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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正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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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她所知,容湛的母亲,哥战伯爵的夫人就叫凯特,好像是在容湛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

    那这么说这栋大楼是哥战伯爵为凯特夫人建造的了?

    所以她可能一开始的猜测就没有错,这里可能就是以凯特夫人的原貌建的。

    容湛只是看着她,并没有说话,漂亮的眸子还是如刚刚一样,深深的凝视着她。

    温凉被看的浑身不自在,下意识的将眸光转开,手又伸了出去,去接雪花。

    不过一会儿,她的手便被容湛干燥温暖的大掌握住,“进去吧,这里凉。”

    温凉摇了摇头。

    容湛眸光如黑暗中的星光,闪烁了一下。

    他只是没想到她会如此钟情于下雪,就像是他的母亲一样,每到下雪的时候,她就爱开着窗,将手伸出去接那一片片飘落下来的雪花。

    容湛记得还在他很小的时候吧,看到的画面多是母亲整个人趴在窗台上,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然后耳畔是父亲详装发怒的声音。

    父亲会走过去,将她整个人从窗台上抱下来,伸手狠狠的捏她的鼻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再这样我让人将这些窗户都封了,让你再也看不到下雪。”

    母亲也不发怒,手绘攀上父亲的肩膀,声音轻柔,“别,它们是唯一能够时刻陪伴我的东西了。”

    那时候容湛还小,不是很能明白母亲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时隔很多年,当他一个人踏进这里的时候,他才渐渐的了解到母亲在说那句话的时候,眼角眉梢怕是都透着强烈的落寞吧。

    唯一能陪伴的

    容湛轻叹了一声,手伸过去,揽过她纤细的肩膀,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

    温凉一怔,然后霎时间,便能感受到暖意铺天盖地的的袭来。

    嘴角噙着笑,她抬眸看了他一眼,明白这是他的妥协。

    他既不能说服她进去,那便由着她,但是为了避免她着凉,他就这样的将温暖带给她。

    因为,没有什么比人身上的体温更能让人温暖的了。

    他这样做了,温凉好像就更肆无忌惮的了。

    她甚至将两只手都伸了出去,只为了能接挡到更多的雪花。

    不知站立了多久,直到她双手竟都接到了快满满的了,她抬眸去看容湛,那弯弯的眼眸里满是笑意。

    发自内心的笑意。

    又好像还带着些自豪的意味。

    就好像是某个小孩子做了一件事情,然后向她的家长叙说了一样。

    她在看他,他也在看她。

    这样子对视了许久,温凉想转过头的时候,发现已经来不及

    他早已经被她此刻的模样吸引了,只是想多欣赏一会,所以一直没有行动。

    容湛缓缓的低下头,将她转了个身,面对着自己,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眼角眉心,小巧挺翘的鼻子,还有长长的头发周围

    温凉想起了上一次他们在做这件事的不欢而散,想着这一次可能依旧她是接受不了他的,便多少有些排斥。

第56章 这世上不会出现第二个你() 
她怕最后的结果还是会演变成上次那样最终还是他不忍心,从她体内离开了。

    这样的结果,多次上演了,只会让他们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

    她虽从没想过要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但是也不想将他推得越来越远。

    毕竟,他们还要在一起生活近两年的。

    容湛似乎早已经感受到她的紧张,修长干净的指插入她柔软的发丝间,他的薄唇轻贴在她耳畔

    他的手指便从她的发丝间挪开,轻挑起她的下颚,让她与自己的眸光对视。

    此刻,温凉似乎再也不能逃避了。

    他们是夫妻,做这样的事天经地义,这一点,温凉清楚的知道,可是她更知道自己内心是真的排斥着这件事。

    她浓密的睫毛垂下,闭了闭眼,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一样。

    正当她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被容湛抱了起来,往里面走去。

    温凉在双眸半开半闭的时候,发现他不知何时又将那扇落地窗关了起来,窗帘落下。

    此刻,这里和外面完全隔绝。

    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她就这样被他放置在地毯上。

    温凉睡得极不安稳,她全身都痛,就好像是被重物碾过一样,她转了个身,她痛得眉心都皱了起来。

    缓缓的睁开眼,对上的是容湛如画的眉眼。

    他难道一整夜都没睡,就这么的看着她么?

    如此直白到赤裸的眸光,温凉说自己没感觉那是骗人的。

    “怎么没睡”

    “怎么醒了?”

    两人竟然同时出声。

    都怔了怔,然后才缓缓笑开。

    容湛最先开了口,“睡不着。”他顿了顿,薄唇靠过来一点,几乎要吻上她的唇了,声音才缓缓绽放,“因为你一整夜都在骚扰着我。”

    温凉身体一颤,半晌才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

    “我没有”

    她不知自己哪里骚扰了他?

    她明明在安静的睡自己的觉。

    她就这样用清澈的勾人的眸光看着他,容湛都觉得自己受不了,低下头去寻找她的樱唇,辗转吻了一会,似乎在舒缓自己。

    “别这样看我。”他低叹。

    要不然他会觉得自己此刻就是只狼,而她是待宰的小羊羔,他会忍不住将她拆骨入腹了,最后吞的连骨头都不剩。

    “是不是觉得身体痛?”容湛终于放开了她的唇,低声问。

    “嗯。”温凉点了点头,身体又转动了一下,麻痛麻痛的感觉便袭来。

    容湛低笑了一下,站了起来,将她打横抱起,往里边走去。

    温凉看了眼他们现在所站的地方,有点怔然。

    这浴池大的惊人。

    容湛放好了热水,才将她放进去。

    看到她本来紧皱着的眉心终于舒展开来,容湛淡笑了下。

    刚刚就想抱着她进来洗澡的,但是看她睡得香,又不想吵醒她,就想着等她醒来再说。

    容湛用沐浴露帮她清洗全身的时候,修长的指忽然停滞在她光滑的腹部,想到这里曾经孕育过一个孩子,别的男人的孩子,苏白的孩子。

    苏白的突然消失,什么都没有留下,只给她留下了这个孩子。

    他不知道当时的她是怎么熬过去的,也许就真的像是从地狱里走了一趟,然后再回来。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从头到尾,陪着她的,自有她自己。

    她在孤独中绝望,在绝望中逢生。

    想到这,容湛的心忽然微微的颤抖着,就好像被人用针刺了一下一样,不痛,但是却很麻。

    “温凉”他出声,轻轻的唤她。

    “嗯?”在温水中,倦意袭来,温凉又昏昏欲睡,恍惚中听到他在叫她,便应了一声。

    容湛盯着她被蒙上水雾一样,微微闭合着的双眸,“忘了苏白好么?”

    他能感受到怀中纤细的身体突然的一僵。

    温凉浓密的睫毛在轻轻的扇动了几下之后,缓缓睁开,“”

    她没想到容湛会这样的问她,所以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早在普罗旺斯的时候,容湛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过苏白这个名字,她便知道了也许容湛调查过她。

    知道四年前发生在她身上的一些事。

    但此后很久,他似乎都没有再提过这个名字。

    久到她以为他们之间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一个名字。

    直到今晚他再提出来。

    苏白之于她,曾经是暖阳,后来是她心里一个鲜血淋漓的伤口,而现在,是一个伤疤。

    她不知道那个伤疤愈合的程度是什么?

    但是她唯一能知道的是,原来她听到“苏白”二字的时候,心还是会一抖,特别是从他的嘴里听到的时候。

    温凉看了他一眼,“容湛,我”

    余下的话语全部被他吞下去,吻得那么急,就好像是害怕从她口中听到一些他不想听到的话语。

    譬如:容湛,我忘不了他

    这样之类的

    他似乎真的吻得太凶狠了,所以能看到她纤细的眉心在轻轻的皱着。

    他恍然一怔,然后放轻了动作,揽紧了她的纤腰,将她从水里捞出来,一边吻着她,一边扯过浴巾,将她的身体裹上。

    走出了浴室。

    温凉再次被放置在大床上的时候,她终于有时间抬眸去看窗外。

    天色竟然已经渐次亮了起来。

    他们竟就这样折腾了一整夜。

    温凉转了个身,趴在床上,有些懊恼。

    她这些天因为温玉的事情几乎没怎么睡,昨晚就想着好好休息的,没想到

    但是观看他,精力倒是很好的,也许是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他该去国府了,将她放在床上之后,便开始起床穿衣服。

    温凉忍着困意也从床上坐起来,刚好他在这时候回头。

    他俯身靠近,“再睡一会,我让司机晚两个小时过来接你。”

    容湛知道,她之前因为温玉动手术而请的假,还有。

    摇了头,“我和你一起走吧,我回去送深深去上学。”

    容湛点头,从地毯上拿起来她昨晚被他剥落扔在地上的衣服,帮她穿上,“那在车上再睡一会。”

    “好。”温凉将自己身上的大衣扣子扣上。

    今天似乎没怎么下雪了,但是天气却比昨天还冷了。

    一走出去,温凉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时间还早,也就早上六点多钟,路上还没什么人。

    街边的路灯还亮着,温凉无意中抬眸的时候,看到前面有一间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

    她怔了怔,抬眸去看容湛,“能在前面的药店门口停一下车么?”

    容湛沉默了一下,洁白的指紧紧的扣了扣方向盘,纵使心里清楚的知道她进药店要做什么,他还是问了出来,“要买什么药?”

    温凉也不避讳,轻声道出三个字,“避孕药。”

    车子还是在药店门口停了下来,只是温凉刚想从车上走下来的时候,她的手腕却被紧紧的扼住。

    回过头去看容湛。

    只见他眸光沉沉,“别吃避孕药。”

    温凉的眸光低垂,落在了他紧握着她手腕的大掌上,“容湛,你昨晚就在我体内我会怀孕”

    “怀孕了,那就把孩子生下来。”

    温凉将长发往耳后别了别,淡笑了下,“我们最终都是要离婚的,要一个孩子只会徒增纠缠”

    温凉能感觉到她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容湛放在她手腕处的大掌力道在不断的收紧。

    “容湛”她轻轻的唤了她一声,想将手给收回来。

    可到底男女之间的力气是相差甚远的,她怎么都没能挣脱开他的手。

    “你就这么时时刻刻的想着和我离婚?”

    温凉怔了一下,看向他。

    这本就是他们之间的约定,时间一到自然就是要离婚的。

    就好像是某个协议一样,时间一到,双方当然就要履行的。

    容湛在此时却像是想通了一般,终于是将手上的力道撤去,但深邃的眸光是依旧留在她身上的,“如果我说,我从没想过和你离婚呢?”

    “容湛”温凉将眸光转移开来,因为她发现,他那样的眸光,给她一种深情的意味,她竟是觉得那么的不想对望。

    他们的婚姻一开始就只是场交易而已。

    两年时间,虽然是她提出来的,但也是他默认了的,可此刻他却说他从没想过要和她离婚。

    无力感从心底蔓延,因为温凉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

    但唯一可以知道的是,她无力再和他纠缠下去。

    其实多数的人都是鸵鸟,被伤害之后,就想把整个身子都埋进沙土里面,为此来以免自己再次受到伤害。

    而有很多东西,过去了就再也回不去,苦苦纠缠,苦的不单只是自己,更有身边的人。

    她曾经发过誓,对着一块墓碑发誓,她不会再去执着自己不该执着的人,也不会再贪心的想要去拥有本就不该属于自己的感情。

    温凉还记得当时她对着墓碑发誓的时候,天空下起了很大的雨,她就跪在墓碑前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这句话。

    那么大的雨,冲刷而下。

    她却没有哭,双手只是不停的在抚摸着那块冰冷的墓碑,就好像是她还在她身边。

    那天除了说那些话之外,她还说了一句话:

    ――我发誓,我不会再让世界上出现第二个你。

    见她久久没有说话,容湛却似乎失去了平常的冷静,他右手托着她的后颈,将她拥进怀里,“温凉,和我好好在一起好么?如果有了孩子就生下来”

第57章 就算是死……() 
他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时间似乎在静止了。

    很久之后,他能感受到怀中的她似乎摇了摇头。

    她声音很轻,虚无缥缈的,似乎一出现在空气中,就会被吹散,“我不会让自己再怀孕”

    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声线都在颤抖。

    容湛闭了闭眼,骤然的放开了她。他早就知道,只要是她不想做的事情,他都不会逼迫于她,哪怕是他其实是多么的想拥有一个属于他和她之间的孩子。

    但是她时时刻刻的都在想着怎么样将他推得更远,怎么样才能离开他,又怎么会允许自己怀孕生下他的孩子。

    又或许这是她心里的芥蒂,他就更不想逼迫她了。

    他也曾想过,如若她确实是不想再生孩子了,他们之间已经有了深深,就算是深深是她和苏白的孩子,但是,从她嫁给他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是他的孩子了。

    那么,他们一家三口就这样生活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可似乎,这一直都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

    她或许从嫁给他的那一刻开始,就在计算着日子,计算着她什么时候能够离开他。

    容湛的眸光忽明忽暗,甚至都没去看她一眼,只说,“抱歉,昨晚我做了蠢事所以要你采取事后的措施”

    他忽的又无声的笑了笑,“我只是没想到原来你这么排斥生下属于我的孩子”他顿了顿,优美的唇角最终绘成一抹自嘲的笑,“如果你确实担心的话,那就买了那药吃吧,但这是最后一次了,别再吃拿药,伤身体”

    他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他不会让她再做这时事后的补救措施。

    也许他不会再碰他,也许他会做好事前措施。

    他的意思到底是这其中的一种。

    温凉只觉得心颤了颤,开了车门走下去。

    容湛凝着她慢慢的走进药店的纤细身影,心里被闷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将车窗降落下来,让冷风灌了进来,吹在他的脸上,他才能感觉到自己好受一些。

    温凉在药店里向店员要了杯水,就将药片吞下去。

    涩涩的,苦苦的,她却眉头都不皱一下,将它们吞了下去。

    看的店员心里一阵鄙夷,她最看不起这些女人。

    玩的时候什么都不管不顾,事后了才担心会怀孕,于是,就拼命的想要采取补救措施,别说是吃避孕药,为了能不怀上孩子,让她们做什么她们只怕都肯。

    更有甚者,连避孕药都忘了吃,于是,怀上了孩子之后,就去堕胎。

    真是缺德。

    “多少钱?”温凉忽视店员眼底的鄙夷,出声道。

    “您呀,还是把这一整盒都买回去吧,我看以后可都是大有用处呢。”店员到了此刻还不能忘记温凉刚刚在她面前吃避孕药的事情。

    竟然那么急,都等不得回到家里了,在这里就吃了那药。

    看她这样,店员就料想她平常肯定没少吃这东西。

    长得斯斯文文的,又这么美的一个女子,竟然是这样的,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嗯。”温凉也不和她做过多的争执,付了钱拿了药便走出去。

    店员看她爽快的态度,心里又着实的鄙夷了一番。

    回到首相府,深深已经被佣人叫了起来,此刻正在床上穿衣服。

    佣人在一旁无奈的笑。

    因为深深一定要自己动手来穿衣服,往常那些夏天的衣服也就算了,但是现在是冬天,衣服穿得多,且又厚,她还是要自己一件件的穿上。

    有些繁杂的,她自己又弄不上,看的佣人心里着急,总想上前去帮她穿,她却不要。

    温凉是知道深深这样的性子的,只对佣人道,“你先去忙吧,这里我来就可以了。”

    听到温凉的声音,深深本来半个脑袋还被卡在衣服下面的,此刻衣服也顾不得穿了,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她,“妈咪,你和爹地昨晚都没回来,去哪了?”

    温凉轻笑了笑,点了点她的鼻子,“昨晚有没有乖乖睡觉?”

    “有呢。”深深努力的点头,还是不死心,“妈咪,你还没说嘛,你和爹地去哪了?是不是去‘拖拍’了?”

    “是拍拖”温凉纠正她。

    “哦”深深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下,“是拍拖,那你是不是和爹地去拖”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她赶紧用小手捂住嘴,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说,“是拍拖。”

    “是是是。”温凉被她缠着没有办法,连声道。

    哪知深深一听到她说这句话,竟然开心的咯咯的笑了起来。

    好不容易才说服深深让她帮她将衣服都穿上,看时间也不早了,赶紧带着她去刷牙,然后下楼吃早餐。

    楼下,餐厅处,陈彤除了将他们的早餐都备好之外,桌上还多出了一个保温盒。

    见她的眸光在保温盒上停留了一下,陈彤笑道,“夫人,这是帮温玉少爷准备和您母亲准备好的早餐。”

    温凉没想到陈彤能做到此,她笑了笑,“谢谢你,陈管家。”

    “夫人言重了,这是首相大人叫我准备的,是陈彤的分内事。”

    是他

    温凉又怔了怔,直到深深吃饱了早餐,握住了她的手,“妈咪,我吃饱了。”

    见她的眸光在保温盒上停留了一下,陈彤笑道,“夫人,这是帮温玉少爷准备和您母亲准备好的早餐。”

    温凉没想到陈彤能做到此,她笑了笑,“谢谢你,陈管家。”

    “夫人言重了,这是首相大人叫我准备的,是陈彤的分内事。”

    是他

    温凉又怔了怔,直到深深吃饱了早餐,握住了她的手,“妈咪,我吃饱了。”

    温玉住的是医院的特级病房,里面是备着看护的,但是林静玉却还是不放心,基本上就守在温玉的身边了。

    容湛定也是想到了这点,所以让陈彤在准备早餐的时候,再备上了林静玉的那份。

    温凉手里拎着保温盒走进医院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莫子凌的。

    “夫人,南希有没有去找过您?”莫子凌的声音有些急。

    “没有。”温凉摇了摇头,心内因为莫子凌这样的问话而也有些担忧了起来,“怎么了?”

    “我笨了,她都想不要孩子了,怎么会去找您呢”莫子凌似乎没有听到温凉的问话一样,在电话的那头喃喃自语。

    而这一边,温凉却被他所说的“孩子”两个字刺激的很久都没有缓过神来。

    “子凌,你刚刚说”

    南希怀孕了?

    温凉只觉得眉心重重的一跳。

    “夫人”莫子凌似在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您没有听错,南希真的怀孕了,太子的孩子”

    温凉的脑袋又被重重的一击,差点连自己受伤的保温盒都没拿稳而掉落在地上。

    “夫人,您还好么?”似是意识到温凉的不对劲,莫子凌出声道。

    “我没事,你继续说。”

    “昨天晚上,我和她从您弟弟温玉那边回来,我见她晚饭没怎么吃,担心她夜晚会饿,就带着她去吃宵夜,可能是点的东西有些油腻了,她闻到那味道,竟然都忍不住,跑到洗手间去吐了,我当时便觉得有些不妥,但是也不敢怎么问她”

    “她可能自己也有所发觉了,所以昨晚连夜就去买了验孕棒”莫子凌声音有些不稳,“今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在饭厅一直没等到她,怕她上班会迟到,就去敲她的房间门,没有人应,就开了门进去,发现她早已经不在卧室,然后我在洗手间的垃圾桶里面发现了一根验孕棒”

    莫子凌只记得当时见到这东西的时候,脑袋有些懵,上网查了一下才知道这东西应该怎么看。

    两根线代表阳性,也就是怀孕!!

    而他手里拿着的验孕棒,显示的正是两条线。

    也就是说,萧南希怀孕了。

    “夫人,她可能是去做手术了”莫子凌的声音带着一丝痛楚,“但照时间推算,孩子差不多三个月了,再拿掉的话,恐怕对她自己”

    莫子凌没有往下说,但温凉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一直以来,萧南希来的都是季经,顾名思义,季经是按季节来的月经,一年只来四次。

    温凉还记得上大学的哪会,萧南希看见她每个月都被月经折磨的死去活来,她就叹息道,“还好我来的是季经,可以少受点折磨。”

    所以,距离上一次她被严爵囚禁在那所房子,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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