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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要逆天:狂帝傻妃-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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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属下每日都会以飞鸽传书的方式,详细向他报告苏轻每日的起居,被打、被饿、被关黑屋子、被推下水……这些他都知道,而他干了些什么?!什么都没干!他只是冷漠地吩咐:“注意不要让她有生命危险。还有,尽量不要让苏家发现。”
“看来或兄一定亲自救过她很多次,不然宁兄的娘子也不会一点也不怕你,你可是堪比冰人哪!”即墨玥继续自言自语。
“……”
亲自救过她很多次吗?冰或自嘲地扯扯嘴角。现在想想,他那时一直自欺欺人,认为没有干涉苏轻的被虐待,是因为怕和苏家起冲突。
现在想来,其实不然,他那时觉得苏轻配不上堪比神人的万俟宁,对她是心存不满的,所以才对她的一切遭遇冷眼旁观。要不然,以他冰宫的势力,就是当今皇上也得给三分薄面,还会忌惮一个小小的商户苏家?!
冰或的指甲深深陷入自己的手掌里。
苏轻,对不起,以后不会这么对你了,我冰或发誓,以后谁要敢再动你一根汗毛,我就让他后悔来这世间走一遭,无论是谁。你将是我冰或在这世上唯一的妹妹。
“或兄,你说我猜得对不对?”即墨玥依然不死心,一定要刨根问底。
“风兄这么聪明,自然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冰或淡淡回应。就让别人都那么误会好了。
“呵呵,我就说嘛。”即墨玥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或兄,好像宁兄一家对苏三小姐还挺满意的。”难得今天这个冰人还有那么点兴致聊天,他就把握机会多聊一点。
他是造了什么孽呀,认识了这么两个异类——这一个冷得像冰,那一个淡得像云。
“嫂子。”
“呃?什么?”即墨玥愕然,这个冰人无缘无故冒出这一句是什么意思?
“嫂子!叫她嫂子!”冰或强调。
“呃,对,嫂子,我是说,宁兄和伯父、伯母好像都挺护着嫂子的。”
“她值得。”
“是吗?是因为嫂子长得美吗?”
“不是!”冰或撇撇嘴,没兴趣再和他瞎扯,于是边说边加快脚步。
“那是因为什么?”
“……”
“或兄,别走那么快,说一下嘛。”即墨玥紧追不舍。哎呀,生活太无聊了嘛,挖点内幕消息解解闷。
“……”
“或兄!”
“……”
这一路上只听即墨玥的大呼小叫。万俟家的下人们对这一幕早已习惯,各干各事,毫不好奇。
“少夫人,我们到底要去哪儿?”婉儿已经跟着苏轻走了大半个时辰了,见她专往一些荒凉的地方钻,忍不住出声询问。
“嘘,别吵。再找找。马上就找到了。”苏轻边拨开肆意横伸的树枝,边四处寻望。
“找什么?”婉儿也忍不住四处寻望,却只得满目荒凉与破败。
“哦耶,就是这里了。”苏轻突然发出了欢呼。
婉儿放眼望去,只见前面是一片在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湖,周围荒草丛生,远远的,是整片整片肆意疯长的树,将这片湖与荒草地围了个严严实实。
真是世外桃源啊世外桃源!苏轻忍不住暗自赞叹。瞧瞧,湖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还有神态安闲的水鸟静静凫于湖上,蓝天,白云……最重要的是,这里是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
“可,可是,我们要在这儿干什么呢?”婉儿满脸疑惑。
“玩儿。”苏轻调皮一笑。
玩儿?!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婉儿依旧满脸疑惑。
啊——苏轻猛然开始大叫,并向湖边冲去,把婉儿吓了一跳。
苏轻一边大叫,一边挥舞着双手吓唬那些安静的水鸟。扑愣愣,有水鸟被惊得成群结队地飞了起来,又向别处落去。苏轻就绕着湖跑,不时大叫去吓它们。一旁的婉儿目瞪口呆。
冰或来时,远远地就看到这幅景象——一个疯狂大叫着玩得不亦乐乎的女孩,和一群被惊得四处乱飞的水鸟。
这本是他避开喧闹人群,一个人独处的地方。今天突然发现竟有别人发现了这个平时人迹罕至的地方,不免惊异。
“婉儿姐,你也来玩嘛。快点,很好玩的。”苏轻转身招呼婉儿。
一张似发着光的小脸就这样映入冰或的双眸。让他本打算离去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
第560章 从来不苦10()
“不,不了。”婉儿一阵恶寒,她已经是大姑娘了好不好,叫她像苏轻那样疯,还不如拿把刀杀了她算了。那是五六岁幼女的行为啊行为。
“哈!累死了。”见婉儿不来苏轻也不强求,自个儿坐在地上直喘气。
“少夫人,我们还是回去吧。万俟少爷也许会找您呢。”
“不能回去,”苏轻边说边摆手,开什么玩笑,她还没玩够呢,“相公没事找我干什么?”
“也许有事呢。”婉儿忍不住暗翻白眼。瞧瞧,说的这是什么话?!做夫君的没事就不能找自家娘子了?!
“让我回去也行,你要陪我捏十个泥人。”苏轻决定改变策略。
“……”婉儿直摇头。
“那八个好了。”苏轻妥协。
“……”婉儿继续摇头。
“好吧,”苏轻叹了一口气,大方的说,“那五个好了。”
“……”婉儿猛烈摇头。婉儿快疯了,这不是几个的问题好不好!而是她压根儿就没打算陪她做这种幼稚的事。
“不能再少了哦。”苏轻气鼓鼓地瞪婉儿,心里却早已笑翻天。
她当然知道婉儿不会陪她做这种幼稚的事。她只是让她熟悉一下她苏轻“痴儿”的思维。谁让婉儿之前怀疑她,说什么她似乎不像只有五岁智力的人。现在知道的她厉害了吧?小心眼的某人一个人偷笑得好开心。
春天的太阳,暖洋洋的,似母亲的抚慰,情人的呢哝。
苏轻爱死了这样的天气。要她这时回屋里闷着去,除非她脑袋进水了。
婉儿皱眉看着苏轻,她还真开始和泥,准备捏泥人了。谁来教教她,这时候她该怎么办?貌似任由堂堂万俟少夫人这么胡闹也不是个办法吧?
“少夫人,您……”婉儿婉儿走近苏轻,她真不知该如何劝这个貌似纯真却又极其难缠的苏三小姐。她不知道哇不知道!
“嗯?”苏轻懒懒应道。
“这样不好吧?”
“婉儿姐,你喜欢马呢,还是兔子?我捏一个送你。”苏轻笑咪咪地问道。
“……”婉儿满头黑线。这完全是答非所问嘛。
唉,算了,婉儿挫败地皱眉。
沙沙沙!有轻盈的脚步声传来。婉儿立刻警觉,盯紧声音传来的方向。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虽说是万俟家的地盘,她还是谨慎点儿好。
冰或慢慢地走来,脸上波澜不惊。
“冰公子。”见是冰或,婉儿躬身行礼。
冰或朝她淡淡点头,算是应答。
“冰哥哥!”正专心和泥的苏轻听见婉儿的声音,一抬头就真的看见了冰或,忍不住开心地叫。
笑容在她脸上蓦然绽放,明媚如刚被春雨淋洗过的太阳,灿烂夺目。
“嫂子。”冰或线条凌厉的脸似柔化了少许。她那欢欣鼓舞的声音,明媚如春阳的笑容,似一股暖流,进驻了他的心田。
“嫂子?!”苏轻似是困惑地皱起了眉头,“为什么叫我嫂子?我不喜欢,我叫苏轻。”
“嫂子,你已是宁兄的娘子,我叫你嫂子是应该的。”冰或解释道。
“可是,你已经答应做我哥哥了呀!”苏轻嘟起高高的唇,“你不能反悔的。”
“我没有反悔。”
“那你为什么不叫我苏妹妹或灵妹妹?却叫我嫂子。”苏轻胡搅蛮缠道。
“……”本就不善言辞的冰或被他问得哑口。
“好吧,你要是不愿意叫我我苏妹妹或灵妹妹,那就叫我灵儿好了。”苏轻故作大方道。
“不可以。”冰或满头黑线。
“为什么不可以?”
“……”冰或哑然,这哪有什么为什么,因为这不合礼教呀,可是这样和她解释,她也不会懂的,“呃,我陪你捏泥人吧。”冰或试图转移话题。
“……”苏轻圆溜溜的大眼委屈地地瞪着冰或,已有水珠在她长长的睫毛上凝结,“冰哥哥是不是讨厌我?”
“呃,不,不,”冰或傻眼,“这……灵儿。”终究还是敌不过她的眼泪攻势啊眼泪攻势。
好吧,就依了她吧,好在现在也没什么外人。再说,江湖儿女也没那么多讲究。只要大庭广众之下谨守礼节就是了。冰或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真的?”苏轻顿时破涕为笑。
那笑容竟如蓦然绽放的昙花,夺人心魂。让冰或更加肯定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一旁看着的婉儿惊得目瞪口呆,这就是传说中那堪比冰人的冰宫少主?!可为什么他现在正一本正经地和苏轻讨论这些幼稚的问题,脸上完全不见不耐,有的只是无奈,和宠溺?!
婉儿揉了揉眼,又揉了揉眼,还是没看错啊没看错!
果然,传说是不可信的。
冰或低头认真地陪苏轻一起捏泥人,脸上一片平和。
“冰哥哥,我捏一只猫,你捏一只老鼠,然后让它们成亲,可好?”
“呃?这……”冰或无语。
“呃……”苏轻皱眉思考,“好吧,既然你不喜欢老鼠,那就换你捏猫好了。”苏轻一副好商量的口气。
一旁的婉儿都想怒吼了,这不是喜欢猫还是老鼠的问题好不好?
“还是灵儿喜欢什么就捏什么好了。”冰或好脾气地应道,脸上似有笑意。
耶?!婉儿石化ing。
一个满口胡言乱语完全不按排理出牌的据说是痴儿的女子,和一个玩着泥巴言笑晏晏据说是冰人的男子——这疯狂的世界,完全不是她婉儿能理解的啊,啊!
无良的某人却暗自乐翻了天。这就是她一直想要的生活啊生活!不过看冰或这么上道,以后还是少整他一点好了,恶质的某人暗自决定。
当万俟宁终于寻到苏轻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和乐融融的画面——巧笑嫣然的女子和神情愉悦的男子,他们竟然在一起……玩泥巴?!万俟宁不禁眨了眨眼。
万俟宁今天早早结束工作,为的是陪她家娘子好好逛逛这万俟家的各个园子。谁知却各处寻不到自家娘子。一路问来,才知往这个方向而来。
谁知,见到的不止有他家娘子,还有他的挚友——冰或。
苏轻对他从来都是冷淡客气似陌生人的,这他可以理解,毕竟他们虽是夫妻,认识时间却只有几天。
可是,看苏轻每次见到冰或都那么欢欣鼓舞,他的心也不免酸涩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可以那么熟?为什么苏轻见到冰或那么开心?为什么苏轻可以有那么多话和冰或聊?
难道是因为冰或曾多次救她于危难之中的缘故?他已从即墨玥口中得知,据说冰或曾多次、亲自英雄救美。万俟宁现在有点后悔当初假他人之手保护他家娘子了。
“冰哥哥,你干么捏了两只老鼠?一只猫只能娶一只老鼠的。”苏轻借机传播一夫一妻制的思想。呵呵,先在他家相公的朋友身上下手,让他们熟悉一夫一妻制,将来万俟宁如果敢纳妾,她苏轻就会有战友了。
“哦,这样啊,那再捏一只猫好了。”冰或完全是一副苏轻说什么是什么的样子。
“可是老捏猫和老鼠好无聊哎。”欠揍的某人继续找茬。
“哦……”冰或还真皱眉沉思,“那捏一只兔子怎么样?老鼠会喜欢兔子吧?”冰或认真询问
一旁的婉儿直翻白眼。冰公子,你的形象啊形象,就这么毁了吗?
“好吧,那问问老鼠好了。我们可不能干那种包办婚姻的事,得他们两厢情愿才行。”苏轻洗脑ing,“贝塔贝塔,给你娶个兔子新娘怎么样?不说话哦,是害羞了吧?那我就当你默认了哦。”苏轻一本正经地对着其中一只老鼠询问。
“……”冰或嘴角抽搐,有忍不住的笑意偷偷流溢了出来。
她哦,似是疯言疯语,却每每有大智慧在不经意间流露。让他迷惑再迷惑,忍不住想再多了解她一点儿,再多一点儿。和她在一起,永远是轻松愉悦的。
“原来娘子和或兄偷偷躲在这儿玩呢,为什么不叫我?”万俟宁笑吟吟地向苏轻几人走来,身后紧紧跟随着贴身侍卫青川。
“姑爷。”婉儿躬身行礼。
“或兄。”冰或起身招呼道,两只沾满泥巴的手互相搓着。
“相公。”苏轻局促地站了起来,脸上挂着怯怯的笑,完全不似刚才那轻松俏皮的笑。
哎呀!不妙,让她家相公看到她像一个野丫头一样浑身脏兮兮地玩泥巴,她的形象啊!苏轻在心中哀嚎。
“呵呵,好像打扰到你们了。”万俟宁的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就是这样,苏轻在他面前总是那么拘束,而他恨死了这种拘束。
“相公,你找我有事吗?”苏轻问。问完了才惊觉,这口气好似赶人的样子,言外之意好似,有事就说,没事就赶快滚蛋吧。
果然,万俟宁笑容的好似僵了僵。
“没什么事,只是怕娘子你闷,想带你到处逛逛。”
“哦。”苏轻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沉默。让人压抑的沉默。
“既然有或兄陪着娘子。我就先回去了。我还有工作没做完呢。”万俟宁说完,也不等苏轻的回答,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在苏轻眼里,竟似落荒而逃的样子。那身影,不知为什么,苏轻竟觉得有几分落寞。
不可能的。苏轻摇摇头,他是天下人人景仰好似无所不能的万俟宁呢,他是如神似仙的万俟宁呢,那些凡夫俗子才会有的落寞怎么会出现在他身上?!
苏轻转头,蹲下来,继续未完的捏兔子工作,只是再也无法专心了,脑子里满满都是万俟宁离去时的背影。
冰或一脸深思地望着心不在焉的苏轻,看她为兔子捏第五只腿。
安静的卧房内,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苏轻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的下弦月,发呆。
已经很晚了,万俟宁还没回房。前几天的这个时候,他们都已经就寝了。
今天傍晚,他派小厮来通知她,说今晚会在书房呆到很晚,让她先睡。
可是,苏轻却怎么也睡不着,今天下午万俟宁离去时的背影困扰着她,让她无法安眠,索性披衣起来,看着月亮发呆。
她下午看到的是真的吗?还是幻觉?他对她失望了吗?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娶一个痴儿?听李妈妈说,是万俟家主动来提亲的,只是原因成谜。
诸般不解,诸般猜测,像一张网,将苏轻罩在其中,让苏轻透不过气来。
苏轻再也受不了这种心烦意乱的感觉了,站起身,决定去找万俟宁,去瞧个明白。看他是否真在忙,还是在生她的气,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
苏轻站起身,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外房守着的小婢正在打盹,没有发觉苏轻出来。
哈!屏住呼吸走出来的苏轻舒了一口气,幸好,没被人发现。
“少夫人。”
“啊?!”苏轻快速掩住自己脱口而出的惊叫,回头瞪着那个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吓她的人——婉儿。
“少夫人要去哪儿?”
婉儿的房间就在苏轻房间的旁边,这是李妈妈的坚持,据说是为了防止苏大夫人之类的人来暗害苏轻。婉儿本是习武之人,向来浅眠,所以苏轻一出门,她就发现了。
“唉——”苏轻长长地叹了口气,这婉儿把她盯得还真紧,“去看看我家相公在忙些什么?”
“您最好还是不要去打搅姑爷吧。”婉儿劝道,不过根本没指望苏轻会听。
“我没有要去打搅他,是去关心他。”苏轻边说边迈步向前。
果然。婉儿暗叹一声,默默跟上。
该死!那个书房在哪儿来着,苏轻暗咒。
苏轻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书房走去,幸好她不是路痴,虽然万俟宁只给她指过一次,但她还是记住了。虽然在这黑不隆冬的夜里难找了一点。
跟在后面的婉儿暗暗惊异,苏轻记路的功夫一点都不比她这个行走过江湖的人差。本来她还想等苏轻找不着路时,乖乖打道回府呢。
书房内。
万俟宁一人坐在书桌后,没有点灯,只有淡淡的月光,让书房内的一切依稀可见。
那黑暗中的剪影竟有几分萧索。他竟然也在……看着月亮发呆?!当苏轻从半敞的窗户里看到这一幕时,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自个儿的眼睛。
第561章 从来不苦11()
苏轻望着万俟宁,万俟宁望着月亮,婉儿盯着自个儿的脚尖。时间就这样静静地流逝着。
夜,静得出奇。
“唉——”
这已是万俟宁今晚第十三次叹气了,苏轻皱了皱眉。是和她有关吗?还是在为别的什么人或什么事闹心?他真的不适合叹气,他只适合站在云端,拈花微笑。
“进来吧,青川。”久久之后,万俟宁开口道。
“相公。”苏轻弱弱地喊了一声,抬腿往里走。
“娘子?!”见进来的是苏轻,万俟宁脸上满是掩不住的惊异。
他本以为外面是不放心他一人独处的青川,没想到却是让他心绪不宁的主人——苏轻。
“相公,你……”苏轻咬着下唇,犹豫了几许,“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终于说出来了。好吧好吧,都问清楚吧。她想做痴儿,就是不想再过人与人之间猜来猜去的生活,想过简简单单轻松自在的日子。所以,实在不该因为矜持、自卑之类的东西,而折磨自己的心神。
“当然不是。”万俟宁急忙否认,他只是在生自己的气,“娘子为什么这么认为?”
“那相公早已知道苏轻是个痴儿吧?”好吧,知他即使是真生她的气也不会当她的面承认,这是教养,苏轻知道,于是也不纠缠于这个问题,改问其他的。
苏轻的这句话,不仅让万俟宁大为惊异,也让站在门边未走近的婉儿抬眼瞧向苏轻。
苏轻这句话问得真是……让人无语。
第一,一个痴儿貌似不会这么理直气壮、诘问似地问别人,早知道自己是个痴儿吧;第二,不管问这话的人是不是痴儿,貌似有教养的人也不会承认,尤其是万俟宁。
“……”所以,万俟宁无语。
“那相公为什么会坚持非我不娶呢?”苏轻也知道别人不会回答那么白痴的问题,所以那句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句。
“娘子,这……”万俟宁不知该从何说起。
“相公不会是和别人打赌输了,必须娶个痴儿吧?”
这个的可能性很小,貌似万俟宁不是那种用自个儿的终身大事和别人打赌的人。但也不是没有可能,按时间推算,万俟宁向苏家提亲时苏轻六岁,万俟宁比苏轻大八岁,十几岁的年纪,即使是性情淡泊的万俟宁,也有可能去做一些荒唐事。但也有可能是万俟宁的亲爹、自个儿的公公打的赌。苏轻胡思乱想。
“当然不是。”万俟宁有点啼笑皆非,他看起来是那种玩世不恭的人吗?
“那就是相公想娶一堆小妾,又怕娶来的娘子是个悍妇,所以觉得娶个痴儿比较方便?”嗯,这个的可能性最大,苏轻暗自点头。
“……”万俟宁不知道自个儿该哭还是该笑了,他在他家娘子心中就那么好色吗?
“相公不说话,是默认了吗?”苏轻皱眉道。心中不免一酸。
“娘子……”万俟宁抚额苦笑,“我虽然不能告诉你我为什么会娶你,但绝对,绝对不是你想的那些原因。而且,我很庆幸娶了你。”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告诉我?”苏轻咄咄逼问。
“呃,这……”万俟宁皱眉苦思说法,“这是我对一个人的承诺。”
“哦,那就是不能告诉我咯。”苏轻挑眉道,“那就是说相公没有想过要纳妾咯?”好,这个不能说,那就问一个她比较关心的问题好了。
“呃,当……当然。”万俟宁被他家娘子的跳跃式思维高的晕头转向。还有他家娘子那挑眉的动作,怎么看起来那么……呃,那么痞呢。好吧,应该是他眼花了,毕竟屋里这么暗。他家娘子可是纯真不谙世事的小花呢。
“那好,拉勾。”苏轻自顾自跑过去,拽起万俟宁的手,用自个儿的小指勾了他的小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万俟宁愕然。
“好了,相公和我拉了勾了,就要信守承诺,以后不会纳妾了,对吧。”苏轻权威地宣布。
“……”万俟宁无语,他本来就没想要纳妾,好不好?!
“相公?!”哼,别想跟她打马虎眼。
“呃,对。”万俟宁还没有回过神来,他们不是在讨论他为什么会娶她的问题来着吗?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婉儿,忍不住疑惑,苏大姑娘到底是不是痴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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