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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逆袭冷面总裁别嚣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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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蓝稍稍低头,用手抹去泪水,再次抬头的时候泪已经风干。她的脆弱从不示人,要哭也是一个人在黑夜里,悄悄地哭一场。

    一方干净洁白的手帕递了过来,男子冲她笑笑:“给,擦擦汗,女孩子妆花了,可不好看哦。”

    出门的时候为了见客户,她都是精心化的妆,即使今天要见的是她最不愿意见的男人。

    妆花了吗?霍蓝连忙紧张地准备掏出包里的小镜子看看,可是男人忽然笑了,笑声温和,如夏日的习习凉风吹进了她的心里。

    “骗你的,呃,擦擦额头的汗吧。”

    霍蓝长长出了口气,脸上的紧张为之一松。

    “这就对了,多笑笑。”说完男子微微一笑就要离开。

    “对,对不起,把你手帕给弄脏了。”霍蓝忽然觉得心跳加快,脸也烧了起来。

    这天,还真是热啊。

    “没事,走了。”男人潇洒地转身。

    直到男人已经走了十几米远,霍蓝才发现别人的遮阳伞还紧紧地攥在自己的掌心。

    “喂,你的伞……”她晃了晃手里的伞,大声喊。

    男人回头,脸上温和的笑意依然:“给你吧,我正好车上还有一把。”

    霍蓝这才发现不远处有一辆蓝色的皇冠停靠在路边。

    “能告诉我你的地址吗?”霍蓝说完忽然羞得脸红到了耳根,连忙解释,“我没别的意思,我,我只是想还你伞,真的真的没别的意思。”

    男人已经坐上了车,他头探出车窗,看着站在那儿紧张的漂亮女人,思索了一下:“精益整容诊所。”

    “名字呢?”霍蓝说完恨不得钻到地洞,骄傲如她,这可是她第一次这么主动搭讪一个陌生的男人。

    “权少棋”车子开动,顺着风这三个字清晰地传入了霍蓝的耳朵。

    权少棋,权少棋,少棋………

    霍蓝喃喃地念叨着,她要把这个名字深深地记在脑子里。素昧平生,在她最脆弱最伤心的时刻,给了她温暖,感动的男人。

    霍蓝,你心动了吗?

    当这个突兀的想法忽然冒出,她吓到赶紧捂住了胸口。

    不,她的爱和恨已经给了慕沛安,怎么会再容得下第二个男人?

    一个才见了一面的人。

    烈阳如火炙烤着大地,忽然一阵大风刮了起来,接着天上成片的乌云迅速席卷了整个天幕,刚刚热浪几乎让人窒息,这忽如其来的风一刹那让整个温度下降了不少。

    霍蓝转身往车的方向走,豆大的雨点忽然噼里啪啦地滚落了下来,雨势来的猛烈,她连忙撑起伞跑了起来。

    坐在车里,看着座位上的伞,她心里暖流激荡。

    要不是他的伞,估计自己现在早就被淋成了落汤鸡了吧?

    那该是多狼狈啊。

    幸好,遇见了他。

    “阿嚏,阿嚏………”

    权少棋洗完澡,一边吹头发一边喷嚏打个不停,刚才那阵雨来的太忽然了,他下车走了没几步就把他淋了个湿透。

    “哥,我不是让你带伞了吗?天有不测风云,看看,刚才下大雨了吧?”权悠雪等到他出了浴室,这才端着一杯热水走了过来。

    “悠雪真好。”

    喝了口热水,权少棋心里舒服多了,但是还是忍不住想打喷嚏。

    “我是你妹妹,不对自己哥哥好对谁好?”权悠雪不着痕迹地把话挡了回去,又问,“哥,真的没带伞啊?”

    “你的话我哪里敢不听,带了,”权少棋搔了搔头,“可是,我把伞借给,借给别人了。”

    “老实交代,是不是,把伞借给了女人?”权悠雪幸灾乐祸地看着权少棋不自然的表情。相处三年,他可是很少说话吞吞吐吐。

    绝对有故事,她压制好久的八卦心又起了。

    这三年,为了扮演好权悠雪的角色,天知道她有多累,淑女真的不好做,可是她不得不用心学。夜夜梦魇,还有刻骨入心的煎熬,她时刻不敢忘记。

    “你怎么猜出来的?”权少棋很吃惊。

    “呵呵,女人的第六感啊,哥,我觉得今年是你的桃花年,说不定你会遇到自己的真命天女呢。”

    是吗?看着权悠雪脸上乐呵呵的,他的心忽然发涩发胀,难道她的心思,悠雪不明白,或者根本就不想明白?

    “可能吧。”他梦棱两可地搪塞了过去,一种叫失望的情绪彻底弥漫了他的心。

48、恶作剧() 
高温过后终于天气正常了起来。正午的海边,更是空气清新,不冷不热的风吹过脸颊,让人舒服的就想坐在沙滩上不想起来。

    耳边传来了游轮的鸣笛声,还有大人和小孩在海边嬉闹追逐的欢笑声,权悠雪光着脚丫踩着沙子,弯腰捡起一枚枚可爱的小贝壳。或许是前阵子闷热难耐的天气,她都好久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了。

    权少棋微眯着眼睛,坐在亭子下,看着权悠雪玩的那么开心,忍不住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哥,过来,一起玩啊?”呆坐着有什么意思,权悠雪小跑着过来,拉起权少棋往海边走。

    玩的有点疯,她脸蛋被风一吹,红扑扑的,有那么一瞬,权少棋心里一阵冲动,真想把她就这么忽然抱在怀里,他梦过无数次的场景,可是在看到她眼睛的时候,他每次就退缩了。

    如果她根本就没有准备好接受他,他真的怕他的举动会吓着她。三年,他都等了,再等等吧。

    他失神的片刻,忽然脖子一凉,有什么东西从领口钻了进去,吓得他赶紧用手去抓。

    权悠雪看着权少棋慌慌张张的样子,笑的弯着腰,眼泪都下来。

    “哥,你没,你没这么胆小吧?”说完,她乐不可支地看着他手里拿着海肠甩也甩不掉,一直在那里蹦来跳去。

    “快,悠雪,赶紧给我捉了。”权少棋看见那个黄色软乎乎的家伙就一阵恶心,头皮发麻,没想到这丫头突袭搞了个恶做剧。

    好吧,权悠雪得意地伸出手,然后两个指头一夹,一用力就把滑溜溜软软的海肠给扔回了海里。

    “真是胆小鬼,”她斜睨了权少棋一眼,骄傲地抬起下巴说,“海肠,学名单环刺螠(Urechisunicinctus),又俗名海肠子。你不知道吧,别看它长的圆筒子一样,软乎乎不好看,可是它吃起来可是绝对的美味。”

    拜托,别说吃了,他看着就想吐好不好,权少棋觉得他的胃都在一抽一抽,就要痉挛了。

    权悠雪越说越起劲:“这东西,营养学上来讲,体壁肌可是富含蛋白质和多种人体必需氨基酸的。在我们沿海城市,甚至是日本,朝鲜都是很名贵的海鲜食品呢。比如山东的烟台,青岛,海肠的产量最大。我们宁江,算是比较少了。”

    掰着手指头数了一会,她忽然眼神黯淡了下来。

    乖乖,刚才挡都挡不住,这丫头怎么了?

    “哥,我们回去吧?”回忆到往事,权悠雪忽然一下子情绪低落。

    很小很小的时候,爸爸就带来海边玩,他是捉海肠的高手,无论是这些小东西躲在深层的泥滩里,还是狭窄的石头小缝隙里,都能轻而易举地被他给找到。

    每一次他们都是玩的尽兴,满载而归。

    可是爸妈离婚后,这种幸福再也没有了。现在,她忽然好想爸爸,好想好想。

    爸爸不在了,从此她原本就残缺的世界里又失去了一位至亲至爱的人。

    大海激起层层细腻的浪花,拍打着岸边的岩石,那么美,再看着大人带着小孩欢快地在沙滩上奔跑,她忽然鼻子酸酸的。

    风一吹,权悠雪的眼泪无声地缓缓流了下来。

    “悠雪,怎么哭了?”

    权少棋慌张地掏出纸巾,看着哭的红鼻子绿眼睛的丫头,难受极了。她的故事他只知道那么一点点,她没了父亲,可能看到这么多大人小孩在玩,触景生情吧。

    想着,他忍不住动作笨拙地伸手帮她去擦眼泪,尽管他是很多女孩心中的白马王子,可他却从来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

    笨笨的,擦眼泪干嘛往她额头上一直蹭啊,权悠雪刚刚沉浸在难过中的情绪,在看到权少棋时候,却一下子破涕为笑了。

    她拿过纸巾自己擦干,没想到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权悠雪略略挣扎了一下,他直接把小脑袋瓜又按了进去:“想哭,就痛痛快快哭吧,哭完了,我们回家!”

    刚刚被逗乐,现在就是想酝酿情绪都酝酿不出来了,讨厌。

    她的小拳头轻轻地捶打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不是亲情胜似亲情,希望,一直,永远能这么幸福下去

49、你还在恨我?() 
“你再不回来,你就不是我儿子!”慕渊拿着手机,发出了最后通牒。他的生气怒喝,吓得一旁的小女佣脸色都白了。

    坐在沙发上,慕渊环顾看着整个冷冷清清的家,心里一丝酸涩涌上心头。除了毕恭毕敬的佣人,这个家里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名利,权势,到了这个年纪才觉得一切都只不过是浮华。叹了口气,现在他只想好好和儿子一起吃顿饭,这,自从他搬出去开始,已经成了一种奢望。

    有应酬,很忙,没时间,每一次的推脱都让他寒心。难道他把偌大的家业交给他,他还不能原谅自己吗?

    他纵横一生,此刻却无比的落寞。

    看来,他,真的是老了。

    晚上八点,佣人把菜热了一遍又一遍,慕渊已经靠着沙发睡着了。直到大厅的摆钟再次整点敲响,他才睁开了眼睛。

    原来,等待真是一种苦差。他直直身子,脑海里忽然闪过妻子付雁的身影。

    不管他每次应酬回来多晚,她都会斜靠在沙发上一直等待他回家,饭桌上永远是她亲手做的他最喜欢的菜品,永远有一道煲到恰到火候的汤。家里那么多的佣人,她从来不假手他人。

    在外多么强势,她对他总是温软细语,种种过往,慕渊眼一酸,为了事业,或许他真的错了,他忽略了她,也欠了她们母子太多。

    “老爷,还要等吗?”随伺的女佣垂手低头,小心翼翼问。

    “你们下去吧,我再等会。”他摆了摆手。

    偌大的餐厅,十几样颜色润泽,口味不同的菜摆满了长长的餐桌,他甚至不知道儿子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所以只好让厨子各种口味和样式都做了出来。

    “老爷,老爷,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刚刚出去的佣人发现门外的车,赫然就是慕沛安那辆法拉利,急急忙忙先跑了来通知。

    “好,你赶紧把这几样菜再去热热。”慕渊压住心里的高兴吩咐佣人,这臭小子,虽然晚,还是回来了。

    慕沛安把外套扔给佣人,随之往餐厅走去。

    这个家,他自己都不知道多久没有回来过了。穿过大厅,他略略眼神扫过,一切依旧,空而奢华,整洁得空气中都没有一丝丝人情味。

    鼻腔冷冷地哼了一声,上次回家是要他和霍家联姻,那么这次,又需要他贡献什么?

    看到儿子走过来,慕渊刚刚升起的期待和热情瞬间熄灭。那张脸如大理石般,冷冷的没有丝毫表情。

    他是他爸爸,又不是仇人,摆着这张脸给谁看?

    “回来了?”慕渊不冷不热地开口。

    “恩。”慕沛安更是回答的干脆简洁。

    今天这顿饭,他是打算和儿子修复修复感情的,但是儿子的冷淡,让他的火气瞬间点燃了。

    “慕沛安,你还是不是我儿子,我还是不是你爸?”慕渊把筷子往餐桌重重地一放,提高了音量。

    慕沛安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要不是我回来干嘛?”

    说出的话能噎死人,慕渊脸一黑,气的手都在发抖。

    算了,吃饭。

    他示意佣人把饭菜端上来,菜还没有摆开,慕沛安却站起了身。

    “我已经吃过了,有什么事,说,一会我还有事。”

    “你………”

    “没事,那我走了。”

    慕渊彻底怒了:“你再走一步,试试。别忘了,我现在还是慕氏的董事长。”

    呵呵,终于说实话了。

    慕沛安慢慢转过身,欣长的身材挺拔而孤傲,他双眸忽然微微眯起:“是的,董事长,不过大概,我已经能猜到你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您不是一直在找另一个儿子吗?或许,慕氏并不止有我一个才能继承。”

    那么冷静,那么无情的话从自己儿子嘴里说出来,慕渊只觉得心都发冷。他是一直在找,那个孩子也是他亲骨肉啊。但是他找到也不过是想补偿一下,自己愧对那个甚至他都记不清面貌的女子而已。

    他从来也没有想过,慕氏要交给另外的人去打理。

    “安安,你还在恨爸爸?”

    慕沛安紧紧地握着拳头,手指骨节都在咯咯作响,要不是那个女人出现,自己母亲的心脏病就不会复发,要不是那个女人,他和他怎么关系会弄到如此僵?

    他永远忘不了母亲强撑着等那个女人走了倒地的情景。

    一丝丝血迹溢出了唇边,脸色苍白的几乎透明,甚至呼吸都弱不可闻,她就那么软软地顺着大门倒了下去。

    平时的高贵,严厉霎时间从她身上抽离,他怕,他怕她离开他,父亲几乎只记得工作,公司,他只有她了。

    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说再迟五分钟她可能就没命了。上苍还算对他不薄,六个小时的抢救和手术,她终于醒了过来。

    可是她却精神时好时坏,这一切,都拜他,和那个女人所赐!

    “事情不是这样的,我并没有背叛你母亲,和这个家啊。”看着儿子发红的眼睛,握紧的拳头,慕渊无力地辩解着,尽管他知道说再多都没用。这么多年的心结,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让他放下。

    “爸,我走了。”

    慕沛安压抑着心里的愤怒,他怕再多听一句,他控制不住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果断地挥手打断,然后转身快速往出走。没有,没有,这种解释他听都听烦了。

    明天就是母亲就要回来了,他必须安排人把他的公寓好好整理一下,这家,还是留给他一个人住吧。

    既然那么喜欢风流快活,那么他们娘俩给他腾个利落。

    儿子想认就认,但是慕氏,别人想也别想,他辛辛苦苦经营,岂容其他人插手?

50、魔鬼的声音() 
一辆红色的凯迪拉克车门半开,一个长发身材性感的女人正和一个高个子男人紧紧贴着车门,热烈地拥吻。

    女人双手环抱着男人的腰,踮起细细的高跟鞋,男人的手也一直不老实的动来动去上下乱摸。

    权悠雪刚刚从药店出来,就让她看到了药店旁这恶心的一幕。

    若是恋人,想要高兴旁边就是酒店,要是夫妻,回家可以解决呀,她摇摇头,对于街头秀恩爱的,她实在是懒得再多看一眼,正想从车的另一侧绕开。

    “抱紧我,我们去车上吧”女的示意男人抱着自己上车,讲话嗲里嗲气,说着身子一直往男的怀里倒。

    男人正背对着自己,权悠雪看不到面貌,但是那个女人的侧脸正好映入了她的视线。

    女人明显已经不再年轻,脸上的粉扑的够厚,粘着长长的眼睫毛,还有夸张的眼影,此刻正眼神迷醉,迫不及待地等着男人的回应。

    呃,这对真够开放,这可是大街上啊。

    淡淡的厌恶,写在了她的眼中,一个女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如饥似渴,真是丢尽了女人的脸。

    她快步走过凯迪拉克,忽然瞄到了车子另一侧忽然有个矮个子男人手伸进车窗,正快速地去拿驾驶座位上的一个女士小包。

    贼!

    这是权悠雪的第一反应。

    想也不想,她赶紧出声提醒:“喂,有人拿你的包!”

    矮个子男人已经快要得手,一听有人说话整个手臂都伸了进去。

    什么?女人从男人怀里抬起头,茫然地四下张望。

    “有贼,抓贼啊。”

    权悠雪当即大喊,她想一出声街道这么多人,这贼也不会这么猖狂,没想到她一喊,贼反而加快了速度,一个小勾勾起小包的带子,顺势一提,小包就到了他的怀里。

    女人眼神扫到车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包被人偷了。

    “捉贼啊,有贼偷我的包了。”

    女人大声喊叫着,男人手却更紧地缠住了女人的腰肢,嘴里嘀咕着:“贼,哪里有贼?”

    “放,放开我。”女人意识到不对,猛地去推开高个子男人。

    高个子看着矮个子拿着包撒开腿往另一头跑,这才放开了女人:“你丫的神经病,臭不要脸的。”

    一个大大的巴掌朝着女人脸上扇去,女人被这一打懵了,男人趁机脱身。

    看着高个子跑了十几米远,女人这才回过神,嘶声裂肺地哭了起来:“骗子,这骗子和那个贼是一伙的,抓贼啊。”

    权悠雪本来不想管,但是女人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妹妹,刚才那个贼偷了我的包,里面有我刚刚取得钱,几十万哪。”

    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围观的人有的充耳未闻,有的边走边看。眼看着矮个子和高个子就要转过弯消失不见,权悠雪一瞅女人那急切和可怜巴巴的眼神,再看看她穿着开着高叉的旗袍,当即把自己包往女人手里一塞,拿着,我去追。

    谢谢,女人的感谢还未说完,权悠雪已经追了上去,冷漠自私,这可不是她的风格,她不是不怕那些贼,而是她不信,在大街上,就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别跑,抓小偷啦!”

    她边跑边喊,有几个人也跟着上来,听见喊声,矮个子和高个子跑的更欢。

    “喂,你一个女人带头喊抓贼,真是很勇敢。”一个穿着运动装的男士快步跑到权悠雪的身边,竖起了大拇指。

    “大家都很勇敢啊。”权悠雪回头看看后面跟着跑的几个人微微一笑。

    高个子和矮个子眼看着众人跟着跑的越来越多,特别是紧紧跟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就像是个尾巴,怎么也甩不掉,气急败坏地忽然从裤腿中抽出一把刀。

    “死女人,叫你管闲事!”矮个子拿着刀一晃,恶狠狠地对着权悠雪威胁。

    明晃晃的刀在太阳反射下发出刺目的光亮,权悠雪脑子忽然疼了起来,那相似的刀和声音瞬间把她拉回了那个雨夜的梦魇中。

    “臭婊子,竟然敢踢老子!”

    “干嘛?今天就是要告诉你,别人的东西随便不要碰,碰了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们不要钱,就要你这条小命。”

    我们就要你这条小命

    小命

    记忆中那魔鬼般的声音充斥着她的耳膜,她忽然定定地呆立在了路上,是他们,是那两个魔鬼!

    她的心脏几近痉挛,下意识地伸出手去,轻轻抚上自己的右脸,被泼了硝酸的入骨痛处和手术时锥心之痛一下子席卷而来。

    她抱着双肩,脸色苍白,几乎站立不稳。

    “喂,你怎么了?”旁边的男士看着刚才还奋力抓小偷勇敢的就像是女侠一样的女子,忽然神色大变,急忙伸出手臂。

    难道是被这贼,突然吓傻了?

    不像啊

51、可以留个电话吗?() 
难道这个女孩被吓傻了吗?

    不像啊,秦默一边扶着脸色苍白,神情奇怪的女孩子,一边冲着高矮两个凶狠的小偷喊:“放下刀,难道你们还想一错再错吗?”

    “去你妈的,再敢管闲事,我连你一起捅了。”矮个子眼放凶光,一提刀就要冲过来。

    “当街行凶,你们知道罪名吗?”本来今天自己休假,没想到这两个小毛贼这么凶残,秦默当即掏出随身携带的证件在手上一晃。

    “不好,是警察!”高个子眼尖,一看证件就脸色大变,他连忙拉了矮个子一把,“走。”

    看着矮个子还呲着牙耍横,高个子气的直接夺下包,一把扔了过去,傻蛋,没看见后面的人全都要跟上来了么?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何况还有个穿着便衣的警察。

    秦默捡起小偷扔过来的包,本来还想追,但是碍着他们拿着刀,又是极其凶狠之徒,怕误伤了群众,也就不打算追了。

    这两个人在他看到他们开始就已经注意上了,三年前的一场案子就跟他们有关,真没想到他们一直追查的逃犯,居然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现。

    要不是这个女孩喊叫,或许他们这条断了的线索,还不会这么快摸到。想到这,他赶紧拿出手机给警局打了个电话。

    打完,他看看蹲在地上的女孩,轻声问:“你没事吧?”

    权悠雪这才回过神来,她急忙抓住他的手:“那两个人呢?他们人呢?一定要抓住他们!”

    她的眼神充满了悲愤,激动。

    秦默被女孩子手忽然一握,没来由脸一红,长这么大,他还从未和女孩子如此亲密地接触过,尴尬地抽回手,他带着歉意说:“不好意思,那两个小偷手里有刀,怕误伤群众,所以让他们给跑了。”

    “跑了?你怎么能让他们跑了?不,一定要抓住他们,让他们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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