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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神凰:邪帝心尖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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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长?

    墨栩是皇子,他的兄长也应该是皇子。

    之前从典书哪里打听过,皇子里好像没有他这样的人。

    “笙儿?”

    虞笙回神,恭敬行了宫礼。

    “虞笙见过兄长。”

第90章 兄长() 
那人闻言,身子微颤,“是笙儿呀。第一次见你,还是在栩儿八岁时。那时候,栩儿满心欢喜的跑来告诉我,他遇到了一个人。。。。。一转眼,你们都长大了。这些年,栩儿总是一个人来,我还以为你早已出嫁了。”

    “。。。。。。。”这些年?墨栩离宫五年,竟然每年都来看他?

    什么嘛,这个人看起来很亲和温柔。

    为何墨栩会这么不安。

    “嗯,是嫁了。”

    那人一颤,遂又安心了。

    “是嫁给了栩儿吧,栩儿是个好孩子,你要好好待他。”

    我类个去,怎么有种在见家长的错觉。

    这个人的话,总是让人不忍拒绝。

    气氛真是太压抑了,总觉得快喘不过气来。

    这两人真是的,真的是关系好嘛?

    墨栩的手还在抖。

    虞笙咬牙,攥紧了墨栩。

    “是嫁给了一个白痴。兄长真会开玩笑,他哪里还是孩子,早就是身长八尺的男儿。只怕是兄长在眼中一直是个孩子。”

    那人又是一怔,似乎没料想到虞笙会这么说。

    对天华的太子这般无礼。

    “笙儿!”

    墨栩似乎有些急,匆忙拉扯住了虞笙,“他是我兄长,笙儿不要这般与他说话。”

    知道自己语气过重,墨栩有些慌,忙改了口。

    “笙儿,他是我敬重的人,我想笙儿也能对他敬重些。”

    “你真是搞笑,生气点是不是搞错了。我哪里不敬重他了?”

    虞笙被莫名凶了一句,心中郁闷。

    她好好说话,开个玩笑不行。

    原本就看他们气氛太压抑,随口说他白痴,他不生气。

    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态度不好了?

    那人忽而仰面笑了起来,“栩儿,别怪她。她并没有说错。是我错了,一转眼十几年都过去了。你也早长大了。的确是我一直把你当孩子看。”

    虞笙心惊,恍然明白为何墨栩会说自己不敬了。

    原来这个人在这墓穴里待了十几年了。

    不知为何,虞笙从话语中听不出任何悲凉。

    淡漠,平和。

    她上前了一步,恭敬致歉,“兄长,是我唐突了。”

    那人微微摇头,“不必致歉了。还以为你至少会生灵些,却还是和栩儿一样。你们走吧,外面那些人该着急了。”

    墨栩微颤,很快又恢复了冷静。

    脑子里隐隐想起关于天华的一些往事。

    记忆很零散,但是虞笙大概能猜来这位被墨栩唤做兄长的皇子是相当于被禁锢在陵园的守墓人。

    墨栩之所以愧疚不安,是因为觉得他会落到这步田地是自己导致的。

    想到这一层,虞笙抽掉了墨栩的手。

    直视着那人。

    “兄长其实一点都不想看见墨栩对吧?”

    那人一颤,没有回头,没有应声。

    却能感觉到墓穴里那渗骨的凉意。

    墨栩眉头一颤,有些慌的看着虞笙,“笙儿!”

    “给我十分钟!”

    墨栩脸色一黑,默然垂手。

    说完,虞笙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在这里那还有什么十分钟,至少也得说个一刻钟。

    算了。

    “兄长在这暗无天日的陵园地宫里被关了十几年,要说一点恨意都没,根本不可能。十几年的时光对人来说,异常的宝贵。身为皇子,本是享受无上的光环荣耀,以及荣华富贵。偏偏你却被关在这里,承受永无止境的痛苦。而这一切的根源来自于墨栩对吧?”

    墨栩有些震惊的看着虞笙。

    那人的背影微微抖动了下,仰头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有几分凄凉。

    “我是怪他,不想看见他。偏偏这个人不识趣。”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脑子一根筋。他认为是自己的错,便一定会为此惩罚自己。你说他每年都来看你,可他每年都不在宫里。流云殿是天华的一座空殿。太子是天华的空架子。他宁愿承受朝堂的各种压力,宁愿背井离乡去修行,不问世事。却愿意瞒着众人千里迢迢来探望你。”

    那人又是一怔,“原来他一直不在宫里。这又是何必。”

    “兄长,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被他骗了?是不是觉得你落到现在这地步,所有人都离你而去,偏偏他对你这般是因为出于他的愧疚?是他在买良心安慰?”

    那人又是凄凉一笑,沉默不语。

    “不妨告诉兄长,在你面前的我,其实是一个死人。”

    “笙儿?”

    “我说了,让你别说话!”

    “。。。。。。”

    “我是被最信任,最亲近的人,害死的。有句话这样说,我拿你当兄弟,你却只想要我的命。皇宫里明争暗斗,根本毫无亲情可言。谁也不知道哪天会不会被人害死。而你是斗争的牺牲品。兄长是聪明人,其实你早就明白不是嘛?”

    那人终于微微动了动,回头看了眼虞笙。

    暗黑的地宫里,透着斑驳烛光,那人披散的长发垂落到了地面。

    面容消瘦,眼窝深陷。

    而更让虞笙意外的是,他膝盖骨的裤子软踏踏的聋拉下来。

    “我本是明白的,是他一直不明白。”

    “是啊,所以说他是白痴。笨的可以。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深仇恩怨还是深厚情谊。若是没猜错,十几年,墨栩每次探望你,你其实挺开心的。但你从未回头看过他一眼。所以连他长什么样,怕也不知道。你恨得不是他,是这世道。是生不逢时,对吧?”

    那人长叹了一声,自嘲的笑了。

    等他笑够了,直视了眼墨栩,“你可恨我?”

    墨栩摇头,“我从未恨过兄长,兄长并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是我。也许不该来到这个世上。若不是我,兄长也不会落到这般。”

    呵,麻蛋,白说了。

    这个人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虞笙气坏了,“跟你有毛线关系?你用刀子架在他脖子上了,还是给他下毒了?还是你抢了他老婆?”

    墨栩:。。。。。。

    那人被虞笙逗笑了,又是发出一阵释怀的笑声。

    是自进了地宫开始,第一次听到发自内心的笑。

    “话糙理不糙。整个天华,怕是只有你敢这么指责太子。不过,你的眼睛?”

    “被人弄废了。”

    “那你恨么?”

    虞笙点头,“当然恨,我不像兄长这般大度从容,看透世间。不过,对我来说,只要命还在,那么还是值得开心。因为至少我又活了。”

    那人点头应是,喃喃自语般重复了几句,“是啊。。。。只要命还在。”

    “兄长若不是怪我降世,是在怪我将所有罪责一并承担?”

第91章 始终不了解你() 
“你年年看我,我却始终不了解你。倒是笙儿很了解你。都说兄长如父,我实在是愧对兄长二字。好了,不早了,你们回去吧。”

    “等下,我还有件事情!”

    恰此时,地宫外的混战声越来越近,地宫口一大批的守墓兵将门围堵的水泄不通。

    “笙儿,还有什么事情?”墨栩挥手,用玄法将门外的那些人阻在了外面。

    平时他从不当兄长面用法术。

    虞笙蹙眉,“可以到兄长身边吗?我有些话想私下对你说。”

    那人一直未应,似乎很是震惊。

    “就当兄长应允了。墨栩,带我过去吧。”

    这十步之遥的距离,是墨栩阻隔十几年的愁绪。

    他很想跨越,却一直没勇气。

    还在他愣神时,虞笙已经不顾他的意愿拉着他朝着发声的位置走去。

    眼看要撞到一颗柱子上了,墨栩匆匆将她护在一侧。

    越靠越近的气息让那人身子一颤,匆匆低吼了一句:“不要过来!”

    从未有人敢如此靠近他,他是废人,连自己都不愿意看见自己的丑陋。

    这是他唯一剩下的自尊心。

    墨栩当即立在了原地。

    虞笙却不管不顾,拉着他胡乱的朝那人撞去。

    不偏不倚的直接撞在了石柱的铁链上,她痛的吸了一口凉气。

    “笙儿?撞到了哪里?给我看看。”

    “。。。。没事。麻烦让让。”

    她推了墨栩一把,力道很大。

    直接将墨栩推向那人,撞到了那人的肩上。

    恰此时,虞笙手里多出了一颗夜明珠。

    将整个地宫照的通亮。

    当墨栩与自己的兄长对视时,两人皆怔在了原地。

    相见凝噎,谁也没开口,只是震惊的看着彼此。

    在这瞬间,虞笙打量着那人。

    一条腿自膝盖之下断了,左脸有一道凸起的疤痕,显得有些狰狞。

    意外的是,那条疤痕之下的面庞格外的温柔俊秀。

    大概20多岁,看起来似乎苍老了不少。

    若是他完好,应当是一个玉树临风才华横溢的翩翩公子。

    他的左手下是一厚沓发黄的旧纸。

    旁边是厚厚一沓未拆封的纸张。

    还有堆了满满的书本。

    散乱在地的画纸上画的东西让人心生薄凉。

    十几年不曾见过外面的天,画纸上的都是冰冷的地宫。

    一堆乱糟糟的画纸里,虞笙看到了画了一半轮廓的小男孩。

    脸上只有一双眼睛,其余的都没画上。

    而那双眼睛很像墨栩。

    因为没见过,所以无从下笔吧。

    两人不知对视了多久,墨栩久久的看着兄长,袖中拳头攥的紧紧的。

    他忽而扬眉宽慰的笑了,“兄长比画轴中还要美上几分。”

    被墨栩突然夸赞,那人欣慰摇头,“若能早些见你,这些年大概会更好过一些。”

    “兄长,是我太怯弱,一直没有勇气面对兄长。”

    “我何尝不是,你啊,也真是笨。你我同父同母,兄长又怎么会真的怪你。只可惜,这么多年,做为兄长,却并不知你究竟长的什么样。你的眼睛果真像极了母妃。”

    “兄长,你的轮廓像母妃。”

    在一旁观察完毕的虞笙听着兄弟两酸酸的话感觉自己一阵发麻。

    真是没想到,原来墨栩还有一个同父同母的兄长。

    好像知道了一个很了不起的秘密。

    出了地宫,陵园恢复了平静。

    原本的守墓兵在看到墨栩出了地宫时,纷纷退散了。

    拂晓将至,墨栩御剑回宫。

    一路缄默,再无交集。

    难道连句谢谢都不会,还是怪自己多管闲事?

    说不出为什么,虞笙觉得心里有点不舒坦。

    自离开陵园回到宫中,墨栩那日直接御剑将她送到了流云殿的一座别苑里。

    这座别苑,她从未进来过。

    是太子主殿正后方。

    叫云梅苑。

    冷清,僻静,甚至有些陈旧。

    院子里似乎很久没有住过人,刚送进来时,还有一些店内的小宫女们正在忙着收拾别苑。

    很少在皇宫里看到种了大片的梅花林。

    除了流云殿正殿的花园里种了不少,这个别苑的梅林没有那么大,零零散散的遍布整个别苑。

    冬日过了,梅花查不多也该凋谢了。

    一连几日,除了每日典书送茶送饭,沐浴更衣,在没有见过其他的宫女和太监。

    日子一瞬间变得很冷清。

    这几日,她的心思变了变。

    陵园里见到的黑雾,一直让她耿耿于怀。

    天华禁法。

    西域的魔族不会轻易的进入天华境内。

    上有大祭司椒玉,下有国师。

    按照常理,天华不该出现的东西总是时不时的出现在她和墨栩存在的地方。

    就连云谷也不可避免。

    云谷是椒玉的地盘,从头至尾,他都没解释过一句。

    甚至关于黑雾的事情,他提也没提过。

    仅仅靠着空间里的灵宝,完全不够。

    绫天和小白也已经很久没出现。

    像是从此沉寂一般。

    包括墨栩再也没来看过她。

    焦头烂额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虞笙对自己未来的存亡,感到了一丝忧虑。

    有时,虞笙甚至怀疑自己,究竟是为什么要呆在宫中?

    为什么要留在墨栩的身边。

    神坛祭祀娶亲,呵,以为是冥婚?

    她的确是个死人。

    想到这,虞笙懊恼不已。

    他不来看她,她为什么要生气?

    本来就是别人家的夫君,不,是别人家的太子。

    什么时候,自己也开始在意墨栩了。

    这真是不太明智的预兆。

    这一夜,她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踏实。

    怀抱着血饮,她唤了几句绫天,依旧没人回应。

    正在睡懒觉的绫天听到好几天都没找过自己的虞笙,滚动了下眼珠子,翻了个身,继续睡。

    被捆成球状的小白倒挂在石壁上,听到虞笙的声音,想要开口发不出声。

    本来不会说话,还被控制了。

    小白急的红了眼眶。

    一片静寂的日子久了,绫天有点乏味。

    转了个身,斜睨了眼小白。

    “小东西,你哭什么?”

    小白摇了摇头,晃动了下身子,乱蹬了几下四肢。

    绫天觉得小白超好玩,至少比虞笙有意思。

    他恶作剧的用了法术,松开了小白的声道。

    小白咕咚,顺了顺喉咙,叫了几声。

    看到小白的动作和表情,绫天脸色刷的变了。

    “蠢东西,你的眼里就只有那个丫头?说吧,这么多天过去了,你还是不打算交代?”

    回应绫天的是一阵沉默。

    被挂着的小白一动不动了。

    隔着血饮,绫天划开了结界。

    此时虞笙正在别苑的梅花林深处。

    夜半丑时,梅花飞舞,林下一人穿着懒散的袍子,随意挽起发髻,正在练剑。

第92章 你为什么就不肯离开() 
小白好不容易见到虞笙,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一脸痴相。

    正看的开心时,绫天有想法了。

    这丫头是他的人,她绝对不会让别人这么看着她。

    可恶的臭小子。

    别以为吾不知道你的心思。

    梅林的深夜,借着别苑的灯笼,隐约有些阴森。

    练剑中的虞笙并不惧怕。

    反倒是越练精神头越足。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练剑翻越的一个动作刚做完。

    回头就看到那颗最大的老梅树上倒挂着一物。

    看大小应当是人。

    但是体型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无人问津的深夜云梅苑,怎么会好端端的出现一具尸体。

    怎么想都可疑。

    虞笙走了几步,眼看快近了。

    那影子忽而没了。

    她很确信,自己的眼睛并没有动。

    不行,决不能让人知道,她的眼睛好了。

    原地,虞笙继续练剑。

    她并没有察觉到,梅林百米处正站着一个人。

    管他是谁在恶作剧,虞笙也不想搭理。

    绫天见自己的捉弄没有反应,越发生气。

    闪现到了小白面前,无端的就拍了它的脑袋,咬牙切齿的发怒。

    “可恶,这个臭丫头实在可恶。居然没吓到。”

    小白嘀咕了几声。

    绫天听懂了,白了它一眼,灵机再动。

    这一次,距离虞笙最近的一块树上捣鼓着的白色毛绒绒的东西。

    滴答滴答的滴着血液。

    血液浓稠,一圈圈散开。

    像是流不尽的溪水。

    一直流到了虞笙的脚下。

    黏糊糊的弄脏了她的鞋子。

    这一趟血迹,让虞笙心惊。

    她四处看了看,树上挂着小白的尸体。

    林间还隐隐散着几声痛苦绝望的怪叫。

    救我。。。。

    救救我。。。。。。

    是小白?

    这一次,虞笙动摇了。

    动了动步子,又停在了原地。

    十几分钟过去了,虞笙这一次没有练剑,而是捡了枯枝在地上画圈圈。

    “哈哈哈,小东西,你看见没。你在她眼里就这么点分量。你说你被打伤,她当时把你扔给我。这么久了,就没关心过你。就算死了,也没管你。你说你为什么就不肯离开呢?”

    红色的眸子里黯然无神,小白垂着头不语。

    绫天察觉到百米处的那人气息,一下不开心了。

    “真是只蠢狐狸。明天就送你走。”

    小白的眼珠子滚动了下,想要出声,又被控制了。

    不要,它不要离开。

    绝对不要离开。

    为了到这里,它。。。。付出太多了。

    不管眼里多少恳求,绫天始终无动于衷。

    他动了动手指,林间刮起了大风。

    百米处那人身侧的梅树无端断了。

    咔嚓的声音很大,断枝滚落。

    眼看要吊在地上了,那人施法,让断枝又接了回去。

    听到声响,虞笙下意识看去,空无一人。

    原本长在一侧的梅树,无端横在了中间。

    长相很奇怪。

    她揉了揉太阳穴。

    一定是没睡觉,所以产生了错觉。

    都是错觉。

    听到声响赶来的典书见到收剑准备回去的虞笙,大惊失色的抱着袍子跑了过来。

    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绊倒,直接摔了一个跟头,撞在了那颗梅树上。

    一晃动,树的断枝咔嚓砸了下来。

    着急之下,虞笙冲过去,挡在了典书的身上。

    断枝眼看砸到虞笙的后背,忽而停在了半空。

    绕开了她们,刚好砸到了她旁边的空地上。

    已经做好了要被砸伤的准备,尽量避开了要害。

    结果,只砸到了旁边。

    虞笙再也按捺不住。

    怒火丛生。

    突发事件让典书惊慌不安,想到因为自己而导致太子妃娘娘受伤,她罪大恶极。

    “娘娘,娘娘,你受伤没?”

    虞笙推开了典书,从地上爬起。

    抽出腰间的血饮,血刃正对着旁侧的一块石头上刺去。

    绫天被操控自撞向石头。

    他咬牙哼了声,可恶。

    居然敢摔他!

    碰到石头,剑光将石头震碎了。

    噼里啪啦一阵巨响,石头的碎渣散落在梅林。

    还有一块小石子直接蹦到了虞笙的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

    只顾着耍性子,绫天完全没想到会失控。

    不约片刻,流云带着护卫出现在了梅林。

    见断树,还有虞笙主仆,以及散落的碎石,流云大惊。

    刚刚太子殿下才离开云梅苑,究竟发生了什么?

    “娘娘?需要请御医吗?”

    一心盯着刺穿石头,虞笙并没有回应流云。

    倒在地上变的黯然无色的血饮,像是没了生气的冷物。

    生生的刺疼了虞笙。

    她暗暗懊恼,自己心情烦躁,将火气都撒在了绫天身上。

    即便猜到可能是他恶作剧,想到这么多天都不理她,虞笙觉得很无力。

    对她来说,绫天更像是自己的孩子。

    初见时,因为她的血,才出现了绫天。

    那时,他还是几岁的小娃娃。

    才过了没多久,他已经宛若少年。

    碎石旁,虞笙捡起血刃,手抚了抚刃尖被石头磕歪掉的位置,心隐隐作痛。

    她怎么忍心伤害一个孩子。

    “对不起,疼吧?”

    居然敢摔他,疼,自然是疼的。

    血饮与他的一魂融为一体,若是找不到其他魂魄,他永远也出不去。

    明明和他结契了,为什么这个臭丫头总是不理他。

    他耍点性子不行么?

    玉榻上,绫天翻了个身,设了结界。

    将自己关在了结界里。

    被松开的小白疲惫不堪的匍匐在地上。

    见绫天将自己关在结界里,小白扑上去,用爪子挠。

    不管怎么挠,都没反应,反而是被结界的光打的更远。

    “娘娘,你的手受伤了。快随奴婢回寝宫,奴婢帮您包扎下。”

    “受伤的是它,我没事。”

    攥紧了血饮,虞笙谁也没理,直接进了自己的寝宫。

    典书追着上去,被流云拦住了。

    询问事情因果,典书根本无从所知。

    只是摇头就要跟上去,眼看要进门了。

    门直接反锁了。

    被关在门外,典书快急哭了。

    急的团团转,走来走去,心里没了主意。

    一头雾水的流云打发走侍卫,追上了典书。

    “典书,我问你个事。”

    “什么都别问,我也不知道。”

    见寝宫里黑漆漆的,也没开烛火。

    典书慌得没了主意,怎么办。

    这么黑,娘娘眼睛不好,又受了刺激。

    心情也糟糕透了。

    到底是谁,是谁要伤害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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