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又见穿越--恨嫁下堂妇-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壬胰羰茄暗搅艘业亩鳎赝防锤闼忝!�
算命先生哈哈大笑,道:“不过是举手之劳,怎好收卦钱,大嫂若是真寻着了,便来我这里算上一卦便是。”
巴月遁着算命先生的指点,果然找到了那处做石雕的所在,却是一个敞着大门的院子,院子里面,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石材,一角还摆了几个雕刻到一半的螭吻像,却是一般人家放在屋顶上的镇宅之物。
“有人吗?”
她才喊了一声,便有人掀了门帘,从屋里走出来。
“客人要雕些什么?”那人一边走一边问,下了台阶,一抬头,看见巴月却是一愣。
巴月瞅了他两眼,见是个胡子拉渣的男人,有些眼熟,寻思了一下,便指着那个人道:“原来是你,上次差点撞着我奶娘的那个……”
那人有些尴尬,似乎也想起那天的情形,当时被一句“你才大嫂,你全家都是大嫂”给吓得一愣一愣,后来又看了一出闹剧,所以他对巴月实在是印象深刻。
“大……呃……客人,所为何来?”
他转口转得快,看样子那句“你才大嫂,你全家都是大嫂”真的是威力无穷。
巴月拧了拧眉头,哟,看样子是读过书的,说话文绉绉的,怎么后来当了石匠,这个念头只在她脑中一恍而过,便不理了,转而问道:“石匠,我问你,你这里可有一种胶,水融不化,日晒不裂,事后又很轻易能刮掉的?”
石匠一听便道:“大……客人说的是琉璃冻么?”
“快拿来我看看?”巴月连忙急道。
石匠转身从屋里拿了一只小罐出来,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巴月一把抢过,凑到眼前看了看,却只见一团果冻似的透明胶状物,散发着一股说不来的味道,却哪里知道到底是不是自己要的那种胶,便又问道:“真的能水融不化,日晒不裂,晒干以后,又能轻易刮落?”
石匠点了点头,疑惑道:“这种琉璃冻,只在打磨时用得,平常人是用不上的,客人要它何用?”
“你不要管我用它做什么,我只问你,这琉璃冻怎么卖?”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能用,但巴月还是决定先买这一小罐回去试验。
“这是我自做的,不值什么钱,客人若要,拿去便是,只是用时记得一勺琉璃冻兑十勺水,方才最好。”石匠见巴月眼睛瞪得极大,大有不卖就抢的架势,忙忙的送上小罐。
白送?哈,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巴月一把抢过,将小罐抱在怀里,嘴上却道:“我也不知这是不是我要寻的那种胶,你既不收钱,我先拿回去试试,若是能用,日后自要常来大量采买,若是不能用,改日我还给你送回来。”
那石匠哪曾见过她这样的,不禁想笑,却又惧了她那句“你才大嫂,你全家都是大嫂”的凶悍,强忍了笑意,只喏喏道:“你拿去便是……拿去便是……”
巴月见他如此识相,心下满意之极,抱着小罐姗姗而去,走路都带着飘,恨不得立时长了一双翅膀飞回家去,马上就拿白布试验。
却哪里知道,石匠站在门口目送她远去,见她走路都带着跳,实在不像个嫁过人的妇人,终是忍不住,还是流露出一丝强忍了许久的笑意。
到了城门口,见了张小虎。这个虎头虎脑的小子,已经等急了,一见巴月便道:“怎的才回来,我都以为你出了什么事,要不是还要看着东西,便要去寻你了。”
巴月笑咪咪道:“小虎弟弟,你是怕不好向我奶娘交代,还是真的关心我啊?”却是终于寻到了胶,心里高兴,忍不住便要逗逗这个张家弟弟。
张小虎刚才还急得团团转呢,这一下子脸色涨得通红,不再说话,把巴月买的柴米油盐一把拎起,差不多七、八十斤重的东西,他轻飘飘一只手就拎起来了,往肩上一扛,腰都不带弯一下的。
亏得是带了个男人来,要是带了奶娘来,恐怕这些东西都得往驴背上放了,她只能撒丫子走回去。巴月爬上驴背,抱紧了怀里的小罐子,想像着蓝印花布制作出来后的美好前景,她满眼都是金光,金子的金。
她只顾着想金子,倒把要往算命先生那里去算一卦的事情给忘了,半路上突然想起来,哎呀了一声,十分懊恼,却也不可能再打转回去了,只想着下次来常安府再去算一卦,算还了算命先生的人情。
最关键的胶寻到了,巴月的致富计划也终于可以再进一步,她也不知这胶究竟是否合用,但听那石匠说的言之凿凿,心里早有了七八分的把握。
制作蓝印花布,上面的印花,原是要用塑料板刻成印花模型,压在白布之上,将胶涂在缕空的地方,待干了以后,将整块布放平,浸入染料中去,这样染出来的布,被胶涂过的地方就不会染上颜色,把胶刮掉以后,那块地方还是白色,其他地方却都染成了蓝色,如此蓝白相衬,呈印花状,极富美感。
可惜,这里哪里寻得到塑料板,便是寻到了,巴月也没那个本事在上面刻出花儿来,不过她见那琉璃冻兑了水化开以后,形成的液体胶十分像墨汁,只不过是白色的,便灵机一动,取了自己的眉笔,沾了胶液,把试验用的白布摊平,直接在上面画起花朵儿来。
巴月本来就是学服装设计的,虽不精通,但多少还有些美术功底,尤其是服装上的花饰,都是画熟了的,因此这时画起来,倒也顺手得很。
很快就画了十来块巴掌大的白布,各种花形流纹都有,然后小心翼翼的把这些画了胶的白布浸入了染料缸中。然后她就整天围着染料缸转悠,三不五时的取出来再瞧瞧,看上面的胶化开了没有,又看那胶里面有没有染料渗进去。
浸了三五日后,把布捞出来,又拿到棚子底下里晾干,她搬了个小板凳坐在边上,半天不动弹,就盯着那布一点点干透,等布晾干了,她一块一块的检查过去,看那胶有没有干裂开来,等发现上面的胶十分完美的跟布贴合在一起,几乎已经粘为一体,而且一点染料也没有渗进去。她兴奋得绕着棚子又蹦又跳,还嗷嗷叫了几声,惹得奶娘十分担心她是不是魔怔了。
隔天奶娘拿了一杯加了香灰的茶水让她喝,说那香灰是村长家的大婶过年的时候,去常安府白衣寺烧香的时候,从菩萨前的香炉里取的,最能驱邪镇魔,定惊安神。
巴月对着奶娘哭笑不得,拉着奶娘的手解释了半天,才说明白自己是想染布,若是成功了,或许能卖了出去赚些钱补贴家用,否则坐吃山空的,她那点离婚赡养费早晚会用完的。
不知道是蓝印花布的工艺没有在这个时代出现,还是巴月所处的这个地方没有这种工艺,所以奶娘对她的染布计划听得并不太明白,既然听不明白,也就更谈不上什么信心了,虽然对巴月花钱搞这个看不出能不能赚钱的东西有些微词,但奶娘见巴月的兴致这么高,也就不愿打击了她,只想着好不容易月儿终于振作起来,连性子都变得不同了,她愿意浪费钱财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开心就好,不管怎么样,总有她这个奶娘照顾着。
如此折腾了差不多一个月,巴月的第一批试验品终于出炉了。
附加价值
这一日,她将十来块白布……哦不,这个时候已经染成了蓝布了,一块一块小心的摊在桌子上,用一根竹签一点点的将布上的胶刮下来,原还有些担心会刮不下来,不料这胶竟是极好刮的,一部分完全融入了布里,使布变得□厚实,还有一部分凝在表面,刮下来后变成了粉末,不像胶,反而有点像白蜡粉,刮完了拿毛刷子一刷,就全部刷掉了。
“好像有点不一样啊……”
巴月摸着后脑勺,觉得这种胶不太像她以前见到过的,却哪里知道自己是误打误撞,虽然没有弄出正宗的防染浆来,却弄到了这种替代品,效果居然不比防染浆差,相反,还稍好一些。因为用防染浆印出来的花样,边缘多少会有些模糊,这是防染浆与水相遇产生的晕染效果造成的,而这种琉璃冻,居然意外的能完全防水,边缘一点也没有变模糊,完美的将巴月画出来的花样给体现出来。
“咦?这布……还真怪好看的……”
奶娘在一边坐着,伸手拿了一块蓝印花布,翻过来覆过去的看,却只见这布正反两面俱是一般的颜色花印,看不出差别,蓝色的衬底上,盛开着一丛丛小小的白花,看上去既清雅,又有一股热闹感。
巴月早就兴奋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只恨不得把这些布拿在手里狠狠的亲几口,这些蓝蓝白白的在她眼,全都是金色,金子的金。她几乎能看一大堆金子长了翅膀往她的怀里飞的景象了。
“可是,月儿啊……这布染出来虽然怪好看的,可是真的有人会买吗?”奶娘不知想到什么,又是摇头又是叹气,“这蓝蓝白白的虽说好看,但到底不是富贵色,颜色又不艳,穿上了也未见得体面,有钱人不爱穿,穷人家自个儿织了布做衣穿,哪会买你这布。”
“嘎?”
奶娘一句话把巴月从美梦里惊醒,是啊,她光顾着搞鼓这蓝印花布,却忘了去考察市场了。在巴月的印象里,这些蓝印花布的历史,就是农家妇女自给自足的历史,后来虽然声名远扬,而且还有专门的蓝印花布专卖店,可是这布的实用性在她那个时候已经几乎降低到最低点,做为工艺品的价值远远超过了它的实用价值。
这么一想,还真是她欠考虑了,不过已经走到这一步,而且投入了钱,哪有赔掉的道理,巴月可不想就这么罢手不干。
托着下巴思考了很久,她又有了定计。
“奶娘,你说的极是,这蓝印花布做起来并不难,造价低廉,布料粗得很,上不得档次,有钱人未必爱穿它,穷人家未必穿得起,看来要靠它赚钱,还得给它弄点附加值上去。”
奶娘听不懂附加值是什么意思,但她见巴月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竟然定了下来,虽然不知道巴月要做什么,但暗中竟已有了支持到底的想法。
巴月这时的心思早已经飘到了附加值上去了,她所谓的附加值,不用说,就是她的老本行,她是学服装设计的呀,别的不说,创意绝对大大的有,蓝印花布的档次不是不高吗,那她就人为的提高,以蓝印花布的可清雅可厚重的特质为依托,专门设计出突出其优点的服装,让那些有钱人忽略掉布料档次低的缺点,乖乖的掏出银子来……得,她的眼睛里又开始冒金光了。
既然决定了,就要做到,为这,巴月又跑了一次常安府,还是由张小虎同志牵驴,她在一天之内,逛遍了常安府的成衣铺,还蹲在繁华的街市盯着行人的衣服看了半天,最后脑中灵感源源不断,干脆就买了纸笔,当街就画了起来。
不过用毛笔画服装设计图,这个难度对她来说实在高了点,只好强自忍了,一边歪歪斜斜的把灵感记录了,一边让张小虎去帮她买了只鹅。
于是,这只鹅注定要成为一只伟大的鹅,它的伟大之处就在于,它让鹅毛笔提前从这个世界诞生了,当然,那时已经成为一锅鹅肉汤的它,是不会明白这一点的。
回去的时候,巴月又跑到石匠那里,订购了大量的琉璃冻,惊得石匠盯着她直眨巴眼睛,显然弄不明白,这个瘦瘦弱弱风吹就倒的女人,要这么多打磨用的胶做什么,不过慑于“你才大嫂,你全家都是大嫂”的淫威,石匠还是二话不说,答应三天后给巴月做出足够量的琉璃冻。
然后,她又风风火火的跑去布铺,买了几匹白粗布,几匹白帛布,至于细布和丝绸,实在太贵了,她不舍得买,反正丝绸染色难,她也没把握能不能把丝绸染成蓝印花的模样,就不浪费这个钱了。
回家的路走到一半,她又哎呀一声,唉,又忘记去找那个算命先生算一卦了,算了,下次再去,反正三天后她还是要来常安府的。
将巴月送回了家的张小虎同志又一次受到了奶娘的热情招待,很有些不把巴月同志推销出去誓不罢休的姿态,唬得张小虎同志一连好多天也没敢再上门来。
巴月这会儿顾不上他,整天就是捣鼓她的蓝印花布,上次做试验都是用的小块碎布,这一次可是正儿八经的,要把整匹布都给染了,到这地步她才发现,好像自己的力气小了点,涂了胶又吸足了水的布,又厚又重,她居然用尽力气也挑不起来,更不用说晾到竹竿上去了。
“奶娘,奶娘,张家弟弟呢,喊他来搭把手啊……”
巴月同志终于深刻的体会到,家里没有一个男人是不行的,目前她能使唤得上的男人,似乎只有张小虎一个,于是不知道什么叫客气的她,很干脆的让奶娘拉下一张老脸,去请张小虎同志了。
“哎哎,好,我这就喊去。”
奶娘见巴月这么依赖张小虎,一张老脸又笑出了花儿来。男女之间的事儿嘛,不就是这么一来二往的,就给弄成了的。
不到半刻钟的工夫,张小虎同志就被奶娘生生拖了来,到了地头上,看也不敢看巴月一眼,只低着头不吭声,一只脚还在地上不停的划圈圈。
巴月瞅了他一眼,再看看奶娘那副红娘的派头,不用想,也知道这一路上奶娘肯定是跟张小虎说了什么,把小伙子给骚得头都不敢抬了,估计要不是奶娘拖着他,这毛头小子半路上就得给吓跑了。
“小虎,别傻站着了,过来帮我把布挑出来,晾到那边的竹竿上去。”
张小虎一听有活儿了,立时精神一振,撇下意图不良的奶娘,飞也似的从巴月手里接过活儿,双腿呈外八字一站,腰一沉,双手用力一抬,那折腾了巴月好半天也没能挑出来的布,就轻轻松松出了水面。
“小心点,别把布拖到地上……手抬高……这边,对,就挂到这里……等下,我去拉绳子……”
看张小虎把布都挂了上去,巴月连忙把手里的绳子一拉,那布就呼的一声,随着竹竿一起,被拉得老高,挂在上面,吧答吧答的滴着水。
染料缸里还有几匹布也浸着,巴月和张小虎合力,又将那些布都挑出来,挂了起来,看着满棚子滴水的布,巴月那个心满意足啊。
“月儿,这布……咋都是蓝色的?”
张小虎同志出了半天力,看着这些布,也怪稀奇的。
巴月嘻嘻笑道:“当然是染出来的,还要浸晾好几次呢,你来帮我,等染成了,我用这布给你做一套新衣服穿,保证让村里的姑娘们看得眼都不打转。”
张小虎又被骚着了,挠着头半天没说话,好一会儿才口吃吃的道:“那、那我下回再来帮你。”
巴月自然没有不好的,免费劳力,不用白不用。
却是奶娘在一旁偷偷听着他们说话,见张小虎这么自发自愿的要来帮忙,更是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在心里直嘀咕:这事儿……八成能成……唉,下次让月儿进城扯几尺红布,好歹得缝套嫁衣出来……
正偷着乐呢,忽见张小虎要走,奶娘赶紧拉住,硬是留他吃了晚饭,才放人回去。
就这样,没过多久,三匹粗布,四匹帛布,全部成功的染成了蓝印花布,让巴月连做梦都会笑醒。
这一天,巴月拿了许多树皮出来,当然,也少不了那支鹅毛笔。树皮的内侧里面,全部都是她这些日子设计出来的服装样式,看着满桌子的树皮,真是让她又开心又无奈。没办法,那些柔弱的宣纸哪里经得起鹅毛笔笔尖的摧残,油纸倒是不怕划但是它不沾墨,本来还想用一些宽大的草叶做纸来用,可是保存期又短,放不了几天,草叶一枯,她的设计图就全完了。
最后,巴月终于想出用树皮来当纸稿,也是无奈之下的唯一选择了。
这些天里,她设计了上百种服饰,有和现在身上穿的相似的,也有她加以改良,还有不少她穿越之前就有的构思,不过这些构思也只能在树皮上画画而已,做出来是不可能的,这个时代的女子,怎么也不可能穿那些露胸露背露脐装的。
当然,在做衣服之前,她还得搞定两样东西,一样是尺,一样是碳笔,尺是她去常安府石匠那里取琉璃冻的时候,请木匠定做的,碳笔则是她从石匠那一堆里石材里,捡了一种能画出白线的石头,让石匠给她把那石头的一端磨尖了,做成了笔的形状,完全可以取代粉笔在布上划出线来方便剪裁。
最后拿了奶娘做针线时用的剪刀,就算是万事俱备了。
先挑了一款最简单的男式古装,巴月就捋起袖口,开始了她穿越以来,最重要的一个转折。不过最后完成这件男装的,却还是奶娘。没办法,谁让巴月她懂得裁衣,偏偏针线活却拿不出手,她那个时候,哪有用手缝衣服的,都是用的缝衣机啊,她那双手一旦拿起针,也就只能缝缝扣子了。
衣服完工的那一天,张小虎同志又一次被叫到了巴月小染坊里来。
“小虎,穿上。”
巴月拿着衣服直扑张小虎同志,差点没当场就把张小虎的衣服扒下来,把她新做的衣服给套上去。
等张小虎同志扭扭捏捏的换好衣服,往奶娘和巴月面前一站,果然是神气多了。
“多好看的衣裳啊……多壮实的娃儿啊……”
奶娘直着眼睛,围着张小虎同志转悠,转得张小虎同志两只眼睛都快成螺蚊眼了。
在这套衣服上,巴月没加进多少自己的创意,基本上完全是模仿张小虎平日里穿的衣服的样式,上身一件短褂,下身一条长裤,只把袖口和裤口给缩紧了,而且加入了布扣的设计,废掉了系衣服腰带,使这套衣服穿起来更方便,也更贴身。不过裤带还是要系的,她还没有神通广大到能发明松紧带的地步。
当然,这套衣服最醒目的地方,并不是那几个小小的改动的地方,而是在于布料本身。因为打一开始巴月就把男女都考虑到了,所以虽然名字叫蓝印花布,但是她画在布上的,并不全部都是花纹,而是吸取了唐装的特点,在上面画了寿字、福字、禄字,张小虎身上的这件,就是个福字,要不是她对画动物不在行,给张小虎做衣服的这块布料,她还想画上一只老虎呢。
张小虎穿上这套衣服以后,就两个字:精神。
这毛头小子年纪虽然不大,可是那身板,绝对是发育完全了的,膀大腰圆不说,往那儿一站,背一挺直,配上这套衣服,真是有多精神,就多精神,十里八乡的,大概真就挑不出比他更壮实的小伙儿了。
“这个……这个衣裳……”
被两个女人直勾勾的盯着,张小虎全身寒毛都快竖起来,两只手只顾着抓住衣角,嘴里嘀嘀咕咕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屁股没肉不好生养
巴月欣赏完了,笑咪咪道:“这衣服是我送给你的谢礼,你就穿回去吧,记得绕着村子多转一会儿,要是有人问你这衣服哪儿来的,就说是我做的,谁想要,都可以上我这儿来订做,看在同村的面上,我不赚钱,大人八十文一件,小孩儿四十文一件。”
“啊?”张小虎同志有些懵。
“去吧去吧,别忘了照我说的做……”巴月心情极好,在她眼里,张小虎同志就是一块会走动的广告招牌啊。
奶娘也笑得合不拢嘴:“对对,穿出去走走,让大家伙儿都看看,我家月儿给你做的衣服……”
好啊好啊,只要张小虎穿着这衣服往外面这么一走,这么棒的小伙子,就算是被她家月儿给定下了,跑也跑不掉了,谁不知道这男人啊,身上的衣服除了是自家娘给做的,就只有媳妇能给做。
不行,她得拿着黄历挑了好日子,让村长上门来提亲。
可怜巴月这个半路穿越过来的外来者,还没有意识到这一件衣服就在张小虎同志的身上打下了自己的标签,还在美滋滋的想着是不是改天把张小虎再拉到常安府最热闹的街头去转一圈,将这个活动广告牌的作用发挥到最大。
张小虎同志到底是土生土长的本土人,倒是有些明白的,低着头,拉着自己自己的衣襟,眼角偷偷朝巴月瞄了好几下,然后红着耳根子咚咚咚的跑了出去。
“小虎啊,回头把你娘叫来,咱老姐妹俩个要好好唠唠啊……”
奶娘咋呼着,把张小虎同志骚得跑得更快了。
这天傍晚,奶娘拿了家里的几个鸡蛋,又翻出那条没舍得吃的腌制獐子腿,再拾掇了两样素菜,做了一个蛋皮汤,乐滋滋的等着村长大娘过来。
可惜的是,等到星星都出来了,村长大娘并没有过来。奶娘心里明白,又开始唉声叹气。
第二天,张小虎垂头丧气的捧着叠得整整齐齐的新衣服过来,对巴月支吾了半天,才道:“我娘不让我穿你做的衣服。”
正在裁衣服的巴月一愣,反问道:“为什么?”
难道她做的衣服有哪里不对?不符合农村老年妇女的审美观?唔……大有可能,代沟的问题是没治的,更何况她们中间的代沟以百或千年为单位,而且不光是时间问题,还有空间问题。
“我娘说……”张小虎同志的眼神偷偷的瞄了瞄巴月同志,然后一脸悲痛的道,“我娘说你屁股没肉,不好生养……”
“啊?”
饶是巴月同志的脑筋在那一瞬间转了百八十个弯弯,她也没有弄明白,这衣服跟她屁股有没有肉好不好生养有什么关系。
“那个……衣服我放这儿了……月儿,我、我走了……”
张小虎同志泪奔而去,而巴月同志则摸着衣服,两只眼睛还在那里冒星星,满天金星的星星。
“小虎啊,�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