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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头条:判官今天嫁了吗?-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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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哥原来你长这个样子啊!”

    “三哥你怎么了?不会摔傻了吧?”

    伴随着古木一声声热切的呼唤和同样搞不清状况的苏安来福二人奇怪的目光。

    古笪在地上躺了足足有十几秒,才缓过神跳了起来。草地上全是露水。他衣服都湿了不少。

    “你是谁?”

    古木同古笪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

    “三哥我终于见着你了!”

    “三什么三,哥什么哥,我是个孤儿。别见到风流倜傥就像认亲。”

    古笪特别想一拳挥过去,把这个乱认亲的怪人打晕了逃走。眼角余光瞅见苏安同来福两个人笑嘻嘻的站在远处看热闹,心里更堵了,语气不甚开心的说道。

    古木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依旧很开心的拉着古笪说道:“三哥,我是你弟弟,我叫古木。你不认识我也情有可原,我比你小两岁!”

    古笪瞪着依旧在看热闹的苏安。大有苏安再不过来救场就断绝来往的架势。

    苏安忍住笑,重重咳了两声。

    古木扭头才看见苏安同来福,笑嘻嘻的挥手同他们两个打招呼。

    “六殿下,来伯,早啊!”

    “古公子早,古公子认识他?”

    苏安斟酌了一下,还是装没听见刚刚那一声声的三哥好了。

    古木拉着古笪的胳膊,像孩子在向外人炫耀糖果一样说道:

    “这是我失散多年的三哥!”

    来福仔细看了看两人的相貌,咦了一声,笑着说道:

    “老奴昨天见到古少主就觉得眼熟,没想起像谁。今天见到你们两个站一起,才想起来了,古少主长得像古笪!”

    古笪一脸我才不信你在忽悠我的表情扭着脸,却没有甩开古木抓着他胳膊的手。

    苏安客观公正的给了个评价。

    “真的挺像。”

    只是因为古笪戾气更重。

    古木却像个文弱书生,一般见到他们两个的人,不会轻易就把他们两个联想到一起。

    古笪想过无数次他家人出现在他面上的场景,无论贫穷还是富有他都做好了心里准备。

    哪怕是告诉他,他原名叫二狗子只要是真的,他都认!

    可这些准备中绝对不包括玄乎又著名的祈月宫,和异常激动的祈月宫少主。

    “三哥,我一眼就认出来你了!你同父亲绷着脸的样子真像!大哥二哥见到你一定很高兴!”

    古木继续喋喋不休,围着古笪就像在看一个珍稀物种。

    古笪一向只相信证据,铁证如山的证据,他推开快凑到他脸前的古木,故作镇定的问道:

    “你三哥叫什么名字?”

    古木笑嘻嘻的回答。丝毫没有把古笪欠扁的样子放在心上。

    “古笠啊。上面是竹字头,下面是立刻的立。”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古笪。竹字头加上一个旦夕祸福的旦,古笪是也。真的不是你三哥。”

    古笪这下终于有了证据。他的名字可是有锦囊为证,他神气扬扬的拿出怀中锦囊。

    “三哥,父亲写字一向潦草,母亲绣花又难看,这个笪字,可能真的是你认错了,你看,这中间不是一道,而且竹字头下面有两个点。再说了,引灵术不会错的。”

    古木指着锦囊说道。他早就习惯了母亲针脚奇特的绣字。

    古笪眯着眼好不容易看清了古木说的两个点点。看清之后越来越觉得锦囊上就是古笠两个字,合着这么多年,他真的认错了自己的名字?

    小时候的古笪当初把苏安书房内的那本字典翻得那么多遍才找到一个比较像的字,原来还是认错了。苏安忍着笑说道:“你们兄弟二人好不容易相认了,先聊着。一会儿来前厅一起用早膳。”

    古笪心里已经相信了,不过刚刚古木说的引灵术是什么鬼?听起来怎么这么吓人。

    “引灵术是什么?”

    古木耐心解释道:“刚刚那团白光就是引灵术,引灵术需要以亲人一滴鲜血为引,在清晨灵气最浓郁的时刻施法。借助万物灵气追寻亲人下落。但是有一定范围。

    这个术法,我们施了无数遍,每到一个地方就是不死心的试一试,这次终于找到了你了!”

    “你叫我三哥,那你是老四喽?”

    古笪揽住古木的肩膀,笑着问道。

    “嗯。我是老四,比三哥小两岁。”

    古笪对于这件事,心里一直有道坎。祈月宫这么大,总不能是养不起才扔了他。

    “老四啊,我是因为什么丢的?”

    “三哥是满月宴那天被仇人偷走了,后来仇人找到了,你却不知所踪。我们一直在找你,终于找到了,父亲母亲若泉下有知,一定很开心!”

    古木想起往日找寻古笪的艰辛和已经去世的双亲,大颗的眼泪不停的溢出眼眶,但依旧笑容满面。那些都过去了,找到了就好。

    古笪不擅长安慰人,只能环住他的肩膀轻拍,一时间,场景难得的温馨。

第六十二章 审案() 
皇城府尹查了足足一整天,才查出来一些蛛丝马迹。

    可是一条线索指向昭和公主,一条线索指向清河郡主,他思索许久,还是决定从昭和公主府下手。

    府衙上,郭厨娘的女儿被传了过来。

    苏安同秦璃坐在府衙后堂听审。一方面是因为秦璃是被害人的缘故,一方面也是为了审出来之后好处理。

    郭厨娘的女儿,昭和公主府的小丫鬟秋霜带着白花跪在地上。双眼红肿,面无血色,她自从昨天知道郭厨娘死了之后,就没合过眼。

    “民女秋霜见过府尹大人。”

    京兆府尹放在手中的户籍资料,垂目问道:

    “本官问你,死者郭厨娘是你何人啊?”

    秋霜微扬着脸回话,泪止不往的下落。她整夜不眠不休,揣测了许久凶手,最怀疑的就是永安公主动用私刑。

    “是民女母亲。大人,还请大人为我母亲做主!找出凶手!”

    她竟然不知道郭厨娘是自尽?京兆府尹挑眉疑惑了一下,立刻就又想明白了,到现在她还没见过郭厨娘的尸首。只接到了通知。看来郭厨娘自尽就是为了保护她。

    “经过衙役查看和仵作验伤,一致认为,你母亲是自尽。而且现场并没有第二个人在的痕迹。”

    “自尽?”

    秋霜喃喃自语,似有所思,面上闪过的一丝不对劲没有逃过京兆府尹的眼睛。

    她在知道自己母亲是自尽而亡的消息之后反而镇定了。一点都不合常理。

    “对,自尽,这一点已经调查清楚了,原因也查明白了。

    昨天下午,永安公主喝的醒酒汤内有可致命的千叶毒。据调查,郭厨娘就是下毒的人,这也解释了她为什么会自尽。”

    京兆府尹一直观察着秋霜的反应,果不其然在听到毒药的时候,她惊讶的身子往后退了,险些瘫坐在地。明显是在害怕。

    “我今天唤你过来,就是因为这桩下毒案。秋霜,本官 问你前天中午,你去探望了郭厨娘对不对?”

    “前天中午,对,我昨天中午休息,就去看望母亲了。”

    秋霜低着头回答,心里又惊又怕,五味杂陈,她并不知道,那毒致命!如果知道的话,给她一百个一千个胆子,她也不敢啊!

    衙役询问过昭和公主府的管家,秋霜前天中午并不该休息,她说谎了。说谎是为了掩饰,为了让她前天中午去找郭厨娘的事情合理化。

    女儿看望母亲,需要什么理由?这只能说明秋霜很紧张。

    至于她在掩饰什么,京兆府尹心里已经猜到了。

    他不急着揭穿秋霜,反而问道:

    “你同郭厨娘都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家长里短,我跟母亲难得见上一次,什么事都会说一说。”

    秋霜神智清醒了几分之后,下意识就想隐瞒过去,给公主下毒这是死罪。不管永安公主死没死,都是凌迟的罪名。

    京兆府尹见她不肯坦白,就如同话家常一般,笑的和气又慈祥,问道:

    “郭厨娘这十几日,从未出过公主府。你猜,毒药从何而来?”

    “毒药从哪来的,我怎么知道。”

    秋霜两手交叠握着手帕,紧张的手帕都被手心的汗浸湿了。

    她不敢抬头,怕看到京兆府尹脸上那副好像洞察一切的表情。

    “毒竟真的是昭和公主下的?真没想到。”

    秦璃闷闷不乐的放下手中茶碗。她本来以为昭和公主只是讨厌她,没有到这种生死的地步。凡人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人心隔肚皮,可能真的是自己感觉错了吧。

    苏安伸手隔着桌子揉了揉秦璃的脸。眼角眉梢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温柔。

    “怎么愁眉苦脸的?因为昭和公主?”

    “也说不上是因为她不高兴。”

    秦璃再次叹口气,她心里还是因为自己没了仙力有些郁闷。一大堆事情都赶到了一起,难免有些不开心。

    “为了利益,有的人会不择手段。这次昭和公主也是被人陷害。”

    苏安试图安慰秦璃,说出了部分真相。但没敢一下子说完,若是秦璃知道自己真真正正被人当做颗棋子利用,怕是会更加不开心。

    “昭和公主是被人陷害?”

    秦璃更惊讶了,谁能在中间挑事?

    “你安心等着府尹大人审案。府尹大人这么英明,真相会水落石出的。”

    见秦璃打起精神了,苏安笑着递她嘴边一颗蜜饯却不肯再多说了。

    “你话说一半,故意吊人胃口。”

    秦璃嗔怪一句,就在这时,墙壁后又传来京兆府尹的声音。

    两人都不在说话了,秦璃嚼着蜜饯,仔细听着前面的动静。

    “秋霜,你从一开始。就没有否认过,怀疑过,你母亲下毒的事情,这一点很奇怪,不是么?”

    府尹语气逐渐严厉,他能看的出秋霜在心虚,她的反应太奇怪了。奇怪到一眼就能让人看穿。

    秋霜沉默了,她咬牙低着头。不打算接这句话。心中悔恨交加,她不该轻信了锦竹!

    “你若坦白招认,供出缘由,本官尚能酌情处理。若是再狡辩下去,本官就要用刑了。”

    惊堂木响,秋霜被吓得浑身一抖。摇头说道:

    “我不知道那是毒!我以为只是泻药!

    锦竹对我说,只要我让我娘在永安公主的吃食里放一点药,折腾一下永安公主,她就能把我升成大丫鬟。

    她说那药不会死人,也不会被人查出来,我就斗胆去求了我娘。是我,是我害了我娘!我娘她一开始不同意,是我以死相逼,她才答应了下了。是我的错!是我太贪心!都是我的错!”

    秋霜说到最后,捶地痛哭。原来昨日母亲就明白那是毒药。怪不得会哭,还嘱咐她那么多话!

    都是她太糊涂!被猪油蒙了心!

    可是事到如今,再多的悔恨也无用了。

    府尹叹口气,任由她在堂下哭泣悔恨,派衙役去传唤昭和公主府的锦竹。

    昭和公主身边的大丫鬟之首,锦竹。可以说是昭和公主最宠信的丫鬟。

    府尹心里其实一点底都没有,不知昭和公主肯不肯放人。

    锦竹到来的过程比府尹想象中要顺利许多,并且招认更加顺利。

    “东西是我给秋霜的,可我也不知道那是毒药,她说的都对。说实话,我们都是在主子手底下办事的,半点由不得人。府尹大人,您不会以为,我们两个小丫鬟就敢谋害永安公主吧?”

    锦竹很淡定,与其说是淡定,不如说是死心或者是释然。她跪的姿势有些怪异,力量全靠左腿撑着,身子也微微往左斜,像是右腿有伤。

    秋霜在她身旁无声抽泣,她看了一眼秋霜,有些不忍心,伸手安抚了几下秋霜的肩膀。

    纤细雪白的手腕上带着一个近两指宽的白玉镯子。那玉镯子材质一般,有些浑浊,同锦竹金玉的头面比起来实在是有些寒酸。随着她给秋霜拍背的动作,白玉镯子下露出一小块青紫淤血的痕迹。

    京兆府尹本来因为那个镯子多瞧了两眼,看见淤青之后,才明白了锦竹为何会带这么一个不好看,又宽扁的玉镯子。

    公主的贴身侍女,一等大丫鬟,

    在外人面前颐指气使,比一般人家的小姐都娇生惯养。在外人看起来还算风光,可是其中苦楚,外人又怎会轻易知道。

    “毒药是你从哪弄到的?”

    “说了有用么,从衙役过来的时候,奴婢心里就清楚了,这件事到最后肯定是要奴婢扛下来的。”

    锦竹斜着眼着京兆府尹,不是小小的一个府尹,在遍地都是官宦的皇城里几乎见到哪个都得行礼。

    京兆府尹不给她一个保证,她就不会说。

    她话里的讥讽让京兆府尹觉得自己脸皮都被刺着了,更不用说神情了,但说的也是事实,他是干涉不了这些上位者的阴谋诡计明争暗斗。不过他并不以为耻,他是百姓的父母官,他一直以来的目标都是让百姓过得更好。

    “我是没办法管,但是我最少可以递折子,可以把收集到证据跟你们都交给圣上指定下来的人。”

    这句话让锦竹眼前一亮,这件事真的能够闹到圣上面前不会就这样被拦下来?她忍住内心的激动说道:

    “东西是奴婢的主子给的。有当时包着毒药的绣帕为证。包着毒药的绣帕藏在奴婢房间内的花盆里?

    那是在大前天中午,用过午膳,昭和公主把毒药给了奴婢。她没有对奴婢说是毒药,只是说给永安公主一点教训。后来奴婢就找到了秋霜。”

    京兆府尹看着锦竹,她完全没有袒护过昭和公主,这件事一点都不合常理。承认也承认的这么痛快。倒像是特别痛恨昭和公主。

    “若是闹到圣上同两位公主那里,你可愿作证?”

    锦竹眼中闪过一丝迟疑,想到昭和公主平日拿她出气的样子,又坚定了一下。

    “奴婢愿意。”

    衙役去搜锦竹说的物证了,锦竹同秋霜都被收监了。审讯过程无比顺利,顺利的太不和常理了。顺利的像是提前安排好了。

    京兆府尹坐在椅子之上,死活想不出来,自己刚刚脑海中一闪而过的那一点思绪是什么了。

    他低头随意翻着桌子上的搜集到的信息。眼角瞥见清河两个字。

    对!就是清河郡主!清河郡主同昭和公主可是出了名的死对头,毒药只有一份,是清河郡主府下的人买走的。为什么会到昭和公主手上!

    还有锦竹手上的伤痕淤青,同她的态度!

    去调查锦竹的衙役姗姗来迟,回禀道:

    “大人,属下查探得知,清河郡主一月前救了锦竹患病的妹妹。”

    这一个消息就像一根绳子,把所有信息都串联起来了。

    京兆府尹猛的坐起身,他知道这件事是谁计划的了!

第六十三章 证词() 
京兆府尹连夜把证据整理整理,写了份折子。也不提自己的推理,只把人证物证统统罗列上去。证言,审讯记录,一个不落。

    不管皇上把这件事当家事处理还是当国事处理,都同他没关系了。

    凤邪收到这一大份折子的时候,头都大了。暗骂了句京兆府尹这个老狐狸。然后认认真真的把所有东西都看完,转手就把东西送到了荀袖那里。还特意下了道旨意。务必要查清真相抓出凶手。

    荀袖在后宫屹立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害人的法子没见过,撑着头半躺在软塌上,听贴身宫女读了一半就明白了。

    宜茯姑姑端上一杯花茶,她听了一耳朵,没明白皇上是什么意思,问道:“娘娘,皇上这是要您帮公主殿下遮掩?”

    荀袖斜着瞅了宜茯一眼,都被她气笑了。

    “宜茯,你在本宫身边这么多年,怎么一点都不长劲儿?”

    宜茯从荀袖七八岁时就服侍荀袖,如今已有三十多年,可这脑子是一点没长进。虽说是非常笨,但护主之心,比哪个十面玲珑的宫人都要强。

    清河郡主是全王的孩子,全王在她出生前就病死了,全王妃悲痛欲绝,等到她出生后自尽去追随全王了。到最后竟然就剩她自己一人,封了个郡主,自幼养在太后身边。

    宫里就一个公主一个郡主,偏偏从小不合,从小明争暗斗。

    清河害的昭和没少抄宫规跪佛堂。

    昭和毁了当年清河封公主的典礼。

    你害我一下,我捅你一刀,斗了十几年还没玩够。

    “昭和同清河早就有矛盾了,斗了多少回,我之前一直没放在心上,再加上总觉得让昭和认识认识人心险恶,磨炼磨炼也是好的。

    但清河这次可不是小打小闹。她以为她这点把戏能瞒过谁?

    幸好永安没事。要不然,昭和就得远嫁楚国,她自己也得被处死。

    而且以此为由,发起两国战争都有可能。

    人,笨没关系,最怕的就是自作聪明。芸儿去传昭和公主,永安公主,清河郡主今天下午进宫。让人把锦竹带进宫。”

    芸儿放下折子,称喏退下。内殿只剩下宜茯同荀袖两个人。

    宜茯才不满的嚷道:

    “娘娘,你又拐弯抹角说奴婢笨,这次奴婢可听听出来了!”

    荀袖笑着趴到软垫上。

    “我这是夸你。昨天晚上有些落枕,脖子这边一直疼,上来给我捏捏。”

    “正巧奴婢跟太医新学了一种手法。说是对落枕肩膀酸痛最有效!”

    宜茯跪坐到了荀袖身边,小心又不失力道的为荀袖按摩。

    荀袖一直想不明白,锦竹这样做的理由。若是另外任意一个丫鬟同外人勾结她都不会惊讶。可偏偏是她特意选出来的锦竹。

    “锦竹脾气好,当初在凤栖宫待那两年也是忠心耿耿,”

    宜茯也是同样叹口气,她不敢把话说的太明白。

    “听说前几日,锦竹病了三四天。当年那件事,在公主心里就是块疙瘩,解不开。”

    “我是不是太惯着昭和了?”

    荀袖叹口气问道。当年昭和身边有个自小跟着她的宫女,但是心术不正,暗地里没少蹿捣昭和办坏事。

    她知道了之后,就把那个宫女召进了宫处死,又挑了脾气好的锦竹,去侍奉昭和。

    当初谁也没有想到,昭和同那个宫女感情深厚。因为这件事,昭和就恨上锦竹了。一看见锦竹就心烦,大事小事大错小错,只要能寻到错处,总要罚锦竹。训斥罚跪扇巴掌打板子。这些年锦竹没少受伤,当然这些,两人也是才知道。

    昭和是宜茯看着长大的,她也不忍心说什么。只能宽慰荀袖道:

    “公主心性不坏,就是脾气差了一些。毕竟是个孩子,还没长大。”

    “眼看着就要嫁人了,她再这样这样下去迟早要自己吃亏。”

    荀袖心里打定主意,要给昭和一个教训。

    厚重的狱门打开,衙役不耐烦的喊道:

    “锦竹,出来。”

    锦竹惊愕的抬起头,这么快就要再上公堂了么。她站起身,腿微微跛着,麻木的跟着衙役走。

    天牢的大门打开了,正是中午时分,外面的光那么刺眼,锦竹下意识的伸手挡住光。从指缝中,她看见了一身浅蓝宫装,穿戴整齐的芸儿,发髻一丝不乱,还有那代表品级的步摇,在阳光下耀耀生辉,一如当年。

    曾几何时,这才是她最想成为的样子。

    锦竹低下头,手也无力的垂下,在乌烟瘴气的牢里待了一天,她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现在是多么狼狈。

    “走吧。”

    芸儿未多说一字,先上了马车。

    锦竹站在原地,没有动。

    做出这个选择之后的她,最不愿意面对,最害怕的就是进宫。

    衙役见她还不走,皱着眉推了一把。

    “还不快点过去?皇后娘娘有旨,召你进宫问话呢。”

    锦竹踉跄几步,咬着下嘴唇,眼神定定的瞧着旁边的石头雕像。

    那是一尊大石狮,有两人高,脚踩锁链,用来镇狱。

    衙役不耐烦的就要再推锦竹。

    “唉,我说你怎么回事啊!还不快点过去!”

    芸儿掀开车帘,只一眼就瞧出了锦竹的意图。

    “拦住她!”

    话音未落,锦竹就要往石狮上撞,眼看着就要撞上了。

    衙役眼疾手快,斜着推了锦竹一把,锦竹因为这股突然多出来的力道扑了个空,直接爬到了地上。额头手心都蹭破了皮,随即一旁守门的两个衙役上前绑住了锦竹。

    “不是我说,每年想往这撞的人没有几十个。也有十几个!没一个能死成,破相的倒是不少。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就算犯了死罪,也不能破着相死吧!”

    锦竹冲着喋喋不休的衙役使劲翻白眼。整个人还在不肯就范的挣扎,她才不在乎破不破相这种事。

    不过挣扎无果,衙役把锦竹五花大绑。抬到了马车上。

    车已经走了,衙役还止不住的念叨,就算是死罪也不用这么着急寻死啊。别人都是装模作样,就冲这姑娘刚刚的力道,是真撞啊!

    跳车,咬舌头,抢簪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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