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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美女教师合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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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望明年的那场盛宴让你大放光彩一举夺魁呢,可你,你这么敝帚自珍不思进取,恐怕连那场盛宴的大门都进不去。”
“什么盛宴?”叶闲轻轻抚了抚痛的有些麻木的脸颊,愕然看向萧沧澜道。
“哦,”萧沧澜自知说漏了嘴,尴尬地挠了挠头,讪笑道:“这个……嘿嘿,原本有严格要求,与赛者若向非华夏大联盟的vip会员泄密是要上军事法庭的,哈,你就当老夫刚才什么都没说好了。当然,”说道这里,他突然偷偷朝门口瞅了一眼,故作神秘道:“若叶闲你保证这件事情绝不让第三人知晓,老夫就把这件堪称我华夏国的一项军事机密告知与你如何?”
叶闲没好气地朝他翻了翻白眼,道:“既然是军事机密,萧老院长你还是烂在自己的肚子里好了。”
“别啊!”萧沧澜急的抓耳挠腮道:“这么有趣的事情,难道你就不想听?这可是华夏国的军事机密啊,关系到无数个军界政界大佬们的趣闻轶事,多少人掷金亿万都难得一闻,你小子就一点儿不动心?”
叶闲坚定地摇了摇头,道:“没兴趣没心情没精力,最主要是没那个闲情逸致。”
“那不行,”萧沧澜突然一把拽住叶闲的衣袖,冷哼道:“老夫今天还就要把这个华夏大联盟告诉你小子了,你小子听也要听不听也要听!”说罢,不由分说地将叶闲扯向屋角堆着的那摞书堆前,接着费力地从书堆中翻出一本封面乌黑流油的脏册子,掀开其中的一页,指着上面被虫蛀的泛黄纸张,道:“仔细看看老夫五年前在这上面录下的笔记,这是对华夏大联盟六年一届的武会记载。”
第一百二十章 华夏大联盟()
黄纸黑墨橡胶线,绘着彩色蝴蝶的册纸页脚,依稀可辨出是景德镇03年印刷的宣纸。
墨是上好的碳素黑墨,质色较之一般的含有遮色剂的香蕉墨稍好,至少时隔五年,墨迹中还夹杂着淡淡的松香。
与成“函”收装、配以象牙别子的精贵线装书不同,这种由橡胶线粗制的手册,无论是工艺或是选材都较为低劣,价值自然与象征华夏传统文化的线装书有云泥天壤之别。
叶闲摸了摸入手粗糙膈肉的劣质帧边,深吸一口长气,这才借着房内的白炽灯光,默念起纸面上书写的虬劲有力的蝇头小楷。
第一行共有“华夏大联盟第十次峰会,华夏青龙精录”十六个繁体象形文字,一如萧沧澜那绾发长袍的装扮,古意盎然。
接下来便是对峰会内容的主要记载,内容朴实自然,没有刻意经言语雕琢。
叶闲通读了全篇才发现,与其说这个华夏大联盟是一场峰会,倒不如说它是上流社会的一次别开生面的名门盛宴,宴会上那些占据政界、军界以及商界的大佬们各凭十八般武艺赛武力比心志争妍斗奇,彼此乐此不疲。
值得一提地是,能够有资格入会的嘉宾,若非是在军政界执一方牛耳的省部级高干,便是在世界福布斯榜榜上有名的商界名流,甚至连那些陪酒小姐和调酒师都是红极一时的明星大腕或当红小生。
叶闲的第一印象便是,这是一个“红二代”云集之地,是真正潜伏在食物链顶层的巨擘们闲极无聊时消遣娱乐的场所。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深深瞥了萧沧澜一眼。很显然,他怎么也没有料到,面前这个无论如何看上去都与名门望族无缘的无良老头,居然有资格参与商擘齐聚将星云集的高门盛宴。
“感觉很不可思议是不是?”萧沧澜一眼看穿了叶闲心中所想,双眼微眯,似笑非笑地望着叶闲,道:“是不是心中对老夫鄙夷至极,认为像老夫这样迂腐古板生活没有半点节奏可言的怪老头,理应当是被这个社会所唾弃的遗腹子。在你的印象中,是不是人人都应该对老夫敬而远之、遇上老夫便绕道而走才对?”
叶闲倒没有想到,这个平日里看起来脾性古怪、嬉笑怒骂无常、貌似没心没肺的萧沧澜,竟然对外人看他的眼光仿佛洞若观火了若指掌,他那颗清如明镜的心似乎拥有玲珑七窍,深沉的令人难以捉摸。
叶闲揉了揉兀自有些灼辣刺痛的左脸颧骨,暗骂老头卑鄙无耻的同时,又不得不承认对方的确在武技上超出自己太多。
看来的确是平时太过疏于练习了,叶闲轻叹一声。要知道,尽管他不是职业武术选手,但自从几年前开始习练腾空旋踢以来,即便是学业繁重如山的高中时期,他也坚持每天抽出一两个时辰、三年如一日地勤修拳法腿功。
或许那天沈君婉面对一众处在盛怒中的商贩时,扬言叶闲是跆拳道黑带,其中的确不乏有浮夸吹大气嫌疑。但是,她有一句话没有说错,那就是,叶闲的确是学跆拳道的,然而至于究竟他是登峰造极的黑带,抑或只是粗浅入门的白带,那就不为人所知了。
萧沧澜的这一招旋空三联踢,或许气势和力道都凌厉地令人难以抵挡。不过叶闲却敏锐地注意到,就在萧沧澜右腿点在自己左臂上而借力腾空的瞬间,他的左腿不知是何缘由、分明是迟了一点五秒才完成与右腿交叉互换的过程,然后才趁势踢中自己的脸骨。
只是可惜,在这短短的一点五秒内,叶闲却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完成一次有效的防御或反击,所以才会着了萧沧澜的道。
这种情况,若放在来西大之前叶闲的武技训练未曾懈怠时候,他尽管也可能躲不过萧沧澜那气势如虹的一踢,但至少不会出现被这个无良老头给一脚踹在脸上这么狼狈。
脑中来回闪过萧沧澜腾空飞踢的画面,叶闲沉吟片刻,突然斜瞥了对面装扮不古不今不伦不类的文学院院长一眼,保持右脚五趾紧扣地面,左脚向前轻抬半步,脚尖点地,双手横空摆出一个请的姿势,道:“对于萧院长究竟是迂腐古板的遗腹子,或者是人人敬重的老前辈,晚辈不妄加评论。晚辈只想说,刚刚被你偷袭成功,完全是出于小子疏于防患。正大光明的比斗,晚辈未必便会败得如此之惨。”
萧沧澜嘴角一撇,探手隔着肋下的棉质长衫使劲挠了两把痒痒,眼中带着戏谑的表情饶有兴致地睨着叶闲,笑道:“好嘛,知道对老夫采取激将法了,嘿嘿,有进步,有进步。”
说到这里,他忽地冲叶闲眨了眨眼,笑容有些不怀好意,道:“你确定还要和老夫继续比斗?记住,是比斗,不是切磋。”
叶闲使劲咽了口唾沫,有些费力地点了点头。
“很好,老夫就喜欢不拖泥带水的人。就冲你这副果断劲,待会儿老夫出手时就留一分力吧,免得待会儿我那孙女见到自己的宝贝弟弟被老夫揍得猪头样,说不得就该埋怨老夫下手不知轻重了。”萧沧澜突然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感慨万分道:“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喜欢叛逆,哪里像我们当年对待场辈如同活菩萨一样供着……咦,语妍,你怎么来了?哈,小子,上当了!”
乍听萧沧澜叫出林语妍的名字,叶闲情不自禁下扭头朝大门看过去,哪知恰在这时,萧沧澜这个无良老头趁机出手,一拳对准毫无防备的叶闲的左眼闪电轰去。
第一百二十一章 无耻,无耻之极()
无耻,卑鄙,卑鄙无耻!
下流,龌龊,龌龊下流!
叶闲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汇来形容萧沧澜这个无良老头带给自己的愤慨,活了六七十岁,还恬不知耻地厚着脸皮借用自己干孙女的名号,使出声东击西这一招来迷惑自己,可好死不死地自己偏偏还就吃这一套。
在气愤萧沧澜卑鄙龌龊的同时,叶闲又对自己这么轻易便上了这个无良老头的当而羞恼不已。
当然,这时已经不容许他有后悔的机会——萧沧澜那仿佛摧金断玉的枯掌凌空划过一个诡异的弧度,以叶闲肉眼难辨的高速破风而至。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别看萧沧澜年龄已逾花甲,可是那副老而弥坚的躯壳却宛如铁石打造,整个人如同焕发了第二春,虎虎生风的闪击动作似若脱兔隼鹰,挥臂弹指间,拳掌业已临近叶闲的面门。
叶闲不敢托大,将多年训练的跆拳道动作施展到极致,身子突然扭成一个令人倍觉诡异之极的动作,甩臂,抬臀,后仰,踢腿,凌空一个鹞子倒翻,在间不容发的瞬息光景,竟险险躲过萧沧澜毫无半点花哨可言的一记掌刀。
“躯拱!好小子,居然能临场想出这么巧妙的一招来破老夫的火焰刀!”萧沧澜丝毫没有因叶闲能躲过自己的偷袭而心生不快,反倒老怀欣慰地“哈哈”大笑道:“躯拱的最高境界是将身体后折成九十度,保持手与腿同时着地,膝盖、腰腹、脖颈连成一线,整副躯体摆成一个悬河而立的拱桥形状。距离这个层次,你小子还差的太多,当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躲过老夫的必杀招,你小子终于令老夫刮目相看一回!”
叶闲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深吸一口长气,没有说话。
萧沧澜的功夫显然比他预料中的还要高出许多,叶闲有些后悔刚刚大言不惭地说要与这个无良老头切磋武技。他知道,如不出意外,恐怕今天自己将要被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文学院院长给虐个死去活来。
未战先言败,这,原本就是决斗时的大忌。然而此时此刻的萧沧澜浑身所散发出的那种无可匹敌气势,偏偏就让叶闲有一种无法战胜的颓败感。
如山岳撼不可摧,如汪…洋广纳百川,如天际浩瀚无边,这,尚且还是叶闲生平第一次从一个人的身上深深体会到的那种无法言喻的恐怖威压。
没有留给自己继续多想的时间,叶闲猛地弹跳而起,猱身扑向正满脸戏谑地望着他的萧沧澜。
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先发制人,夺取一线生机,这是叶闲目前想到的唯一出路。
“来得好!”萧沧澜那张老态龙钟沟壑纵横的老脸上,露出几分兴奋到极致的酡红,面对叶闲仿佛濒临死前的凌厉反扑,他非但不加躲闪,反倒怡然不惧地抬掌迎了上去。
“蓬”!
在电光石火的瞬间,叶闲自高而下全力轰击的双拳,霎时便被萧沧澜自下而上看似随意挥洒的两掌轻松挡下,拳掌碰撞,肉骨产生的巨力,顿时令交战双方齐皆一震。
这一记双方毫无半点花哨可言的硬碰硬,原本叶闲处在凌空的状态,因而占据了身体重量的优势。可惜两人各自蓄了满力的全力交锋,叶闲非但没有讨了好去,反而还被后者掌劲余力倏忽巧妙一带,身体突然一个不支,蓦地踉跄向后旋转跌退三步。
恰在这时,萧沧澜那蓄势待发的右腿趁机疾疾点向叶闲的左肋。
接下来,萧沧澜,这个装扮古怪、行止诡异、脾气臭硬的无良老头,才真正让叶闲体会到什么叫做武术界的一代宗师。
“迷踪拳,铁腿功,拈花指,旋空三联踢,八卦连环掌,洞庭三十六散手,少林七十二绝技……”萧沧澜边打边念,口中的那些相互之间根本连半点也不沾边的各门各派的拳脚功夫,被他一一施展出来,居然丝毫没有出现迟滞或脱节的现象。
他就像是一个容纳了国内多派武技的活武书,在短短的数十秒钟,已经不知疲倦地演练了不下数十种国学武术,并且每一招一式竟都不带重复的。
动作如云谲波诡,招式若行云流水,鬼出神入,变化多端,无休无止,连绵不绝……
尽管口头上不承认,但叶闲心中却不得不对萧沧澜这个“演武活书”说一个“服”字。
五十六秒,五十六派武技,这个人的武术究竟博学到了一个何等的境界!
“嘶”!叶闲惨哼一声,浑身上下每一处几乎都被这个用妖孽形容也不为过的“活武书”给揍了个遍。叶闲揉了揉最后被萧沧澜连用灵犀一指和弹指神通弹中肘部的酸疼臂膀,龇了龇牙,眼神复杂地看着正怡然自得地歪坐在石凳上品味着醇香茶水的西大院长。
冒着袅袅热气的搪瓷水杯缺了几个豁口,萧沧澜没有半点正形地斜靠在石凳后的乌黑墙壁上,翘着二郎腿,双手捧起如他身穿的长衫一般早已成为古董的搪瓷缸,将浓香十足的大红袍茶凑近嘴边用力地汲了一口,享受地砸了砸嘴,这才饶有兴致地斜睨了被自己揍的皮青脸肿的叶闲一眼,眯着眼微笑道:“怎么样,臭小子,想好要拜老夫为师了吗?”
叶闲恨得牙痒痒,没好气地瞪了这个无良老头一眼——与自己切磋之前,你这老头丝毫不提要收我为徒;待将我揍成猪头后,才故作好心地说要传授我功夫,并口口声声地扬言这是我的拜师之礼。
第一百二十二章 你打完了是吗,这回该我了()
萧沧澜却像是丝毫没有自己已经在叶闲脑海中留下糟糕至极印象的觉悟,反自涎着那张老脸冲叶闲“嘿嘿”怪笑道:“臭小子,少在那里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夫知道,你表面上装成一副对老夫的拜师提议不屑一顾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已恨不得立马跪下来向老夫磕头端茶行拜师礼啦!不过你放心,师傅茶还是必须得有,但磕头叩首这一条免就免了吧。这一点,老夫倒不像过去宗门派系那么死硬古板不知变通,嘿嘿!你我只要心照不宣就行了。”
“是吗?”叶闲揉了揉有些酸痛肿胀的脸颊,眯着那对被这老头揍得有些乌青的熊猫眼,一瞬不瞬地盯着萧沧澜那张恬不知耻的老脸一阵猛瞪,冷笑道:“要想让小子拜你萧院长为师,那还要看你萧院长有没有这个本事才行!”
说罢,他突然一步一步朝着歪坐在石凳上没个正形的萧沧澜移去,摩拳擦掌道:“刚才的比斗只是热身罢了,谁告诉你我已经输了?来吧!让小子看看你萧院长是否有资格做我叶闲的师父!”
或许,在许多外人的眼中,叶闲不过是一个眉清目秀腼腆老实的邻家大男儿模样,撑死了在受到别人的挑衅戏谑后,他忍无可忍下才会暴走,扬拳抬掌,奋起反击。
当然,少数勉强算作深入了解叶闲的人看来,叶闲这副清秀老实的面庞下其实藏着的是一颗邪异腹黑的心,譬如多次领略过他恶魔一面的林语妍,便将叶闲当做是善于伪装的隐匿高手。
但却很少有人知道,叶闲骨子里潜藏的那抹狠厉若被激发出来,才更为可怕。
八岁那年,被人高马大的高年级学长欺负,身材瘦弱个头矮小的叶闲尚且没有服软,狠劲上来后,他对着那个最初嚣张跋扈地冲自己颐指气使的学长又抓又咬又拽又挠,直至吓得对方痛哭求饶才算作罢。
此时此刻,面对这个屡次挑战自己忍耐底线的文学院院长萧沧澜,叶闲那颗狠厉的心不堪刺激,终于彻底爆发!
“哈哈,来得好!”,斜倚石凳上的萧沧澜显然还没意识到对面这个少年的不同寻常。但见他虎躯猛地一晃,整个人蓦地猱身跳起。先自手舞足蹈地对着叶闲怪叫两声,接着又像是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动作似乎很不绅士,有失自己身为人师的风范,旋即便见他瞬间站的笔直,一手负后,另手做出私塾教授传经授道时的一副捋须摸颌做派,一本正经地对着叶闲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来吧!让老夫带你去领略武学的真谛!”说完,还冲叶闲作怪似地眨了眨眼。
可惜,萧沧澜这个搞怪的表情动作到了叶闲这里却像是对牛弹琴,对方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抡起拳头对准他的左眼奋力砸去。
“不通情趣地臭小子!”萧沧澜气的吹嘘瞪眼,蓦地探出右手两指,轻松夹住叶闲全力袭来的一拳,接着指力倏然向外一扯,顿时带的叶闲身体不支,一个踉跄向旁跌出三步。
差点被萧沧澜以两根手指击倒的叶闲非但不见气馁,反自冷笑一声,道:“力量太轻了,难道萧院长没吃中午饭么?”
“臭小子,竟敢嘲笑老夫!”萧沧澜气急,左手陡然划出一个半圆,右手作单鞭之势,一招“野马分鬃”的太极拳起手式闪电击出,右肘“啪”地一声重重磕在叶闲的左颊上,顿时令后者本就红肿的左颊骨又鼓突了几分。
“呸!”叶闲吐掉口嘴里的血渍,阴声怪气道:“手臂软绵无力,莫不是萧院长真的老了,所以再不复当年之勇了吗?”
“啊!”萧沧澜恼羞成怒,仰天长啸,大有怒气冲冠火冒三丈的气势。作为一个曾经一度享誉盛名的武学大家,他生平最忌讳的便是别人说他年老体衰韶华将尽。
浑身青筋根根暴突,萧沧澜一撩衫尾,两眼死死盯住叶闲不放,咬紧牙关一字一句道:“小子,这是你自找的!”
“嗖”!萧沧澜说罢,身子突然如旱葱一般拔地而起,瞬间弹高两米,两腿仿佛注满火药的铁杵旋空划出无数道令人眼花缭乱的残影,在电光石火的刹那,疾扫叶闲的腰腹而来。
“蓬蓬蓬,咔!”硬物碰撞音不绝如缕,但显然不是肉骨相击的声响。
伴随最后一声物体断裂的刺耳怪音,萧沧澜诧异收腿,凝神一看,这才发现叶闲的手中不知何时竟握着半截断裂的木椅残腿。
目光不自禁移向叶闲身旁的那只被自己视为宝珍的檀木椅,萧沧澜惊骇欲绝,看着那只缺了一腿歪倒在一旁的陪伴自己足足有二十五年的高靠椅,他鼻子差点没有被气歪,几乎是咆哮朝叶闲冲了上去,道:“我的紫檀木椅啊!那可是我最心爱的宝贝,臭小子,老夫今天定要揍得你半年下不得床不可!”
盛怒之下的萧沧澜出手再没有什么招式可言,揪住叶闲的衣领,完全学那些市井破皮无赖一般对着叶闲胡乱拳打脚踢一通。
叶闲双手抱头,护住自己的关键部位,任怒极的萧沧澜对自己发泄着胸中的闷气……
终于,过了良久,当萧沧澜打的手疲脚软,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的时候,叶闲才强行压下浑身钻心的刺痛,奋力地撑起自己摇摇欲坠的身躯,勉强张开红肿酸胀的双眼,眸中不带任何感情地一瞬不瞬盯住萧沧澜,声音平静地令闻者心颤,道:“你打完了是吗?这回该我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校花召唤()
“喂,叶闲,老夫已年逾花甲,尊老爱幼乃是做人的基本道德准则,你,你这样做会遭到世人唾弃的……啊!该死的臭小子,你不能打老夫的眼睛!”
“蓬”!回应萧沧澜的是叶闲含愤而出的一拳。
萧沧澜惨哼一声,捂着左眼,气呼呼地瞪着叶闲,咬牙切齿道:“叶闲,你竟敢欺师灭祖,这是大逆不道,是要遭天谴的……啊!”
回应他的又是叶闲蓄了满力的一记砂拳。
“叶闲,你个该杀的挨千刀的臭小子,老夫跟你没完!”萧沧澜瞪着一对与叶闲相去无几的熊猫眼,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
活了足足有五十八岁,萧沧澜还是生平第一次被人伤成这幅模样。即便是出席高手辈出的华夏大联盟武会,输的最惨一次莫过于十二年前与华夏武榜第一人的武痴的那场比武。然而那惊天动地的一战尽管令萧沧澜小腹挨了一拳、后背中了一腿、左手骨折、右腕错位,但至少他还护住了脸,保全了自己的颜面。
哪知今日……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萧沧澜无敌强势了大半辈子,却没想到一朝会栽在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手里。
许多时候,对于习武者而言,脸面甚至比性命还要重要。叶闲这赤…裸裸的打脸动作,在萧沧澜看来,无疑比十二年前那个令他重伤的武痴还要可恨。
反观叶闲,在强撑着打完萧沧澜两拳找回几分场子后,他也终于耗尽最后一丝气力,嘴角含着笑不支倒地。
“臭小子,少在那里装死,赶紧给老夫滚起来!老夫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萧沧澜使劲踹了踹如一滩烂泥软倒在地的叶闲,气的哇哇怪叫。
然而任萧沧澜如何以言语相激或者用暴力威胁,却均对叶闲起不到半点作用。
论心志比武力斗智谋,初出茅庐的叶闲,的确比之萧沧澜这只老狐狸差的太远。方才在被萧沧澜狂怒之下暴揍后,他已经处在强弩之末的状态,能够在最后关头突施反击,给萧沧澜心中留下永远不可磨灭的阴影,完全是凭借他骨子里的那股“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狠劲。
现在,反击成功,心中的那团郁气随之消散,叶闲再没有了任何精神寄托,意志终于被浑身的伤痛覆盖,苦苦支撑的伤体就像是一根突然被崩断的琴弦,彻底垮台。
然而,叶闲越是对萧沧澜的屡番挑衅不予理睬,看在后者的眼里,却愈发像是叶闲这个臭小子对他这位文学院院长的轻蔑和不屑一顾。
尤其是叶闲的那因后背重伤传来阵阵刺痛的翻白眼动作,在萧沧澜看来,简直就与赤…裸裸的鄙视没什么两样。
萧沧澜直觉胸口一股血气上涌,恨不得扑上去将眼前这个胆敢拂逆自己的愣头小子给活活掐死。
“嘶!”萧沧澜嘴角一抽,两眼时不时传来的灼辣酸胀,无一刻不在提醒他,面前这个挨千刀的臭小子给他带来的是何等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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