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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无良长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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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蓉见他有些窘迫的样子,笑了起来,“你的意思我懂,只是那倒不必。我给你的药丸你可有按时吃?”
提起药丸来,容若仍是不掩惊喜,“自是按时吃的,效用实在是好极了。”
“再好效用的药,也只是治得肉身,总是治不了心病的。”明蓉说的很是直接,“你喜怒不定、酗酒无度,长此以往再好的药也治不了你。”
“我……”容若怔了一怔,随即苦笑,看着远处稀稀落落的村户,低声道,“我自是知道的……”
明蓉站在他身边,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已是进了八月,水稻早已收割完毕,大片的田地被闲置了下来,看上去光秃秃的,高高低低的树木也开始黄了叶子,挂在枝头别有一番景致。
“她的父亲原是两广总督、封疆大吏,因我父亲是京官,我与她也只能算是联姻,我对这本是不喜欢的,但也迫于父命仍是娶了她,只是后来才发现,她是多么美好的女子。”他慢慢说着,眼底浮现起无限温柔来。
“温柔,纯真,孩子气。”他低喃着,“有一次雨天,我在书房看书,却久久不见他,四处遍寻不着,突然就瞧见她在后院撑着两把伞,一把遮自己,一把遮着刚开好的荷花。她瞧见我,朝我嫣然一笑,我想大概就是那一笑,从此她便把我的心带走了。”
“我喜爱她,可是又恨她、怨她,她说过会陪着我,可是那么快就走了,留了我一个人,不知如何是好……”
“那你的阿玛额娘也全都死了吗?”明蓉冷冷地问道。
容若一怔,然后看向她,“你……”
“她死了,你很伤心很难过,很想陪她一起死了算了,那你死了你阿玛额娘会怎么样呢?你大概是从未想过吧,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永远都会比丧妻要更让人承受不住,有你这样的儿子,我真是为你的阿玛额娘敢到难过。”明蓉的语气平淡无波,“你不知道吧,自我第一次遇到你,我就能断定,如果你继续那个样子下去,活不过三年的时间。我本是十分钦佩你的才华、能力,所以想着救你一命,只是如今,我倒觉得还不如就让你去死了的好。”
“她不在了,你可以记她在心底,慢慢怀念,可是你也莫要因此忘了自个儿的身份,忘了自个儿的责任!”
说完明蓉不再理他,朝远处跑马的纶布和保成招招手,又道,“你先回去吧,接下来有纶布在就可以了。”
然后上了马车,同纶布和保成直接走了。
希望他能想明白过来吧。
你死了,我很伤心很难过,可是我还是会继续活着,还是会再找到另一个人陪我一起生活,也许我对他永远没有对你那么爱,可是我还是会和他白头偕老,这就是现实。
爱情永远都赢不了现实,因为人都是群居动物,每个人都有牵绊。
明蓉掀起帘子,远远地看着渐渐变小的身影,低低一叹,醒来吧,容若。
倒是保成那边进展的很是顺利,那个面瘫脸纶布居然也能时不时地东东嘴角了,虽然明蓉不知道那到底是在笑还是无语。
康熙拨给明蓉的宅基地是前朝一个一品大员得府邸,只是如今那原本金碧辉煌的宅邸已经在风吹日晒后变得破败不堪。
明蓉看着眼前的破宅子,轻哼一声,还不如就剩下断壁残垣呢,这么一个破宅子,修又修不好,拆了还要多花钱,坏康熙!
算了,拆下的砖说不好还可以二次利用。
“姐姐,皇阿玛不是没有拨银子给你吗?保成那里有,保成……”
“谢谢保成,不过不需要保成的银子,姐姐有办法哦。”明蓉俏皮地朝他眨了一下眼睛。
保成有点不放心地点点头,“那要是不够的话姐姐就和保成说哦。”
“好的,姐姐会的。”明蓉摸摸他的头,然后看了看天色,“保成饿不饿,咱么找地方用些茶点。”
“哦,”保成点点头,转头问纶布,“小舅舅,哪里有口味好些的茶楼?”
纶布想了想刚要回答,明蓉一脸神秘地摇摇手指,“咱么不去茶楼哦,跟姐姐来。”
明蓉朝赶车的马夫低语了几句,等到了地方,保成却郁闷了,因为那大门上挂着两个大字,“张府”。
“姐姐……”小包子不清不愿地唤着她。
明蓉笑着摸摸他的头,“姐姐要建庄子建府邸,不能乱花银子,所以就到这里来蹭吃的。”
“保成出银子请姐姐喝茶吃点心不行吗?”
“傻保成,能省就省,能让别人出钱的地方自己千万把钱袋捂好,明白吗?”
明蓉上前对听见她们的话而石化的两个守门的家丁道,“去通报张英大人,就说故人来访。”
张英虽是汉臣,但是架不住人家受康熙的宠啊,加上张英本身就是个聪明谨慎的人,所以守门的奴才那绝对不会无知的笨蛋。
看保成和明蓉一身旗装,气度雍容,便知道不是常人,于是其中一个连忙跑了进去,另一个也是十分客气领着她们往前院的花厅走。
张英的府里格局摆设都倾向于中规中矩一类,但是去掩盖不了其中深藏的匠心独运与大家之气。
保成和明蓉正坐着准备喝茶,那边张英已经匆匆地赶了过来,一进花厅就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微臣叩见……”
他还没拜下去,保成便已经起身开了口,“张大人不必多礼,是我和姐姐二人贸然打扰了。”
“多谢太子殿下。”张英直起身来,看了看两人,问道:“不知殿下和公主是否要用些茶点?”
果然是聪明人,就是上道,明蓉灿烂一笑,“明蓉正有此意,多谢张大人,对了,不是小玉此刻可在府中?”
张英的嘴角不住抽动着,低下头来回道,“回公主,犬子正在府内,微臣立刻派人请他过来。”
明蓉点点头,还未回话,然后张夫人就赶了过来,“臣妾参见太子殿下、长公主。”
“夫人实在太多礼了,”明蓉上前扶住她,“前一次在宫中匆忙,又因为保成调皮,所以也未能和夫人好好说话,这次又贸然拜访,还请夫人见谅。”
“公主言重了,不如请公主先用些茶点?”
“多谢夫人。”明蓉也不客气,逛了一早上也累啊。
正吃着呢,小玉包子也到了,“叩见太子殿下、长公主。”
明蓉笑眯眯地朝他招招手,“不是说喊姐姐的吗?”
小包子凑到她身边,瞟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张英和张夫人。
“咳,”明蓉顿了顿,擦擦手,然后抿了一口茶,压抑住自己的笑。
张英十分有眼色地拉过自家夫人拱手道,“殿下、公主,请恕微臣怠慢,不如让小儿陪你们四处观看一下,不知殿下和公主意下如何?”
“自是可以的。”
于是两个大人退散,三个小包子把张府逛了一圈。
保成瞥了一眼巴着自家姐姐不放的某正太,淡淡道,“也不过如此。”
小玉包子也语气淡淡,“为人臣子,府第自然不能与皇宫相比。”
明蓉抿着嘴看天,我刚才什么都没听到,我更不想笑。
于是换了个话题,“小玉可请了先生,平日里都读写什么书 ?'99down'”
然后她就发现这个话题真的是太不好了,直接就是往火星上泼了一勺油。
某正太骄傲地拉着她进了他自个儿的专属书房,然后一一向她汇报他读过那些书,还将练的字都取出来请她“指教”,末了还给保成一个挑衅的眼神。
保成很淡定--如果忽略他垂下来的握得死紧的手的话--然后开始刁难他。
于是两包子从开始的比背书,到然后的辩论,再到最后的比原创,通通不分胜负之后,比书法,这一关保成胜,保成毕竟练武了,腕力不是一般的。
接着又比绘画,小玉包子胜。
琴这一关直接过,两人都不会。
棋这一关依旧直接过,两人同样还没学。
然后保成说比拳脚,不服气的小玉正太毫无悬念地输了,刚刚因为赢了绘画的眉飞色舞通通消失了。
保成高兴了。
明蓉瞄了他一眼,向刚刚过来的张英道,“张大人,明蓉有个不情之请。”
“微臣不敢,请公主明言。”
“明蓉想请小玉带太子去街上走一走,体验一下民生。”
“微臣与犬子自是遵命。”
然后又安排了一批侍卫,张英看看坐在椅子上不动的明蓉,有些疑惑,又不好催她。
却听明蓉朝保成道,“你与小玉前去,无比认真仔细,晚些回宫姐姐可要考你。”
“姐姐不去?”
明蓉摇头,“姐姐自是还有其他事情。”
保成踌躇了一会,还是乖乖和小玉出门了。
明蓉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张英,甜甜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张大人,明蓉另外有事请教。”
张英一哆嗦,“公主请讲。”
“明蓉不常出宫,所以京中之事并不清楚,敢问张大人这京中可有富贵人家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特地将“富贵”二字加重了音调。
张英有些疑惑,却也认真地思索着,不过片刻便道,“确实是有一户李姓人家,祖上是做官的,不过到了这一代基本上都走了商人一行,现领内府帑银行商,也便是皇商,家资百万,巨富无比,只是前些日子传言李家那独苗孙子竟是得了重病,如今早已卧床不起,至今陷入昏睡半月有余,李家早已悬赏黄金三千两欲求神医,只是到如今仍是未能痊愈。”
明蓉闻言点点头,“那便劳烦张大人派人指个路。”
张英一怔,“公主这是……”没理由啊,堂堂大清长公主,屈尊去给人治病?
明蓉朝他一笑,“明蓉是想要那三千黄金罢了,” 末了又嘀咕,“三千怎么够,不多要点怎么对得起我半夜不睡觉满京城给人下毒……”
明蓉换了身汉服,蒙着脸按照张家仆役的指引,在张府门口揭了榜,然后一路顺畅无比地进了李府,见着那个昏睡的富三代,明蓉出手给他扎了几针,富三代悠悠醒了过来,李家全家都沸腾了,看向明蓉的目光那是无比崇敬。
用纱巾蒙着脸的某女开始装世外高人,言明你家孙子这病本来没什么,扎几针开点药也就行了,坏就坏在你们之前请了那么多的大夫喝了那么多的药,如今那些不对症的药性都存积在你家孙子的身子里面,要治起来可就很难啰。
李家一听这可怎么好,然后全都声泪齐下地哀求明蓉,还主动将赏金加到了五千两黄金。
太上道了,勉强满意的明蓉终于点点头,将独门神药贡献出来,喂了一颗已经效果明显,于是高人某女揣着五千两皇家在李家全体人员崇敬火热的注视下,飘然远去。
整个过程不到一个时辰。
明蓉回到了张府,把衣服换回来,满意地数数金票,然后朝张英笑眯眯道:“如此就多谢张大人了,明蓉先去找太子殿下了,一会必定安全地将令公子送回来,大人不必担忧。”
“呃……恭送公主”本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张英大人觉得自己实在是老了,思路实在跟不上大清长公主地动作了。
他到现在都没弄明白长公主殿下今儿到他家来到底是为了神马?
其实明蓉也只是借了他的嘴得到一个消息而已。
明蓉想要建庄子,那钱哪里来?而且这钱必须是明面上的,所以明蓉早在大半月之前的某个深夜,挑了一家只有一根独苗苗的暴发户,给那根独苗苗下了独门毒药,然后按照那家暴发户地那根独苗苗的重视程度,那必定会搞得四九城人尽皆知,这时明蓉只要出来解个毒,那钱自然就能到手了,找张英纯粹是因为,她总不可能天天待在宫里然后莫名其妙地就知道李家那根独苗苗得了不治之症吧?
五千两黄金,加上她本身有点小积蓄,建个中等的庄子也差不多了,等庄子建好之后,那还要为钱发愁吗?
至于乔装出去给人治病会不会被人发现身份以及得了五千黄金会不会被人打劫之类的扫尾及安全工作--明蓉可是早就发现潜伏在身边的康熙派来的暗卫了--明蓉怎么也只是九岁不到的小孩,所以么,事情还是不要做得那么天衣无缝的好,不然谁知道康熙会不会突然不正常了就开始顾忌她。
她还是做个虽然聪明机灵,但是心眼不多城府不深,又稍微带着点张扬肆意的公主比较好。
和保成汇合之后,见到的就是两个吵得面红耳赤的包子,明蓉抬头看天,表示她什么都没看到。
“公主姐姐,你可算来了。”小玉正太小跑过来凑到他身边,一副委屈的样子。
“小玉这是怎么了?”
然后没等小玉回答,保成小包子也一脸委屈地跑过来凑到她另一边,“姐姐,你可算来了,保成不要待在这里了,保成想回宫。”
明蓉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笑了起来,摸了摸两小的光脑门,“你们两个呀,回去可以看看战国之时屈原大夫所著的《卜居》,其中有一段‘夫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物有所不足。智有所不明,数有所不逮,神有所不通’。这其中的‘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意思就是尺虽比寸长,但也会有它的短处;寸虽比尺短,但也有它的长处。我们要善于取人之长,补己之短。而《孔子》上也有‘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你们二人如此争论,可见是白读了那些典籍。”
两个小包子闻言均陷入沉思。
明蓉又道,“争强好胜,不如取其之长,补己之短,这样不就自然而然超过他人了?”
“公主姐姐所言甚是。”小玉包子一脸认真地应着,“小玉受教了。”
“小玉很聪明,姐姐很喜欢。”明蓉朝他鼓励一笑,“走吧,咱们先送你回去再回宫。”
将张廷玉小包子送回张府,明蓉看看坐在一边沉默的保成,“保成累吗?”
小包子摇摇头,“谢姐姐垂询,保成不累。”
“今日出来,保成可有所得?”
“所得甚多,”保成应一声,张张嘴,却不知如何开口。
明蓉笑道,“不必说与姐姐听,保成当有自己的考量,只是皇阿玛必定是要询问你的,你且自个儿好生思量吧。”
“保成知道。”
回宫之后两人自然是要去康熙那里走一趟的,康熙将保成有些没精神,便让他先回去歇息,反倒把明蓉留下来了。
这当然在明蓉预料之中,但是明蓉还是要表现出一幅带着微微不安的心虚样子,堂堂大清长公主,屈尊去给商户之人治病,这情节可是很恶劣的。
康熙似笑非笑,“朕听说你这丫头这趟出去得了不少钱财?”
明蓉瞄了他一眼,“并不是很多……”
“五千黄金还不是很多,那多少才是多?”康熙提笔在折子上下了批语,又似笑非笑地瞄她一眼。
明蓉扭着手指,呐呐道,“只能建个不大不小的庄子,估计一点都不会剩的。而且这趟也确实是儿臣运气好罢了……”
“你运气确实是好,朕听说那家开始不过悬赏三千黄金而已,怎么你就多得了?”
“儿臣不过为难了一下,那家就自个儿往上加了钱,可不关儿臣的事,”明蓉低头嘟着嘴,“再说了,人家都说皇商有钱的很,儿臣也不是偷他抢他的,儿臣留下的药可是好东西……”
康熙一顿,“皇商自然有钱,做的可都是咱们爱新觉罗家的生意,你这也算是把自家的钱拿回来了。”
“皇阿玛这么说那明蓉倒是想多去拿几次了,”明蓉听他这么一说,倒是不怕了,抿了抿嘴还是说道,“外头一只鸡蛋几文钱就可以买到,偏咱们家买一只鸡蛋就要花一两银子。”
康熙皱起眉头来,“你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
“皇阿玛莫不是不记得我身边那个小林子了?他的师傅本就是御膳房的大厨,和采买上也有些关系,这些都是他往日从他师傅那里听来的,明蓉当时本就是不信鸡蛋也能那么贵的,这次出去可不就问着了,不过几文钱罢了。”
老康啊,不要辜负本公主特地做的戏啊,赶紧重视包衣问题啊,这样也能把乌雅童鞋的后盾给砍掉一些,不然到时对她下起手来还真有些麻烦啊。
她现在可是已经在慢慢渗透各宫啦。
康熙撂下笔来,思索了一会。
然后抬起头来换了话题,“既然你这算是把自家的钱拿回来了,那就送一半去国库吧。”
“皇阿玛……”明蓉呆了,喃喃道,“儿臣可是已经准备着找了工匠开工了啊……”
康熙重新提起笔,“就快要冬天了,如何能开工,待明年开春了再说吧。”顿了顿又道,“这段日子让张英给你留意了,还有哪家富户有人生病,你便再乔装多去几次罢了。”
明蓉眼睛一亮,然后又听他说,“只每次可别忘了送一半银钱去国库。”
明蓉:“……”
明蓉后来让人给容若递了口信,言明那些工匠找是可以找着,只是只能到年后开工,而本人却并没有去见他。
只是没过几日,他便给保成递了口信,请保成相见,保成自是明白的,所以拉着明蓉一块儿去。
明蓉一见着他便知道他是想明白了,整个人的精神气都不同乐,如果说之前是一潭死水,那现在就可以算是潺潺溪流了,整个人都散发着活跃的生命的气息。
“看来你是想明白了。”明蓉笑着走了过去。
“自然是要多些公主。”容若笑了起来,整个脸部线条都活跃了起来。
“那往后可要照看好自个儿的身子,我如今也可以向皇阿玛复命了。”明蓉调皮一笑。
容若很是惊讶,“公主此言何意?”
“我第一次瞧见你,回头无意和皇阿玛提起,皇阿玛本就十分器重你的才能,闻言对你的身子很是担忧,所以特地派我前来给你瞧病的,只是后来也发现你的确非常有才华,为人也十分谦和,我和保成亦对你很是钦佩。”
容若惊讶至极,也十分感动,朝北面的乾清宫跪下来,三跪九叩,叩谢皇恩。
康熙在乾清宫对明蓉把功劳全推到他身上的做法十分满意,后来还特地把她喊去口头夸奖了一番,当然夸奖的不是她不揽功的事,而是夸奖她医术不错,居然真的把容若给治好了。
明蓉听着他的话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夸她还是在损她。
“希望容若哥哥往后多多为大清出力,另外也多多指点保成的功课,只是明蓉往后却不能常来了。”明蓉起身朝他福了一福。
容若立刻侧过身子,不敢受她的礼,“公主之言容若自当遵从,只多谢公主的药丸和警醒之言。”
“明蓉可不敢居功,容若哥哥能明了自身的责任,实在是我大清之福!”
061晋氏
康熙二十年绝对是圣祖皇帝在执政生涯中所踏上的一个新高峰。爱残颚疈
正月,增置讲官。
三月 葬仁孝皇后、孝昭皇后于东陵昌瑞山陵。
七月,因马宝、胡国柱等叛军的困兽犹斗,节节顽抗;满洲将帅多迁延,以致时逾两年,清军才终于进逼云南,康熙得到战报,甚喜,赐宴于瀛台,员外郎以上皆与,赐采币。
八月二十五日,幸南苑;八月二十九日,出自南苑围猎。
十一月十三日,御史戴王缙奏,皇太子应出阁读书事,康熙认为“此事当行,着票该部议奏”;
十一月十五日,至孝陵拜谒,太子率皇长子保清(胤禔)、诸王、大臣等于皇后陵前致祭、行礼;
十六日,以克复云南捷报至,康熙召集众臣亲自宣读汉文,命年仅八岁(虚岁)的太子宣读满文,太子“宣读之声极其清朗”,诸臣“咸得洞知,无不欢悦叹异”;
历时八年的三藩终于彻底平定!
十二月以三藩平定御太和门受贺,宣捷中外。
加上太皇太后、皇太后徽号,同时大封后宫。
晋贵妃佟佳氏为贵妃,代摄六宫之事。册封孝诏仁皇后之妹钮祜禄氏为贵妃,册德嫔乌雅氏为德妃,册宜嫔郭络罗氏为宜妃,册荣嫔马佳氏为荣妃,册惠嫔那拉氏为惠妃。
另颁发恩诏,赏赐宗室、外藩,予封赠,广解额,举隐逸,旌节孝,恤孤独,罪非常赦不原者悉赦除之。
因为三藩的平定,战火的熄灭,举国上下一片沸腾,加上康熙为了安抚被战火波及的地区而采取的免税减税等各种措施,更加巩固了他的统治,使他“仁帝”的称号更加深入民心。
意气风发的康熙只觉得压抑了八年的心情大大放松了,实在是太愉快了,所以宫中发生的某件事他也就懒得去计较了,那就是未来“八贤王”胤禩的出生。
乍见卫氏,实在是无法从她柔弱的外表上看出她有什么心机,面容不比宜妃那明艳的美丽,其实细看也不过是清秀而已,只是配上那楚楚可怜的气质,却很是惹人怜爱,用来对付康熙这种大男子主义者那绝对是利器,只是康熙虽然好色一点但是却一点都不糊涂,他自来是最注重出身的,所以并不愿意给自己的一夜风流留下什么后患。
可是谁又知道那看似柔弱无依的小白花居然有胆子抗旨,不但没有喝下那碗避孕汤药还那么好运气地一次中标了呢,更可怕的是,这朵小白花怀胎十月居然都没被人发现,直到瓜熟蒂落之后,才贿赂了一个和小贵子关系比较近的小太监,通过他把这事传到李德全耳朵里。
这才被康熙知道。
康熙那叫一个火,而且还很憋屈,可是人家把他儿子都生下来了,他可以打人家胎那总不能把好好一个儿子给掐死吧,虽然他一点也不想要这个母亲出身低下的儿子。
所以火全都发到卫氏身上去了,后来估计又觉得自己一个皇帝屈尊去骂一个卑贱之人实在太没格调,所以直接给小包子赐名胤禩,然后将他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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