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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婚甜蜜蜜,总裁的掌中宝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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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那种感情也已经超乎友情,类似亲情。

    沁宝如坐针毡,薄悦生却淡定得不能更淡定,他一边同谢景言进行着“男人之间的交谈”,另一边又吩咐佣人给太太准备宵夜。

    她其实根本不饿,方才只是看到点心本能地想转移一下注意力而已。

    厨房却将一早准备着的宵夜全都呈了上来。

    见她兴致缺缺的样子,大厨忙推介道,“太太,今天的鲜奶捞官燕挺不错的,您试试?”

    沁宝耳根子软,不好意思拒绝,于是就端起来吃了一点。

    味同嚼蜡。

    谢景言有意无意地瞥了她一两眼,临走时内心无比消沉。

    曾经是成日里黏在他身边的小姑娘,此时此刻竟是连光明正大看一眼都看不得了。

    薄悦生那一句话自然是说出来恶心他的,孰真孰假不得而知。

    可他笃定的是,沁宝和薄悦生进入盥洗室之前,脸色是有点发白的。

    然而从盥洗室出来时,不仅脸颊泛起红晕,而且那水嫩嫩的唇瓣鲜艳欲滴,明显是被人啃肿的。

    鬼知道她同薄悦生在里面做过什么事情

    沁宝垂着脑袋把玩自己的手指,薄悦生却忽的碰了碰她的脸,“乖,送谢公子出去。”

    她尴尬地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一脸的不情愿。

    男人却用温和的嗓音耐着性子道,“小乖,要讲礼貌,送你朋友出去。”

    “”沁宝硬着头皮追上谢景言,跟在他身后往大门的方向走。

    谢景言回头瞧了她一眼,毫不意外地瞥见了她红肿娇嫩的唇瓣。

    他眸色暗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的心情有多差,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恨不得把薄悦生杀了,然后带着沁宝私奔。

    沁宝身体那么弱,从小到大,她身边的人都不敢对她大声说话。

    从前他想着,如果他娶了沁宝,一定把她当公主供在家里,不让她做辛苦的工作,不让她累着,不让她伺候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由他安排好。

    她生来就应该是被娇惯的公主,可薄悦生把她当什么?

    仿佛是养宠物的态度,却叫她做那种事

    谢景言也在心里骂自己蠢。

    他们是夫妻,沁宝既然嫁人了,她为自己的丈夫做什么事都是无可厚非。

    夫妻之事要怎么做,用什么形式来做,那都是人家夫妻间的自由。

    可他就是觉得恶心,恨不得拿把刀将那混蛋砍了!

    在他心里,沁宝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跟她交往的时候他已经成年的大男孩,虽然也有谷欠望,却从来没有对她意婬过。

    总觉得光是想想,便是对她的亵渎。

    可薄悦生却

    走到门外,沁宝摆了摆手,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合适,算是送别。

    谢景言却忽然捏住她胳膊,压低声线问她,“薄悦生究竟有没有欺负你,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有没有?”

    沁宝茫然无辜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反应有点迟缓地摇了摇头。

    谢景言捏着她小臂的手忽然一僵,忙松了手。

    耳边回荡起薄悦生那番意味深长的话。

    “不乖,满手都是我的味道,洗干净才能吃东西”

    沁宝红润的唇在月光下显得那么刺目。

    他甚至无法再看,只是一瞥便会产生那种令人身心不适的画面感。

    他多想带着她远走高飞,哪怕赔上自己的性命,也至少不枉此生。

    只可惜,他在沁宝的眼睛里看见了不加掩饰的依恋。

    沁宝果然是真的喜欢那个老男人。

    她太傻太天真。

    谢景言的声线低沉嘶哑,“你长大了,快要二十岁了,从前你身边的人,都把你当作孩子,也包括我,总觉得能够照顾你,等你慢慢长大。只可惜罢了,你觉得开心就行,以后要努力成熟一点,像个大人的样子,别总是闹脾气,也不要让别人欺负了去,答应我,沁宝,好好照顾自己。”

    女孩脑子里嗡嗡直响,怎么觉得他这番话像是告别?

    “我我已经长大了,你也也要照顾好自己。”

    谢景言转身上了车。

    沁宝没看见他湿红的眼睛。

    —————————————————————

    沁宝垂头丧气地走回主宅,闷闷地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薄悦生伸手要抱她,被她闪身躲开。

    她低头玩手机,一句话也不想说。

    男人这才注意到她白色的手机,眉头便皱了起来,“你手机呢?”

    沁宝抬眸,咬着唇平视他,“不用那个了,这个是我自己买的。”

    “为什么?”

    “那手机里有追踪器,还有你装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能查我所有的通讯消息,我不喜欢。”

    薄悦生脸色微变,显然没料到软包子一般的小妻子会突然这么明目张胆地反抗他。

    他用平和的口吻道,“我不过是为你的安全考虑,不是监视你的意思。”

    沁宝凝眉,手机啪嗒一声轻摔在茶几上,“反正我就是不要你送我的那只手机了,我已经扔了!”

    男人危险地眯起眸,“明知道我会生气,偏要这样惹我,沁宝,你越来越不听话了。”

    小家伙却猛得站起身,俯视他,“你有什么可生气的,你监视我,我还没生气呢!那你究竟想要怎样,骂我么,还是干脆打我一顿出气?”

    ………题外话》

    1更,马上有大事要发生了,2更晚一些

    明天是重大转折,我争取更一万字,啦啦啦

    。。。

177 男人冷冷低笑;我真该对你坏一点;让你不敢再惹我生气() 
男人危险地眯起眸,“明知道我会生气,偏要这样惹我,沁宝,你越来越不听话了。”

    小家伙却猛得站起身,俯视他,“你有什么可生气的,你监视我,我还没生气呢!那你究竟想要怎样,骂我么,还是干脆打我一顿出气?”

    沁宝狠狠剜着他,男人旋即轻笑,拉着她的小手将她圈进怀里撄。

    “小乖,你吃火药了?我怎么敢打你,扔就扔了,你想用什么就用什么,嗯?”

    沁宝垂头丧气,一声不吭,最终还是推开了他,自己低头捧着手机。

    男人端起桌上的甜品哄她,“不是饿了么,再吃点东西?”

    她翻了个很不耐烦的小白眼,“不想吃。”

    薄悦生自然知道她因为什么而生气,笑眯眯地搂着她哄,“怎么又不饿了,晚餐没吃饱吧?”

    她真的不想搭理他偿。

    怎么会有这么小气别扭的男人。

    他刚才那样不知道给谢景言造成多深的心理阴影。

    他是高高在上含着金玉出生,可人家也是从小被捧着的大少爷。

    她也不明白自己心里怎么竟像是堵着巨大的一口气,怎么喘都喘不上来

    。

    “不想吃这些看着就没什么胃口。”

    薄悦生搂着她,温声询问,“你想吃什么,吩咐厨房现在做?”

    女孩皱着鼻子,小声嘟囔着,“我要吃炸鸡。”

    男人脸色微变,轻咳了一声,“大晚上吃那种东西不大好吧”

    “我就要吃炸鸡!”

    沁宝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了。

    她就想跟薄悦生对着来。

    她明知道薄悦生肯定不喜欢她吃垃圾食品,可是她最郁闷的就是为什么自己的人生处处都要受到他的控制和束缚。

    他摔坏了她的手机,美其名曰赔了一部高端定制的哄她开心。

    可是竟然在里面装了乱七八糟的监控装置,连她的通讯都被监控,就更不要说实时定位了。

    她自问从小到大都过得挺自由自在的,虽然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老师家人同学朋友对她的关照都有些多,可是绝对没有多到限制她人身自由的地步。

    就连爸爸都没有过问过她的*,凭什么她都成年了,还要被自己的丈夫监视?

    这种婚姻关系简直病态,偏偏她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始终畏惧着薄悦生,大多数的时候能忍就都忍了。

    就好比上次他监控她和谢景言的简讯,她就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似的,事后就不再提起。

    他不愿意她总跟谢景言接触,她也几乎没有联系过谢景言。

    可是现在她一肚子的疑问,竟然发现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可以回答她的困惑。

    也是与此同时,她突然发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关系最为亲密的人,一个一个全都离开了自己。

    爸爸过世了。

    从前相敬如宾的继母和继姐也消失了。

    谢景言跟她成了陌路人。

    一夕之间,她就只剩下薄悦生一个人了。

    或许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吧

    沁宝气鼓鼓地自己捧着手机想要叫外卖。

    薄先生自然看得出她今晚心情烦闷,于是拉着她的手,一边走一边道,“好好好,吃炸鸡,叔叔陪你一起吃好不好。”

    他驱车出门,问沁宝想要吃哪一家的炸鸡,沁宝就随便报了个地名。

    从前她和同学常常去吃宵夜的地方。

    薄悦生说是陪着她吃,实则不过是看着她吃罢了。

    沁宝晚餐没有吃什么,此时此刻仍然是味同嚼蜡

    。

    刚才她想起这家店的时候,觉得食指大开。

    毕竟以前晚自习结束,大家一起来的时候总觉得这里东西超级好吃。

    那时候,她无论做什么都有谢景言陪着

    他是特别斯文的贵族公子,这种快餐食品他自然是不喜欢。

    可是因为她喜欢,他就会陪她一起。

    沁宝看着对面的男人,心里忽然觉得他和自己隔着两个世界的距离。

    吃完炸鸡回到车上,沁宝觉得车里的空气很闷,就把车窗下调。

    车速比较快,薄先生又把窗户关上,“你很热吗?我把冷气打低一点好不好?”

    沁宝不理他,只是又伸手把车窗打开。

    薄悦生皱了下眉,找了个空挡把车子在路边停下。

    他伸手摸着小妻子的额头,压着脾气问她,“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沁宝烦躁地推开他的手,“我没有!我就想开窗户怎么了,又不是冬天,为什么不能开窗户!”

    他耐着性子解释,“虽然不是很冷,但是已经秋天了,晚上风大,你刚刚吃饱,我怕你吹的着凉,也怕你肚子会胀会不舒服。”

    小家伙脸蛋紧绷,扭过头去,“不要你管。”

    末了,她又气鼓鼓地补充道,“我就是不要你管!我明明是个成年人,为什么你什么都要管我啊,吃东西要管,开窗户要管,我虽然身体不好,但也不至于吹点风吃点垃圾食品就死掉吧?!你真的烦死了!”

    沁宝吼完这句话,下意识地扭头瞪了他一眼。

    却清晰地看见他脸色狠狠一沉。

    她顿时软了身子,气势更是完全软了。

    瘦消的肩膀弱弱地缩了几下,身体尽量同他保持距离。

    薄悦生黑着脸,眸中有些冷。

    “苏沁宝,你这么不愿意我管你?”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点头。

    他却忽然冷笑,“是不愿意我管你,还是不愿意跟我过?嫌我烦,还是嫌我年纪太老,比不上你的小男朋友,配不上你?”

    沁宝小脸刷的白了。

    “我我没这么说,是你自己瞎说的。”

    男人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捏着她娇软的下巴,冷冷嗤笑,“平日里娇娇乖乖的,让你往东就不会往西,不过就是因为谢景言,因为我对他态度不好,你就变得这么不正常,这么大的脾气,你还跟我说你不喜欢他了,你觉得我能信么?”

    女孩眼圈红红的,被他逼问的感觉特别难受

    。

    明明她就是不喜欢谢景言了,他不信,她又有什么办法。

    更何况,对她而言,她喜不喜欢谢景言是一回事。

    谢景言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抛弃她,这根本是另一回事

    沁宝忍着眼泪,忍了很久很久。

    薄悦生松了她的下巴,她也没有落泪。

    许久,她扭头望着窗外黑沉的夜色。

    缓缓地道,“你对他太过分了,就算只是我的朋友,你也应该尊重他吧,尊重我的朋友就是尊重我,你故意在他面前说那种话好像我在主卧里帮你做过那种事情,你究竟是在给他难堪,还是羞辱我?”

    “你对人,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在我面前尚且如此,我真的很难相信,你究竟对他做了些什么,才会逼得他跟我分手”

    沁宝话音未落,腰部已经被他有力的大手狠狠掐住。

    他手劲实在太大,她疼得嘶嘶抽气,“你松手,你干嘛呀”

    薄悦生深邃幽暗的眼睛静静地与她对视,“你都知道了?”

    小妻子咬着唇,声线软糯,“早就猜到了,你这么坏,这么狂妄自大,你还有什么坏事干不出来啊!”

    男人在黑暗里冷冷发笑,“我真应该对你坏一点,让你怕我,叫你再不敢惹我生气。”

    沁宝却吸着鼻子,“你捏疼我的腰了,你松手,坏蛋”

    ———————————————————

    这是容槿第一次到姚家参与正式的家宴。

    容槿漂亮温柔,一副典型贤妻的模样,姚夫人对她愈发满意。

    晚餐过后,姚家两位长辈都客气地请她留宿。

    桂姨拉着她的手没完没了地聊着家长里短的事,末了便道,“你和贺南已经订婚了,今晚就在家里住吧,名正言顺的,没什么不合适,明早伯母做早餐给你吃?”

    容槿便进了伍贺南的卧室。

    她问伍贺南,“有睡衣吗,我想洗个澡。”

    伍贺南道,“你随便挑一件吧,都是我的衣服,或者找我妈要。”

    姚汀被男人硬拖着关进房里,她刚要叫,却听见浴室里的水声。

    她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伍贺南轻笑,“妹妹,咱们做吧”

    ………题外话………2更,明日万更

178 心脏是从脑死亡的傅深深身上挖来的;他宠你娶你……() 
姚汀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仿佛他是一只精神不正常的怪物。

    伍贺南却笑得暧。昧至极,牵着她的手将人拖至床边——

    姚汀力气不敌他,抗拒不过,又不敢发出声音。

    “唔,唔唔”

    “伍贺南,你他妈疯了!”

    伍贺南将她压在身下,毫无预兆地开始了—偿—

    攻城略地。

    “汀汀乖”

    姚汀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这毕竟只是一间卧室而已,就算足够大,可大床与浴室的距离也不过就是二十来米。

    二十米的距离

    她居然和伍贺南在这里真枪实弹。

    浴室里可有人在洗澡呢!

    那人甚至是伍贺南已经订婚的未婚妻!

    姚汀死死地咬着唇,不允许自己发出半点声响。

    伍贺南与她相比就放松得多,旁若无人的样子真就像是个疯子。

    小女人忍得快将自己的嘴唇咬破了,伍贺南终于看不下去,扯了她衣裙的一角塞进她嘴里。

    整个过程里,伍贺南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神经病

    。

    一墙之隔而已,顶风作案,仿佛生怕自己的未婚妻不能早些发现自己和妹妹的关系。

    汀汀却觉得这不长不短的时间如斯折磨。

    女人沐浴总是麻烦至极,浴室里的容槿不晓得在折腾什么。

    一会儿开了水,一会儿又关水,过了半分钟复又打开,复又关上。

    水流声哗啦哗啦清脆悦耳的时候,姚汀就觉得自己是安全的,恨不得尖叫出声。

    水声只要停滞,她就唯恐披着浴袍的女人突然出来,然后见到当下这一幕

    见到自己的未婚夫,压着妹妹,在床上,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当姚汀匆匆套好裙子准备夺门而出时,容槿忽然从浴室里出来,轻轻用毛巾擦拭着湿漉的头发,一边问道,“贺南,风筒在哪里?”

    姚汀刚逃到半路,好死不死地正好经过浴室门口,就这么生生和刚刚出浴的女人撞上。

    姚汀笑容得体,自认为半点破绽也没有露出来,“hi”

    容槿似乎是惊了一跳,“汀汀,你”

    “噢,我刚找我哥问了点生意方面的小问题,你知道的,我刚上手不久,有些方面不是太熟悉”

    姚汀一本正经地解释着,一脸诚恳。

    方才如禽。兽般丧心病狂的男人此时正好整以暇地端坐在沙发上,衬衣的扣子解开了两枚,但西裤完好,并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容槿笑得非常温柔,仿佛自己并没有闻见偌大的房间里无比污浊的气息。

    如此暧。昧,如此婬糜,明显是一对男女疯狂交。媾后产生的气味。

    容槿纵然是一早得知这对兄妹的关系,却万万料不到竟然会如此明目张胆。

    然而她笑得那么温柔美好,仿佛的确一无所知。

    伍贺南淡淡地道,“就在中间的橱子里,第二格,你找找。”

    容槿却仿佛已经忘了自己还没有吹干的头发。

    她笑着轻轻拉住姚汀的胳膊,“汀妹妹贵人事忙,上回订婚家宴上,竟然都没有见到你。”

    姚汀面不改色,心里却已然紧张起来。

    容槿这番显然是客套话。

    而且并不是在她面前的客套话,而是故意说给伍贺南听的。

    上回伍贺南的订婚家宴她没有出席,事后容槿明明已经找她见过面,甚至还详谈过。

    这样的一番客气仿佛是故意在伍贺南面前掩饰些什么。

    心下狐疑,面上却只能顺着容槿的话端继续

    。

    “不好意思,我生意上的事情的确是忙了些,毕竟是刚起步的事业,有时委实脱不开身,不过你和我哥已经订婚了,结婚也是很快的事情,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便也不跟你客气了。”

    姚汀笑意盈盈,竟真像是年轻顽皮的妹妹对刚过门的新嫂嫂撒娇一般。

    容槿笑容端庄。

    伍贺南一双眸子愈发深冷,唇角的冷笑越来越僵硬。

    容槿道,“妹妹贵人事忙,好不容易今日得空,不如咱们聊聊天吧,时间还早。”

    姚汀脸色一僵。

    时间确实还早,不过十点而已,的确还不到睡觉的时候。

    只是就算时间早了点,她第一次留宿,怎么也该像是即将结婚的夫妻那样和伍贺南黏在一起,甚至缠。绵一番才对。

    怎么却提出要同她聊聊。

    姚汀心道,容槿怕是看出了端倪,有话要说吧。

    于是只好回道,“我自然也想跟新嫂子聊聊的,只是毕竟夜深了,会不会打扰你们”

    “不会的,怎么会打扰呢?”容槿冲她笑着,又转而冲伍贺南笑笑,“我和你哥哥很快就会结婚了,以后汀汀就是我的亲妹妹,我和妹妹聊聊天,怎么能说是打扰。”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姚汀便是心下不安,也不好再分辩什么。

    伍贺南起身,“ok,你们女人聊家常,我就不搀和了,我先去书房。”

    男人刚出门去,容槿脸上的笑容便收了。

    姚汀知道她一定看出来了,只是不确定究竟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容槿从她身边略过,故意凑近她身边嗅了嗅,旋即嗤笑,“果然一身騒气,男人终究是一样的,喜欢上騒气十足的女人。”

    姚汀脸色雪白,心头一紧。

    这句话说得不仅难听,而且挑衅意味十足。

    这与人们口中的大家闺秀容千金有很大差距,与那日在她公司楼下餐厅里低声下气却她和伍贺南断了的那个卑微女子,亦是截然不同。

    姚汀是在这一瞬才明白,这个女人不止有一张面孔。

    容槿冷笑,“我在浴室洗澡,你们趁着这三四十分钟在外头干了一炮,会不会太过了些,当我是死的?”

    姚汀美绝的脸蛋彻底白了。

    明明她衣衫完整,至少表面上看起来衣衫完整。

    伍贺南更是衣冠楚楚。

    不晓得她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难不成是听见了什么声音?

    印象中,她和伍贺南都没有出声

    容槿有些气愤地将窗户推开,笑骂道,“难不成你还在猜测我是如何看出来的?一屋子的炮味儿,你当我鼻子是摆设?

    !”

    姚汀语塞。

    她怔怔地看着脸色有些红的容槿,终究是低低地说了声,“对不起”

    容槿猛得扭身走回她面前,尖细的指甲戳了戳她的肩,“对不起?!我睡了我的未婚夫,你觉得一句对不起就没事了么?”

    容槿的态度和脾气完全出乎姚汀的意料。

    一般的大家闺秀,在发生这种事时,最本能的反应大概是哭泣,怨恨男方,怨恨自己命不好,或者遇人不淑。

    再之后,或许会大闹一场,闹着要退婚之类的。

    但无论如何,不该是容槿这样污言秽语的反应。

    她忽然就明白,容槿根本不是人们口中性格温婉的淑女。

    她的经历恐怕极为复杂,与伍贺南联姻的各中关系亦是微妙至极。

    她沉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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