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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伴红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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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除了他自己,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们遇到了一个更厉害的人,而他,出卖了庄环。
“漠尘~~杀死他,那家伙是屠。”恍然回过神,景铜冲仍与其交手的漠尘喊道。
屠……
这一声喊,唤起漠尘的记忆,他听过这个名字,曾经在组织里影响颇深,屠只不过是他的代号,因为这个人从来只自己完成任务,情报搜集,解决目标,全部经由自己之手,只是后来因为某个事件被龙之逐出。
他就是屠么……原来之前怪异的感觉在这里,这个看似手下的男子其实是要比盛封思更为危险的人物。
“屠?原来是他,有些变了样子,我还以为我认错了。”景铜的话印证了连飏的猜测,曾经只有短暂交流的人,如今却要以这样的身份面对,倒是有意思的事情,不过……
“漠尘,把他让给我。”
翻身后退一步,甩手挥剑挡下屠那杀意更为明显的一招重击,漠尘原本还算游刃有余的神情变了变,垂眸再睁开时,俨然消退周身的顾虑,如果是这个人的话,不全力以赴是不行的。
“抱歉,连飏,我拒绝。”
“哎呀哎呀,是吗?那么还是算了,原本还想在杭浔坞的人面前大展身手的。
啧啧,这家伙,知道对方是个强者就忍不住自己的好胜心了么。完全不管这边还有人替他担心呢嘛。
看了看旁边更为忧虑的祁薰,连飏无奈的摇头。
而这时,被称作屠的男子却诡异的笑了起来,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不必客气,一起上也没关系。”
第八十一章 胶着
男子的话沙哑而低沉,也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攻击漠尘的招式一招比一招狠绝,甚至在力度上更强于漠尘,这让周围的几个人都严肃起来,虽然不致受他话语挑衅,却也激起不服气的心理。更何况漠尘那骨子里的傲气更是不会低头。
“哼哼,老头,这样好么,那边似乎比我这里更难应付的样子,你相中的那几个人生命就快要终结了。”
“呵呵,老朽自是对他们有信心才放手不管的,否则,我为何没有直接了结了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几招下来,盛封思都被空启牢牢地牵制着,心里不免也犯嘀咕,屠虽然向来嗜血成性,但论功底也未必就胜漠尘一筹,目光瞟向远处的灰衣男子,如此一直对峙下去,若杭浔坞的人也参与进来,吃亏的总归是自己这边。
可恶,若不是有这老家伙在,区区杭浔坞他怎会放在眼里。但是现在不容许他考虑这些事情。
“屠,快点把他们都解决了,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
盛封思的话传到屠的耳中,似乎是受了影响般,屠的招式一下接一下的紧逼,然而漠尘也加快了动作,变幻无常的招式招招直指对方要害。
阿吉以及后回来的司成和濮阳月仪目睹了这两场意料之外的对决,不由暗叹。
“真是看得我有些按耐不住。”连飏一直都想找机会同屠进行一场比试,怎奈对方对这种事情毫不感兴趣,如今彼此以这种身份重遇,自己却只能待在女人的前面,何时自己变成这样的职责了。
“杀了他,我要杀死他。”对于屠,景铜一直都怀有怨恨之情,害死了那个待自己亲如姐妹的庄环,她誓要亲手血刃。
说着就要冲上去,却被霜泽拦下来,“切勿冲动,会破坏漠尘的行动。”他知她一心想要报仇的想法,可是此时他们谁上前插手都会给对方造成喘息的机会,漠尘无招式的剑法若在平时是可以妨碍敌人配合他人进攻的辅助能力,可当他完全进入无为状态之后,则是单打独斗最让人措手不及的,这个时候若上前帮忙,只会破坏了他的进攻。
视线睨着两人交手的地方,地面上浅浅的痕迹逐渐形成,像是八卦阵法,却又是圆月与弯月的结合图案,阴晴圆缺,旨在不断变化的出击。
“念月……”阿吉的喃喃自语引起连飏的注意。
审视的目光打量过去,原来现在还有人知晓漠尘的剑诀名,这个阿吉还真是让人另眼看待。
连飏正这么想着,突然感觉到身边的人动了动,好在他发现的及时,制止了对方的前进,“你不是冲动的人吧?”
“……”恍惚的神情抬起头望着挡住自己去路的人,祁薰有些焦急的回答,“他会受伤,去帮他。”她不明白为何霜泽他们都不去帮助漠尘,既然认识那个人,那自然知晓他的底细,如此危险的一个人物,怎么可以就让漠尘一个人与他相抗衡。
“恩?祁薰,放松一点吧,漠尘不会有事的。”连飏忽然觉得她的话有些好笑,虽然屠的本事的确很强,但对于漠尘来说也只不过耗费一些时间而已,不懂武功的人果然只能在旁边干着急。
然而自己的想法还未想完,那边就传来呲的一声,听力过于灵敏的连飏略带惊讶的转过头看过去,才发现屠不知何时竟刺伤漠尘的脸颊。
这不可能……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漠尘认真起来的剑法根本无法让人近身,屠怎么还会伤到他。视线扫到霜泽他们,连他们也无法相信这样的事情发生。
惊讶之余,连飏的注意力又转移到身边祁薰的身上,她……真的只是个不懂武功的弱女子吗?连他们都没有发现的状况,这个女子竟然轻易就察觉出来,太不可思议了,或许她是个练武的苗子也说不定。
“你,怎么知道漠尘会受伤?”
回视连飏,那满脸的疑惑让祁薰不解,刚刚揪心的情绪还没缓和,轻微的声音回道,“那不是很明显吗?”
“……”明显?她在开玩笑吗?
转头继续观察两人的对决,连飏隐约竟觉得有些不自信起来,那怎么可能是明显就看出来的实力。
“我不管漠尘了。”面对突然转变的局势,景铜想要上前的想法更强烈起来,却仍然被霜泽紧紧的拦住。“霜泽,你拦我作何?”
“你留下,我过去。”同样察觉到屠的变化,霜泽也不能放任漠尘独自面对那个人,更何况,远处还有祁薰在担心着,他必须为她保证漠尘的安全。目光落在与空启呈现胶着状态的盛封思,那边已经被牢牢封住,暂时可以不必担心。那么这边,就让他们二人来处理这个组织的叛徒。
身形前倾,瞬速凑近二人,以他的速度虽没有连飏那么快,也不至于破坏掉漠尘设下的领域。
“小心。”
注意到霜泽跟过来,漠尘不忘提醒对方。
原本以为那不协调感是屠身份的关系,原来是因这突然改变的剑法问题,从未遇到过的力量与防备的结合。
“那个人不是赤潞人。”
司成突然道出的话引起周围人的注意,濮阳月仪拍了拍他的肩一脸无所谓的嬉笑道,“我说师弟啊,我知道你认人一向很准,不过这次好像出纰漏了,那人浑身上下都在喊着我是赤潞无敌者,你这次的判断有失水准呐。”
认真的拍掉濮阳月仪的手,司成仍然十分确定,“那个人不是赤潞人,而且……”
而且还是他再清楚不过的国度,那种特征,不管过多久他都不会忘记,那种招式曾无数次出现在自己的梦里,怎么回事,那么那个人也在这附近么……
玩味的打量着司成的表情,连飏饶有兴致的哦了一声,回过头观察起屠的动作,说来的确有些怪异的地方,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可是具体是哪里他却完全想不起来,他以前有过这样的招式吗?
“我们去帮忙。”阿吉作势就要跟着濮阳月仪一起上前,却没想到被司成挡住。
“师弟,有什么怕的,对方不过两个人,你怎么突然变得畏缩起来了。”
“不,我不是畏缩,而是了解彼此的实力悬殊,就算你们两个联手也未必是对方的对手,姑且先看看那两人一起的情况。”
阿吉虽然有意调侃司成的话,不过在瞧见他那少有的认真表情之后便不多说什么,同时也注意到其他地方躲藏的师弟师妹们,如果此时他和月仪上前参与,那些沉不住气的几个一定也会跑过来凑热闹,到时候或许真有保不住性命的危险。
“啊啊~~我怎么这么愿意听师弟你的话呢,嘿嘿,你说不去就不去。”
话刚说完,头上就被濮阳月仪猛敲了一下,再次做出哀痛的表情无辜的看向对方,声音里夹杂着可怜,“月仪,你怎么无缘无故打我啊,不是成习惯了,每天不打几下手痒痒吧?”
“所以就说你是笨蛋阿吉了,什么叫听师弟的话啊,你怎么一点主见都没有,我们不上去帮忙,要那几个人持续到什么时候啊,明明都处于弱势了。”
阿吉憨笑着糊弄过濮阳月仪的埋怨,他明白她着急的心是为何,更明白她为杭浔坞着想的心思,只是他怎么可能明知道有危险还要放任她去涉险,虽然这样想对漠尘他们来说有些不公平,但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而且,他知道,他们很强,强到可以克服这种困难突破出去。只是短暂的观察,他就已经看出漠尘与那个霜泽的实力,而那实力也仅仅是冰山一角而已,他们甚至在这场打斗中仍然拓宽着成长的空间,这样的能力让人钦佩。
看着连飏安稳的笑容,虽然略有忧虑,但那自信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不管,既然你们不去,那我去。”
濮阳月仪说着就要上前帮忙,身子却被定在羿冰的身边。晃了晃手指,连飏无奈的叹口气看着两个用同样眼神瞪视自己的女人笑道,“看来我今天可以做的就是给你们这几个冲动的女人活络一下经脉。”
转头看向祁薰,他轻声道,“你不用担心,他们会赢的。最好不要让我也把你给定住。”
漠尘啊漠尘,看在我对你抱着如此信心的份上,就和霜泽一起加把劲把屠给解决掉吧,也好让这几个女人安心。目光落在同样被霜泽定住的景铜身上,连飏轻声笑了起来。
男人的战场,就是要让女人在一旁看着的……
“啊哈~~那我成什么了。”自嘲的笑了笑,回视祁薰疑惑的表情。“没事。我是关键人物。”
关键人物最后出场,不错,这样的定位倒是比较吸引人。
怀宁缓步走下高台,对于那遇见的几个人沉重的叹息,摇了摇头,甩手丢了那刚刚占卜用的蓍草。“是非恩怨,冥冥自有定数,因果循环,劫上劫么……”
盛封思趁空启注意漠尘那边情况的空档想要用土遁术摆脱他的束缚,却不想被对方发现,牵用倒塌房屋的木材挡去了他的去路。
“呵呵,想用五行之术也要看看对手是否合适,当年我与老堡主探讨五行之时,你们还不知娘是谁呢。”
“空启,你何必做到如此,你早已与沧光殿脱离关系,难道还想向他们示好重返沧光吗?龙之似乎下令在追杀你。”
想要用话挑拨空启,然而对方却不为所动,只是失望的摇摇头,“当年遇见你之时,老朽还觉得你是个可塑之才,只是可惜啊可惜……”
“哼,你又故弄什么玄虚。”
“可惜你少了一样东西。”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盛封思畏惧空启的原因其实不单单是因为他在实力上的高深莫测,更在于他能看透一些事情,所以即使表面上嘲笑他的话,盛封思的心里也明白,空启的话,十有八九能够一语道破问题。
“善意,你缺少的东西便是这个,因为少了善意,才无法突破一些瓶颈,我想你应该也注意到了,漠尘他们仍在不断的成长中。”
“……哼,想要劝我退却简直是妄想,杀手想要存有善意,别开玩笑了。”那种天方夜谭的东西他不需要,虽然清楚的看见漠尘他们的变化,但是他是不会承认空启的观点的。存有善意只会将自己置之死地。
紧张的局势依然没有丝毫突破,屠的表情更加的邪佞起来,面对漠尘的狠招笑容变得愈加明显。甚至偶尔还会毫无防备的等着他与霜泽攻过来,再反手回击过去,那力道不容小觑,漠尘肩上不知何时也被刺伤,就连霜泽的手臂也出现了血痕。
“真是有点糟的状况。”面对屠的行为,连飏脸上原本惬意的神色彻底消失,转而换上了凝重。
“很严重对不对?”祁薰自然明白现在的情况,面对无力的自己,面对正拼命的漠尘他们,强烈的手足无措袭上心头,那个叫屠的男子狰狞的表情让她畏惧,更担心漠尘身上的伤。
“似乎比预想的困难一些,不要紧,我不是说过还有我呢,不要忘了我是这边的底牌。”煞有介事的安慰着祁薰,面容上依旧未减愁容。
双手环胸观察着情况的连飏手不觉扣上腰间,必要时候他也得上前去,只是这样对于漠尘与霜泽的配合无疑是一种破坏,他不是怀疑自己与他们的默契,只不过和同样招式或急或缓的两个人相比,自己向来以快招决胜负的打法便有出现空档的时候。
“都给我停手。”
就在围观的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远处传来某个熟悉的声音成了这场看似无休止的战斗一个关键突破口。
第八十二章 有些想法
众人皆看向那个声音的来源,发现一个身着玫瑰色艳衣的女子,绾着的百合髻上插着一支蝴蝶簪,即使此时仍处微寒的季节,略显单薄的衣衫,酥胸若隐若现。她缓步走近众人,目光在周围逡循了一圈,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微笑。
“打扰各位切磋武艺了,小女子只是不喜看见有人受伤才出面阻止罢了。”走到空启面前,女子轻轻点头颔首算作是问候。“老人家别来无恙。”
松开钳制盛封思的手,空启眯眼笑呵呵的回答,“多年未见,你倒是显得更俏丽了,耿月丫头。”
对于空启,耿月一向还算尊敬,毕竟曾经是父亲的旧交,不敢怠慢,但那也只是曾经而已,对于现在的耿月来说不过都是表面的迎合。涉及到利害关系,她也不会糊涂到这个时候恶言相应。
“多谢老人家夸赞,晚辈谢了,我家封思没给您添麻烦就好。”
“呵呵呵,麻烦没有,就是让我这老骨头有些活动过量了。”
讪笑着对盛封思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退到自己身后,耿月继续开口,“那还真是失礼了,您也知道他向来对这种事情没有控制,毕竟自己的力量有时也不好掌握。回头我替您好好教训他。”
“晚辈看到了几个熟人,您老不介意我去问候一下吧?”
“只要是简单的问候,老朽自然没理由介意。”
俯身算做是谢意,耿月一步一步走向刚刚才停手的几个人,睨着漠尘的视线里充斥着寒冷怨愤的光芒,却也只是转瞬即逝的表情,笑靥生花般回视对方,娇声酥骨,“今日可好?当时那一剑可真是刺痛我的心了。”
“……刺伤你的不是我。”冷眸看着耿月,漠尘的眉皱紧,以为再耗一阵就可以解决的问题,耿月的出现似乎让局面变得更棘手起来。
“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只不过……我就是想算在你这里不行吗?”余光瞟向远处的祁薰,耿月冷哼一声又道,“果然还是无法忍受你们两个在一起的画面。”
“堡主,你的伤还未痊愈,怎么到这里来了。”不想听到耿月类似的话,盛封思打断她。
“我让你说话了吗?”冷厉的呵斥着身后的男子,耿月的表情上露出强烈的不悦。
对此漠尘只是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盛封思对耿月的感情他早前不是没看出来,也没少受到对方或明或暗的威胁,不过这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现在自己一心系着的人也只有那么一个,更不会因这种事而有所动摇。
远处,已经被连飏解开穴道的濮阳月仪撇嘴轻哼,“师父设的障碍何时变得如此无用了,竟然什么货色都进得来。”难道是师父他老人家色心再起?
“……月仪,你是在羡慕那女子的身材吗?”
抬手猛敲阿吉的头,濮阳月仪尴尬的吼道,“笨蛋阿吉,你竟盯着哪方面啊,想气死我是不是。再说我有什么好羡慕的。”
“我觉得也是,月仪你其实身材还不错。”
一副认真的表情说完之后,阿吉的脑袋上又吃了一记爆栗,捂着脑袋抬起头,阿吉觉得自己冤枉极了,他又没有说错,师妹们时不时的都有在暗中议论羡慕着呢。但瞧见濮阳月仪那脸红的表情,原本还苦闷的心情也便豁然开朗了,这样子或许也不错。
“不要总围绕这个问题说下去可不可以,笨蛋阿吉。”
话虽这么说着,濮阳月仪还是忍不住多看了那女子几眼,复又转到祁薰的身边,“你们很熟吗?”
原本就揪紧的心情因这耿月的出现变得更悲痛起来,祁薰恍惚的情绪被濮阳月仪唤醒,轻轻摇摇头低声道,“她与漠尘他们熟识。”
“薰儿姐姐,不能输给那个女人啊,一定要牢牢的抓住漠尘的心,否则男人是很容易被诱惑的。我把我宫里的衣服送给你穿吧。”见到耿月,羿冰的心情也变得有些不快,不单单是因为曾有叶婕羽的事件发生过,更因为她那媚惑的眼神时不时的就往这边看过来,虽然不知道她在看着谁,但在羿冰的心里本能的对她产生着敌视。
“没错,不就是露的多一点嘛,这要是还在冬天让她皮肤冻疮。”濮阳月仪也响应着羿冰的话,两人像找到志同道合之人般站到了一起。
啧啧,女人心啊,这种争风吃醋的事情还真是麻烦。
连飏同阿吉看着这种情况不由自主的也产生了同样的想法。
然而祁薰并没有想那么多,那二人站在一起的画面就已经够刺激到她,想上前问问漠尘伤势如何的心情都被这突来的变化打了寒霜。
瞥见祁薰有些失落的表情,耿月的心里倒是觉得畅快许多,更肆无忌惮的贴近漠尘,怎奈气得了旁人却依旧拿漠尘没辙,她贴近一步,对方便后退一步,这明显的躲闪着实给了她难堪,又听到羿冰她们笑话的声音,耿月原本还信心十足的样子转瞬就垮了下来。
“漠尘,你这是故意在让我出丑了?”
“我只是希望你自重。”毫不正眼相看的漠尘视线一直凝望着祁薰,他知晓她的担心,更知晓耿月对她的影响,内心一时复杂起来,因她的吃味感到开心却更因这种关切忍不住逃避,于是又转移了视线看向一旁安静下来的屠,更大的疑惑产生。
“屠,你加入了九霍堡?”
“无可奉告。”
“……”这样的态度虽然让众人觉得不满,但漠尘却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满心只有一个目的,为了那个目的,让自己做什么都可以,更不把周围人放在眼里,一切都以那个目的为首要原则,虽然这样的感觉相同,但是他却不会步上屠这条路。
心里暗自苦笑,是因为自己还尚存一丝理智么,所以还能厚颜无耻的踏在正义的道路上。
“伤,让我看看。”
正思绪的情绪被身后的声音打断,祁薰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他的身边,漠尘皱了下眉,下意识的遮挡在她的身前保护着,低头淡然的回答,“没有大碍,都是小伤。”
祁薰因漠尘这突然变得冷淡的语气愣了一下,原本想要看看他肩上的伤的手垂了下来,强装的笑容挂在脸上。
“没事就好……见过耿堡主。”侧过身走出漠尘的身侧,祁薰对耿月颔首问候。
“……这才是本人吗?当初被景铜的易容术给骗了,如今仔细一看倒的确有些不同,只不过让我更想除掉你了。”抬高下巴睨着对方,耿月毫不留情的回答更刻意提起曾经伤痛的事情。
祁薰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身子不稳后退了一步,被身后的漠尘接住,她的视线不自觉看向一旁正注视她的霜泽,尴尬的继续微笑。
“耿月,你不要过分。”漠尘面上并无怒意,但那低冷的声音让周围人清楚的感觉到他散发的杀意。
“上次没有好好同你问候是我的失礼了。”祁薰直了直身子,推开漠尘扶着的手镇定的看着对方。
“无所谓,反正我也不需要你的问候。”耿月有心继续刁难,她既然得不到漠尘的心,那至少让他充满愤怒,铭记于心。
就在几个人僵持的时候,司成不知何时已经离开那里走回自己的房间,刚要迈进屋的脚顿了一下收回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握拳的手发出清脆声音,他的身后黑色的身影,散乱的头发遮挡着双眼,手里的剑上还残留着浅浅的血印。
“不知阁下找我何事?”闭眼沉思片刻,司成镇定的转回身看向跟他来到这里的屠。
屠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隐隐皱了下眉却仍旧隐藏着情绪平静开口,“你是谁?”
“……这问题着实有些可笑,很显然我是杭浔坞的人,若阁下开始想对杭浔坞下手了,我愿意奉陪。”
“你在说谎。”
司成的眼神因他这话沉下来,果然被看出来了么……那个叫耿月的女人出现打断战斗之后,他便发现这个人观察过来的视线,才想悄悄退走隐去自己,没想到还是被跟了过来,那么他猜到了多少?
“阁下或许不知,我们杭浔坞的弟子从不说谎,即使面对敌人……”
“我们一定见过。”
屠的不依不饶让司成一时踌躇,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能在这里就表露自己的身份,师父曾对他讲过的话浮现在脑海。
那是司成与怀宁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正如他对祁薰讲述的一样,在瑞塞镇他正欲偷他的钱袋,却不想被抓个正着。然而师父开口的第一句话却不是对他的责骂。
“你在找人?”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十岁的司成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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