暗暗有应承的架势!”
白安心里已信了一半。
他心中暗骂:这姓白的真不是个玩意儿,那小白脸也不是个好东西,两人真是□□配绿豆。
但到底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他立刻往恭房走去,还吩咐小厮,“你跟我一块去,待会儿我要是伸出右手挥一挥,你就马上去女宾那边叫沈家三姑娘过来,听见没有?”
小厮觉得不行,他犹豫道:“这怕是引姑娘家过来不好。”
白安一拍脑门,:“我这一激动就给忘了”,他在原地走了几步,背着手思考一瞬,眼睛一亮:“你去,你去请折家大公子来。”
小厮连连点头:“可行。”
折家大公子折途今日也在应邀之列,是沈家三姑娘的表兄,他若亲眼见证了齐公子私下里是个断袖,那齐沈两家的婚事便也得告吹。
小厮忙不迭的走了。
白安则守在门外,睁大眼睛一动不动,就怕出个差错漏了什么。
未几,他突然看见白鸣拉扯着齐汀往旁边院子的小树林走,而且齐汀竟然没有挣扎。
石锤!实锤!
第18章 软了()
白安觉得自己成为沈家女婿有希望了。
他看着匆匆而来的折家大公子,忍住自己要叫他表舅兄的冲动,严肃道:“这事我也是偶然碰见的,那白鸣不安好心,也不知道在里头说了什么,竟让齐兄乖乖的跟着他去了隔壁山竹院,”
他故作担心道:“我怕齐兄会吃亏,左思右想,因此请您过来一趟。”
折途有些疑惑:“你为何自己不去阻挠?”——不是他不信任这小子,而是作为看着自家表妹以及她一帮跟屁虫长大的人来说,这些惹是生非的臭小子们并不比汝南郡王好到哪去。
白安苦涩道:“兄长,你有所不知,阿橙一直觉得我会对齐兄不利,且再三提醒他远离我们——若我今日上去,说白鸣有不怀好意,怕是齐兄不会信。”
说着说着还故作姿态,忧愁道:“兄长,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也不瞒你,这位齐兄出了什么事,我是不在意的,但白鸣那么个名声,齐兄跟着他去指不定会出什么……龌龊的事,要是传出去了,怕是会连累阿橙啊。”
说完叹气:“毕竟,阿橙她,甚为欢喜这位齐兄。”
这倒有些道理,折途想了想,还是跟着白安往隔壁院子走,半路还道:“你虽不才,但对阿橙也算好的。”,他拍了拍白安的肩膀,安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年轻人,要看开。”
白安欣喜,将那句“不才”忽视的彻底,觉得自己在表舅兄面前赢得了些许好感,遂暗道:哼哼,这天下也不只有齐汀一个人会装白示弱博同情。
于是走起路来都带着风,风风火火往前走,一副捉奸的架势,让折途险些以为他才是被戴绿帽子的那个。
……………
齐汀跟着白鸣进了山竹院。
院名名副其实,既有山又有竹林,应是特意设计过的,旁边还有池塘,塘中偶有鲫鱼跃空,整个院子营造出了一副“身在幽径曲山中”的意境。
白鸣将人推到一座假山中,就要去脱齐汀的衣服,谁知却发现不对劲——明明应该软乎乎的齐汀,身上却硬邦邦,仔细一摸,身上尽是肌肉,只是穿着衣服不显而已。
他一抬头,见齐汀淡然的看着自己,两人身高本是一样,但此刻白鸣突然觉得对方好像比自己高出许多。
就在他为自己的幻觉感到荒唐的时候,听见齐汀慢悠悠的说:“郡王爷,光在这假山之中……在下觉得无趣之极,不如再来点刺激的?”
白鸣随着他的目光看去,见齐汀手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小匕首。
他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
娘的,刺激啊!
齐汀将匕首从刀鞘取出来,嘭的一声,扔在地上。
白鸣:“…………”
操,谁说这小子纯白来着!他这种老手都不及啊!
不过,他喜欢!
在手放在齐汀胸部时他还在想:没想到沈橙喜欢这样的……反正他绝对不相信,齐汀这个样子,沈橙不知道!
但下一秒,他发现自己的手被禁锢的一丝不动,白鸣春心正荡,也没觉得不对,吞吞口水道:“乖,放开我。”
齐汀看看天,已经快到散宴的时辰了,他觉得再浪费时间可能赶不上跟沈橙约好的回家之行,笑笑道:“好啊,放开你。”
人的一生有无数的回忆,其中记忆最深的无非是甜酸苦辣四种,白鸣一直觉得自己这辈子应该只有第一种,后面三种与他无关。
直到看起来软绵绵的齐汀一脚将他踢翻在地上,双手被反在背上,动弹不得,他才有了恐惧,也记住了阴暗中齐汀那双看死人一般看着他的眼神。
刀子直接横在他的脖颈处,白鸣丝毫不怀疑,下一秒,自己的头就要离开住了十多年的身体。
神经病啊!
但到底是经过大场面的,白鸣声音虽然微微颤抖,却还是强作冷静道:“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齐汀手上的匕首渐渐离开了他的脖子。
白鸣正要得意,却突然发现下身有些发凉。
齐汀笑着,丝毫不以为意,:“我没本事杀你——但南方却有一秘技,我有幸学了来——郡王爷,你信不信,下一秒,你的命根子看起来没事,但你——自此只能去跟青灯古佛相守一生了。”
白鸣惊恐:“你敢!”
齐汀手往下按了按,眼里黑漆一片:“我敢不敢,你试试就知道了。”
这是个疯子!
光看眼神就知道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示弱道:“你放开我,这事一笔勾销。”——啊啊啊啊,等他出去了,一定要杀了这个疯子!!
齐汀看看四周,悄无人息。
假山旁侧有一荷花池塘。
这靖安王爷似乎极为喜欢水池子,他在府里已看见了好几处。
齐汀往白鸣身上一拍,白鸣便觉得自己全身无力,说出的话也弱弱的,沙哑似无声。
他正被提着往旁边池塘而去。
从远处看,就好像齐汀搀扶着他。
白鸣觉得自己今日出行不利,他这辈子第一次受这种罪,但因之前信了齐汀之前要独处的鬼话,将小厮仆人遣的远远的,这会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男儿有泪不轻弹,此刻他却真有种要被杀的即使感,眼眶都湿了。
加上齐汀押着他往池边走,那边岸堤上种了满满的垂柳,在夏日里覆了一片阴凉,越走越觉得自己正从阳间往地狱走,想开口求饶吧,一抬头,撞进一片死寂的眼神中,白鸣差点就跪了。
丫个娘蛋的,这眼神怎么练出来的,也忒吓人了!!
他弱弱谄媚一笑,:“齐兄,是我错了,你放了我吧。”
齐汀不以为意,轻轻笑道:“别啊。
随即缓缓道:“夏日炎炎,我多喝了几杯水,跟着小厮去如厕,出来却发现四周空无一人——你说,为什么会没人呢?”
白鸣哆嗦,情不自禁的跟着他的话道:“………是啊,怎么会没人呢?”呜呜呜,是他故意让人弄走的!!
齐汀继续道:“我又是第一次来王府,小地方来的,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去时只顾着走路,没有记住路径,彼时无小厮引路,正在彷徨呢,就遇见了郡王你。”
白鸣:……!!!这是在圆自己的罪行吗!!!
齐汀搀扶着他,笑呵呵,柔和的很:“我虽提防你,但是却又找不到回去的路,想着光天化日之下,你也不敢对我做什么,便跟着你走了,谁知道你带我路过一片假山中,因走的急忙,竟崴了脚………”
他看着白鸣愈加害怕的目光,拍拍他的肩膀:“我只好扶你来旁边的池塘坐坐。”
白鸣声音抖着:“你想怎么样?”
齐汀看他,摇摇头:“你别怕……你抖什么……”
白鸣:“…………”
嘤,父王,老不死的,快来救儿子啊!!!
白鸣今年十五岁。
尚不及冠。
虽说是个名声不好的纨绔,但除了参与小范围打架斗殴,平日里做过最罪大恶极的事情,就是强抢了怡红楼那位卖艺不卖身的奇女子做小妾。
后来大了些,便不断调戏各家权势低微的小姐们,弄的她们红脸落泪以获得快感。哦,最近他还看上了他爹手下那位俊俏的侍卫,并于上月将人强行上了。
这一切给他一种刺激感。
但他从来不惹惹不起的人,被沈橙教育的,小时候被打的太狠了,知道惹不起被揍了也是白挨打,于是转而有意识的欺负起弱势群体。
齐汀太符合他的要求了。
长的好,还是沈橙的人,一想到与齐汀滚床单就觉得痒痒,有种难言的快感。
谁知道碰上个硬茬————要是让他出去了,看他不搞死这小子!!!
他恨恨咬牙,觉得大丈夫能屈能伸,于是再次谄媚一笑:“你放了我,我保你后半生荣华富贵。”
齐汀再次摇头,“阿橙会给我的——”,顿了顿,又道:“你没有她有钱。”
白鸣:“…………”娘的,个小白脸还挑拣上了?
“更何况………你已经不行了。”齐汀。
白鸣:“…………?!!”
是可忍孰不可忍,涉及男人的尊严,娘的拼了!
他鼓起一口气,一拳头挥向齐汀。
…………
折途跟着白安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山竹院。
绕过假山,折途皱了眉。
只见不远处,齐汀搀扶着汝阳郡王往池塘边走(貌似瘸了腿),就这样了,白鸣还时不时朝齐汀淫/笑,只是齐汀坚决摇头。
他眉头缓了缓。
未来妹婿还是颇具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的节操的。
折途正要过去,却见白鸣似乎恼羞成怒,抡起拳头要打人——折途加快脚步,意欲救人。
还没走近呢,只听白鸣哀嚎一声,没了齐汀的搀扶,身子一歪,掉进池子里了。
折途:“………”
白安:“………”
没用的东西!
靖安王府又是一阵喧闹,喝多了水的汝阳郡王哼哧哼哧被救上来后,神志不清的回了府。
等他醒时,第一时间摸了摸自己的小弟/弟,随即痛苦流泪:呜,软的!!
这可怎么办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过来人告诉未进职场的妹砸们一句话:永远不要相信老板跟你说的,公司不兴加班文化,你下班后加班两小时,他都看你胀眼睛,觉得你通宵才是对的。
也不要相信老板承诺的给你涨工资的话,作者君就是一个悲催的案例。
晚安,希望你们未来顺畅。嗷呜,刚把得!
第19章 识皮()
傍晚时刻,屋檐拢住大片昏黄,沈橙坐在枣树下沉思。
时值七月初,枣树叶正茂,蝉鸣知鸟叫,阳光透过窸窸窣窣的树叶缝隙穿过沈橙,撒落一地。
丫鬟枝九小心翼翼的将圆月型茶盘摆在离自家主子不远处,细致的泡着龙井茶。
她心中十分疑惑:自从伺候主子以来,从未见她这般……这般附庸风雅。
枝九甚至都有些恍惚,那个从来不碰这些文人墨客之物的沈三姑娘,那个只会舞枪弄棒的主子,今日从靖安王府做客回来,点名要看看茶道,是为了哪般?
一个答案呼之欲出:为了白白嫩嫩的情郎啊。
枝九忍不住抬头看沈橙一眼:没想到爱情真的能让人改变。
同时更加佩服齐汀,能让母老虎用爪子捏起茶叶细细嚼的人,绝不是一般的小白脸。
沈橙移坐到茶盘前,跟着丫鬟学茶道。
当初她虎狼之性暴露无遗,教规矩的嬷嬷又被沈爹一句“我闺女能沦落到给别人泡茶么?”而拒绝险些气晕后,将满腔热情转给了旁边露出垂涎欲滴崇尚学识的枝九,还认了个干女儿,就此在沈府养了老。
嬷嬷那一手本事沈橙是见过的,于是十分信任她平日赞不绝口的枝九。
只是看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在又一个茶杯破碎之后,枝九终于忍不住问:“主子,你怎么突然要学这茶道了?”
沈橙叹了口气,将破了一个口的茶杯放在手心揣摩:“你说,我明明不喜欢这劳什子东西,为什么还要去学呢?”
枝九腹诽:被个小白脸迷住了呗,嬷嬷说了,是个人都逃不过这糟子事。
但多年与沈橙相处经验,她并不开口,大都这时候,主子需要的不是解答,而是自问自答。
沈橙站起来看向旁边的枣树,背着手,陷入沉思。
人尚不愿意为了不爱的东西去努力,那齐汀,为什么要掩饰自己真正的本性,在她面前一直扮演一个纯善未知世事的小白脸呢?
今儿下午她本是不放心齐汀,又熟悉自小当成自家四处逛的靖安王府,便上了可以直接考察男宾所在厅堂的阁楼。
这阁楼本就是上任靖安王府举办相亲宴时,给小女娘观察少年郎的地方,后来不知因什么原因,给了一位老姨娘,再后来老姨娘猝死,这院子便冷落了下来,直到现任靖安王住了进来,都一直没有修缮,沈橙和白安年龄尚小时,还一度在这院子里面探险。
谁知临时起意,却看见了不得了的事情。沈橙现在还记得,齐汀是怎么一路从假山将不要脸的白鸣弄下了池塘。
她着实是被齐汀露在外边狠厉给吓住了,这性子相差太大了有木有?
回来左思右想,还是问了沈父,从自家阿爹那里得知了未婚夫小时候的经历,以及长大后扭曲的性格。
说完对于她询问齐汀为什么要伪装自己性格的原因,沈父还叹息文邹邹来了一句:“都是为了爱情。”
沈橙:“…………”
她极为惊讶,“你是说他知道我喜欢软乎乎,白嫩嫩的少年郎,所以将自己伪装成这样,以求让我喜欢?”
沈父点头。
沈橙疑惑:“可是与我相处了七八年的白安等人都不知道我喜欢这种类型,他怎么就知道了呢?”
沈父推开窗子,“齐汀此人,极为善观人心,别看他只在莲花节上见了你一面,但你一定弄了什么踪迹与他知道,这才让他推测你喜欢这样的少年郎。”
他继续道:“你看他今天在汝南王府,也只不过于汝南郡王匆匆见过一面,便能知道出他是那种不惊吓的人,从而布下了了一个好局,也不知道他到底跟汝南郡王说了什么,惹得天不怕地不怕的白鸣现在还没嚷嚷着自己是被汀哥儿陷害的事。”
沈橙跟着沈父一起思索:“那小子应该有什么把柄被握在了阿汀手上。”
沈父叹了口气:“好了,现在你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我这边不必将这事憋在心里,现在只看你怎么想了。”
沈橙看向沈父:“阿爹,我记得你好像不喜欢阿汀,怎么这次像是在为他不断的说好话呢?”
沈父笑道:“齐汀虽不好,但你却欢喜上了,为父的能有什么办法?还能棒打鸳鸯吗?我这棍棒还没出手,你阿娘那边便要揍死我了。”——别人家的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欢喜,而自家这个,显然已经被哄得要将女儿当成媳妇,女婿当成儿子了。
以前用饭的时候问的是:“阿橙喜欢吃这个吗?下次还做哦!”
而现在是:“这个是汀哥儿喜欢吃的,下次他来的时候再备上。”
沈父颇为心酸:这辈子,他家媳妇都没有说过,哪个是他喜欢吃的,要做了与他常吃。
沈橙故作不解:“阿爹,你怎么就知道我得知了阿汀的真性情,还会依旧喜欢他呢?即使喜欢,你从中作梗,没准就真能做这跟棒打鸳鸯的棍呢。”
沈父:“………”
呵,你自己眼中露出的那些色眯眯的光,以为没人看见吗?
他初时还担心女儿被齐汀所骗,后见女儿那副浪荡子的模样,险些晕过去:罢了罢了,就这性子,可能也就齐汀能稳的住。
沈橙要离开书房时,沈父灵光一闪,颇为心机道:“他虽不好,但情真意切,再看你,虽说欢喜他,却一味张扬自己的个性,也不改改自己的性子——”
沈橙沉默不语。
沈父于是来了性质,张嘴训斥了半天,越说越有精神,这是他家闺女自会说话后,第一次没有反怼他的话,沈父甚至有些老泪纵横,:“所以呀,你看他能为了你改变性子,你为什么不愿意为了他,去做一些他喜欢的事情呢?”
这话绕来绕去,翻来覆去,来来去去的不断的在沈父嘴里蹦出,最后他总结道:“汀哥儿是个文人,喜欢文雅之事,比如琴棋书画,比如赋诗作词,你呀,什么也不会,将来成了婚,若他寻回来一本古籍,你却不知道这书的重要性,烧了取火,你说,他还欢喜不欢喜你?”
从来没被沈父绕晕的沈橙有些晕乎的出去了,她回到自己的院子思来想去,叫来了会茶道的侍女。
她站在树下不断的思考,微风一吹,反而有些明白过来:她被沈父给忽悠了。
但看看砸碎的杯子,沈橙又有些头疼,确实不该让齐汀一味的谦让自己,你来我往才是长久之道。
于是第二天,沈橙将自己的宝驹大早上的,就哒哒骑到了齐汀家门口。
虽说齐汀确实是个举人,喜欢读书是自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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