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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神凰:邪帝心尖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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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应声。
气恼下,虞笙撩起被子侧卧,干脆睡觉好了。
辗转反侧,却怎么也睡不踏实。
也不知过了多久,洛文仪送来了晚饭和衣物。
轻唤了几声,见虞笙抱着匕首在睡觉,洛文仪在床头立了一会,静静的端详着虞笙许久。
那道气息随着感知萦绕在虞笙脑海,洛文仪似乎与谷中其他人不同。
她忽而掀了掀眼皮,望着梁顶。
那双瞎眼的眸子呆滞无神,毫无灵气。
洛文仪微愣,敛了悲伤的神色,温润如初。
“姑娘,该起来吃些东西了。”
“好。”
扶着冰冷的床板,虞笙实在是睡不惯这种硌的背生疼的床榻。
缓缓下地,险些踩空,洛文仪上前扶了一把。
两人的胳膊触碰在一起,洛文仪的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扶助了她的另一边肩膀。
“姑娘,莫急。”
好温润的嗓音,听起来很舒服。
有一种天然治愈的功效。
从初次听到洛文仪的声音时,虞笙便觉得这么好听的声音若是做声优一定红透半边天。
“文仪大哥,你的声音真好听。”
被夸赞,洛文仪一颤,她当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多谢姑娘夸奖,我扶你去桌边。”
这一来二去,两人并肩去桌边时,疾步推门而入的人飘来一股腾腾怒气。
坐稳后的虞笙也没松开洛文仪的袖子,拽着不放。
洛文仪收到警惕的神色,不免为难,“姑娘,已经到了位置。可以松开了。”
哦了一声,虞笙却没放手。
“文仪大哥,你坐下来,随我一起吃吧。”
让一个云谷弟子陪未来的太子妃用餐,况且正主太子一副吃人样子,洛文仪叫苦不迭。
“姑娘,太子来了。太子会陪你一同用餐。”
“太子是修行人,辟五谷。你坐下陪我吃。”虞笙说的干脆,不容置喙。
眼睁睁看着一脸愤懑的墨栩坐在了虞笙对面的位置上,
一脸寒气的盯着他被拽着的胳膊。
洛文仪索性随了她,向太子请示。
“太子,您不介意吧?”
介意,他怎么会不介意。
可恶,云谷的弟子都这么目无尊卑吗?
第57章 洛文仪()
不接话茬,墨栩取了筷子,直接握住了虞笙拽着洛文仪的那只手。
“笙儿,云谷大弟子事务繁忙,你这番要求让洛文仪都快急哭了。还是先放手,孤来陪你吃。”
以大祭司椒玉的身份地位,他的大弟子怎么可能会急哭。
这么拙劣的哄人借口,也亏太子想的出来。
面上微迟疑了下,虞笙松了手,洛文仪却并没有离开。
安安静静的候在了太子与虞笙中间的位置上。
“的确是快哭了。”不是他要急哭了,是太子要气哭了。
洛文仪干笑了一声,将准备好的筷子递给了太子墨栩。
未接筷子,墨栩顺手捞起一侧闲置的那一双,也不理他。
夹了菜递到了虞笙口边,“笙儿,来,张口,孤喂你。”
越是殷勤示好的太子,越让人觉得浑身都起了疙瘩。
那个痴迷修仙的太子回宫决定好好做太子了,可路是不是走岔了?
说好称霸天玄的人了?
为什么现在只会天天围着她转?
只因为造成今天这双瞎眼是因为他没有护周全?
唇边的菜冒着热气,虞笙别过头面无表情。
“太子尊贵,不敢劳驾。劳烦文仪大哥了。”
半空里僵持的筷子犹豫了一会撤了回来,墨栩搁置下筷子起身离开了。
椅子发出咯吱的声响,一阵步子远去。
门被摔出重重的响声。
出身尊崇于一身的帝国太子,从小养尊处优,何时受过这般气。
随师父修行,墨栩向来品行温雅有度。
摔门离去,是受了极大了怨气。
桌前,虞笙迟迟没有等来洛文仪递来的筷子,正欲开口时,温热的菜递了过来。
她偏头避开,顺手拿走了筷子。
这一反应并没有让洛文仪吃惊。
太子的面子都不给,何况是他。
害怕她够不着,将菜盘子都推到了虞笙最近的位置。
“姑娘,太子用情至深,姑娘何不接受?”
当用情至深四个字飘进虞笙耳中,她暗里自嘲笑笑。
是将军府嫡长女时他也不曾多看几眼,如今她眼瞎又性狂,又拿什么去回应他?
越是待她好,她越是多了几分愧疚罢了。
何况身体换了主人。
她不是他青梅竹马的曾经。
而是盗取了别人生路的外人。
没等到虞笙回应,洛文仪牵强的扯出一抹淡淡的忧伤。
一边不忘将盘子又朝着虞笙筷子下移了移。
这些细节虞笙并不知。
饿了好久,肚子都快要黏在一起。
又不愿意让洛文仪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
即便是瞎了,她也不想依附任何人,做寄生虫的下场向来悲惨。
盘子的位置都挪到最靠近她的地方,包括靠边的茶壶和酒盏也被移到不碍事的地方。
虞笙对初次遇到的洛文仪细心体贴有些意外。
“文仪大哥,我需要一些药材,你能帮我去找些吗?”
闻言,洛文仪微征,“你怎知谷中有药材?”
“云谷是在强大的结界中,山清水秀,土壤肥沃,灵气充沛,极其适合药材生长。文仪大哥,既是会医术,寻药材想来也不难。”
好聪慧的丫头,洛文仪了然应声,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姑娘,药材的事情你算是找对了人。这云谷的药材都是在下掌管,你需要什么,尽管说。”
“那劳烦笔墨纸砚。”
失去了眼睛,她如何写字?
看不见,连墨池和纸的位置都分不清。
洛文仪知道虞笙在逞强,便道,“姑娘,无妨。你但说,文仪记得住。”
她将所需要的药材一并说给了洛文仪,他一字不漏的记住了。
好一个过目不忘。
末了,只有两种药材让洛文仪有些犯愁。
“姑娘,恕文仪孤陋寡闻。这临渊草和天麻笑,是何形状?何种气味?”
这一提醒,让虞笙恍然。
临渊草和天麻笑是人工培植的药材,民间根本不会存在。
她摇头笑笑,“抱歉,是我记错了。要鱼腥草和菟丝子。”
药名说完,洛文仪还是没离开,又推了一碗粥送到她买面前。
“姑娘,快些吃吧。饭菜要凉了。”
“好,文仪大哥,这些药材我很着急。劳烦你尽快去找下。再送些热水过来。”
“姑娘,你真的一个人可以?”
“可以,不瞒文仪大哥。我七岁其实也瞎眼过,一瞎便是三年。早已习惯了摸黑。”
那年瞎眼与现在的程度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瞎了一只,另一只却是完好的。
什么都可以看得见。
况且在将军府里,作为嫡长女,有亲人疼爱关照。
如今,寄人篱下,她怎么好意思心安理得接受别人的恩惠。
她不知,此时不仅屋内的洛文仪满目震惊,门外一直站的的那个人面上神色又黑了几分。
为了让洛文仪安心,虞笙夹了一块菜,塞到了嘴里。
刚入口,那本是最厌烦的味道占据了味觉,口腔里充斥着她最反感的香菜。
不动声色的细嚼慢咽,面上仍是欢喜。
“你看,文仪大哥,这是我最喜欢的香菜,我嗅觉很好,可以辨识自己喜欢的。你放心好了。药材的事情劳烦了。”
原主自小的确喜欢吃香菜。
遂又安心,洛文仪临走时又问了药材的用途,了解后便兀自离开了。
待洛文仪刚离开,口中难捱的味道引起阵阵作呕,虞笙试图抠出来,却无济于事。
越是扣,越是恶心。
一不小心打翻了盘子,掉在了地面上。
可恶,她怎么就这么笨,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人,绝对不能有死穴。
她不能让别人知道,她对香菜过敏。
换了身体,想来这具身体应该也不会轻易过敏。
不妨多试试好了。
她不能坐以待毙,‘狂休’的解药除了她估计是没人可以配得出。
姐姐也真是太蠢,给谁下药不好,非要给她。
要是她,不止会下‘狂休’,会直接断了双手双脚,让对方永无还手之路。
姐姐自诩聪明,不一次让她彻底死,偏要折磨她。
和那个虞欣真是一模一样。
你们非要看我狼狈不堪、苟延残喘、活的人不人,鬼不鬼。
呵,我偏要活的好好的。
试着用嗅觉去判断,她摸索着盘子的位置,用筷子去夹菜。
尽量避开障碍物。
好在一切还算顺畅,香菜每咽一口,都觉得难受。
房间外,洛文仪刚出来,门外的人已经不在了。
楼下亭阁里,那人长身而立,宛如谪仙临世,又散发着森森冷意。
第58章 小妖()
亭阁里,墨栩广袖中拳头攥的紧紧的。
小妖说,幽瞳殇和狂症或许有救,他必要一试。
云谷是世间除南岭之外,药材最全最好的地方。
掌管药材的人是洛文仪。
想到虞笙对洛文仪与他的态度截然相反,让墨栩阵阵不爽。
亲自拜见了墨栩的洛文仪恭敬作揖,为之前的事情请罚。
“太子殿下,草民来领罪了。”
谦恭卑敬的用词,语气和行为却依旧不卑不亢。
墨栩斜睨了眼洛文仪,一拳砸去,正中洛文仪胸口。
“没外人在,仪兄别装了。”
敛了笑,洛文仪上下打量了墨栩一番,摇头又笑了。
“你又笑我?别叫我太子,叫我瑾鸢。仪兄,这么多年,你煞费苦心的。又是南岭又是云谷的奔波,你不累吗?追在我身后好玩么?现在连我的笙儿也要抢走,气死我了。”
闻言,笑声戛然而止。
洛文仪瞥了眼流云阁楼上那间,心下怅然,面上覆上愁云。
“是是,太子殿下。你以为我这么做是为了谁?”
“。。。。”墨栩白了眼洛文仪,又强调了一次,“是瑾鸢!不是太子。”
可恶,他反感太子这个称呼了。
若不是大庭广众关系别人的生命,他绝对不会让别人叫一声。
每当虞笙叫他太子时,他觉得自己愧疚和不满又加了一层。
知道拗不过,洛文仪点头应是,遂又认真严肃的问,“瑾鸢,你的同情心又泛滥了?你该知道,皇族太子妃和未来母仪天下的帝后是决不允许狂症和瞎眼的人接任。趁着还没陷入,放弃吧。”
自小与墨栩相伴长大,这些年,洛文仪对墨栩的性子了若指掌。
能放任太子去南岭修行,自然是需要有人暗中保护。
洛文仪是被选中的那一个。
周转在南岭和云谷,以及天华之间。
太子在民间历练时,屡屡会发生那种仁心救人救妖,但凡心善者,都会被太子出手相救。
未来的帝王仁慈天下是好事。
可一味仁慈,如何君临天下。
这一点洛文仪深知,他痴迷修行,一心飞升九天,非一朝一夕可以动摇。
之所以对虞笙这般好,一定是因为同情心作祟。
亭阁风起,吹乱了红色锦衣,也吹乱了那高扬的墨发。
孤高的背影生出的寒意足以令人生畏。
凭空生出一阵令人窒息的妖仙气息。
洛文仪面色微愣,匆忙低头致歉,“抱歉,是文仪僭越了。五百年修为的小妖的话不可全信。你师尊的话,你应当记得。文仪去准备药浴的东西。天色已晚,若是再黑些,怕是她独自一人不太方便。”
话里尽是槽点,洛文仪离开后,墨栩回身望着远去的背影,一拳砸向了亭阁的柱子。
落下一个带血的拳印。
拇指上还有一个被烫伤的水泡。
屋内,虞笙将整桌的香菜挑挑拣拣的吃了干净,等到用其他菜色时已经凉透了。
地面上,乱七八糟的躺了一些盘子的碎片。
她半蹲下,用血饮割破衣边的一片碎布,隔着布料将碎渣摸索着捡拾干净。
她不是废物,也不要做废物。
她会向天下人证明,别人双眼可以看到的东西,做到的时期,她依旧可以尽数做到。
尽管小心翼翼,还是被碎片刺伤了指腹。
这一幕被隐了气息悄然入屋陪着她用完餐的墨栩看在眼里,他隐忍着半蹲去帮她捡拾。
一些碎片被凑在一起,虞笙只捡拾了部分。
她摸索着在地面将原本捡拾的碎片一一拼接。
试图拼出盘子原有的样子。
墨栩不解,她究竟执着到什么地步,为何碎了的盘子还要拼接?
拼接过程中,缺了好大一部分。
她摸索着开始搜寻其余的碎片。
“奇怪了,应当是在附近,为何找不到其余残片?”
动用了法术,墨栩将那些残片移到她就近的内侧。
当她触到残片时,又生怕她被刺伤,墨栩又匆忙将残片尖锐的位置调了方向。
好不容易找到了残片,虞笙又微蹙起了眉头。
“是谁在附近?”
良久无人应声。
她喃喃自语:是我太敏感了吧,文仪大哥去准备药材了。太子又被我惹恼,怕是不会在来了。也好,一个人好安生。他若是继续不好好做太子,我完不成任务,救不回父亲母亲,那别怪我对杀母杀父仇人残忍。
闻言,墨栩脸色苍白,错愕的盯着虞笙的面颊。
那倾城的绝颜上平静沉着、淡漠疏离、冷血无情、愤懑仇恨。
她一直在恨他。
从未停止过的恨意。
那个自小追在他身后,乖巧可爱的虞笙已经不再了。
他们之间已经并非青梅竹马,难怪她不愿意做他的太子妃。
灭门的世仇之间又怎么会相安无事的存在。
原来这才是虞笙一直想要他当太子的原因。
是因为答应父皇,为洗了虞家的冤仇才如此。
呵,真是讽刺。
不知墨栩情绪波澜起伏的虞笙将摔碎的盘子尽数在地面上拼凑好之后,从袖子里取出了一瓶胶水。
滴落在盘子的缝隙之间,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原本摔碎的盘子被黏贴好了。
中间的缝子还存在。
她叹了一声,苦笑摇头,“你也就这点能耐了。”
本想用法术帮她修正的墨栩迟疑了下放弃了。
盘子被重拾到桌上,虞笙背身去了窗口。
墨栩将修好的盘子拿捏在手上,摸了摸触感,除了缝隙的棱角稍有凸出的角牙,其余问题不大。
粘性似乎超乎寻常的好。
可以断定的是,虞笙并不会法术。
她方才用的是什么液体?
竟然可以将破碎的盘子修整好。
食指轻点,盘子被移了位置。
刚解决盘子的事情,见虞笙缓步走向了窗台,在窗口立了一会,步子朝着窗台上攀爬了一些。
流云阁的窗口后面不是河,就是悬崖峭壁。
河内上千种鱼类怪兽。落入的人几乎是被啃得干净。
悬崖,一不小心,就会落入深渊,尸骨无存。
能游走在悬崖边和河边的都是修为高深的人。
小妖能出现在哪里,是因为她从屋檐上倒勾。
情急之下,唯恐她想不开,墨栩动用玄法,窗户突然吹来一股大风将窗户紧紧的扣住。
风来的太突然,虞笙被吹倒在地。
仰卧在地上,脑瓜子磕到了棱角。
在看不见的发丝下,虞笙面色微敛。
第59章 欺我眼瞎()
墨栩气急,想要扶她,伸出的手又折了回来。
见她从地上爬起,顺了顺衣袍,像是习惯了一般又走向了门外。
墨栩站立的位置与她刚好迎面,险些被撞上。
他悄然让至一侧。
到了门厅后,她推门迈出,步子小心翼翼。
门厅外准备好药汤的洛文仪,刚准备开门。
见到扑到门外的虞笙,险些被门槛绊倒。
他匆忙忙扶住了她,斜睨了眼屋内已经躲起来的人。
撞到人,虞笙松开了洛文仪,扶着门槛致歉。
“对不起,文仪大哥,不小心撞到了你。不去那里,药准备好了?”
明明看不见,却连他扶下也不接受。
真是一个特立独行的女子。
见她转身进了屋子,洛文仪紧跟其后,将药汤倒入了屏风后的浴池里。
备用的东西一并准备好放在浴池边,洛文仪明知那个人在,却还是交代了虞笙几句摆放的位置。
临走时,递给了她一串铃铛。
“姑娘,这铃铛你姑且用着,有事晃着铃铛我会出现。”
接过铃铛,虞笙下意识晃动了下,发出一阵清脆清透的声音。
她点头,“谢谢文仪大哥。这铃铛声音和文仪大哥的声音一样很好听。”
这一句夸赞惹的屋内一人喜一人悲。
不敢惹恼那人,洛文仪离开时将门反锁带上。
瑾鸢,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屋内,虞笙摸索到门阀处,拽了拽,门被反锁。
她又上了一道内锁。
再移到浴池边时,原本有些阻碍的桌椅的位置似乎瞬息间换了地方。
“奇怪,难道记忆蜕化了。明明记得桌子应该在这边的。。。”
浴池边的墨栩微敛神色,她不会在怀疑吧?
不会,她不会法术。
又是一介凡人,不可能识破他。
池边的药汤散发着苦涩和令人作呕的味道,熏得人发慌。
等到墨栩再抬头时,原本套在虞笙身上的衣服褪的只剩下贴身的白衣。
前襟半敞,慵懒随性,踩着池边准备下池。
不自觉被那皙白透亮的娇人吸引视线的墨栩,面颊飞快染上几抹红云。
想起宫里时,虞笙也几次在他的浴池里沐浴过的样子,那时的她灵气生动。
如今她的笑容是再也看不见了。
扑通一声,她脚下踩滑,朝着浴池坠下。
下意识的墨栩飞身扑进浴池,将她环住。
这一环住,触到浸、湿的衣衫和细滑的雪肌,两人相继沉默。
谁也不开口,墨栩抓住的手也不松开。
已经想好要摊牌。
谁知虞笙一张口便道:“文仪大哥,你回来是怕我自己会淹死在池中吗?”
“。。。。”墨栩别扭的看了眼那湿、透的衣衫,学着洛文仪的声音,将他模仿的几近百分九十九的相似。
“抱歉,在下得罪了。你,小心些。”
一时间竟让虞笙有些怔住和迟疑。
真的是洛文仪?
难道不是墨栩?
还是桌子的移动和盘子的移动,包括窗外那股怪力的风都是她的错觉和意外?
自嘲笑笑,她蹙眉推开了墨栩的手。
“无碍,多谢文仪大哥。我,会当心。”
“那。。。那。。在下先离开了。”
一步三回头,墨栩跨上水池,衣衫浸、透,滴答滴答一路滴落,沾湿了地板。
走至门口,开了锁,门外的锁却没辙。
他扯了半天也解不开。
竟然用链子锁上了。
可恶,还是云谷的云锁。
凡是云锁锁上的东西,即便是用仙法也解不开。
只能靠云谷的钥匙。
这自然也是大祭司的杰作。
用法术毫无作用,拉拉扯扯半晌,门是没开成。
池中虞笙,背靠着墨栩,声色平淡。
“怎么了?文仪大哥总不会告诉我,从刚才到现在你根本没出去?那门外上锁的又是谁?难道是太子?”
“厄,应当是。今日姑娘不给太子情面。他估计是在闹脾气。。。。”
可恶,洛文仪,你等着!
敢让孤替你背黑锅!
池中水波泛起一层层云雾,药物刺鼻的味道蔓延在整个房间里。
墨栩干咳了一声,再看去时,池中没了人影。
可恶,难道是笙儿溺水了?
一个箭步,墨栩冲到池边,却见虞笙整个人都浸在水中。
“。。。笙。。。”
“生什么?”虞笙从水中探出头,循声问。
“哦,在下是说,生性冷淡的太子也不知怎么犯病了。。。。竟是让在下与姑娘锁在一室。有辱姑娘声名,在下实在愧疚的很。”
虞笙再次背过身,一边泡,一边毫不在意,“那又如何?我既不是太子妃,又不是侍妾。又不是给太子戴绿帽子,文仪大哥若是介意,去内室的案几旁坐着便好。”
“。。。。。”墨栩背身攥拳,气不打一处来。
不如趁机探个明白。
“姑娘,太子指名您是太子妃。况且听闻太子回宫当日便与您同寝。既是同寝了,你便是太子的人。与在下一起,便有损太子威名。。。姑娘是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太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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