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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神凰:邪帝心尖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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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的方式未免太热情?”
“呵,你帅你说啥都对!”朱唇轻启,媚眼如丝。虞笙被这男人的美貌惊艳到,随手丢开。
那人一甩衣袍,落入地面。
红衣墨发,宛如出尘的妖仙,一颦一笑,一蹙一转,皆生流彩。周身金光刺的人炫目晃眼。
不染尘纤,不落凡俗,美的不可方物。
自古仙人一袭白衣飘然,这少年却红衣魅火,锦缎流苏,冠玉束发。
好似天降帝王,令众人瑟瑟发抖,无不令人臣服。
就连见惯了血海和风雨的虞笙也被惊艳到了。
金像石狮子差点砸到墨洵,他后怕惊醒,该死又来个劫狱的。
忙呼众人。
“来人抓刺客。”
殿内被惊艳的众人以为天降美仙,无不沉迷,被墨洵这一喊,众人举剑纷纷将虞笙和那人围攻了起来。
“大胆狂徒,敢擅闯流尚殿者杀无赦。”女妾持剑护在墨洵身前怒斥。
那人温润一笑,护在了虞笙面前,目视墨洵半晌,勾唇邪笑。
“七哥,许久未见,你这流尚殿怎变得如此残破?改日找人修缮修缮,这哪里还是住人的地方。太乱太乱,还不如民间破败的庙宇,还是七哥在带发修行,打算遁入空门?”
墨洵吃瘪,能称他七哥的人不多。
第4章 万古枯坟已挖好()
“本殿下再问一遍,你是何人?仗凶物砸了我大殿,还企图劫走死囚。这些罪名足够你死一百次。”墨洵气急败坏,偷鸡不成蚀把米。
那人也不应,指着虞笙,继续玩笑:“死囚在这里关押?流尚殿何时成了天监司?父皇的趣味真是越来越让人恶寒了。”
这一声父皇,众人闻之冷汗。
墨洵攥紧衣袖,怒斥,“这死囚越狱,试图刺杀本殿下。你这狂徒穿着怪异,竟敢污蔑天子威名。可恶,还不快抓住这个劫狱犯。”
旁人看不清,虞笙不知怎么的,觉得这人很熟悉很亲切。
待她回神,殿外的小太监和侍卫们纷纷涌进了流尚殿。
“太子回宫了,太子殿下回宫了。属下(奴才)见过太子殿下。”
闻言,殿内无不震惊。
纷纷跪地叩首,齐呼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
墨洵微颤,稳住了步子。该死,真的是他。五年不见,竟变化这般大。
墨栩离宫前与虞笙关系最亲近。他时常说什么神话故事,天庭神魔鬼妖的东西。
没人搭理,只有虞笙喜听,与他一起常常在宫内笑不绝耳。
“既是九弟,何不早说。害七哥以为是什么歹人。”墨洵阴笑一声,给天监司官使了眼色。
司官立刻跪地叩首:“恭迎太子回流云殿。臣等在捉拿越狱的逃犯,唯恐伤到殿下金躯。”
虞笙不屑,暗自盘算。
墨洵这厮还不肯罢休,妄图引起太子注意,好为了她求情惹怒和帝。
“呵,墨洵带我出的牢狱,若是越狱罪名成立,那岂不是该抓走的人是你们的七殿下?我既是出了牢狱,便不会再入。”
顿了顿,她瞥了眼墨洵,警告了声。
“奉劝你别再耍花招,牢里缺了人,想必你们也不好交差。都是虞家小姐,不如就关她进去好了。”
随之一抛,绳索断裂,虞欣被扔到了狱卒身上,被腾空接住。
虞欣泪洗面颊,花容失色,“姐姐,回头是岸,不要一错再错。你怎么伤我都行,求你不要再伤害七殿下。”
温灵秋愚蠢,却生出了一个聪慧的女儿。
自己被关押,关心的却还是墨洵,是料准了只有墨洵才能放你出牢狱。
不予理会,暂压的药性坚持不了多久,她必须离开,找几味药草。
抛出勾爪,虞笙意欲飞上房梁逃走。
忽而身子一紧,被一人捆住动弹不得。
余光瞥见红衣锦袍,她微怔。
“这位犯人,你要逃去哪里?”
“混账,放开我!”该死的,这个太子离宫五年难道不记得发小了?
这速度竟让她没察觉。
墨栩附耳低语:“笙儿乖,我来迟了。”
红衣包裹着她腰肢,墨栩的手交叠在她身前。
他面色浅笑:“司官,这犯人便由孤亲自处罚,如何?”
“这。。。是,卑职遵命。”
大殿内外,一群人惊愕的望着不近女身痴迷修行的太子殿下当真是踩着飞剑回宫,还会法术,并且当着众人面前带着罪犯踩着剑飞离了流尚殿。
嘭,嘭。。。
流尚殿内侍卫和狱卒刚撤离,墨洵将檀木桌上的杯具一一扫落在地上,碎成残渣。
可恶,只差一步。
墨栩,你竟敢公开袒护她,我必要在父皇面前参你一本。
殿内忽而闪现绿衣人,那人轻笑劝诫,“殿下莫怒,太子看似痴相,却摸不清套路。想要扳倒,非一朝一夕。金狮像花费了不少心血打造,在天监司正门摆放。距离流尚殿即便是十个宫人抬至少也需要两个时辰。太子空手举狮像轻而易举砸了流尚殿,却不伤一兵一卒。他在警醒殿下。这次毁大殿,下次指不定是要毁了殿下。我们的目的既然已经达到,不妨先看戏,再坐收渔翁之利便好。”
墨洵闻言,心情舒畅了些,回头环视了眼被砸毁的大殿,敛了怒意。
“妙计,这万古枯坟已经挖好,不跳也得跳。虞广叛国铁证如山,父皇早将虞家视为眼中钉,他非要逆鳞而上,自掘坟墓罢了。我倒要看看离宫五年,他究竟是学了什么能耐。与庆国之战,我天华大伤元气。过些时日,我正好趁机去请命出战,你可要随我出征?”
绿衣摇头:“皇上身边少不了人伺候,殿下自求多福。”
眨眼功夫,绿衣人消失不见。
墨洵握杯冷凝,暗暗切齿:骄纵跋扈,不过是父皇身边一条狗。竟敢在本殿下面前摆谱,可恶。
离开流尚殿,墨栩踩着剑身在皇宫的高墙上飞来飞去,似乎心情很好,环着虞笙的手臂丝毫不松开。
真是帅不过三秒,她真怀疑这个太子是不是逗比。
还是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虞笙身子微抖,毒不是已经解了?
究竟是什么时候被下了药?
被下药的身子经风一吹,药性开始发作。
察觉她不适,墨栩微拧眉:“笙儿不喜欢在天上飞?”
“白痴,你是太子,我是死囚。你见过那个傻子带着死囚招摇过市,弄得人尽皆知。你是想给自己惹祸上身。况且,你一国太子无人敢惹,我这条小命可玩不起。今天谢谢了,放我下去。”
剑落地,虞笙抚着胸口靠着宫墙喘息。
再多待一秒,她大概会失控。
“人尽皆知又如何?”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会被牵连,太子之争,你势必会被人诟病。太子是未来的天子,是天下之主,你未免太随性了些。”
“我不想当太子,谁想当便当吧。只要笙儿平安就好,我带你去修仙吧?好不好?”墨栩像个孩子一样,邪魅的眸子里散发的却是纯真无暇的笑,分不清玩笑还是真的。
噗。。。
抚着腹部,虞笙忍不住笑了起来,周身被用过刑的地方伤口撕裂的疼。
“羞你仙人!”
墨栩笑笑,戳了戳她的脸,解下了红色锦袍披风披在她身上。
“不不,我还不是仙人。我师尊活了四百多岁了还没飞升。”
“。。。。”虞笙被墨栩披衣的温柔动作惊了惊,这人听不懂人话,她是在骂人。。。
这么单纯,她竟是有些想笑了。
“太子,以后不要逢人便说修仙之类。天华帝国,国师大人明令禁止天华子民禁止修行,糊弄人的道士,法师,皆不可入天华帝国境内。即便你是太子,锋芒过露,终会引来杀祸。我父亲便是血泪的教训。”
空气好似被冻结。
墨栩沉默片刻,拍了拍她的肩,认真道:“我曾怀疑你不是真正的笙儿。。。。。”
第5章 你不好奇我是谁?()
顿了顿,他又道:“可你却说了和五年前一样的话。”
“你怀疑的不错,我的确不是你的笙儿。”
“恩,这样啊。”墨栩的反应很平淡,似乎没有多大惊奇。
虞笙浅笑,“你不好奇我是谁?”
“恩?那你是谁?”墨栩很配合的问。
“虞笙。”
时值寒冬,天空飘起了大雪,雪花落在了虞笙乱糟糟的头顶。
墨栩用手掌剥去雪花,宽大的袖子遮在她头顶,拦腰将她抱起朝着流云殿走去。
捆在怀里的人,因药性发作,她的眼神开始有些迷离。
体内血液翻涌,一股莫名的气流散入五脏六腑。
微微眨眼,虞笙神色迷离,喃喃自语,“流云殿里寻雪妖,梅花林里仙垂泪。”
“青衣幽谷候君王,奈何君王飞九天。”墨栩接了话,眉梢笑意入骨,“原来笙儿一直记得。”
流云殿内,太监宫女们并列两排恭迎太子回宫。
入殿门,墨栩唤来了近侍流云守在殿门,其他人不准入殿内半步。
红纱帐内的浴池里,虞笙自入殿门便攀附着墨栩的脖颈不撒手。
望着怀中不安乱抓的虞笙,被挠的很不是滋味的墨栩叹了一声,“墨洵这个混账,岂有此理。五年前,他答应我要好好照顾你,没想到竟敢对你下手,可恶。”
浴池里撒了解药,墨栩试图将虞笙放入池内。
根本撒不开手。
他为难苦笑,“笙儿,我是修士,不可。”
“不要走,不要离开。”
“好,我不走,不走便是。”无奈之下,墨栩小心翼翼送她下池。
已经在浴池里下了师尊给的解药,池内的人却一点也不安分。
不知为何,池内的水似乎被染成了红色,冒着气泡,好似在沸腾。
墨栩神经跳转,气脉流窜,一度慌乱。
师尊说,他的修行遇到阻碍,不得上升。修行停滞不前,冲破瓶颈必须回到天华帝国。
恰逢虞家出事,他回来为了救虞笙,却遇上这种事情,墨栩有些头疼。
想要推开怀里的人,竟发觉推不开。
这药不仅不管用,反而加重了药性。
这才反应过来,被师尊坑了。
什么解药,根本就是幻蝶香。
南岭国独有的一种双修药草研制的香粉。
南岭是修仙大都,与寻常仙门不同,整个国度都是修行者。
都城内同样有太子,有帝王,帝后,帝妃。
传承子嗣,双修飞升,延年益寿。
幻蝶香是皇族必用药物,并且量极少。
“笙儿,你冷静些。。。。呃。。。”
“笙儿,你听我。。。”墨栩微喘,推开又攀上,再推开,继续攀上。
反复不停,他几度是快破了修行。
南岭国规定,双修必须都要拜入师门。
五年前,他问过虞笙,她说她不修行。
师尊一再催促他回京照护虞笙,可也没说必须要这样照护。
墨栩简直要被自己的师尊给坑气晕了。
他的仙路呀,自出生便萦绕他的九天之梦呀,要变泡影了吗?
“你要是不愿意,便杀了我吧。”
一个激灵让虞笙清醒了一些,她召唤灵宝里的解药,却没有一个管用的。
本来庆幸她穿越还带着灵宝空间,跟开了外挂一样。
这还没教训那些贱人们,便要真挂了。
这药也太狠辣。
一片温凉封住了呼吸,她完全停住了思索。
红纱帐内,飘渺绝尘。
一晌忘我,两行惆怅。
三日午后,虞笙被一个梦羁绊。
梦中万千桃林,青峰入凌霄,云烟飘渺似仙境。
一白衣貂毛锦袍的男子坐在石阶上弹琴,邪魅妖娆,翩然若风,令人痴迷。
桃林间,飞花飘舞,一赤红色的凤凰鸟,羽衣耀眼夺目。
在男子头顶盘旋片刻,幻化成一红衣似血仙姿绰约的女子,凌空起舞。
玉指如葱,凌空拨、弄,万花齐飞,衣袂飘飘绝色倾城。
正在林间看的痴迷时,那女子唤了声,九儿。
九儿是谁?
“小姐,醒醒,用膳了。”
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她微皱眉,斜睨了眼候在一旁的几个宫女。
“小姐,您可醒了。请您洗漱更衣。”
起初有些陌生,再看时,虞笙微惊。
“典书?你怎么在这?”
宁池殿太后寝宫,太后身边的婢女,曾经在宫内时,她便是由典书伺候。
典书一边伺候她穿衣,一边解释:“小姐,太后忧思成疾。今晨太子去了宁池殿,太后得知小姐在流云殿,便差了典书来伺候。小姐受苦了,身上的伤是太子亲自上的药,伤口倒是好的很快。”
自十年前,天子掌权。太后退居后宫,不问朝事,乐得清闲。
朝中大小事物都不过问。
太后的身子骨一向硬朗,心态也很好。
半年前,祖父和弟弟死讯传来,太后大病一场,御医也没辙。
虞家出事前,虞笙也一直在宫内照顾太后。
太后的身体那时稍有好转,却遇到虞家满门入狱的事情,一定是气到伤身。
通敌卖国的罪名,一旦坐实,回天乏术。
即便澄清是被冤枉,天子心中也会种下祸根。
权倾朝野,势必会遭到斩草除根。
卸磨杀驴历来是天子的一贯作风。
“小姐?”典书轻唤了几声,虞笙才回过神。
“你被调入流云殿还能去宁池殿走动吗?”
“当然可以,太子殿下小时候基本是被太后带大的,与太后关系亲着。太子特意交代,小姐若是想念太后,也可以去探望。”
虞笙目光清冷,“既入流云殿,便少去宁池殿。”
闻言,典书微怔。
太后念及虞家小姐,好言差她照护,这虞家小姐怎么变得如此冷漠无情。
早知这般,她便不来了。
虞笙瞥了眼其余的宫女,颇烦躁,“你们都走吧,以后不需要你们伺候,这流云殿里留典书一个便可。”
众宫女诚惶诚恐,纷纷跪地求饶。
“小姐恕罪,奴婢们做错了事,您尽管惩罚,求您不要让奴婢们走。”
典书自认对虞笙的脾性了若指掌,才半年不见,怎觉得换了人似的。
不过听到只留她一人,心中甚是慰藉。
“小姐,这些是太子精挑细选的,都是自己人。小姐喜清净,不如让她们去侧殿侍奉,主殿内留我一人。这样太子那边也好交代。”
虞笙摆了摆手,“你拿主意吧,别让旁人在我眼前晃荡就行。”
打发走其他宫女,典书伺候梳洗,虞笙漠然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看的典书心里发慌,悄悄退在一边。
第6章 鎏金耳坠()
“小姐,您不让典书回宁池殿,是怕落下祸根,被其他人利用,连累太后?”
这个宫女果真是机灵,她敛眸望着铜镜里模糊的人脸,叹了一声,“典书,莫不是因我是罪囚,连镜子也糊弄我?”
典书不解,查看了镜子一番,宽慰笑笑,“小姐,您这是什么话?小姐仙姿绰约,绝色倾城,是天华第一美人。镜子在您面前,也要逊色几分。”
被逗笑,虞笙微扬眉角,“你这丫头真会哄人,难怪你一直哄得姑奶奶眉开眼笑的。”
典书一边替她梳发,一边道:“小姐折煞奴婢了。太子已经请旨,那件案子要重审,七皇子谏言由国师审案,遭到了国师拒绝。负责审理案子的人成了太子。奴婢相信太子殿下定会秉公处理,洗刷虞家的冤情。”
半年未见,以前只知这丫头伶俐聪慧。现在才发觉这丫头猜得透她的心思,会顺着主子的心思走。
虞家是大案,烫手山芋被太子这个白痴接了,他一心不愿做太子,怕是要惹上是非。
墨洵使劲法子的让墨栩跟罪臣虞家沾上关系,太子之位必然不保。
这个白痴竟然自己跳进了火坑里。
“典书,太子离宫后,太后与那个皇子比较亲近些?”
典书迟疑了些,“后宫内的皇子皆是太后的孙子,自然都亲近。”
“哦。”
“那你说说,谁最亲近。”
“太子自小离宫次数不少,太后最亲近的自是太子。次之便是七皇子与十三皇子。十三皇子年幼,贪玩好吃,时常去宁池殿。七皇子幽默风趣,经常说一些民间趣闻给太后。
十三皇子与七皇子是同母胞兄,关系亲近。
这兄弟俩以前就喜欢讨好太后。
八皇子,鲜少与人亲近。
其他几位皇子都分了王爷,搬出了宫,到了自己的府邸。
敛了眸子,见典书给她化妆,她伸手阻挠。
“你将我打扮的这般鲜亮是想给太子冠上沉迷女容之罪?还是想我以魅、惑太子的罪名再度被关入天牢?”
这一声声色平和,不威而怒。
典书惶恐,跪地认错,“小姐息怒,典书并无此意。而今宫中各殿得知太子不顾圣怒,将罪囚收入宫中是玷污皇室。还说小姐其貌不扬魅、惑太子。奴婢就觉得,太子从不近女、身,既收您入宫,迟早便是要为您封妃。小姐仙姿岂是那些凡人可比拟,既是被闲话,不如让小姐更加漂亮,嫉妒死那些人。”
瞧着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却强制自己冷静的典书,虞笙发出一阵银铃笑声。
典书抬头,对上虞笙的笑眸,松了一口气。
“瞧你吓的,你想的没错。不过眼下,虞家人都在牢中受苦,我若太过花枝招展,不合时宜。你起来吧,去帮我拿些衣物和头饰。”
典书起身,领命去拿。
妆奁台前,虞笙撑着下巴笑的妩媚,“记得要大红色,要多喜庆就多喜庆。”
闻言,刚跨到门槛的典书险些听岔,回头不确定又问:“红色?”
“恩,红色,他喜欢红色,尽量与他衣物般配些。那天,我那个啥了你家太子,天子脚下,身为罪囚我不敢造次。只好负责到底了。”
“那个?”
“还能那个?”
典书会意红了脸,听得毛骨悚然。
不是太子承恩了小姐,竟是小姐承恩、。。。。了太子?
本以为太子离宫五年有所改变,竟是这样的真相。
这两人也真会玩,那日就寝,也不知哪里来的火,差点把大殿给烧了。
太子费了不少功夫,才恢复了原样。
典书憋着笑离开了内室,去寻找红色的衣物。
流云殿内,太子刚回宫,一切采买都尚未齐全。寻了一圈也没寻找红色的女子衣物。
正欲去浣衣坊的典书在半道遇到了负责衣物的掌衣姑姑带着一群婢女。
“奴婢见过姑姑。”
“你慌里慌张去那?”
“太子差我去寻些红色女衣。”
“这有何难,前些时间正好做了一批贵妃们的衣物,红色织锦,缎面华贵。太子终于有心要纳妃,真是喜事。你也不慌,我差丫头去拿,你将这些陛下御赐的衣物饰品收入流云殿。”
角落里,一宫女躲在暗处偷听。
见掌衣姑姑差了一婢女回浣衣坊,便偷偷跟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一宫女捧着红衣送进了流云殿。
侧殿的宫女负责日常清扫,不会出现在主殿内室。
典书去了厨房,帮虞笙准备食物。
殿内院落空旷,昨天落了雪,地面覆盖着薄薄一层。
轻轻踩着,脚步声很容易察觉。
梅林下站着一身影,痴痴的望着满枝丫的落雪梅花。
时不时的用一截断枝戳一戳梅花枝头,雪花飘飘洒洒。
宫女静静立在身后,小声低语:娘娘说的不错。这个女人不过罪囚而已,竟能逢凶化吉得太子垂爱,真是个狐狸、精。
虞笙没有回头,抚在梅枝的手微微一动,一根树枝被折断,发出咔擦的声音。
“狐狸、精是那位?你家娘娘?离得远,我听得不太清,不如你再重复一次。”
宫女身子一颤,险些栽倒,她声音那么小,她怎么会听见?
“回。。。奴婢是浣衣坊的婢女,特替典书姐姐送衣物过来。”
宫女惶恐,再抬头时,虞笙已经近在咫尺。
虞笙扬眉扫了眼红色凰纹织锦,“是么?你家昭仪娘娘有心了。礼尚往来,我便送个东西做回礼。”
袖子出来一鎏金耳坠锦盒,虞笙递上,“劳烦回禀昭仪娘娘,虞家的事情,她有心了。小小回礼不成敬意。”
宫女惶恐,这个女人怎么知道她是昭仪娘娘婢女?
昭仪根本没帮过虞家,她这么说,岂不是想陷害昭仪娘娘?
哆嗦几下,宫女不敢收礼。
正为难时,殿门口,太子款步而来。
“笙儿,院子清冷,快些回殿内。”太子褪掉自己的披风披在虞笙肩上,揽着她的肩。
瞥了眼宫女颤颤巍巍的样子,墨栩立即板着脸。
“愣着作甚?如此愚钝,怎侍奉贵人?笙儿让你拿走,你便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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