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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王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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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在相隔不过一丈,但溶月在这一刹恍惚觉得,他们之间好似横亘了条无法逾越的鸿沟,任她怎么跳跃,都无法跳到沟的那端,只能眼睁睁的在沟的另一端,就如现在一般静静地看着那一幅和谐却刺人眼目的画面……

     爹?娘?孩子?一家三口,多么温馨的一幕,温馨得让人羡慕,让她心疼……

     如果那个温婉的女人换作其他人,她定会二话不说当场插过去,而后指着拓跋宸的鼻子将他骂个狗血淋头,骂爽了,再抱着狗娃挥一挥衣袖,潇潇洒洒地扬长而去。可偏偏,她却是今生所遇的难得全心全意向着她,甚至可以为她赴汤蹈火的人,亦是她今生亏欠最多的人。她不能,不愿,不会,亦不舍给她丝毫的难堪。若是她能幸福,她除了在心底道声祝福外,也只能是默默地立于一旁,如现在般静静地看着他们幸福的身影……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拓跋宸的手覆上了语嫣的后背,轻轻拍着似乎有着爱怜,又有着抚慰之意,可冷漠的目光却未从溶月身上抽离,骇人的冷漠里隐约着令溶月看不懂的警告。

     用力眨了两下眼睛,逼得自己退却眸里几欲暴走的情绪,深吸一口气,抱着狗娃一步一步地走向前方不远处的三人。

     拓跋宸一个闪身迅速挡在了语嫣他们母子的前面,看着愈来愈近的溶月,大手握上了腰中佩剑,蓄势待发,冰冷的目光带着凛厉,周身散发的凌厉气息令溶月不禁怀疑,是不是她再往前踏进一步,就会血溅当场?

     在这一瞬,她忽然有个荒谬而疯狂的想法,她想试试,如果她继续往前走,他究竟会不会对她举剑?若真的对她举剑,她绝对不会有丝毫的反抗,一动不动地任他砍,看他到底会不会杀了她?

可这个疯狂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在心底小小自嘲了自个一番,她将伸出的脚迈了回来,立在他们几步之遥处。明明知道他这般并不是对她,而是针对那个‘她’,可为何她还是这般的介意?难不成要看见他笑脸相迎,柔情曼曼的她心里会好受?呵,看来,她还真是个别扭的人。

“朕说过,以后不要出现在朕的面前!”

“你们是什么关系?”话一出口,溶月再次在心底嘲弄了自己一番。原来,不从他口中亲自说出来,他还是不死心呵。

拓跋宸脸色骤然一般,原本俊美的脸庞猛地痛恨的扭曲,看向溶月的目光竟有着嗜血般的寒光:“你找死!”

寒芒铁剑带着死亡的尖锐嘶吼铮然出鞘,直指溶月的喉咙!

“收起你的鬼把戏,朕不会再被你愚弄了!柳溶月,你这个恶妇,若是你再敢学她讲话,哪怕是半句,朕都绝对会亲手刮了你!!”

下唇死死的咬住,丝丝腥热的液体滑落干涩的喉咙。

她当然明白,他口中的她是指何人。

能让拓跋宸恨不得将其刀刮,‘她’究竟是对他做过什么……

“不要学她的动作!!”

一声暴喝惊得溶月一震,直到那冰冷的剑尖指向了她的下唇,她才明白了他话中所指。

贝齿松开了下唇,溶月在这一刻却突然想发笑。既然不能学她自己讲话,也不能学她自己动作,那么她是不是只能这般傻站着?哦,或许待会,他会不会来个不许学她呼吸?

向后退一步,离开了剑尖。眼眸淡淡的扫了眼在拓跋宸身后的那抹白色,在这一刻,呼吸一痛,心狠狠一横做了个决定。

能看着他们幸福,她此生又有何遗憾的呢?语嫣的幸福她给不了,拓跋宸的幸福她或许亦给不了,两个人她都所欠甚多。如今,今生在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得到了幸福,她该高兴的,该开心的,不是吗?

这个世界上只会有柳溶月,也只会是柳溶月!

宸,简小三就当成你梦里的一缕虚华吧!梦醒了,我们之间的一切一改落幕了。你也该有个崭新的生活……

只是在落幕前,他想弄清楚一件事。

“她是不是你的孩子?”

“朕的孩子?哈哈哈哈 …  … 柳溶月,你若是不要她,朕大可好心收留,长大了给朕灏儿暖床倒也不错!”

心里沉沉的叹了口气。

看来她的选择是对的,回头的路这回是真真切切的堵死了,他们是结束了,而她则真的是没有任何理由再留下来了!

最后深深的看了眼拓跋宸,不着痕迹的看了下他身后的语嫣母子,眼眸缓缓的垂下,随着眼角最后的余光掠过袍摆处那抹扬起的深蓝,慢慢的将那单薄却又倔强的后背转向了目送着她的三人。阳光跳跃在她苍白的脸颊上,色泽虽是五彩缤纷,却无法真正融入她的肌理。风儿吹乱了她的乌发,在她转身离开那一刹,仿佛带着不舍的依恋,纠缠着扬起的黑丝凌乱在初夏晴朗的天空下……

趴在溶月的肩上,狗娃睁着大大的杏眼,一眨一眨的看着立在原地,久久的看着他们的拓跋宸,看着他痴痴的,依恋不舍的模样,她小小的脑袋开始运转着:为什么那个大叔叔刚刚还瞪着眼睛吼娘,这回就这样奇怪的看着娘呢?那种眼神好奇怪啊!也,好讨厌!讨厌!干什么这么看着她娘!娘是她的!

吧唧!狠狠的在溶月侧脸上啃了一口,口水涟涟的从溶月的脸庞上扯离,杏眼一瞪,挑衅的看着远处目光像苍蝇似的(狗娃的比喻)黏在她娘身上的拓跋宸,扬扬下巴,似乎在说:娘是我狗娃的!

奈何痴迷中的拓跋宸未曾见到她挑衅的嘴脸,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却是躲在语嫣怀里的拓跋灏。

好可爱啊!凤眼直勾勾的看着灵动俏皮的狗娃,拓跋灏扯扯语嫣的胳膊,可眼睛仍旧没有离开那张神灵活性的俏脸:“娘,我喜欢她,我要她当我太子妃!”

可语嫣如拓跋宸一般痴痴的看着远处逐渐消没于人群中的娇小身影,神思恍惚,自然是对拓跋灏的话充耳不闻。

一行三人就这般如着了魔似的看着消散于远处的一点,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极为惹眼,纷纷侧目的人不在少数。

这家人可能神经有点问题。

这是众人共同得出的结论。

许久,三人的魂魄似乎才归了体。

“好像,皇嫂,真的很像……”

“是啊,真的很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像……皇弟,你说会不会是……”

“不可能!别忘了先前几次的教训。这,只是她再次使出的把戏!”

看着一脸痛楚的拓跋宸,语嫣轻叹:“情字恼人,看来你这辈子都难的放开。”

“皇嫂你又何尝不是?”

两人相视苦笑,最后留恋的看了眼远方身影消散的地方,迈着沉重的步子往皇宫里走去……

第三卷 回首向来情归处 第四章 惊遇遥(一)

她很窝火,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人前可以装大度,装无谓,可人后她却是恨得咬牙,恨得发狂,恨得要死!

咔嚓!掉漆的小木凳,简陋的茅舍里最后的一件家具,最终还是没有逃的了被摧残的命运,发出凄厉的几阵哀嚎后,四分五裂。

如今的小草屋可谓是真正的家徒四壁了,屋里能砸的都砸了,能摔的都摔了,能毁了都毁了,放眼望去,小草屋徒徒剩下了四面光秃秃的墙壁。

可即使是墙壁她依然不打算放过!

将狗娃放在远离木屋的空旷地方,溶月手拿着从隔壁不打招呼就径自拿来的大锄头,对着颤颤巍巍的木屋开始猛砸乱敲,又踢又刨,大有不将它砸烂就不罢休之势!

打死她都不会承认,她此时的所作所为是源于她那该死的嫉妒心!

她只是嫌这屋子太破旧太碍眼了,严重的糟蹋她的视觉神经,破坏她的心情!

对,就是这样!!

“噢噢,好好玩!娘砸屋屋,砸屋屋!娘,狗娃也要砸,狗娃也要——”杏眸灼灼,挥舞着两只圆鼓鼓的短胳膊,狗娃欢快的一蹦一跳的来到溶月旁边,仰着小脸一脸渴望的瞅着泄愤似的溶月。

手下的动作暂停,拄着锄头,溶月粗喘几口气,杏眼一瞪,怒视着小一号的杏眼隐隐有红光冒出:“还有你,给我远丢丢的躲着!反正一个个的都不认你,干脆你以后就改名字,甭叫狗娃了,叫狗剩子得了!!”

“喔喔,狗娃子有新名字了,有新名字了!狗剩子,狗剩子——”拍手叫好,狗娃绚烂了一张小脸,仿佛分得了糖果一般的欢喜……

闻声赶来的四邻远远的看着挥汗如雨砸的起劲的溶月以及旁边跟着起哄的狗娃,面面相觑,眼神里无不传达着这娘俩恐怕神经不正常的讯息……

轰——

本来就摇摇欲坠的破草房经过溶月的这般的摧残,哪里还能安生?经过不过一刻钟的功夫,轰隆一声巨响,光荣的寿终正寝!

“呸呸!”使劲挥了挥扬起的灰尘,溶月抱起狗娃远离坍塌现场,皱着眉头瞅着如此不中用的小破屋,心里暗暗思忖着,如此不合格的建筑,简直就是危房中的危房!幸亏她砸烂了它,否则,要是哪天来个几级大风的,那么她们娘俩岂不是要统统完蛋?

不经意的转头,正巧见到一脸惊恐的村民们,溶月眉心蹙起,暗道:她难道是妖怪吗?怎么这般看她?

“你们……”

“啊!快跑!”溶月刚对他们说了两个字,他们就如遇到了瘟疫似的,争前恐后的夺路而逃。

有病!溶月低咒一声,看着那一片废墟,待到尘埃落定,抱着狗娃走近,在废墟中弄出蓝色包裹,拍拍上面的尘土裹入怀里,而后朝着隔壁刘大婶的屋子里走去。

“刘大婶?”

“啊?狗……狗娃他娘,你不会是来砸俺家的房子吧?”刘大婶神情惊惶,戒备的看着突然闯入的溶月。

砸她的房子?嗬,敢情是认为她砸房子砸上瘾了!

不以为意的笑笑,刚欲说明来意,可脑中灵光一闪,一个想法突然涌上心头。

环顾了下四周,比她那个草舍也好不到哪去,既然要重建房屋,何不把两家合在一起,扩充了面积不说,相互也可以有着照应。刘大婶早年丧夫,如今一个人也无儿无女的,过的甚是清贫。而她粗枝大叶的,照顾狗娃难免也些力不从心。两家一合,刘大婶既可以帮衬着照顾狗娃,她亦可以在经济上给予刘大婶帮助,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

见溶月一个劲的瞅着她的房子,不时的点头,刘大婶的心里愈发的发毛:“狗娃她娘,你不会是真要拆了大婶的草房吧?大婶可就剩下这么个落脚地了……”

“这请人盖房子,工钱怎么算?”

被溶月突来的问题问愣了,呆了好长一会儿,她才恍(书)然(网)一悟,原来狗娃她娘不是来拆房子的,而是来打听短工的工钱,想要重新盖房子来着!

“一天十文,若是包吃的话,则是一日八文……”

“那大婶您就替我张罗了,短工就不用去外头找了,就用咱们村里有经验的汉子,替我盖间砖瓦房……”

“砖瓦房?!”刘大婶两目瞠大,不可思议的惊呼一声。这整个村里,除了村里的大富绅王二家里是砖瓦房外,其余人家谁能盖得起?狗娃她娘该不是烧坏脑袋了吧?

“至于工钱,不是问题。”从怀里掏出五十两白银,塞到了刘大婶手里:“我出十倍的工钱,一人一天一两银子,干的好还会有额外的奖金。我在村里人缘不好,所以怕村里人不信我,这就是定金,谁要干你通知一下,来你这报名,到时候等我材料准备齐全了,就开工。”

五十两……

颤颤的捧着刘大婶惊得有些傻眼,愣是半晌也没有回过神。天知道,这是她这辈子见的最多的银子……

有钱就是好办事,盖房子所需的砖瓦等材料不过三日就全数让人用马车给载运了回来。至于木材,嘿,漫天遍野的,这材料还会少得了?买了数十把锋利的斧头,雇了村里的有力气的大汉们,亦是不过三日,一根根大圆木堆了满院。

由于他们是住在西面较偏僻的地方,房舍相连着也就三家,她,刘大婶,以及她左隔壁的张大牛。张大牛为人憨厚,是个实打实的农家汉子,淳朴善良,人也挺木讷。早年父母双亡,日子过的亦是清贫,也是因为过穷,二十好几了也没讨得个媳妇。听刘大婶讲,平日里张大牛对她们娘俩颇为照顾,刘大婶含蓄的商量着,反正这材料也多出了好许,能不能将张大牛家的草舍一块合并了。

刘大婶所考虑的是,大牛他人虽人穷了点,但憨厚老实,待她们母女俩也不错,若是能撮合他们,倒也是大功一件。寡妇门前是非多,她是过来人,其中的苦别人不晓,但她却比任何人都明白其中的滋味。所以,她希望狗娃的娘能找个男人,好好过日子,也省得别人说三道四的乱嚼舌根。

溶月所想的是,他们三家相连,若是唯唯将她和刘大婶两家合成砖瓦房,独独留下了张大牛一间破草屋,好像特不搭。更何况,他还热心的帮过狗娃她们……

手一挥,张大牛的家就被列为摧毁的行列。

拉出还在疑惑困顿中的张大牛,叮叮当当的,不过多长时间,一声轰塌,废墟一片。

来帮工的村民们无不带着既羡又妒的目光看着仍是一脸茫然的张大牛,心道,为何当初他们盖房子的时候没有盖到这个女人的旁边呢?

房子完全是按照溶月的设计来建造的。

待到竣工,所有人的眼里只有两字,那就是惊羡!

对,是惊羡,十足的惊羡!

从外表瞧,完全是跟普通的砖瓦房没有两样,可推开了大门,走近了庭院,两排夹竹桃绚烂的开满了两边,通入主院的路是选用锃亮的大理石板铺就,映着天空的蓝天白云,雅致大气,清新飘逸,令人眼目一亮。通幽小径则是用磨得圆滑的鹅卵石铺就,蜿蜒而行,在阳光的点缀下,熠熠夺目,独具一格。放眼望去,整个房舍似乎是分成三个独立的房舍,但仔细瞧又不似,三个房舍公用庭院,又似乎是息息相关,虽是让人琢磨不透其中的构造原理,但整体看起来却是格外的大气壮观!

高大的梧桐树环绕着房舍,风一飘,紫色的花絮不停的飘落,打眼望去,恍如从天而降的梧桐雨,泛着紫色的光晕,仿佛要将整个庭院笼罩在一片淡紫的世界中。庭院里种着桃树,梨树,杏树,苹果树,等等一些常见果树,外围,则栽着菊花,芍药,马蹄莲,美人蕉,以及君子兰等花卉。在姹紫嫣红里,摆放着一个制作简单却不失风雅的秋千,坐板是涂成天蓝色的牛皮制成,抓扶是用几根结实的藤萝而制,蜿蜒向上,点缀着紫色的藤萝花,清雅而浪漫。

庭院给人的感觉是雅致,是朴素中透露出的脱俗味道,让人们在感叹能用树木花卉摆出如此格调的同时,也暗叹主人的蕙质兰心。可待走入房舍,人们的眼里只能盛得下两个字——奢华。

不是没有听说过富人家的装饰,可是想这般的,将房屋不仅是地面,就连墙壁也铺就上白玉石的,这实乃前所未闻!明亮的光辉透过镂空窗户透了进来,经过白玉石的反射,将整个房屋照的透亮,干净而清爽,让人不禁是眼睛,就连心情也在刹那间亮了起来……

搂着狗娃,躺在宽敞而明亮的卧房里,溶月轻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舒坦的半眯着眸子享受着这安静惬意的夏午后时光。

眼眸不经意的瞥见窝在她怀里睡得正浓的狗娃,溶月心念一动,轻轻侧过脸,仔细的打量起了可以算是她女儿的娃子。长而浓密的睫毛如一排小扇子,轻柔的搭下,在白净细嫩的小脸上投上一层淡淡的浅影,同时也将那双纯真而淘气的清水眸子轻轻遮盖了起来。额头饱满,听老人们讲是有福之象,小鼻子挺翘着,俏皮而可爱。最让溶月赞叹的是那嫣红的两片小唇,娇艳欲滴,就仿佛从树上刚采摘下来的红樱桃般惹人垂涎。尤其是这娃子口水长流,因而,导致了她的唇一天二十个小时常常在口水的浸染下亮晶晶的,水润润的,怎么看怎么觉得像可口的樱桃。

这么惹人怜爱的娃是她的孩子啊!

心底满足的喟叹一声,是自豪,是骄傲,更是他人无法体会的满足。

人们常讲,有子万事足。

可此刻她心血来潮的想将这句话篡改一下,改为,一个女人,只要有了孩子,这一辈子就足够了!

曾经听过这么一则故事。说是一个女人在丈夫去世的时候,她抱着丈夫的尸首嚎啕大哭,哭的悲痛欲绝,哭的感天动地。可在她儿子出了意外去了后,她却呆呆的看着儿子的尸体,不哭不闹,整个人如抽了灵魂似的,麻木而空洞的看着她儿子下葬的全过程,至始至终都没有人都没有见她流过一滴泪。可就在她儿子下葬的第二天,人们在她家中发现了自缢的她冰冷的尸体。

死了丈夫她失去的是依靠,可死了儿子,她失去的是活着的希望。

一个女人可以没有男人,但是绝对不能没有孩子。

无限的感慨再次袭上心头。

忍不住再次垂眸看了看她这个可爱的女儿,望着她那安静乖巧的小摸样,溶月的眸子流露出连她自己都不知晓的柔情,母爱的慈光。

低下头,溶月轻轻在狗娃的额头上印上了一吻,轻柔的将她朝着自己搂近些,心房暖暖的,就犹如春日柔和的风拂过心尖……

惬意舒适的日子就如流水般从指尖流过。

初夏时节她还魂到了永和村,一晃,如今已是深秋了。

专门给狗娃制作的矮矮四角圆桌上堆满了盘盘碟碟,盘碟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水果点心,如苹果,葡萄,桃,梨,还有瓜子,花生等。

拿起一个红灿灿的大苹果,溶月轻轻在两眼放光的狗娃面前晃了晃:“告诉娘,这叫什么?”

“苹果。”

转而又拿起一个水灵灵的桃:“这个呢?”

“桃桃。”

“那么一个苹果加上一个桃桃等于几呢?”

掰着白嫩嫩的手指,狗娃两道弯月般的眉头皱来皱去,小嘴嘟哝着,不停地咕哝着溶月听不懂的外国话。

望着眉心快拧成麻花的狗娃,溶月循循善诱道:“狗娃想想,一个加上一个,究竟等于几个呢?想想娘上次教你数的数,一数完了,然而是几呢?”

“一,二,三,四,五……”乐此不疲的数着,一直数到十将手指头数完后方停下,两眼亮晶晶的看着溶月,露出一副期待夸奖的小摸样。

鼓励性的在她长了约莫一寸头发的脑门上拍了拍,溶月拈起一个葡萄,剥了皮去了核,递入她的小口中:“记得挺熟练的,那么再回答娘的问题,娘左手的苹果加上右手的桃桃,等于几个呢?”

小脸皱了下了。

想了半晌,抬起脸指着苹果:“一。”而后又指指桃子:“二。”

“到底是一还是二呢?”

一脸困惑不解,还是如先前一般,指着苹果喊一,指着桃子喊二。

来来回回的喊了一盏茶的功夫,溶月终于挫败的垂下了两手。

算了,比起昨天来讲还是有点进步的。小孩子嘛,学东西慢,慢慢来,不能一口气吃个胖子。

一瞧他娘这架势,狗娃知道,她今个的任务结束了。两只杏眼霎时万丈芒光闪现!

“狗娃,想吃什么呢?”

“圆球球!”胖手一指溶月手里的苹果,拉哈子流了一桌。

溶月脸一拉:“这不叫圆球球!刚说过的就忘了吗?苹果,记住了,若是再讲错娘就将这个苹果吃的干干净净,连渣都不留给你!”

“娘坏坏,娘坏坏!”一听她娘要吃她的圆球球,狗娃急了,两腿蹬起来就要上前去扑苹果。

这个小东西!为了区区一个苹果竟然说她娘坏!

难道她还不如一个苹果吗?

脸黑黑的,溶月吭哧一口将红苹果咬了个大大的缺口。

抢苹果的动作霎时定格。

失望的瞥了眼那个不完全的苹果,狗娃瘪了瘪嘴,嘟囔着:“圆球球不圆了,不圆的球球,谁稀罕呢……”

将两条短胳膊收回,杏瞳再次瞄上了圆鼓鼓的葡萄,胖乎乎的身子忙颠颠的挨近圆桌的另一边,使出吃奶的劲端起满满的一盘子葡萄,揣在怀里防狼似的防着溶月。

切,谁稀罕!

啃着汁多香甜的苹果,溶月斜眼挑了眼,随机不屑的将脸瞥了去,欣赏起窗外的梧桐树。

“咚咚咚!”

“谁?”

“是我,张大牛。”

持起桌边的核桃,朝着门上的门闩一弹,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身灰色粗布短衣的张大牛出现在门口处。

“张大哥快进来吧!”放下手中苹果,溶月露出一个客气的浅笑,对着门外局促的张大牛说道。

被溶月的一声大哥叫的脸红。

搓着手慢腾腾的蹭了进来,可走了两步就停住不前,从怀里掏出一个整整齐齐的账目本,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账目是俺跟人家学的,也不知道做的好不好……”

“张大哥客气了,你和刘大婶我自是信任的,账目做不做的没有多大关系,我信得过你们。”闲来无事,溶月做了几坛子花瓣酒,分别送了坛给刘大婶和张大牛。后来也不知二人怎么商量的,总之是因为觉得受她的恩惠太多,想要给她做点事情,就自告奋勇的要将她制成的酒拿到城里去卖。溶月也知道他们的心思,也就由着他们了。溶月天生懒散,干脆就将做的方法告知了他们,由他们来制酒,卖的钱五五分账。本来溶月是不想要的,可见他们的坚持,也不好拒绝。

听溶月这般说,张大牛感动不已,矗在那里想说几句感激的话,可木讷的他想了好半会,也不知该怎么说,憋得脸上通红,只恨的不能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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