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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笨女的专属王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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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明海神情一冷,语气稍显凌厉,很郑重的强调:“我的母亲已经不在了,她去世了,我只有一个母亲,”他微吸口气,温凉干燥骨节分明的手指攀附在我的手上,将我的手纳入他厚实的掌心里,包裹的力量逐渐加大,他用力握紧我的手,想把我纳入他掌心里似的。

    “佳灵是阿姨一厢情愿安排的,我问心无愧,对她我从来没有逾越,她的意义是朋友而非其他。我回归家庭的唯一不变原则,是我的婚姻和爱情不以司家利益为重。对于联姻以前我听之任之,置若罔闻,从没上过心,我知道谁也改变不了我,强迫不了我。现在我心有所属,太奶奶,您是了解我的,可能我身边的女孩子您无法获知,但我真的因她改变许多,连我都不清楚为什么。尽管讨厌无法掌控的状况,也一度排斥,可若是听到‘希筱羽’三个字,我会甘愿失去控制,随心而动。带她回来,要她一起经历我的世界,我很心疼,怕她因为我受伤害,担心她变得不快乐,所有所有,就是我太知道自己曾经经历过什么,早就麻木了,无动于衷了,却为了她,我被回忆里的种种刺痛着,时时刻刻纠结着该不该由她去体味。因为难以释怀,所以反反复复纠缠着回忆里的自己不放手,以前不愿正视的,现在避无可避的出现,我不得不重新思考,用成熟的眼光,修正年少时稚嫩偏执的,或许是错了的想当然的认为。其实我受益于此,通过筱羽,好似重新活一遍,这也许能慢慢弥补我心里的罅隙。试问其他女孩子,对我有这方面的裨益吗?希筱羽能影响我的,别人未必能,我不愿多花时间在无谓的人身上,佳灵于我来讲,仅仅是世交家的朋友。”

    太奶奶认真在听,极其专注的注视着司明海,他提到我时,她会将目光停留在我们紧握的双手上,她思考着,两个年轻人合手并立,究竟能产生多大的影响,是否真的牢不可摧?

56 斗嘴() 
“小海的说法,希小姐认同吗?”太奶奶并不看我,视线一直凝聚在司明海身上,她要一个答案,却不在意谁来给这个答案。

    我知道此时我明摆被漠视了。司明海家人关心司明海,关注他的一切,是为了更好的了解他,这种关心关注不会分出一份一隅给我。我是他们知悉司明海的最佳渠道,随时随地提供司明海的行踪及详细状况。

    当然我不奢求老人家一下子对我疼爱有加,那不现实,但起码不要像此时,问我话却不看我,明摆出一副完全忽略我的样子,有意的流露出她对我的不喜。我没有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习惯,老人对我爱答不理,我索性不往上凑。

    尽量保持着恰当的微笑,我谦逊但疏离的回答:“对不起,可能要让您失望了。跟您一样,我也是第一次听明海说心里话。这件事他未和我沟通过,所以我现在还不能确定的告诉您,我是否完全认同他的说法。明海有他的思量,我同样有自己的想法。恳请您不要用我来推度他,因为这不可靠。”

    即使控制自己的语调,不卑不亢,可是话一出口,仍听出重了。

    太奶奶略显诧然,她一愣,眉眼稍挑移目到我身上。这回她没有一带而过,反而眯起双眼,很认真很仔细的注视着我。

    在强烈的目光注视下,我眼观鼻,鼻观心,垂着眼睛不与她对视。或许言语上我可以不让分毫,可是我不想顶撞老人家,所以摆出低顺的姿态,让她知道我不是故意挑衅,更不敢造次。只想客观坦白的表达我内心真实的想法。晚辈同长辈说话,谈话内容可以出现不同观点,但晚辈态度一定,一定要乖顺,不然就算晚辈说的话没错,也会因为不恭不顺的态度招惹长辈不悦。

    我不了解太奶奶的脾性喜好,第一次见面不想因为自己的无知冲撞了她。入乡随俗大概是我一向奉行的原则,我嫁给了司明海,当然有义务去讨好,取悦他的家人。

    太奶奶的问题指向性太清晰,我逃不可逃,含糊其辞也不可能。更别提卖乖讨好,提高印象分了。唉,老太太一上来就锋锐小露,搞得气氛紧张兮兮。这么认真,又是何必呢?

    太奶奶锋头忽然转向司明海,语带不满:“小海这就是你娶进门的媳妇儿?她就这么跟我说话?”

    糟糕,我暗叫不妙,没想到老人家气性这么大,这么容易动怒,早知道我点头称是,胡混过去得了。我不安的抓紧司明海的手,希望他说两句好听的,转圜一下。

    司明海不急不缓的应道:“是,这就是我媳妇儿,我娶得人,她向来不会撒谎。”

    “不会撒谎是本事吗?你对另一半的要求还真不高。”

    “其实不然,说真话是不难,得看对谁说了。筱羽不会因为您是长辈,又是最疼我的人而刻意顺从您的心意说话。她坚持自我,同时顾及您的看法,您不觉得她看似直白的回答很可爱么?”

    “没感觉出来。如果她不这么模棱两可的回答,我才觉得她可爱。”

    “她没有模棱两可,她只是没反应消化掉我说的话,并且为了给您一个真实的答案,她需要时间思考。太奶奶您知道我跟筱羽表白之后,她多久才答应跟我交往的……三年,整整三年。在她没理清自己时,她不会随意接受一份感情,当然也不会随随便便的应付您。”

    “你爱她她都不信,还在犹豫,你还笑着替人家做解说,怎么?你有自虐倾向吗?”

    司明海表情夸张的说:“没办法啊,谁让我爱上的人是个天生怀疑者。她不太有安全感,不奢求得到全世界。我的许诺她信,但是她不指望。种种外力原因,或许我有心无力不能兑现承诺,她也会体谅,不计较我失言。除非我真的做得到给她,才会跟她讲。太奶奶,因为爱才会包容,尽管她每次都不温不火的对待我给她的惊喜。”

    我轻扯司明海,小声抗议:“我哪里不温不火了?我是在矜持好不好?我才不是怀疑者,我只是不想让你有压力,你不懂不要乱讲”

    才抱怨两句,忽然发现太奶奶直勾勾的盯着我看,见我看向她,开口便问:“两个人说什么悄悄话呢,大点儿声,让我也听听。”

    被打断了话头,我一滞,想也不想的说:“我在讲,我相信明海很爱我,我对他没有可犹豫和怀疑的,不然也不会跟着他,离乡背井千里迢迢到美国来生活了。”

    说完方惊觉失态,我刚刚一定脑袋断档,才这么口无遮拦。老太太本来对我就有点不太能接受,现在见到我毫不遮掩,没有一点羞怯的女儿态,她一定会觉得我不自重,对待男女关系很随便。

    没想到她却笑了一下,说:“你能跟随明海来美国,为了他放弃在国内的一切,你很勇敢啊,丫头。”

    司明海点点头,赞同的说:“她真的爱我,太奶奶。”

    “你们年轻人的事,自己决定吧。我想管也管不了。但有几句话想告诉你们,这婚姻呢好比马戏团表演,牵手入场时光彩夺目,过程中也许有不如意,被观众喝倒彩,出错栽面子,哪怕有一方萌生了退意,演出都称不得圆满。但是,再难再苦,倘若彼此不放弃,相守不离,仍然能够赢得掌声与尊重。”

    我仍云里雾里,什么啊,带我见了家里一个长辈,说了几句话,就算完了?

    看着前面信步游走,手插裤袋,一派轻闲逛园子的司明海,那背影削立,孑然的让人忍不住想,他的温暖,真稀缺。

    “喂!”我原地停步,忽然想冲他发脾气。

    司明海转身,感觉到我的不满,他折回,低声问:“怎么了?”

    “我心情因为见过太奶奶,变得更糟,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受到关注,之后很快被冷落,是因为你是主体,我不是。这并不是最糟的,我早有感觉会面临这种状况,只是,你可不可以别用这种成竹在胸的方式,让我像个傻瓜一样,帮你敲定你的料想正确。”

    “什么意思,我一个字都听不明白。能不能让我听懂你说话?”

    “我说,我不想当你的马前卒,去试探你家人的反应。”

    他闻言抿起嘴唇,双手捧住我的脸,揉挤我的脸颊。司明海凑得很近,低沉温柔的,嘴角衔着一丝笑意,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说:“你的小脑袋瓜转起来是快,但每次都方向性错误。我干嘛用你试探他们,凭你,哼,还没到人家面前,自己先挂了。我护你都怕来不及,哪会傻到把你拱出去当箭靶子,再说了,你是我的人,损失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痛,”我推他,“你捏的我很痛。司明海!”

    “不痛不长记性,下次你就不会怀疑我的用心。带你去见太奶奶,她如果没有反对我们在一起,以后就不会有人反对。太奶奶在司家的威望,足够保你周全。我承认可能时间是仓促了点,你或许没做好准备,可是希筱羽,你是想天天应付这种无聊的探询,还是干脆点解决,省得以后麻烦?”

    “当然是”

    “当然是一劳永逸,”司明海抢白我。

    我无措的张了张嘴,默然点头承认。

    “你对,我错。我不该不相信你,对不起。”

    司明海耸了耸肩,说:“无所谓了,你常常怀疑我别有居心,我已经习惯了被你当成坏人看待。”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觉得你坏。如果我觉得你是坏人,才不会嫁给你。只是,你比平常人要聪明,掌控力自然比一般人强,所以你是强者。那我通常笨笨的,自然而然输给你,何况这里是你家,你的地盘。难道你不晓得,身为弱势一方会不由自主担心,成为强者的小卒子吗?”

    “歪理。口口声声强调自己身处劣势,嘴巴倒是一如既往的伶俐。”司明海松开手,揶揄道。

    我很快回道:“在这一点上,恐怕我得喊你师父。”

    “鬼扯。”司明海一哼,收兵止战。

    他腿长脚长,脚步轻稳,步距跨的大了些,轻轻松松把我甩在后面。

    我知他是故意为之,亦不声不响,由他离得远远的。隔了几米在他身后,我低头数自己的步子。司宅院落里铺着方形砖,不打眼,看久了倒觉出不凡。灰白色的方砖,匀实的石面呈浑圆型,精巧、密实、光亮、圆润,比普通花岗岩更结实。密密麻麻,整整齐齐,实用又质朴大气。

    抬眼间,不知何时出现的女孩,站在距司明海大概两米之外的台阶上。

    她神情雀跃,唇角自然上扬:“嗨,好久不见,司明海。”

    “好久不见。”司明海淡然回应。

    “见到你真高兴,听伯父说,你回中国念了一段时间书,没多久又飞去加拿大留学,算算时间差不多该毕业了吧?”女孩语速很快,笑容明媚。

    “我毕业了。多谢你关心。”司明海颔首。

    “这几年你还是一点都没变,永远不温不火的样子。我好歹跟你认识十几年了,偶遇老友,你不感到开心吗?”女孩好气又好笑说。

    “偶遇吗,弛佳灵?我看你是专门在这等着堵我吧?”司明海反诘。

    弛佳灵噎了一下,脸刷的红了,否认道:“我才不会花痴到这种程度呢。司明海,你少臭美了。你巴望着我在这等你,我都不干。偶遇就是偶遇,你爱信不信。”

    司明海平静的答:“我肯定不信。”

    弛佳灵撇撇嘴,十分泄气:“司明海,面对女孩子,你温柔点,不失身份的。”

    “”

    “我怀疑你是否懂得呵护女孩子。”

57 调戏后() 
司明海这时终于记起了我的存在,他扭身朝我招手。

    本身我离的不远,大概十来米。礼貌的没有凑上去,谈话却清晰的传入我耳中。

    待我走到身旁,司明海偏头向我点了一下,对弛佳灵说:“我对女孩子温不温柔,她最清楚。你想问尽管问她好了。”他煞有介事的朝我交待:“希筱羽,你要实话实说,借此机会我好清楚自己哪有不足,以便弥补,让你幸福。”

    司明海表情严肃认真,又真诚,丝毫看不出是在开玩笑。可是他的语气诚恳的冒出一股孩子气,却莫明的可爱。

    我忍俊不禁,瞥着眼看他。

    “我说真的啊,你不信吗?”司明海摊开手作无辜状。

    “无聊。”我冲着弛佳灵尴尬的说:“不好意思,他跟你开玩笑呢。不用理他。”

    弛佳灵脸色难看,闻言顺着我的话说:“恩,他就这点最惹人讨厌,丝毫不会顾及‘他人’的感受。明明替他想,偏他不领情。真叫人心寒那。”

    听她语气不对,我便笑笑作罢。却心里不太舒服,我知道司明海有时是不太给人面子,他个性鲜明,独特而且自我,有些事情有些话,确实带着尖锐的刺,伤人却不自知。

    可是,司明海绝对不主动打击别人。倘若他无意,更是极少停留,除非自己送上门来的,对他心存美好念想,那么十之八九会领教他的冷情。

    弛佳灵借机出口气,我理解。毕竟女孩子爱好面子,要尊严。但是当着我,这样抢白司明海,未免让三个人都尴尬,真是倒打一耙。

    司明海轻轻哼笑,不在意的耸耸肩,说:“既然如此,劳烦忽视我,弛佳灵,我不想由于自身忽视,一遍一遍的跟你说抱歉。我知道你对我很好,我谢谢你。也许是我个人性格缺陷,不知感恩。我承认我自私,我缺少爱别人的能力。何况我真的不习惯和人亲近,被动的接受关于我的各种好意。我只会对我喜欢的人付出,尚且没学会回报其他人对我的厚爱。”

    弛佳灵不屑的摇摇头,语气更为尖锐:“司明海你少自恋了,我不过是想和你叙叙旧,不想见我直说好了,拐弯抹角你以为谁有功夫跟你在这儿耗。再见!”

    她头一扬,转身离开。像来时的不期然,说走就走,不等人反应过来,她已走远。

    司明海见惯不怪的对我说:“她从小这样,只管自己表达完,别人接不接受,她不在乎。有时来的很不是时候,会让人觉得家教不好,被打扰到我自然没好气,不过,每次我说她一句,她就会扯我人品问题,然后掉头离开。最初我会觉得也许自己是有点不领情,不知好歹。可后来她屡屡这样,我慢慢的习惯了。随她来去。”

    “哦,”我释然,“可是第一次见你对一个女孩子不留情面,感觉怪怪的。弛弛佳灵,她,可能不太擅长有分寸的表达情感,不过看得出来,她挺看重你的。”

    “我知道。”司明海一脸深沉。

    数秒后,他突然苦笑道:“可我还是没办法接受。”

    “男人天性是追逐,主动送上门的不稀罕。往往是容易得到的不爱惜,历经辛苦换来的怎么也舍不得轻易放掉。”我望着弛佳灵走过的方向,发出句感慨。

    “经验之谈?”

    “嗯?”

    “你刚刚说的,我们男人喜欢追逐,追的过程越辛苦,得到后越珍惜。你的恋爱观如此,跟我是不是就用的这一招。”司明海阴晴不定的说道。

    他的口气好像自己受了愚弄,而我乐享其成。一直是我故意吊他胃口,耍的他团团转。

    “行啊希筱羽,够高明的。”他微讽的模样让我火冒三丈。

    我脸上结了层冰霜,眼神恨不得穿透他,“你觉得呢?”

    司明海空落落的说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居然说你不知道?”我觉得特别丧气。结婚前的各种曲折,表白前的各色纠结,和他一场恋爱,我所受的煎熬比他不浅!而他轻轻松松甩了句‘不知道’,否定了对我的信任,让我情何以堪?

    想想他的质疑,我怒极反笑,唇角抹不去的苦涩,心里早失了沟通兴致。多看他一眼都让我心生厌烦。

    白了他一眼,闷闷的‘哼’道:“那随你。”我拔腿就走,不知道是夜深温度低了,还是我心凉了,我握紧冰凉的手指,指尖抠进手心里,很疼。

    司明海身影迅即,三步并作两步,长臂一伸拽住我的小手臂,往回一扯,我几乎趔趄着栽进他怀里。没等站定,我空着的手已经握成拳头,落在他肩颈处。登时,我的手疼的像敲在了石头上,鼻子一酸眼泪差点落下来。

    分明的以卵击石,我仍不自量力想甩开他的钳制。

    “你去哪?”冷透的声音,不悦的问。

    “不用你管,你滚开”我挣扎着,手腕快被捏碎了的疼,挣不开我一着急,张嘴向着他的手臂咬下去。

    他痛呼一声,撒开了手。

    我猛的退开,反身就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离他越远越好。

    没跑两步,就又被他拦下。他从我背后环抱住我的腰,连我的手臂一起圈进他怀里。

    我动弹不得,几番努力想挣脱,但他的双臂越收越紧,箍的我后背紧紧贴着他胸口。微微侧头,耳畔就能感受到他倾吐的热气。最后,我失了力气,低垂着头,故意躲开他的脸。

    顿了顿,听见司明海说:“话没讲完,你跑掉算什么?”

    “不想和你说话,不行吗?”

    “行。但是你为什么要跑,不跑一样可以不和我说话。”

    “不想看见你,行不行?”

    “行,你都让我滚了,我滚就是了,你跑什么?”

    “我跑是因为你滚太慢了,行吗?”

    “行。只是我怕我滚太快了,你在院子里迷路,回不了卧室。今晚你睡哪儿?”

    “滚你……司明海,你是故意气我呢!?”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现在我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纠结。

    司明海松了松手臂,让我转过身体,他勾起我的下巴,逼着我迎接他的目光。原以为他会责难,谁知他眼睛里的光彩竟慢慢柔和,汇聚成一汪温暖的包容。

    看着看着,我眼圈红了。

    刚才的不愉快像过眼烟云,散尽在他沉静温和的微笑里。我知道他在乎我,宠爱我。哪怕向我认输。

    “对不起”

    我轻喃,被他用食指制止。

    “嘘。”他低低笑道。

    低头,凑近我。刀削般直挺的鼻梁,蹭过我的眉心,顺着我脸颊的曲线,逡巡我五官的气息。我皱起眉,很快他的吻便落下,抚平我的忐忑。

    夜风渐起,吹乱了他额前的发丝。我一个激灵,手撑在他的胸口。

    “会被人看见的。”

    他环视四周,漆黑的眸子最终凝视着我。察觉到我的抗拒躲闪,他若有所思。

    有时候司明海孩子气极了,我不经意的眼神、动作,也能惹他不高兴。怕他误解,我伸手指戳他的眉心。

    司明海一脸挫败,苦笑。

    “你这又是在干什么,一脸的坏笑,希筱羽?”

    我咬起下唇,蹙起眉装无辜。

    “四少爷,我哪里敢跟您这儿犯坏,不敢不敢。”

    他明显被我恶心到,抿紧了唇,喉结一动,干咳两声。

    倏然放开了环绕在我身侧的手臂,装模作样整了整领口,抻了抻皱起的衬衫袖子。眼睛看向旁边,一本正经的说:“走了,回去了。”

    “哦。”

    我忍着笑,乖乖跟在司明海身后。学他的样子,手插在裤兜里,洒落的装酷。静静的观察他,才发现他身上,有一股子潇洒磊落的劲儿。让人不由自主的信赖,世上无难事,只怕司明海。

    这叫不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呵呵

    “等等我。”小跑着追上他,挽起他的手臂,和他肩并肩。

    司明海放缓了步子,嘴角轻轻弯起,温柔的看了我一眼。转回时,能看见他侧脸的笑容益显。

    依偎在他身旁,拥着他,我幸福的像拥有了全世界。我的心安定下来,从没有过的踏实。

    “嫁给你,真的很幸福。”我轻声说。

    他没说话,亦没看我,神情如前似没听见。

    过了会儿,手臂自然的从我臂弯里抽出,揽上我的腰。力道不大,足够让我紧紧贴在他怀里。

    第二日,清晨,睁开眼睛,看到了睡着的老公。

    我凑上去,轻柔的吻上他的额头。又亲了亲他的唇。

    蹭了蹭他的鼻子,和他呼吸相闻。调皮的咬他微微翘起的唇峰。

    玩得兴起,突然司明海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瞳仁,纯净清澈,一池秋水波澜不惊的望着我。

    他静默数秒,眼底清明。意识到被调戏的现况。

    情不自禁的攫住我的粉唇,他逐渐用力,一再加深这个吻。舌头富有攻击性,缠绵缱绻,激烈的吮吸,轻柔的舔食。

    我无力抗拒他的侵占和索取,手顺着爬上他的后颈,揉乱他的顺滑的头发。

    直到两人都喘不上气,眩晕缺氧了才分开。

58 再遇易拓() 
司家举行宴会,可以用空前盛大形容。

    一拨接一拨道贺的宾客,送走一茬,没等喘口气,下一茬拿着邀请卡的贵宾已经驱车赶到。

    随处可见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身旁必有一位称头登对的女伴。不过男人们多是中年以上,言谈举止

    皆老辣熟谙,好像演惯了共襄盛举的大戏,连对方名字都没搞清楚,热络的却比兄弟还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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