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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正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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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谁说过,爱情中必须有一人主动,既然苏白不会主动,那就由她。

    她主动,苏白被动,排斥,但是后来,苏白竟也开始慢慢接受

    那段时间,温凉的生活都在围着苏白而转。

    她不知道有一天她遇到了对的人时,她原来也会如此。

    无意中看到苏白画的油画,她才知道那个男人画画原来那么好看,于是她就缠着他,“小白小白,我和你说,我有一个弟弟叫温玉,他也很喜欢画画,你改天教他好不好?”

    彼时,苏白正在进行一幅素描,画面上的女孩,有一头飘逸的长发,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两个小梨涡。

    而她见他不应她,就要走过来,“小白,你在做什么?”

    看着她快要过来,苏白将画架一转,她更为好奇了,伸手要去将画架转过来。

    可,脸颊忽然被人捧起来,他的吻慢慢的落下来,先是轻吻了一下她唇角,再缓缓的封住她的双唇。

    唇瓣的紧密相贴,温凉能感觉到他薄唇的凉意。

    温凉在呆愣住之后,双手往上,圈住他的脖子,他的吻开始变得炙热,缠绵

    温凉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根本就忘记了要去翻看他画架的事。

    他却忽然离开她的唇,微微凌乱了的呼吸喷佛在她的耳蜗周围,“温凉,睁开眼。”

    温凉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而后缓缓睁开双眸,首先映入她眼帘的便是苏白唇角处迷人的笑容。

    她觉得自己本来就不太平稳的呼吸更乱了

    充斥在温凉脑海里多是苏白,以致于她忽视了许多事,直到那天中午,母亲给她打电话,“温凉,你弟弟他”

    温凉苍白着一张脸,连行李都没有收拾,奔到了机场,用卡里最后的一点钱买了一张飞机票。

    呆在飞机上的几个小时,温凉在回忆,她有多久没问过温玉的病情了?

    她以为母亲不说也就代表他很好。

    所以每次通电话她都心安理得的想着他很好。

    寒假本早就在一周前就开始,而她却迟迟未回去,如果一放假她就回去的话,那么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也能陪在母亲身边,而不是要靠母亲打电话来通知她。

    温凉羞愧的几乎死去。

    她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几巴掌。

    温玉在鬼门关徘徊了一次,所以,即便在几天后温玉渡过了危险,她依旧不能原谅自己。

    温凉挂掉了苏白的所有电话。

    还是顾以北注意到她的异样,“丫头”

    温凉怔了许久说,“以北,我爱上了一个男人,很爱很爱”

    那天晚上,她从顾以北家里出来,天下起了冰凉的雨滴。

    温凉在连呵气都冒起的白雾中发现了一抹英挺不凡的身影。

    她走过去,第一次用凶狠的语气和他说话,“你来做什么?”可是她眼中已有泪光,怕他发现,她转身就走。

    苏白抓住她的手腕。

    眼泪快要流出来,她在拼命的吸气。

    他将她拽进怀里,去吻她眼角滑下来的泪,他说,“别哭”

    在他温柔的话语里,她眼泪掉的更凶,“小白,我害怕”我害怕自己再这么喜欢你下去,有一天,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会凌驾在我家人之上

    温凉因为昨晚睡得晚,又在床上辗转了一会才睡着,所以今天她起的有点晚了。

第28章 看你下次还敢消失() 
梳洗好了从房间出来的时候,一阵浓重的中药味便扑鼻而上。

    是林静玉怕容湛的感冒还没好,一大早便去药店抓了这药。

    在她的心里,这生病感冒了,还是喝中药见效快。

    容湛在对着桌上的那一碗中药,不知作何表情。

    深深在一个劲的劝着容湛,“爹地,你要乖哦,生病了就要喝药的。”

    虽然她特地将话说的很诚恳,但是在温凉听来,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她无奈的扶额,这丫头,这会倒是这么会说,到轮到她生病吃药的时候,她就将脑袋里她知道的有关于中药的坏处说出来。

    温凉不知道深深的性子像谁,但总归是不像她,也不像她爸爸

    可是她时常觉得,她喜欢深深现在的性子,不像她,便是极好的。

    最终容湛还是在深深的“劝说”下,喝下了那一碗中药。

    容湛很忙,即使是他的婚礼就在后天举行,可是他每天依旧要去国府办公。

    就算是,他感冒尚未痊愈,这些都不能打破他的规律。

    他喝了药,揉了揉深深,便向林静玉告辞,只是他没想到温凉也已经起来,他走过去,“晚上我过来接你,陛下邀请我们吃晚餐。”

    温凉知道,这一顿和严明轩的晚餐是少不了的。

    下午五点半的时候,容湛准时出现在温凉面前,载着她去城堡。

    看着车子缓缓驶进去,温凉嘴角有一丝苦笑,有些人,一辈子都不曾进入过王室城堡,而她却是因为容湛的关系,进来过两次。

    c国国王严明轩,五十五岁,第一任妻子是英国王室公主凯瑟琳,为他生下一子一女,当今c国太子严爵和公主严欢。凯瑟琳公主于五年前病死,第二年,他迎娶小他整整三十岁的第二任妻子云茜。

    云茜虽然和严明轩的年纪相差的比较远,但是在国民眼中,这似乎丝毫不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因为他们恩爱至极。

    富丽堂皇的城堡极大,便是将车停在了停车场,也需要坐上旅游车到内厅。

    容湛一到,便有人通知了严明轩,所以等到温凉他们到了城堡里面,严明轩已经命人准备好了晚餐。

    餐桌上坐着的除了严明轩,云茜,还有c国太子严爵。

    严爵向来很低调,极少曝光在公众视线,便是第一次出现在公众面前,也是四年前。

    温凉虽然从未真正见过严爵,但是却从萧南希的口中听到了不少他的事。

    严爵这男人,因为母亲是英国人,他的眼眸是淡淡的蓝色,看人时,邪魅的勾人。

    在吃晚餐的时候,严爵有意无意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暗含着太多的她读不懂的东西。

    吃过晚餐之后,严明轩说有些话和温凉说,便让她跟着他到书房。

    也许这才是他叫她过来吃饭的真正原因。

    “坐。”严明轩指了指对边的沙发。

    “谢谢陛下。”温凉点了点头,轻声道。

    严明轩的眸子在温凉的身上逗留了一会,眼神太过锐利,总让人有不舒服的感觉。

    温凉低着头,让自己不去在意他的眸光。

    他的眸光似乎又在她额前的伤口处停留。

    温凉一直低着头,等待着他出声。

    在c国最尊贵的人面前,她没必要抬眸和他对望。

    “温小姐。”严明轩终于出声,“给我说说你和容湛的相恋过程。”

    温凉轻叹了叹气,早就知道严明轩对容湛好,只是没想到好到这种地步,便是连容湛的私人生活他都如此关心。

    但是,又或者是因为首相夫人是代表一国的形象,他只是关心一下这个头衔而已。

    或许在他心目中,容湛娶得人应该是云菲那样在c国有声望有地位的女人,而不是她这样来自于民间的平民。

    何况,她在国民心目中还是个“声名狼藉”的女人。

    出来的时候,容湛正在外面等着她,云茜也站在不远处,温凉向云茜点了点头,然后走向容湛处走去。

    “我们回去吧。”温凉轻声道。

    容湛怔了怔,这是第一次从她的声音里听到了疲倦,听来让人的心微微的揪着。

    他点头,握着温凉的小手,离开了城堡。

    身后,云茜的眸光似有一瞬间的锐利,温凉第一次知道,原来人的眼神也是可以杀人的。

    她不明白,既然这样爱,为何要选择另嫁他人。

    外面,夜色刚刚爬上来,容湛并没有将车开回温家,而是停在了外面。

    “刚刚陛下和你说了什么?”

    温凉看了眼他如画的侧脸,眸光敛了敛,如实回答,“他问我和你的相恋过程。”

    “你怎么说?”

    温凉那时什么都没说,只说了一句,“爱情有时候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然后自然水到渠成。”

    就像她和苏白

    真正让她疲惫的是,不是陛下和她说了什么,而是她说完那句话之后,他看她的眼神。

    王室的血雨腥风,不是他们这些做平民能知道多少的,但是能在众多的兄弟中,脱颖而出,登上国王的宝座,那个男人也不知道踩了多少的尸骨。

    也许他其实根本就不相信她和容湛之间的这点事,只是,不知道之于什么,他没拆穿他们。

    可她面对太多这样的事了,也会累。

    她在想,两年的时间到底有多长,她要怎么样才能让自己熬完?

    容湛一身墨色西装,巨大的落地窗前倒影着他的影子。

    淡漠,不容人靠近,这是他给人的一贯印象。

    他抬眸,和玻璃窗前的自己对望,影子虽模糊,却依稀能辨他英挺的双眉在微微皱着。

    容湛微微的勾了勾唇,不禁问自己,他在想什么?想的眉头都皱了。

    其实,脑海里出现的多是那抹纤细的身影。

    以致于莫子凌喊了他几声,他才从自己的思绪里回神。

    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莫子凌是过来向他最后确认婚礼的细节的。

    因为这场婚礼不仅是c国的盛事,更是国外媒体关注的焦点。

    可是莫子凌想,他们尊敬的首相阁下根本没在仔细的听他刚刚汇报的事,他在琢磨着是不是该再说一次

    “阁下,刚刚我说的事,您”

    容湛抬眸,打断了他的话,“子凌,你觉得温凉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莫子凌觉得自己的思维一下子没跟的上容湛的,他们明明在说的是婚礼的事情不是?怎么又说到温凉了?

    他的脑子短路了一下,才找回自己的思绪。

    抚了抚镜框,他道,“夫人是一个很好的女人。”

    这多少有点套话的味道,只是莫子凌没想到容湛接下来会问,“怎么好法?”

    莫子凌又怔住了。

    “夫人她很安静,识大体,子凌认为,她会是一个好妻子”

    “你知道我眼中的温凉是怎么样的么?”

    “子凌不知。”

    “永远看不透。”容湛淡淡的说出这几个字,眸色幽深。

    他不知道除了她的家人,她还会在乎些什么?

    还有,初次见面时,她看他的眸光,虽然在极力的压制着,努力的想让自己平静着,可是他还是看出来她平静的眸光下暗藏的颤抖和怨恨

    她似有很多话想问他,可是不知怎么的,什么也没问出来。

    而且,从初次见面开始,他能感觉的她排斥着他,不愿意和他有过多的接触。

    还有他们婚礼公布的那天,她问过他,会选择遗忘什么样的记忆。

    他觉得这其中,很多东西说不通,所以那天晚上他问她,他们四年前是否认识,虽然她否认了,可是这没能消除他心内的疑惑。

    昨晚,他睡在她的房间,闻到了那股女人香,那味道很熟悉,似乎缠绕了他许久

    或许,他断了片的那段记忆,真的和她有关也说不定。

    “她过去发生了什么?”容湛没等莫子凌答话,又说了一句。

    “阁下”莫子凌不知道容湛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他想了想,道,“需不需要调查一下?”

    容湛长眸眯了眯,没出声。

    一头枣红色的波浪长发,身材高挑性感,穿着时尚靓丽的女人,此刻竟然像个长不大的小孩一样,在和一个三岁多的孩子满屋子的乱转,在玩一个名曰: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

    温凉无奈的摇头,起身去帮两人各倒一杯水,以免她们玩的疯狂会口渴。

    “干妈干妈,你动了”

    萧南希一听这话可就不乐意了,把深深往怀里一抱,“宝贝,你可别这么叫我啊,要知道我才23岁呢,你这叫我干妈一下子都把我叫老了。”

    萧南希在说这话的时候,完全忘记了温凉其实比她还小一岁。

    “那我要怎么叫你?”深深眨眨大眼睛,好奇的问。

    萧南希乐呵呵一笑,“叫南希姐姐。”

    “”

    深深虽然不甚赞同这个称呼,但歪着脑袋想了一下,还是顺了她的意,“南希姐姐。”

    “乖。”萧南希可乐了,往深深脸蛋用力的啵了一下。

    睡觉前,萧南希准备了一盆温水来泡脚,水中漂了很多的花瓣。

    将脚放到水中,萧南希发出了满意的叹息。

    温凉真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她这习惯依旧没有改,无论天气是冷还是热,她睡觉前必定要泡一下脚。

    萧南希招呼她,“凉凉,要不要一起?”

    温凉望着她无限满足的脸,摇头,“不了,这享受还是留给你。”

    说着躺下床,萧南希双脚还泡在温水里,也躺下来。

    想着温凉马上就要嫁人,萧南希的感慨不免也多了些,想着大学的事,好像还是昨天,转眼,都过了那么多年。

    萧南希以为此生她都不能再见到温凉了,可是没想到四年后,两人会重逢在国都。

    萧南希想着又有些怨恨,她翻了个身使劲的捏了一下温凉的鼻子,直到温凉喊疼,她才放开,口中还念念有词,“看你下次还敢消失。”

第29章 消失的两人() 
温凉拼命的摇头,“不敢了。”

    看着她被温水泡的有些红的脚,温凉笑了笑,将头枕在她的大腿上,“南希,你记不记得大一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一个男生在宿舍楼下给你唱情歌的事?”

    萧南希“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当然记得。”

    然后两人相视,都笑开了。

    当时萧南希也正在泡脚,还一边和男友通着电话,被那男生吵得烦,站了起来,端着盆子,走到阳台上,“哗啦”一下就将洗脚水倒下去。

    那男生正仰头唱歌呢,洗脚水就这么的灌进他口腔内。

    两人笑了一会,萧南希先止住了笑,“你说当时我要是和他在一起也挺好的。”

    温凉抿了抿唇,“我今天见到严爵了。”

    萧南希的笑容有些僵,“凉凉,你说我当时多傻啊,难怪被人玩了那么久。”

    萧南希没想到自己会遇到容湛,她独自一人走出商场时,她就看到了停靠在对面的黑色车子,一男人站在车门前。

    萧南希认得,那是当今秘书长莫子凌。

    莫子凌远远地就向她招了招手,萧南希终于确定他是在找她的。

    萧南希不是傻子,她自然知道那紧闭的车里面,还坐着一个男人。

    这间咖啡厅位于国都摩天大楼的最顶层,环境很优雅,因为容湛的特殊身份,他选择的是与大厅隔开的包间。

    莫子凌退开,包间里就只有萧南希和容湛两个人。

    “萧小姐,很冒昧的找你过来。”容湛出声。

    萧南希抿了口咖啡,笑道,“阁下言重了。”

    “请问阁下找我有什么事么?”

    他迟迟没有出声,萧南希便先出声。

    容湛嘴角的笑容化开了一点,“苏白认识么?”

    萧南希猛地抬头,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她尴尬的笑了笑,而后才点头。

    “认识”她在想着该怎么说,但她发现除了如实说,她别无他法,“深深的父亲。”

    她刻意在言语中提了深深,而不提温凉,是想将苏白和温凉的距离拉得远一点,起码让容湛知道,那只是温凉的过去,并不代表未来。

    容湛也是今天才知道温凉的身边出现过的那个男人,叫苏白。

    莫子凌办事向来很有效率,今天上午便将答案给了他。

    于是,他知道了深深的父亲,叫苏白。

    于是,他也知道了,温凉的过去,没有一个叫容湛的男人。

    原来她没骗他,他们过去是真的不认识

    莫子凌在向他汇报的时候,句句话都离不开“苏白”这二字,他表面看起来平静,可是谁知道,他的心早就在第一次听到“苏白”二字,就不同寻常了。

    苏白给了温凉刻骨铭心的爱,然后在她弥足深陷的时候,悄然离去。

    线索到这里就断了。

    于是,再也查不到有关于苏白的一点信息,就好像这人从世上凭空消失了一下。

    容湛想自己那时是疯了,才会答应莫子凌那事。

    而现在,又问萧南希有关于苏白的事。

    “知道他为什么会消失的么?”

    萧南希摇了摇头,声音有几分嘲讽,“谁知道呢,或许是怕负责任,又或许本来就是玩玩的,男人都是没有心的。”

    言语有几分激烈,萧南希也意识到了,敛了敛自己的心神,“其实我从没见过苏白,凉凉和苏白谈恋爱的时候,我也有事,没怎么在意,只是知道凉凉有一个叫苏白的男朋友,她喜欢叫她他小白,后来,凉凉出了那事,他也不见了”

    小白

    容湛眸色变了变,温凉在这么的叫那个人的时候,语气必定是带着些小女人的娇俏吧?

    “谁都有过去,阁下,温凉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女人,请您不要介意她的过去,好好营造和她的未来。”萧南希深吸一口气,“她值得你珍惜。”

    容湛慢慢的抬眸看她,面色平静无波。

    “她是我的妻子,永远都是。”他说。

    萧南希发现自己很没志气,在容湛说完这几句话的时候,她竟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真没出息,她暗暗的骂自己。

    “走吧,我送你回去。”

    明天就是婚礼了,萧南希作为伴娘,按照规定,是要陪伴在新娘子身边的。

    萧南希回到温家后不久,温凉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彼时,萧南希正在想法子明天应该怎么做,才能挡得住温凉额角处的那块纱布。

    “现在么?”温凉手里捏着手机,有些吃惊。

    “别动。”萧南希不满的咕哝。

    温凉拿住了萧南希的手,“容湛找我。”她也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想见她,还是在今晚。

    温凉换了衣服出来,“我去去就回来。”

    林静玉疑惑,问萧南希,“她去哪?”

    萧南希嘴角挂着一抹笑,“阿姨,是我们尊敬的阁下找她而已,她不会去太晚的,怎么说她还要顾忌一下明天的世纪婚礼吧。”

    “别胡说。”温凉回头瞪她一眼,拉开门走了出去。

    “这孩子,你们明天就要结婚了,今晚是不能见面的”林静玉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她只能无奈的叹息。

    感情好也不是这样的啊。

    容湛的车照常的停在小巷口处,副驾驶座上的车门被他打开,温凉就坐上去。

    她还是不知道他今晚找她所为何事,可是她想起了母亲在她出门前说的那句话。

    她轻轻的笑了笑,“找我有何事?”

    容湛看了她一眼,眉眼含笑,“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

    “嗯”温凉长长的“嗯”了声,“因为我妈说我们今晚不能见面。”

    容湛边打着方向盘,边说,“你在意?”

    摇头。听说这是祖上传下来的习俗,新郎新娘在结婚的前一夜是不能见面的,否则就会不吉利。

    可是,温凉想,如若他们是真结婚,她尚且不在意这些,更何况,绑住他们的只是一纸婚约,别无其他。

    “我也不在乎。”容湛唇角勾起的是一抹淡淡的笑容,魅惑且迷人。

    温凉总觉得今晚的容湛有些不一样。

    按说他一向严谨自律,何时试过在大晚上的找她出来?还说,“温凉,我想见你。”

    容湛带她去的是国府,他办公的地方

    下了车,带着她在巨大犹如迷宫的国府中兜兜转转了许久,才从一侧楼梯进去。

    温凉没想到辉煌严谨的国府,还有这么一处地方。

    这是国府的另一番天地。

    一个小小的露台,并不大,种满了各种花草,有些花似乎还在夜晚开花,因为此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味。

    温凉疑惑着去寻找到底是哪种花发出的香味,她凑到那些花草中去闻。

    而后,她抬头,“这是阁下的秘密基地?”

    容湛走过去,“小时候我父亲来国府办公,我就跟着他来,无意中发现的这个地方,然后就栽了这些,长大后,就很少来了。”

    但此处,却常常能让他安静下来,无论是心,还是身。

    有的时候,当一个人位于最顶峰的时候,表面上生机勃勃,像一头永远不知疲倦的狼,但又有几个人能明白,那种高处不胜寒的孤独和荒凉。

    容湛提到了小时候,温凉理所当然的将这里和云茜联系在一起。

    她点了点头,继续低头闻花香。

    哪知容湛却道,“除了我父亲,你是第一个我带来这的人。”这些需要人打理,莫子凌自然会安排些人定期上来,但是意义不一样。

    温凉,她能懂么?

    但这句话,容湛没问出来,因为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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