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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医妃:招惹腹黑王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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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一瞬间,天地失色,明月无光,江心月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这难道就是小说中形容,堪比神祗的男人么?
袁清行云流水的击出一掌,正拍中黑衣人的后心,黑衣人的身形猛地一晃,跌落在地。
江心月全然忘记了自己的惊险处境,只是呆呆地瞪视着翩然落地的袁清,望着那潇洒如高山流水的身影,心里无限崇拜敬仰地一叹:他居然会功夫,他的功夫好帅啊!
屁股摔落地面的疼痛,令江心月的花痴梦惊醒,她抬眼就看见付兴举着剑,直刺倒在地上的黑衣人!
江心月回过神来,还没有叫出口,就眼睁睁看见那耀着寒光的利剑,刺进了黑衣人的胸膛!
黑衣人的身体挣扎了一下,胸口的鲜血犹如泉水涌了出来,面纱上那一双眼睛不甘惊讶失望地望着向他奔过去的江心月,手臂动了动,终是停止了呼吸,只是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刺杀5
黑衣人的身体挣扎了一下,胸口的鲜血犹如泉水涌了出来,面纱上那一双眼睛不甘惊讶失望地望着向他奔过去的江心月,手臂动了动,终是停止了呼吸,只是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江心月惊愣片刻,惊慌地向着地上的黑衣人大叫着“喂,你不要死,不要死啊!快来人为他止血啊!来人啊!有人受伤了!”
同时手也不停歇,扑到黑衣人身边,紧紧按住了黑衣人向外喷涌鲜血的伤口。
周遭寂静,那么多的兵士全都静然无声地望着激动呼喊的江心月,没有人动。
这个场面,也许是所有人早已司空见惯的,也许看见了,也触动不了心神,因为早已经麻木!
黑色死寂中,只有火把在风里燃烧发出的呼呼的声音,犹如野兽的呼吼,那般恐怖惨烈,仿佛要吞噬了世间所有。
安斗走过去,探了探黑衣人的鼻息,转身吩咐身边的兵士“拖下去,埋了!”
江心月清醒镇静下来,任她如何的急迫愤怒紧张,这个人已经死了,他再也站不起来!
江心月站起身转过头,愤怒地瞪着付兴,冰冷的声音咄咄出口“你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不留活口?他已经被王爷打败了,不是吗?为什么不留下他的性命?”
付兴一惊,一双褐色眼睛内闪过一丝慌乱,但是嘴上却理直气壮地说道:“他是刺客,我不杀他,他就要杀爷,杀我们的将士!两军交战,岂能手软?”
江心月的身体在恐惧疼痛惋惜懊悔中颤抖,刚刚那个人还在与她说话,叫她回去,她还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与自负骄傲,可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死了!
躺在冰冷的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江心月抬起眼睛,看着黑压压的人群,却什么也看不到,只是茫然地低语着“这就是战争,这就是战争啊……为什么要战争?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要这样?”
江心月真切地目睹了战争中残酷的死亡,这真实的杀戮与鲜血,令她毛骨悚然,不寒而栗,而且心里根本无法接受!
病发
袁清面色阴沉,眼眸深邃冷寂,脸颊上的牙关咬合着,似是在隐忍着什么。
他扫了失魂落魄,惊战不堪的江心月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付兴,低声说出一句“她说的对,你不应该杀他,留下活口,对我们有好处,去敬思堂思过!”
付兴浅浅的两道眉毛皱在了一起,一双褐眼又失望又气恼,不甘地说了一句“可是,我是为了爷才……是!”
看着袁清冷冷的目光,付兴不敢再多说什么,去敬思堂思过,已经是最轻的处罚!
他扔下剑,转身走出跨院!
袁清的目光扫向众兵士,深吸一口气,语气更加冷冽威严“各个门户守卫增派人力,加强防卫,今夜当值的队长责罚五十军棍,若再有此类事件发生,拉出辕门斩首示众!”
“是!”
众兵士噤若寒蝉,匆匆整队撤离!
就在最后一个兵士跑出跨院之时,袁清的身形猛地摇晃了一下,踉跄着倒退了好几步,险些摔倒,幸亏安斗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他。
“爷,你没事吧?”
安斗已经发现了袁清的异常,但是当着重多兵士的面,不能询问。
袁清的脸色惨白,手捂着胸口,再也隐忍不了胸口的疼痛,大口费力的喘息着,努力地从唇边逸出一句低吟“扶我回房!”
“是!爷,你慢点!”
安斗缓缓扶着袁清走到跨院门口,又转回头对着发怔的江心月喝道:“爷的病又发作了,你还不来帮忙?”
江心月从震惊恐惧中回过神来,急匆匆跟上安斗的脚步,向上房跑去。
心脏传来的阵阵疼痛,令袁清苍白的脸有些抽搐,虽然他极力忍耐,但是额头仍有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安斗将他扶到床上躺好,江心月顾不得满手鲜血,抓住袁清的左手,点按他手上的大鱼际。
可是,半晌之后,收效甚微,袁清紧闭着双眼,疼痛的似是失去了意识。
急救
江心月有些发急,将袁清的左手交给安斗,让他像自己那样揉按,自己则脱下了袁清的鞋袜,大力按揉他脚下的心脏反射区。
终于,袁清长长出了一口气,面色缓和了很多,呼吸似乎也顺畅了些,他慢慢睁开了眼睛。
这次,他不用侧头,直接就对视上了江心月乌溜溜的黑眼珠。
她正跪坐在床里,面对着他,握着他的脚,满眼焦灼!
看见了袁清清亮的目光,江心月长舒了一口气,放开袁清的脚,虚软无力的委顿到了床边。
这一番胆战心惊,精疲力竭,已经用尽了她全部力量,她再也撑不住了。
看见袁清终于清醒了,安斗从惊慌中放下心来,面色也放松了“爷醒了?要喝点水吗?”
袁清看着江心月,眉头微皱了一下,对安斗吩咐道:“替她包扎一下!”
安斗这才望向江心月,才发现她的肩头已经被鲜血浸透了。
安斗拿来了军营里特制的金创药和白布,要给江心月包扎。
可是,江心月却躲的远远的,缩在一张靠近门的椅子上,脸上皱着眉,紧张地抿着唇,那个模样像极了前日逃离木桶的表情。
“安大哥,不用管我,这点小伤不碍事的,血自己会凝住,没有事!”
江心月忍着痛,强颜欢笑,边说着话边向门口躲,只等安斗再上前一步,她就要撒腿逃跑了。
安斗看到她那个只想逃遁的表情,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么,转头对袁清说道:“爷,她……是个女子,还是让她自己包扎吧!”
袁清已经好了很多,胸口也不再那么疼痛,从床上缓缓坐起身来向安斗示意“把药给我拿过来!”
“是,爷!”
安斗虽然有些惊异,但还是走过去,将药和白布放到了袁清的床上。
袁清又说道:“我想吃点粥!”
安斗急忙答应“是,爷,小的马上吩咐下去。”
安斗转身向门口走去。
不分男女
江心月不知道袁清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好像现在只有逃跑才是上策。
于是,她急忙说道:“既然王爷的病情稳定,那我也下去了,有事再唤我!”
说罢,她转身跟在安斗身后,马上就要逃离!
袁清却冷冷一声“站住,你回来!”
威压冷寂的语气令江心月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愣愣地站在了原地,不敢再迈出半步。
安斗侧头看了她一眼,脸上一副你好自保重的表情,开门走了。
房内安静极了,只有明亮的灯盏静静地凝望着床上,门旁两个静默无语,各怀心事的人。
袁清先说话,淡淡的一句“过来,我给你包扎伤口!”
江心月抬起头,满脸的不可置信加惊异万分,口齿都不伶俐了“那个……你要给我包扎伤口?那个……多谢王爷,我自己回去包扎就好……容小的告退!”
这个冷漠无比,又死没良心的家伙,怎么突然转性了?
江心月小小的心脏开始狂跳不已,实在受不了这突然的转变,谁知道这拽家伙又在酝酿什么阴谋?
“难道一定要我用绑的吗?”语气中已经多了一份怒气。
江心月被这怒气吓住了,只得亦步亦趋地走到床边,嘴里却还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伤口现在已经不流血了,也不痛,我回去用布包上就好,多谢王爷的好心!”
袁清拿过瓷瓶,将金创药倒在白布上,嘴里冷哼着“肩头的伤自己怎么包扎?我很想见识见识,或者,你有三只手?”
江心月住了嘴,只是脸色难堪的似是被喷了狗血,又别扭又通红。
“坐下!”
江心月颤巍巍地坐在了床沿上,两只手死死攥着衣襟,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袁清伸手去扯她的衣领,江心月立马被吓得跳了起来。
袁清俊逸的眸子窜进了火气“你别扭什么?谁说的医生眼里只有病人,不分男女?”
温柔幻觉
“可是,可是,我才是医生,你是病人吧?”江心月不甘地辩解着。
“现在是你在流血,坐下!”袁清很大声,威严的表情又把江心月分辨的勇气打压下去了。
江心月垂头丧气,皱眉苦脸地甩了甩袖子,蓦地,她的手触到了硬硬凉凉的东西,是刚刚那个黑衣人交给她的飞镖!
江心月的心里一激灵,随即又有了底气,用眼睛扫了一眼袁清沉默的脸,心中暗道:不管你怎么样想的,若是真心给我包扎伤口便好,如果心存什么歹念,我就扎你一飞镖,虽然你有功夫,但现在你的心脏不给你争气,我对付你还绰绰有余!
想到这里,江心月眉头展开,平静许多,也不再别扭了,一咬牙,坐在床边装着认命地闭上了眼睛,手却悄悄伸进了衣袖里面!
江心月的皮肤光洁白皙,只是本该如玉冰洁的肩头,此时却鲜血淋漓,肩胛下一寸长的伤口仍有鲜血向外渗着。
袁清的眉头皱紧,那淋漓的红色在雪白的肩头是那么刺目,他小心地将伤口周围的鲜血轻轻擦拭,然后将倒好金创药的白布压倒了伤口上。
一阵剧烈的刺痛,令江心月忍不住大叫起来,全身所有的毛孔都因这疼痛战栗起来,若不是袁清抓着她的肩头,她准会疼的跳起来!
“很疼么?忍一忍就好了!”
疼的龇牙咧嘴的江心月猛地撞上了袁清的眼神,恍(书)然(网)间,江心月以为自己做梦了。
那一贯冷清无情的眼眸,此时却蕴含着无比的疼惜与温柔,就连声音都变得温和万分,充满安慰!
天呐!
这个人还是哪个张口斩首闭口推出去的拽王爷吗?wωw炫③üw w書còm网
江心月以为自己疼的出现了幻觉,眼花了,等她揉揉眼睛再去看面前人时,袁清已经将她肩头的药布缠好,衣裳拉平,面色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沉默。
崇拜
江心月捂着手臂,有些懊恼地想,还是出现幻觉了,小说读多了,一心向善,把所有人都看成好人了!
不过,这个拽王爷还是不错,能够没有邪念地帮她包扎伤口,这就证明,他的良心还在,还没有被狗吃掉。
“回去休息吧!伤口不要沾水!”袁清的语气平淡的毫无波澜。
江心月站起身,忍着疼痛点点头,踌躇了一下,还是出于礼貌地说道:“谢谢你!”
袁清面色平静中带着一丝倦怠,长舒了一口气,没有说话,只是向江心月摆了摆手。
江心月转身要走,却又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对袁清说道:“有件事我要提醒你,你的心脏现在根本经不了剧烈运动,虽然你会功夫,但是像刚刚那样运气发功还是错误的!”
床上的袁清正待要躺下身体休息,听到“错误的”三个字,不由得顿住动作,又坐直了身体,目光阴沉地瞪视着江心月。
江心月有些诧异,她没说错什么吧?
这是作为医生起码的叮嘱啊,他怎么又不高兴了?
清冷的声音响起来“你以为我愿意运气发功?”
被盯的发毛,江心月讷讷地问道:“那你是为什么呀?”
“为了不背上忘恩负义这四个字!”
江心月猛地愣住了,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当时的想法?”
“本王眼睛没瞎,你的脸上写的清清楚楚呢!”袁清狠狠瞪了她一眼。
“啊?这你都看得出来哦!”
江心月不好意思地笑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畅快了许多,她真诚地对袁清说道:“谢谢你救了我,你那冲天一飞,好帅啊!好像天神一样把我救下来了,如果你在我们那里这样出手,不知道会迷死多少女孩子呢!”
江心月无限崇拜地看着袁清,那副两眼冒粉光的花痴模样,惹得袁清一直紧绷着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无论是谁,听到这番赞美,都会觉得很受用吧!
继续装傻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轻叩了几声,安斗的声音传了进来“爷,有事禀报!”
“进来!”安斗拿着一把短刀,匆匆走进门来。
他将短刀递到袁清手里,在袁清耳边耳语了几句。
听完他的话,袁清的面上有些变色,似是想起了什么,将目光霍然转向江心月。
江心月被那咄咄目光吓了一跳,其实自安斗进门,看见他手里那把短刀,她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里就开始在做剧烈的思想斗争,说出自己的身份吗?
还是不说会比较安全?
自己也是胡乱猜测的,说了的话能说清楚吗?
没容她做出决断,袁清已经诘问出口“你究竟是什么人?说实话!”
江心月心一横,扬起细眉,一脸无辜地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继续装傻!”袁清恼怒的声音惹的江心月又心跳起来。
她只得装可怜,万分委屈地说道:“我还用装吗?我本来就傻!”
袁清被气的忍无可忍,却又只能狠狠地忍下去,无奈地点头“是,你本来就傻!我总算见识傻瓜什么样了!”
江心月无辜地撇撇嘴。
袁清将短刀向江心月扬了扬“这把刀是从你房里捡到的,你给我一个解释,那个刺客他对你说了什么?为什么你撞到他的匕首前,他会叫你闪开,你认识他吗?”
江心月满脑袋急速的想对策,满口胡诌“我不认识他,他要我带他来找你,要取你项上人头!”
“哦!”袁清不动声色继续问道:“怎么取我项上人头?”
“自然用他的刀啊!”
“可是,他的大刀却放在你房内的桌子上,这怎么解释?”袁清语气严厉起来。
“啊?这……我也不清楚啊!可能是我对他苦口婆心的劝告,收到效果了吧!”
江心月额头有汗珠滚下来,脸也涨的通红,天啊!这谎可怎么圆回来啊!
皇室关系?
袁清将手中短刀放在床边,语气冰冷无情“这把短刀刀鞘上的花纹,你认识吗?刀柄上的这颗宝石你认识吗?”
江心月低头好奇地打量着那把短刀,刚刚黑灯瞎火,她还真没机会细看这把刀。
整个刀型恰似半轮弯月,刀鞘颜色金黄,上面雕刻着云纹图案,接近刀柄的地方有一只苍鹰的图案,而刀柄上镶嵌的一颗巨大红宝石,足有鸽子蛋大小,在房内灯火的映照下,发出璀璨耀眼的光芒!
江心月看了一眼之后心下暗暗咂舌,即使傻子也能看出来,这把短刀它绝对的价值连城啊!
“刀鞘通体黄金打造,刀柄镶嵌西域红宝石,刀身是千年寒铁制成,这么贵重无比的宝刀上绘有苍鹰图案,你和羌国的皇室有什么关系?”
袁清冷冰冰地注视着江心月,一双眼眸中戒备异常,似乎是要把江心月看穿!
而他说的话彻底把江心月搞蒙了,刚刚那个黑衣人不是说什么夙将军吗?
现在怎么还与羌国的皇室有关系了?
我到底是谁啊?
江心月用那只完好的手狠狠抓了抓头上的帽子,懊丧地嘀咕道:“我也不知道我是谁啊?我也没做什么坏事啊!怎么好像我现在是个坏蛋呢?”
后一句话令袁清目中的神色一变,沉思了片刻,终于说道:“好了,既然你真是想不起来,就慢慢想吧。本王也不能强人所难,天晚了,你回去休息吧!如果想起那个刺客跟你说了什么重要的话,明天告诉本王!”
“哦?哦,是,是!”
袁清的突然转变令江心月始料未及,但是,只要能离开这个浑身杀气的家伙,想什么都行!
江心月以兔子的速度,疾速消失在上房门口。
房内安静下来,安斗皱着眉,有些忧虑地看着袁清“爷,我扛来的这个俘虏,或许还真是个麻烦啊!”
谋动1
袁清却面不改色,俊朗的眼眸内闪过一丝嘲讽,嘴里轻哼出一句“既来之则安之,我向来不怕麻烦!”
这个冒牌小郎中,我看你有多大的本事,不管你是什么人,如果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能转出我的掌心去,我袁清认栽!
袁清眼中闪烁着琢磨玩味的光芒,她已经成功挑起了他的兴趣!
抬起头对着安斗吩咐道:“多安排人手监视她的举动,如果她真的失忆,没有害人只心,也就罢了。如果她假失忆,真间谍,还有羌国的皇室关系,那就是我手中的棋子,下场如何的惨,也怨不得我!”
安斗还是有一丝忧心“可是,就算她是皇室的妃子,公主,羌国人无耻贪婪,只想掠夺我们的土地财宝,能在乎她的性命吗?”
“不在乎最好,我要让他们的子民兵士认清他们的统治者有多么残暴凶狠,对自己至亲的人都可以视而不见,对他们又该如何无情!”
安斗转念一想,又说道:“其实,这也都是我们的猜测,一个人的习惯是藏不住的,这个江郎中好像没有什么皇室的架子习惯,说话都是你你我我的,没有什么尊称,除了特立独行,言谈举止有些怪异之外,我看心地还算不错!”
袁清扫了一眼安斗,淡淡说道:“你被她安大哥,安大哥的,叫晕了吧?才几天就能看出她的心地了?言之过早!”
安斗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爷说的是,您先安歇吧,这一番折腾,怕您的病又严重了!”
袁清闻言,眉头蹙紧,低叹了一声“心病难医!”
安斗看着袁清忧心忡忡的脸色,在心里也是无奈一叹,口里询问道:“不知道爷想到办法了没有?”
袁清面色沉郁“现在战事并不吃紧,虽然失了陵关,但是凤凰城城高将足,羌奴一时半时也攻不进来,奈何不了我们,我想趁着这个间隙,偷偷回京去探望母妃,你看可行吗?”
安斗一惊,脱口而出地说道:“大敌当前,主帅临阵离任,可是……”
谋动2
安斗一惊,脱口而出地说道:“大敌当前,主帅临阵离任,可是……”
袁清眼里无奈中带着些清冷狠绝之色“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我再如何的忠,在某些人眼里都是别有用心,那么这个孝,我就要尽我自己最后的心!”
“可是,皇上正处心积虑的四处找你的把柄呢,这……”安斗有些担忧。
袁清冷冷一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即使没有这个把柄,他该翻脸的时候,亦是会翻脸的!”
安斗闻言郑重地点了点头,一双大眼睛之内满是坚毅之色“无论爷如何决定的,安斗誓死跟随!可是只我们两个人去也起不了什么作用,要给太妃先请个太医看病才行啊!”
袁清冷笑“太医?他手下太医殿有三千太医,都没有派出半个去看母妃的病,果真是心毒手狠!”
安斗忽地大眼睛内亮光一闪,有些激动地说道“爷,咱们手里也有好医生啊!”
袁清一怔,立刻明白了安斗的意思“那个冒牌郎中?只会看病不会治病?”
安斗说道:“她只是不会按我们这郎中的治疗方法治病,她给爷治的病,效果也很不错啊!刚刚的事就能证明!”
袁清暗暗摇头“可是,她若是羌国人的奸细,我们刚一出动,羌国大军就会攻打凤凰城!那时候,只能是凶多吉少!”
安斗有些困惑地说道:“可是,我随手抓来的人也不能是羌国人安插的奸细吧,他们有未卜先知的能耐,知道我要去抓俘虏,打探粮草的情况?这好像有些牵强!”
袁清皱着眉头,沉思良久,然后对安斗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现在先去休息,我再好好考虑考虑!”
“是,爷!若有这个打算,爷也要少思少怒,先把身子养好了,才能行动!”
“知道了!”袁清在安斗的扶持下,躺到床上,只是那眉间的阴郁忧虑,令安斗的心也郁闷不已。
古代美女
江心月垂着一只手臂,在娄太医的药房内,忙的满头大汗。
她早早就来到了药房,第一是为了给袁清做点应急的药丸,第二就是,她那天来娄太医这里的时候,发现他的墙上有一面铜镜。
可是那个时候,情势危急,时机不利,那场见面关乎她的脑袋性命,所以,她根本没功夫管那个铜镜,管自己长的什么样子。
现在,她没有性命之忧,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所以今天一大早,她就跑到了药房里。
和娄太医寒暄几句,就急急跑到了铜镜前面,终于要看到自己的容貌了,她的心还真有几分忐忑!
铜镜中的人肤色是黄的,这自然是镜子的原因,只是那张脸,比江心月想的,要美多了。
鸭蛋圆的脸型,鼻子端正小巧,樱唇红艳,一双眼睛很大,睫毛颤颤,清亮秀气,最重要的是那眼神中有一种江心月陌生的朝气蓬勃在里面。
惊愣地看了半天,她才缓缓伸出手去,轻轻捏了捏自己的脸,这就是现在的自己啊,如果现在的容貌和穿越之前没有美丑之分,各有千秋,那么,她现在的气质与神情,是最美的!
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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