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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冷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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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世界太肮脏了,每天都在上演着勾心斗角的戏码,只要你还活着,就不能停下争斗的脚步,即使你不去争、不去抢,别人也会欺上门来,夺取了属于你的东西还不肯罢休,除非把你撕扯成几大块碎片后才肯甘心。

在这样一个混沌的世界中,她却奢求一份小小的安宁,是不是太过于天真了?

脑海中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念叨着:回去吧,这里没有东西值得你逗留,这里有你的仇人,他的双手沾满了你云家九族的鲜血,他从始至终都在利用你,等到你失去利用的价值后,他就会无情的抛下你,践踏你!

没有!不会的!不是这样的!惜玉面上波澜无惊,心中却在歇斯底里的呐喊、反驳,可脑海中的那个声音太过于强大、坚定,根本就无法撼动。

没有吗?十年前他就抛下了你,十年后他只想利用你,他是你的仇人啊!你这个傻瓜,只有眼前的人才是真心为你好的人,快随着他回去回去回去吧!

没有,没有!惜玉被脑海中的那个声音击得溃不成军,再也找不出辩解的理由,只是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没有,不要相信萧易寒说的任何话,没有,没有。。。。。

萧易寒仔细注意着惜玉的神色,见她额头山全是细细密密的冷汗,脸色更加苍白,握在自己手中的手指冰凉透骨,她竟然在用自己的意识与催眠术做抗争!这得需要多大的定力、多么坚定的意志?

在萧易寒分神的瞬间,惜玉的身体突然一阵抽搐,从摇椅上倒向一旁,萧易寒一惊,急忙扶住惜玉,惊觉她的身体冷得像冰块,可额头却糖的惊人。尽管告诉过自己无论如何都要狠下心来,可在这一瞬间,萧易寒却终究败下阵来。

惜玉眉心一动,眼中的空洞顿时消散,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看着萧易寒,嘴唇泛着虚弱的青紫色,接近半透明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一巴掌打掉了萧易寒撩起衣袖擦拭自己额头的冷汗的手。

萧易寒背过身去,从怀中掏出一根小巧的白玉骨笛向后扔去,冷冷的声音也随之传了过来,“你或许不想要解药,可是有人却为了解药险些送了命,他是生是死,全凭你的决定。若是天黑以前在嘉峪关等不到你,我的脾气你最清楚,得不到的东西,我就会毁了它,东西如此,人也一样,言尽于此。”

话音落下时,人也随着消失在空旷的院子中,庭院立即又恢复了冬日里的寂静,仿佛从来没有人进来过一般。

小巧的院子中万物寂静,树木枯黄,地上未扫过的落叶成堆,连花架上的藤蔓也只剩下了一条条老藤,死气洋洋的缠在花架上,整个院子中一片荒凉,没有半点生机,就如自己的人生一般。

惜玉将小小的骨笛紧紧抱在怀里,像是呵护着一件天下无双的至宝,这是在自己在已经走过的荒凉人生道路上,开出的唯一一朵绚丽的花朵,温暖虽然短暂,却很刻骨,让一个深觉世态炎凉的人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温暖。

黄沙,白云,君子,笛声。

多少次同行在枯燥的黄沙路上,都是悠扬婉转的笛声伴着自己一路走过,闭上眼便觉自己恍若身处在烟雨江南,骑着高头大马穿行在青草绿树间,桃花拂面,柳叶划水,整个世界青翠欲滴。

可惜那份美根本不属于人间,只能是凡人的一场绮梦,给了人无数的希望后,便会让人从高高的云端上跌落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粉身碎骨,连疼痛也来不及感知就失去了感知的机会。

澜沧江边上的庙宇中,那个白衣祭司一心想要至自己于死地的场面还历历在目,别人都说他们是同一个人,可惜玉却固执的认为不是,一个宛似天上的谪仙,一个恰似地狱中的恶魔,两人之间有着天壤之别,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 ?'…99down'

白玉骨笛末端上的一抹殷红格外刺眼,惜玉失神的看着那里,那个轻轻一挥衣袖就能置人于死地的人也会受伤么?现在的他到底是那个恶魔般的祭司,还是淡雅如兰的翩翩君子云慕白?

一定是那个翩翩佳公子吧!惜玉不自觉的便笑了笑,那个曾嫌自己的曲子没能完全表达出曲意的人,若非不是他,又怎么会受伤,又怎么会落在萧易寒手里?

惜玉深吸一口气,默默地拾起了地上的奏章,回到屋中换了身方便出行的衣服,最后四处扫了一遍,发现这里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自己的。自己就像是一个路过的房客,来时孤单一人,走时孑然一身,不会带走任何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刚回来的舞碧见她一副准备远行的装扮,面上血色瞬间褪尽,‘咣当!’一声巨响,从厨房亲手做来的糕点便掉在了地上,舞碧脱口惊呼道:“你要去哪里?”

无论怎么做,她终究还是要离开么?她打算要去哪里?这一走此生还能再见面么?无数的问题瞬间便填满了舞碧的脑海,让她害怕到了极点。

“我的事,与你无关。”惜玉轻轻的合上了内室的门,将喜悦和遗憾悉数留在了屋中,梳妆台上的胭脂盒子下,压着她刚写下来的一句诗:来是空言去绝踪。

舞碧不假思索的三两步跑过去拦在了惜玉身前,紧紧抓住她的双臂,激动地说道:“我们相处了七年,不是姐妹却胜似姐妹,你的事怎么就与我无关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别出现在我眼前

“知道太多对你而言反而不是什么好事,徒增烦恼罢了。”舞碧,正是因为我把你当做姐姐看待,所以才不想你被卷进来,一旦卷进来,恐怕不是严楚能护得了你的。

“我知道什么都帮不了你,能只求你告诉我你究竟要去哪里,可以吗?”舞碧依旧是牢牢抓住惜玉的双臂,丝毫没有放手的打算,只求能拖得她一时半刻也是好的,心道蓉儿这个死丫头跑去了哪里,怎么需要她帮忙的时候总是不见人影!

“你没必要知道,保重。”惜玉挣脱舞碧牢牢抓在自己肩上的双手,退开两步绕道而行,大步朝外走去。再耗下去,韩成和萧舒靖他们就该回来了,到那时想走就难了。

舞碧见她去意已决,心知再也拦不住她,却也不肯让她就此走了,跑到水榭上便扯开嗓子吆喝起来,“来人啊,快拦住。。。。。。”

还没等她吆喝完,惜玉早已掠至她身后,抬掌便照着舞碧的后颈劈了下去。手起掌落,舞碧顿时便昏厥过去,身子一软就倒向了身后的惜玉怀中,被惜玉给拖到了屋中的矮榻上,盖上被子后惜玉便合上门离去。

牵着马儿出了东城门的时候,已经是午时末快要到未时了,日头正当空,虽然不似夏日那般袭人,却也不容小窥。惜玉取下马鞍上的黑色纱笠戴在头上后,随即便翻身上马,头也不会地冲进了那片黄土地中。

韩成一行人刚到驿站便中了埋伏,萧易寒竟在短短的时间内安排了几百人之多藏匿在附近,驿站中的人大半也被更换了。几人明着暗着进了驿站后,几百人迅速动手,瞬间便杀光了萧舒靖带去的人。

严楚和萧舒靖只是暗中跟着来看看而已,并未做任何打算,所带的手下自然也不是很多,却不料萧易寒竟然下此狠手,几百人将整个驿站围得水泄不通。连去叫人来帮忙的机会也没有。

四人中还有一个不会功夫的舞剑,刀剑无眼,几人又得抗敌还得护着她,而驿站中信号也发布出去。自然搬不来救兵,只能苦苦奋站,尽力突围出去。

严楚突围出去带来了银甲军后,局势便彻底的控制住了,满身血污的萧舒靖二话不说,冲出去夺了一匹马便火急火燎的赶回王府去。既然萧易寒不在此处,显然是声东击西。此刻他一定是去见了惜玉。

都怪自己太心急,竟然连这小小的障眼法都没能瞧出来。而因为惜玉喜好清净,加上又有韩成夫妇住在那边,水榭那边的防备较之前又松懈了很多,惜玉现在不比从前,萧易寒将她制住再带走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

一路狂奔后,萧舒靖直接骑着马冲进了府中,冲进水榭那边推开里里外外的门后。只见到里屋的矮榻上蒙头睡着一人,上前一把掀开被子,却见那人是睡得正熟的舞碧。

萧舒靖唤了几声不见动静。便动手推了几下,可舞碧依旧是不见转醒,这显然不是睡死过去,是昏迷才对,看来萧易寒已经来过了,而惜玉不在屋中,人去了哪里可想而知。

一阵强烈的不安袭来,舒靖浑身打了个冷颤,想也不想便冲了出去,到了马厩牵了自己的夜照狮子马。又急匆匆地朝着城东疾驰而去,凭夜照狮子马的脚力,应该能追上他们才是。

其他三人随后才赶到,严楚一见舞碧躺在矮榻上便奔了过去,皱眉叹道:“怎么大白天的就睡上了?还连个被子也不盖,看来是跟着公主学坏了。得赶紧接回去才行,省得将来变得跟公主似的,一天有十一个时辰在睡觉。”

严楚与韩成都是血染锦衣狼狈至极,这一路急匆匆的赶过来连件儿衣服也没空去换,只有如今已不会功夫的舞剑身上要稍好一点。舞剑将地上的被子拾起来放回榻上,忽地唤道:“严楚,舞碧不是睡着了,是被人打晕了。”

“什么?”严楚疑惑地皱眉,上前半蹲下去仔细审视,见到舞剑正用食指狠狠地掐她人中,不禁有些心疼,忙道:“我来吧,我来。”

“咳、咳!”还没等到他动手,舞碧便猛咳两声,眉心一皱便转醒过来,大力的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适应过来后翻身便坐了起来,问道:“王爷呢?惜玉她走了,快去帮忙拦住她啊。”

一时间三人面面相觑,舞碧说罢便摇摇晃晃的朝外走去,严楚急忙一把将人给捞了回来,将她按下去坐在矮榻上,仔细的问道:“现在想也追不上了,这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慢慢说。”

舞碧抬手摸着有些隐隐作痛的后颈,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早上听说你在对面,我便过去找你,没成想却扑了个空,后来就去了厨房,等我回来时,竟见惜玉收拾了东西要走,我拦不住她正要叫人,忽然就晕了过去,刚刚才醒来。”

“严夫人,你说十一是自己走的,确定吗?真的没有其他人跟她一路?”韩成疑惑不解,按理来说,惜玉无论如何都不会心甘情愿的和萧易寒走才是,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十一?”舞碧听得满头雾水,随即才反应过来韩成所说的‘十一’就是惜玉,肯定地点了点头,说道:“我确定,当时屋中只有她一人,没有别人和她在一起。”

“坏了!”严楚盯着舞碧身后的被子,被面上一个鲜红的血手印格外显眼,掀掉舞碧被子的人肯定就是他了,“舒靖一定回来过了,走,我们去问门房的人,舞碧你和舞剑呆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我会去让人加派人手过来这边保护你们。”

“好。”舞剑爽快的答应了一声,神色不免有些失落,若是自己功夫还在该有多好!就不必处处拖累别人,还能跟他们一同前去,可惜失去便是失去了,再也回不来。而且她现在的经脉也练不了武,想要重新习得武艺,恐怕要等到下辈子了。

夜照狮子马脚力非凡,加上有鹰隼在空中替他寻找目标,还未到申时,萧舒靖便赶上了惜玉,看到土丘下的身影时心中大喜过望,飞快的便绕过去拦在了她身前,气喘吁吁地问道:“惜玉,你要去哪里?”

“滚开。”隔着一层薄薄的黑纱,萧舒靖看不见惜玉面上的神色,却从她清冷的声音中判断出了几分,那是从未有过的冷漠,甚至可以说是厌恶。

萧舒靖却不知道,若不是惜玉顾及着她身上的毒,不能有太过激的情绪的话,说出的话恐怕会更加难听,语气也会更加不善。

上次只不过是见了云慕白一面,心绪稍稍失控便险些要了自己的命,若不是云慕白发现得早,她早已经丧了命,所以她尽量的克制着自己的心绪。

“跟我回去。”萧舒靖丝毫不退让,反而将催马到了惜玉身前,截住她的去路。

铮!一声轻吟过后,萧舒靖低头便看见了对准自己脖子的的剑刃。这剑她丢过几次,自己便寻回来几次,也曾刺进过自己的胸膛,太熟悉了,没有人能比自己对它更熟悉。

“往这里刺,别像上次一样剑下留情了。”萧舒靖豁然展颜一笑,抬手便握住了剑刃,将它引下去几分,抵在了自己的左胸膛上面,“如果你刺不下去的话,就跟我回去。”

‘嗖’的一下,惜玉便抽回了自己的剑刃,割破萧舒靖掌心的剑刃上带着血珠,锋锐的剑刃横扫而过,竟然削断了一小半夜照狮子马的脖子,热血顿时喷涌而出!那匹万里挑一的名驹发出一声声哀嚎,四蹄乱蹦起来。

惜玉手下刚一收剑,另一手早按在了马鞍上纵身而起,一脚踹像毫无防备的萧舒靖,直接将人踹下了马背,滚落在黄土上不待舒靖起身时,惜玉一下子便点住了他的穴道。

马儿哀嚎着朝前狂奔而去,热血洒了一路,地上的萧舒靖愣愣的看着这一切,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惜玉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他,抬臂压住自己不断起伏的胸口,从怀中掏出一封旧的奏章狠狠地摔在萧舒靖身上,沉声道:“萧舒靖你给我记着,今日不杀你不代表我往后不会杀你,你最好别再出现在我眼前,否则,你欠我云家九族几千条性命,我就会在你身上刺出多少剑。”

惜玉说罢便翻身上马,朝着嘉峪关方向疾驰而去。

跌坐在地上的萧舒靖失神的看着面前的奏本,风一吹,纸页完全打开展现在自己眼前,那竟然是自己少年时特有的笔迹:云氏一族图谋不轨,蓄谋已久,今夜以置办清明会为名,九族中人齐聚京城商量起兵一事,欲挑起战乱以图谋夺天下,父皇可趁机将其一网打尽。。。。。。。。。

落款处书写的日期正是云家被灭门的那一日上午,他刚和惜玉吵完架的那个时后。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第一百三十九章 伏击

听着身后愈来愈远的马蹄声,跌坐在地上的萧舒靖心急如焚,很想立即便拔腿追上去,或者是回过头去看上一眼也行,只可惜一切都是妄想,他身上的穴道没有十个时辰恐怕是解不了。

视野里能见到的地方都是大大小小的黄土坡,自己身处的土坡地势颇高一些,如果有人路过的话,应该很远的就能看到自己。

暗自想着惜玉话虽然说得很绝情,可下手时终究还是留了情的吧。

马蹄声消失了很久后,萧舒靖才渐渐的静下心来,目不转睛的看着躺在自己面前的奏本,仔细的在记忆深处搜寻有关于那一天的事,那是他最不愿想起、最不愿面对、却最难忘记的一天。

记得那一天,在那个嚣张跋扈的丫头说出‘我宁可抹了脖子上了吊也不会嫁给你’之后,气到说不出话的萧舒靖便怒气冲冲的转身走了,走到了园外时,萧舒靖清楚的记得园里传来那丫头得意的大笑声。

硬生生的掐断了自己想返回去的念头后,萧舒靖逼着自己低着头往前院走去,准备打道回府。后来在前院时遇上了惜玉的父亲,也是自己从小就熟悉的恩师,还是自己未来的岳父。

上前见了礼后,他便随着惜玉的父亲进了书房,书房中有奇异的香,闻入鼻中整个人飘飘然起来,说不出的舒适安逸。那时舒靖还想着这是什么熏香?走的时候定要跟自己未来的岳父大人讨一点回去。

后来的事,舒靖的记忆有些模糊,好像自己真的是写了一本奏章,又昏昏然的拿着奏章进了宫里,放在了父皇御书房的龙案上,然后便去了母妃的寝宫,一句话没说就倒头大睡。

整个过程迷迷糊糊,脑海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唆使着自己该怎么去做,所有的事完全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事,只是茫目的遵从着脑海中的那个声音发号的施令去做。

后来,却是萧易寒叫醒了他,并告诉他父皇已经下旨。趁云家九族齐聚京城的时候,一举诛灭叛贼,彻底斩草除根,而且行动的时间就是当夜!

后来的事他记得清清楚楚,以至于他拼命的想忘却怎么也忘不掉,那是他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天,就算逼迫自己不要去想。可是无数个午夜却还是被同一个噩梦惊醒。

难道眼前的奏章真的是自己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写下的么?可是领着自己进书房的人是惜玉的父亲,如果真是自己写下的,他不可能不会发现,绝对会拦住自己才对。

可这字迹的确是自己写下的,父皇常说自己心性不稳,从所写的字上就能看得出来,总是在每个字最后一画的收尾处用力颇大,墨迹自然要深些。这是旁人很刻意难模仿出来的。

难道是有人易容成了惜玉父亲的模样?也只有这种可能可以解释一切疑惑。可是云家守卫森严,不比皇宫差,加上那几天云家九族的人都住在府中。整个云府更是高手如云,旁人如何能进得去?

就算是有人易容成了惜玉父亲的模样骗了自己,可是书房的钥匙也只有一把,一直以来都是由惜玉的父亲随身携带,从来未离开过身旁,也从没听说过交给谁保管。

最重要的是书房的钥匙每个月都会更换两次,就算有人取得了钥匙,只怕也寻不到那么好的时机,而且还是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云府中,难道真当云家的人都是瞎子么?

身后忽然传来了马蹄声。萧舒靖大喜过望,却又觉得声音不对,不是一匹而是一批,还等不及他细想,脖子后便被人重重一击,舒靖眼前一黑便昏厥过去。

严楚自然也学过如何使唤鹰隼。只是没那么精通,只能派人将训练鹰隼的奇人给请了过来,带着他一同上了路。一直到了夕阳西沉后,三人才寻到了黄土坡上盘腿坐着的萧舒靖。

刚下了马,严楚便骂骂咧咧的走了过去,“你小子疯了么?哪里不好偏跑到这里来打坐,吃饱了撑得慌么?唉,你的马呢?”

说话间走到了跟前,却见萧舒靖双手平放在膝盖上闭目养神,似是睡着了,严楚眉头一皱‘啧’了一声,心道:难怪听不见自己说的话,原来时睡着了。

这混小子也真是气人,跑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来睡觉?严楚手下一把便揪住了舒靖衣服的后领,打算直接将他提起来吓他一跳。当时天色已晚,严楚没能看到萧舒靖紧紧蹙在一起的眉头。

“这是什么?”韩成的目光却被放在萧舒靖身前几步的东西吸引住了,过去便拾起地上的奏章,展开一看不禁大惊失色,稍后才觉着手上一麻,顿时就变了脸色,回身冲着严楚叫道:“别动!有埋伏!”

“怎么不早说!晚了。”刚将萧舒靖拉起来一半的严楚已经中了招,浑身力气尽失,一屁股向后跌坐下去,同时前面被他拉起来的萧舒靖又跌在了他的腿上,顿时便痛得他哀嚎了一大声。

“孙前辈快走!”韩成朝着土坡下的同伴大声喊道,喊完自己也跌坐在了地上。就在此时,土坡的断层下先后爬上了二十名黑衣人,个个黑巾遮面,不见面目。

土坡下的老者见势不妙,急忙翻身上马,将鞭子抽得啪啪直响,马儿四蹄狂奔,载着老者冲向了土坡群中,待到黑衣人追下去时,早已经没了老者的踪影。

土坡下的黑衣人牵来的十几匹马以及一辆马车,将三人分别捆起来后扔到了车上,除了去追赶老者的几人外,其余的人骑着马赶着车,朝着嘉峪关方向出发。

这边的人刚出发时,惜玉已经站在了嘉峪关外,城楼上倚楼远眺的萧易寒豁然展颜,直接纵身从城楼上飞了下来,正好落在惜玉马前几步,上前去便接过了她手里的缰绳,充当着马夫的角色牵着马儿进了关。

天色已经开始变暗,街上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虽然及不上敦煌城中的白石大道那般繁华,却也别有一番景象。

惜玉骑着高头大马穿梭在狭窄的街道上,而牵马的人一身湖蓝色的锦衣,两人又都是那种在人群中分外抢眼的人,走在一起时引得周围的商贩行人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我要吃这个。”惜玉扯住缰绳,指着街边的烧烤小摊。旁边的小贩见了立即笑呵呵的上来招呼,直推销自己的卖的东西有多好吃、多美味、多独特。

萧易寒回身看着她,又看了看那漆黑的烧烤架子,不禁皱起了英挺的剑眉,“这里没什么好吃的,你若想吃回去我便让人弄,你想吃什么都成。”本想说这些东西不太干净,却还是止住了,这些人做点小本生意营生不容易。

惜玉却没理会他的话,翻身下了马跟着摊主便进了铺子中,选了十几样东西后,寻了个靠边的地方坐下。萧易寒也没了办法,只好牵着马儿跟着过去,将马儿系在了一旁的树下后,也去挑了几样东西给摊主烤,这才坐到了惜玉对面去。

两人安静的相对而坐,直到摊主将烤好的一部分易熟食物拿过来后,萧易寒才动手将惜玉挑的东西分到她面前的碟子中去,自己也动手开始加各种调料。

手下不停的抖着装辣椒面的瓶子时,萧易寒觉得这情景好熟悉。忽然便想起十余年前惜玉刚开始跟着师傅习武时,怎么也不肯听话,总是闹着要回去报仇,自己用去以前她哥哥经常带她去的路边小摊为诱饵,半哄半骗的让她努力跟着师傅学艺。

那时的她终究是个孩子,很好哄,很好骗,就算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个孩子而已。而自己一步一步的把那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培养成了一个冷血杀手,逼成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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