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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王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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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可丢下他一个人!他不许!不许!!!
“回去!快掉头回去!!回北疆!快啊!!”疯狂的拍打着銮舆横木,拓跋宸失控的怒吼着,神色里是少有的狂乱。
轻轻的摇了摇头,拓跋桀眸色复杂的叹息一声:“来不及了……此时他人恐怕是在楼西边境吧!”
“噗——”一朵娇艳的血花从拓跋宸口中喷射出来。
“殿下!”三名武卫见拓跋宸动火伤身,惊恐的大叫一声。
含着未吐尽的血水,拓跋宸一字一顿的吼道:“去、楼、西!”
似乎听到什么幼稚的言论一般,拓跋桀低低的笑出了声:“去了又能怎么样?恐怕等二皇子去到了,只能来得及给他收尸吧……”
“闭嘴!”拼尽全力狂怒的大吼,拓跋宸终于难耐心下欲绝的悲痛,仰天长啸:“小三——”
枯藤老树,昏鸦哀鸣,缥缈海云端,孤雁落寞飞……
待到醒来之时,拓跋宸已经身处奢华富丽的二皇子府邸。轰出了包括他皇兄父皇在内的所有来看望他的人,拓跋宸伏在蚕丝薄衾上,双肩剧抖,狠狠捶打着床板,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悲鸣……
从北疆回来的拓跋宸自此心灰意冷,不再上早朝,不再入皇宫,甚至连大门也鲜少再出。关上了府邸大门,拓跋宸从此谢客,整日里关在寝室里,这一年来与外界几乎断绝了来往。府里的姬妾他也不再碰,过着苦行僧清心寡欲般的他倒是清净了,可府里无异于守活寡的众姬妾们却受不来这般的凄凉寂寞,一年来,府里的姬妾走的走,遣散的遣散,因出墙而驱逐的驱逐,剩下的就只剩下那个被封了侧妃,打上了皇室烙印的施雨绸了。
这一年来她不是没有努力过,忍着打骂的屈辱,她不甘心的一次又一次的接近他,想尽了法子逗他开心,可一如既往,对她的百般讨好,他除了冷眼就是打骂,将她的一片真心践踏在脚下。一年了,耐心再好的人也有厌烦倦怠的时候,为此,她找过他父亲诉苦过,找过皇上哭诉过,可得到的安慰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忍。忍?施雨绸嗤笑一声,如何的忍法?又要忍到多久?韶华易逝,红颜弹指老,莫不是要让她的青春全部浪费在一个毫无上进心的废人身上?
看看他如今的模样,颓废堕落,不思进取,自暴自弃,哪里还有昔日的半分英武,丁点俊雅?这样的人,怎会值得她施雨绸倾尽一生来服侍?又怎配?
她不是那种肯听从别人摆布自己命运的女人,更不是那种认命,肯逆来顺受的女人!她有自己的思想,更有自己的野心,她的命运只能由她自己来决定!统领后宫,让万千人匍匐于地对她俯首称臣才是她的终究目标,她的野心就是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皇后!
当初,本该嫁给太子的人是她,可精明的她审时度势,见太子为情所伤,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当机立断,及时说服了她的爹,将她大姐推给了太子,而她则进了二殿下府邸,当了侧妃。眼见着太子就要一命呜呼,眼见着二殿下就要成为太子,眼见着她离后位愈来愈近,怎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打散了她心底的小算盘,将那个痴情种从阎王殿拉了回来,当真是令她恨得牙根都痒痒!
而今,二殿下颓废犹如一只丧家之犬,简直就是扶不起的烂泥,这怎能让她不窝火,不恼恨!她志在后位,既然二殿下如此不争气,那就莫怪她另攀高枝,另辟蹊径了!
虽然没有什么切实的证据,但凭着她与生俱来的政治敏锐感,她隐隐觉得这个自敛锋芒的国姓丞相大人似乎有问鼎九龙宝塔之意。而凭着她身为女人的直觉,她觉得这个丞相并不简单,若是能搭上他,或许她真的有出头之日……
如拓跋宸所讲,他眼虽瞎,但心不瞎,府里的一切动向自是逃不过他心底雪亮的眸子。施雨绸千方百计的与拓跋桀套近乎他岂会不知?只是心死了,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激的起他心底死湖的任何波澜,所以,别说她暗地里勾引男人,就算她公然在府里养上十个八个面首,他都可以熟视无睹……
可拓跋宸这种如死湖般的心在死了一年后的某日,突然激荡了起来,犹如暴风雨中的海面,滚滚波涛,暗潮汹涌,激荡的一发不可收抬!
自北疆一战后,带领着五万大军进军楼西国,而后销声匿迹,一年来消息就如石沉大海的大将军突地有了消息——楼西国有一只异军悄无声息的突起,在短短三个月内连连攻下安邑、蒲板、昌吉、巴耶等二十几座城池,所向披靡,无往不利,天下震惊!而这只突起的异军各个神勇刚猛,力能扛鼎,以一敌百,生死无畏,令敌人闻风丧胆,被楼西国百姓称为铁血战骑!最让南刹国百姓感到惊诧的是,这支令各国瞩目的异军不是别人,正是一年前被派去攻打楼西国的五万士卒!而这支军队的首领正是当初的大将军,简小三!
消息一传来,皇帝惊了,朝臣们震了,曾经跟随溶月的三名武卫加之一万士卒欢欣鼓舞了,拓跋桀深沉了,拓跋宸激狂了!
“父皇,我心意已决!楼西一行,我非去不可!”小三没死,没丝!她还活着,还活着!上天,你莫非也听到了他的内心深处的呼唤了吗?小三,一定要等着他,他马上就要来陪她!
“不行!”望着势在必行的拓跋宸,老皇帝胡须一抖,斩钉截铁的拒绝:“楼西正值战乱,此去楼西,危 fsktxt。cōm险重重,刀光剑影的,你让朕怎能放心!宸儿,听朕的话,莫去。”
面上冷了下来:“你让去让我去也好,不让我去也罢,反正楼西国我是去定了!而今告知与你,只是支会你一声罢了,不需征求您的同意!儿臣还有事,恕儿臣不宜多加停留,先行告退!”说罢,他持着拐棍探路,摸索着朝着殿门口迈去。
老皇帝气急,冲着拓跋宸的背影怒喝:“你给朕站住!这个不肖的逆子!”
拐棍碰击白玉石地板声音稍顿,可须臾又再次发出清脆的声音。未回头,未停步,拓跋宸清冷的声音传入老皇帝耳中:“不肖我认了,可父皇可知,在您残忍的将小三推入火坑之际,您就不再是我心中那个睿智仁慈的父亲了!”
老脸一阵白一阵红,老皇帝面上阴霾密布:“你当真以为没有朕的应允,你就能走出子邺城吗!幼稚!”
冷冷的一笑:“父皇一日不让我出城,我就绝一日的食;父皇两日不让我出城,我就绝两日的食;若是父皇一辈子不让我出城,我就绝一辈子的食!”
“孽障!孽障啊——”踏出殿门,拓跋宸清冷冷的勾唇一笑。小三,为了你,我真的是疯了,狂了……
第二卷 铿锵巾帼女儿志 第三十一章 东方卷入
这天夜里,连绵不断的细雨终于停了下来,番阳城湿漉漉的,天空黑云滚滚,直压城头。喧闹的人们玩累了,番阳城已经酣睡。静静的夜里,只有打更的木梆,还时不时的响一下。
数十个泛着冷光的抓勾如蛇般嗖嗖的飞出,同时扒上几丈高的城墙,紧紧咬住墙隙。顺着抓勾垂下的绳索,数十道黑影敏捷而迅速的相继爬上城墙,手起刀落,未等守城的哨兵发出死亡的悲鸣,倚在墙砖上打着盹的他们就命归西天,直接见了阎王。
插了旌旗,开了城门,铁骑锐不可当,如黑色潮水般涌上了酣睡中的番阳。
待到沉溺在温柔乡中的番阳城伐贼首察觉到大事不妙之时,一切都已经晚了。此时的番阳城火光四起,杀声震天,官军大乱。
看到了火光,听到了喊杀声,哀嚎声,见到了神色慌张,四处逃窜的官军,守城统领知道大势已去,忙率身边的将士血战突围。
慌乱中,守城将领得到了一匹战马,狠狠抽着马鞭,火速朝着南门逃去。但他哪里知道,在火光四起,铁骑横扫官军的时候,南门已被另一支铁骑占领。
看着大惊失色的正在拼命收紧缰绳的守城首领,铁骑最前方的将军冷冷一笑,从身后见囊中抽出一支利箭,搭起弓,眯觑着双眸盯着前侧方……
咻……箭射中了马肚,战马嘶叫一声,突然跌倒,将背上的守城首领摔出了两丈多远。
守城首领摔倒后,又去拉马,准备再逃,这时,将军身后的两名铁骑兵将他双手反剪身后,五花大绑的押到了将军面前。
从马上丢下一截长长的绳索,两名铁骑兵当即会意,将绳索的一端系在了守城首领双腿上,另一端系在了将军战马的马尾上。
“驾!”厉喝一声,将军扬手甩鞭,马仰头长嘶一声后,蹄子刨地,向前狂奔,踏在水湾处激起泥水一片。
马后,是守城首领鬼哭狼嚎般的哀叫声。像一条麻袋似的被战马死死的拖着,浑身血迹和泥水混成了一片,摩擦在刚下过雨泥土松软的地面上,让人分不清究竟是泥水里浸着血,还是血里含着泥水。
听着身后痛不欲生的哀嚎声,马上将军冷笑着,脸上流出报复后的快感……
见他们奄奄一息的首领,官军更是慌作一团,无心再战,纷纷丢盔卸甲,缴械投降。
冷眼看着磕头求饶的战俘们,铁骑将军薄唇轻启,凉森森的话语从口中幽幽飘向马下:“想活命也成,一人一刀,将马后这个家伙剐了!计时一炷香,一炷香后,手中无其肉者,死!”
马下瑟瑟发抖的官军闻之愈发的觳觫。要知道,这一刀要是下去了,他们可就没有回头路了!一家老小外加与他们稍微沾点边的亲戚全都得打上逆贼的烙印!一旦被朝廷捉住了,那可是要烹的啊……
“看来你们想英勇就义了。”似乎是明白他们心中所惧,马上将军凛着冷面冲着两侧铁骑一挥手:“去搬来十口大缸来!”
盯着脸色骤然变得惨白的官兵,马上人阴测测的笑了:“听说人肉莲子粥很好吃,汤鲜味美,回味无穷。本将军好奇得很,今个也想尝尝鲜,不如就趁此机会,就让诸位来做个小小的牺牲,满足一下本将军的口腹欲如何?”
马上任的一番话令在场的人都不由的想起一年前滩谷一战后,那残忍的一幕,想起了那一个个痛苦的扭曲的面庞,想起了那一声声痛苦的难抑的悲号……
铁旗们红了眼圈,手里握着的铁戈铮铮作响!官兵们惧了心神,白了面庞,抓起地上的长刀,哆嗦着两腿走向血肉模糊的守城首领……
占领番阳后,如以往一样,城中四门,张贴了告示:“将士无论职位高低,如有伤人、抢劫、强奸、杀人者严惩不贷;并告知城中百姓,有违法乱纪者,可到军政司告状。几张告示,约定了军纪,给城中百姓吃了颗定心丸。帝王无道,苛政猛于虎,致使饿殍遍野,盗贼四起,民不聊生。上梁不正下梁歪,朝中大臣多贪鄙卑劣之辈,打着朝廷的旗号,作威作福,欺压百姓,让手无寸铁的他们敢怒不敢言。如今突起的异军宰了那平日里就欺压他们的狗官,他们除了拍手称快,心里岂会有忿恨之理?唯一担心的就是这支异国军会做出烧杀抢掠般的恶迹。可如今见他们有如此严明的纪律,条条框框的律法都是给他们撑腰的,他们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对这支异军也就多了亲切和敬佩之意。其实无论是占领他们的城他们都无所谓,只要能善待他们,他们就愿意打开大门来迎接……
“什么?!番阳失守了!!”从美人窝里一个高蹦起,永武皇帝骇叫着,长期被酒色浸伐而导致浮肿的脸上写满了惊慌失措。
来报急的老将军忙侧过眼避过从帐内泄漏的春光:“番阳报急,昨夜失守,守城大将被剐,三万官兵战死,三万官兵被俘……”
“怎么办……怎么办……番阳失守了,番阳失守了?过不了个把个月,他们就打到皇宫了……怎么办……怎么办……”搓着手在寝宫里来来回回的走着,他惶怵着,悚惧着,完全失去了一个皇帝应有的威仪。
这就是他们的楼西的皇帝啊!无限失望的叹息一声,老将军忍着心下的厌恶鄙夷,进言道:“依臣所见,唯今之计,只有火速命人去东方王朝,求救东方皇帝,伸出援手,给我们搬来救兵……”
“对啊!朕怎么给忘了,还有东方王朝哇!”高兴的怪叫一声,永武皇帝重重的拍响脑门:“糊涂了,糊涂了,竟然将东方王朝给忘了!你,快去,快去让东方皇帝来剿灭敌匪,告诉他,快点,若是晚了,他的附属国可就要没啦!”
领了皇命退了出去,老将军想想刚刚皇帝那副德行,无端的想起了跳梁小丑这四个字……
“使者请放心,再怎么说你们楼西国也是我们东方王朝的一部分,让旁人欺负了去,岂有睁眼不管的道理?本王自会将此事通达圣听,相信过不了几日,救援大军就会将那群贼子横扫的一干二净,还你们一个和平安宁的家国。”慢条斯理的说着,东方遥轻掀起茶杯盖,吹走从杯口腾起的雾气,兀自啜饮了起来。
跪在地上的使者闻此,感激涕零:“小王爷通情达理,我们楼西国子民……”
“若实使者没有其他事,那就回驿馆好生歇着吧!来人,送客。”撂下茶杯,东方遥低头整整衣袖站起身来,旁若无人的从使者身旁走过,出了待客厅堂。
东方遥目中无人的举动令使者心中恼火。可想到自己是有求于人,暗压下了心中火气,作诚惶诚恐状跟在府里下人的后面,除了王府……
两年的时间足够让一个帝王从悲痛中清醒过来。收敛了暴戾,将哀痛埋葬于心底最深的角落,只有寂静无人的时候,他才敢将噬骨的痛拿出来,细细的品味其中苦涩的滋味……他懂得,他不仅是个男人,更是一个帝王,身负黎明百姓,肩担万里江山,容不得他有过多的感情,更容不得他有过多的失控,而他失控的那些时日已是作为一个帝王的极限……
可尽管他认为已经很好把握住了自己的情感,每次见到遥弟,他的心还是会禁不住的一痛。因为通过遥弟,他总会联想到那个笑的一脸嚣张的女人……
听完东方遥的策略部署,东方烈慎摄了心神,收回微微飘荡的思绪。
“遥弟想亲征楼西?”
东方烈晃神的原因他自是知晓。痛意袭击着五脏六腑,下意识的将脸别过一旁,东方遥若无其事的说道:“是的,沙场最能磨砺人的意志,养尊处优惯了,惰性也逐渐的浮了出来。长此下去,只恐整个人都堕落了,所以这才想着去苦苦自个,磨磨惰性。”
东方烈不赞同的皱起眉:“可遥弟要知道,这打仗可不同于儿戏……”
“这个我自是知道,打仗嘛,自是刀剑不长眼,生死无常嘛!皇兄放心好了,我又不是亲自上阵,只是跟着将军去看看世面,充其量只是过过场而已!”
“你呀,怎么还是这般贪玩!”桃花眼上挑,东方烈刚欲伸手去摸东方遥的头,可手伸到半空突地想起了什么,又有些伤感的收了回去。
“唉,真希望……”听着东方烈叹息的低喃,东方遥心下了然,也怆然。他明白他皇兄是希望回到以前,回到他们二人亲密无间,嬉笑打骂的日子。不仅是他皇兄想,就连他也想。可无论是他,还是他皇兄都清楚的明白,他们回不去了,永远的回不去了,他们之间已经形成了一条无形的鸿沟,难以逾越……
第二卷 铿锵巾帼女儿志 第三十二章 宸来
上百口黑瓷大缸,翻滚着沸腾灼烫的开水,上千至上万手无寸铁的战俘,挣扎在腾着热气泛着气泡的滚烫中,痛苦哀嚎。四周,是恶魔一张张扭曲的丑恶嘴脸,他们咧着惨狞的嘴角,没有人性的狂笑着,起哄吆喝着,似乎还嫌不过瘾似的,不时的为壁檐滚烫的黑缸添柴加料……
“将军的恩情我们来生再报了!”
“将军一定要好好活着,为我们报仇!”
“杀了这群狗娘养的,为兄弟们报仇……”
“报仇啊将军……”
……
啊!噩梦惊醒,惊喘不断,抹了把湿漉漉的面颊,方知泪如雨下。
长袖扬起,毅然擦干双眸渗出的晶莹,一双冷目浸伐着果决与坚忍。眼泪是懦弱的表现,不会改变任何的东西,她没有资格流泪,亦没有必要流泪!收起眼泪,包裹起坚硬的心,只要变强,只有站的更高,只有她为刀俎,人为鱼肉,她才会有足够强大的羽翼给她周围的人遮风挡雨,才不会遭受别人加诸予她的痛苦!
穿好黑底马靴,溶月起身踱步至案前,从抽屉里抽出番阳以南的地形图,持起斑竹银豪在图上圈圈点点。如今番阳已被他们攻陷,番阳与皇城隔着一城两壑三河,若是一路挺进,不消半月,她的铁骑就会攻入皇城,直取西楼皇帝的脑袋。可是,问题是,前日里传来密报,东方王朝似乎想插手此事,嗬,切实的说应该是想来个坐收渔人之利。等两方人马打得不可开支疲惫不堪的时候,来个一网打尽,而后独霸楼西国!真是好大的野心,好辣的计谋!那愚笨的楼西皇帝,恐怕此时亦不知他引入的,是只对他江山虎视眈眈的狼吧!
东方王朝……听说东方遥也随军而至……
东方遥?嗬,与她何干!如今提到这个名字,除了有点微诧外,她的心头亦是不起丝毫的波澜。无干的人罢了!噢,也不能算是无干的人,至少如今是她的敌人!
“将军。”门开,军师的声音响起。
“进来。”
挑帘而入,头戴纶巾的军师摇着羽扇,姿态悠闲的走了进来。凑近案前,拿眼瞥着摊在案上的地形图,目光在图上的圈圈上反复流连,一会面露赞色的点点头,一会儿失望叹息的摇摇头,让人搞不清究竟。
对他的故作神秘见怪不怪了。饱蘸墨汁,在四方砚台力道均匀的磨触了几下,溶月持着笔杆移至图中,手腕下沉就要着笔点墨……
笔尖在图上半寸处蓦地停住。轻握着溶月提笔的手,慢慢移至漠河背面隐蔽的断崖处,下笔,画圈。
侧首沉思,片刻,溶月两眸发亮:“军师好计!”
搁下笔,溶月看着这位被她一年前无意间‘捡到’的军师大人,眼角一挑:“身为楼西人,却帮着外人侵犯国家,为甚?”
眼里划过溶月看不懂的深沉。摇着羽扇,他不疾不徐的踱步走到圆桌前,拉了椅子坐下,拨弄着桌上的白玉杯,嘴角噙笑:“将军可知我听到了什么消息?”
见他一如既往的转移话题,溶月心下一阵懊恼,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接着他的话问:“什么?”
“呵呵,不如将军来猜猜?”
凉凉的白了他一眼:“没这个心情!”
羽扇轻敲了下掌心,他拿眼挑着溶月,笑的暧昧:“将军的老相好要来了!”
冷面顿时拉了下来:“叶凡!本将军不介意让你再回味一下军棍的滋味!”
想起了棍棒加身的经历,叶凡瑟缩了一下,赶忙嬉皮笑脸的讨好着:“将军勿怪,勿怪,小的说笑呢!那屁股开花的待遇,将军还是留着赏给他人吧,小的福薄,可承受不起那样的厚待!不过呢——”话锋一转,他故意拖长了声音:“将军的故人即将来访倒是真的哦……”
故人?溶月狐疑的扬扬眉:“谁?”
叶凡笑的愈发的暧昧:“当然是为你挡箭连小命都不要了的小皇子呗……”
神色一顿:“二皇子?!”
但笑不语。大将军,这个南刹国的小皇子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呵呵,这回可够你头疼的了!摇着羽扇,叶凡幸灾乐祸的想着。
揉着眉心,溶月苦恼着,万分无奈:他怎么来了?
“估计他什么时候能到?”
掰着手指,他故作思考状:“三日前我派人去南陵接他,估摸着,差不多今个就会到了吧……”
“什么?!三日前你就得到消息了?!”怒视着安然自若的叶凡,溶月气愤难平:“三日前的事情你今个才通知我?!”
无奈的摊摊手:“将军也没问啊?再说了,此等小事何须劳烦日理万机的大将军?只小的一人就可以搞定的!”
“叶凡!你……”
“小三!小三!煞夜你听到了吗?小三的声音,是小三!!小三一定在那里,在那里!小三……”
“殿下您慢点……”
“小三……”
听到拓跋宸的声音,溶月蓦地一僵,狠狠剜了一脸看戏模样的叶凡,撩开袍摆向帐外跨去。
刚走到帐口处,外头的拓跋宸正巧掀帘冲入,溶月一个躲闪不及,就猛地撞上拓跋宸温热的胸膛。
“二皇子唔唔……”朱唇刚启,口中的气息就于瞬间被一股蛮横的吸力掠夺的一干二净!压在两篇朱唇上,拓跋宸略显粗粝的唇疯狂的辗转,霸道的摩擦,舌尖撬开贝齿后,就如沙漠中饥渴至狂的孤旅,狂野的扫荡着溶月口中的每一寸,吸吮着,吞咽着,不放过令他极度渴求的每一滴津液……任何一句话语都是多余的,此时此刻,拓跋宸只想好好的感受她,感受实体,有存在感的她,而不再是梦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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