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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医妃:招惹腹黑王爷-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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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愧难当的模样。”

灵灵霍地抬起头,惊愕地瞪着乌兰。

她在说什么?

满脸泪水不假,何来羞愧难当?

乌兰你在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

乌兰不理会灵灵诧异的目光,径自说道:“最重要的是,奴婢在晨起收拾床榻的时候,并没有看见皇后娘娘初夜落红。所以,奴婢就大胆猜测,一定是陛下发现了皇后娘娘的不贞,才一怒离去的。”

捉奸在床6

太后惊愕片刻之后,怒瞪着烈“果真是这样的?这个你一心维护的皇后,竟然真的是一个不守妇道,早已经失身的下贱女人?”

烈的目光狠狠停留在乌兰的脸上,又转向源妃,然后冷冷说道:“她们在说谎!”

太后狠狠一拍椅子扶手“陛下,你是不是昏了头,这样一个不贞不洁,大逆不道,不守妇道的女人,哪里好?这个时候,你还在维护她?你是不是疯了?你有没有记得你自己的身份,你是羌国的皇帝啊!”

烈目光炯炯地望着自己的母亲“我爱我的皇后,我更相信她,也请母后相信我!”

“放肆,这是后宫,这是羌国最高贵高尚的至尊皇室,我不允许有人染指它,令它蒙羞,把你那些个爱不爱统统收起来!羌国不需要一个无耻放荡的女人做皇后!”

太后厉声暴怒,皇家的尊严遭到侵犯,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个女人居然敢在皇宫里面这样若无其事,妄自尊大的狂妄了这些日子!如果不是今天这件事,我还一无所知!她果真是太过不要脸!来人,给我把她打入冷宫,终身不得出来!”

太后的目光转向满脸不甘恼怒的烈,没容他辩解说话,就抢先说道:“陛下,你若敢说半个不字,本宫就一头撞死在这里,我不能这样丢人现眼,被世人耻笑,我不能蒙着脸去见祖宗!”

烈的眼神恼怒异常,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他不能当面忤逆母亲,但是,他将目光转向源妃和乌兰,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今天的表演已经圆满结束,因为你们的目的不只是陷害,而是要揪出皇后不贞的事情,来做文章,是吧?”

源妃和乌兰看到烈暴戾嗜血的眼神,都吓得向后缩了缩。

宁贵妃看着恼怒的烈和气氛异常的太后,唇角浮起一丝不易觉察的轻慢笑意。

灵灵扑到太后身前,慌乱地求饶道:“太后明鉴,我家姑娘是清白的,她真的是被陷害了,太后,您看在夙将军为国征战杀敌的份上,不要如此对待我家姑娘啊!求求您,太后!”

清白1

灵灵扑到太后身前,慌乱地求饶道:“太后明鉴,我家姑娘是清白的,她真的是被陷害了,太后,您看在夙将军为国征战杀敌的份上,不要如此对待我家姑娘啊!求求您,太后!”

太后冷冷踢开灵灵的手,恨恨说道:“如果不是看着夙将军的面子上,我早就把她白绫赐死了!如果不是夙将军的面子,她会不行仪式就成为了皇后?如果不是夙将军的面子,她能这样无礼嚣张,我还通通都容忍?但是,今天不可以了!任谁也不能忍受皇后的失贞败德,你还在这里鬼叫什么?滚开!”

太后对着身后站着的几个婆子厉声呼喝道:“还愣着做什么?把这个贱人给我扔到冷宫里面去,谁都不准见她,违者杖毙!”

“是,太后!”

几个婆子就待上前,却被烈厉声制止“走开,谁敢上前,拉出去砍了!”

几个婆子立时吓得萎蔫了,惶急的退后,这可怎么办?

皇帝和太后发生冲突了,到底该听谁的啊?

太后的脸上勃然变色,不可置信地瞪着烈“陛下,你竟敢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烈强压着怒气,沉声说道:“我自然不会违背母后的命令,但是,作奸犯科,总要听疑犯为自己说一说,才算公平吧?现在,这两个遭到陷害的人还都昏迷不醒着,我们就这样草草断案,是不是有些不妥?”

太后冷哼一声“我知道今天他们两个人是被陷害,但凡有大脑的人都能明白的事情,我还不清楚吗?这个陷害的凶手自然要严查,但是,我现在追究的是皇后不贞的大事。难道你一定要违了我的意愿,才满意?一定要我碰死在这承结殿里面,你才开心?”

太后越说越激动,眼睛里面闪烁着泪花“我辛辛苦苦养育你,辅佐你,现在,你为了这个下贱女人,你竟然要忤逆我吗?那我这二十多年的挣扎辛酸,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太后捂着脸颊,开始嚎啕起来。

清白2

太后捂着脸颊,开始嚎啕起来。

宁贵妃在一侧温言相劝“太后,您别激动,陛下一定会听您的话的!”

“不,如果你今天不听我的话,我们母子就恩断义绝,我就马上去找你的父皇去!”太后语气铿锵,怒瞪着烈,态度坚决,大有不死不休的意思。

烈实在被逼的无计可施,终于爆发了。

那蓝色的眼眸现在燃烧的是熊熊的烈火,他将江心月放到床上,疾步走到太后身边,大声说道:“如果,皇后是清白的,母后是不是可以接受她继续位尊皇后?”

一直哭嚎的太后听见这句话,猛地顿住了哭声,抬起眼睛瞪着烈“她是清白的?她怎么会是清白的?如果真的是清白的,她自然做她的皇后,我没有任何异议。可是,你如何证明?一个已经失了贞洁的女人,怎么还能清白?”

烈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皇后还是处子,自然是清白的,母后可以传女医官来验看。”

一句话,不亚于惊雷一声,语惊四座。

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住了,偌大的承结殿里面,瞬时死寂的惊人。

宁贵妃和源妃的脸色全都变了,她们死死盯着烈的表情,妄图找出一处他在说谎的纰漏来。

太后首先清醒过来,不可置信地瞪着烈“你说的是真的?她真的是清白的?你们没有圆房?”

烈垂着头,压抑着隐隐的愤怒,他以为一直安静地等待就好,他一定能等到她心甘情愿的一天。

可是,今天,为了保全她,他最不愿意揭破的伤疤,一个身为皇帝的男人却得不到他喜爱的女人,这个真相,一定要鲜血淋漓地呈现出来,任人观瞻践踏。

“母后可以现在就传医官来。”

太后马上对着身后的宫女说道:“速去传召女医官,越快越好!”

“是,太后。”宫女匆匆而去。

就在此时,太医终于赶来,开始动手救治林中修。

清白3

就在此时,太医终于赶来,开始动手救治林中修。

林中修果然是被人从后面打晕,被太医针灸救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林中修发现身边的众多的人物,以及陌生的环境,不由得惊骇住了,瞪着眼睛,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看见烈走过来,林中修疑惑地问道:“陛下,我这是在哪里?这是怎么回事?”

烈上前一步,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沉声问道:“林将军,刚刚是不是见到了什么熟人?”

林中修下意识地抬手,按了按疼痛的后颈,然后莫名其妙地点头“陛下怎么知道的?”

“那你看见了谁?”烈的语气但是平淡,但是眼神却是紧张的。

林中修想了想说道:“今天是太后生辰,我准备了礼物进宫给太后拜寿,可是,还没有到德厚殿,就看见了李占,我们就站在路边说了一会话。然后,我就要去承结殿,可是……”

林中修揉着后颈,有些费力的思索着“可是,我刚转身,就觉得后颈一阵剧痛,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我怎么到了这里了?”

烈的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恨意,目光霍地转向源妃“李占,御前带刀侍卫!据我所知,好似是你的表哥,源妃,是么?”

源妃再也站不住,“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对着太后万分委屈地说道:“太后明鉴,这主意确实是臣妾想出来的,但是,如果不出此下策,皇后的本来面目就根本暴露不了,皇室蒙羞难堪,臣妾实在是为了皇室的声望和威仪啊!求太后明鉴!”

太后微微愕然了一下,然后不悦地拧眉,对着源妃语气不善地说道:“你尽可以跟我直说,怎么搞出这么一大通的乱七八糟,如果传出宫外去,皇室的威仪颜面还不都扫地?”

源妃一叠地叩头领罪“太后教训的是,臣妾知错,臣妾知罪了!求太后看着臣妾忠心耿耿的份上,不要责罚臣妾!”

清白4

源妃一叠地叩头领罪“太后教训的是,臣妾知错,臣妾知罪了!求太后看着臣妾忠心耿耿的份上,不要责罚臣妾!”

宁贵妃在一旁说道:“源妃妹妹虽然这手段用错了,但是结果总算是被太后明白了,太后一心为了皇室谋划打算,劳心费力,总不该被蒙在鼓里,臣妾也为太后委屈啊。现在,一切还要请太后定夺啊!”

太后的眼睛扫了一眼床上痴呆着的江心月,对着太医吩咐道:“速去救醒皇后,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太后。”

太医答应着,就要走到床边,却被烈一把拦住,冷声吩咐道:“你们先去殿外候着,等待我的传召。”

“是,陛下!”太医们不明所以,只得退出了殿门。

太后不解地望着烈“为什么不先救醒她,你不是要听她的申诉吗?”

烈注视着江心月的脸颊,缓缓说道:“验看了清白再救醒不迟!”

灵灵望着烈纠结的眉间,心里已然明白,如果江心月清醒过来,她是绝对不会接受女医官的验看的,那绝对是她的奇耻大辱。

而她被逼急了,是会出人命的。

所以,烈的做法是正确的。

灵灵望着烈高大的身影,对江心月沉默疼惜的表情,眼内有盈盈的泪光闪动着。

姑娘,你真的够幸运,可以遇见这样一个心细如发,真心挚爱你的人啊!

江心月自然是清白的,白璧无瑕的身体,就是对陷害恶毒卑鄙最好的证明。

而她的痴愣,自然是源妃的杰作,江心月不小心着了她的道,被她催眠。

被太医救治过来以后,江心月被烈直接带到了乾正殿里面。

烈不允许在有人陷害谋害到她,一想到江心月抱着林中修的情节,烈就要抓狂。

他必须要时时刻刻让江心月待在自己身边,这样,他才能够放心,他才能够不胡思乱想。

太后对江心月彻底无语,灰心丧气地回到德厚殿,这个生日过的注定终身难忘。

洞察1

太后对江心月彻底无语,灰心丧气地回到德厚殿,这个生日过的注定终身难忘。

源妃与乌兰全被抓起来审讯,于是又牵扯出了她们身后的主凶,宁贵妃。

烈很简单地处置了她们,全部,白绫赐死!

一个女人,怎么可以如此恶毒?

连温柔的天性全都泯灭掉,那么活着,就只是一个可恐的杀手!

为了避免更多无辜的人被伤害掉,铲除是最好的办法。

烈的这次出手太狠了些,大学士的女儿都处死了。

谁让她不计后果,不知死活,伤害的是当今天子的心头肉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江心月一直昏沉沉地睡着,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

灵灵守在床边,看见江心月清醒过来,清秀的脸颊上的表情,是喜忧参半的。

江心月望了一眼陌生的宫殿,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这是烈的乾正殿。

她问向灵灵“我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太后的生辰宴结束了?”

灵灵艰难地点头“已经结束了,发生了点小事情,陛下不放心你,所以把你接到乾正殿来住了。”

江心月眼神怔怔的愕然了半晌,才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

“可是,那个,已经过去了,还是不提了吧!”灵灵吞吞吐吐的闪躲着。

江心月转头四处寻找着“乌兰呢,我要她讲给我听!”

灵灵微微一愣,随即皱紧眉头,黯然说道:“她已经被赐死了!”

“什么?她为什么被赐死,宁贵妃有什么动作了?”

灵灵悚然一惊,失声问道:“姑娘早知道乌兰的宁贵妃的人了?”

江心月微微点头,轻蔑一笑“有两次我发现,她身上的香气是宁贵妃的味道,我就知道,她是宁贵妃的人!”

灵灵蹙着眉头黯然一叹,竟然什么都瞒不住!

于是,她只得硬着头皮将昨夜发生的所有事情一字不落地讲述了一遍。

洞察2

于是,她只得硬着头皮将昨夜发生的所有事情一字不落地讲述了一遍。

江心月听到被陷害时候,眼神变得沉郁,却没有恼怒。

可是,当听到被女医官验身一节的时候,她清秀的眼内瞬时充满了愤怒与屈辱。

她霍地坐起身来,恼怒地叫道:“他怎么可以这样做?他凭什么为我做主,我不要什么鬼验身!就让太后给我打入冷宫,白绫赐死好了!混蛋,真是一群疯子,大混蛋!”

江心月的怒火还没有发泄完,卧房的门口就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烈在前厅听见了她的声音,来看她了。

江心月正是怒火无处发泄的时候,看见了烈,于是更加的恼怒异常,厉声急斥道“直接处死我就好,为什么要验看,我不要验看!你怎么会这样恶毒?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的侮辱人?”

烈望着她,眼神内也聚满了无奈与痛苦。

灵灵识趣地悄悄退了出去,只是出去时候的眼神充满了担忧。

她不知道她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子,又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我要验看!我要保护你不受伤害,流言污蔑都不可以!我要你堂堂正正地做我的皇后,我要母后接纳你!你们都要做爱我的人,你们不能有矛盾。”

烈平静真挚的语气,令江心月恼怒焦躁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她望着烈担忧深情的目光,竟然被那份坦诚与真挚感染了,呆呆地忘记了自己的怒气。

烈在床边坐下来,对着江心月缓缓说道:“你是清白的,你怕什么?也许当初是屈辱的,但是,这才是最有效的见证方法。我都没有顾忌众人之口,担着被人嘲笑看轻身体有毛病的嫌疑,丝毫不恼火。你又何来的怒气?”

江心月听见他这番话,立时有些羞怒,什么叫身体有毛病的怀疑?

夫妻间的事情,难道一定要天下人都知道吗?

这个鬼皇宫,真他妈变态。

羞恼

江心月狠狠捶打着床榻,恼恨地咬牙说道:“什么鬼地方,这种事也会被人关注着,真是活见鬼!”

烈苦笑“因为这么大的后宫之内,能过正常夫妻生活的人没几个,闲人就爱拿这件事无事生非!”

江心月讥诮地抬起头,瞪着烈,有些恨恨地说道:“你就这么笃定我是清白的?你就不害怕我早已经心有所属,委身于人?你就不怕大庭广众,我真的令你们皇室蒙羞?”

烈听见她这样说,目光明显有些不悦,但还是充满耐心地说道:“我自然笃定你是处子,不然,母后众人面前,我怎么会拿这件事出来做证据。万一不是,那才是自取其辱!”

江心月愣了愣,心中瞬时升起一阵惧怕,随即眼睛瞪圆了,惊问道:“你为什么这么笃定,难不成你又检验过了?”

烈扫了一眼江心月的胸部,忽地邪魅一笑,将头向江心月耳边靠了靠,声音低低地说道:“因为我见过了你的胸部,那两个小东西,又小又挺,显然是没有经过人事的,我自然笃定了!”

“啊?”

江心月猛然听到这句话,立时羞愤的满脸通红,心头更是难堪万分,这个可恶的烈,怎么可以这么说?

他怎么可以这样戏弄她!

江心月羞愤异常,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份难堪和尴尬在烈的眼中却格外的可爱,他一把抱住了江心月,再也忍不住向她的樱唇吻去。

江心月早已经急了,慌张地推开烈,心中暗自咒骂着这份无言的难堪,就要起身下床,却被烈阻拦了。

“你要做什么?”

“我要回皓月殿,我不要呆在这里!”

“为什么?皇帝皇后住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吗?”

“不正常,我就是不住这里。”

烈望着江心月,强忍住骚动不安的心绪,抓住她纤细的手臂,声音低沉地说道:“我是担心你再被人陷害,遭遇不测,所以,我希望我能够保护你,不让你再难堪难过,你这个机会都不肯给我么?”

深宫见1

烈望着江心月,强忍住骚动不安的心绪,抓住她纤细的手臂,声音低沉地说道:“我是担心你再被人陷害,遭遇不测,所以,我希望我能够保护你,不让你再难堪难过,你这个机会都不肯给我么?”

江心月一愣,抬起头,看见那双深蓝色幽幽的眼眸,似是一面深海,携裹着浓浓的期盼深情,似是要将她的所有全都吸入进去。

江心月不自然地甩开了烈的大手,垂下头去“这里陌生压抑,我不习惯住这里,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我自己可以保护自己!”

烈不甘地还要说服江心月,却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总管高远的声音自卧房外传来“启禀陛下,皇后娘娘的哥哥,夙鸾进宫来探望妹妹,已经到了宫门,恳请您恩准!”

烈和江心月同时一愣,江心月更是惊诧不已,她的哥哥夙鸾?

她可是没见过,没听说过的啊!

这要怎么办?

推脱不见吗?

可是,还没等江心月开口,就听见烈说道:“宣旨觐见,素素也好几天没看见家里人了,一定也很是想念,让他们兄妹好好叙旧吧!”

烈转头问向江心月“在这里见?还是回皓月殿?”

不待江心月答话,烈又径自说道:“让夙鸾去皓月殿,皇后娘娘马上就到。”

“是,陛下!”高远转身去宣旨。

烈对江心月说道:“既然你觉得这里陌生不习惯,那么还是回皓月殿吧,我以后也住皓月殿好了。反正那里是我们的新房!”

江心月听见新房两个字,心头一动,抬起头,不期然又撞上烈深情期待的眼神,她慌忙起身离开了床边。

烈对着她有些失措的背影微笑了,他发现,他们好似又走近了一步,她已经不再那么敌视他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皓月殿。

江心月刚刚走进殿门,就看见一个欣长高挑的身影。

一身青色的长衫,外面披了一件黑色大氅,后面的黑发高高束起,左侧前额上,却垂下了一大簇长发,遮挡了大半张脸。

深宫见2

一身青色的长衫,外面披了一件黑色大氅,后面的黑发高高束起,左侧前额上,却垂下了一大簇长发,遮挡了大半张脸。

脸色很是白皙,接近没有血色的苍白,眉眼也极其平常,粗黑的眉毛,深陷的眼睛。

鼻子却很是高挺,唇边的清茬胡须显得整个人很是成熟老练。

江心月有些微微窘迫,这就是夙素的哥哥啊?

他对于她是全然未知的陌生人,这次见面究竟要说什么才好啊!

听见了殿门的响动,夙鸾回过头来,然后,那双眼睛就牢牢锁住了江心月的脸庞。

江心月敏感地发现,他的身体一颤,而那双眼睛中的神色,却狠狠戳到了江心月的心底深处。

这个哥哥的身上,为什么会有一些感觉是熟悉的?

为什么这熟悉与亲切似是潜伏在她的骨肉里面,一万年了?

两个人之间似是有什么奇怪的气场横在中间,全都盯视着对方,怔然良久无语。

灵灵有些奇怪这位姑娘的哥哥,她好奇地打量着他。他这是什么表情?

怎么好似见到情人似的?

他怎么不向皇后娘娘见礼?

灵灵还是没有忍住,不自主的轻轻咳嗽了一声,以示提醒。

果然,夙鸾被惊的回过神来,单膝跪地,声音低沉地说道:“夙鸾参见皇后娘娘千岁!”

江心月从恍惚的惊愕中清醒过来,努力抛去愕然,她强自镇定地说道:“哥哥免礼,一家人,不必如此客套生分。”

夙鸾站起身体,江心月说道:“哥哥请坐。灵灵,你先下去,我和哥哥说说家里的事情。”

“是,姑娘。”灵灵轻轻退了出去,关上了殿门。

江心月疑惑地望着夙鸾“哥哥,你此来……”

江心月的话还没有说完,身体就被面前的哥哥紧紧抱住了,那有力的臂膀,似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去。

江心月有些吓傻了,半天才想起来挣扎“你这是做什么……”

“月,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深宫见3

“月,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声音低低的一句话,不亚于惊雷平地,江心月被狠狠地震晕了。

这声音她太熟悉了!

陌生与紧张令她刚刚竟然没有认出这个声音来!

呆呆的好半天,她才惊愕地瞪视着眼前人,不可置信地颤抖发出声音“清?你是清?你真的是清?”

夙鸾放开江心月,将脸上的面具轻轻揭去,袁清俊逸儒雅的脸孔,终于呈现在了江心月眼前。

脑际轰然一声炸响,江心月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袁清,真的是袁清,面前的人是袁清啊!

她伸出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摸上袁清的脸庞,似是梦中一般,语声哽咽地问道:“真的是你,清,你真的来救我了?清,我没有做梦吧?”

袁清将江心月紧紧抱在怀中,万千感慨涌上心头,话语此时都似是多余的。

他将脸伏在江心月纤细的肩上,努力嗅着属于江心月的淡淡体香,自唇边逸出一句“月,你还好吗?”

泪水终于无法遏制的汹涌流下来,江心月伏在这个熟悉的胸膛里面,呜咽地说道:“我不好,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我想的心都痛死了,有时候,我都要痛的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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