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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诡案录之九霄鼓-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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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更要护着”小葫芦的嘴被戴果子的手掌用力一捂,差点憋气过去,两条小腿用力回踢。小凤凰却扑过来按住了他的膝盖。
小葫芦才相信是发生了意外,小凤凰总不会帮着外人来欺负他的。顾长明脸色微变,这个萧铮到底在想什么,送亲队伍才走出开封府二里路,他应该是与马车中的三公主问候完毕,沿着队伍逆方向而来,准备看清楚队伍中的每一张人脸?
顾长明几个与他不止打了一次照面,绝对不是换身衣服能够蒙混过去的。萧铮若是这样都认不出来,哪里有资格当什么枢密使?
萧铮走得飞快,已经过了十五六个人。顾长明不敢托大,要是这个档口便被认出来,前途堪忧。
萧铮没道理会假装看不见,一旦喊出来,裴永伦哪怕收了再多银子也会把他们四人从送亲队伍中驱逐而出。想要偷偷跟在队伍后面,并非做不到,但是至少要花费比原来多数倍的精力。
顾长明想招呼一声,趁着萧铮被前面两人拖住,他们先找个地方躲避片刻。
裴永伦大踏步的过来了:“你们,对,还有你,走路走得这么慢是要耽误行程吗,给我全部上车去。”
顾长明一句反驳的话没有,裴永伦说什么就是什么,被带向队伍最后的那十辆马车处。裴永伦显然深知马车中装的物品各有不同,先停在第三辆前,把顾长明和小凤凰推了上去,又把小葫芦从肩膀处抓起,拎着往前走,扔到了第七辆车前。
戴果子心惊胆战的看着他老鹰抓小鸡般的劲道,到底是场面战场厮杀的男人,小葫芦虽然身形像个孩子,分量还是摆在那里,看裴永伦的架势,一手提两个这样的都不是什么问题。
他好手好脚的,还是自己加快速度爬上马车,钻进去发现内有乾坤。
顾长明的眼力好,只需要车门透进来的一线光,把车内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马车内堆着六口木箱,全部用黄铜锁扣好。而箱子摆放的位置很巧妙,中间留出个方形,坐两个人也不会拥挤。
他没有二话跨过箱子席地而坐,小凤凰有样学样坐在他的身边,随手敲了两下木箱壁,发出碰碰的闷响,看起来里面好东西装得满满当当的,全是真金白银的好东西。
她习惯性的又想去拨弄铜锁,被顾长明一把按住了手背。小凤凰心口一惊,有些事情像是做久了变成日常的一部分,并非她的本意。她更不是想要打开箱子,顺手牵羊。
等小凤凰略显惊惶的抬起头看着顾长明,见他没有一丝怒气,而是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没等他放下手来,车外传来裴永伦和萧铮的对话。
“这些马车中装的都是公主的陪嫁物?”萧铮说的很客气,要是真算起来,客随主便。无论是两边的人数,还是主次之分,他都要礼让裴永伦三分脸面。
“是,礼单也在我手中,使臣大人是想要现在就查验吗?”裴永伦的口气很是生硬,顾长明配合着他先前面对面的表现,这会儿怕是单手叉腰,理直气壮的拦在马车之前。
或许只有这样的蛮横劲儿才能拦得住萧铮,裴永伦在军中时日长久,有些难以遮掩的痞气,从他光明正大收下银票的行径中可见一斑。
萧铮以为他一客气,对方同样也会客气,到时候他提出要上车一看,理所当然。但是裴永伦的话指着他,让他没有法子往下说。
马车上装的是大宋皇帝给女儿的陪嫁,辽国的枢密使没有资格查看。无论多少,也不是他一个外人该管的闲事。
要是当真为了此事争执起来,萧铮都不敢保证自己这边有没有眼线从旁观察,回去以后参他一本,指他个不知深浅的罪名。
“礼单当由送亲使臣亲自交到大辽皇上手中,方可验证两国和亲的诚意。”萧铮有碰了一鼻子灰的感觉,讪讪的说了两句中听的话,没有坚持要上马车了。
顾长明缓缓松开小凤凰的手,不等她解释,反手用巧劲轻轻一扭,铜锁如同虚设,木箱被直接给打开了。
小凤凰怔怔的看着那条起开的缝隙,差点脱口而出道,箱子上的锁坏了,我没有碰它。
“想看打开看看就是了,这里又没有外人。”顾长明微微一笑把木箱给推开来,箱中装得八九成满,全部是成串的珍珠,几乎都有小指头那么大,映衬得马车中一片柔光,“皇家手笔果然非一般富户人家所能比拟。”
第224章 全是一路()
小凤凰比谁都更加清楚自己以前的行当,因此格外忌讳顾长明会怀疑到她见到大宗珠宝时手脚不赶紧。如今见顾长明没事人一样,她心中略为放松,手指摸一下那些珍珠,成色极好。
不过其中一箱,已经如此丰盛,整整十辆马车该是多大的一笔财富。
“会不会有人打三公主陪嫁的主意?”小凤凰大致一想,顾长明打开木箱的用意明显,应该是要验明正身。那么他们躲上马车也是他事先预计到的?
“这些陪嫁想要的人不少,又很清楚是个烫手山芋。抢到手上不会比登天更难,要销赃却没有这么简单。你还记得曲阳县县衙里的金条子?”顾长明眸底晶光一闪,“虽说是孙主簿官家所藏,实则那些金条子上没有任何的印记,更没有官印。”
小凤凰终于听他提及此事,一颗心砰砰乱跳:“所以尽管你把金条子追回来,孙主簿还是引咎辞官了。”
“他能够全身而退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顾长明不知孙友祥在金条出事前,曾经还做过多少次相同的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顶头上司算是放其一马,没有灭口,“他当时决定的很快,第二天金子取走,辞官的文书一同交了上去。”
“那他以后会不会有危险?”以前小凤凰只觉得孙友祥是个好官,不忍心见他前途堪忧。如今她和诸人交好,孙友祥还是戴果子的干爹,关系自然更不一般,“他辞官归乡的地方可算隐秘?”
“这些后事谁也说不准,只要曾经过手的那些没有被人连根拔起,孙友祥的官职不大,所知也是有限。既然已经脱身,对方没必要对这样一个人赶尽杀绝。”顾长明把木箱重新关上,“齐坤门不会来趟这个浑水,他们要是想和官家硬碰硬,那只能是自寻死路。”
“我也不想他们来。”小凤凰的声音低不可闻,“同门中虽然嘴脸不好看的多,真正的坏人却很少,通常只为求财,没有沾过人命官司。”
这一点,顾长明倒是相信的。前几天来抓小凤凰的四个人,心急火燎的接连出场,没哪个是痛下杀手的,所以他抓到人又给放走了。
不止是她,小葫芦在门中也有交好的朋友。谁也不想在这种场合见面的。
裴永伦很自然的绕到马车边,在外面敲了两下:“这是舍不得出来,躲在里面说什么悄悄话呢?”
小凤凰早看出此人心眼不坏,而且对辽人很有些偏见。想来也是,大宋边境连年征战,一多半都是在和辽国开打,裴永伦在军营数年,能在辽人面前若无其事的说笑才是意外。
“那人似乎察觉到什么,你们平日里都小心着点,实在不行的话,我再另外想办法。”裴永伦朝着萧铮的方向翻了个大白眼,“我以为这些蛮夷都粗枝大叶的,没想到这个如此谨慎。你们看看一百两银子也不好赚。”
他们四个混在送亲队伍中,跟着吃了两顿饭。说来有趣,明明是陌生脸,还带着小葫芦样的孩子。无论是分饭的,还是蹲在旁边吃得唏哩呼噜的,没一个人过来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戴果子比这些人还沉不住气,端着大碗,半蹲着身,慢慢蹭到了顾长明的身边,肩膀碰着肩膀:“我说他们连多看一眼我们都省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送亲队中剩下的三四十个,全部都是裴永伦的人。”顾长明低头吃饭,他的家教很好,本来遵循的是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如今出门在外多了,也顾不上这么许多。
“你是说,这些人全是一路的!”戴果子还真是一点没有想到,吃惊的用手指头向那些低头吃饭的人点来点去。
“那手放下来,免得别人怀疑。”顾长明的筷子一伸,正好敲在他的手背上,“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要不是一路人,你塞几个,他塞几个的。到时候万一出了事情,怎么查!”
“既然都是他的人,皇上还担心什么?”戴果子越想越不对劲,“还要我们来做什么?”
“皇上并非完全相信裴永伦,而且最重要的是柳姑娘这一招棋。哪怕都是亲信,也有防不胜防的时候。”顾长明说完几个字,正好把碗中的饭吃尽,站起身把空碗整齐的摞在一溜。
戴果子飞快用筷子扒了几口,学着他的样子把碗筷放到一处:“我突然有种可以高枕无忧的感觉。”
“我只觉得情况更加严峻。”顾长明单手负在身后,“一损俱损,如果裴永伦想要闹事的。这里全部都是他的人,我们满打满算五个人,柳姑娘还离得八丈远,来不及赶上援手。”
“我们还有你这个高手呢。”戴果子对顾长明的武功是绝对信服。
“裴永伦也是个高手。”顾长明的声音不高不低,而身边绝对没有第二个人抬头多看他一眼。他不信没有人听见他们正在讨论裴永伦,除非都是刻意而为之。
“只要他不和辽人一路,我没意见。”戴果子耸耸肩膀道,“不知小竹几时会来找我们,把三公主那边的情形告知一二。”
这一等,天很快黑了。虽然脚程颇快,又急赶了三四个时辰,依然还在大宋边境之内。下榻的驿站官员早听闻是公主送嫁,把驿站腾空出来,安排所有人安心入驻。
戴果子原想着和顾长明挤一挤的,忽然想到什么,眉眼一弯贼兮兮道:“我要是你不会放心小凤凰和小葫芦待在一间的,他都老大不小的男人了,而且他应该是喜欢”
话音未落,顾长明身形一晃,不见人影。戴果子笑眯眯的先进屋,把自己往干净的床铺上一抛,双手交叠在脑后哼着小曲。不多时,有人敲了两下门,推门而入,正是脸色不好看的小葫芦。
“被顾长明赶出来了?”戴果子眼角余光一晃,“其实我也没多想和你住一间,大家谁也别嫌弃谁就是了。”
小葫芦冷哼一声,往另张床上倒下,把后背脊留给他,没好气道:“他们两个出去了,不肯带上我。”
“他们去哪里了?”戴果子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好你个顾长明,保密功夫做得真好,临出门前连他都不曾透露半分,说走就走了!
“说是去辽国使臣那边探探底,就是那个你们说的萧铮。”小葫芦转过身来,很满意的看着戴果子的气急败坏样子,“我以为只留下我一个人,原来也没带上你。”
戴果子才不会让他的使坏轻易得逞,连忙把神色一换,满不在乎的摇摇手道:“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这种探底的事儿必须要手脚利索,轻功一流的才不会被发现。我这种笨手笨脚的,还是留下来别闯祸的好。”
小葫芦心说你刚才表现出来的压根不是这么一回事,正想要乘胜追击几句,把戴果子往死角里再怼一怼,外面又有人敲门,而且敲得声音很小,像是猫爪子挠门一般。
“又是谁来了?”戴果子自言自语着过去把门一打开,手臂飞快伸展把门外人一下子拽进来。而另边的小葫芦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戴果子已经到了他跟前,而且双手齐伸,握住他的两边肩膀,把整个人给提起来,送到门外去了。
柳竹雪看着戴果子行云流水般一长串的举动,不过是眨眼间,小葫芦已经被门板拍在脸上,抛弃在外头,不禁失笑道:“你这样对他好吗,他回头要是找小凤凰告状的话怎么办?”
“我连小凤凰都不怕,还能怕了他告状。”戴果子说得理直气壮,往前踏了一步,把柳竹雪逼向另一侧的墙壁,低头看着她,“你怎么说来就来了,他们刚才出去。”
“我早想过来看看你们,可脱不开身。你是不知道,那个萧铮派了几拨人来见三公主,说是大辽皇上十分看重此次和亲,所以必须要把公主的喜好摸查的一清二楚,到时候方能琴瑟和鸣。”
“他当真不是派探子来摸底?”戴果子更担心的是萧铮对柳竹雪的那番企图,男人一旦有了这种心思,哪怕柳竹雪只有一个背影落在其眼中,都立时会被认出来。到时候,柳竹雪的处境会变得很是危险。
“这还真说不准,就是他本人始终没有出现。我还想方设法要回避开,几拨人来过后,说萧铮身体微恙,已经在马车中休息下了。”柳竹雪巴不得这人一路都别露脸更好,“他在开封府大街上那次是真的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没准是那时候留下的病根,要休养休养才能完全复原。对了,你还没说,他们两个去哪里了?”
“去萧铮那里了,礼尚往来。”戴果子轻笑道,左手撑在柳竹雪脑袋边的墙壁上,右手轻贴住她的脸颊,“那边有没有人为难你?”
“三公主始终没开口说过话,一路都是恹恹的,我都担心她的身体能不能平安到达辽国。”柳竹雪也不知三公主是否知情,反正那些侍女同样空闲的慌,公主始终侧卧在马车中,除了喝几口清水,没见过这么好伺候的。
“不是说她自愿和亲,而且对此事挺满意的吗?”戴果子听着不太对劲,这架势分明是不满亲爹皇上的指婚,想要吃后悔药了。
“我们又没真的听她亲口说过,都是那个苏旭在说,一面之词也是有的。”柳竹雪把脸在戴果子的掌心蹭了蹭,“虽然没事,毕竟还有五六双眼睛在盯着,想要出来一次不容易。你们知道我一切安好,不必挂心。”
“那你不等他们回来了?”戴果子见她像是要离开,心中百般不舍,又不能强留住眼前人。
第225章 你是他的人()
“他们可以去萧铮那边,同样可以来三公主这边,我等着便是。”柳竹雪笑着折身开门而出,见小葫芦蹲在墙角,胡乱找根木柴棒狠狠的在地上画圈圈。“我过来一次不容易,你别介意才好。”
柳竹雪热孝在身,平日穿得极其素淡,而侍女的衣裙是一色的水红,衬得她面若芙蓉,眉眼如画。小葫芦看着一张笑吟吟的美人脸,什么脾气都不见了,差点结巴道:“不妨的,你自己也要小心点。”
“是,大伙儿都平安就好。”柳竹雪翩然而去,脚步轻盈,裙角在楼梯转角处一闪,人已经离开了。
“看样子,你不用担心她,她挺能干的。”小葫芦难得对戴果子好声好气的说话,“以前瞧着还以为是个娇滴滴的姑娘。”
“看着是挺娇滴滴的。”戴果子还怔怔向着柳竹雪离开的方向发呆,“她有个好师父,还算是不幸中之万幸。”
“你这话说的可不中听,难道不是她家中剧变的时候,正好你们出现。我听小凤凰说过,她爹是柳少尹,在家中后院惨遭杀害,兄长又不管不顾的。我有点不明白,她又没做错事,怎么老有人不肯放过她?”小葫芦听的只有三分真相,毕竟是个外人,小凤凰没往细处说。
戴果子咳嗽两声道:“她爹惨死前,给她订了门不该有的亲事,她后来遭遇这么多,都是因为这个。”
“那就是她早就许了人家,还是父母之言!那你们”小葫芦是当真吃惊了,“你怎么想的,她可是有妇之夫了。”
戴果子不乐意的瞧他一眼:“我以为你和小凤凰走得近,心境也差不多。如今看来,你比她可差得不止一点半分的。她订了亲如何,她心里头不愿意的,为什么不能拒绝?当然,你兴许不知情,对方那人已经死了,所以这门亲事做不成了。”
小葫芦被他鄙视的瞧了两眼,生不出气,戴果子本来就能言善道的,一番话说的字字在理,挑不出毛病。
“行了,中间太多意外,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算是运气好的。我们都打点起精神来,把三公主完好无缺的送到大辽,和亲以后,再没有人能够为难小竹。”戴果子一本正经道,“你既然同来,应该也是愿意出一份力,我先替她谢谢你。”
“你们都挺好心的。”小葫芦好不容易憋出这句话来,“她在白蝶跟前护着我,我记着这个恩情,一定会尽力。”
驿站的另一边,顾长明和小凤凰两人蹑手蹑脚上了屋顶。前一日才下过雨,瓦片泥泞,滑不溜秋的。若非两人轻功一流,怕是早摔倒被人发现而来。
顾长明做了个向下的手势。驿站中两间最好的上房,一间给了三公主,另一间给了萧铮。反而裴永伦大大咧咧,不在意讲究细节,随便挑一间,吃饱喝足倒头就睡。
萧铮的屋中总共三人,他在桌边翻看书信,两个随从左右而立。小凤凰倒悬金钟挂下,半张脸出现在窗户上端。随从正好背对窗户而立,看不到分毫。
桌上堆了至少五六封信笺,顾长明同样倒悬而下,想要看清楚信封上的落款。萧铮有意无意的把手指挡住大半,实在看不真切。
即便如此,顾长明还是分辨出这些信笺,除了一封,其他都是用辽国的契丹文所写。契丹文固然从汉字演变而去,细看之下还是有很大的不同,象形的成份更大,离得远些,更加像是小幅的图画。
小凤凰腾空出一只手,袖中飞出细锁链,精准的贴合在窗户的一角,而另一头被她抛过来。顾长明接在手中,再看她的手势示意,把东西放进耳蜗中。
说来奇怪,明明窗户关闭着,萧铮的声音刻意压低,这会儿却完全清晰入耳。
“皇上对此次和亲势在必得,说是连黄道吉日都选好了。”萧铮把手中的书信让桌上一扣,冷笑道,“满打满算,我们回去也有六七日的路程。信中说的好日子,在六天以后。除去大宋公主到达后的准备工作,这是让我们夜不能寐,日夜兼程了。”
“大人,这是太后另外送来的急件。”其中一个随从小心翼翼的把书信放在桌角。
“我不想看。”萧铮用力揉了揉眉心,“太后与皇上面和心不和已经数年,既然是皇上特别想做的,太后必然选的是不同意。”
“那我们又该怎么办?”在随从看来,萧铮既是太后娘家的子侄,又是皇上亲封的枢密使。应下迎亲的任务后,两面不得讨好,无论最后成与不成,定然是要把另一方给严重得罪的。
皇上或者是太后,哪个又得罪的起来!
“大人当初应该以身体有恙,把此事给推脱开,犯不着吃力不讨好的赶这一路。”另一人见萧铮面容恬静,仿佛对如此尴尬的局面也是胸有成竹的,“大人想好该怎么做了?”
“这也是我扔下其他人,只带亲信先进开封府的原因。那些人里面有皇上的人,也有太后的眼线。除了我自己培养出来的人,其他的我一概不能信任。”萧铮把看过的书信一一凑近灯烛上燃烧殆尽,桌上剩下唯一的那封,正是汉字书写的那份。
顾长明最想获知的是萧铮本人的态度,如今听来萧铮倒是颇为赞成两国和亲的。他见萧铮从椅子上站起来,犹如困兽般在屋中贴着墙角走了三圈,手中紧紧捏着那封书信,指节用力发白,而信封被揉成一团。
“什么人!”萧铮忽然怒目圆睁呵斥道。
小凤凰都听的清楚,以为此人耳聪目明,发现了他们的行踪,正想要脚背用力翻身而上,却见顾长明冷静的维持方才的姿势一动不动。
“萧大人的耳力真好,我不过没忍住呼吸,立刻被听出来了。”顾长明耳朵里又多出一个人说话的声音,而两个随从并肩而立,把窗户的视线几乎全部给挡住了。
有人从隐秘处走出来,没有想要逃跑的意思,反而轻笑了声道:“萧大人请相信我没有任何的恶意,否则在你没有发现我之前,我可以先下手为强的。”
“你是他的人!”萧铮不给对方解释的机会,也没有要听其说话的意思,“这还是大宋的地界,你来做什么!”
“来看看萧大人为难成什么样子,是否需要援手?”对方的语调轻松,他每走出多一步,两个随从的后背绷得更紧,似乎在全力戒备之中。
“不需要,我带的人手足够。”萧铮想都没想,一口给回绝了。
“萧大人也说了,这是在大宋地界,所以才会觉得人手足够。一旦进入辽国地界呢,你不再多想一想?”对方似乎自说自话的拉了张椅子,随意的坐下来,“有些事情没必要一味逞强,你我都知道,上头要的不过是个结果,而不是我们战战兢兢的过程。”
“皇上是一心想要和亲的,即便是进入大辽地界,也是一样。”萧铮明明听出对方话中有话,依然嘴硬佯装听不懂。
“我一直觉得萧大人是个聪明人,今天怎么拐不过弯来,是非要被逼得走投无路才肯要求增援吗?真到了那个时候,时间不够,场面岂非更加难看。”对方啧啧做声道,“没事,我既然来了,可以给萧大人一点考虑的时间,等你重新把答案给了我,我再决定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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