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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医妃:招惹腹黑王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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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清低头看了静默的江心月一眼,有些愤懑地说道:“我一心想要离开这是非之地,他却把我当做敌人,死死看守着!他却不知道,他身边早已经虎狼环伺,危机四伏,他看错了对手啊!”
冬猎惊10
江心月没有接话,继续神游天际,心神恍惚。
袁清有些奇怪地低头看着她,不满地说道:“这位医圣,请你专心地和我相处,请你专心地听我说话,好吗?”
江心月急忙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那个,我在想那个石信的宏图是什么!你想说什么话,尽管说,我听着呢!”
袁清还是有些不高兴地说道:“我说,你一定要山鸡吗?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我们回去算了!”
江心月急忙说道:“要的,要的,人家都拿回那么多猎物,你空手而归,那不是损毁了清王爷的声誉吗?为了你的名誉,你也要给我射一只山鸡啊,对吧?”
看着江心月的振振有词,袁清无奈地笑了“是,对,为了我的名誉,我也要射一只山鸡,与你无关,是吧?”
江心月“扑哧”笑了,转回头赞扬地说道:“嗯,清王爷就是聪明,能领会我说话的意思!”
袁清伸手捏了捏江心月的俏鼻子,宠溺地说道:“说来说去,就你这小家伙狡猾!”
骏马悠然而行,江心月安静地依偎在袁清的怀里,眼神却有些怔怔的,心思也有些恍惚,刚刚袁朗的那番话又浮现心头。
他说他狩猎到的第一件猎物赏赐给她,那么,他会猎到什么动物呢?
该不会是一头大老虎吧?
想到这里,江心月不仅哑然失笑了,那她就拥有一件虎皮毯了吧!
正想到这里,猛可里,一只巨大的鸟从旁边的树丛惊飞了出来。
江心月惊吓了一跳,随即看清楚了,那是一只很大很肥的山鸡!
立时口里发出激动的雀跃“哇,真的有山鸡啊!”
袁清早已经从马鞍上抽出弓箭,就要瞄准,却被江心月给拦住了“不要这只,羽毛灰灰的,好难看呢!”
袁清只得垂下手里的弓箭,低头向着江心月不悦地说道:“江主子,你好难伺候啊,羽毛不漂亮的还不要!”
冬猎惊11
袁清只得垂下手里的弓箭,低头向着江心月不悦地说道:“江主子,你好难伺候啊,羽毛不漂亮的还不要!”
江心月嘿嘿笑着“这下你知道了吧?我是多么挑剔的一个人,本姑娘可是眼光高的很呢!”
看着江心月那仰头骄傲的模样,聪明如袁清自然知道她的言下之意,不由得微笑道:“是,是,能得到江姑娘的垂青,那是三生有幸啊!”
江心月没有理会他的话,因为她发现在前方的树丛旁边有东西在动。
立时拉了袁清一把,小声地说道:“你快看,那树丛下面的,是不是一只漂亮山鸡啊?”
袁清眼光一扫,果然看见了一只漂亮的山鸡正伏在前面的树丛中。
立时,双眼放光,竟然真的遇见了!
手中弓箭稳稳端起,拉开,瞄准了那只五彩羽毛的山鸡。
却在这一瞬间,那只山鸡似是发觉了自己的危 fsktxt。cōm险境地,竟然腾飞而起。
袁清自然不会让它逃掉了,迅速移动箭头追随着它的方向,拉满弓,疾射出一箭!
山鸡应声而落,而一声惨烈的呼号,从树丛的那侧发出来!
江心月和袁清双双被惊住,面面相觑,山鸡垂死不会发出这么大的声音吧?
这声音,怎么像是人声呢?
两个人在马上还没有想明白什么,从树丛那侧猛地跑出来一个人,一个女人,宫女打扮。
看见袁清两个人,她面色惊骇,声音惶恐地地疾呼着“你们射死人啦,你们杀人啦!”
接着她慌乱地转头四顾,终于找到了方向似地,对着远处的猎场大门口急声高呼“来人啊,有没有太医啊?有人受伤啦,快来人啊!”
江心月和袁清经过短暂的惊骇之后,双双跳下马来,急速冲到了树丛的另一侧。
看清楚那个场面之后,江心月脸色巨变,心猛地沉了下去。
而袁清则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就要跌倒。
耀白的雪地之上,一个紫衣女人手握着一把插在她胸口的利箭,已经双眼紧闭,昏迷不醒,鲜红的血从她的身上汩汩流出,染红了地下的大片白雪。
冬猎惊12
紫衣女人身侧还有一个白衣女人,紧紧地抱着她,嘴里惊慌地不停地呼唤着,妄图把她唤醒!“妹妹,妹妹,你醒醒,你快醒醒啊!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啊!”
两个女人身侧还有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也昏迷过去了,现在只能解释是被吓晕了!
听见雪地上发出的脚步声,白衣女子迅速回头,看见了袁清和江心月之后,白衣女子脸上的表情更加惊骇“清王爷?居然是你?你怎么可以射死了淑妃娘娘啊?清王爷,你怎么会这么狠毒啊?”
江心月地清晰地看见,袁清的身体明显摇晃了一下,面色变得极其惨白与愕然!
他勉强撑住自己,冲前一步,对着那白衣女子慌乱地解释道:“不,不是我,我没有射死她,你要相信我!”
江心月从惊骇中清醒,急速冲过去,查看紫衣女人的伤口。
只看见箭身没入她身体一半,刺入极深,鲜红的血汩汩流出,都已经似是流尽了。
江心月急忙查看伤者的眼睛,却已经是瞳孔散大了。
江心月骇然地停了手,这个紫衣女人失血过多,已经没救了!
望着面前这两个女人,不用说也可以知道她们的身份,定是跟随袁朗而来的后宫嫔妃。
可是,袁清的箭明明射到了山鸡身上,那只山鸡明明已经跌落了下来,那只箭又怎么会落到了那个紫衣女子的胸口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蓦地,江心月的身体忍不住地颤抖了起来,不可置信地想到了一个人!
难道是你?袁朗,你终于开始动手了么?
可是,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你动手对付袁清要牺牲的工具,竟然是一条人命!
而且,是你枕边人的性命!
你真的如此狠毒吗?
江心月的手狠狠攥成了拳头,在心里摇头了一万遍,不是他,不是他,这不是他的阴谋!
冬猎惊13
万分震惊中,江心月的心头忽又浮起刚刚那个相爷石信的脸,会是他吗?
他因为袁清的不肯合作来陷害袁清?
可是,他当着皇帝的面表示自己的不满之后,再来陷害袁清,似乎是不合逻辑啊!
惶惑间江心月又转向袁清,目中的惊愕与不解都显示在眼内。
袁清啊!你是率领十万大军抗击羌兵的大元帅,凤凰城外置于死地你都临危不乱,泰山崩于前而面不变色!
可是,现在,你为什么要这么慌乱,为什么这样紧张地向着那个白衣女子解释?
你怎么变得这样惊慌失措?
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所有人都始料未及,江心月也彻底地被震撼住了,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到底该怎么办?
皇帝出行,自然会带着太医的,只是,江心月都没有办法,他们自然更没有办法。
于是,现在的情况就是,紫衣女子,淑妃娘娘在与兰妃娘娘也就是那白衣女子,共同赏雪的时候,被袁清一箭给射死了!
淑妃娘娘被害时候的证人,自然是兰妃娘娘,以及兰妃娘娘的侍女淡香。
而淑妃娘娘的侍女则当时就被吓晕了,后经太医救治,才清醒了过来,醒过来之后,就傻呆呆地什么话都不会说了。
江心月一个人给袁清的证明又怎么会抵过两个人四只眼睛两张嘴?
那位兰妃娘娘哀伤欲绝地瞪着袁清,声声悲戚“淑妃妹妹天性纯良,聪明温柔,深得陛下宠爱。和我也最是投缘,刚刚我们正一起赏雪谈诗,却被你一箭,就勾了性命去。淑妃妹妹最后还推了我一把,我没有被伤到,她却去了,清王爷,你怎么这么狠心啊?她最是无害的一个人,你怎么可以下的去手啊!”
兰妃如泣如诉,泪水莹然,那哀伤至深的语气,令的在场的人都悲伤起来。
江心月听见这番话,气的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更是恶狠狠地瞪视着面前这个唱念做打全都具备的高手。
美人翻脸
江心月听见这番话,气的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更是恶狠狠地瞪视着面前这个唱念做打全都具备的高手。
一身白色狐裘的斗篷内,一袭白色亮丝长裙,裙角绣着朵朵淡蓝色的兰花。
精致明媚的一张鸭蛋圆的俊脸,肤色白皙,柳眉弯弯,大眼生神,长长呼扇的睫毛下,泪珠晶莹,手如玉笋,拿着一方丝帕,轻轻擦拭脸上的泪痕。
万般伤心柔弱之余,更是风情万种,弱柳经风,柔媚到了骨子里。
袁清怔怔地望着哭诉指责他的兰妃,已经全然没有了以往的沉稳与冷静,只是面如死灰,浓浓的颓丧与黯然,令他看起来那般灰心绝望!
江心月暗暗惊异于此时的袁清,他到底怎么了?
怎么一个字都不向皇帝辩解?
明明他们射中的只是一只山鸡啊?
那支箭又怎么会跑到淑妃的胸口上?
究竟是什么人在暗中动了手脚?
在袁清搭弓射箭的同时,能够一箭命中树丛后面淑妃的人,并且时间控制的分毫不差,绝对是顶尖的高手啊!
内宫总管连成匆匆走了过来,在袁朗身边站定,躬身说道:“起禀陛下,经过验证,淑妃娘娘身上的箭,确实是清王府的!”
听见这句话,袁清的眼睑沉沉地垂下去,面色黯然如残阳。
袁朗坐在不远处的虎皮椅子上,似是烦忧地捏了捏眉心,然后声音艰涩地说道:“本来这一年一度的狩猎日子,是寡人与你们大家最为高兴的时候,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兰妃的话也说的重了些,清王爷与淑妃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绝不会有心暗害她的!”
袁朗微眯着眼睛,隐藏了太多情绪,只是转头面对袁清继续说道:“现在只能说清王爷为了射猎山鸡,而误杀了淑妃。现在人已经死了,为了平息嫔妃的惶恐,与外界的舆论,清王爷先在清王府禁足吧!待寡人查明了真相,再做定夺,寡人也是很难办啊,一边是爱妃,一边是兄弟!老六,回去好好闭门思过吧!”
多事之秋
袁清面色苍白地回答“臣领旨,谢陛下!”
江心月心头微动,袁朗提到山鸡一节,她刚刚就暗暗留意,被袁清射下来的那只山鸡却似是人间蒸发了一般,现场四周根本没看见山鸡,就是一只羽毛都不曾有。
江心月暗叹,这个局设计的太过精致了!
更暗暗愧疚,自己和袁清太过大意了,才惹得平地起波澜。
江心月目光望向微微蹙眉,烦恼异常的袁朗,心里惶然疑惑,会是他吗?
他是皇帝,是猎人,总会找到因由抓住他们的七寸!
只是,她多么希望他不会这般狠毒,这般残忍,她多么希望这件事与他无关!
江心月黯然垂下眼帘,暗暗思索,这禁足,对于袁清又似乎处罚的不重,这个皇帝,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
他在顾及天下百姓的悠悠之口,先一步一步削弱袁清的力量,到最后,才会稳妥出手,狠命一击吗?
还是心头有别的顾忌,不敢冒然出手呢?
或者,他真的是无辜的,只是要查明真相再给袁清定罪呢?
天气阴沉了下来,短暂的艳阳争不过阴霾寒冷冬季的控制,厚重的乌云,又漫天盖地地扑满了天空,奸笑着的冷风,疯狂肆虐。
这个冬天,注定是多事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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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王府内,安斗阴沉着脸色来到红叶阁的上房内,对着面色黯然的袁清说道:“爷,王府的箭确实是丢了,丢了三支。而且是半个月前丢的,兵器库的下人害怕责罚,没敢上报!”
坐在桌边的袁清目色沉郁,疲惫地用手支着头,剑眉紧紧蹙着,神情有些怔忪,似是没有听见安斗的汇报一般。
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暗自思考着什么,只是眉间浓浓的怅惘与忧伤令江心月很是奇怪,这个时候,他为什么不愤怒不发火?
反而神游天际,灵魂出窍一般?
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谋划1
袁清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安斗没有听见袁清的答话,于是径自说道:“我已经按照家法处罚了他,爷还有什么吩咐的吗?”
无力的挥了挥手,袁清声音暗哑地说道:“没有了,我好累,我先休息一下,你们都回去吧!”说完话,袁清疲惫地走到床边,躺了下去。
他的神色黯然极了,苍白的面上,双眼紧紧地闭着,似是在逃避着什么,而且,丝毫没有对江心月说话的意思。
安斗向江心月微微示意,两个人轻轻地退出了上房。
落日的余晖正脉脉温情地洒在高大的起脊飞檐上,漫天的金黄中,却丝毫没有温暖的意思。
檐上的霜雪渐渐融化了,随着黄昏的来临又重新冻结,黑灰的本来面目与淋漓的冰霜掺杂在一起,说不出的污浊不堪。
江心月微微吸了一口气,面色疑惑地对着安斗说道:“今天王爷不对头,他怎么不向皇帝解释一个字?明明就是别人在做手脚,这个冤枉也背的太大了!”
安斗的目光也是忧愤不已,但他看了看江心月愤懑不甘的脸,只是叹息了一声“只能说,这招太狠了,冤枉不说,而且,直接将爷的心打入地狱了!能用出这招的人,也只有皇帝了。”
安斗转头看了看,紧闭着的上房的门,目光更加忧虑“我现在才知道,爷当初要推开你,是多么的明智,皇帝真的已经起了杀心了!”
江心月更加不明所以地皱紧了眉头,追问道:“安大哥,我怎么听着你话里有话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什么叫直接将爷的心打入地狱?而且,现在还不能确定是皇帝做的吧?那个宰相也是有嫌疑的!”
安斗张了张嘴,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有些忧郁地看着江心月“以后爷的日子是一定不好过了,所以,你要事事小心,如果再出现什么状况,我就送你回羌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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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到这了,亲们的支持是偶的动力,期望你们不离不弃,哇呀呀!吼吼!
谋划2
安斗语气顿了顿,带着些颓废地说道:“如果我没有时间送你回去,你就自己离开,万一我和爷遭遇了什么不测,你每年多烧几柱香给我们,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江心月本来听到安斗要送她回国很是惊异,现在又听到这后面的话,一下恼了“呸呸呸,安大哥,你说什么呢?不至于那么糟糕吧?我们不能束手待毙,要想办法反击啊!现在不去想对策,只说这些个丧气话,我不爱听!”
安斗望着江心月有些激动的脸,苦笑了一下,搔了搔头发“是啊,我真是太悲观了,可是,这办法可不是好想的啊!我们的对手是皇帝啊!”
听到安斗最后一句话,江心月的心猛地一个激灵,失声说道:“可是,如果这个皇帝是个冒牌货呢?我们是不是可以拨乱反正呢?”
安斗惊骇地瞪大了眼睛,同时也记起了当初碧惜宫里,淳娘娘临终时候的话。
“我们可以吗?现在时机还不到啊!羽翼未丰,弄个不好,满盘皆输,那可是某朝篡位的大罪啊!”安斗的语气有些颤抖。
江心月讥诮地一笑“安大哥,你说错了,是他在谋朝篡位,我们的王爷才是这个江山的正主!我们所作的事才是受天命所倚的!”
安斗的眼内有光芒闪过,声音也透着隐隐的激动“那你说怎么办?怎么能帮爷把属于他的东西夺回来?”
江心月低头微微思索片刻,然后抬起脸,笃定地说道:“遗诏,我们要从遗诏入手。如果我们得到了那份遗诏,那么,凭王爷现在极具民心拥护的身份,只要他振臂一呼,必会百应!而且,皇帝这样的步步紧逼,未必不是遗诏的原因啊!”
江心月的目光望向远处屋檐上冻结住的冰凌,忧虑地说道:“淳娘娘都说朝里的大臣很多人知道遗诏的事情,那么皇帝自然也会知道的。而石信是皇帝的舅舅,却并没有交出那份遗诏,而是在宰相府内藏着,可见,他也不是与皇帝站在一起的,正所谓面和心不合。也许,我们趁着这份不合,能闯出一片生天来!”
谋划3
安斗被江心月说的心情振奋,眼神都一扫阴霾,激动地说道:“那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先拿到那份遗诏?”
江心月坚定地点头“必须先拿到,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先入宰相府!”
安斗惊愕住了,半天才说道:“宰相府可不是那么好进的啊!”
江心月眉头微蹙,缓缓点头“是啊,宰相府自然不是好进的,需要条件啊!”
安斗愣了愣问道:“需要什么条件?”
江心月淡然一笑“需要宰相或者他的夫人公子小姐生病!”
安斗更加惊愣;脱口而出“你的意思是你进宰相府啊?”
江心月秀眉一挑,有些不解地望着安斗“那你的意思呢?你半夜去偷啊?就算你有功夫,那皇帝手下的侍卫功夫不比你低吧?到现在都没见什么动静,你能偷的出来?”
安斗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可是,你一个弱女子,进了宰相府,那是深入龙潭虎穴啊!我不放心,爷也不会放心的!”
江心月微笑着摇头“就因为我是个弱女子,才是最好的掩护,他们才不会起疑,若是你去了,保准刀剑伺候了!”
“可是,可是你孤身一个人……”
江心月了然地向着不安的安斗点头,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安大哥你在担心我,可是,我也会保护好自己的,我一向还不笨的吧?这件事先不要告诉王爷,免得他担心,本来他心情就很不好了,等我回来再告诉他!”
安斗更加不安了,瞪大着眼睛“不告诉爷啊?那怎么行,如果他发现你不在府里,还不剥了我的皮啊!”
江心月摆手“不会的,你就说我心情不好,去逛街了,下次再问你,你就说我去庙里烧香了,借口很多嘛,你一定能应付的了的!”
安斗面上露出大大的难色“可是,可是……”
谋划4
江心月无奈地一叹“我拜托你了,安大哥,你就不要可是了,现在形势不利,我能帮多少就帮多少。而且,我是皇帝御封的医圣,石信就算发现,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你只要在家看好了王爷就行了!”
安斗只得妥协,因为他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只是又疑惑地问江心月“可是,你怎么进去宰相府啊?”
江心月唇上掠起一丝成竹在胸的笑容“我今天看见石信那个人了,他气色极其不好,气管似乎有问题,脸色白的不正常,一定有疾在身,我们只要等着他找医生就好办了!最好是张榜招医,那我就有机会了!”
安斗点头,回头又看看了上房的门,黯然一叹“爷哪也去不了了,这禁足的日子,不知道怎么过才好!”
江心月一番谋划之后,脸色也暗淡了下来,就这样身不由己地卷入了他的夺权漩涡里面,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血腥残酷的皇权富贵的倾轧下,她能帮到他吗?
但愿自己的这番心血不会白费,但愿上天看在他们孤军奋战的面上,降临幸运给她!
江心月望着即将西沉的残残落日,唇角微微扬起,扯出苦涩的一笑,低声喃喃道:“我们要的不多,只想要活下去!”
上天一定听见了江心月卑微的祷告,所以,动了悲悯之心,所以,一大早,江心月刚刚起床,安斗就匆匆来敲她的房门。
“心月,起床了吗?有人请你!”安斗的声音有些紧张的变调。
江心月别好发髻上最后一只簪子,匆匆打开房门,就看见安斗喘息着站在门口,面上的神色是喜忧参半,浓眉微蹙,目光更是担忧不已。
江心月惊疑地问道:“安大哥,这一大早的谁请我?”
“相府管家!”
江心月惊愕了片刻之后,面上露出巨大的喜色,瞪着大眼睛不确定地又追问了一句“是宰相府的管家?”
初入相府1
江心月惊愕了片刻之后,面上露出巨大的喜色,瞪着大眼睛不确定地又追问了一句“是宰相府的管家?”
安斗肯定地点头“是的,宰相府的总管来请你!说是相爷夫人生病了,想请你去给诊治诊治!”
江心月回过神来,满脸振奋之色“好,我收拾收拾,马上去!还有,千万不要告诉王爷实情,你只说我去诊病就好,昨日说的那些话,只有你我知道,知道了吗?安大哥!”
江心月不放心地叮嘱着。
安斗面露难色,无比担忧地望着江心月,声音那么的舍不得“可是,可是,你一个人孤身涉险,我真的是不放心啊!”
江心月无奈地一叹“安大哥,我可是什么话都说尽了,这点小事,你还不能帮我吗?就算是告诉了王爷,除了令他担忧之外,他也不能做什么啊!”
安斗微微思忖了一下,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回来,可以吗?你要保证好好的回来啊!”
“是,安大哥,你就放心吧,我还有你教给我的飞镖功夫呢,保证没问题的,放心,放心啊!”
江心月转身去收拾自己的药兜子,安斗望着她忙碌的背影,心里黯然一叹,这么好的女孩子,不仅聪明智慧,还有侠肝义胆,能认识她,真的是上天的眷顾,他们的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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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宰相府,石府,果然不是一般的富贵奢华。
进过宫也算见过世面的江心月都有些被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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