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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正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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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够了么、?”

    霍沐的声音阴沉到极点,脸色更甚。

    人群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霍沐拿出手帕,擦拭着温凉的脸,轻柔的划过她额角处的伤口,“怎么样?疼么?”

    温凉握住他的手,眸光苍白,“放开我。”

    霍沐高大的身躯一僵,然后惘若置闻一样,动作不停。

    “霍沐,你是嫌我名声还不够臭?”

    用了的扣了扣她的肩膀,霍沐的眸光冷冽,最后还是放开了她。

    温凉用手按住自己的额角,抬眸,轻声道,“我想大厦的摄像头会告诉我是哪个人扔的石子。”

    她话刚说完,人群中已经发出了微微的惊呼声。

    温凉在往回走的时候,听到霍沐冷冽的声音,“谁给你们胆子让你们在风行大厦下捣乱的?陆展鹏,打电话给警局,还有,现场的人,一个也不准离开。”

    霍沐说完这话,上前去拽住温凉的手腕,一把抱住她,往大厦里面走去。

    温凉狠狠的推着他的手臂,恨不得能将他的血都抠的出来。

    可她的力道有多大,他的力道就有多大。

    无论她怎么挣扎,他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

    她的身上,衣服,头发里全是粘稠的鸡蛋液体,两人在挣扎的过程,也弄了他一身。

    可是霍沐似乎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昂贵的西装被弄脏。

    他也和她扛上了的感觉,她越想挣扎离开,他就抱得越紧。

    霍沐这男人的霸道强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你越是和他唱反调,他越要把你扳正。

    温凉忽然就安静下来了。

    “霍沐,别丢失了你自己的面子。”

    “面子这东西很珍贵么?”他勾唇一笑,忽然倾身下来,凑到她耳畔,“凉凉,还是你以为我会在乎?嗯?”

    “别这么叫我,肮脏了你,也恶心了我。”

    霍沐丝毫不在意她话里尖锐的讽刺意味,低笑一声,“凉凉,没人这么叫过你吧?正好,这是我对你独有的称呼。”

    温凉觉得霍沐这男人不但强势霸道,有时候还特别没脸没皮。

    只是她不明白了,这个男人这么没脸没皮的对着她做什么?还是生活太无聊,喜欢找她乐子。

    可是温凉此刻想不了太多,因为她觉得头越来越沉重,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

    她软软的倒在了霍沐的怀中。

    霍沐脸色一变,大声吼道,“陆展鹏,给我把车开出来。”

    温凉看了他一眼,伸手去掰他的大掌,“霍沐,你还有完没完?”

    霍沐挑眉一笑,“没完。”

    “”

    温凉没心情和他对话,只觉得额角疼的厉害,她伸手轻碰了碰,就被霍沐的手掌给打开,“别乱动,开了很大一个口子,还缝了几针。”

    霍沐唇角挂着魅惑的笑纹,长指轻轻的将她额前的碎发撩开,“这么美的一张脸,要是在上面留条疤痕可就不好看了。”

    温凉看着霍沐指节分明的手指,淡漠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开了脸。

    此刻,温凉觉得,霍沐有脸有皮的时候,她能应付得了,大不了就是从前,任他羞辱,她视而不见。

    从爸爸抛下他们三人和小三私奔,却死在小三床上之后,这些情况她没少遇见。

    刚开始她或许会在意,可是事情发生太多次,她早已经麻木,要是她都在意的话,那她也不必要活到今天了。

    可是,霍沐没脸没皮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疲于应对。

    本就是个和容湛一样让人猜不透的男人,没脸没皮起来,更是让人思索不透。

    霍沐又坐到了她对面。

    温凉轻叹一声,知道自己就算把脖子转断了,霍沐也会逼着让她的脸面对着他。

    她索性闭上了眼眸,不去理会他。

    伸手去摸身上的口袋,又坐了起来,在床头的柜子里找了一下,看着霍沐,“我的手机呢?”

    霍沐从口袋里拿出来她的手机,递给她,眼眸墨黑,“在你昏迷的时候,阁下打了几通电话给你,最后一通我接了。”

    温凉怔了怔,觉得很可笑,“霍沐,我们还没熟到你可以随便接听我的电话。”

    霍沐深深的凝着她,“凉凉,我最喜欢你连名带姓的叫我。”

    “”

    温凉转身,打了通电话回家,她只叫了一声“妈”,电话那头林静玉便柔声嘱托她,“今晚和阁下去玩的开心点。”

    “好。”想必容湛已经和她说了些什么。

    挂了电话,温凉起来找自己的衣服,准备换下这一身病服。

    霍沐却拉住了她的手,“这么急着出院做什么?”

    温凉看着他,不说话。

    “去找容湛?”他直呼了容湛的名字。

    温凉怔了怔,却并不觉得奇怪。

    她知面前这男人和容湛,打小便认识。

    霍家是c国最有财富的家族,云家是最有声望的家族,而严家,则是世袭掌控着权力。

    容湛的父亲,是一名伯爵,王室贵族中的一员。

    但她也知道,这两男人虽然认识,却并不交好。

    “嗯。”温凉轻应了一句。

    霍沐的手抓的更紧,“一个月前我问过你,会不会爱上他,你说不会,怎么才一个月,你却要嫁给他?”

    “别告诉我,你是因为爱上他。”

    温凉静了许久才看他,“不可以么?”她笑了笑,“我不可以爱上他么?”

    霍沐也笑了一下,那笑容尤为刺眼,“一个月前毫无感觉,一个月后竟然爱到要嫁给他,凉凉,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我没有要你的相信,信不信随你,爱不爱是我的事,霍总,我们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我很感谢你今天帮我解围,但也仅此而已。”

    霍沐这样的人,有身份有地位,情爱游戏,他游刃有余,乐此不疲,而她温凉不一样,没有任何的精力和资本和他耗。

    此生唯一的一次将心交给一个人,换来的是整颗心的碎裂。

    心不动则不痛,心一动则必痛。

    她算是彻底了解了。

    大概在霍沐眼里,她是假清高的,所以他才用五十万现金的方式来羞辱她。

    他曾经厌恶她至极,处处对她冷嘲热讽。

    在他对她用的字眼里,用的最多的便是――你这样的女人。

    而此刻,他竟开口闭口都是“凉凉”。

    温凉听着都觉得可笑。

    他这是在以什么样的立场来用这样亲密的方式来叫她?

    霍沐又想在玩什么样的游戏,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大抵是觉得从未被女人拒绝,心有不甘而已。

    霍沐的眸子似乎深邃了几分,也冷冽了几分,“四年前你能随便的和一个男人生下深深,四年后你又能在一个月内爱上容湛,温凉,既然你的爱这么随便,那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我?”

第22章 没那么简单() 
这几句话,霍沐几乎的用力吼出来的,多少有些嘶喊的感觉。

    可是一说完,他自己都怔住了。

    温凉只感觉有些密密麻麻的酸楚袭上来。

    深呼吸,她告诉自己没关系的,别人怎么想与她何干,她不必要被一些不相干的人影响着。

    “放手!”

    “凉凉”霍沐有些慌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我说放手。”温凉的声音依旧很轻,可是冷到不行。

    霍沐依旧没放手。

    温凉开始挣扎,用尽全力去挣扎。

    霍沐却将她箍住,双眸死死地盯着她,“容湛有什么好的?他的心根本就不在你身上。”

    温凉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她越是这样看他,他越是觉得烦躁,到最后自己失控了都不知道。

    温凉的后脑重重的磕在墙壁上,她的下巴被人掐住,紧接着薄唇凶狠的压住她的樱唇。

    她用力的捶打着他的后背,却被他将双手反剪在身后,舌尖撬开她紧密合着的双唇,然后顶进去。

    他说,“不就是要婚姻么?我也可以给你”

    温热的气息喷佛在她的脸上,温凉也在那一刻尝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血腥味,霍沐也尝到了,他僵了,离开了她的唇。

    “你”

    他正要开口,便感觉到自己被推开,力气很大,他后退了好几步。

    站稳后,看到容湛正从低下头检查温凉唇上的伤口。

    坐上了车,温凉也没去看旁边的男人。

    可就算是两人都不说话,温凉还是感觉到车上气氛的压抑。

    温凉知道自己此刻的眼眶有些红,她也知道容湛在刚刚将她从医院带离出来的时候,也看到了。

    他看她的眸光很复杂,猜不透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他遇见她所有的狼狈和不堪。

    温凉深呼吸,嘴唇有些颤抖,她轻靠在椅子背上,闭上眼睛。

    即使是闭上了眼睛,她还是能感觉到旁边容湛那两道目光。

    她的下唇裂开了一道小口子,还有些干涸的血迹遗留在上面,额角处包扎着厚重的纱布,脸色是骇人的苍白。

    容湛拿出一条精致的蓝色手帕,轻抬起她的下巴,低下头去帮她擦拭上面的血迹。

    温凉睁开眼睛,映入她眼中的便是容湛低垂着的眉眼。

    他似乎十分认真,动作也很轻柔。

    温凉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任他帮她擦拭唇瓣上的血迹。

    有些干涸的血迹粘在裂开着的口子里,要清理干净,有些费劲,可容湛却势必要将那里的血迹擦干净一样。

    唇被扯的生疼,温凉皱了皱眉,“嘶――”了一声。

    容湛抬眸看她,流光涌动。

    长指微抬,轻轻的按到了她的唇瓣上,眸色晦暗不明。

    温凉偏过头去躲,他便转过她的头,低下头,忽的吻上她的红唇,在她的唇上逗留了好一会,轻吻她下唇的那一道口子,似乎要把留在上面那血迹舔干净。

    温凉长长的睫毛颤抖的厉害,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忘记了该怎么运转。

    容湛的呼吸带着薄荷清香,萦绕着她。

    他的吻温柔中带着热烈,攻陷城池,席卷她檀口内的每一寸芳香,纠缠着她的唇舌。

    温凉突然回过神来,双手挡在他的胸前。

    容湛在她唇上停止不动了好一会,干净漂亮的指托着她的后颈,才缓缓把她拉开。

    他重新坐好,精致的蓝色手帕掉落在温凉的裙子上,她拿起来,叠好了,想还给他,却看到他闭着眼睛。

    容湛在调整呼吸,好一会才睁开眼,看着她,然后眸光落在她手中的蓝色手帕上,伸手拿了放好。

    “抱歉。”

    他淡漠的声音伴随着车子发动的声音而起。

    他在为刚刚吻了她而道歉?

    温凉笑了笑,牵扯的唇瓣疼痛,她便又皱了皱眉。

    “有点晚了,先回首相府。”

    “嗯。”

    容湛不想承认自己失控了,可是他确确实实是失控了。

    原只想帮她擦拭唇瓣上的血迹,可是却有些像是在和他作对一样,怎么都擦拭不干净。

    他看着刺眼。

    打开病房门前的那一幅画面在那一刻窜入他脑中。

    他便扔掉了手帕,直接覆上她的唇瓣。

    这是温凉第一次在首相府过夜,容湛让陈彤帮她准备好了一间客房。

    这对在三天后就会成为夫妻的男女,竟然分房而睡!首相府的佣人都带着疑惑的眸光看着他们。

    一向训练有素的陈彤自然不会有过多的疑问,带着温凉来到了准备好的客房。

    “夫人,这是睡衣,您洗完澡之后可以换上,我就先出去,不打搅你休息了。”陈彤将手中叠着的衣服放在大床上,道。

    “陈小姐,等一下。”温凉唤住了陈彤。

    “夫人您有什么吩咐么?”

    “可以帮我拿个冰袋过来么?”

    陈彤怔了怔,然后道,“当然可以,夫人您等会,我马上帮您拿过来。”

    在房间门关上之后,温凉拿着睡衣,进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了睡衣。

    容湛带她走的匆忙,竟是连病服都没有换下的。

    镜子被雾气弄得迷茫一片,温凉伸手抹开了,看到自己煞白的脸孔,额角上贴着厚重的纱布。

    她扯动唇角笑了一下,她现在是,浑身是伤。

    下唇,额角处,还有

    她伸手摸了摸后脑,那里肿起来了一个大包。

    这样的鬼样子,回去让妈妈和弟弟看到,只会担忧。

    可明天回去,她额角处的伤口照样还是隐瞒不住。

    他们还以为她和容湛去哪里约会去了,她在想着一个理由,到底去哪里约会能把额头都弄伤了?

    在浴室里面的镜子前站了一会,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好理由,最终还是轻叹了气,又想起自己刚刚叫陈彤拿冰块的事情,便赶紧出去。

    也许,明天她就说不小心绊倒,磕到了,虽然这个理由足够蹩脚,她自己都不相信,但是她还能有什么法子?

    总归是,逃过了今晚吧。

    她这样苍白憔悴的样子不能让他们看到。

    走出浴室,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那抹身影时,温凉怔了怔,直到容湛朝她伸手,并且拍了拍旁边的座位,“过来。”

    温凉看着他手上的冰袋。

    走过去,坐在他旁边的位置,对他笑了笑,“谢谢。”

    她伸手想去接冰袋,容湛却推开了她的手,“你能看得见后脑?”

    他知道她后脑有伤?

    过多的拒绝只会显得她矫情,何况她一个人确实不方便冰敷后脑肿起来的大包,便转过身去。

    容湛撩开了她的长发,将冰袋敷在那个大包上,“忍着点。”

    覆上去的时候,冰凉的感觉刺激的温凉头晕目眩的,她终于明白容湛说的那句“忍着点”是什么意思了。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容湛觉得差不多了,才将冰袋拿开。

    “早些睡吧。”容湛收拾好了冰袋,站起来。

    温凉扯住了他的衣服,“今天的新闻能不能封锁?”

    “嗯。”容湛轻声应道,“消息不会见报。”

    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就算他没有出面,霍沐也会阻止新闻的发布。

    以霍家的财力和在c国的影响力,这点事还难不倒他。

    “谢谢。”温凉放开了手。

    容湛转过了身,看着她,“刚刚霍沐将风行大厦楼下摄像头拍摄的视频给了我。”顿了顿,他的视线落在了她包着厚重纱布的额角处,“趁乱将石子砸到你额角上的人找到了。”

    他没有再往下说。

    温凉知道他这是在探究她的意见。

    因为她离开风行大厦的时候曾对着围着的人说了一句话,“我想大厦的摄像头会告诉我是哪个人扔的石子。”

    有些事情,不是她容忍了,别人便能知错,便能感恩。

    她不喜欢招惹任何人,但那也不代表她能这样一再的被人伤害。

    “这算是轻伤么?”温凉指了指自己的额头。

    容湛深眸凝视了她半刻,长指轻抬起她的下颚,观看她的伤口,“构成轻伤了又怎么样?”

    温凉抬眸看他,“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

    容湛俊挺的眉微挑,淡淡的笑了笑,“没那么简单。”

    温凉怔了怔,不是很懂他那句“没那么简单”究竟是指什么。是说不会那么简单的放过肇事的那人?还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亦或者是两种情况都有。

    容湛将手收了回来,“我会给你一个说法。”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温凉才明白,他或许是将今天的事和前些天在新闻发布会上发生的事联系在一起了。

    所以那天他问她,他们四年前是不是认识。

    温凉在隔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才将手机开机,数十通霍沐的未接来电,她没给他回电话,而是直接打电话到人事部请了婚假。

    她并不习惯睡懒觉,但是起来的时候,容湛已经去了国府办公。

    司机送她回家。

    车子照旧在小巷前停下,温凉在车上看了一遍自己的脸色之后,才下车。

    她昨晚睡得早,现在不至于憔悴不堪。

    林静玉今天轮休,难得的空闲,她早早的去了市场买了新鲜的食材,准备给家人包饺子吃。

    这事温凉在回来的路上便听她在电话里说了。

    林静玉以为她中午才会回来,并且是会和容湛一起回来。

    没想到她这么早会回来,更没想到的是她额角上会贴着厚重的纱布走进来。

    “这额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没事,昨晚不小心绊倒了。”她承认,这理由太蹩脚,可她还是用了。

    但明显,林静玉不相信。

第23章 爹地,你背后长眼睛么() 
林静玉看着她,“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温凉往后退了两步,“妈,这包扎好的,就不要看了。”

    “温凉,你真以为你妈我是傻子是么?绊倒了能把额头伤成这样?”

    “妈”温凉轻叹一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在母亲面前一向都不是说谎能手,四年前的事情,她之所以能瞒的过来,也只是因为她的不追问而已。

    “到底怎么回事,还要瞒我么?”林静玉的态度强硬起来,温凉没法子抵挡。

    两母女正僵持着的时候,门被打开了,温玉背着背包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看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的林静玉,“妈,姐,怎么了?”

    林静玉没有说话。

    温凉笑了笑,“没什么的,温玉,你先进房间写作业吧。”

    “姐,你额头怎么了?”

    “不知道被谁弄伤的,还说是自己不小心绊倒的。”林静玉出了声。

    温玉也安静了下来,看着温凉好一会才出声,“姐,是不是”

    他话还没问出来,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温凉去开门。

    是容湛。

    容湛越过她走了进去,朝林静玉淡淡的笑了一下,“林阿姨。”

    林静玉点头,笑道,“是阁下啊?我还正想让温凉打电话给你,晚上过来吃饺子呢。”

    “好,晚上我接了深深再过来吃,现在我找温凉有点事”他说着,牵起温凉的手,又轻叹了一声,“额头上的伤口还很疼么?”

    这话是对温凉说的。

    温凉没说话,尽管知道他这是在为她解围。

    “阁下,温凉这伤口是怎么来的?”犹豫了一下,林静玉还是问了出来。

    “都怪我,昨晚开车没注意,出了点小意外,她撞到了额头,我伤到了手臂。”

    “你怎么不早说,还说是绊倒了。”林静玉语气终于软了下来。她之所以那么坚持的想要知道她额角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也是因为最近发生在温凉身上的事情太多了,她怕这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我只是怕你担心。”温凉多少没敢直视林静玉的眸光。

    “那林阿姨,我们先走了。”容湛低声道。

    “好,伤到了手开车没事吧?”

    “莫子凌开车。”容湛看了温凉一眼,朝她伸出手,“走吧。”

    温凉握住了他的大掌,回头向林静玉打招呼,“妈,我们先走了。”

    林静玉看着牵着手走出去的两人,忽然觉得眼眶有些湿润。

    画面很美好。

    可林静玉不知道容湛会不会真的是温凉的良人。

    因为他们之间毕竟是天与地的差别,况且,温凉还有一个孩子。

    这些的这些,林静玉不是都没有想过,但是退一万步来说,两人之间差距这么大,如果不是因为爱?那为什么会克服一切,走在一起?

    莫子凌是真的在外面等着他们。

    两人坐在后面后,莫子凌开车往国府去。

    温凉知道容湛现在出现在她家里带她离开,应该是因为昨天下午的事情了,所以一路上她也没问什么。

    这就是温凉,不该说的话,没必要问的话,她从不多说,也从不多问。

    这是她从小到大养成的性子。

    小时候,很多人都说她懂事,可是他们都不知道,她像深深这么大的时候,父亲就恋上了外面的女人,很少回家,后来回来了,也不是为了见他们,而是吵着要和母亲离婚。

    那时候母亲肚子里还怀着温玉,他丝毫不顾多年的夫妻情分,拿着离婚协议书放在她面前,逼她离婚。

    母亲性子很要强,那是温凉第一次见到她服软,她哭着在地上求他,不要离开他们,几乎把额头都磕破了,也没能挽回早已经变了心的丈夫的一丝丝怜悯。

    那段时间,母亲几乎天天都在哭,而她,尽管什么都不太懂,但是只要她一开口提父亲的名字,母亲眼泪就会掉的更凶,所以,慢慢的,她只会抱着她,什么也不问。

    性子便这样养成了。

    母亲生下了温玉之后不久,父亲死了。

    死在了情人的床上,是被情人的老公弄死的。

    温凉记得母亲当时没有哭,只是轻轻说了一句,“报应。”

    国府是整个中央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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