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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皇妃好有种-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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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君染,我让你变强,是让你强大到能去追寻和守护属于你的幸福。而我,不是你的那份幸福,但是,有一天你会找到。”

他是执着的人,但是不是顽固不化的人。她既然如此告知他,已经是承认了他在她心中还是有一席地位的,至少,还是朋友。她找到了属于她的幸福,他能做的,只能是不让她造成负担,虽然他根本无法确定,有一天他能不能找到除了她之外的,那属于自己的幸福。

帝莲澈牵着新娘的手,他的手心微微出汗,心中因为欣喜的隐忍而忐忑,心中期盼了不知道多少次有一天能真正地拥有这个精灵恶魔一般的女子,可是当幸福真的有一天降临,他甚至觉得有些眩晕,有些梦幻而不真实。

他撇过头看了静默无声,戴着红盖头的的少女,他有那么一刻,好想掀开那盖头,看看这小丫头到底有什么表情。会不会和他一样,因为幸福太过巨大而变得有些紧张和惶恐。

惶恐这一刻不是真实的。

不过他心知这丫头平日里清冷惯了,再加上这本来便是做戏给魔战天看,搞不好这没心没肺的小家伙根本对婚礼不以为意。

说到这,帝莲澈真是冤枉了夙拂晓,岂不知,红色盖头之下,夙拂晓的脸早就涨得血红,因为羞怯,她把头垂得低低的,不好意思抬起头来看人。生怕被人看到她此刻的窘迫。

明知盖着盖头,根本无人可见,可是还是觉得周围的那目光透过了红盖头落在她的脸上。

其他的事她夙拂晓可以厚颜无耻,脸皮比城墙还厚,别人怎么说她都无所谓。搞怪玩腹黑是她的强项,只可惜结婚这种事是头一遭,就算她修炼得再怎么强大,此刻还是有着女儿家娇羞的小心思,根本霸道邪恶不起来了,如果此时盖头被人掀起来,应该所有人震惊于鼎鼎大名的夙拂晓竟然也会害羞脸红。

这也难怪她,试想任何一个女子,在嫁给心爱的男人的时刻,在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如果说不会害羞那更是矫情了。

快要走到台上之时,帝莲澈捏了捏夙拂晓的手心,便放开了她。以免让人起疑。按照结婚之礼,两人来到魔战天和帝莲澈面前,准备叩拜天地。帝莲澈还要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眼中全是被囚的愤怒和不甘,面色微微泛霜,漠然地站在那,遗世而独立。让魔战天看了,也忍不住心中称赞他一表人才,风华绝代。

今日一袭红袍的帝莲澈,少了平日里白色的清冷和孤傲,多了一丝人间烟火的气息,整个人仿佛包裹在红烈烈的焰火之中,映得他的脸更加明艳更加绝世倾城。天边,绚丽的晚霞点缀着昏黄的天空,云,仿佛换上了金色的锦衣,那世间无双的红衣男子长身玉立,金色的光芒将他深邃的五官镌刻,泛着耀眼的辉影。明明此时眉头轻锁,却偏偏让人感到他无可替代的存在感及那倨傲天下的力量。

帝莲澈看着朝着他俩笑的魔战天,唇线微微抿成一条线,心中寒意滋生。如果亲手解决他不是丫头的愿望,那么哪怕同归于尽,他都会将这个心头大患解决掉。

忍不住,又是一抹柔意的目光落在旁边的夙拂晓身上。丫头,他的丫头……

不管怎么说,这次阴差阳错,魔战天还是成就了他和丫头,之前那种惶恐的不安,担心有一天这个像风一样的女子还是会消失,无数次忐忑不安终于安定了一点。恐怕这是第一次,这个天下最完美的男人失去了自信。只因这个家伙,金银财宝她不稀罕,权势地位她不眷恋,绝色容貌她不沉迷……想来想去,竟然没有一样东西能够留住她,试问,天下的男人,爱上这个的女子,会不担心有一天她就突然消失了的?

什么都不怕失去,就无所畏惧。在很多人眼中,夙拂晓就是这样的女人。

如同风一样,让人捕捉不到,在这世间遨游,畅快逍遥。

如果不是那最初的温暖,想必像夙拂晓这样的女人也不会一心一意把所有的真心放在他一个人身上。帝莲澈不知道,正是他那种隐藏的温暖,属于她一个人的温暖,成为了让夙拂晓怎么也无法舍弃的东西,彻底融入了她的生活和灵魂。

一个身着长袍,长长一把白色胡须老者走到前面来,沉声喝道:“现在,新郎新娘就位,准备拜堂行礼。”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这熟悉又觉得好陌生的台词此时在夙拂晓耳边传来,让她整个人有点恍惚,就这样呆呆地跟随着那个长老的节奏去做。

此时的她,凤冠霞帔,装扮得如斯华丽,璎珞垂旒,玉带蟒袍,下面百花裥裙,大红绣鞋,一抹浓艳满身喜庆一如心中满溢的幸福。虹裳霞帔步摇冠,璎珞累累佩珊珊。艳丽的红衣如天边彩霞,面容白皙洁净,柔嫩欲滴,宛若那朵朵攒簇的红玫瑰花……

多久了,她来到这个世界,从现代彻底融入这个异世,甚至,此刻她在古代结婚了……她忍不住微微抬起头来,透过盖头的隙缝看到站在自己对面的帝莲澈的衣角和锦鞋。找不到边际的心突然安定下来。

从今以后,她便成了澈的妻。

澈,成了她的夫。按照古代的妇德,她从此要遵从三从四德,嫁夫从夫了。可惜这些俗礼,在她眼里实在不太像会乖乖遵守的样子。金庸笔下的人物中,夙拂晓特别喜欢里面的东邪西毒,南帝北丐,还有老顽童周伯通,便是因为他们从来不遵从那些老舍子的鬼礼!记得有一次,东邪和杨过一见如故,想收他为徒,杨过说这本来倒不是不可以,可是因为人人反对他和他的师父小龙女在一起,他偏偏要守着和小龙女的师徒名分,偏偏又要小龙女做他的师父,也要做他的妻子。那些世俗眼光,根本是狗屁不通,他根本不在乎!

换做夙拂晓,想必也是如此,别人不给她做,她偏偏要去做!只要她觉得是对的,别人的眼光,算个屁!

人生短短几十年,还要去活在别人的目光中不成?只要是对的事,就算化身为魔,夙拂晓都会义无反顾地冲上前去做。

如果此时爹娘都在,该多好,亲眼看着他们心爱的女儿嫁给心爱的人,该多高兴啊。只可惜,此刻娘被挟持,爹还不知身在何处。

那长老正要说夫妻对拜的时候,魔战天突然站起来,笑容狂肆,手臂一挥,环视众人道:“本尊突然想起一个故人,是这场婚礼中不可缺少的一位客人。本尊刚刚一时开心,竟忘记了,让各位见笑了。”

魔战天说完,啪啪啪拍掌了几下,目光扫了旁边一眼,顿时,一个被套着黑色布套的身影被人挟着出来,朝着会场最中间行刑之台上。

当那个黑色布袋拿下来的那一刻,赫连琉璃第一个嚯地站起来,第一次,这个冰清玉洁的女子出现了失态,众目睽睽下站起来,身体往前倾,那目光,从冰冷平静中流淌出一丝动容,凄凄地望着邢台的方向,无语凝噎,虽然一语不发,但是却早已透出千番言语。

夙尘风也是这么久第一次看到她,两人就这样两两相望,双眸含泪,在场中的所有人,都不禁为两人间这样言语交流而动容,心中感叹魔战天这个破坏人家一对夫妻的家伙,真是欠扁。但是大部分人对魔战天的淫威都是敢怒不敢言,很多话也只是在心中想想。

“琉璃……”夙尘风低声喃喃。随即一抹浅淡轻笑,云卷云舒。

赫连琉璃也笑了,一朵浅淡梨涡挂在唇角,一层又一层的涟漪朝四周涤荡散去,两人这样的变化让众人一愣,不明白这其中的深意。

夙尘风和赫连琉璃眼中只有彼此,再也没有他人。又何必去理会其他人的想法呢。他们生亦同生,死亦同死。在其他人看来也许他们此刻是痛苦的,但是多年分离对他们来说生不如死,此时能在死之前见上一面,然后共赴死地,对这么多年折磨痛苦的两人来说,那才是最幸福的。

他们自然要笑,笑从今以后再也不要分离。要么同生相守,要么同死共赴黄泉。

夙拂晓虽然隔着红盖头,但是依然能感觉得到那两股心意相通的视线,忍不住双眸含泪,两拳紧握,心口抽痛,让她差点落下泪来,瘫倒在地。

曾经想象过千百次,有一天能够一家人重逢,却怎么也想不到竟是如此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的景象,夙拂晓怎能不痛不伤?

她的心不知道呐喊了多少次拿掉盖头不顾一切地冲上去,不管不顾,只要三个人在一起,就算死,也无所谓了。

可是……忍,忍,忍……指甲都陷进血肉里了,还是无法压制住这样滂湃的心境。

她咬着牙,牙齿都发出滋滋滋的声音,现在还不是时候,她一定要忍住……

既然提前救爹的事失败,那么,她更要忍住,静观其变,一一相抵。

她还是没办法救爹,看来那魔战天,早有准备。不过,她也没有心存侥幸,早就做好了最坏打算。

——————

“不要,不要笑!”魔战天一个箭步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拦住了两人的视线相对。

赫连琉璃再也没有了之前漠然的傀儡之态,一把挣脱魔战天,目光凛冽绝然,笑道:“你又何必这样?你早知道我心里没有你,不管你怎么做,我爱的人都不是你。现在我已经看到尘风,多年心愿已了,生又何欢,死又何惧。我再也不会留在你身边,不但连心,就算身体也不愿委屈半分。”

远处,夙尘风也笑,两人心意相通,灵魂契合,让魔战天看着双眸赤红,就快溢出血色来。

“赫连琉璃!这么多年,我一心一意对你,你难道看不到吗?”魔战天低吼,像崩溃前的巨狮。

啪~众人全身都颤抖了一下,看着眼前的景象,都瞪大了眼,不敢置信。

魔战天捂着脸庞,不敢置信地望向向来清冷平和的赫连琉璃,“你,你打我?”

赫连琉璃冷笑,畅快道:“我做了十多年的傀儡,早就想到今日,这巴掌,是你该受的,你拆我夫妻之情,毁我母女天乐,忘恩负义,只为一己之私。这么多年,我连恨都不屑于你,因为不愿把心底一丝位置放上你……”

赫连琉璃冷傲凛然,那神情和夙拂晓竟如出一辙,众人看着,刚刚还如出尘的仙子一般的女子,此刻化身为敢打天下第一大魔头的罗刹,终于明白,原来夙拂晓那倨傲的性子,也不是自己冒出来的,原来也算是遗传。

“你……”魔战天双眸几乎瞪出来,面容变得极其狰狞,一大片寒意从他身上朝着四周弥漫开来,众人都不禁浑身一抖,打了个寒颤。他怒极,朝着冷傲与她相对视赫连琉璃挥去,时间在刹那间停滞,夙拂晓双拳紧握,心口一颤,几乎忍不住掀开那盖头,看到底发生何事,最终,被帝莲澈拉下她的手,让她冷静。

两人就这样凝视良久,那巴掌还是没有落下去。

魔战天艰难地收回手,狂肆大笑道:“好,好,好!我让他在你面前活生生折磨而死,我看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折服于我?!到时候,我会亲眼看着你,跪在我面前,求我……”

他回到座位,长袍一掀,冷冽道:“来人哪,婚礼继续!怎能让我们的客人久等呢!婚礼之后,再行刑也不迟!”魔战天冷冷扫向不惧不亢的夙尘风,等一会儿,有他好看的!

那长老继续宣誓道:“夫妻对拜……”

帝莲澈和夙拂晓听罢,都两两相对,互相鞠躬,夫妻对拜。

当那句礼成出来的时候,夙拂晓心中一颤,有些不敢置信,夫妻对拜,她和澈,终于成了夫妻了么?

抑制不住,她抬起头来,虽然知道看不到,但是,面容还是有一丝激动。

礼成之后,本该退下,所谓入洞房了。不过魔战天早已迫不及待来炫耀自己的得意,他走向前来,看着被绑在那邢台铜柱上的夙尘风,大笑道:“夙尘风,在你死之前,我可以告诉你,你的女儿之前已经派人来救过你了,只不过,她到底只是一个黄毛丫头,想救人,也有心无余力!今天,我的女儿和你女儿心爱的男人在一起只是一个开始,更精彩的还在后面呢……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就让你这个故友为我们远道而来的贵客们,展示一场有趣的戏吧。”

“来人哪!”魔战天面容一冷,拉住想跑到夙尘风那边的赫连琉璃,一字一顿,阴森无比道:“凌迟,行刑!”

一代风华惊天下。 大结局(中)》

“本尊要他的血肉一刀一刀,精准缓慢地割下来,一直到今日同盟大会结束之前,当做给所有来此的客人们的一份大礼!”魔战天双眸带着嗜血的兴奋和快感道。

众人听着,只觉得这个魔战天,果然是个变态!

在他宣布行刑后,魔战天一把搂紧赫连琉璃,在她耳边低语:“先告诉你一件事,你女儿也许就混在这些人中,你猜她会什么时候出现呢?真是可惜了,绕是她有点小聪明,也是自不量力,救不了你们!”

魔战天不是傻子,虽然他认定了夙拂晓不成器,但是依然有了万全之策,以免发生意外,俗话说狡兔三窟,在短短的时间内,夙尘风的囚禁位置就换了不少于三个地方。夙拂晓派去的人,只根据魔沉晶的提示找到了一处,但是去到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换了地方囚禁,还遇到了埋伏,受损不少。

刑台上,一个戴着黑色帽子,盖住了整张脸,只露出双眼和鼻孔的高大屠夫裸着膀子一步一步中间绑着的,宛若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一般的夙尘风。

夙尘风的面色疲惫,身上大大小小伤痕不断,连衣衫都有些脏乱破旧,看得出,这半年在魔神殿吃尽了苦头,受尽了折磨。

屠夫的眼中闪烁着兴奋嗜血的光芒,他如同艺术家珍爱自己的乐器一般小心翼翼地从兜里取出来一个木盒,当他缓缓打开,里面顿时折射出一道刺眼的白光,待那光芒散去,露出里面工整摆放着的各种刀具,它们都被磨得贼亮贼亮。

当屠夫挥动手,拨开夙尘风的衣服,像开始画画一般朝着眼前的艺术品割下第一刀的时候,一枚暗器制止了那刀手,屠夫手里的小刀刹那间被打落下来,众人都来不及察觉那暗器从何方而来,因为太快太急,都无法辩明出手的方向,可见用暗器之人何其高明强大。

“奶奶的大麻花!给我住手!”夙拂晓再也无法忍受,当即掀开盖头,那红色盖头缓缓飘落在魔战天的脚下,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中,一副要吃人骨头的凶悍样瞪向敢动手的无辜屠夫!

再也无法,看到自己的亲人在眼前受到任何伤害!

魔战天看着突如其来的夙拂晓,脸色变了又变,最终,阴险狡诈的他很快明白过来这其中的秘密。凛冽的目光扫向归海罗刹身边坐着的那个戴着斗笠的女子,魔战天阴狠一笑,果然,这个世界上,连亲人都信不过!唯一能信的,只有自己!

“原来如此,我魔战天生了个好女儿!”

魔沉晶无所畏惧地从客人席上站起来,也取下头上戴着的斗笠,冷冷和该是她父亲的人对视,冷讽回去:“你又何时曾把我当过你的亲生女儿一次!我,不过是你丢弃的养女!”

魔战天眼中闪过厌恶,“你果然像你那个无能的娘,让人道尽胃口!”

“你没有资格说我娘!”魔沉晶怒极,几乎冲上来就要和魔战天拼命,幸好被旁边的鵺歌空一把拉住,用眼神暗示她冷静。

夙拂晓和鵺歌空暗暗点点头,帝莲澈也在此时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却被她默然阻止。

“澈,这一次,让我自己来吧。”夙拂晓目光恳求。

“那你要记住,我现在是你的夫,你的天,你的地,你最大的依靠。”帝莲澈眼底有着深深的执着和坚定。

夙拂晓认真地点了点头。随即扫过魔战天,眼神冰冷。

“魔战天,我真该谢谢你花费了那么多替我和澈举行了这么盛大的婚礼!”夙拂晓冷冷一笑,“不过,我父亲还要在明日接受我和澈敬的茶,就不陪你在这做白日梦了!”

夙拂晓欲向邢台冲过去,却被魔战天半路拦截,他冷笑,暴怒,眼神阴鸷,“你以为就凭你,今日便能安然无恙地从魔神殿离开么?愚蠢的丫头!”

夙拂晓一副你是白痴吗的样子看着魔战天,嘲讽道:“我说,难道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是白痴,会充当什么盖世英雄一个人单枪匹马地来这送死不成?”

魔战天怒极反大笑道:“好!好!看来我小看了你这丫头,连我那不成器的女儿你都能拉拢。就算你早有防备,你以为我又会坐以待毙吗?”

夙拂晓毫不退缩,“能不能,还要试试才知道!”

“你父亲,我杀定了!”魔战天狂傲宣誓道。

“我夙拂晓的父亲,不是谁先杀就能杀得了的!你魔战天也不例外!”

“你这该死的丫头!今天本尊就要把你都碎尸万段!”魔战天被夙拂晓的倨傲态度激怒当骄傲者遇到比自己更狂更嚣张的家伙,实在像是多了一个眼中钉,巴不得除之而后快!

“别动怒,谁先动怒谁的寿命先少很多……”夙拂晓笑得邪恶,目光清澈天真,但是语调却极其欠扁。

暮色越来越浓,稠得像画布上抹不开的彩汁。

在阳光彻底消失在天边的时刻,朦胧氤氲之下,一轮明月高高悬挂在与落日相对的另外一边。

凤凰展翅,日月同辉,谁与争锋?

魔战天拍拍手掌,刹那间,成千上万的魔神殿弟子围住了整个大会的会场,魔战天冷冷地俯视夙拂晓,凛然如冰冷的刀锋割过道:“本尊倒要看看,千军万马之下,你孤身一人,如何救你敬爱之人!”

“你以为你有筹码,我夙拂晓就没有后备之兵了么?魔战天,你太小看了我!”夙拂晓也红色长袖一扬,顿时四国代表均射出手中的鸣炮,当疾驰声在天空中爆炸的瞬间,在魔战天微微愕然的目光下,早已埋伏在周围,伪装成百姓,伪装成此次各代表同行之护卫,夙拂晓的人迅速围住整个会场。

魔战天只是冷笑,望着四国的代表,满是嘲讽,以及看着一群渺小的蝼蚁一样不屑的表情,“你以为,这就是结局了么?我劝各位君王,最好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我之前的提议,否则,虽然本尊也不愿刹那间血洗四国,造成生灵涂炭,惨绝人寰,但是偶尔警告一下一些异想天开的人还是有必要的手段……”

他话音刚落,四国的兵马顿时出现了一些骚乱,四国君王的脸上也闪过担忧之色。

夙拂晓脸色沉静,没有多说什么,那样子,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终于,天空中出现了一抹黑影。

夙拂晓整个人也绽放出绚烂的笑容,如同一幅山水画卷缓缓绽放,画中景象也让人眼前一亮,美轮美奂。

琥珀巨大的身躯落在夙拂晓旁边,那谣传中的景象又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让所有人不禁心中惊叹不已,原来,凤舞九天之事,果然是真的!

风尘仆仆的月锦从琥珀身上跳下来,他抹了一把汗水,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朝夙拂晓一笑,恭敬拜道:“禀告主子,圣帝国,魔蝎国,归海国,天澶国的警戒全都解除了。共俘虏魔神殿弟子两万三千名,灵傀率领灵渊国臣民爱抚各国百姓后,将会赶来魔神殿和主子会合。”月锦眼中全是肃然起敬,想起之前的战役,群兽共舞,灵渊国的臣民驾驭着成千上万的魔兽,野兽涌来,那气势,那阵势,真是前所未有,千古一次啊!那些魔神殿的人,多半未战就先败,被那阵仗吓得屁滚尿流,逃之夭夭了。

夙拂晓听着,脸上扯出淡淡的微笑,扶他起来,欣慰道:“锦,辛苦了。你们做的很好。很好。”灵渊国的存在,便是夙拂晓最大的筹码。四国代表皆来此参加同盟大会,她料想魔战天奸诈狡猾,不会那么容易和四国代表好好商谈,定是会有所动作,最终用来做威胁的筹码,让四国不得不从。所以她专门让月锦联系灵傀,嘱咐灵渊国之兵早已埋伏在四国城门之下。如果真的和夙拂晓想的一样,那么魔神殿偷偷潜入各国的兵士,还没到城门口,本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人家早就计中计,大搞空城计等着他们自个儿落网。

这招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她只不过是学到了腹黑的精华。

夙拂晓的目光慢慢抬起,朝魔战天扫去,只见魔战天眼中全是不敢置信,望着夙拂晓,觉得夙拂晓在说的是天方夜谭。

“怎么样魔尊魔战天,我刚刚带来的好消息,你还满意不?”

夙拂晓莞尔一笑,似叹息似担忧道:“不知,你还有什么手段?”

没有退缩,没有畏惧,这一次,她光芒万丈,再也无需隐忍,因为,到了最后崛起的时刻。

“灵渊国……”魔战天的脸色铁青,所有听着也倒抽一口气,那个传说中消失的王国,竟然再一次被带领到这世间了?!

他们仰头望向这个看上去单薄但冷艳的女子,心中颤颤巍巍,不敢置信,刚刚所说的种种,是何意?

“没想到,连已经消失的第五国灵渊国都被你复生了!”魔战天道出所有人心中的不敢置信,以及震撼。

“人生总是处处有意外的惊喜,你不是该比我更了解么?”夙拂晓淡淡反问。目光冷冷瞟过魔战天手中的诛神戬。

“哈哈……”一阵豪迈的笑声突然从席中传来,几人看过去,正看到鵺歌空从人群中站起来,缓缓走向魔战天,不耐道:“小家伙,你又何必和他废话?那么多年的债,我们也该一起讨一讨了。”

当初他们被一起封印。他丧失肉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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