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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诡案录之九霄鼓-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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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着他。
顾长明做了个让她速速离开的手势,父亲是否在周围有些说不准。戴果子已经让父亲心生厌恶,他可不想让小凤凰再碰一鼻子的灰。
小凤凰从外头回来,顾家静谧的有些可怕。她好歹在顾家也住上一段日子,素来感觉顾家的人,虽然不爱多话,对他们这几个外客始终很是和善可亲。今天完全不对劲!
她想了想,直接绕开从小道进来,一路上谁也没有见着。要不是进门前,她瞄了一眼踏雪在家,会以为顾长明外出未归。
小凤凰心细,没有往卧房那边去,转头到了书房的方向。不远处见着了顾武铎怒气冲冲的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按理来说她上次见过应该上前见礼的,却一个缩身躲到矮树丛后面。等着顾武铎走出拐角处,才飞身上了书房房顶,看看顾长明到底在不在里面?
顾长明对小凤凰的了解,她是不会走的,索性又招招手,让她从门外进来。这不明不白的趴在书房顶上,要是被父亲见到,又是一通数落。
小凤凰见他松口答应,赶紧的下来进屋,反手又把房门关好了:“顾大人这是在生谁的气?”
“他不做官了,不用喊大人。”顾长明对父亲的那通脾气,早已释然。他朝着小凤凰一扬手,让她坐到身边来,“他应该已经都安排妥当了。”
“安排什么?”小凤凰本来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见着顾长明自若的笑容,好似又不像会发生什么。
“果子暂时无事,他上下给打点过了。”顾长明没有说的是,至少在孙友祥的案子判定下来之前没事。若是罪名过大,株连九族,到时候纸包不住火,情况未明还真的难说。
“顾顾先生替果子都安排妥当了,所以说提刑司的人不会再来找麻烦。”小凤凰吁出一口气道,“你让我去跟着方原生,可他走路东倒西歪的,似乎自己都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我一开始以为他心存警惕,防备着有人跟踪,后来发现不是这么回事。他走过几个街口,居然一个掉转身去了柳家。”
“柳竹雪的家。”顾长明没有感觉到多少意外。方原生嘴上说他做的那些事与柳竹雪无关,心底里还是有所芥蒂的。
“柳姐姐的那个见鬼的大哥好像已经不在开封府了,那里也是冷冷清清的。方原生在门口转了两圈,没有进门,他回去了。”小凤凰跟着一路走,走了一个多时辰,一无所获也是丧气。“你说他会不会知道那些,我们暂时问不出来的事情?”
“从他嘴里挖出一点儿,不如再耐心的等一等。”顾长明忽然起身,按住了小凤凰的肩膀,“你给我坐着,先别动。”
第307章 问心无愧()
小凤凰一紧张,以为是自己在外头中了暗招,恨不得背后长出眼睛来看看。不曾想,顾长明的手掌顺着她的胳膊下落,握住了她的一只手。
“让她出去。”顾武铎面无表情的站在书房门口。
“父亲,我还在闭门思过。”顾长明态度特别诚恳,姿势却是一动不动。
顾武铎仿佛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儿子有朝一日会这样的口气说话。但是闭门思过的确是他才说过的,可长明身边多出来的那个女子又是怎么回事!他的警惕心犹在,这女子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过人,也是轻功了得了。
“让她出去。”顾武铎的语气更加严厉,小凤凰先坐不住了。她可不想顾长明意气用事,回头被父亲一通教训,双脚刚要动弹,顾长明的脚伸过来,不轻不重的踩住了她的鞋子。她低头看看,同时傻了眼。
“父亲,等我把事情想明白了,自当出来请罪。我是想到戴果子说的一句话,如果关在提刑司的那个人是我的父亲,我会怎么做?”顾长明仰起头,与父亲平视,“我以为可以毫无顾忌的说出大义灭亲四个字,话到嘴边才发现,实在是说不出口。”
“你就是跟着这些人!”顾武铎再次气冲冲的挥袖而去,居然没有刻意为难小凤凰。
小凤凰的手心里全是汗,顾武铎方才一下子气场全开,普通人压根招架不住,她的腿都是软的:“你是怎么做到胆敢违抗他的话?”
“你要是从小见着他的样子,慢慢也会习惯的。”顾长明松开手,低头一看,忽而笑了,“他不过是性格严厉些,这些事与你无关,他绝对不会牵扯无辜,你不用担心的。”
小凤凰偷偷嘀咕了一声,我不就是担心他看我不顺眼吗?
“方原生的背后有人,我们要是逼得他太紧,他或许会有性命之忧。”顾长明虽然对此人极度不喜,又陷害果子在前,好歹还是一条明路的线索。不如暂且放在原处,待对方有所松懈的时候,再重新捡拾起来,重新过问。
“不是说他在国子监很受器重吗,果子不是还说吴圩和国子监的那个徐大人谈的十分热络,还外出把酒言欢。否则他也没法钻了这个空子,当真潜进提刑司去。”小凤凰激动的又站起来。
顾长明微微眯眼道:“你说徐大人?”怎么如此显而易见的线索,他反而坐视不理。
“国子监的头儿不就是徐大人,我都听你们来来回回说几次了。”小凤凰见顾长明推门要出去,想把人赶紧的喊住,“你爹让你哪里都不许去的。”
“他让我想明白了就行。”顾长明径直而出,以为父亲会在那里等着他。谁料得院前院后皆不见人影,一问下人才说老爷又急匆匆出去了。
顾长明料想多半是皇上召见,还没来得及回头,那边又传话说宫中的司徒大人要来见大公子。做人要是陀螺,父子两个从早到晚的也停不下来。
司徒岸经过上次压制吴圩之后,见到顾长明的态度可不一般。敌人的敌人完全可以成为朋友,顾长明的本事再大,一个平头百姓,孤掌难鸣。更何况上次大方的把功劳尽数拱手让出,司徒岸也不是白白占人便宜的,多少还要来还上点人情。
“长明公子,我听闻你在打听戴绵山的旧事?”司徒岸坐下来喝茶询问,“我在宫中时日长久,倒是见过他,也说过几句话。”
顾长明算着这个,算着那个,没想到还有司徒岸自己送上门来的。这位的确是宫中的老人,十五年前应该就在宫中当差,而且能够一路攀爬到这个位置,所知道的肯定不少。
“戴绵山是十五年前死的。”司徒岸倒是没有半句的废话,“当时宫中出了大事,至于是什么事,我不能说。我能够告诉你的,既然你见着了戴绵山,那么他就是假死无疑。还记得刚见到你身边那个小兄弟的时候就说过,看着很是眼熟,你再提到戴绵山,可不就是长得好似一家人。”
“他为什么要假死?”顾长明不客气的直逼而问,司徒岸肯过来表示他愿意开口来说。
“这可就不是你我可以询问的范围之内了。长明公子如此聪明,肯定已经想到。这样一个人隐姓埋名的,在十五年间能做多少事,而且他的名字早入了死亡名单,谁又会怀疑到他呢?最安全不过的一招棋,更何况用起来还那么顺手。”
“司徒大人想要什么?”顾长明把他的话原封不动的过了一遍,很有道理。有人需要戴绵山这样的隐形人,没有身份,没有记载,忠心耿耿,武功高超。无论是暗杀或者是查探,做起来一般得心应手。
“我不想要什么,只是想起故人旧事,有些唏嘘。如果当时名单上有我的话,我可能也会成为戴绵山,永远躲在影子里,永远见不得日光。”司徒岸自嘲一笑道,“我感到更加有趣的是你父亲明明参与其中,却连亲生儿子都只字不提。顾武铎果然与旁人不同,甘拜下风。”
如果司徒岸没有说那最后几句话,顾长明还能勉强认同他的好意。如此一来,分明是为了挑拨父子关系而来,他要是毛头小子被激得一时兴起于父亲对着干,岂非正中了司徒岸的下怀。
司徒岸边说边用眼角余光打量不停,见顾长明好不容易在眼底起了一点波澜,很快又平复下去,犹如古井般深沉静谧。他明白所有的铺垫尽数落了空,也不多话,起身告辞了。
“司徒大人,我还有一句话想问你。”顾长明自然不能放过送上门来的良机,“吴圩与国子监的徐大人之间关系密切,你可获知?”
正如刚才小凤凰对他的提点,放在眼前的未必是能够看穿的。司徒岸果然一皱眉后道:“他们两个人几时走得这么近的?徐大人最近忙的前脚踢后背的,还能挤出空闲来找吴圩,真是奇怪了。多谢你提醒我,回头查到什么,不会忘记过来多告知你一声的。”
顾长明把人送走,小凤凰站的远远,相比对顾武铎的敬畏之情,对待司徒岸那只剩下厌恶。她开口便道:“这人两面三刀的,你别听他的话。”
“不可全信,也不可不听。”顾长明微微笑道,“凤凰,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人证,你我都没有想到。”
“他们知道了也都不肯说,想起来也没用。”小凤凰气鼓鼓的回道。
“不,这人知道,这人应该也会说,毕竟他才是苦主,也是最了解前因后果的人。”顾长明见小凤凰转过头来瞪圆了眼睛,他禁不住用手盖住她那双灼灼生光的凤眼,“你也想到了,为什么我们不问问戴绵山?”
“他不是自顾自跑了吗,又要怎么问?”小凤凰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警报尚未解除,既然戴绵山心系果子的安危,那么会出手一次,想必会出手第二次。到时候自然就见着人了。”顾长明冲着小凤凰做了个手势,两人心意相通的对视一笑。
顾武铎没有进宫,直到天黑时分,不见人影,不听声响。
“你爹临走前就没有留下只字片语的?”小凤凰见顾长明尽力掩饰,依旧忧心忡忡的样子。
“他独自上路去西夏去辽国,又何尝给我留下过只字片语。”顾长明像是松了口气,暂时不用与父亲面对面说明小凤凰的身世之谜。
“那天色暗成这样,没有出开封府又能去哪里?去哪里不能给家里获知一下?”小凤凰生怕他嘴上不说,心里头早就心焦如焚了,白白替他担心了一场。
“兴许又进宫了。有些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说得清楚,皇上想要问个明白,底下的官员舍命都要相陪的。”顾长明回头冲着她一笑道,“这是没怕够,还要再当面被他训斥一顿,心里头才肯安静下来。”
“顾大哥。”小凤凰咬了咬嘴唇,趁着此次机会开口了,“你打算怎么和你爹说起我们的事情?”
“照实说,你是洛阳城中好人家的闺女,却被一个恶徒从家中掳走。恶徒见你聪明好学,非但没有杀死,反而留下来教你轻功武功。待你一旦长大,他放你出去办差,这笔生意从来不亏。”顾长明嘴上是这么说的,心里头也就是这样想的。
“要是顾先生一时半会儿的接受不了呢,你能不能说的婉转些。等他点了头答应,再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填补进去。?小凤凰此时此刻真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经过齐坤门,从来没有学过一招半式的武功。
哪怕是个小户人家的姑娘,只求问心无愧四个字。
“父亲喜欢实话实说,若是在这件事情上骗了他,而又被他发现的话,他的手下永不录用,至于身边亲人”顾长明弯身把嘴唇贴在小凤凰的耳廓上,“敢说便要敢当。”
小凤凰被他碰触到的那半边耳朵,火辣辣的烧起来,直到顾长明重新站直了身体,那热度依旧在节节攀升,连带着脸颊都是飞霞一片的颜色。
“凤凰,你是不舒服吗?”顾长明见她脸色奇怪,连忙安抚道,“可能是父亲严厉的样子吓到他,他对这些并不放在心上。如今应该放下的人反而是你了。”
小凤凰不知从身体何处升腾起来的勇气:“那你几时说,就照着这个版本说,最真实的不掺假。”
“等他认为我的闭门思过可以结束,我正式把你介绍给父亲。”顾长明见她说着说着,突然紧张的低下头去,“没准我们有时间再多跑几个地方,把你的亲生父母找出来,一举两得,最是妥善不过的。”
小凤凰深吸口气,满肚子的话却一句都说不出来,再转过头去时,眼眶渐渐红了起来。
第308章 快刀斩乱麻()
顾长明说戴绵山肯定会来,沏了茶,让小凤凰安心坐着等。她哪里有这样的闲心,坐了一炷香时间,站起来两回,心说这万一不来,岂非白白浪费了时间。
“戴绵山隐匿身份多年,自然是其中高手。他肯露面去提刑司救人,肯定是有把握才为之。至少目前的形势允许他暴露出身份来。”顾长明悠悠喝一口茶又道,“父亲出门不归,才是他现身的最佳时机。”
小凤凰的手一抖:“顾先生是特意回避的?”
“谁又说不是呢。”顾长明低头轻笑道。
小凤凰心里通通通打鼓,本来觉着顾长明已经太厉害。如今若是他磨练归来,父子联手,怕是快要天下无敌了。不过她在开封府待了段时日,知道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的道理,绝对不会落下这样的话柄,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起来的。
“我,我想去看看柳姐姐。”小凤凰心生畏怯,突然想要抛开眼前复杂的局面,找个清静的地方去躲一躲。
“留下来,留在我身边。”顾长明一抬眼,眼底深邃远眺,山雨欲来风满楼,他似乎已经闻到了风的味道。
戴绵山出现的一瞬间,以为面前两个年轻人多少会露出警备的神色。毕竟这是顾家,他一个外人闯进来,多有不妥。
小凤凰不知为何想到的是曲景山被个大铁笼困在顾家后院的场面,应该心存警惕的人是戴绵山才对。哪怕是武功再高,能够比曲景山轻功更好的人委实不多。
“你猜到我会来?”戴绵山见着桌上三盏茶,只坐了两个人。
“既然现身一次,总要把当年的故事说清楚才好。果子对亲生父亲原本就心生芥蒂,你需要一个中间人来周折下,以免伤到父子之情。”顾长明朝着小凤凰一扬手道,“她与我与果子一路同行,再可靠不过的,不用有所顾忌。”
“我知道。”戴绵山见顾长明如此镇定,反而有些悻悻然的。怎么顾武铎生了个儿子如此出色能干,某些地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你们四人萍水相逢,倒是很投机。那位柳姑娘对果子也是很好,他们是不是?”
小凤凰在旁边噗嗤一声笑了,戴绵山明明要来说更重要的事,如何一张口却问了戴柳两人。这才有亲爹的样子,十五年甚至更久不见,心里头该牵记的一点不便。
“果子的后脖颈有一道很深的伤痕,如今虽然长好依然明显。他说父亲抱着重伤未愈的他到了曲阳县,从此落脚下来。那时候的你又在哪里?”顾长明没有给戴绵山一个精准的答案,十五年的额分离,无论是什么原因,戴绵山对果子的亏欠都不足以用一次援手相助来抵消的。
“他的后脖颈”戴绵山的声音渐低下去,“就是那道伤,让我误以为他已经死了。”
顾长明很有耐心的等着戴绵山继续往下说,寻常孩子若是被如此重创,能够活下来的机会是少之又少。这样说来,果子也算是福大命大了。
“那个人,那个说他是戴十七的人算是我的同僚。等我发现孩子还活着,他们在曲阳县又过了三年,果子完全不记得哪个才是他的父亲。”戴绵山的眼神空空洞洞,当时想必是受了巨大的刺激,“我去看过他,见他过得很好,而我的身份又太特殊。与其暴露出来,谁都活不下去,就保持现状就好。”
接下来,戴绵山为了平复心情,索性请命接受了一项重大的任务。他以为最多一年半载能够回来,不曾想其中曲折太多,耽误了太多时间,等他圆满领命归来差不多时隔了两年半。
再到曲阳县的时候,戴十七不见了。
戴绵山无法打听到戴十七去了哪里,果子却转手交给了孙友祥。有一个主簿当干爹,戴果子又跟着那些捕快衙役学了不少杂乱的武功。他曾经想过放弃到手的那些,只求回到孩子身边,无意中见到果子偷偷取出眉间尺。
“我知道宫中卷宗记录,当年的戴绵山死了,而那把眉间尺也断了。”顾长明要再次确认一下,“果子说眉间尺是孙友祥交给他的,同时给他的还有一本手抄的册子。果子的武功稀疏,这把眉间尺使出来却是有模有样的。”
特别是在阿九山的山体之中,若非这件兵器,他们的损失恐怕要更大。
“应该是十七按照原来的那把打制出来留给他的,手抄的册子同样出自十七之手。”戴绵山苦笑了一声,“我见他学得有些四不像的样子,很想亲手指点,又怕别人从中看出破绽,反而对果子不利。”
他在曲阳县停留了十天,见着孙友祥对果子照拂有加,更胜过戴十七的细心周到。戴绵山突然做出快刀斩乱麻的决定,飞速离开曲阳县,从此再无过问。
“这些年,大概也是因为知道这个孩子的下落,心中没有顾忌,反而事事顺利。直到那一天,我收到消息说孙友祥被皇上下令抓到开封府,直接投入提刑司,深感不妙。”戴绵山很是纠结,若是戴果子对孙友祥不闻不问的,显得太不近人情,若是一心想要救人,又怕是会把自己的小命一起搭在里头。
他在暗处见着顾长明几人来回奔波,果然是年少出英雄,顾长明步步为营,把戴果子带进提刑司欲孙友祥见了面。孙友祥的表现与他想的如出一辙,平静无波,根本不需要有人来营救。
偏偏在他以为顾长明可以控制住果子,让这次大波折平缓而过时,中途杀出个反咬一口的方原生。他实在对方原生没有多大的印象,国子监本不在他的监视范围之内,连徐大人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是一个区区方原生。
正是这个不入眼的方原生,一把将果子推入万劫不复之地,差点死在了提刑司。
“戴先生这些年做了很多朝廷不方便正面出手的事情。”顾长明的手指在桌角叩了两下,“这些都是朝廷中的机密,我自当不会多问。今天既然戴先生来了,我只问你一件事,你先如实答了,我们再继续商量。”
戴绵山的身份虽然隐秘,手中的权值已然到了连吴圩都不发比拟的地步。而顾长明非但始终不卑不亢的态度,还能反过来给他一道。
但是为了果子,戴绵山眼角一抽,没有多语:“你是顾武铎一手栽培的,朝廷的规矩应该比谁都清楚,既然是你感觉可以问的,我相信必然有你的道理。”
“前开封少尹柳致远柳大人的暗杀,是不是你下的手?”顾长明一句话出口,小凤凰的手一抖,差点把大半杯茶水直接扣在地上。
她好似听到咯咯的声音,仔细辨认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牙齿打架。柳竹雪的家务,当时她虽然不在场,同行时听另外三人说的太多次,柳大人在自家后院被刺,死后却被皇上加封了一场,另外又让柳竹轩入了官职,办了实差。
今天顾长明问起,而且是要定了准备的回答。小凤凰不敢细想,若是戴绵山回答是,以后戴柳两人又该如何相处!
顾长明的手掌按住了小凤凰的后背,发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颤。这丫头果然聪明,他还不曾解释,该想到的全部都有了。他心生怜惜,低声说道:“别怕。早些问清楚才好。”
戴绵山没有特别的反应,似乎要想一想柳致远是谁。忽而他笑起来道:“一个开封府少尹,还不到要我出手的地步。”
小凤凰差点鼻酸眼红,哭出声来。
戴绵山有些古怪的看着她,他是照着实话说的,怎么把人吓成这样!
“此事的确没有经过我之手,你要是很想知道实情,我可以去帮你查一下。”戴绵山的反应比小凤凰还慢了半拍,“那个柳姑娘是柳致远的女儿?”
“是,她如今不算是柳家人,皇上替她除了名,柳家族谱中再没有此人。”顾长明难得露出一丝轻松,只要不是杀父之仇,他没有其他可以担心的。
“是不是都没有关系,我看着她很好,果子应该也很喜欢。”戴绵山一歪头,似乎发现顾长明如此慎重的问了一个小问题有些古怪,“没有其他要问的了?”
“十五年前发生之事,身边人获知良多,却无人肯开口告知。”顾长明垂眼掩盖情绪,“要是因为此事,你与果子失散十五年,可以算得上是苦主之一。不知方便说与我们听一听实情吗?”
“很抱歉,我不能说。”戴绵山一口拒绝,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顾长明听到最后一个可能开口的人是如此作答,反而没有所求:“或许有一天,你可以说的时候再来开口也不算迟。”
“你父亲应该知道果子在提刑司做下的那些事情,他怎么还不对果子出手?”戴绵山听他没有追问,连忙换了个话题再问。
“父亲已经不在朝中做事,何必要咄咄逼人呢。”顾长明的态度很明白,你可以不说,我也可以不说。
戴绵山应该是个沉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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