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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来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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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痒痒地喷在她的耳边,有着玉嘉忻特有的味道,很清新的感觉,一瞬间马菲儿觉的自己被诱惑了,忘了怎么呼吸,忘了问为何她敢想知道后果的会是洛世允?只能傻傻地盯着玉嘉忻的脸看。

玉嘉忻笑的很魅惑,带着几分的邪气,却又让人移不开目光,闪耀的墨眸像星星一样闪耀,一闪而过马菲儿似乎看到一抹绿光,仔细要去捕捉又消失不见。

“又看呆了。”玉嘉忻笑的煞是得意,在马菲儿的脸颊上捏了一把,爱极了这肉肉的、嫩嫩的手感。

你根本就是妖孽吧!连个十岁的小女娃都不放过。

还有那像狼一样的绿光是什么?又看了几眼,依旧没寻到绿色的踪迹,或许真是眼花吧。

“放开我啦!”用力挣扎几下,非但没有挣脱,玉嘉忻反而抱的更紧了。

马菲儿不满地扁起嘴,对玉嘉忻的‘兽’行进行着无声的抗议。

指尖流连在马菲儿的小脸上,久久舍不得离开,玉嘉忻叹息道:“你怎么可以如此可爱呢?”

马菲儿不知该如何回应,对于一个二十多岁的灵魂来说,‘可爱’这两个字的评价,还真是尴尬啊。

又抚摸一阵,玉嘉忻突然意气风发地道:“鉴于你如此好玩,我决定定下你做为我将来的妻。”

一想到自己身体里的灵魂那可是二十多岁的女人,竟然被这样一个少年说要定下,她就觉的心虚,非常心虚。

马菲儿条件反射的喊道:“不要老牛吃嫩草啊!”

“你……说什么?”整个脸都黑了,一秒钟,玉嘉忻化身邪恶魔王,摇着马菲儿小小的身子,“该死的小丫头,我要娶你,你应该感到荣幸,还敢嫌弃我老?我哪里老了?”

“不……不……不是……是我老!”马菲儿被摇的晕晕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直到玉嘉忻发泄的差不多才放开剩下半条命的马菲儿,嘴角扬起邪恶的笑容,“你已经收下我定情的信物,现在才想拒绝,不觉的晚了吗?”

“信……信物?”马菲儿蓦然瞪大双眼,手就摸向那块玉佩,“我还你还不行吗?”

“还?”玉嘉忻又放起了冷气,“从我手里送出去的东西,通常只有两种可能才允许被还回来。”

“哪两种?”马菲儿突然觉的他所说的两种可能应该都不是人能做到的。

“一,我死了!”

“二呢?”怎么看他都不像短命相,这种可能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二嘛……”玉嘉忻嘿嘿冷笑,“二就是收下我东西被人杀死,若是这种情况,只要有人拿着我送他的东西过来,我就会为他报仇。”

果然都不是正常人可以做到的。激灵灵打个冷颤。还是先不还他好了,反正她也不认为玉嘉忻是真心想娶她。

想想她才不过一个十岁的女娃,玉嘉忻也才十六岁,少年人的心也就是几天的新鲜劲,等过段时间心思也就淡了,说不定等他回家后,用不了多久,连她这个人都想不起来了吧。

“还要还吗?”玉嘉忻用手指点着马菲儿手中的玉佩。

“不还了,不还了!”马菲儿认命地将玉佩收好。

“这才乖!”玉嘉忻满意地在马菲儿的小脸上又捏了一把,“难道你不关心我这么晚来的目的吗?”

马菲儿立马跳出多远,死死按住衣服。

深夜入宅,非奸即盗。

“想什么呢?”从马菲儿的表情也看得出她脑子里想的是什么,玉嘉忻瞪起眼睛,“就算想对你怎样也要等你再长几年吧!”

有些鄙夷地打量着完马菲儿的身材,玉嘉忻还像很不满意地摇摇头。

“那你是什么目的?”马菲儿怯怯地问,其实她还是满怕玉嘉忻会突然兽性大发地扑过来,刚刚试过了,她的力气真没人家大。

“啧啧!”玉嘉忻摸着下巴,“过来些,我又不会对你如何。”

马菲儿摇头,打死她也不会送羊入虎口。

“你若是再不过来,我就不敢保会不会等到你长大。”玉嘉忻邪气的笑容,果然让人心生寒意,马菲儿不情不愿地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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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 送他仙丹

还没等做好防范,被玉嘉忻一把抱起,下一刻已经坐在他的腿上。

马菲儿就开始挣扎。

“别动!”汲着她的发香,玉嘉忻声音沙哑,马菲儿似乎感觉到沉重的疲惫,“就这样抱着就好!”

心一软,马菲儿便柔顺地靠在玉嘉忻的怀里,不再挣扎了,其实仔细感受一下,被他这样抱着的感觉还不赖嘛。

“这才乖!”玉嘉忻暖暖一笑,不再说话。

时间似乎停止了,静的出奇,只有两人的呼吸似有似无的交织着。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敲动窗棂,之后是洛世允的声音:“师叔,该走了!”

玉嘉忻猛然惊觉,“菲儿,我要走了,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马菲儿似梦似醒,半天才回过神,“约……约定?什么约定?”

玉嘉忻又瞪了过来,“别说你不记得,五年后,我可是会按着约定来娶你,你要是敢忘就给我试试”

“啊?”马菲儿完全醒了,苦着脸,真想不到这样就把自己订出去了,还不许有异议的。

难道他今晚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和自己说这些话?

“你这是什么表情?嫁给我很委屈你吗?”玉嘉忻突然在马菲儿的小屁股上掐了一把。

“啊~大色狼!”被掐的很疼很疼的马菲儿一口咬上玉嘉忻露在衣领外的脖子。

“吸~你敢咬我!”玉嘉忻倒抽一口凉气,“不管你怎么想,你就认命吧!这一口就当是你留给我的纪念了。”

望着那差不多咬到冒血花的牙印,马菲儿都觉的很疼,玉嘉忻倒是只皱了一下眉就好像被咬的不是他。

“我要走了!”玉嘉忻又将马菲儿紧紧地抱了一下,很是不舍地放开,“今后不管遇到什么人都不要说认得我,也不要和别人说起我们的关系。”

马菲儿不住点头,其实她也不觉的他们有什么关系,至于这莫名其妙的婚约,她是不敢当真的,反正过几年玉嘉忻就会忘了她,是吧?

“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玉嘉忻有些期待地看着马菲儿。

马菲儿想了一下,才记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没说,“昨天贺晴欢来我家了。”

“他来做什么?”玉嘉忻马上警觉起来。

“他是来问关于仙桃的事,大概是想独占仙桃树吧。”

“你是怎么答他的?”

马菲儿便将昨日的情形说了一遍,包括春山在内。

“嗯!这样说很好!”玉嘉忻不住点头,阴冷一笑,“他们要抢桃树是吗?”

马菲儿点头,“贺晴欢应该已派出探子去世允家打探了吧。”

“既然这样,就送他们一棵桃树又何妨。”玉嘉忻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怎么送?”马菲儿可是清楚桃树都还好好地长在她的仙府,玉嘉忻去哪找一棵给贺晴欢呢。

“菲儿,那些仙桃真的是你在山上摘的?”玉嘉忻突然正色地望着马菲儿。

在那几只桃子被洛世允带回去后,他们就已经派人在那一片地方仔细地寻找过几遍,别说是仙桃树,就是一棵类似桃子的树也没发现了,再加上接触下来的种种迹象,他已经在怀疑马菲儿有某种类似传说中可以盛物的法宝。

“啊?啊!是啊!”马菲儿心虚地不敢看他,她知道玉嘉忻肯定是怀疑了什么,但是这个秘密能随便对他说吗?当然不能。

玉嘉忻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儿,并没多问,只是眼中一闪而逝的,好像是因为马菲儿不肯说实话而产生的伤感,“既然谁也没见过真正的仙桃树,又如何分辨真假呢?”

“你是要挖一棵假仙桃树给他吗?”

“聪明!”玉嘉忻又在她的小脸上捏了一把,“等他发现结出的不是仙桃,恐怕要等一年以后吧,一年时间可以做很多的事。”

“你好腹黑哦!”马菲儿满脸的崇拜。

“腹什么黑?”玉嘉忻一时没听清。

“腹黑,就是夸你聪明差不多的意思!”马菲儿天真无邪地解释着。

“是……吗?”玉嘉忻可不觉的是这样,“不过,你刚才说什么?世允?叫的真亲热。”

马菲儿这才想到玉嘉忻醋劲够大,当然不敢承认了,“有吗?你不会是听错了吧。”

“哦,或许是我听错吧,不过下次再被我听到这样的称呼,不管是否听错,都不会让那小子好过。”

“师叔……不要啊!”窗外警戒的洛世允哀嚎。

“这回真要走了!”玉嘉忻终于抛下儿女情长,“等我,五年!”

转身欲走,却被马菲儿拉住衣角,“还有事?”

马菲儿也不晓得自己为何突然会要去拉玉嘉忻,好像很怕他会这样一去不返似的,只是之前不是还躲着他,恨不得他就走掉吗?

为什么对于他不算情话的情话会有丝感动呢?怎么突然会产生一股离愁别绪呢?

五年~真的很漫长啊!

见玉嘉忻不解地看来,马菲儿只能强忍住那些情绪,把手伸向怀里,其实是伸到仙府,再拿出来时,手上多了三只瓷瓶,“每瓶里有十颗药丸,红色的是疗伤的,绿色的是增加功力的,紫色的是解毒的,你都拿去吧。”

早就对马菲儿不凡有些了解的玉嘉忻,只是愣了一下便笑着把三个瓷瓶收好,心里甜甜的,伸开双臂将马菲儿搂在怀里,紧紧地抱了一下才放开,“菲儿,有机会我一定会来看你。”

“谁要你看了?”马菲儿羞涩地垂下头,“快走吧你!”

“真走了!”又深深地望了一眼马菲儿,玉嘉忻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才能强迫自己离开。

望着他消失的背影,马菲儿有种悲伤在心头的感觉。那丝丝萦绕的是什么,她不敢深想。

或许真的只是萍水相逢吧,擦肩而过的人消失在人海之中,便再也不会交集了吧。

想到自己一时冲动就给了玉嘉忻三瓶仙丹的举动,虽然明知道无论是九转还阳丹,还是洗髓丹,又或者是化毒丹,随便一样放到外面都会引起轰动。

就好比九转还阳丹,每一颗就好比多了一条命啊,只要不是死的太零碎,太彻底,恐怕都能救活吧。

但她竟然没有后悔,心里想:就当是给他做为玉佩的谢礼吧。

突然,马菲儿痛苦地哀嚎起来,刚刚她又忘了洛世允的那一百五十万两。

099 马家村中毒真相

一夜辗转难眠,马菲儿起个大早,干脆到厨房生火做饭,直到饭都做好了,白秋霜还没出来。

马菲儿便去敲门,敲了半天白秋霜才懒懒地从里面将门打开。

“什么时辰了?”望了一下外面的天色,白秋霜疑惑道:“今日这是怎么了,睡到这个时候还是这样困呢。”

“娘昨晚没睡好?”马菲儿偏着头奇怪地看白秋霜。

平时无论睡的多晚,天一亮白秋霜就会起床做饭,像今日这样还真是破天荒头一回。

“睡的很好啊,”白秋霜认真地想:“我记得昨晚刚躺到床上就困的睡着了,睡的也很沉,若不是你来敲门,怕是不知要睡到何时。”揉着有些胀痛的头,“怕是睡多了,这头怎的还疼上了。”

马菲儿想到昨夜玉嘉忻的到来,两人在屋里时间不短,偶尔说话的声音还很大,一向睡眠很浅的白秋霜竟然没被惊醒。

这样一想,马菲儿便猜到了肯定是被那师叔侄动了什么手脚。

怕白秋霜会因此留下不好的后遗症,马菲儿拿出一颗解毒的丹药给她服下,娘俩这才坐下来吃饭。

吃过早饭,白秋霜还是困倦的很,马菲儿也是一夜没睡好,最后,娘俩都回屋补眠去了。

一觉睡到午时才被外面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听敲门声,马菲儿还当是二婶,只有她脾气急才会把门敲成这样。

结果门一打开,外面是发髻凌乱、面色苍白的栗宝珠,一见门打开,扑进来抱住白秋霜的大腿就跪下了。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鬼迷心窍,罪该万死才会想到要用下毒再买通活神仙来陷害姐姐,求姐姐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妹妹一般见识,妹妹实在是不知那是能死人的毒药啊,求姐姐救我。”

本来见她这样跑过来的村人,只当她要对白秋霜母女不利,呼啦啦跟过来十几个。

自从上次得了母女的恩惠后,差不多整个村子的人都把母女俩当成救命恩人,当然不会让她伤害到母女俩,不过在听完她的哭述后,才算弄明白为何大家会无缘无故中毒的。

“你自己做下的孽,我要如何救你?”听她这样一说,谁还不明白事情真相,一想到她为了陷害自己,就在全村人喝的水里下了那种狠辣的毒,白秋霜也觉的不可思议,这人要歹毒到什么程度啊。

“可是玉公子说……要我来求姐姐……”栗宝珠虚弱地说。

“求我什么?”白秋霜冷冷地问。

“玉公子给妹妹喝下那水……”

马菲儿懂了,为何栗宝珠会自己送上门了。

原来是玉嘉忻给她喝了毒水,又让她自己招认了罪状,看来临走之前他还送了自己这样一份大礼。

看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马菲儿就是一阵厌恶,抬腿把她踹离白秋霜,“警告过你别碰我娘!”

栗宝珠被踹翻,马上爬起来,看马菲儿的怒容,又不敢再抱白秋霜的大腿,只是怯懦地看白秋霜。

白秋霜也觉的栗宝珠实在可恨,干脆不去看她。

村人在得知是她下的毒又买通活神仙之后,都气的恨不得把她撕成碎片。

“果然是婊子无情,她竟然要把我们全村人都毒死,今天不能轻饶了她。”一群人涌上来,就要拿手上下地的工具砸她。

“住手!”白秋霜制止,虽然她觉的栗宝珠的行为很可恶,却也不能眼睁睁看她被砸死在自己家啊,“要动手拉远点,别弄脏我家院子。”

栗宝珠整个人都傻了,这话是从前那个唯唯诺诺的白秋霜说的吗?她不是应该扑上来为自己求情吗?难道她真会眼睁睁看自己死吗?

带着疑问的栗宝珠当然不知道,其实白秋霜恨她不死的原因并不完全是她在河水里下毒再利用活神仙诬陷自己。

而是白秋霜记起之前马菲儿说过的,自己险些被栗宝珠打死那件事。

虽然女儿最终没死,还有了奇遇,但女儿终究是娘心头的一块肉,就算再仁慈的母亲,都无法原谅曾经伤害过自己女儿,甚至是险些害自己女儿没命的人。

她就是想要栗宝珠用命来偿还她欠下的债,真心的想!

众人拉着栗宝珠往外拖,栗宝珠死命巴着院门不放,“姐姐,救救我吧,我不想死,求求你救救我吧!”

已经明了是玉嘉忻给她喝的毒水,白秋霜并不觉的玉嘉忻狠毒,相反只是在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报应吧!

当初她拿着那毒害人,想不到最终却害了自己。

白秋霜到底也没救栗宝珠,栗宝珠最终还是没死成。

当她被一群人拖到村头,面对着新挖的深坑,好绝望、她无助、她开始反省自己的过往,但最后,她还是坚强地认为她能有今天的悲剧完全是白秋霜一手促成的。

若不是她故作的高洁,也不会衬托出自己的庸俗,凭什么她就可以从容淡然地散发着与世无争的气息,却又让所有人为她吸引?

凭什么自己就要低贱地活着,每日每日花空心思想要怎样讨好男人,最终还是得不到半点真心?

她恨,她好恨,恨白秋霜,更恨那个把她带离烟花,却又没给过她半分真心的男人。

自从白秋霜离开后,表面上她成了府中唯一的夫人,在岳府算得上说一不二。

但冷暖自知,岳君宁完全把白秋霜的绝然离去怪到她的头上,若不是她的苛刻对待,白秋霜又如何会下定决心离开?

三日一大打,一日一小打,扇嘴巴、薅头发几乎成了家常便饭。

呵呵!栗宝珠凄惨地笑,当初她又为何会这样做?还不是你的默许吗?

直到如今她才明白,原来他的放纵并不是对白秋霜无情,而是想要籍由自己的手要白秋霜明白,要想在岳府立足,你要做的只有讨好岳府的老爷。

而最终,岳君宁也未能如愿。

逆来顺受的白秋霜最终也没有向他屈服,而是选择了离开。

休妻?说的多好听啊,到底是谁休谁,她又怎会不明白。

记得还在青楼时,她便养成了要做第一的性格,而当时最红的花魁却不是她。

每当抢了她的客人,冷妍红都会冷嘲热讽奚落于她,让她恨的想杀人,却又不敢动手,因为她知道,只要冷妍红一死,她第一个就要被怀疑。

直到那一日,楼里来了一位相貌奇丑的蛮夷,点名便要冷妍红陪。

刚从她这里抢走少年书生的冷妍红又怎会愿意陪那样丑陋的他呢?楼中的姐妹是爱钱,但哪个不爱俏呢?

最终鸨母将她推到那蛮夷的怀里,媚笑妖娆也无法掩饰她内心的不甘。

几杯酒水下肚,自认受到冷落的蛮夷大骂不止,“敢瞧不起爷爷,小心爷爷把你们统统毒死!”

噗嗤一笑,“爷就会说笑,杀人是要偿命的,爷有几条命可赔?”

醉意已浓的蛮夷神秘地拿出一包药粉,“此物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

栗宝珠笑的美艳不可方物,那一夜,使出浑身解数,终于从心满意足的蛮夷手中得到这包药粉。

事实证明蛮夷果然没有说错,只用了指甲大小的一块,便扫除了最大的障碍,而所有的郎中都认定她是得了风寒不治而死。

从此她便成了楼里最美的姑娘,直到遇到他。

“为何你要如此狠毒?”站在坑边的岳君宁颤抖地指着栗宝珠,“难道为了陷害秋霜你竟然可以如此枉故他人性命?”

最初,他只当她收买活神仙只是为了将白秋霜赶出马家村,他还存着一丝饶幸,若是白秋霜母女无家可归,是否就会跟他回府?在他看来,岳家的大夫人位置只属于她。

直到此时他才明白,原来一念之间,差点便是上百人的性命啊,就算是他都觉的心里发冷。

他这么多年到底是和怎样一个女人同睡一张床啊。

栗宝珠用她从没有过的嘲讽语气冷笑:“呸!收起你故作高尚的嘴脸,不要忘了你当年是如何抱得美人归的,你们这些自命清高的人,最是下流无耻。我知你从未真心瞧得起我,我又何尝看得起你?阴险小人,无耻之徒,总有一天你也会有报应的。”

“你……你这个女人疯了。”岳君宁指着栗宝珠,手不停发抖,“这样活埋了你也太便宜了,还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明日我就寻了人牙子把你卖到青楼。”

“岳老爷英明。”在众人的眼中,一个女人被卖进青楼,果然是比死还要严重的惩罚,所以没有人提出异议。

“哈哈哈哈……”栗宝珠癫狂的笑,“怕是难如岳老爷的愿了,宝珠罪孽深重,老天都不肯放过我,中了这无解之毒,死期将至了。”

岳君宁的眼里有那么一丝的不忍,虽说无爱,毕竟这几年栗宝珠侍候自己也算尽心竭力,就这样死了……他还是会心有不忍。→看书吧…www。fsktxt。com←

“不怕,不怕!”在一边看热闹看了半天的马庆荣涎着谄媚的笑走来,“岳老爷,小的手里还有几颗解毒药……愿割爱。”

终于被他等到将药丸换钱的机会,他又岂会放过?只要敲上这么一笔,那一百两就回来了。

岳君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完全看不出想法的目光让他有些害怕,直到最后,岳君宁拍拍他的肩头,“既然如此,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了,能卖多少银子都不关我的事了。”

说完,岳君宁转身离去。

留下身后一群庄稼汉不停感叹:这有钱人就是大方,女人都能随便送人。

马庆荣愣了片刻就回过神,一脸喜色地跳进坑里,抓起栗宝珠就往家扛。

“你个挨千万的,你敢让这小骚娘们进门,别怪老娘和你拼命。”同样看热闹的庆荣媳妇这才意识到她家怎么就多了个女人 ?'…99down'还是个漂亮女人,这男人的的心啊,还不被勾走了?一路哭着喊着追在马庆荣身后。

“喊什么喊?你没见到这可是银子啊,白花花的银子。”而众人从马庆荣几乎要流下口水的嘴脸上,除了银子还更到了更多的东西。

三日后,马庆荣带着栗宝珠进城,一去三个月,归家时带回白银百两。

101 卖药各种的赚钱

时光荏苒,转眼就是三年。

马菲儿已是十三岁的大姑娘,如今马菲儿的药也闯出不小的名堂。

偶尔还会想起那个秋日里对她说会来看他的少年,更多的则只是摇头苦笑。

小孩子的约定又怎能做数呢?

虽然,在官府备案的卖药人是马明辉,但一心想要科举的他对做生意没有太大的兴趣。

每天都是泡在书里,之乎者也不离口。

当然,经过马菲儿的观察,他也确实不是那块料,让他卖药可以说是赶鸭子上架。

找不到合适的人手顶替,马菲儿只好女扮男装四处奔波。

目前只固定供应几家药店,而各类也只有那么几种,但每一种药都效果神奇,价格更是居高不下。

将洗髓丹化于水中,就是眼下被追捧的清和露,最受广大贵妇所喜爱。

只有手指粗细的一小瓶便可以达到排毒养颜的功效,无论是色斑还是暗沉都会消失不见。

每小瓶售价高达百两的清和露功效可不仅如此,当初马菲儿将清和露的定位主要可是强身健体,固化经络,只是一经推出便被夸大了养颜的功效,而被忽略了它本来的效果。

然而,服用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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