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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诡案录之九霄鼓-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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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大人论辈分是在下的叔叔。”苗一寸没想明白,怎么才提了个名字,顾长明就能把叔侄两人给联系到一起了。幸而这层关系在同僚中算不得秘密,虽然当初入宫当了侍卫是走了点门路,后来也是靠自己一路打拼才得来的地位。
“我看眉眼有些像的。”顾长明一句轻描淡写的把话带过去,苗喻的侄子镇守天牢,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算不算胜过苏旭一筹?
“家中老人也说过这样的话,但是外人都说不上来。”苗一寸见另外三个同样脸色平静,并没有大惊小怪的意思,偷偷安了个心。
殊不知除了小凤凰大致了解苗喻是个什么样的人,戴柳两人压根没有多余的印象。
“你们过来之后,可发现了什么异常之状?”既来之则安之,不管是谁的侄子,皇上派遣过来的必然是能干的,顾长明愿意相信皇上的眼光。
“所有的侍卫无论是否有所牵连,尽数换掉,没意见单独牢房的钥匙,连带着外头大门的铜锁也在最快的时间内换掉了。”苗一寸低声答道,“暂且没有发现什么漏网之鱼。”
“那么,此段时间内可有其他人来探过监?”顾长明知道这种可能性极小,关在天牢之中的人,散尽家财都未必能够打通关节,进来探监,但是必须问清楚的。
“我们过来以后,顾公子是第一个出现的。交接的时候,这些都特意指出过的,拿着青云六逐令而来的,便是顾公子,而且在下不才,曾经在两年前见过公子一次,可能公子是没有什么印象了。”苗一寸发现一行人差不多要走到天牢的尽头,方才好奇问道,“顾公子,你是来见什么人吗?”
“我要去曾经关押孙友祥的那一间牢房。”顾长明记得是在天牢到底的倒数第二间,只要再往前走上五六步即可到达。
“哪个孙友祥?”苗一寸刚才接受毕竟不能了解得面面俱到,“据说是那个撕烂自己嗓子,又咬死看守侍卫的疯子?”
戴果子在后面听他这么一描述,差点没原地跳起来!是谁敢当面说孙友祥疯子的,人都死了,还要在背后诽谤不成!
柳竹雪一见他的神情,立时知道他的心态,生怕他说出不该说的话,影响了顾长明的查探,伸出手去,按住了果子的手臂。
戴果子半边身体一僵,自然察觉出这是柳竹雪的手,视线顺着看过去,柳竹雪轻轻摇头,示意他切莫轻举妄动。这些都是不知情的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孙友祥死都死了,不会在意这些的。
第368章 再三缄口()
“那间牢房没人动过,原来你们是要去那里。”苗一寸赶紧把四人往前送,自己反而站在原地,不肯上前。大概是心里多少有些忌讳,他们是后来到的,没有亲眼所见,反而更容易后背生凉。
“有劳了。”顾长明接过他递来的钥匙,让小凤凰多拿个灯笼过来,牢房中阴测测的暗,实在是看不清楚。
他弯身开门,脑中浮现出一个问题。虽说这会儿是大晚上的,里外的光线没有多大的影响。那次他又是怎么看到墙上所写的那些字,今天怎么昏暗的眼睛生疼都看不清楚?
顾长明手中的钥匙入了锁,突然停下动作,再慢慢的站直了身体:“我想问一句,这间牢房当真没有人来过?”
“我们接手的时候,这里就是空着的。既然没有新来的犯人,犯不着进来。”苗一寸只差在脸上写着免得晦气四个字了。他们都是宫中的侍卫,和天牢这边大不相同,大概心里都不满意此次的安排,恨不得能早些归位才好。
“那就不对了。”顾长明没有开门,必须先问清楚。
“哪里不对了,钥匙给了我也以后,我是片刻没有离身的。再说了,这里面死人活人一概没有,谁又会摸进来!”苗一寸碍于顾长明的身份,也是忍了又忍的。
“没有人摸进来,为什么连牢房的墙都被人重新刷过了?”顾长明冷冷问道,“苗侍卫,这件事情不解释清楚,到时候算你个玩忽职守的罪名,非但你的前程不保,连累你的叔父可是大事。”
苗一寸的手一抖,灯笼险些摔在地上:“你说什么?牢房的墙被刷过了!”
顾长明反手接过小凤凰的灯笼,往前一递道:“如若不信的话,苗侍卫请看看里面,墙壁是什么颜色的,隔壁的墙壁又是什么颜色的!”
苗一寸手忙脚乱的抢过钥匙,把牢门一开,冲进去看过,再反身出来把另外两间空着的牢房打开,仔细去看那些墙壁,大概是不相信眼睛所见,又用手指仔细摸了一遍。回到顾长明跟前时,声音都是颤抖的:“只有这一间是暗赭色,其他的都是灰扑扑的颜色。”
“对,只有这一间是暗赭色,而且是新刷上去的颜色。”顾长明同样走进敞开的牢房中,同样用手指摸了一下墙壁,“苗侍卫可知道其中的原因?”
“我,我不知道。”苗一寸后脑勺一抽一抽的,巴不得今天没有当值,就不会被派遣到这个见鬼的地方来遭罪了。所以他看着顾长明的嘴巴一动一动,要想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却是做不到了。
“因为这两面墙上本来是写着字的,由你方才说的那位孙大人所写,我深夜过来就是想把这些文字拓印回去研究。”顾长明略为怜悯的看着苗一寸,无论来刷墙的人是在新侍卫之前还是之后出现,这个责任必须要有个人来承担的。
“那把才刷上去的颜色铲掉,没准还”苗一寸开口才发现自己又说了蠢话。明知道旁边都是灰色的墙,一旦刷上赭色,无论先前写了什么,哪怕是把整面墙都铲了怕是也看不出来了,“那个上面的字是不是很重要的?”
“重要的也找不到了,所以希望不是那么重要。”顾长明轻轻吐出一口气,为什么对手总是能够早过一步,而且就是那么危险的一步。一旦他加快了速度,对方必然也会以相同的频率走得更先,让人无端端生出一股挫败感。
顾长明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看身后空无一物的墙壁,目光透过沉甸甸的暗赭色,仿佛能够看到墙壁的里面。孙友祥写的那些字,他是见到的,当时为什么不仔细辨认,逐一记下来。他一目十行,根本花费不得多少时间,算起来只能算是自己的疏忽。
而对方早不来晚不来的,顾长明甚至有种错觉,对方是把他们之间的较量当成了一种猫抓耗子的游戏。
“顾公子,你说到底该怎么办才好?”苗一寸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对他来说,这才是真正的无妄之灾。虽说来的是四个人,他很清楚另外三个根本做不得主,起不了任何的作用,问了也是白问。
“没什么怎么办,你们好好把守天牢就好。”顾长明倒是一点不想为难他们,虽说在宫里的时候,苗喻和苏旭斗得有些难分难解的。那也是官场上的必然现象,如果没有苏旭,苗喻会把类似的工作都做得很好,皇上身边从来不缺这种八面玲珑的人。
苗一寸见他跨步出来,连忙谨慎的跟在身后:“顾公子的话,我有些听不明白。”
“只当我今天晚上没有来过,或者是来过看一圈,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就走了。”顾长明留给他个挺直的后背,“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再不明白的话,还在宫中当什么差,苗一寸的脑袋点得像是鸡啄米:“听明白了,全听明白了,多谢顾公子,多谢顾公子不计较。”
他是真的不想追问墙壁上到底写了什么秘密,让顾长明带着人深夜前来,已经被毁尸灭迹的东西,问了只会遭灾,还是再三缄口才好。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顾长明见他小步跑到前面,小心翼翼的掌灯,对身后三人道,“我们又来晚了一步,颗粒无收,可以回去了。”
另三人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戴果子根本不想离开,什么断了线索,干爹是死了不错,但是刷墙的人明显就是接下来的新线索。他心里头隐隐不肯承认孙友祥是自尽的,如果因为受不起苦要自尽,根本不用等到这个时候,早早了结岂非更加省心。
要是他们这一走,还有什么线索可查!他不甘心,所以瞪着顾长明的背影,质问道:“我们就这样走了,明天墙壁肯定会被刷回去的,还有什么线索可言!”
苗一寸真想上前去把他的嘴巴给堵上,好不容易顾长明愿意不追究愿意离开了,这小子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是不是要给人添堵了!
“果子,没有线索了。”顾长明淡淡回道,没有理会他的无礼。
“那这个又是什么!”戴果子指着墙壁再次喝问道,“这又是什么!”
“是示威,是讥讽。”顾长明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楚,“留下来眼睛可见的线索,但是对我们而言没有半点用处的。果子,这人正是打了个时间差,天牢中旧侍卫离开,新侍卫被调进来,肯定有个最为混乱忙碌的时候,就是这个时候了。”
“短短的时间,一个人怎么可能做这么多事?”戴果子说什么都不肯相信的。
顾长明为难的转过头来,苦笑道:“果子,谁又告诉你,这些事情必须是一个人来做的?”
“顾大哥,你的意思是说这墙壁还是好几个人一起?”柳竹雪虽然不敢置信,但是又不失为最靠谱的原因,“他们到底怎么混进来的?”
顾长明站在天牢昏暗的长廊中,一边是不肯挪动脚步的戴果子,另一边是暗暗擦汗恨不得他们立时离开的苗一寸。两边都竖起耳朵,想要听他说个清楚的。
“他们不用混进来的,如果他们本来就在天牢之中呢?”顾长明原先想要把这个想法再收敛下的,看样子是暂时瞒不住了。
“本来就在这里,也就是这里关着的犯人!”苗一寸差点没原地蹦三尺高,“钥匙可都原封不动在这里的。”
“如果没有几把刷子,怎么会进天牢呢?”顾长明没有多余的废话,下巴微扬道,“果子,再执念没有多大的意思,先离开这里,其他的可以回去慢慢说。”
戴果子同样受了不小的震惊,再看左右两人,情况和他几乎没有差。顾长明分析的虽然头头是道,总能说出些让人意想不到的话。
一行人才算是出了天牢,苗一寸给顾长明好生行了个礼:“顾公子的照拂,回头一定会告知叔父,请他代为感谢的。”
“无妨的,你们辛苦了。”顾长明冲着他一点头,翻身上马。刚坐直了身体,眼睛微微一眯,见着前面阴影底下还站着一个人影。起先的第一个念头是,毛六从宫中回来有话要对他说。
顾长明的踏雪才刚往前走了两步,那个阴影底下的人忽然不见了踪迹,好似迅速的藏进了更深处。
顾长明立时反应过来,这人又怎么会是毛六!毛六是奉了皇上的旨意,便是此时此刻出现,也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显然这人是不行的。
他几句话将苗一寸敷衍回去,见着天牢的大门重新落下,朝着戴果子使了个眼色。
戴果子这一次倒是机灵,向着同样的方向撇下嘴角,见顾长明一点头,连忙加上个手势,示意两人分开走,可以包抄过去,加上柳竹雪和小凤凰,这人多半是跑不掉了。
顾长明一点头,踏雪如同离弦的箭,飞跃而出,戴果子调转马首,去了相反的方向。四人的默契度一向扎实,另两人不用一字一句,连忙各自选了不同的位置踩点。
踏雪的速度最快,那人大概没想到顾长明会这样径直冲过来,落荒而逃的同时,差点撞在了迎面而来的戴果子坐骑上,等他再要换个方向,才发现四面都有人把守,而且圈子明显缩小,这个时候再想要逃跑可以说是难上加难了。
“戴先生,我们都在替你担心,特别是果子。”顾长明凭借着人影,已经分辨出对方的确凿身份,“不管你是以何种方式再次出现的,都可以随我们回去详细说明情况的。”
戴果子一听这称呼,差点没从马背上摔下来,这是他亲爹,他还不如顾长明辨认的快,到底是什么情况!
第369章 如影随形()
戴绵山缓步从阴影中走出来,四下而望,若是眼前四人是对手,那么他应该已经输了。幸而这些都是自己人,他不住宽慰自己。
“戴先生来多久了?”顾长明见戴绵山没有要直接和果子叙旧的意思,父子两人的生疏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化解的,需要更多的时间。
“你们进去,我就过来了。”戴绵山的样子不显狼狈,更不像是从什么禁锢之地逃出来的。
戴果子放心的收回目光,心里转过好几个念头,嘴上却只字不吭气。
顾长明有一点失望,如果戴绵山来得更早,按照其能力,应该能够提供更多的线索。不过见着人尚且安好,总不是坏事:“戴先生一别数日,让我们很是牵挂。”
戴绵山挥挥手苦笑道:“替皇上做了些不成器的任务,这不才回到开封府,想要见见你们几个,去了几处都扑了空,才算是在这里等到你们了。”
“原来戴先生出城了。”顾长明点点头,戴绵山的此次任务肯定是十分严峻,有关于皇上的机密,谁也不会多问半句,“我们如今都落脚在我家宅中,戴先生要不要过去说说话?”
戴绵山好不容易将目光从果子身上收回,他离开的时候,儿子身受重伤将养在温太医的府上,如今能够骑马自如,应该是恢复的七八成。
“我就是想过来见见你们,顺便说一声,我平安归来了。”戴绵山的话没说完,就见到戴果子像是出笼的小兽,从马背上扑下来,直接对他动手,“胡闹,像什么样子!”
戴果子和他的武功差了一大截,不是每个人都会像顾长明那样站在原地让他打中的。他的拳头拿捏在了戴绵山的掌中,他也不挣扎,眼圈发红吼道:“你出城执行任务,不能给我们留句话嘛!就算情况再紧急,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戴绵山见他半边人都在发颤,知道必定是发生了大事:“我刚回来交了任务,离开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事情?”
“孙友祥死在皇上的御书房中。”顾长明有意无意的把两人隔开,亲父子有什么动手的必要。戴绵山的身份本来就是深藏不露的暗卫,果子的担心也是明明白白写在脸上的,两人各退一步先把话挑明,“果子很担心你。”
戴绵山立时反应过来果子的状况:“他有没有伤及皇上?”
“没有,他是服毒自尽。”顾长明见果子的眼角一抽一抽,显然又因为戴绵山的话要发作。
“皇上如何处置此事?”戴绵山神色凝重问道,“有没有牵连旁人?”
“目前我们这边没有人被牵连,只是他临死前手录了一份名单给皇上。”顾长明见戴绵山的眼底晶光一现,点下头道,“是,应该就是今晚。”
“我护送你们回去。”戴绵山低头想了想,挤出这句话来。
“我们好手好脚的,不用你来护送。”戴果子的话音刚落,被顾长明从老大不客气的拍了一下后脑勺,他被打得生疼,龇牙咧嘴的喊道,“你怎么说动手就动手!”
“好好和你父亲说话,你看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顾长明向着戴绵山一指道,“你为什么要心口不一!”
戴绵山很显然并不想被他们看到自己鞋子的污糟,还有脸色的难看,偏偏顾长明直指出来,让数人的目光全落在他的身上,连忙掩饰道:“跑了一次远路也是正常的,没受伤,没中招,运气还算不错。”
戴果子想要梗着脖子反驳顾长明,话到嘴边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特别是戴绵山嘴角那刻意挤出来的笑容,只让人更觉心酸。他狠狠的一踢脚下的尘土:“这又不是什么好地方,站在风口怎么说话?”
柳竹雪知道他是嘴硬到底了,这会儿绝对不会示弱的,出来打个圆场道:“果子也是担心父亲的安危,他刚经历了太多事,心绪不能稳定。这会儿戴先生一出现,他又惊又喜的才会这样。”
说实话,戴果子的脸上既看不出惊更看不出喜,只有满满的别扭。然而柳竹雪给出的台阶,他顺势而下还是乐意的,悻悻然道:“我们如今都住在一起,你过来喝口茶吧。”
柳竹雪移步过去和小凤凰同骑一马,把自己的坐骑让出给戴绵山:“一路奔波辛苦,还是骑马更好些。”
戴绵山一听这关心的话语,眼泪差点流下来。果子真是好福气,找到如此温柔贤惠的柳姑娘,否则父子两个能两牛顶角一般僵持到底。他不再推辞,反正说过是护送,骑着那匹马,跟在队伍的最后面。
本来,他对顾武铎心有芥蒂,是不太愿意在其住家时进入顾家的,这次也是顾不上了。
顾长明等诸人坐定,大致把兜兜转转去天牢,结果还是晚了一步的事情给戴绵山说了:“本来想着要是戴先生先到,没准可以看到是谁动的手?”
“我真的是完完全全不知情,你们进入后,也没有旁人了,这一点我是可以肯定的。”戴绵山在听到孙友祥死的消息后,反而有种松口气的感觉。果子为了此人,付出不少,明知其所犯何罪,心心念念还想救人。
一次可以救出来,两次三次呢!戴绵山更不想看到顾长明,柳竹雪这几人因为此人此事被牵扯其中。
“顾大哥,你在天牢时不是对那个苗侍卫说,涂了墙的是天牢中的人?”小凤凰忽然有些不解,“难道你也是骗他的?”
“当时,也只有这个解释最符合情况。但是真相到底如何,我也说不清楚。”顾长明看来,天牢经历过一波震荡,中间的疏漏问题很快会暴露出来。所谓最为固若金汤的地方,未必有传言的这么厉害。
“戴先生是自己领的任务吗?”顾长明属于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戴绵山不想正面说起这个,拿捏着也要问出来。
戴绵山回避开戴果子的目光:“算是吧,在皇上面前做错了事,总要将功抵罪,否则皇上一动怒,谁也保不住谁。”
戴果子的神情一愣,大概才想到顾长明为什么会这样问。这是在提点自己,戴绵山一声不吭的出城,算到头还是为了自己。一来任务艰巨,他不愿多提,以免知情人牵肠挂肚,二来将功抵罪四个字听起来清淡,实则是皇上的施压,让他必须要站出来。
“小顾,这些都过去了,不用多提的。我们为皇上办差,最是正常不过的。”戴绵山的笑容略有腼腆,“倒是我刚才见你径直入了天牢,是皇上给你的特权?”
“是,皇上想要查明孙友祥的案子,给了我能够自由行走出入的特权。”顾长明趁着戴绵山有些分神,直接问道,“戴先生可曾听到过九霄鼓的说法?”
戴绵山低低啊了一声,再回神时,却沉默下来。
顾长明心口一跳,很显然眼前人是知道些什么的。他一心想要寻找的线索,居然就在熟人身上:“戴先生,孙友祥临死前在天牢的墙上写下过我们一路见到的童谣句子。”
“什么句子?”戴绵山几乎是坐不住,站起身来问道。
顾长明深深看他一眼,张口道:“一击鼓,草木生。二击鼓,忆空白。三击鼓,往昔伤。
四击鼓,歌笙逝。五击鼓,求上苍。六击鼓,明心事”
戴绵山的声音跟了上来:“七击鼓,暗生光。八击鼓,路望断。”
“你怎么也会背这个!”戴果子吃惊的看着父亲,“难道你当真知情?”
“这个不是童谣,你们猜测错了。”戴绵山的声音更低,明明不愿意提起一个字的,却在对方迫切的目光下有所妥协,“你们又是在哪里听到了这些?”
“案子发生以后,或者是有孩子的声音在不远处唱着,或者是有人留书,甚至是在濒死之人口中的喃喃自语。一开始,我们还没有多留意,巧合多了就上心了,直到我们在阿九山的山谷底下,看到棺材盖上书写着的三个字。”顾长明越说,戴绵山的脸色越凝重,“九霄鼓,棺材盖上写着九霄鼓。如果和这些听似童谣的句子配合在一起,感觉到无比的契合。”
“你们的直觉果然很灵敏,九霄鼓和这些短句,的确是一路而来。我以为太平了这十几年,以后再不会听到的。原来有些东西无论如何都是会要重见天日的,压都压制不住的。”戴绵山猛地抬起头来,目光从眼前四人的脸上逐一划过去,“你们四个人中间,谁是九霄鼓的人!”
顾长明怔了怔,才反应过来戴绵山的意思,怀疑他们四个人中间有内奸:“戴先生的意思是,九霄鼓是一个组织?”
“曾经关于九霄鼓的传言很多,有人说它是一座宝藏,也有人说是一册奇书,反正多半最后归拢的都是相同的话语,得到九霄鼓的人能够实现天底下最大的宏源。”戴绵山说了两句,依旧是不放心的,“你们中间肯定是有问题的。”
“有什么问题?”这次是戴果子提问道,“你觉得一定要有个人出问题,那么就是我出问题。我可以保证他们三个都没有问题。”
“不可能,怎么会是你出问题。果子,不要添乱!”戴绵山难得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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