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人生-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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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你还想怎么样？”。

　　　　“你把我的火树毁成那个样子，你说怎么样？”。

　　　　“哦，我道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火树根在哪儿，它既然喜欢火，我烧烧它不就行了吗”，明灭若无其事的说道。

　　　　“你说的轻巧”，大仙恨道，想了想，有总归比没有好，于是变出火树，明灭定睛一瞧，那树高三尺有余，树冠都没了，想是被自己刚才给切了，此刻蔫得像被霜打过的茄子，倒是有些心疼，他自小采药，十分珍惜这些奇花异草。

　　　　上前轻轻抚摸火树，就在他抚摸的时候，花心玄玉无形之中流了进去，不过片刻，那火树竟萌发出勃勃生机，重新长出了树冠。

　　　　混元大仙喜出望外，也忘了被明灭砍过一刀，上前爱惜的抚摸着火树，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儿一般。

　　　　明灭心道这老头儿还是有些善心，他对那些爱护花花草草的人格外有好感，这份知己之情油然而生。

　　　　他的面前可有两个大仙呢，也不知道哪个是真的。一个在那里对着火树长吁短叹，而另一个却一直在看着明灭，见明灭可以令火树复生，又露出欣赏的样子，一下觉着亲近了许多，对明灭道：“天帝发下神榜，谁擒了你，谁就有莫大的好处，你日后还是小心一些”。

　　　　明灭这才释然，心道原来如此，微笑着点点头，这是不打不相识啊，就在这时，灵山忽然一阵颤抖，混元大仙一惊，他的根基就藏在混元洞里。

　　　　明灭心道定是无痕折腾的，我说他这半天跑哪儿去了，没事摇这山做什么，有劲儿没地儿使了，想罢大喊道：“无痕，无痕”。

　　　　他喊的很用力，没多久就听耳畔传来无痕的话声，“帝君，怎么了？”。

　　　　“哦，我们走吧”，明灭淡然道。

　　　　“啊，我还以为你出事了，等等，我找到那个老东西的树根了”。

　　　　（本章完）

第1494章　不欢而散（）　
“树根？”，明灭听了一愣，也没多想，断然道：“不管他了，这人还有些好处，日后他不来找我麻烦，这事儿就算完了，走”，说罢抬腿就走。

　　　　“完了，你不想解恨了？”，无痕诧异道。

　　　　“解什么恨，走了”，明灭不耐烦道，过去牵上蛮儿一晃就没了，无痕急忙追了去，凤舞他们都看傻了，一看明灭说没就没了，赶紧下界寻找。

　　　　重回故地，村子还是那个村子，路也还是那条路，只是心情却有些不同，‘天帝发榜抓我，呵呵，看来是急了’，明灭嘀咕着，这时雨燕不离扑到怀里，他捧在手心问道：“娘娘怎么说的？”。

　　　　“他死了，他死了”。

　　　　‘嗯，死了就死了吧，我也是一时心血来潮而已’，于是继续往大正国走去，像他这样走法，没有个三年五载是到不了的，他也不急，实在不行了，架起火凤就是。

　　　　走出不到三五里路，凤舞三个就追到了，说明来意后，明灭听说龙君也在栖霞山，有心问一下龙儿飞升的事情便答应了。

　　　　临行前，蛮儿经此一事有些怕了，偷偷喊着无痕的名字，待听到他的声音后才放心前往，心道呆子到底有什么本事，值得天帝贴出天榜。

　　　　来到栖霞山，山上有许多灵兽，大半明灭都认得，有扶云岭的，云泽的，大荒山的，还有地绝山脉和天风山的，就连天魔蝎问天和藏锋也在，一番寒暄之后，明灭被请到山顶的祠堂，这里供奉着青鸾祖辈的祠牌。

　　　　祠堂不大，只有几位霸主进来，且没有座椅，大家就站在地上说话。

　　　　青鸾奶奶打量着明灭，见他一身青衣，长发被青巾裹着，浑身透着刚劲，男儿气十分浓重，心底先就喜欢三分，但见他牵着蛮儿的手，二人形影不离，心里却有些嘀咕，‘别是个朝三暮四的人’，对明灭道：“听说你和我鸾族的司幽情投意合，可是真的？”，说罢望望蛮儿。

　　　　蛮儿被她瞧的有几分不好意思，低着头，明灭则爽快的答道：“不记得了”。

　　　　“什么？”，奶奶脑袋嗡的一声，心想这是什么事儿，不记得了，这还有不记得了的，再看看美丽非凡的蛮儿，心道果然是个花心的人，青鸾痴情，是以最憎恨用心不专的，不然这买卖亏大了，于是脸色一沉，好些话就不想说了。

　　　　在场的天上来客们都露出鄙夷的神情，兽族专一，人且不如。

　　　　问天被当做云泽霸主，算是贵宾，老君就老老实实的站在她的后面，见奶奶变了脸色，心道得解释一下，不然又要多生误会了，但转念一想，解释也没用，这才见到一个，还有三个没出来了，怎么解释，也罢。

　　　　如此一来，本来一场隆重的欢迎便不欢而散了，奶奶心里有了成见，一个用心不专的人当然是个不能信任的人，随口道：“我天界兽仙愿意下界与人间的并肩而战，只为讨个公道，希望届时明灭盟主多多支持”。

　　　　她说的客气，却让人感觉到有些生疏，不复先前的热情，明灭随口应了一声，转头看向龙君，一个威猛的老者，道：“你是龙君？”。

　　　　龙君点点头，瞧样子也是不甚满意明灭，明灭又道：“龙儿飞升的事情，你知道吗？”。

　　　　龙君闻言一愣，这时同来的同辈们都瞅向他，这可不是小事儿，私开天路触犯天条，乃是大罪，被明灭这么一问，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心想‘你个愣头青，这个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下说’，越发觉着明灭没有深浅，先前还看好他，此刻不然了，点了下头，也不说是或不是。

　　　　明灭哪儿知道天上的臭规矩，见他点头就算他承认了，便不再问，而是转头问姑姑道：“姑姑，你还去蔽目山吗，这里离它很近”。

　　　　问天正有此意，点点头，明灭道：“那我们去吧”。

　　　　“你…”，问天心道这就完了，不谈了，大老远的把你叫来，这还没说上三句话呢，转头看看奶奶，见她眼望天棚，倒不好说什么，苦笑着摇摇头，起身与明灭一起奔赴蔽目山。

　　　　随行的只有藏锋，老君心里恨明灭，巴不得离他远远的，加上没有露面的无痕，一行五人来到灵山，山上的凄凉依旧浓郁。

　　　　问天故地重回，少不得心中感慨，她这回没有去太虚殿，而是直接去了家门，天魔兽，太悲一族。

　　　　（本章完）

第1495章　天魔悲秋（）　
她的家在蔽目山上部，距离天魔患只有十几丈远，洞口幽幽，透着森冷，一看就很久没有人来过。

　　　　问天到了洞口便裹足不前，正是近乡情更怯，藏锋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道：“进去吧”。

　　　　问天点点头，握住夫君的手一起进了洞府，蛮儿看着那黑黝黝的洞府心里打怯，手里不自觉的紧了一下，明灭感觉到后对问天道：“姑姑，我们在外面等你们”。

　　　　“嗯”，问天答应一声，和夫君一起进去，日月如梭，岁月飞逝，相离千万载，梦中乡犹在，问天依稀记着这里的一点一滴，虽黑暗，但脚步下去尽是坦途。

　　　　走了有一刻钟的功夫，洞穴深处忽然传来一阵幽幽歌声，问天惊得一愣，侧耳倾听，‘凄凄子巾，幽幽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问心？”，问天脱口而出，藏锋闻言一愣，‘谁？’。

　　　　“天魔遗孤，这歌儿是她娘教她的”，问天失神的答了一声，飞也似的冲了进去，只几步路就进了一个硕大的洞府，定睛一瞧，忽然发现两点绿幽幽的星光。

　　　　“问心”，问天一声大喝，刚刚靠近，两点星光瞬息不见。

　　　　藏锋一瞧不对，赶忙跟上，他担心妻子跑的急切，岂料脚下湿滑，险些跌倒，急忙抛洒出无数明珠，霎时将洞府照的雪亮，这才看清里面足有百丈方圆，而且有很多副洞。

　　　　千万年的幽闭，令洞中充满了死气，洞顶滴着水珠儿，地上湿漉漉的，藏锋惊得脸色都白了。

　　　　“娘子，问心是谁？”，藏锋攥住她的手问道。

　　　　问天还在东张西望，全然没有注意到藏锋问自己，直到迈出一步时身子被扯着一顿，才发觉夫君拽着自己，而且手心紧张之下竟有了汗水，回头道：“她也是天魔蝎，却不知爹是谁，娘又去的早，生来就有些疯癫，素来遭同门长辈鄙夷，却与我很好”。

　　　　“哦，那她也有天魔刺了？”，藏锋问道。

　　　　问天脸色突然变得惨淡，摇摇头道：“没有”。

　　　　“没有？”，藏锋怀疑的看了一眼妻子，问天又四处张望了一会儿，尔后拉着夫君坐到一块落满灰尘的石凳上，既像是自语，又像是对藏锋说的，‘她的刺被他们折断了’。

　　　　“什么？”，藏锋听到此处，心道谁这么歹毒，问天不想多谈，岔开话题道：“你帮我找找她，放心，她从不伤人的”。

　　　　藏锋心道没了刺怎么伤人，有心安慰妻子，道：“你坐一下，我四处看看”，这洞府很大，而且洞中藏洞，藏锋来来回回找了个遍，却一个影子都没发现，心想刚才的歌声听着不像是人，倒像是鬼，人的歌声没有这么凄凉的。

　　　　这时问天也在到处找，还不停的喊着‘问心’的名字，二人找了半天却一无所获，明灭在外面等得着急，也进来了，一问之下，听说姑姑这里有故人在，也帮忙找了一回，正找的心急，问天突然把大家叫到一起，道：“你们都出去吧，我忘了她不喜欢生人了”。

　　　　“娘子？你，你千万小心些”，藏锋叮嘱道，心想这么多年了，谁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

　　　　问天点点头，让大家出去，藏锋与明灭、蛮儿相继出了洞府，到了洞口后又等了一个时辰，没等来问天却等来了一个鹤发童颜的黑袍老者，明灭一眼认出是当年被自己擒了一回的那个。

　　　　老者也是一愣，却没见胭脂跟来，问道：“那个小女娃呢？”。

　　　　“她在修罗界”，明灭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老祖说她煞气盈天，血气浓郁，走到哪里都会卷起血雨腥风，定然是来自修罗界，果然不假”。

　　　　这时蛮儿突然问道：“大师，你这蔽目山可有一个叫悲秋的女子？”，明灭听了眼中也露出精光，那是媚儿母亲的名字。

　　　　老者略一沉吟，点点头道：“这蔽目山上还有七户散修人家，也是天魔一脉，姑娘问的可能是其中一家，你等等”，说完转身去了，片刻后，老者领来一个衰朽的老头儿，介绍道：“他是悲鸣，刚才这位姑娘问起你的女儿”。

　　　　老头儿豁然抬头，双目死死盯住蛮儿，但望了片刻后精光又敛去，蛮儿暗暗惊讶，问道：“悲秋是你的女儿？”，老朽点点头，显得有些百无聊赖的样子，蛮儿抬头看看明灭。

　　　　明灭道：“我认识你女儿的女儿”。

　　　　（本章完）

第1496章　睹物思人（）　
那双久历风霜，已然了无生望的双眸陡然迸发出慑人的光芒，“真的，她在哪里？”。

　　　　“你不关心你女儿？”，蛮儿有些生气道。

　　　　老朽伤心一叹，这片刻间，周围忽然弥漫了令人窒息的凄伤，蛮儿心道他到底还是伤心。

　　　　老朽淡淡道：“离开蔽目山只有死路一条，这么久了，关心她还有什么用处，只是她失踪的时候带着身孕，他那夫君为了她也是一去不回”。

　　　　老朽说完让大家稍等片刻，去了一顿饭的功夫又领来一对老年夫妇，二人都显得十分激动，婆婆见面就问：“你们认识我的孙女？”。

　　　　蛮儿将媚儿的事情一一道来，三个老人听得异常专注，末了，后来的老者取出一个香囊递给蛮儿道：“老夫颜真，这是我儿唯一留下的，他说这东西睹物思人，犹如亲见，他为了寻他娘子悲秋曾去过一回阴间，没有找到人却意外捡到了这个，只要我们拿出它…”，老者说到此处哽咽难言。

　　　　过了好半天才断断续续道：“我们只要拿出它，心里想谁，谁就在眼前，他告诉我们，要是想他，就看它，哎，后来他一走就再没回来，往事已矣，姑娘，如果能把媚儿带回来让我们看一眼，老朽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啊”，他一边说话一边向蛮儿下拜。

　　　　蛮儿慌忙扶起他，道：“你是媚儿的爷爷就是我的爷爷，千万不要这样”，话声之中已然带了哭腔。

　　　　将香囊打开一看，却是三枚红的发紫的豆子，指头大小，表面光可鉴人，可以想见，二位老人思念儿子的时候时常拿出来看，久了才会如此。

　　　　蛮儿正在感慨，忽然脑海中莫名其妙的浮现出明灭的影子，就好像是真人一样，音容笑貌犹在，与眼前的明灭大不相同，那是明灭以前的样子。

　　　　她不由自主的流下两行热泪，问道：“爷爷，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好”。

　　　　“孩儿说是‘相思豆’，九幽的‘相思豆’”。

　　　　“嗯，呵呵，阴间也有这东西”，蛮儿故作轻松道，眼角却瞄着明灭，见他寒着脸，心子好像被揪住了，突然灵光一闪，将一枚放到明灭手里，然后看着他。

　　　　明灭刚刚想起媚儿的事情，一下牵扯出许多媚儿遭罪的情景，特别是想到巫女峰那回，皮肤干裂的情景，心中正在难受，接过豆子定睛瞧了一下，忽然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不同的媚儿，娇俏可爱的小媚儿，活蹦乱跳的，仰着头，撅着嘴，向他□□，向他炫耀，这个久违的画面令明灭怦然心动，久久不愿醒来。

　　　　“他，他怎么了？”，老者颜真担心道。

　　　　蛮儿热泪盈眶，哭中带笑，道：“他在想媚儿”。

　　　　“什么，那你…”，三个老人越发糊涂了，心道那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蛮儿不语，只默默的看着明灭，望他都记起来才好，明灭想了许久，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是积重难返，区区一颗豆子还难以解厄，但有此一回足以令他欣慰了。

　　　　明灭十分珍重的将豆子攥在手里，问太虚殿的老者道：“我上次离开蔽目山时，问你你不说，如今我今非昔比，当年你们为什么屠戮同袍，令他们几尽泯灭”。

　　　　“明灭公子，此事非我不想说，只是事关重大，我不敢说而已，想知道的话就去问老祖吧，他这几日一直在念叨你的那个女儿呢”。

　　　　明灭听罢回头看了藏锋叔叔一眼，藏锋点点头示意他尽管去，明灭这才随老者一起赶往太虚殿，蛮儿心里伤心三位老者，就地留了下来，陪三位老人说话，就好像她就是他们的孙女，她本就乖巧讨婆婆们喜欢，逗得三个老人家呵呵直笑。

　　　　先说明灭，他随老者来到山顶，到了那座宏伟的几近虚幻的大殿前，想当年自己在这里打光胴胴的时候，实在令人不齿。

　　　　老者为四大护法之一，这神殿来去自如，守卫也不敢拦着，二人直接进了内殿，到那老祖殿中。

　　　　“老祖，青云明灭来了”，老者禀道。

　　　　“哦，快请”。

　　　　明灭听声音苍老，透着一股悲凉，心中暗暗纳闷，心想当年姑姑说这里的人已经不是人了，言外之意，这里的家伙都是神仙无疑，既然是神仙，那道也要死，正想着，已然随老者进了屋子，只见地上的蒲团上坐着一个枯萎的树干。

　　　　（本章完）

第1497章　秘辛（）　
不是夸张，一个人瘦到皮包骨，毛发干枯，双目无神，不是枯木是什么。

　　　　“终于来了，咳咳”，话只一句，咳嗽就咳了半天，明灭心道这是离死不远了，不知道他等我做什么，难道指望我帮他们。

　　　　“你来就好，叫来你的女儿，让，让，咳咳”。

　　　　“让她帮你们报仇”，明灭替他说道。

　　　　老祖忙不迭的点点头，咳嗽的越发急促，似乎要把肺子咳出来，看得明灭直皱眉头，真想不出一个修真的人怎么会到这般田地，何况这老祖还不止修真那么简单。

　　　　带明灭来此的护法名‘月’，见老祖如此，替他言道：“胭脂姑娘得我蔽目山凄伤之气，才得以聚敛成人，这是她欠我们的情，也是与我们有缘，公子，要，要…，还是老祖来说吧”。

　　　　明灭不以为然的看了月一眼，心道她杀我的心都有，请她，怎么请，我请的动吗。

　　　　“此事只有，只有她了，公子，我蔽目山怨啊，怨啊…”，这最后一声‘怨’异常响亮，简直可以说是振聋发聩。

　　　　明灭暗暗惊讶，这枯瘦的身躯不是蒙受奇冤，何至于发出如此悲怆的吼声，想罢答道：“怎么个怨法，说来我听，难道能和我的妹妹相比，真如此的话，我去把她捉来”。

　　　　老祖苦笑一声，心想你妹妹怨，再有冤情也是一人而已，我这里乃是一脉遗孤，不曾出山一步，不曾做一件恶事，却落得满目疮痍，凋零殆尽，想到此处，老祖稳住心情，强提最后一丝真气振了振精神，悲愤道：“蔽目山，天魔七门，最厉害的就，就是太邪的掌门邪可行。

　　　　我也是他的手下败将，何况我的，徒子徒孙，那日我根本就没有出手，你想想，就凭他们几个人，太虚殿怎么能把他们全杀了，可能吗，可能吗？”，他越说越激动，话语却清晰了很多，脸上也焕发出难得的光彩。

　　　　明灭见了，反而眉头皱的更紧了，心想这是回光返照的光景儿，自己的到来难不成做了他的催死符，一会儿用玄玉治治他，不过人有大限，他这是大限将至，估计就是治好了，也难得几天活头儿，想他的问题，心道几千年的事情了，我怎么知道，他更关心的是‘冤情何来？’，于是答非所问道：“不是你们又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祖怅然一叹，一番慷慨陈词之后，马上就有后继乏力的感觉，实在难以为继，于是瞅瞅月，示意他来说，月会意道：“命运乖戾，我天魔一脉苟活于世，不过只求安稳而已，平日倒也逍遥，那日，天界突然下来几个天官，说是巡视，天魔一脉有何巡视的，区区一座孤山，难道还敢有不轨不成。

　　　　此一来，老祖便知道他们不怀好意，于是命人将七脉的人都召集上来，商量了许久，尔后又大办宴席，想在席间将他们几个灌醉，看能不能套出缘由。

　　　　没想到节外生枝，天魔蝎问天心高气傲，阴差阳错的伤了一员天官，当时正是凶险的时候，大家心里都紧张，难免激动，于是就有人要杀她挡祸。

　　　　其实这些都是徒劳，人家既然是存心找麻烦，又怎么会错过这个机会，就是杀了问天，估计他们也不肯善罢甘休。

　　　　后来问天逃走，天官也回去了，尔后天庭突然下来很多人，直接就在我太虚殿之中现身，依老祖的意思，事情没有清楚之前不要动手，于是要大家尽量忍耐。

　　　　谁知他们中的一个竟然突下辣手，放出宝贝拘谨了老祖，尔后又要挟大家，还变作太虚殿人的模样，不等我们答应，已经下山屠杀了，当大家出去的时候，已然死者遍地，无法目睹了，看他们的意思，是要绝户啊”，说罢恨恨一叹，往后的情景定然十分凄惨，以至于月无法详述，此事他并未亲见，全是老祖口述，虽如此，还是令他极为愤慨。

　　　　这时老祖接过来道：“公子，老朽虽未升天，却是仙体，你知道我为什么变成这样吗？”。

　　　　明灭正纳闷此事，见他问起，摇摇头。

　　　　“哼哼，我不服啊，我蔽目山的人得凄伤之气熏陶，又是仙家沉沦凡间，是以活的久了点儿，只要刻苦修行，在这人间活个万把千年不是什么难事，可我现在的样子，连一个山野村夫尚且不如，为何，哎。

　　　　老朽，老朽后来为了，为了此事离开蔽目山，偷上天庭，好歹查出一二，事情虽然知道了，我却…，哎，天魔一脉是不能离开蔽目山的，除了天魔兽，我的阳寿就是为此才耗尽的”。

　　　　明灭暗暗诧异，心想如此一说，你太虚殿不但不是贼人，反而是好人了。

　　　　（本章完）

第1498章　尘殇（）　
再往下就是关键了，明灭也从老祖的神情上看出严重，于是沉下心认真听他，老祖微微顿了一刻，一字一顿道：“杀我们的人乃是东王母娘娘”。

　　　　“又是她家？”，明灭一下瞪大了眼睛，倒将老祖吓了一跳，道：“怎么，你和她也有仇？”。

　　　　“岂止有仇，是不死不休”，明灭大声道。

　　　　“呵呵”，老祖一下笑了，心道世上竟有这么巧的事情，续道：“我所知道的，她有一子，名曰太岁，乃是神界第一凶神，他降生的时候，佛祖赠言，下界便万劫不复，那东王母娘娘担心儿子，请人指点，竟说祸根出自我蔽目山，这才有了此事，几千人啊，就这么死了，你说我们冤不冤，不与人争，不与人冤，到头来竟落个绝户。

　　　　明灭公子，你出去看看，蔽目山当年一派祥和，往日这个时候，外面到处都是孩子的笑声，现在呢，不算我七派，就是那散修也有七百多家，如今还剩什么了，我这太虚殿的弟子，只要年纪小上一千的，都是人间捡来的，就是你面前的月也是我去天庭打探消息时，见他一人在天坑边孤苦，捡来此地的，哎”。

　　　　明灭听见天坑陡然记起蝶恋和离恨子民，认真的看了月一眼，月道：“我爹娘死的不明不白，被他们扔进天坑，所以我才在那里徘徊”。

　　　　“你是离恨子民？”，明灭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