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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冷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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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碧端着汤药进来的时候,床上空无一人,心中大惊,难道惜玉悄悄的走了?舞碧放下药罐子便惊慌失措的朝外冲去,想着以惜玉现在的情况,可能走不了多远才是,一定能追得上。
奔到门口便和正进门来的蓉儿撞了个满怀,两人各自跌到了地上,蓉儿急忙爬过来扶起舞碧,见她刚站起来又要狂奔出去,蓉儿便一把挽住舞碧胳膊,奇道:“舞碧姐姐,你要去那里呀?慌成这个样子,差点被你撞死!”
“你放手,别拦着我,我要去追公主!”舞碧使劲儿的想掰开蓉儿的手,急切的想追出去,一刻也不想耽搁。
蓉儿抬臂指着水榭楼台的那一边,纳闷儿道:“公主不就在那里么?你要追谁啊?”
舞碧一怔,本能的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水榭上洒落的阳光泛着淡淡的、柔和的光芒,因为是冬季,日头暖洋洋的却并不晒人,那身子单薄得纸片儿似的人坐在水榭边的栏杆上,背靠着柱子仰望天空,安静得似是一尊雕像。
那孤寂的背影印入眼帘,舞碧心中顿时揪心的疼,不经意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想着惜玉不喜欢经常哭的人便急忙抬手拭去,到里屋中拿了件披风出去替她披上,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呆呆的看着她。
惜玉手上一动,一道炫彩夺目的光芒从她手中折射出来,舞碧定睛一看,见那是一只透明的琉璃瓶子,里面装着几颗豌豆大小的珠子。正想着那珠子是何作用,惜玉却拧开了琉璃瓶子上的盖子,将里面的几颗珠子倒进了湖中。
“惜玉,别。。。。”虽然不知道那是些什么东西,舞碧也想要上前去制止她,却还是晚了一步。还没等她赶到,惜玉手中的琉璃瓶子中空空如也,最后连瓶子也丢进了湖中。
惜玉想做的事,向来是我行我素,从来不会因为别人的意见而改变。明明她才是那个犯错的,明明她才是那个欺负人的,可却让人责怪不起来,甚至会想去保护她,而她却根本不领情,根本不需要别人的保护。
这好比是她杀了几个人,而你会觉得那些人都是十恶不赦的、早就该死的,她不过被逼的、是在替天行道,你去帮她顶罪的时候,她却说:不关你的事。舞碧心中苦笑,轻轻的叹了一声,“何必呢?”
“留着也没用。”
舞碧闻言一惊,根本就没料到惜玉会回答,两人不知已经有多久没说过话了,舞碧不由得直愣愣的盯着她看。
见她清瘦的脸庞白得似是一张纸,紧抿干裂的薄唇上起了壳子,那双清冷明澈的大眼中半睁着,眼神一片茫然。整个人仿若冬日里的骄阳,纵使生如夏花,却呈现出了一种苍白无力的感觉。
外边的的蓉儿唯唯诺诺的走了进来,嗫嗫道:“公主,府中的下人们不肯听颜妃娘娘的吩咐,一个个卯着劲儿跟颜妃娘娘作对,颜妃娘娘召集了府中全部的人,在前院正准备训斥人呢。”
☆、一二二章 欺善怕恶
蓉儿刚进得屋来,舞碧便罢手示意她不要出声,没料到她根本不加理会,噼里啪啦的就说了一通,竹筒倒豆子似的全抖了出来。
说完后见两人没接话,又说道:“就颜妃娘娘那性子,跟个软柿子一样,指不定谁训斥谁呢,到时候肯定又是哭着回去。”
“住口!要说自己出去说个够再进来。”见她说个不停,舞碧只得出声制止,面带不悦的回头瞪着她。蓉儿吐了吐舌头,夸张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连连摇头表示自己不会再说了。
一直沉默的惜玉霍地从栏杆上跳了下来,落地无声,如枯叶及地,随着便风一般的掠进了屋中。等到舞碧和蓉儿追着进屋时,惜玉已经从屋中出来,径直朝着外面走去。
“公主您这是要去哪里呀?”两人扯着裙摆急忙追上去,暗自抱怨公主怎么能这般任性,要做什么也不知会一声,要出去也不梳洗一番,就那样披头散发的出了门去。
前院中聚集了百十人,从各房的使唤大小丫头,到后院烧火做饭的老妈子,再到看门打杂的仆役基本上全都被叫过来了,密密麻麻的站在一起,视线齐齐的看着台阶上那名白衣女子,私下里却议论纷纷说个不停。
太妃为了锻炼颜妃,特地让人将府中的让你召集在了一起,自己却并未出面,放手将这个烂摊子交由颜妃来收拾,希望借此能让她得到锻炼,只有不断的吸收经验。将来她才能做得了这府里的主母。
“众位叔伯大婶,想必大家也知道苏妃回了娘家,这府里暂时由妾身做主,妾身刚开始接手苏妃娘娘的事务。有许多地方都不甚明白,若是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还妄大家体谅则个。大家有什么意见可以直接来与妾身说。妾身能处理的便处理,处理不了会去请示太妃娘娘,请大家不要故意为难妾身。”
很显然,颜妃恐怕要让太妃失望了。站在那里连脊背也挺不止,说话的时候唯唯诺诺,没有半点底气和当家主母的气势,不像是主母在训话。倒像是新来的丫鬟在自我介绍,请大家以后多多关照一般。
这番话一说,台阶下一片哗然,几人一堆的围在一起窃窃私语,最后纷纷吵吵嚷嚷的叫嚣着各自的问题。什么人手不够、银子不够、账务未核算、账目与实际不符等等,众人各说纷纭,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闹得沸沸扬扬。
这些个问题颜妃没一个能答得上,不由得直冒冷汗,拢在袖中的手指紧紧揪着帕子,紧张得不知所措,嗫嗫道:“这些事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处理得了的,大家全部各归原位。回去安分守己的做事,妾身定会秉公办理,请大家放心。”
台下的人听了颜妃的话,又是一阵窃窃私语,随后便有人开始起哄,叫嚣道:“颜妃娘娘。既然您是当家做主的这些事儿您就得拿主意,您若是不处理好,大家也没心思做事,什么时候处理好了,大伙儿什么时候再去做事。”
这话一出,立即便有人随着附和,“颜妃娘娘,您也别为难自己了,您要是实在处理不来,那就干脆别插手管这码子事儿,说上一声您管不了,小的们立即去请示苏妃娘娘就是,往后就不牢您费心了。”
“你们、你们这是要造反么?妾身好话说尽,你们怎么还故意刁难,难道非逼着妾身发火才肯罢休么?”到了这份上,颜妃心知自己退不得,若是退了这一步,往后更无颜面做主,只得强自镇定,身子却微微的轻颤着。
颜妃本是想要立威,却不料下面的人根本不买账,反而更加嚣张起来,说的话语也不再是恭恭敬敬的,挑衅十足。
☆、一二三 扒了裤子再打
“没人承认是么?来人,下面所有的人每人打二十大板,打到有人愿意承认或者将人供出来为止。”话音刚落下,几名银甲军护卫立即便去准备行刑用的东西。
惜玉扫视台下一遍,悠哉地翘起了二郎腿,唇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打完了第一遍没人承认的话,翻倍,从头再打一遍。若是还没人承认的话,继续翻倍。”
台下的人面面相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想着公主可能是虚张声势,想把捣乱的人揪出来惩戒杀鸡儆猴罢了,只要大家都不承认,料想她也没辙,毕竟这么多的人,若是全打了谁来做事?
银甲军很快便搬来了行刑用的长凳和板子,上前禀报道:“公主,属下准备完毕,请公主示下先从谁打起?”
台下的人又是一阵唏嘘,这么快就搬来了,而且还是五套!难不成是要动真格的?当中的一些人立即便萌生了惬意,可他们实在是不知道到底是谁扔的,要不然早就供了出来,只好拼命的往人群中间慢慢挪去,希望先把那人打得自己招了,省得大家跟着受皮肉之苦。
惜玉抬臂,指着角落站着的几名环抱着手臂的汉子,从颜妃站着的方位来看,鸡蛋应该就是从那边扔过来的。而且几人一脸的傲慢,幸灾乐祸的冷眼看着,一副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模样,即便不是他们,打了也不冤枉。
银甲军将领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挥手。手下的人立即得令,上前去便将六名汉子给带到了前面。将其中一人按到了长凳上趴着,那人很是不服气,吼道:“公主,你滥用职权,我又没犯错,凭什么打我?你不给个说法怎么能服众!”
“看你不顺眼,行么?”惜玉挑眉,歪着身子坐在太师椅上,一手靠在椅子扶手上杵着头。又加了一句:“扒了裤子再打。”
台下的人忍不住暗暗发笑,又想着等一下自己是不是也会被。。。。。。立即便笑不出来了。只盼着那人能被打得承认,管他是不是罪魁祸首,只要有人认罪就行。
在那汉子鬼哭狼嚎的叫声中,银甲军毫不犹豫的扒下了他的裤子。当然,不是完全扒了下来,只是褪下了一部分而已,就算公主让他们全扒了他们也没那个胆子,将来王爷若是知道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一板子下去。那汉子狼嚎一声,四肢无力的趴在了凳子上。
银甲军可不是吃素的,等到二十板子打完后。那汉子被人架起来扔在一边,有气无力的哭嚎着,屁股上被打得开了花,青一块、紫一块,肿起老高,再打下去就是皮开肉绽的下场了。
第二人被按倒在长凳上的时候,还没打便开始哭嚎,一个劲儿的解释不是自己,几板子打下去之后,便再也没了力气去辩解,只剩下痛哭流涕的份儿,到最后连哭也没了力气,只剩下呜咽声了。
台下的人心中惊惧交加,一个个愣在那里不敢说话,连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会被瞄上,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第三人是个人高马大的汉子,被人架住后使劲的想要挣开却没能得逞,便抬手朝着上面悠闲的公主笑道:“公主殿下,你不分青红皂白,就算今日打得大家胡乱认了罪,大家也不会服你,你就是个是非不分的泼妇!”
☆、一二四 叙旧还是讨债?
听到了最后一句,苏妃黯淡的眸子才渐渐亮了起来,直直的看着苏明信的眼睛,问道:“公主太厉害了,你也看到了,她是站在颜妃那一边的,你有什么办法对付她?”
苏明信大喜,紧紧的扣住了姐姐的双臂,只要她同意相助,事情就简单了许多,“姐姐放心,我花了高价从南疆请来了一位高人,莫说一个公主,十个也不在话下,咱们去里面慢慢商量。”
听到‘南疆’二字,坐在一旁漫不经心的蓝姝悚然动容,霍地便站了起来,急切地问道:“苏明信,你请的人是谁?”顿了一下,又道:“你个缺心眼的,那些招摇撞骗打着活神仙名号的人且能信得,你别傻乎乎的被人骗了银子去。”
苏明信闻言回身,得意道:“小姝,你尽管放心,我这次花的银子绝对是物超所值,不信的话,等我和姐姐商量完了正事就偷偷的带你去看看那位高人,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高人。”
“好,我等着,等着看你出糗,哼!”蓝姝白眼一番便鄙薄他一番,目送着姐弟二人进屋去商量事情,一人独自坐在那里发呆。
南疆,高人。这些字太过于敏感,蓝姝想起前几日姐姐传来的书信。祭司不在南疆,而苏明信请了南疆来的高人,这会只是一个巧合么?蓝姝仰头叹了一声,心道希望是一个巧合吧,心中莫名却的不安起来,想着不要如自己所想的那样才好。
姐弟二人并未商量多久。苏妃出来后脸色有些不自然,随即便吩咐人备较回了王府。等了半天的蓝姝立即揪住苏明信,让他带自己去偷偷的见一下那位高人,苏明信无法。只好带着她过去。
那是苏府后院的佛堂,自从信佛的苏老太爷过世以后,那里除了打扫的下人而外便再也没有人进去。那佛堂中放置了一尊巨大的金身佛像。大殿四周挂满宽大的暗黄锦布,上面绣着佛教图案,将整个佛堂遮了个严严实实,只有微微的亮光透进去。
蓝姝没敢进去,只是偷偷的掀开帘子一脚往里瞧,远远望了一遍,整个佛堂空无一人。蓝姝正要开口斥骂苏明信。却见那大佛的手掌心中有一人盘腿静坐,整个身子隐藏在黑暗中,若不是他身上那一袭白衣,很难让人发现这里有人。
借着昏暗的光亮,只能勉强瞧见那男子的轮廓。陌生的轮廓,却给蓝姝一种熟悉的压迫感。那种感觉好似是头顶被人倒下了一整桶凉水,浑身一下子瑟瑟发抖,手脚也开始不听使唤,身子一软,险些就倒了下去,身后的苏明信眼捷手快,弯腰抱起蓝姝便悄然出了佛堂。
一直到了前厅,苏明信将人放下来坐在了椅子上。立即便吩咐人去叫大夫,稍稍缓过了气的蓝姝急忙连连罢手制止。苏明信便改为让人去泡安神茶端来,走过去半蹲在蓝姝身前,关切地问道:“小姝,你刚才怎么了?”
蓝姝茫然的摇了摇头,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回道:“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苏明信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她冰冷的小手,笑道:“好,我先去忙些事情,等一下再来看你。”
“嗯。”蓝姝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目送着苏明信离去,心中乱成了一团,不知自己究竟该站在哪一边才是。
姐姐说她欠公主一个人情,让自己能还的时候便还了。而萧舒靖也照顾了她们姐妹两好几年,虽然称不上是无微不至,但是也把自己当做自家妹子一般对待,即使自己屡次犯错,他也从来未曾责骂自己过一句,只是默默的替自己收拾残局。
于情于理,她都该还公主一个人情,理所当然的站在姐夫那一边。可是与他们做对的人是自己的夫君啊,这段姻缘虽然从一开始就不是她想要的,也很讨厌这个人,可后来的日子中,他却为自己慢慢的改掉了所有的陋习,甚至为了讨她开心还去某了个差事。虽然不是很喜欢他,但是也不会别人来对付他。
☆、一二五 反击
“好。”话音还未落下,背身靠坐在栏杆上的人单手撑在栏杆上纵身而起,一下子便掠至半空,双足猛地蹬在一旁的柱子上,身子随之翻转,举剑朝着门口处站立的白衣人刺去。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连贯得丝毫不见停顿,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寒光闪耀的剑尖便刺破了白衣人的眉心,血珠如一滴朱砂点缀在男子雅致无双的眉宇之间,分外妖异。
白衣人似是根本没料到她会突然出手,微怔片刻后才凭空消失,那一剑自然而然的就刺了空,惜玉已经是见怪不怪,并无多大的讶异,听得身后有人轻言道:“一声不吭便想取我性命,好生无情!”
这一剑刺空,再想取他姓名怕是无妄了。身子还停留在半空中的惜玉心下一沉,足下丝毫不见停留,狠狠地蹬在门框上,借着反弹回来的力道豁然凌空折返,回身朝着栏杆边上那清浅淡笑的白衣人刺了过去。
剑势凌厉,剑招狠绝,惜玉眉宇间没有一丝的犹豫,似是抱着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决心。
白衣人负手浅笑,一双漆黑的眸子熠熠生辉,似是夜空中两个深不见底的黑色漩涡,妖异非凡。只一眼,惜玉的目光便深陷其中,陷进了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去,停在半空中的身子随之一软,惜玉手中的剑‘当啷’一声便掉在了地上。
栏杆旁站立的白衣人上前两步,朝前长伸出双臂一接,便将半空中坠落的身子单薄的人稳稳接住。抱着她旋转一圈,化去坠落下来的冲劲儿,极其轻柔的将人抱在了怀中。
听到屋中传来动静的那一刻,舞碧再也坐不住。蹭地一下便站了起来,这个要开口叫人进来,一大批人却抢先一步涌了进来。来两人押着口中被塞了东西的蓉儿进来。蓉儿不断的挣扎,嗯嗯啊啊的说不出话,一旁的苏明信直摇头,一掌劈在了她的脑后,蓉儿白眼一翻,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地上。
“苏明信,你要做什么?”舞碧朝着蓉儿奔去。却被苏明信给拦了回来,一把将她推过去坐在了椅子上,看也不看舞碧一眼,径自朝着屋中走去。舞碧再次上前,却被苏明信带来的手下拦住。将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舞碧只得干瞪眼,看着苏明信朝屋中走去。
到了门外,苏明信便停下了步子,深深的作了一揖,朝着屋中说道:“云公子,可是处理好了?”
屋中没人回答他的话却见方才进去那名白衣人怀中抱了一人走出来,那人身子软绵绵的,柔若无骨。似是抱着一块面团。舞碧脸色瞬间煞白,大声唤了几句惜玉,却没人回应她的呼唤。
苏明信见状得意一笑,“云公子果然是世外高人,只消一下子便制住了她,真是让在下万分佩服。好了。这里没有云公子的事了,请公子将人交予我便是,希望下次还能有合作的机会。”
苏明信显示恭维一番,然后才说出意图,说完便上前伸出双臂,意欲将白衣人怀里的人接过来。
白衣人却退后一步避开了他的手,朝着扑了个空的苏明信道:“苏公子说错了,我只答应将她制服,可没答应将人交给你。从她被制住的那一刻起,我与苏公子间的合作便已经结束了。”
这是要出尔反尔么?苏明信眉头一皱,不禁咬牙暗骂,碍着对方深不可测的本领却也不好正面发作,当下笑着便试图商量,“公子可是不满意先前谈好的价钱?那么就请公子随意开价,还没有我苏家付不起的账单。”
☆、一二六 活在梦里
“真的吗?”蓝姝抬起泪眼模糊的双眼,萧舒靖肯定地朝她点了点头。
此时,远处传来几声巨响,天空中随之炸开了几朵焰火,空中的鹰隼也随着飞了下来,一人急忙上前将鹰接住,取下消息一看便转身跪地,朗声道:“启禀王爷,苏明信的同党已经诛杀完毕!”
寺门外的苏明信一听,心顿时便沉了下去,难道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一直都是在别人的眼皮子下,而自己如跳梁小丑一般卖命的表演时,对方却不动声色,暗暗的布下了一张巨网,等到适当的时候,收网。
不!他不甘心!苏明信恨恨的盯着庙门口的那一群人,暴喝道:“兄弟们,今日难逃一死,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话音一落,与他同来的几十人同仇敌忾,冲过去厮杀起来,现场顿时一片混乱,而苏明信却趁机偷偷的溜走了。
看着那个催马疾奔的身影,蓝姝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什么,只是失神的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等到一场厮杀结束后,大家才发现当中没有苏明信的尸体,萧舒靖本就无意赶尽杀绝,吩咐了人留下来收拾残局便带着人离开。
回到熟悉的屋中时,那屋子里却只有舞碧一人,看管她的人早就被府中埋伏的人擒住,舞碧见了萧舒靖便急忙迎了上去,急切的问道:“王爷,公主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她没在?萧舒靖大惊失色,上前便抓住了舞碧的双肩,凌厉的目光亮得吓人。“什么!她不在这里?云公子不是说他赶来会护住惜玉么?难道他没来?你怎么没把惜玉看好!”
“云公子是谁?与苏明信同来的那个白衣人么?是他把公主带走了,我还以为他是你安排的人。”舞碧一把挣开被钳住的双肩,怒视着萧舒靖,责问道:“萧王爷。你既然做了安排,为何不知会我们一声?到头来却来怪我,我上哪里去给你找!”
“抱歉。都是我的错。”萧舒靖拼命的让自己镇定下来,愈是这种时候愈是不能乱了阵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出门去便吩咐人全城戒严,任何人不得私自进出。
蓝姝回来后便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喝了安神茶后便被人带去以前蓝妃住的院子里歇着。萧舒靖轻轻的推门进去,本想找她询问一些事情。见她熟睡便打消了念头,静静的坐了在屋中,将所有的事情在脑海中过滤一遍,分析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自从上次和惜玉在澜沧江边险些丧命后,他便一直筹备让大军横渡澜沧江。踏平那片妖异的土地。可是就在前几天,上次遇上的那名祭司却带着苏明信的书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与自己做了一个交易。
交易的内容很简单,他假意帮助苏明信,引得苏家暗中培养的势力倾巢出动,方便萧舒靖一举将他们剿灭。而萧舒靖只需给他一份承诺,一份在他有生之年,敦煌的军队永不侵犯南疆的承诺。
萧舒靖爽快的答应了合作,只开出了一个条件:无论如何。都要保证惜玉毫发无伤。可现在那人却带着惜玉失踪了,若是寻常人,他自不必担心,可偏偏那人并非寻常之人。
从蓝姝的口中得知,那人是南疆的祭司,蓝姝说他是魔鬼一点也不足为奇。因为他不知道已经活了多少年,并不是他拥有长生不老的仙术,而是堪比仙术的邪术。
蓝姝说他不是一个人,更像是一只寄生蛊,因为每当他的身体开始老化时,他便会开始寻找宿主,找到合适的目标后便会吃了那人的身体,而他自己也就化成了宿主的模样,在宿主年轻的身体上寄生下去。
☆、一二七 拦不住
云慕白只觉着喉中堵得厉害,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唾沫才能说出话来,“别瞎说,你的时间还很长。我仔细看过,你是难得的富贵长寿相,将来会儿孙满堂,一生平安喜乐,不知流年。”
说罢盘腿坐下,将怀中的人揽过来靠在自己肩头,腾出一只手来从怀中掏出了一颗血红的药丸放进她口中,指尖在她喉上连点,咕嘟一下,那药丸子便滑了下去,将手掌抵在她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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