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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神凰:邪帝心尖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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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前辈叫的潋幽很受用,不自觉的对眼前这个冷静沉着的丫头有了几分看好。
“。。。。”潋幽低头看了眼旁边医用箱子里的几个瓷瓶,以及一把小刀,唇角扬起一抹冷意。
虽不明白这丫头在想什么,不过考虑的很周道,这也是他头疼的地方。
若是在南岭,自然齐全。
偏巧在这宫中,只有御医院才有这些。
可御医一旦知道墨栩的受伤程度,虞笙的命也悬在一线。
“潋幽前辈?”虞笙见他发愣,又唤了一声。
潋幽自知失礼,故作轻咳了一声,“那丫头的意思是?”
被忽略的墨栩回头看了眼两人聊得起劲,没由得心里一酸,“你们当我是死人?”
“再乱动,快了!”虞笙抚着他额头好似在安慰,力度也不大,墨栩和潋幽同时石化了。
被摸头的墨栩脸色变了又变,由青到紫,由紫到红,由红到黑。
从小到头,除了师尊和父皇在他小时候摸过头,还没人敢摸过他。
堂堂帝国太子竟然当众被一个女人摸头了。
这样的离奇的事情根本没什么机会看到,潋幽有幸一睹,突然觉得身为帝国太子的师兄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师兄!”
“好好,师兄不笑,不笑就是了。”
潋幽敛了笑,再看去时,虞笙从妆奁台捧着一个药箱疾步到了两人身前。
恰好这时,门外来了不少人。
典书和流云候在门外阻拦这些领命赶来的御医。
“各位大人请留步,太子殿下正在休息。”
御医们互视一眼,神色复杂。
有人带头质问典书。
“区区侍女也敢阻拦我等?太子中箭,危在旦夕。我等奉命前来替太子殿下医治,若是耽误了时辰,太子有个好歹,你们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就是就是,一个侍女而已,如此猖狂,竟敢阻拦御医。皇上要是怪罪下来,你可担待的起?”
“还不快让开!”
流云面色一寒,握紧了贴身的剑柄,“谁危言耸听,乱说太子危在旦夕?身为太子近侍,我怎么不知?况且,太子自回宫后不曾请过御医,何来医治一说?”
御医们闻言一怔,相互交头接耳议论了起来。
“可是听错了?”
“不会错,那可是宫里那位皇子的红人。”
“这如何是好?”
流云与典书是因为听了墨栩的吩咐阻拦这些人,可这些御医来势匆匆,不是三言两语可以打发。
殿内,虞笙打开了药箱,是完整齐全的医药工具,各式各样的手术刀,以及各种药物和麻醉剂。
举着针管,虞笙毫不犹豫的朝着墨栩的后背周围刺去,被潋幽慌忙阻止。
“你这丫头做什么?”
“我杀不了他,放心。”
这一系列工具,潋幽和墨栩都不曾见过,连听闻都没,一时觉得有些离奇。
“我怎么没听过虞家的人还有会医术的?瑾鸢,你信的过她替你治伤?万一你。。。。要是。。。。”
太子挂了,那基本其他人没活路了。
墨栩毫不犹豫点头,“我信她。”
握着针头,虞笙停顿了下,没由得笑了,“你真信?你可别忘了,你父皇可是我杀母和即将杀我全族的仇人。我就算杀了你,也在情理中。”
潋幽有些方,江湖大了,他这久居深山的人是不是有点跟不上节奏了。
“丫头要冷静,你要是杀了他,以后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没父亲可难办了。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多可怜。。。。”
。。。。
气氛瞬间迷之尴尬。
手中的针头直接刺进了墨栩的肌肤里,墨栩也不喊疼,直盯着她默然不语。
她不以为然的笑笑,“一次就能怀?那是不是我一针也能要他的命?再说,就算怀了,堕掉就行。孩子没爹,生下来倒更是可怜。”
第20章 这样不太合适()
内室一度冰结,冷的渗人。
墨栩丢给了潋幽一个冷眼,“师兄,你给我出去!”
可恶,她就这么不想要她们的孩子?更何况,根本就。。。。
孩子更是无稽之谈。
只是比起身体上的疼,墨栩觉得心脏在抽搐。
她就这么恨他?
见两人面色惨淡,虞笙不以为意,兀自笑笑,“开玩笑的,你们这么当真,我都不好意思下刀了。”
“。。。。”墨栩挨了一针,一点都不痛,只是胸口周围开始没了知觉。
“。。。。”潋幽虚惊一场,斜睨了眼门外的嘈杂声,“哈哈,当然知道丫头在开玩笑了。你那七哥还真是不省心,这么快通知御医院了。这群人倒也好对付,怕是你那父皇和母后来了,事情就难办了。”
“好办,前辈你会叫吗?”
潋幽秒懂,黑了脸,矛头直指墨栩,“太子会叫,声音还挺好听。”
“师兄!”墨栩埋着头,脸有些灼烧。
在南岭一直修炼,从没让女人这么接触过,偏偏是虞笙。
见墨栩埋头,虞笙有些恶作剧,挑着他的下巴,强制他与自己对视。
“我记得那晚,太子的声音的确很好听,可以再叫给我听吗?若是太子行房,谁还会说太子危在旦夕?”
墨栩黑了脸。
两人对峙时,潋幽早就溜走了。
虞笙笑笑,“你这师兄溜得真快,看来只能是太子殿下屈尊叫了。”
也不等他回应,虞笙拿着手术刀开始替他处理伤口。
手术刀在她的运作下游刃有余,熟悉快速,不带丝毫犹豫。
断裂的箭被整个的清理了出来,胸口和背部一片血色。
等到伤口清理完之后,虞笙并没有直接包扎,而是冷冷道:“前辈也是活了大把年纪的人了,难道是要偷师学艺?”
悬梁上,潋幽汗颜。
正看得起劲时被提醒了一句,再厚的脸皮也挨不住被这么说。
临走时潋幽笑笑,这丫头真是个好苗子。
待潋幽离开,虞笙从腰间拔出了血饮,“小东西,他不能死。明白怎么做吧?”
墨栩蹙眉看她,神色深邃,“唔。。。。你。。。为什么要救我?”
“太子,慢。。。点。再靠近一些,对,就这样。。。恩,。。我还不想死。。。。”虞笙一边佯装一边冷着脸忙着处理伤口。
可心底明白,为什么救他?因为不忍看他受伤,不忍他死去,不忍他疼痛。
难道是因为这具身体的意志?
虞笙面如寒潭,声如银铃,动听娇、柔。
听得墨栩心头一颤,微微动了动手指,强制自己冷静。
他是修行人,不可妄动凡心。
不过是演戏而已。
门外的人乍一听,面色怪异。
典书没由得脸一红,遂上前作势请各位离去。
“各位大人也听到了。。。殿下实在不方便,各位大人还是请吧。”
“大人们可是忘记了,太子殿下离宫这些年可都是在修行,他早就与其他凡人不可以比拟。更何况太子是天生龙子,有上苍庇佑,他怎么会受伤?谁若乱传谣言,这些事情,做属下的也自然会禀明皇上,请皇上为太子讨个公道。”
殿外候着的御医见此也不敢多做停留,纷纷散去。
典书与流云松了一口气。
本想入殿禀告一声,想起方才的声音,两人乖乖候在门外。
血饮触到伤口时,墨栩同样完全无痛感,血液也不流,很快伤口处的血液止住了。
清理完伤口,涂上了药,包扎好之后,虞笙在一侧收拾自己的药箱。
墨栩还是坐在原地纹丝不动。
“你可以去休息了。”
墨栩依旧未动。
这两人已经看到了药箱,也没办法再放进空间里,索性收到妆奁旁的柜子里。
等到回来时,墨栩还是没动。
这是在生闷气?
虞笙走近,“还能走吗?”
“好像不能。”
只用了上半身麻醉,他怎么就走不了?
难道是修行者体质不一样?
虞笙准备拦腰抱他去塌上,刚搭上腿,准备抬起时,丝毫动不了。
麻蛋,难道是她身体太差了?
“太子,你是不是该减肥了?”
“。。。。。”
思量了下,虞笙觉得他的确不胖,“嗯,男人嘛,你这身材可以了。”
墨栩蹙眉,有些焦躁。
“笙儿不可,我是男人,怎么能让你一个弱女子。。。。”
瞧着这幅样子,虞笙没忍住笑了,搀扶起他朝着塌上走去。
“你在笑我?”
“对,是在笑你。我是抱你上、塌,不是强、你。堂堂太子,要是让别人看到你这么可爱单纯的一面,还真不知道会私下怎么笑话。”
“。。。。。。”墨栩听她说的轻松幽默,心里不由得一暖。自回宫后,几乎没看到她笑的这么轻松。
“笙儿,虞家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要打要骂,要杀,都随你。”
刚安置到塌上,虞笙闻言一怔,脸上的笑意顿无。
“衣服脱了!”
墨栩一慌,咬牙心一横,自己乖乖褪去了衣服。
一侧的虞笙看的好笑,总有种自己在欺负良家少男的罪恶感。
见他褪的只剩下内里的衣物,动作轻慢,于是虞笙亲自上手,褪了干净。
徒留塌上一丝不沾的男人全程脸色青红发黑。
等到虞笙褪去外衣上塌,墨栩终于是沉不住气了,“笙儿。。。。我。。。是修士。。。。这样不太合适。。。。”
“你们师门有规定修行者不能这样?”
墨栩微征,回想了下,老实摇头。
“难道太子断袖?喜欢你师兄?难怪之前把我打发走,是为了与你师兄同床。那算了,我还是走吧,让潋幽前辈过来陪你。”虞笙作势下榻准备离开,被墨栩一把拽住。
“不必,笙儿想怎样,我。。。都依你。”觉得话不妥,墨栩又补充了下,“那日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我会负责。我绝不会只给你一个侍女的名分。”
神情严肃认真,墨栩像是下定了决心在宣誓着什么。
这样子惹的虞笙更想笑,故意反问,“那你不修仙了?”
“必须要修的。”墨栩回的肯定,怕虞笙生气,遂又解释:“修行也不一定要在南岭,在天华只要谨记师尊教诲,不忘修炼,也照样可以修行。”
这太子真是未出深山不懂人情世故。
这么单纯,完全听不出她是故意的。
这样的他还被人处处挑事,那么多兄弟跟他争太子。
虞笙突然觉得墨栩这太子当的有些可怜。
见没有回音,墨栩又补充了一句,“笙儿。。。能告诉我,这五年发生了什么?”
“不能。”
“。。。。。”
光着膀子坐在榻上,虞笙光看着都觉得冷。于是一把将他推到在榻上,撩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第21章 出事了()
身下的人明明隔着距离,却感觉到墨栩粗重的呼吸声。
并没有贴到,况且她穿着内里的衣物。
这个太子真是好玩。
“笙儿,错了。。。”
“那错了?”
“位置错了。身为男人,怎么能让女人掌握主动权?”墨栩突然翻身,将她钳制在身下。
这突然的翻转让虞笙有些猝不及防,于是她勾住了墨栩的脖子饶有兴致的笑笑。
“说什么修行者不可,我倒是看太子很着急。那太子想先从哪开始?”
“。。。。。”墨栩被这么一说,登时脸上挂不住,试图松开虞笙,准备挪到另一侧。
虞笙却不给机会。
墨栩手臂撑在她两侧,药力的因素导致他身体的麻木还没褪去,勉强支撑着。
门外响起了一阵嘈杂声。
“奴婢拜见皇上,拜见皇后娘娘。”
也不等通传,霍公公推开了门,一行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刚入内室,看到榻上墨栩大汗淋漓在上,虞笙一脸娇羞在下。
这动作不用猜也明白。
皇后脸色微变,瞧了眼一侧龙颜大悦,遂又提醒了句,“皇上,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栩儿终于想明白了。我们还是先离开。”
和帝大喜,也不看塌下的人是谁,一摆衣袖,爽快道:“老九,你总算是明白了。这女子你既是喜欢,那就收入宫中,封个侧妃。”
“父皇,儿臣只娶一妃,非她不可。”
墨栩的这一句撩拨的虞笙有些动容。
和帝却想,只要那修仙的心思不再妄动,其他的事情好商量。
和帝正准备允诺时,被屏风后的霍公公提醒了句。
“皇上,太子现在不便,不如等之后面见了这女子再决定。”
和帝惊觉自己差点着了道,在流云殿的女人除了虞笙也没其他人。
叛臣之女绝不能为正妃。
一群人离开,榻上的墨栩殚尽竭力,一不留神手臂失了力道跌了下去。
事情太突然,虞笙也退无可退,被重物压着长长的呼吸了一口,“太子要趴到什么时候?”
半晌无应,推了推,才发觉因为药力他已经昏睡了过去。
安置好墨栩,虞笙下床换好了衣服,招来了典书。
折腾了这么久,她又困又饿,早上离开客栈匆忙一整天没吃饭。
跟着典书一起到了厨房,准备自己找些吃的。
流云殿的小厨里东西很齐全,虞笙一边指挥典书做她想吃的菜,一边捞起点心填肚子。
别人穿越各种牛x,她穿越第一是保命,第二是解决温饱问题。
想起这些,不仅蹙眉思量了起后路。
天华的帝王第二次见,虽然每次都距离很远。
可那种帝王威压,不怒而威的气势,一看也不是好对付的主。
三日后午门斩首,这一趋势不可避免。
为了防止劫狱,天监寺的守卫会比平时多更多。
一个人的武力在一群人的人力面前,渺小至极。
她得想个法子,能救一个是一个。
做好餐之后,典书准备端去厅阁内,被虞笙拦住。
差了典书去门外候着,她独自坐在厨房里从空间里取了一坛美酒斟满两杯。
“前辈,这种珍藏级的百年陈酿,想来你在深山里待惯了,应该没见过。”
不过眨眼功夫,潋幽已经到了她面前,端的文雅一派。
活了上百年,品酒无数。潋幽是不信还有他没见过的美酒。
当即嗅了嗅,味道醇香入骨,情不自禁便要品尝杯虞笙拦住。
“前辈果然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太好用。这天底下可没免费的午餐。”
“那丫头说说,怎么才能喝你这酒?”潋幽放下酒盏,耐心等着下句。
这一头应了,虞笙不接下句,拿起筷子快速的扒饭,吃饱喝足再商讨。
端着美酒却不能下肚,简直是要命的折磨。
他是修行,辟五谷,却戒不了酒。
“丫头,你这人心眼挺坏。”
“嗯,一直挺坏的。”虞笙大方的承认,搁置下筷子。
“坏是坏,我倒是喜欢。你先给我说说,你那药箱里的那些东西是哪来的?”
修行人的见到这么离奇的事情,潋幽要是不怀疑,反而不正常。
她耸肩笑笑,“你想偷师学艺,我偏不给你机会。”
“。。。。”潋幽也不绕弯子,坦言,“丫头是想救虞家的人,我劝你放弃吧。大局已定,看你聪明,想也明白。走到今天这一步,其实也都是趋势。顺天者昌逆天者亡。与其说是被冤枉,倒也可以说造成今天这局面,的确是你父亲自找的。”
虞笙没有应声,只是冷冷的望着酒盏。
“丫头,这事怨不得瑾鸢。昨日八百里加急,你父亲率领庆国兵攻打边关,边关数万将士亲眼所见。已成死局,大罗神仙下凡,虞家也救不回了。”
原来。。。。
在帝京街头的传闻,她并没有听错。
“太子要带兵出征庆国是他自愿还是被逼?”
“不知,他也没说。这孩子心思埋得深,鬼知道他在想什么。平日里他最怕打打杀杀。修行者,度化救人,行侠仗义,降魔除妖。每次凡间历练,他端的心善,不忍乱杀不生是非的小妖小怪。被门下不少弟子冷嘲热讽。突然之间,让他带兵去杀人,瑾鸢还不知道会怎样。今日帝京,他出手也只伤了护卫军的两箭,也没怪罪那厮。”
说起这些,潋幽面色微沉,对这个师弟护的很深。
见虞笙不语,潋幽笑笑,起身欲走,“我这在瞎说什么,你权当没听见。好了,有你照顾瑾鸢我也放心,最近刚好离开一段时间,瑾鸢就交托你照顾了。”
虞笙端起酒坛随手抛去,“多谢前辈,你的酒忘记带走了。”
“丫头,谢了。临走时,我还是要提醒一句。宫中不比江湖,凶险更甚。无数双眼睛和无数的黑手都想要你们两的命。你也看出来了,瑾鸢离宫多年,心思单纯,又仁慈。你可要替我照顾好他。”
桌前,虞笙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潋幽,“你不是他师兄,是他母亲吧?”
潋幽:。。。。。
流云殿前院,虞笙不急不缓的走着,院里的雪并没有扫过,已经开始融化。
枝头梅花色泽惊艳,虞笙款步正欲上前,典书神色紧张疾步而来。
平日里行事稳重的典书此时的面色多了几分焦虑。
“小姐,出事了。”
典书环顾四周,这些话不易在外讲,两人一并进了主殿内室。
隔间睡得是墨栩,流云守着。
典书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头。
这突然的动作,让虞笙皱起了眉头,“你起来再说。”
唯恐隔间的人听到,典书声音放到了最小。
第22章 教训宫女()
平日里稳重的典书哭红了眼眶,声音有些沙哑,“小姐,求您救救太后娘娘。”
来皇宫多日,还未见过太后娘娘。
也不知是自己灵魂在这具身体的时间过久适应了,还是已经抵消了原主部分记忆。
对太后的印象只剩下那温和慈爱的声音,其余的倒没多少印象了。
斜睨了眼隔间的方向,虞笙面上平静,“典书,你可是糊涂了?这偌大的皇宫里,能救人的很多。比如皇上,皇后,再不济还有太子,御医院。我如今从阶下囚到侍女,如何能救得了太后?”
扑腾一声,典书再次跪倒在地,神色焦急慌张。
“小姐,奴婢自知身份卑微,没有资格求小姐。可事态紧急,太后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实在不忍心看到太后她。。。。太子受伤,如今需要休息。奴婢只能求您救救太后,小姐。。。奴婢这条贱命以后就是您的,任您差遣,绝无二心。”
情绪所致,典书的声音一度有些失控。
虞笙顺手捞起一侧的手帕弯腰替她擦拭眼泪,这看似轻易的动作让典书微颤。
“小姐。。。。”典书一个宫女不敢让小姐擦拭,匆忙接过手帕抹去了眼泪,敛了自己的情绪。
揉了揉典书的碎发,虞笙唇角牵过一抹温和的笑意。
这孩子年龄不算大,也就十八岁的样子。
虽比她这身皮囊大一些,心智算很成熟。
忠犬的下属,虞笙从来都会善待。
“太后是我姑奶,救她自是责无旁贷。”虞笙敛了笑意,扶她起来,“你的命既是我的,那你记住,人的贵贱不在身份,而在品行。好了,你先说说太后到底怎么了?”
典书红着眼眶,这一番话听的她心暖,附耳悄声将宁池殿的事情一一说给了虞笙。
听后,虞笙面色沉凝,想到太后会这样和虞家遭遇以及太子受伤脱不了干系,心中不免担忧了起来。
随后,虞笙换了一套侍女衣服,带着典书朝着宁池殿走去。
临出殿门时,流云突然出现拦住了虞笙。
“虞姑娘,太子交代了,姑娘不能离开流云殿。”
“你不说,她不说,太子会知道?”虞笙瞥了眼正殿,涂抹的伤药大概会一觉睡到第二天。
流云为难,执意不让她出殿。
“虞姑娘,您别难为小的。这流云殿尚可护得住您,只要出了。。。。怕是。。。”
“做过死刑犯的人会怕谁?有典书陪着,放心。”
刚出流云殿,沿着宫墙路上,遇到一行人。
她的着装与典书一致,本以为存在感很低,还是招来不少白眼。
更有不少宫女,当着她们的面议论是非。
“这不是流云殿里的侍女么?一个侍女而已,趾高气昂的,你瞧那高傲的眼神。真以为自己侍奉太子了不起。”
“切,狗仗人势罢了。下贱奴婢不管侍奉什么贵人,都是下贱货。”
典书挡在了虞笙面前,怒斥:“下贱的不是身份,是品行。你们这种品行也就配做个下等宫女,一辈子抬不起头。”
“你敢骂我们?别以为有太子仰仗就自以为是。我们可是七殿下宫里的侍女,你这样得罪我们,可没好果子吃。”
啪,一巴掌呼在那个凶煞的宫女脸色,印出了五指红印。
宫女大惊失色,被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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